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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放开,又笑在她耳边,“讲完了,该兑现奖励了……”
玉雨春急转到另一个问题上。“这么说你也是K市长大的?那你家的生意也在K市?……路上三个小时,K市到这儿的距离!是吧?”
看来脑子确实很够用!话确实也不能说太多!肖峻恩盯在她脸在,拧眉。“故事讲完了,奖励没兑现,哪又来这么多问题?”
玉雨春眨眼睛,决定先下点饵。“奖励完了,再回答这些问题!”
“嗯。”
好吧!她闭上眼,送嘴过去。
肖峻恩看着,心里哼一声。傻瓜,谁说要亲那儿了玉雨春忽觉身边异动,睁开眼看,他奔着下面去。
“啊——”她边叫边企图逃避, “肖峻恩你混蛋!你说话不算数!我不原谅你!”
他已固住两条腿,反驳,“我没说话不算数!难道你想说话不算数,要反悔?你要反悔,那我就可以也反悔。快说,刚才的话要不要反悔。”
“我没有反悔!刚才说可以亲一下……”玉雨春说着,忽然明白过来, “混蛋肖峻恩……”
“那就按说定的执行。我只亲的……”他扎下头去,灵舌游动。
玉雨春被他固定了又腿动不得,在一段温润柔软的燎拨下,半个身体猛烈弹跳。谩骂:“王八蛋肖峻恩!你混蛋!啊……”
她扭动呻吟的越发痛楚,可还是咬牙忍。肖峻恩抬起头,争促喘息几口,快速退去自己的身服。玉雨春得到短暂缓冲,嘴坚挺:“肖峻恩,只是亲……”
“当然,说话算数。”
“你撤谎。你脱衣服干嘛……”
“我热了!说过亲时必须穿西装打领带吗?”
玉雨春气笑不得,曲膝顶他,却被已压上身来。
她继续提示:“只亲!”
“只亲!”
他在她唇边先轻嗅一番,留些一阵骚痒。呢喃:“宝贝,只亲吗……”
“只亲!”
他舌尖游入红唇,爱抚。许久,又猛一回力,吸住。两副圆唇粘得不露一点缝隙,吸得她五脏恨不得随着舌头一块涌入他口腔。她无法自抑地呻吟出来,酥痒从骨缝里往外溢。腹部乱扭乱动,希望更有效的方式帮她解脱这求死不能的难捺。
他微放开她的唇,长长呼吸一口。她大量气息扑涌而出,夹着声呢喃:“混蛋……”
“叫我吗……”
“混蛋!”
“叫我?”
他气息送脚一股股酥痒往她耳里进:“叫我干嘛……”
玉雨春嘴正好伏她肩颈部,张嘴咬下去。
“啊——”不是肖峻恩喊疼。是玉雨春。从深肺里传出的一声吟唤。
情形已很清楚。
纵情欢娱。
“宝贝,亲的舒服吗?”
“混蛋,说话不算数……”
“我只是亲的,是你叫我进的。”
“没有。”
“你叫我了。”
“我说混蛋……你是?”
“你不老叫我混蛋嘛……”
“混蛋!”
“你还咬我了!”
“你该咬!”
“我说你咬我也咬你。”
“你……”这是咬嘛!可这混蛋肯定会说是。
舌头又进入她口腔刮掠。玉雨春恨得两齿一切,带些怕被复仇的顾虑,没切狠。
切出微微痛意。
恰如烹油烈火,轰得燃透全身,那因她病痛隐忍着,也因她病痛更胀满胸腔的情欲,全给释放出来。肖峻恩再忍不住,翻转过她的身体,握住娇臀,自后而入。深,重,迅,急。
玉雨春脑里一阵阵晕眩着,不顾一切,乱叫起来。
扑身而落。两个身体叠压在床。
“你……你是不是千年蛇精……”肖峻恩呼呼气喘着,手在她身上滑摸。看着娇小的身材,却摸着浑圆,结实实的肉感,弹性十足。嘴往她耳边寻, “玉蛇精,还要咬吗……”
“下去!”玉雨春没好气。
下去。又拥怀里。
“别抱我!”玉雨春拳头打过去。
不管落在哪,都随便她打。搂住。“睡一会儿,宝贝。养足精神,晚上再让你痛快咬……”
玉雨春得到提醒,脸上绷起来。“我要回家!”
肖峻恩也得到提醒,“是不是忘和他们说去接康康了?”
“不要!我想回去。”
肖峻恩没管她的态度,按钮吩咐:“去把太太那边的住处,把小少爷和他姨妈接来。另外,再做点饭。”
“谁是你太太!谁要呆在这儿!”
肖峻恩一吸气,挤对,“刚才我说错话了?我说你是我太太了?抱歉,要是是口误!我只是这么和他们称呼你一声,绝对不是指你是我太太的意思。”
玉雨春窝起嘴来不说话。
他往怀里哄,“太太,你回去干嘛?你不是想见孩子吗?我给你接来让你见,你还一定要回去干嘛。”
“我不愿我儿子多呆在这地狱里!”
“瞎说!这房子比地面高出一米多。”
“人间地狱!你是魔鬼!”
“逻辑错误。魔鬼通常指有生命的怪物,不生活在地狱。地狱只生活一些没有生命的阴魂。俗称鬼……”
玉雨春被他说得几分毛,往他怀里贴身体。
他往怀里搂紧,呵呵笑道:“怕鬼?没事,我是阎罗王,他们都受我管……
“这儿是都住着些鬼!那鬼门一关,怎么叫都不开。我不喜欢!”
他爱昵地在她脸颊上亲,叹一声,“我不会真仍下你,把你关里面的。我出去一会儿,你安心睡点觉不就行了……”
“除非我是猪!你那样对我,还让我安心呆里面睡觉?”
“我以后不那样了,那门无论什么情况下都不会对你关闭,行了吧?”
“你和他们说!”
“嗯。”
“现在,守着我说!”
“我会和他们认真说的。我现在守你说了,不守你的时候又和他们另说,还不一样?关键是,我要真说!”
玉雨春认为也对。又问:“你这儿倒底都有些什么人?不就些佣人之类的人?你不能弄得和正常情况那样,让他们都活生生地站外面,别搞得和鬼魂似的,鬼叫一声,才不知从哪冒出来。”
肖峻恩呵呵笑。“没几个人,就一个看门的,一个做饭的,一个保镖。我不愿他们老在我眼前晃,才让他们没事不叫别出来。”
“还有那提药箱的鬼!”
“他是保镖,小钢。”
“你家的生意到底在哪?既然不是在D市,你干嘛这儿呆着?”
“我还不是为了你嘛,你在D市呀,比我家所有的生意都重要。我当然要呆在你呆的地方了。”
玉雨春心里滋润一下,没很表现出来。“你家到底做什么生意的?”
“生产一些生活用品,和你说过吧?”
“在哪?叫什么公司?”
“南方,一个不太多大的公司,没什么名气。”
“叫什么名字?”
“肖氏股份。”
“具体在哪。”
不吭声。
“说!”
“不想说。”
“你刚才说了,亲完就说!”
“没亲完呢。晚上还有,明天还有,后天还有……”
玉雨春闭了嘴不再说话,气恼这只让他攥在手心里的感觉。
肖峻恩放弃调笑,认真安抚:“雨儿,我说,我想好好爱你。你只知道这点就可以了。”
“可你知道我所有的事情,我却只知道你一点。不公平。”玉雨春可不想稀里糊涂让人当金丝雀养。何况,她现在用不着人养。
“再睡会儿,饭好了,我叫你。”他不让她继续缠。手试到额头后,一盖,手掌覆住她双眼。“闭上眼。烧退了,可不是正常的体温,太凉,说明身体没有完全恢复。”
玉雨春知道争执白搭,不情愿地闭着眼,不情愿的声音道:“康康来了叫我! ”
“嗯。”
睫毛在他手心里抖动几下,安静。
肖峻恩眼皮也跟着颤,将她往怀里拥榄一下,嗅在发间,也睡去。
很快,夜色浓黑。表姐带着康康来了,但没有敢来打扰。
静静的,任夜,把病乏疲惫的两个身体用沉睡安养。
第二日,玉雨春要上班。肖峻恩使劲要说服她不上,说他也请假陪她,养脚伤。
玉雨春坚持上。康康住院请假两天,又让他困了一天,已经很耽误工作,玉雨春对工作从不含糊,很严格要求自己。
肖峻恩没很违拗她,但要这两天接送她上下班,直到她脚伤全好。
“好了!”玉雨春给他晃脚。
“没好!你起床时还疼了。”
“刚起床有点麻,现在没事了。”
“那你跳两下我看看。”
玉雨春张半天嘴,喷出来:“你有病!当然还有点不得劲,我干嘛非得这时候跳?可慢慢走路没问题的。”
“我接送你你有什么不高兴?推什么老推?”
玉雨春只得说出顾虑, “你就送我外门口,不能抱着我送进去。”
自早上起床后,肖峻恩没让她的脚沾上多少地,托屁股抱着,她要去哪,他抱到哪。
肖峻恩不同意, “那不还得自己走一段?抱进你去怎么了?脚伤了!”
“不要!”
“那你就只能呆在家里。”
“肖峻恩,你成心为难我?”玉雨春声音提高八度。心里可气,比这更大的伤痛都让她受了,这点小伤倒追着不放。
肖峻恩很痛苦地抉择下,回转, “好,不为难你,就送门外。”
玉雨春抓到他眼里的一丝暗笑,明白,他是成心!成心捉弄她,让她着急。
白白眼睛,不再陪他逗嘴。
上班走,肖峻恩还是那般抱着她,送上车。出门上路。
肖峻恩问:“我早去接你,你早会儿下班吧?”
“得看情况,没事我就早走。”不过,多数情况下应该不会没事。
他叹, “你真不是个好太太!我怕你脚疼,为你请了假,照顾你,你到好,早下会儿班还舍不得。”
“我是不是个好太太关你什么事!又不是你太太。”玉雨春又想起前番话。
肖峻恩沉吟片刻,说:“宝贝,你知道吗,现在很多人选择一些很浪漫特别的结婚方式,更强烈地表达一生相守,忠贞不渝的决心。知道什么?”
玉雨春撇嘴,故意道:“一起自杀。”
肖峻恩没理她的异论,说下去:“例如一种,在各自身上最私隐的地方,刺上对方的名字。”
玉雨春窝嘴,脸冲外面去,不敢再接话。希望他只是一时随想,别将这忠贞不渝之火引她身上。她还是更喜欢领取结婚证这样俗而普通的方式!
肖峻恩也不再多说,似乎纯粹由感而发。
下班后,玉雨春故意落在最后,等多数人都走了,才开始走。不想同事们看到她上肖峻恩的车。
肖峻恩已经外面等着了。不怕晚,只要等到就行。等她坐进车里,一声没吭。开走。
玉雨春发现不是回别墅的方向,问: “干嘛去?”
“去个地方。”
“什么地方。”
“马上就知道。”
“先说!”
“想给你惊喜。”
“不。现在就说!”
“再走五分钟……”
玉雨春等着五分钟后听。
他说了,“……到了。”
再走五分钟……到了!玉雨春气恨地咬牙。眼光往车外寻去,看到几个字:艺术绘。
“干1。么地方。”
“做一些人身刺青之类的事……”
玉雨春不待听完,尖叫:“不要!肖峻恩你敢带我进去我就自杀。”
“那你也得带着我的名字走,将来下地狱,小鬼不会太为难你……”他硬了拽了紧挂于车上的两只手,给抱下来。
“肖峻恩,我不要!我怕刺那个。”玉雨春硬来感觉不行,走可怜路线。
“没事,一会儿就好。”
“我不……”
已进去,被接待进一处房间,两张床。玉雨春给按在床上,脱下裤子,只穿件小内裤。蓝色的防护布一扇,覆她下身。肖峻恩半跪于床头,一边抓住她一只手,拧握住。
玉雨春迷茫无措了会儿,待冰凉的两道脚环扣住她脚腕时,她一下尖锐地大叫:“不要!混蛋,我怕,我不要!不要……”
没用。下有脚环,上有肖峻恩,玉雨春给定牢在床上,完全待宰的羔羊。她抬眼望悬在她脸上脸,对于她,那既是魔鬼的面孔,也是上帝的容颜。她乞求:“肖峻恩,我怕,你让我起来……”
肖峻恩柔声劝抚:“不怕,我不会让你感觉太疼的。乖……”
她眼前一黑,被他整张脸压下来,亲,眼上,唇上,意欲如此减轻她的恐惧玉雨春无望。胆震心惊地问:“刺在哪?”
“大腿跟处。”
“打麻药吧。”
“不打。”
“不打?”玉雨春声音又高亢。
“就是要一点点记住刺痛的过程。”
“不要!”玉雨春又弹跳身体反抗。“啊——”冰冷的银针带着尖痛已刺入她的皮肤。
肖峻恩恐吓加提醒, “别再乱动了!乱动针会划伤其他地方,更疼……”
玉雨春愤恨和着泪水,在尖痛中,用所有词汇谩骂。“混蛋……该死的混蛋!王八蛋……神经病……变态……你不得好死!肖峻恩我恨你!恨你……”
肖峻恩不生气,任她骂。嘴唇轻吻在她唇边,一幅好脾气。“一会儿就好,……乖,支持一下……”
“你是个什么魔鬼!”不合得她脚伤走路受疼,却舍得她受这种无聊之痛。
“肖峻恩你个神经病,啊……”
“嘘!我是魔王,魔鬼归我管。好宝贝,再坚持一会儿……”
“你杀了我!”
“刻上肖峻恩的名号再杀,到阴曹地府他们也知道你是谁的人。”
“啊!”狠痛一下,玉雨春两颗泪花迸出两眼角。
肖峻恩亲上,将一滴拾入口中,一滴,指肚抹去。
玉雨春嚎到最后,只剩下有气无力。终于结束。
肖峻恩长吁口气,拍拍她脸颊,完全忽视她一直的大喊乱叫,赞赏:“好,不错。”
她软软地摊在那儿,认为既无了挣扎的必要,也没有挣扎的心劲。锁眉闭眼,一脸怨气,不再吭声。
听耳边对话:
“开始了?”
“好。”
她挑开一点眼皮,投过一点目光去。肖峻恩随便地躺于另一床上,脚上没被固定,穿一件三角裤,其他,无遮无拦。那……艺术大师,或者刺青师,正往他腿部下针。
玉雨春眼神一缩,给那针刺回来。再投过去,换了部位,落肖峻恩脸上。他含笑望脚他,一手枕于脑后,表情轻松。她眼光又滑向他下身。艺术正在被进行。又滑上去,望脚,还那幅表情。猜疑:成心让她受疼,他却打了局部麻醉?
肖峻恩嘴角向她笑笑,眼珠没有动。玉雨春迎视着,竟慢慢溺进去,在他眼神里深陷。宝贝,爱你!那是玉雨春唯一找到的内容。心颤抖了下。
眼光匿进眼帘内。这个混蛋说要好好爱她。这样的方式也算在好好之内吗?
那还有多少这样的“好”等她去感受?
往家回时,玉雨春冷着脸,继续表达着不满。
肖峻恩也不劝解,握过她一只手来,手心里揉捏会儿,说:“高兴吧太太?
你以后就真是肖峻恩的太太了。”
玉雨春一鼻子嗤笑。看来他们真是有代沟,这样的小孩把戏他却当真肖峻恩挺严肃, “你以为玩的?再这幅态度我要对你不客气的!我就一点没觉得痛,感到的是将你镶进身体里的快乐。你,大呼小叫,有那么痛?你就只感觉痛?”
玉雨春手挠在头上,对他的“快乐”只感觉肉麻了些,没同步的体会。
肖峻恩看她怪异模样,一探胳膊勾着她脖子过来,紧在自己身边。玉雨春有些气短胸闷,扯他的胳膊没扯开,嘴巴一张,将要咬上去。
“你敢咬!”肖峻恩声音冲。
敢咬怎样
“敢咬下去我就敢这儿停车,让你咬个够。”
玉雨春对他任性妄为的作派不表怀疑。不惹这魔神!软声道:“你勒得我喘不动气。”
他松开,没放走,手滑她肩处,揽看。
玉雨春开始给他出难题, “我们这算结婚了?”
“算。”
“都结婚了,不怕将来我缠你了吧?告诉我你家公司在哪。具体位置。”
肖峻恩果真无话了会儿。“以后会告诉你,等我是公司真正的总裁时,再带你这总裁夫人去露相。”
“我不去露相,我就想知道知道。”
“挺高兴的,别老说扫兴的话好吗?”
“对我来说是添兴的话,为什么你不能说让我高兴听的话?”
“玉主任,你明天敢让我抱你进你们大楼,那我就考虑告诉你。”
玉雨春卡住。那他还不知怎么生花样,糟踏她的形象,玉雨春以后别再混了光脚不怕穿鞋的。算你狠!
肖峻恩见她掩声,哈哈大笑。
玉雨春听脚这得意的笑声,咬牙,暗想:别太得意玉雨春决定追追肖峻恩的底细。
先从大道入手,在D城与K市请人帮忙,查户籍,折腾几天,无果。有肖峻恩这个名字,可没有“肖峻恩”这个人。
玉雨春又找表姐夫出马,用车后追踪法,看他去什么地方。
肖峻恩在别墅,表姐夫便守在别墅不远处,肖峻恩的汽车一开出院,他跟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