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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别让我再说一次。否则，后果你是知道的！”森然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
王嘉丽毕竟也是一个聪明的女子，她很快就冷静下来。她清楚地知道眼前的一切对自己是不利的，再纠缠下去，只会把赵祁翔推得更远。
“翔，那我就先走了。改天，我再和爹地、妈咪去看望伯父、伯母。还有，刚才的一切，是我不对，请你们原谅。”
一向骄傲的王嘉丽会主动向人认错，这倒出人意料。赵祁翔默然地看着王嘉丽离开，心里有丝讶然。
第八章 初露端倪
赵祁翔轻轻推开怀里的张馨怡，仔细审视她益发红肿的脸，嘴角不由得紧抿起来。他把张馨怡带到沙发前，冷然地说：“转过身去，趴下！”
张馨怡看着他铁青的脸，惊恐地捂住自己的俏臀，摇头求饶：“我不要，我再也不是小孩子了，你不能那样对我。”
赵祁翔干脆自己走到沙发前坐下，一把拉过张馨怡，张馨怡跌在他身上，刚想起身，已经来不及了。
“这一下，惩罚你做事老是莽莽撞撞的。这一下，是惩罚你不会保护自己，哪个像你这样，都当妈妈的人了，还这样令人操心。这一下，是惩罚你刚才的逃跑行为……”
一个个结实有力的巴掌落在张馨怡的俏臀上，张馨怡痛得眼泪都滴下来了。
看着她晶莹的泪珠，赵祁翔轻叹一口气，自己还是最舍不得她掉眼泪的。他用手温柔地抹去她脸上的泪水，低声轻哄：“好了，别哭了！乖！你看，脸肿肿的，眼也是红红的，多丑啊！别哭了！”
闻言，张馨怡的眼泪掉得更凶了。好久好久了，没有人如此轻哄她了，她都快忘记这种被珍爱的感觉了。过往所有的委屈与伤痛，如决堤的洪水般奔涌袭来。
“哇……”响亮的哭声吓得赵祁翔一跳。
“怎么了？是不是脸上还痛呢？我带你去看看医生好不好？”赵祁翔紧张地问。
“哇……”哭声的频率有过之而无不及。
“你别哭啊！你倒是说话啊。该死的，我说别哭了！”赵祁翔无奈，虎臂圈紧，俯下头，贴住张馨怡嫣红的小嘴。
“呜……”哭声隐去，挣扎还没开始已被制止，两个人都陶醉在久违的激情中。
她的唇还是如记忆中的那般柔软，她的味道还是那么该死的甜蜜。赵祁翔伸出滑溜的舌头，更深入地侵袭，与她的丁香柔舌纠缠嬉戏。手紧紧地扣着她的娇躯贴向自己，他的血液在身体内汹涌地奔腾着。感觉到她的柔软幽香，他身体的敏感部位立刻有了反应，不断地膨胀坚硬，不断地厮磨着她的娇嫩。
他想要她，而且是疯狂地想要她臣服于自己的阳刚之下，这一点，他不想掩饰。赵祁翔重重地喘了口气，充满情欲的双眼紧紧注视着怀中满脸娇红的女人。
张馨怡深深陶醉其中，她还是像过去那样，对于他这种霸道的温柔毫无抵抗之力。
昏昏沉沉中，手机铃声“铃铃……”地响起，惊醒了陷入激情中的两个人。张馨怡猛地推开赵祁翔，缩在沙发的一头，为刚才的忘乎所以，在心底里把自己鄙视了千百遍。
赵祁翔努力平息身体内激荡的情感，抓起手机，按下接听键，咬牙切齿地低声咆哮：“你最好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否则……”
“我亲爱的总裁，很不好意思打扰了你。但是，你要查的事情已经有眉目了。不过，看来你现在很忙，大概没时间听吧！”
电话那头吊儿郎当的是好友寇越东，立志当侦探的寇氏集团第二代少东。
赵祁翔神色一整，看了张馨怡一眼，走离沙发，来到窗边。
“别废话，把你调查到的都说出来。”
寇越东把玩着手中的调查表，眼里净是算计的笑容：“酬劳是你家珍藏的那两瓶极品佳酿，外加“倪裳之舞”独家设计的婚纱一套。”
“你这老狐狸，连兄弟也不放过。快说！”赵祁翔一边说，一边看着面无表情地整理文件的张馨怡。
“据调查，当年她离开你之后，并没有跟秦志浩在一起，也没有与孤儿院联系，而是单独一人远离城市，到一个偏僻的小渔村生活。期间没有跟任何人联络。秦志浩跟郑海鹏曾多处寻找她，都没有她的消息。
搬到小渔村后，她在村里的一所小学教美术。有一位叫潘春梅的孤寡阿婆与她走得很近，她就是住在潘春梅老人家里的。
潘春梅老人去年生了重病，生活无法自理，是张馨怡一直在照顾她的。年初，为了张念祁的教育问题，张馨怡雇人照顾潘春梅，才从乡下搬回这里的。
张馨怡到小渔村后六个月左右，就生下一个女儿，那就是张念祁。”寇越东正式地把知道的都告诉赵祁翔。
赵祁翔沉吟了一下后低声说：“我要知道她离开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立刻去查。还有，请人调查潘春梅最近的状况，尽快告知我，条件任你开！”
不等寇越东回应，赵祁翔结束了通话。他抬腕看了下手表，嗯，这时候，幼儿园该放学了。
“走吧，我们一起去接祁祁！”赵祁翔对张馨怡说。
“我们？一起？”张馨怡很惊异。
“对，我们一起去。这是昨天道别时我跟祁祁的约定。”
张馨怡心里又有一种不妙的感觉，他们什么时候的约定啊？她怎么不知道呢？
“嗯，其实我自己去就可以，你不用……”
“我不想做个言而无信的人，尤其是对祁祁。”赵祁翔对张馨怡急于撇开他的态度极为不悦。
就这样，他俩第一次出现在祁祁的幼稚园门口，第一次一起拉着祁祁的手走在人来人往的街头，第一次为了满足祁祁而走进麦当劳。
“哇，叔叔好棒哦，买了这么多好吃的！”小念祁欢呼，一手拿着可乐，一手不断地把薯条往嘴里塞。
“祁祁，不可以吃太多！你忘记妈妈怎样告诉你的吗？这是垃圾食品。”张馨怡严肃地对小念祁说。小念祁一听，小嘴一扁，眼泪汪汪，无限委屈地看着赵祁翔。
“好了，小孩子嘛，偶尔一次，你就让她吃吧！”赵祁翔搂过小念祁，替她说话。
“还是叔叔好！”小念祁仰起头，讨好地“啵”了赵祁翔一下，赵祁翔乐得心里开了花。
“这小鬼。”张馨怡为小念祁的狗腿样无奈地翻了下白眼。
“祁祁宝贝真得我心啊！这样吧，星期天到叔叔家好不好？叔叔家有个漂亮奶奶，她一定会喜欢你的。”说真的，虽然对张馨怡的惩罚只是刚开始，但赵祁翔却打从心底希望小念祁能早日融入他的家庭，认祖归宗。
“不行！祁祁不能去见你妈！”闻言，张馨怡大声地反对。
“为什么？”
“为什么？”
赵祁翔、小念祁异口同声，一大一小两双眼睛疑惑地看着激动的张馨怡。
“呃……”张馨怡语塞，开始意识到自己有点反应过度。
“你怎么知道祁祁要见的是我妈妈？”赵祁翔放下祁祁，背靠椅深深地看着张馨怡。
“呃……你不是说祁祁要见的是一位漂亮的奶奶吗？我想，那就是你妈妈吧！难道不是吗？”张馨怡避开赵祁翔锐利的目光，低头用手把弄着可乐杯上的吸管。
“你猜的不错，确实是我妈。可你为什么要反对祁祁去见我妈呢？”尽管心里有太多的疑问，但赵祁翔仍不动声色。他知道，即使问，张馨怡也不会说真话的。
“我想你妈妈一定很高贵典雅，祁祁只是个什么也不懂的野孩子，没规没距的，不是很适合吧。”张馨怡淡淡地说。
“是吗？”当年她的离开，跟妈妈有关系吗？赵祁翔若有所思。
第九章 情妇约定
“好了祁祁，已经很晚了，你明天还要上学呢！快跟叔叔说再见！”张馨怡把衣服放进衣橱，对窝在床上熬电话粥的女儿说。
也许是父女天性，小念祁与赵祁翔虽然只见过几次面，但两人的感情却好得连张馨怡也妒忌。张馨怡对他们的亲密互动睁只眼闭只眼。毕竟念祁这孩子，从小到现在，除了自己跟潘奶奶，关爱她的人太少了。现在，多了一个人真心喜爱祁祁，虽说这个人是自己最不愿接触的人，但看到女儿脸上灿烂的笑容，她还是狠不下心来拒绝他们见面或联系。
“妈咪，叔叔要跟你说话呢！”念祁挥着手中的话筒喊正在发呆的张馨怡。
他们之间还有什么好谈的吗？自那天之后，碰到两人单独在一起的时候，彼此都沉默无语。张馨怡轻叹了口气，接过话筒。
“你在做什么？”感受到话筒里传来的她的轻微的呼吸声，赵祁翔端起桌上的酒杯，轻饮一口后问。
“没做什么。”张馨怡轻轻抚摩着念祁柔软的头发，用心感受赵祁翔那富有磁性的声音。
“祁祁很乖，你把她教得很好。”赵祁翔顿了一下说：“她的样子长得跟你一模一样。不过，性子可跟你有点不同，是像他的父亲吗？”
“呃……大概是吧。”仔细端详女儿，真的像他吗？答案是肯定的。熟悉赵祁翔的人，只要留心点，都会发现念祁的一举一动都带有赵祁翔的影子。但愿他不会发现才好，张馨怡默思。
“他去哪了？为什么只有你单独一人抚养祁祁呢？”赵祁翔想象着张馨怡此刻的样子，眼里净是连他自己都没发现的柔情。
“谁？”张馨怡一头雾水。
“祁祁的父亲。”
“呃……啊，祁祁要睡了，就这样吧，拜拜！”张馨怡“啪”的一声挂上电话，双手按住几乎快跳出胸口的心，思绪一片混乱：他是不是知道些什么了？我该怎么办，怎么办？
电话那端，赵祁翔轻摇着手中的酒杯，犹如一只抓住老鼠的猫，脸上是玩味的笑容：宝贝，明天吧，明天，惩罚才开始呢！
每天清早是张馨怡忙得头晕脑涨的时候。这时，自己在闹钟的再三催促下起床，匆忙中边洗漱边弄早餐。早餐弄好了，再去叫小懒猪起床，把她妆扮一番。吃完早餐，时间已快来不及了，母女俩再急冲冲地出门。
慌忙之中，手机响了。张馨怡一边锁上家门，一边掏出手机接听。
“喂，你好！”
“你好！这里是仁心医院。请问你是张馨怡小姐吗？”对方有礼貌地询问。
哦，原来是潘奶奶就医的医院。这家医院风评很好，她把潘奶奶全权托付给医院护理，每个月医院都会打电话来汇报潘奶奶的身体状况的。
“是的，我是张馨怡。请问潘奶奶的身体有没有好点呢？”最近为了准备加进“霓裳之舞”，自己已经连续两个星期没去医院看望潘奶奶了。这个星期一定要争取去一趟，还要带上祁祁，张馨怡暗下决定。潘奶奶最疼祁祁了，只要祁祁奶声奶气地叫声“婆婆”，潘奶奶脸上就笑开花。说不定祁祁能唤醒潘奶奶呢。
“潘老太太目前仍然昏迷不醒。不过，前几天医院来了一批专家，他们在这方面很有研究，也很有经验。通过对潘老太太进行全面的检查，他们表示有信心治愈潘老太太。”
“哦？是吗？”张馨怡惊喜万分。
“不过像接收潘老太太这样的病人，得通过他们集团总裁的审批。”
“集团？不是医院吗？”张馨怡很疑惑。
“是这样的，这批专家是来自国内知名企业李氏集团旗下的一家医院，叫圣德医院。”
“李氏集团？总裁是赵祁翔？”不会这么巧吧！张馨怡暗暗叫苦。
“是的，就是这个李氏集团。看来张小姐也听闻过这个集团的名声了，所以请张小姐尽快与他们集团联络。毕竟早一天进行医治，对潘老太太来说就能快点恢复。”对方好心地提出建议。
“好的，我知道怎么做了，谢谢你们。”
张馨怡苦笑着挂上电话。这么多年了，她一直以来都远离赵祁翔的生活范围，目的就是不想与他有任何纠缠。没想到最近好多的事情都超出了她的掌控，与他是剪不断，理还乱了。
张馨怡把小念祁送去幼稚园后，并没有直接到公司上班，而是在公司附近找了间清幽的咖啡馆，点了杯咖啡，临窗默默地呆坐着。
“喂，我在公司附近的“流连咖啡馆”，有事和你谈，能出来吗？”最终，她还是打了个电话给他。
“嗯，好，我五分钟后到。”赵祁翔笑着合上手机。终于来了，是吗？宝贝，别怪我狠心，这是你欠我的。那批专家是接了他的命令才去给潘春梅老人做检查的，虽说医者父母心，圣德医院接收病人也不一定非得他这总裁点头不可，但不这样做，你怎么肯回到我身边呢？
五分钟后，赵祁翔准时出现在“流连咖啡馆”。
“说吧，什么事找我？”赵祁翔直奔主题。
“呃，听说你们李氏集团旗下有家医院叫圣德医院？”张馨怡问。
“是有这么一家医院，怎么了？”赵祁翔搅拌着咖啡，平静地直视着她。
“有个忙需要你的帮助。”张馨怡鼓足勇气说。
“是什么忙，说来听听。”
张馨怡把潘奶奶的情况简单地告诉赵祁翔。
“所以我希望你能帮个忙，安排潘奶奶到你家医院就医。”张馨怡期盼地望着赵祁翔。
“我是可以安排潘奶奶到圣德医院。可你打听过医治潘奶奶需要的费用吗？”
张馨怡呆住了，她只一心想让潘奶奶进圣德医院，却没考虑过医药费的问题。
“需要多少呢？”张馨怡急切地问。
“圣德医院是一家私人贵族医院，医药费一直都是非常昂贵的，而且它也有那个资格可以昂贵。它接的患者一向都是非富即贵。当然，我可以给你打折，但打折后的数目我想绝对不是你能承受得起的。”赵祁翔认真地说，这一点他倒是没有夸大其词。
两行清泪沿着张馨怡的脸庞滑落，滴进咖啡里。
“该死的，你别哭啊！你要是想在这让我吻你的话，你就继续哭。”赵祁翔低声威胁。
张馨怡拼命忍住眼泪，抽泣着用纸巾擦干脸庞。
“我可以代你交纳所有的医药费，当然，条件是你当我的情妇。”赵祁翔说。
“啊？你说什么？”张馨怡有点怀疑自己的耳朵。
“当我的情妇，你就不用烦恼医药费的问题。”赵祁翔耐心地说。
“你……让我当你的情妇？”张馨怡心里的震惊与伤痛无法用言语表达。
“你可以选择拒绝。”赵祁翔很“好心”地提议。
是的，她可以拒绝。但谁来救潘奶奶呢？谁能明白潘奶奶对她的恩情呢？当年，离开赵祁翔后，自己悲痛欲绝，稀里糊涂地坐上火车，浑浑噩噩地走在海滩上。当潘奶奶发现她的时候，水已经快淹没她的人。是潘奶奶奋力从水中拽住她，将她拖回岸上的。由于心力交瘁，动了胎气，腹中胎儿有流产迹象。潘奶奶悉心照顾、安慰开导她，让她有信心重新面对生活。
潘奶奶这次会昏迷不醒，说到底也是为了祁祁。去年，祁祁四岁，正是最好奇好动的年龄，每天吵着学骑儿童单车。一不注意，她人就爬到车上去。潘奶奶见祁祁快从车上摔下来，快步上前扶住祁祁。没想到情急之下跌了一跤，头部撞到地面，昏迷不醒。
幸好潘奶奶有参加医保，所以自潘奶奶昏迷以来，自己虽然吃力，但还勉强付得起仁心医院的护理费。如今，有了机会救醒潘奶奶，自己能拒绝吗？即使是做一个没有尊严可言的情妇，她也会答应的。
“期限呢？”张馨怡吃力地问。
“没有固定期限，到我厌倦你为止。”赵祁翔冷酷地说。
“好，我答应！”张馨怡痛苦地闭上眼睛。
第十章 家的温暖
牵着念祁站在熟悉的小洋楼前面，如风的往事席卷而来。
“哇！妈咪，你看，你快看啊，叔叔家好漂亮哦！”犹如一只快乐的蝴蝶，念祁欢呼着奔向前去。
张馨怡略微颤抖的声音：“你……还是住在这里？”
“没有！当有人决定舍弃的时候，我也不再来了。进去吧！”身后提着行李的赵祁翔越过她，面无表情地说。
张馨怡心微微刺痛，静默地跟随在他身后，走进屋里去。
“这里……还是跟从前一样。”张馨怡站在客厅，激动地说。环视屋里，宝蓝色的布艺沙发，同色列的窗帘，组合音箱上还贴着两个人的大头照……这里的一切，无一不保持着她离开时的模样。张馨怡眼里的雾气逐渐凝聚。
“是还一样，可惜时间不一样，人的心也不一样了。”赵祁翔嘲讽地说。
人的心也不一样了？她的心还是如当初，可她不能也不敢爱呀！那么是指他自己了？张馨怡苍白着脸，茫然地摆弄着自己的手指。
赵祁翔忍住想拥她入怀的冲动，心里的怒气在翻腾。该死的，让她当情妇，就是为了惩罚她，让她知道当年离开他是一个多大的错误。但现在自己是怎么了，一见到她可怜兮兮的模样，就忍不住想好好疼惜她，这可与他的初衷不合啊！
“别摆着那副可怜样，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受了多大的委屈呢！记住，你只是个情妇，别失了分寸。把行李拿进屋里去！”赵祁翔怒气冲冲地把行李掼到地板上，大踏步走向一个人玩得正欢的念祁。
是的，自己只是个情妇，连落泪的资格都没有吧。张馨怡强忍住夺眶而出的泪水，提起行李走向睡房。
“祁祁宝贝，来，叔叔抱抱。”赵祁翔张开怀抱，抱住飞扑过来的念祁。
“祁祁喜欢这里吗？”赵祁翔香了一下念祁红润的脸蛋问。
“喜欢！叔叔这里好漂亮哦！”念祁笑着躲开小脸。
“那祁祁以后就跟妈妈还有叔叔住在这里好不好？”赵祁翔一脸慎重地问念祁。
“好啊！祁祁喜欢叔叔。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