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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我是谁 1-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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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实在没地方好玩的我还有几个主意,比和小孩争好。“盘新华神秘兮兮地说:”这个玩法,没有比它更大人了,等会你就知道。“

    到了目的地,原来是要玩“蹦极跳”。我大惊失色,“不行!不行!你不早说。这玩意我陪不了你,我恐高的,你自个玩吧。”

    他死死拽住我不放,“恐高更应该试试,我也恐高。”我的手没他力大,让他拖进升降机。

    “你也来啦?”艳艳居然站在高台上,一脸意外地和我打招呼。

    我跨出升降机就看见劳剑,到嘴边的话又收住。盘新华大大冽冽地说:“赵小姐!你在这太好了,你这位男朋友说恐高,帮我劝劝他。”我和他去玩时,也偶尔把艳艳叫上,他和艳艳也已相熟。

    盘新华发现我们俩表情都不自然,又说:“闹别扭是吧?看他跳完你们继续闹。来!卖弄一下身手,你不玩,女人也看不起你的。”劳剑铁青着脸站有一边,可能是顾忌盘新华的身份,不敢发作。

    我悻悻地跟在后边,走到起跳点。盘新华先跳,他可不象他说的恐高,橡皮筋系好就象大鸟一样扑向空中,连工作人员都为他喝采。轮到我了,要不是艳艳和劳剑在,我是绝对不会系上橡皮筋的。我慢慢移步到起跳点,睁眼一看,下面的人小如蚁虫,原先打算在情敌面前争口气的念头跑到九霄云外。我控制不住颤抖的肢体,深呼吸也没用,牙齿“嘎嘎”作响。

    工作人员说:“没事的,一下就好。”他这话让我更怕,听着很象有本书上刽子手对要砍头的犯人也这么说。我转过僵硬的头,艳艳的眼神似乎很冷漠。劳剑走近我,嘻嘻笑道:“文兄,有遗言吗?”这小子不会在橡皮筋上做手脚吧?

    我越想越恐怖。

    这时,工作人员拍拍我的肩说:“你到边上放松一下,先看别人跳,准备好了就说。”我死里逃生一般地瘫下来,狼狈地爬到一边去,过了好久身上才不见抖。不敢再去看艳艳,这回是真正的丢尽了脸。不行,我要马上离开,我站起身。

    “怎么这么久还不跳?你想逃跑?也行!这样吧!不准走升降机,随你往那逃。不害骚,你看人家小女孩。”盘新华已上来,他指着大喊大叫跳下去的一个小女孩,挽我的肩柔声说:“你应该想象一下,就好象投入情人的怀抱。”他朝艳艳那边挪挪嘴。

    “对!文兄,好象你从女人床上往下跳一样。”劳剑也过来插嘴,他绑上橡皮筋,得意地说,“看,我给你做个示范。”话声刚落就腾空而起,下落的姿势比盘新华更优美,赢得一个满堂采,艳艳也鼓掌。

    我冲动了,走上前大叫,“我再来过!”。可一站到边缘,比上次还要慌,连天和地都分不清,我觉得自已很象是在自杀。他妈的,为一个不知道是否爱我的女人去拼命,是个大傻瓜。

    “我不玩了,帮我解开。”我心灰意冷地说。没想到屁股被人揣了一脚,救命都来不急喊已飞快地坠落。橡皮筋把我弹起时,我才有机会发出几声垂死般的哀鸣,是怎样着地的也不知道,鼻涕眼泪挂满脸上,下意识地摸摸裤子,还好,没尿出来。

    艳艳竟然是第一个来到我身边的,我仍躺在地上动也懒得动。

    “你没事吧?”

    艳艳的声音让我回阳不少。我望着天空,有气无力地说:“如果你选老公一定要玩这游戏,我退出。”她轻踢了我一脚,“关我什么事,是你自已逞能的。”她把我扶起,我故意让她多使点力。

    盘新华这下才出现,“好玩吧?很刺激对不对,象飞一样,要不要再来一次?”

    我摇摇头说:“和你这家伙玩,以后是得先留下遗嘱。”艳艳帮腔道:“谁叫你带他来这种地方,他连公园的缆车也不敢坐。”

    “好好好!”盘新华陪笑说。

    “我请你们吃饭怎么样?不堵住你们的嘴你们总是有得说的。”

    艳艳没和站在远端的劳剑打个招呼就要跟我们走,我有点不是滋味,如果是我带个女人出来而她和别人走也不和我吱一声,我会怎么想?快走到盘新华的车时,我忍不住说:“好象你是跟别人来的?”“才不是呢!”艳艳皱眉道,“他说这里有他的股份,新开张,非要我来看,算是祝贺。你还帮他讲话,他巴不得你摔死才好呢!”说归说,她还是远远向劳剑挥手告别。

    艳艳是个崇洋媚外的家伙,要吃西餐,盘新华带去那家我被当花花公子宰过的“派斯蒙”。用餐时,趁艳艳不在,盘新华说:“这餐应该你请才对,今天我帮你大忙了。要不是我关健时候给你一脚,你取得了美人的芳心?”我说:“我还没找你算帐呢!

    我吓死了,什么美人都没用。再说,还早着呢!什么美人芳心,而且我穷得叮咚响,哪有钱闲供个美人。“”这就是你小子的优势,她找有钱的早就和你拜拜了。不是有那句话吗?‘你怕她不和你吃晚餐时,她已经决定和你上床了。“盘新华说完,我大笑。

    艳艳刚巧从洗手间出来,问道:“什么事这么好笑?”我说:“你盘哥讲‘‘‘‘‘‘”

    有个熟悉的身影进入我眼帘,“向东,路向东!”没错是他,我站起来。今天他穿得挺体面的,胡子也刮了,虽是背朝我我还是认得出。

    向东迟疑了一下走过来,我朝他冷笑道:“你完蛋了!穿得人模狗样的跑到这种地方来逍遥,和你家老虎讲一声就不是睡客厅那么简单的。”向东没理会我,把手伸到盘新华面前,“盘局长也在。”他们认识。

    盘新华望向东又望我说:“你们‘‘‘‘‘‘”“唉!”向东晃着脑袋答道,“这小子是阴魂不散,小学时我留级和他同班照顾他,一直到高中,考大学我以为可以甩掉他了,那知这小子偷看我自愿,又让他和我同一所学校,工作后,我躲他躲到这里来,没想他也窜来了,幸好他不是同性恋,没把我‘‘‘ ”他看了眼抿嘴笑的艳艳,也笑道,“说漏嘴啦,说漏嘴啦!也好,这样你更了解他。”

    我说:“少听他吹,不是我退出应聘检察官,他能有今天?”盘新华表情有点凝重,不自然地笑笑说:“都说路处长是北方人,原来是老文的同乡。老文这家伙从不跟我提过。”他们你一声路处长,我一声盘局长,客客气气地聊起法律政策上的事,什么收容呀,取保候审呀,刑法呀等等。我听得厌烦,艳艳在又不好放肆喝酒,他们一有停顿,我就提议散伙。

    盘新华说有事先走,向东送他到车边,看他的车走远,才回头对我说:“局长大人没空送你,我处长大人只好代劳,你小子面子够大的。”他礼貌地给我们开车门,问也不问就把我和艳艳送回我的住处,艳艳没说什么我也装傻。早就想带她来,除了不可告人的目的,这套房子实在也是我唯一能拿出手的财产,虽说它已不象以前那么值钱。

    肥强眼睛睁得比牛眼还大,艳艳一进门就给他盯上了,我让艳艳先进电梯,转头对肥强说:“回家看你妈妈去。”

    电梯里,艳艳问:“你家是不是藏有个大美人?”我说:“藏了只母老虎,准备拿你喂它。”开门时,我瞥了对门一眼,暗自庆幸刘卫红走得正是时候。

    艳艳除卧室外,别的地方都看了,就是厨房里面的冰箱,卫生间里的洗衣机她也要瞧瞧。我说:“满意吗?小姐,这房你要买的话,八折优惠。”她坐在书房的电脑椅上晃来晃去,又装模作样地东张西望一下说:“母老虎在哪,没见呀?”

    “你真的没见?”我一本正经地说,“刚才里外转了一圈那个你没见?”她反应很快,马上起身打我一下,重新坐下盯着我说:“怎么这房子一点也不象你?”

    我说:“可能是我借来骗你的。”她嗔了一声,“难说。”随手抓起书桌上的鼠标点了几下,电脑上了网。

    我紧张起来,成人网站还在主页上,果然显示器跳出几个裸体女人,她回头看我说:“露馊了吧!装得倒蛮象个学者似的,原来是这么回事。书架上的书肯定也都是不堪入目的吧!”我说:“天地良心,你随便看一本要是象你说的那样,我把书房里的东西全烧了。”“得了吧你,你们男人都差不多,在外边道貌岸然,在家里乌烟瘴气。”她边说边走到客厅,我象只狗跟在后面。

    “你这没女人来过我才不信呢?”艳艳坐到沙发上听音乐,手上拿着个CD的空盒看。“有呵!我妈和小云。”我给她倒杯水。她接过杯直看,却不喝,我说:“怕我给你放蒙汉药是吗?我又不是韦小宝。”她把杯子放茶几上,“多干净!

    没有脏碗脏衣服,连杯子也一尘不染。你老人家可不象是做家务的主呀!“两只大眼睛转动着盯我。

    我才发现屋子里确实干净整洁,是刘卫红帮弄的,我还没搞乱。

    我说:“你不知道有种职业叫钟点工吗?我的衣服全在洗衣店里。”她似乎信了,换了个话题,“你也会听这种音乐?”她放的是交响乐。我说:“大减价时拿错的。”她嘻笑道:“我说呢!

    你们男人就爱撑门面骗女人,象多有品味一样。你还算是好儿童,老实坦白,劳剑不懂也装懂。这碟子你该听听,很容易懂的,是芬兰作曲家格里格的作品,还有个动人的故事呢!“

    我烦她拿我和劳剑比,故意抢白:“是培尔‘ 金特组曲吧!有个女的叫索尔维格,关于她的那段我怎么听都象哀乐。”她声音一下变了调,“你到底还有什么不懂的?我真蠢,竟然敢班门弄斧。”我不知道如何是好,两人都沉默。

    “我们都别拐弯抹角。”我感觉我的话,正经得让我难受,“你还想知道点什么就直说,反正‘‘‘ 反正我是铁了心非要你不可!”

    我鼓起勇气要去搂她。她闪开,我扑了个空。

    “看你今天跳蹦极还蛮感人的,谁知也是一点罗曼谛克都没有,和劳剑一样。”

    艳艳悠悠地说。我点上支烟,心里酸溜溜的,长叹一声说:“我比不了人家大球星,要不是盘新华踢我一脚,我还真不敢跳下去呢!”她听过这话的反应出乎我意料之外,猛地站起来,“你‘‘‘ 你是说,今天是盘哥踢下去的?”她一脸失望,喃喃地说,“真可笑,我竟然以为是‘‘‘‘唉!我是自作多情,再见。”

    我呆若木鸡地站着,艳艳走出门外,我才跑去一把拉住她的手,拽进来按在沙发上。“你想干什么?”她挣扎着站起,怒目对我,“想用强你就来好了,连劳剑都不如。”我低下头,把门打开说:“你走吧。”

    喝光第五罐啤酒我拔通艳艳的手机,通了没声音,我知道她在听。

    “我想要你!不用我说你也知道,”我说,“不过朝三暮四的女人我也不要!我不是超市里的商品,给人挑来选去的,我等你到明晚十二点。”说完放下电话。

    都说爱情能改变一个人,我好象没什么变,只是梦中多了个人而已,当然醉生梦死之余也会念叨她的名字。人离开父母后,也许是活得太孤寂,没指责没喝采,需要个观众或者听众什么的。想来又有点怕,万一她就此消失,真的就让她出局?再重新去找和她差不多的人我是否还有这能力?可这样拖下去我的自尊心又受不了,唉!算是赌一把吧!。

    天亮我就守在电话旁,电话一响,心跳加快,可惜到天黑也没有艳艳的电话。

    我已失望,肚子饿得慌,一天都没吃了,吃饱再失望吧!骑上单车往五头的“早一轩”去。

    五头在给一个女人夹菜,走近才看清是阿英的小姐阿曼。我鼓掌说:“他妈的,成小夫妻了。”他们惊慌地站起身,五头不好意思地干笑,阿曼也忸忸怩怩地低下头,这个平时一脸妖媚的女人,也有正经女孩子的神态。

    我坐下就吃,两碗饭一瓶啤酒下肚,坏心情也变好不少,温暖才思淫麻!抹抹嘴,他们仍不自在,我叼上支烟说:“你们也会害羞?”五头敏捷地为我点燃烟,口一张一合象是有什么为难的事不好说。我吸了几口烟,笑道:“有话就讲,有屁就放,是嫌我碍手碍脚吧!我这就走。”

    走出门外,五头追上来。“文哥!文哥!你你你等等,我有事,你听我说,别急走。那个阿曼不想做小姐了,英姐不放她,你你帮‘‘‘‘‘‘”我明白他的意思了,打断道:“阿曼可是阿英的王牌,你小子不想在这混了?敢去折她的台?不晓得她是什么人吗?”

    五头也害怕,习惯地摸摸脑袋说:“我我我这不是找你商量吗?

    文哥,你‘‘‘ 你就帮帮阿曼,她够可怜的。“我说:”她可怜关我什么事?风尘女子多得数不清,她不是我女儿也不是我妹妹,我凭什么帮她?不帮!“我又走,五头急了,拉住我的手说:”文哥,喂!文哥,是帮我,我求你了,好吗?“我就爱这样,回头望他们俩,”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你们想清楚,阿英不好惹的。“这帮带小姐的”妈咪“哪个后面没有”黑白人物“撑腰,我对她们也敬三分。

    “想好了!只要英姐放人,我马上带阿曼回老家结婚,我们要是偷偷走,阿曼家就有人倒霉。”五头的说得很坚定,阿曼也认真地点头,我有点被感动,他妈的,自己女人黄了,帮别人找女人也是种乐事。

    “英姐吗?和你买个人卖不卖?”我给阿英打电话,阿英笑道‘ :“是谁呀?

    这么有福气值得文老弟买。“我说了阿曼。她大声嚷起来”不行!

    不行!阿曼走了我怎么做生意?你另选一个吧。“”开个价!我就要阿曼。“我说。她却很坚决”不行!说不行就不行,你最好叫阿曼马上回来,我知道她在哪,敢背着老娘泡起男人?这小贱货,我正说着她呢!看我怎么收拾她。半小时后我带人过去,文老弟你最好走开,我们翻脸就不好。“

    我苦笑着摊摊手,对五头说:“没办法,我的面子太小,你另找一个做老婆吧。”阿曼哭着跑进店里,五头抱头蹲下。“还有别的办法吗?文哥,我有两万块,全给她。”他仍不死心。我想回去等艳艳的电话,又不好走,站在一边猛吸烟,但愿艳艳会打我的手机。

    “阿曼呢?快把人交出来!”阿英果真带人来,其中还有两个是警察。警察揪起五头说:“你是五头对不对?看你就不象好人,胆子不小呵!敢在我们地盘拐带妇女,跟我们走。”“谁拐带妇女啦?”五头不服地叫道“这个女人强迫妇女做那种事,你们怎么反而帮她?”两个警察不由分说地把五头铐上。

    阿英得意洋洋地对我说:“文老弟,少管闲事。一个买粉的想拐我的人,也不称称他的斤两。”阿曼被人从里屋拉出来,阿英伸手就是几耳光,打得她大声嚎啕。我非常恼火,拔通盘新华的手机说:“你有两个手下要找你说话。”我说着把手机递给一个警察,警察莫明其妙地对手机吼,“谁呀?”马上脸色刷地变了,听了一下把手机还我,还对我上下打量,解开五头和阿英嘀咕几句,转眼就消失。

    “你搞什么鬼?”盘新华还弄不清楚是什么回事,想必那两个警察也不敢说,我答道:“没事了,和你开个玩笑。”我也不想把事弄大。

    阿英吸着烟恨恨地说:“真有你的,文老弟,人归你了,不过五千块你总得给吧?我已经够开恩了。”我笑道:“这个好说,五头!快拿钱给英姐。”五头一溜烟进去,很快又和阿曼一起出来,恭敬地把钱递给阿英,阿英恶毒地望了他们一眼,上了出租车。

    “文哥你找了那路神,一个电话警察就屁滚尿流。”五头问我,我没告诉他,也不想听他们感恩戴德的话。

    骑上车往回走,帮别人把女人弄上手了,自己的却如水中之月。

    华灯初上,皓月当空,清风徐来,甚是凉爽。这是个和情人结伴而行的好时辰,我无人可伴,孤单只影地骑着车,给成双成对的男女们当参照物。

    在离家不远的一个废弃工地前,突然,一辆摩托车失控般地向我冲来。我已躲不急,本能地扔掉车往地上滚,猛烈的冲击力把我摔上人行道。我艰难地爬起,一只穿皮鞋脚踢过来,正中我的小腹,跟着额头不知被什么重击。

    炫昏后,痛得我呲牙咧齿,血水夹泪水漫过双眼,一片红色世界。

    我第一反应是阿英,直到我用衣袖擦拭完眼睛,见到了那辆我再熟悉不过的宝马车。不会是艳艳叫他来的吧!这个可怕的念头一闪过,我浑身颤抖。

    劳剑从车里钻出,脸上挂着胜利者的笑容,我心灰意冷地说:“你最好把我杀了,这样打和搔痒差不多。”身上又挨了几脚,我听得见击鼓般的声音,泪水再次涌出。

    劳剑潇洒地扬手制止,“这是第一次,我不想再有第二次。只要你离艳艳远点。”我低头喘着粗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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