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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她的穴道,嘴唇吻住念清的耳朵,“怎么样?是不是很热?嗯……你真香,我不喜欢抱死鱼一样的女人。念清,你要好好表现,这样我也会多留你一段时间。”
身体已经可以动了,可在春药的作用下,全身都虚弱无力。如果情况允许,念清早挥剑阉了这狗男人。她暗暗运功调息,想把体内的春药给逼出来,可结果不尽如人意。
“放心,我们接下来会很快乐的。呵呵,念清你只管尽情享受。”
“我……我劝你立刻放开我。”气喘吁吁地说完这句,念清恶狠狠地盯住他,“我说过,我讨厌纠缠不休的男人,看到你,就……让我恶心得……想吐。”根据之前的观察,柳盛冕具有相当的自尊心,若是真的,那这句话应该可以阻止他。
果然,正满脸享受的柳盛冕神色一怔,他慢条斯理地放开念清,如鹰般凌厉的目光扫视在她脸上,许久,他戏谑一笑,慢吞吞地坐在椅子上,像看戏一般的眼神,“恶心吗?呵呵,有趣的说话,看不出来美人儿的骨头还挺硬。也罢,我说过我不喜欢强迫女人,那么,就让在下看看,你能够忍多久。”
站起身,柳盛冕走到念清身旁,兴味地打量她凌乱的衣衫,“我有的是耐心,不过,待会儿你若忍不住,我可不会像现在这么主动。忍不住想要男人的话,若是不求我,我可是不会理你的哦。”说完,他又坐回椅子,欣赏着念清痛苦挣扎的神情。
这时候的时间,在念清眼里过得格外慢。一分一秒,都像在火炉里煎熬一样。可是,相比不知廉耻地去求这男人,去和这淫棍做苟且之事,她宁可忍受现下的一切。
“唉,还真是能忍,何必吃这种苦头呢?。”柳盛冕似笑非笑,“不过,这样也好,待会儿征服起来也更有快感。”
时间不断流逝,念清整个身子都沁出汗珠。正处在这僵持不下的局面时,响起敲门声,随之传来的,是柳盛冕侍卫的声音,“公子,时间到了。”
柳盛冕容色一正,他稍稍想了片刻,抬眸对念清笑道,“现在有事要出去一下,念清,你就乖乖待在这里别动,我很快就回来。门口我会叫人守着的,别动歪脑筋。”
视线都开始模糊了,念清的手指死死拽抓床单,重重地喘息。只听到关门的声音,门外似乎有些低语,恐怕那淫棍正在交代什么,可惜,凭自己现在的神志根本听不清楚。该死的,从来不知道春药是这么厉害的东西,简直比死还难受。
确定柳盛冕走远了,念清才挣扎着从床上坐起,她拿出自己的武器——千丝结,在手心上狠狠划一口,顿时鲜血直流。剧烈的疼痛也带来片刻的清醒。身上还带着一些醒神的药丸,念清又急忙塞了几颗吞下去。静静地坐下来,又盘坐调息,春药导致的那股迷乱和空虚总算稍稍缓解。
柳家的毒并不比暗器逊色,亲身体验一次,果然名不虚传。念清恼怒地捏紧拳头,虽然知道应该立刻逃得远远的,然后找个地方驱尽身上的春药。可是,脑袋却冷静不下来。她现在最想做的事就是扭断那淫棍的脖子!
从小到大,她展念清何曾受过这种屈辱这种对待?若不给那柳盛冕一个刻骨铭心的教训,她就不姓展!
第 19 章
出手将守在门外的那两个侍卫点穴定住,念清就立刻跑出客栈,寻找柳盛冕的踪影。
念清的武功从来就不低,刚才会被柳盛冕制住,一方面是柳家的暗器的确技艺超群,可是另一方面,却是因为她的不防备。念清没有想到,有人会大胆到在光天化日之下做这种天理不容之事,这才导致疏忽。
大意被擒,她已经吃够了教训。但是,那么多的接触,念清也大致摸透了柳盛冕的武学修为。如果说他暗器甲天下,那么,自己也有幻术可用。更何况,现在对手在明她在暗,绝对能找到可趁之机。
一路追踪而去,从热闹的街市跑到荒僻的破庙,念清全力抑制住自己的气息,保持一定的距离跟踪,以防被发现。果然,柳盛冕全然不知身后有人,一直走到破庙前才停下脚步。他四处张望了一下,仿佛在寻找什么人,然后就静静站着。
看情况,应该是在等人。念清沉思,躲藏在一棵大树后面,自己应该出招偷袭吗?或者直接用幻术控制住他?心跳加速,但是,身上所中的春药还有残留,恐怕凭自己现在的精神力不足以使用幻术。
正在思考对策的时候,突然意识到身后有人。念清急忙翻身跃开,可惜已经来不及,藏身之处已经被发现,柳盛冕也注意到了这边的情况,徐步走来。两人站到念清面前,那人低低一笑,“柳兄,你都没发觉自己被跟踪了吗?”
柳盛冕好整以暇地望着念清,指腹摩擦在下巴处,笑意晏晏,“方才在客栈抓了一只漂亮的小野猫,倒没想到她会跟着过来。”
真是糟糕的情况,念清的心底暗叹,目光徘徊在两人身上。那人身穿一件黑色斗篷,面貌遮得严严实实的,不过,声音听来倒是有点熟悉。
那人沉默一阵,目光似乎正在审视念清。只见此人缓缓拿下黑色斗篷,一瞬不瞬地盯住念清,“展姑娘,萧奇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你。”
萧奇!念清瞪大眼,一句话也说不出口,真没想到是萧奇,他们二人怎么会混到一起?
“怎么?你们认识?”柳盛冕颇有兴味。
萧奇侧目扫他一眼,若有所思地望着念清,然后微笑,“柳兄,容萧奇在此劝告一句,这个女人你恐怕还是不要染指的好。”
“什么意思?”
萧奇嘴角一勾,“先不说她是紫凤谷的大小姐,而且,还是我那个弟弟的心上人。”
柳盛冕明显一怔,他看了念清好一会儿,又将目光转到萧奇身上,不可思议道,“萧铭稀的心上人?他也会喜欢女人?我一直以为他对女人没兴趣。”
“我也一直这么以为,不过,展念清是铭稀亲自带回家的,那时家父表达了撮合他们的意思,铭稀也没有拒绝。呵呵,想不到吧?我那个心狠手辣六亲不认的弟弟也会迷恋女人。”
“我想,你们是误会了,我和萧二少什么关系也不是,顶多只是朋友。”念清戒备地后退一步。
“是不是误会试探一下就可知道。”柳盛冕眼中闪烁着莫名的光彩,“能把萧铭稀的女人抢来,这可真是人生一大快事。呵呵,我可真想看看萧铭稀知道自己的女人已经被我玩过后的表情,肯定很精彩!”
真是恶心的男人!念清皱眉,现在的情况是一对二,硬拼绝对赢不了。剩下能够想到的,也只有幻术。可是,一般来说一次只对一人施展幻术成功率会大些,自己现在的精神力也很差……怎么办?要拼吗?
念清深吸一口气,拼不了也要上,难不成让自己束手就擒?缓缓调节呼吸,她打算向柳盛冕下手,眸中神秘光彩闪现,念清的手指轻轻舞动,声音空荡荡的,“马上向萧奇动手。”
她话音一落,柳盛冕的身体重重一震,立刻飞速扑向站在身边的萧奇。与此同时,念清拔腿就跑,远离此地。
萧奇眼中明显闪过惊诧,他侧身避开柳盛冕的攻击,一个纵身追上念清。这时,柳盛冕又从后方向他袭来,萧奇眉头微微一皱,从腰间取出一根长笛,置在唇间吹鸣,乐声清澈透凉,让人精神为之一震,只见柳盛冕在萧奇的笛声下,目光渐渐恢复清明。
念清的心一下子就沉落,逃跑失败!
萧奇收回笛子,目光熠熠地射向念清,“你刚才那一招是什么?可以控制人的心智,和萧家的笛声有异曲同工之妙啊。”
念清一惊,可神色上却煞是平淡,沉默不语。
柳盛冕的手指正揉在太阳穴,冷笑两声,“我看中的美人果然不俗,连我都中招了。”
萧奇的目光又在念清脸上观察片刻,最后低低一叹,“先把她带走,毕竟是护法认识的人,我们还是由他定夺吧。”
念清被掳到柳家,一路上,她脑袋里想最多的,除了逃跑便是萧奇所说的“护法”二字,是自己认识的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所有的事情都混乱成一团一团的,理也理不清。
当时,萧奇说出那个护法认识自己时,明显看到柳盛冕的目光流露出惊异恐惧,然后那淫棍对自己就规矩很多,不再出言调戏,也不再出手轻薄。
念清被关在柳家,虽然每天好酒好肉伺候着,可关着就是关着,限制自由只能整天坐在屋子里,唯一可看到的景象便是窗外孤零零的树木。
认识自己的人是什么人,所谓的护法又是哪里的护法,而最重要的,就是那人究竟是敌是友?这其中又隐藏着什么阴谋?
已经是第三天了,既然来到了柳家,既然知道了这事,那么,她一定要努力见那位“护法”一面,眸中暗光一闪,念清垂眸,即使不折手段。
侍女每天都会送来饭菜,自己身上也已经被下了软骨散,根本无法动用武力。柳家的戒备又相当森严,到处都有巡逻的人。这三天来,她没见过柳盛冕,也没见过萧奇。
光从表象来看,就可以知道那位“护法”是很神秘的人,想要见他,就必须先见到萧奇或柳盛冕。可是,正在念清挖空脑筋地想办法时,萧奇却先来见她了。
这天没人来送饭菜,萧奇进屋,淡淡地望了念清一眼,“你可以离开了。”
念清一怔,然后低下脑袋,心思千折百转,“这样可以吗?我以为,你一定会利用我来对付萧二少。你不是说他喜欢我吗?你应该很恨他吧?不趁此机会没关系吗?”
“铭稀应该是喜欢你,本来,我的确想过利用这一点……至于恨不恨,他杀了爹和落英,我自然是恨的。但是,成王败寇,输了就是输了。”萧奇的语调很平静。
念清抬头,“因为有人命令你放了我?”
萧奇瞥她一眼,没说话。
念清笑了,“是你口中的那个‘护法’的命令?”
“如果,你是想从我口中套话,那大可不必,我什么都不会说的。”萧奇开口,“你还是快点离开吧。”
“呵呵。”念清笑得很开心,越笑越厉害,笑声缓缓停下,她的神色中却已平添一份伤感,转瞬即逝,“萧奇,你的话中已经透露给我太多讯息了。”低下头,念清伸手将衣服上的一根带子抽下,赫然就是千丝结。
举起手,念清将那个剑坠子搁置在脆弱的颈项上,眼中寒芒毕闪,“萧奇,你就跟那个人说,如果他不来见我,那么,我就会变成一具尸体了。”
屋内空气骤然降温。
萧奇眯眼,看不出他到底在想什么。
念清狠心一划,殷红的血痕在脖子上出现。她声调愈冷,“我是认真的,让那人马上来见我,立刻去传达。”
短短的时间却如同千年之久,停滞不前。
门外传来一阵叹息声,很轻很轻,可却是那样的熟悉。念清的神色立刻僵硬。
颀长的身影跨门而入,“念清,你这又是何必?”
“火焱……”意识到的时候,声音已经出口。念清怔怔地望着他,眼泪直流而下,不受控制,毫无防备。
“你啊,每次都能一眼就认出我们。认识的人里面也就只有你办得到。”火焱露出记忆中的笑容,“念清,看你的样子应该已经猜到什么了吧?又何必故意捅破这层纸呢?我不想把你牵扯进来的。”
“滴答”一声,透明的泪珠落在地面上。谁说她猜到了?她只是怀疑那所谓的“护法”是跟自己亲近的人,甚至那人相当地关心自己……她是个胆小鬼,即使怀疑过,也从来不让自己再想下去。念清无暇擦拭,她漂亮的黑色的眼珠子一直盯在火焱身上,“我可以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与你无关。”火焱简单地回答,顿了顿,他又笑了,“当然,所有的事和紫凤谷也无关,你真的一点也不需要担心。”
嘴唇开始微微颤抖,念清缓缓起身,双眼一瞬不瞬,“火焱,这些混乱的事情中,水淼有牵扯在其中吗?”
“……”火焱没有回答,浅浅一笑。
“火焱,我想问你一句,你是笨蛋吗?”
“……”火焱一愣。
一步一步往前走,念清停在火焱身前几厘米,眼对眼,泪水依旧流淌在面颊,“我哭,是因为你欺瞒了我很多事,我觉得遭到了背叛。你说,让我不要担心,你以为我在担心什么?”一把扯住火焱的衣襟,恶狠狠的口气,“我真要担心也是担心和我青梅竹马长大的你们!”
第 20 章
火焱的目光瞬间陷入复杂。
念清泪眼婆娑,可下巴抬得高高的,绝对是生气的眼神。“不过,我想我的担心应该是多余的?火焱你心思缜密运筹帷幄,把这么多的秘密藏这么多年,神不知鬼不觉。如此人物怎么可能需要像我这样的冒失鬼的担心?反正什么都与我无关,与紫凤谷无关,我何必多余地担心?”
低如呼吸的叹息在屋内蔓延,望着念清倔强的神情,火焱哭笑不得,“我说错话了行吗?何苦这样讽刺我?”顿一顿,他挥手斥退萧奇,突然陷入诡异的沉默。
这一份沉默延续了很久,终于,屋内又荡起一声叹息,火焱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我知道,你有许多疑问。我承认,我隐瞒了很多事,现在,你想知道什么?”
念清伸手抹一把眼泪,“你可以说什么?”
“念清,我问你一件事。”火焱眸光一闪,“如果我跟水淼的敌人是玄飒,你会站在哪边?”
念清被问得措手不及,缓缓消化完这句话,她脸色一阵发白,“九重宫要对付玄飒?”
“呵呵,看来玄飒前宫主跟你说了很多啊。”
徐徐吐一口气,念清的脸色不好看,可语气相对平静许多,“从一开始在客栈时,你们就知道玄飒是谁?”
“水淼应该不知道的吧?他那傻子,除了你的事不会关心其他的。以他的武功,护法这位子本来是轮不到我来做的,可水淼却是一点兴趣也没有。况且,我和水淼都没有见过宫主长什么样子。除了长老会的人,旁人都没见过宫主。噢,不对,是前宫主。”火焱温和地笑了笑,“其实,我也不知道前宫主长什么样子,我们甚至连前宫主叫什么名字也不知道。念清,九重宫和紫凤谷是完全不一样的地方,那里存在着严重的阶级制度。宫主的存在是绝对的神圣的,任何人对宫主的命令都要绝对服从。我会认出他,一是因为知道前宫主喜欢黑色,二是因为,我也看到他当时用内力蒸发了所有的酒。呵呵,这个年纪,这个功力……不是他又会是谁?”
念清静静听他讲解,火焱忽然停下声音,侧过脑袋,“念清,你知道为什么九重宫一向不插手江湖中的恩怨吗?为什么九重宫中有那么多的高手却如此的与世无争吗?”
念清老实地摇头,“为什么?”
“呵呵,因为那是宫主的命令,从九重宫建宫以来,历代宫主都是出了名的无欲无求。几乎每一任宫主都有着可以称霸江湖的实力,可是,却没有一个人这样做过。”火焱嘴角添上嘲讽之色,“九重剑诀,这是九重宫中每个人都会垂涎的绝学,可是,却也是这本秘籍注定了九重宫的命运。”
火焱的双眸直直盯住念清,“你知道吗?修炼九重剑诀的人都会变得无欲无求淡漠于世,什么都不需要,什么都不珍惜,包括财富权势美人,甚至自己的性命。”
念清怔怔地听着火焱说话,脑中不由自主地想到玄飒。脑海中有声音在不断回响:是这样吗?就是这个原因吗?所以,他明知道那样会消耗自己的生命力却依然满不在乎吗?胸口骤然紧缩,念清的五指纠住胸口的衣襟,为什么突然会感到难受?
“玄飒是个特例,即使在九重宫悠久的历史中,能把九重剑诀练到第九重的人,也不过寥寥数人。但是,前宫主是武学天才,他只花了十二年的时间就将九重剑诀学到第九重。呵呵,当时长老会的人还兴奋不已,却没有料到,过不了一年,玄飒便毫无声息地离开了九重宫,抛弃宫主这个位置,没有一丝犹豫。”
火焱的声音在瞬间低了许多,双眼望着地面,一动不动,“没有一丝犹豫,九重宫里所有人趋之若鹜的位置,他不屑一顾,看也没有多看一眼。所有的人都不能理解,凭玄飒在九重宫中的地位和信望,他到底为什么要离开?我们找不到他离开的理由。”
“九重宫没有任何吸引我的地方,我继续留在那里,即使是坐宫主的位置,对我来说也跟等死无异。”玄飒在对自己说这句话的时候,是在笑的。
这样的人,真的会无欲无求吗?或许飒飒想要的东西比较特殊吧?念清脑海中一幕一幕回放着玄飒每一个动作每一句说话。九重宫没有任何可以吸引他的地方,那么,他会离开,应该就是想寻找能吸引他的东西?
“呵呵,前宫主离开,这种举动其实跟背叛无异。但是,长老会却没胆子派人追杀他。九重剑诀第九重,练到这种地步,即使派遣一整个军队都不见得有用!”
“既然连九重宫都没下令对玄飒动手,火焱,你又如何会和他站在敌对位置?”念清目光澄净,开口问道。
“……”火焱回视,倏然一笑,“我只是随口问问,这也算是替水淼问的。”
火焱的这种笑容只有在他想搪塞的时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