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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我是谁 3-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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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那!怎么和电影一样,太可怕了!” 艳艳半晌才出声。 我叹道:“我也怀疑不是真的,可身上的伤痕还在,又不是电影。”她说:“喂,我们把那八万美元和‘佳美’拿去交给罗征,兴许没事?”我说:“有这么简单就好了,想都不要这样想,上回只是想了一下,人家差点要我的命。”她浑身颤抖,“那、那我明天就去辞职,可你一个人在这里,我怎么放心?”我搂住她说:“不怕,我一个人才有理由溜,交通也方便,每个月回去几次也没人说什么。”她轻抚我身上的伤痕流泪道:“可怜的老公。” 
接收工作终于完成,李启明和马之君几天前已先去上海打前站,余下的人今天也上路了,我去机场送行。 “我把丑话说在前头。”欧阳梅象在撒娇:“这么大个公司我也没管过,有事你可得马上去。喂!你到底还守在这里干麻?” 
我说:“怎么变得这么胆小啦?女强人的风格哪去了?天塌了还有我顶着,你怕什么?我在这里还有一点小事处理,你一有招唤,我马上到。”她温柔地对我笑:“命中注定有你这个克星。对了,这是公司的乡间别墅,想卖掉的,还没人买,你看着办吧!”她又交待这边公司我有空也去看看,才昂然走进机场。我也叮嘱了老吴和叶绍成几句。 
离开机场路上,阿胜问道:“文哥,欧阳小姐全公司都搬走啦?怎么老吴也和他们一起?”今天赶时间,忘记支开他,叫他坐车里等的,还是让他看见老吴他们。我说:“你问这干麻?”他不敢说了。 
想想瞒着他也不方便,我说:“如果我哪天也去上海,你跟不跟我去?”他说:“在这里不是好好的吗?你要去,我自然也去,上海和这里也一样。喂,文哥,我见嫂子这两天也象在搬家,真的去上海呀?”我说:“我一时还走不了,你嫂子明天先去。不过,刚才你见的事别和你嫂子讲,和公司的人也不要讲。”他点头说:“你放心,我什么都没看见。”我笑骂道:“他妈的,整天看盗版影碟,还捡到不少话。” 
回到公司楼下的停车场,看见大壮从“佳美”车出来,这车现在成了他的座驾,他把车门关得很响。会长也正钻出他的“捷达”,关门的声音比大壮还要响。两人下车就吵,也没留意我,停车场回音好,他们的声音大得我听不清。 
电梯来了,我故意从他们中间穿过,两人都惊讶地望我,随即又争着要开口。我大声说:“到我办公室去讲!”电梯里,两个人默默地盯着楼层显示,阿胜直发笑。 
方姐拿来一个大邮包说:“领导,你老家寄来的,挺沉的呢!没准是什么宝贝。”我心情不错,笑道:“宝贝!我还怕是邮包炸弹呢!”方姐和阿胜笑起来,大壮和会长也陪着干笑几声,马上又怒目相对。 
我坐在椅子上,不理那两人。慢吞吞地看那个邮包,打开后,就知道是孔志辉寄来的失学儿童材料。对方姐说:“你拿去看看,要是没什么弄虚作假,就照地址寄钱。” 
点了支烟,才望站我面前的两个人说:“有不共戴天之仇呀?说吧,什么事?要不要我每人发把枪给你们决斗?” 两人同时开腔,各不相让,说了半天我也听不明白,只听出是为什么歌星拍片的事。我拍桌叫道:“一个一个来!他妈的,这样你们讲到天黑,我也听不进。”两人对望一眼,会长让步,坐到沙发去。 
“领导,”大壮说,“我们做矿泉水广告,会长硬要请上回来的那个歌星,什么美美,你还记得吧?片酬开口就是一百万,会长居然要和人家签约,我怎么说他也不听。”这可是大手笔,我丢给他们做才不知道。 
会长说:“领导,你也没忘吧,美美跟我们是有协议的,说好以后为我们公司拍片只收市价的一半。客户指定要当红明星,这人现在是如日中天,别人要请少说就得两百万,我按以前协议已经压到一百万了。” 
大壮说:“客户一共才出四百万,你一下就占去一百万,还少吗?剩下那么多事怎么做?报纸牌面、街头广告栏、还有赞助省大学生运动会,不要钱啦!”会长说:“那些花得了几个钱?领导也说要胆子大点,搞个大手笔出来,你这小器鬼尽来斤斤计较,这样怎么做!” 
大壮叫道:“你少拿领导的话压人!你抬高制作成本,这样你和设计室有利可图。上次拍片就是例子,公司赚的还没你多,这回你又想大捞一把,是不是?” 
会长气得哇哇叫:“好好好!这次我一分分让你算,就是一分也不赚也要做给你看,免得你总是狗眼看人低!” “你骂谁!”大壮也不示弱,“让我揭穿如意算盘就骂人,你凶什么?我才不怕你!”两人又变得剑拔弩张。 我用火机敲桌面说:“你们暂停一下好不好?既然这单广告让公司两个主要人物不团结,只有这样啦。方姐!你进来,帮我打电话给饮料公司的雷总,说他们的矿泉水广告我们不做了,违约金照给!”方姐转身要出去,两人急忙把她拦住。 
大壮说:“领导,我没说不让他请,只是觉得价钱高了点和他商量一下而已,就是说话太大声了,是不是?会长。”会长点头笑道:“领导别这样吓我们,我还等做完这单要钱娶媳妇呢!我们不吵好吗?”这单广告他们每人收入不止十万,我知道他们会肉痛。 
“你们真的不吵啦?”我存心逗他们,“握握手,拥抱一次给我看看。”两人都恨不得揍对方一顿,又不得不照我说的做。他妈的,钱的力量真伟大。我哈哈大笑,两人点头哈腰地退出去。 
方姐笑得合不拢嘴,擦了把眼泪说:“领导真是领导,一句话就让他们不敢吵,昨天闹了一天,谁劝也不听。哦!你给的东西我看过了,可能不会有假吧?户口和学生父母身份证复印件都在,还有学校证明。就是钱不少呢!要十几万!” 
我说:“你照寄吧!记得问他们要正式发票,孔志辉这小子敢蒙我,我叫他好看,亮他也没这胆!”方姐定定望我好一会才走。 
给这两个家伙一闹,也没心情在办公室,还没到午饭时间,想起那幢乡间别墅,叫上阿胜又出去。 以前欧阳梅曾和我提过这幢别墅,说是一对吸毒夫妻一百万卖给她们公司。不过老吴清算她们资产时,上面标的是两百万,我也懒得和她计较。和阿胜来到一看,才知道她虚报的也不算过分。这是一幢带有游泳池和小花园的三层别墅,我已经拿手机要拔家里的电话,转念一想又放下,我怕艳艳看过后不愿走就麻烦了,而且还得连根带须全盘托出。 
别墅里样样俱全,还有个私人卫星电视接收器,阿胜打开电视哪都不去了。我各房间看了一遍,又去看车库。两间车库中的一间,停着一部奔驰跑车,车钥匙也没取下,是以前欧阳梅开的那部,没让艳艳来是明智的。 
登上顶楼阳台四处望,周围绿树成荫,青草悠悠,整个小区绿化面积很大,而且只有十几幢别墅,保安随处可见,实在是个安全舒适的的地方。不禁想起王一州这个流浪汉,钱寄去半月了,还是没个音讯,不会是钱还没到他已饿死或者冻死了吧?真那样的话,就对不起了,老子只好独享这只大苹果。到上海滩奢侈风光不说,首先要带艳艳周游列国一趟。 
正做美梦,手机响,艳艳的声音带火:“你上哪去啦,公司也不在!” 艳艳的家当还没收拾清楚,我进门她就嚷:“我明天都走了,你还有心思去和老头下棋?”我不敢顶嘴,回头对阿胜说:“看什么!还不快帮你嫂子。”原本也想送她,顺便看看那边公司和小人们。又害怕王一州这家伙回来找不到我,惹出什么麻烦就糟了,只好借口公司事忙让她一人先走。 
阿珊坐在沙发上生闷气,阿胜叫她几声她也不理不睬。我笑道:“鬼丫头,是不是现在流行生气?”她眼珠转动了几下,拉我到身边坐,撒娇道:“好姐夫,你帮我和姐姐讲,让我留下好不好麻,我一定乖乖的。” 
艳艳在卧房里听见,叫道:“没商量的!我还没骂你姐夫乱给你钱呢,他敢帮你说?快高考了,半夜还去约会,你好大的胆,有理由留下?”阿珊嘟哝道:“老家那种小中学,我可考不上大学呵!” 
“小中学?”艳艳说,“我就在那里读的,还不是照样考上啦?回去让你爸妈管你,考不上是你的事,你怕你还小呀?”阿珊只好灰溜溜去收拾她的东西。 
我走进卧房问道:“你回去也去镇中学上课?”艳艳没好气地说:“幸好人家还要,不上课你叫我干麻?天天象孟姜女一样想你呀?”一人走她极不情愿。我踢上门说:“你怕是生离死别呀!我每月争取回去陪你十五天,不是有个时髦的名词叫‘空中飞人’吗?最好别碰上飞机失事。” 
艳艳扬起手没打下,就势偎进我怀里说:“我知道你身不由己,你千万别和人家硬来,我们斗不过的,呵!你不也说富不和官斗吗?我不在身边最担心你乱冲动。我和小人们天天盼你,我们要你完完整的。”她的眼泪又把我的眼泪带出来。 
“来这里一晃四年,如今说走就走,真有点恋恋不舍。唉!毕竟不是我的家。”艳艳在登机入口大声感慨。我笑道:“好啦好啦,感情这么丰富,上飞机可以写诗了。”阿珊说:“姐夫,我考完高考就来看你,好不好麻?”我说:“你省省吧!来看某个男生才是真的,想害我挨骂。”她嘟着嘴跟在艳艳身后走进入口。 
虽说送走爱妻,竟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文哥,去哪?”阿胜问。我说:“去公园!”在公园的老人堆中找出徐老头,摆开棋子,下得天昏地暗。

               第二十一章 
我成了政协委员,艳艳走的第二天选上的。为此我不但请孙市长和盘新华到劳剑的地下餐厅吃了一顿,还请全公司的人上了一次“皇庄”。当政协委员又多个去处,经常出入区政协的礼堂。 
李启明他们到上海后,不时有电话传真来汇报,虽说问题不少,不过,还用不着亲自去处理。我最心焦的还是王一州,梦里曾见他被警察抓,还指证我帮他销赃。问过几次陶洁,都是一问三不知,我很怕。 
对刘卫红我不冷不热,艳艳走后,本可以象夫妻一样和她生活,但我还是避免这样。以前的错不能再犯了,我两三天才去一次,连儿子也有意疏远。 
艳艳天天都有几次电话,小人们也学会跟妈妈抢话筒,我很喜欢和他们“交谈”。但因为王一州,不敢去上海,和艳艳讲,刚进政协要表现积极点给别人看。 
一个月很快过去,除了偶尔陪孙市长、盘新华去玩玩高尔夫和网球。我每天都是喝茶、钓鱼、下棋,或去书店白看书,晚上不去儿子家就在家和台湾的网虫对骂。徐老头说,我可以加入老年协会了。当然办公室我还去的,欧阳梅留下的电器公司也不时去看看。 
“领导,区政府的电话。”方姐在门外叫。我放下报纸,抓起话筒。 “文经理吗?”是齐区长。“我们招集一些个体企业的业主,一起讨论安置区里下岗工人的事,想请你也来参加,有空吗?”我说:“父母大人招见,没空也要去。”我确实是想在他们面前表现好一点。 
来到区政府,与会的人不少,其中还有几个是我的客户。没和谁打招呼,故意坐在门边,想让齐区长见过,方便走。没想到齐区长不上主席台,挨着我坐,我暗自叫苦。 
人来得差不多了,齐区长身起说:“各位都是本区的成功人士,我知道大家很忙,可你们为什么忙呢?对,为赚钱,可赚钱来干什么呢?没错,是拿来花。花钱就有学问了,你们花钱在衣食住行,或者是休闲娱乐,这就牵涉到各行各业,其实无形中是在为各行各业作贡献。所以,也可以说,你们赚钱是为了整个社会。既然如此,大家寓于社会,同样也靠社会生存,出现了社会问题,当然需要你们这些对社会有贡献的人来共同协商解决。今天叫大家来,是想和大家讨论下岗职工再就业的事。” 
一个戴大钻戒的人说:“齐区长,上回号召我们捐款搞报亭和旅游人力车,是不是钱不够,还要捐?”众人全起哄,小云和我讲过,我们也捐了一笔。 
齐区长说:“大家静静,正是为这事,区里拿了大家的钱,要给大家有个交待,报亭和人力车都买了,却没人愿意承包,你们都是做生意的行家里手,给出个主意。”这下更热闹,人人成了诸葛亮。 
有人干脆大骂下岗职工,有事不干,让他们饿死好了。多数人还是出主意,有说用行政命令强迫他们干,有说不如不要承包金,他们干多少就算多少。有说把报亭和人力车白送好了,反正也是大家捐的。还有人号召在座的每天买十份报纸,坐五次人力车,以做表率。总之主意越来越古怪。我听了一会,想到别的事去。 
“先静静!”齐区长拍掌大声说,“大家的主意都不错,今天我还特意请来一个人,他是我们区的政协委员,他的广告公司以点子多出名,大家有不少人也认识他,就是坐我身边的文经理。”我如梦方醒,起身向众人点头。 
齐区长说:“文经理,看你一言不发,一定是胸有成竹了,给大家说说。”我只好说:“我也没什么主意,不过我觉得下岗职工不是不想干,是面子上过不去,卖报的,蹬三轮的,名头都不好听。要能解决这点,就怕没这么多给他们干。” 
“有道理!”齐区长说,“有些还是堂堂国企干部呢,成了卖报的,蹬三轮的,的确让人转不过弯来,我们中国人就爱面子。” 
这时有个声音说:“文经理到底有什么妙计,还没说呢,他们爱面子谁不知道?”声音很熟悉,原来是劳剑这王八蛋,众人给他这么一说都嬉笑起来。 
我说:“不用什么妙计,如果能换个说法,不说是搞承包,就说区里有个公司招工,这样他们可能容易接受。” 众人仍不解,齐区长点头说:“没错!成立一个集体公司,这样一来,他们觉得又回到以前了,有个单位做依靠,名头也好听,公司员工麻,就这么做。谢谢各位,文经理也是听了大家的主意总结出来的,这是集体的智慧。是不是文经理?” 
我笑着点头。普通人和当官的区别是,我们讨好一两个人不困难,而当官的轻而易举就能讨好大众。 齐区长送我到停车场才握手告别。停车场上,开会的那群活宝正围成一圈,不知道在看什么?我也挤进去,竟是阿胜这愣头青在打一个人,我急忙去把他拖开,被打的人口鼻流血躺在地上。 
刚要问阿胜什么回事,劳剑冲进人群朝躺地上的人踢了一脚:“去你妈的!胆子不小,敢在区政府打架,还不给我起来?”我推了一把阿胜,让他先走。 
“没事吧?要不要去医院?”我走近问劳剑,被打的是他的司机。 “死不了他。”劳剑递给我一支烟,“文兄今天是语惊四座呵!”他指着围观的人,“你看等着认识你的人这么多,他们以后是唯你马首是瞻了。”与会的人拥过来和我换名片,我耐着性子应付,名片用完他们才散。 
劳剑笑道:“真佩服文兄,又是市长红人,又是区长的新宠,以后我也得要文兄罩着点。”我看见他那只假眼就有气,冷冷地说:“你是市长侄子,我和市长兄弟相称,自然会照顾你的。”他用真眼瞪我一下,快步上了他的宝马车。 
“为什么打架?”我坐进车就问阿胜。阿胜起动车,恨恨地说:“他妈的,那小子的司机说,打过你两次!文哥,我哪咽得下这口气呀?我明天就叫阿正一起,收拾姓劳这狗日的。” 
我破口大骂,“你他妈,你懂个屁!我挨他打过你没面子啦?你别跟我干好了,老子就爱给人打!”我觉得旧伤又痛起来。 
刘卫红上夜班,趁儿子睡,和陈姨偷情。床头的呼机响个不停,伸手想关掉,发现是陶洁呼的。这么晚了,难道是王一州有音讯?我从陈姨火热的身躯里退出,到客厅去回电话。 
“文老板!”陶洁尖叫道,“你朋友在我家赖着不走,你要不来,我叫人把他打死算了!”说完挂了电话。这小子也该露头了,我如负重释,想到陶洁那个高大的男友,王一州非吃亏不可。我飞快地穿好衣服,叫上阿胜,往陶洁别墅去。 
按了长时间的门铃,陶洁嚷嚷着来开门:“你再不来,我报警啦!快把那条死狗拖走,别脏了我的家。”我真想问她,你的家是怎么来的? 
和阿胜走进客厅,只见陶洁男友光着膀子在看我,没见王一州。 “人呢!”我转头问陶洁,她男友答道:“人没有,狗这里有一条,你要不要?”说着往沙发底踢了一脚。沙发底这么小的空间,竟能钻下一个人? 
我叫阿胜:“把沙发掀了!”阿胜掀开沙发,我低头看,一股酒味袭来,是王一州,蓬头垢面的,还有不少血。拿纸巾擦擦他的口鼻,呼吸很正常。我拍了一掌阿胜:“还看什么!快把王总抱车上去。”阿胜一把抱起,跑着出去。 
我才走几步,陶洁手撑腰挡住我去路,把一张纸放我眼前说:“人可以带走,这个怎么解决?上面说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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