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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过来,对张楚说,你让小扬谢我算哪门子,我是帮你的,你应该 请我客,人家小扬是你同学的爱人,初次来,你也应该请一次客,心诚一点, 今晚就请客。小许也吵着过来,说张楚应该请客,只是张楚请客别拉下她。 张楚说,要请客还不是一句话,过两天吧,我今晚还有事,跟记者约了,去 同学家里打牌。小许说,鬼才相信你。
下班后,张楚陪诗茗去新街口百货商店买衣服,这是他们昨天晚上说好 的。不巧的是,陈女仕这天下班后也去新街口百货商店逛逛,她在新百门前 看到张楚后,本想立即上去招呼一下,却突然发现张楚身边还有一位漂亮的 女孩,她就悄悄地跟在后面,一路观察张楚跟那个女孩的关系。张楚和诗茗 走在一起,手常常搭在诗茗的腰上,偶尔,还故意伸到诗茗的胸前,在诗茗 的乳房上压一下。当陈女仕看清诗茗后,她想起诗茗是谁了。诗芸生小孩住 在医院期间,她去医院看望过诗芸,那天诗茗正好也在医院,她见过诗茗。 她认出诗茗后,竟嫉恨起来。她站在一个不显眼的地方,默默地望着张楚和 诗茗两个人的身影,一直在人流里消失为止……
第二十一章
陈女仕毕业于政法大学,毕业后被分配到省司法部门工作,父母亲都是 地道的农民。农民在中国意味着过一种简单的生活,在有些地方日子过起来 可能还紧巴巴的,甚至还很贫穷落后。比如学校状况很差,自然河流的水质 比过去又坏了许多,水资源紧缺,耕地减少的同时,土质也比以前越来越差, 有电也不正常,即使正常,农民也不敢用,因为电费比城里贵许多。交通、 邮电、通讯等等都处于一种很落后的状态,更别说现在的英特网了。还有更 重要的一点,他们享受文明社会对他们生存环境不断破坏的同时,税还在年 年增加,各种各样的税,说不清楚的税,他们必须交。他们住的大都是很简 陋的房子,小孩要开学了,大人就开始发愁,因为没钱交学费,妻子就抱怨 男人没用。男人们只好丢下自己的妻子儿女涌向城里打工,有的妻子儿女也 跟着一块出去打工。在城里找不到工做时,妻子女儿有的就做起了皮肉生意。 当城里女人尤其下岗女工发现这行很赚钱时,她们中的一部分也加入了这一 行业。竞争激烈了,她们比起城里女人又少些文化,不会装饰妖饶自己,自 然也就做不过城里的女人,不仅拉客难,身价也低。他们挤在城里艰难求生 活时,还要忍受城里文明人的欺侮。
所有这一切,对在农村长大的陈女仕来说,必然会在心理上产生一些影 响,比如自卑感、不安全感等。当她个人处境遇到难题时,就会回避问题委 屈自己。
陈女仕工作后不久,就被一姓马的同事追求。陈女仕和马同事并没有多 少共同之处,但马同事的父亲在市政府担任要职,这一点很吸引从农村上来 的陈女仕。陈女仕与马同事接触一段时间后,两人很快就结了婚。但婚后她 发现,马是同性恋,与司法部门的另一男同事相好。他与陈女仕结婚,只是 为了给自己配一个正当的社会名份。陈女仕为此陷入了痛苦。她是一个健康 的女人,长相漂亮,身体丰满,这样的女性对性的渴望尤其强烈。她想离婚, 可又想,马既然跟她结婚就不会跟她离婚,马的家庭又不一般,她也不能不 顾及到马家的名声地位。此外,马除了跟她没有性关系之外,对她各方面都 很好,马甚至对她说,她可以在外面找个情人。陈女仕在这种内心困苦肉体 欲望挣扎时,在外单位找了一个情人。这个情人是陈女仕的中学同学,在某 工厂做技术员。马知道陈女仕的情人仅是一个技术员时,劝陈女仕不要跟他 来往。陈女仕知道马的想法,怕日后这个人给她带来麻烦,陈女仕也就跟他 断了关系。不久,马被提拔,调到市政府部门工作。马调走后,陈女仕因不 愿天天见到马的相好,就要马将她调离司法部门。这样,陈女仕就到现在的 这个部门工作。
陈女仕到社会福利处上班后,一直留心找个情人。她上班两个月后,张 楚也调到了这个处。张楚的才华和个性,让陈女仕很快堕入了单相思的苦恋 中。陈女仕几乎是没有经历过恋爱就嫁给了马,她与那个技术员的交往也纯 粹是肉体上的,她暗暗爱上张楚后,黑夜中,她丰润的身体,都仿佛在呐喊 着张楚的名字。
张楚在单位,与不少女孩子打得交情,如鱼在水,陈女仕几乎没有插足 的机会。张楚跟她说话,大都是为了工作上的事情,就是在一起打牌,张楚 也很少跟陈女仕开玩笑。有一次,陈女仕拿话试探张楚,张楚似乎没有明白 过来,就把她的话跳过去了。陈女仕认为张楚对自己有些隔阂,或者自己年 龄比他大的缘故,张楚不会往那方面想。陈女仕就尽量冷静自己,暗中观察 张楚,每天上班,她只要看到张楚在,心里就感到有些安慰,逢到张楚出差 或者有事不来,陈女仕坐在办公室里整天都会不安,做什么事都提不起劲。 张楚上班时,她常去张楚的办公室跟小王聊两句,目的只是想看看张楚,心 里面更希望张楚也上来跟她说话。但张楚却认为她跟小王谈得来,从不打搅 他们。甚至有时,陈女仕来他办公室,他就去她的办公室,找小许瞎说话。 有时冲动起来,两人还动手亲热地拍几下子,就是陈女仕回来看见了,他们 也不住手。
张楚送爱人回家从青岛回来后,陈女仕心想,男人在这个时期,情感应 该很脆弱,成熟的男人是离不开女人的身体喂哺的,她只要主动些,张楚应 该接受她。她就按照自己的思维,把张楚拉到了怀里。她每次抓住张楚的阳 具,都有种欲罢不能丢的感觉,想咬它,给它快乐,让它惦念她,让它也像 她一样,在黑夜里呼唤她。她心想,只要它依恋她了,她就能从张楚身上得 到她想要的一切:他的愉快和情感。但让她一直不明白的是,她那样对张楚 倾出了一切,张楚却从来没有主动约过她一次,每次都是她约他。她为此一 直疑惑着,是不是张楚每次从她身上得到的快乐都是假的,张楚在骗她。当 她发现张楚身边还有另外一个女人时,她明白了,心一下子跌入了黑暗,所 有曾经的感情寄托全部飘走了,她又走入了一个虚空里,没有人爱她。她年 轻的身体正是如火焰般美丽的时候,她爱的人却不渴望来享用它,他让它自 己妄自在黑夜里呐喊,在呐喊里枯萎。她曾经觉得,张楚是她以后生活的一 切,她必须抓住他。她的柔情,她渴望燃烧的身体,还有她的吻,都在向张 楚敞开了最迷人的美丽的大门。她想用此绾住他的一瓣心香,从他爱人那里 偷来的一点甜蜜,她不奢望要他的全部。
她知道,她也要不到全部,她能得到一小部分她就满足了。对于一个结 了婚的女人,除了用身体去迷住一个男人外,又能用什么呢?她只有这些, 也全部是这些。
她那刻望着张楚拥着诗茗消失在人群里时,泪水从她的眼里潸然而下, 宛如两条忧伤无声的小河。此时,路灯都已经亮了,广告牌霓虹灯一片灿烂。 她走在路上却是如此的孤独,没有去处。她的家,对她来说,如同一个冰窟, 没有激情,没有温暖,没有生命的爱,更没有一个健康有力充满野气的阳具。
她沿着中山东路往前走时,身边熙熙攘攘的人群她看不到一个。在这些 日子里,她每天都在给自己加油,在心里说,张楚一定会爱上我的!她晚上 睡在床上,都要在心里念几遍张楚的名字,然后才肯睡去。早晨去上班,一 路上都在想,今天是我先到办公室还是张楚先到办公室?她很希望张楚和她 一块到办公室,这样她们就会在办公室门口相遇了,张楚就会和她打一声招 呼,她就能给张楚一个笑,一个渴望他拥抱的笑,一个要把自己全部给予他 的笑。她只希望他全部接受她,对她说,我需要你,她就满足了。
她每次搂着张楚,看着他那种犹犹豫豫的情绪时,就想告诉张楚,她跟 他不是逢场作戏,不是为了消遣一些无聊的时光。她渴望张楚对她说些什么, 他的需要,他的快乐,或者对她评头评足一番,告诉她一些感觉,让她知道, 她就能够做得更好。她现在明白了,张楚为什么不对她说这些,他身边有人, 有他的爱,有他的快乐。她从张楚对诗茗的动作里,她看出来了,张楚爱她。 她心里更明白,她不是诗茗的对手。诗茗比她年轻,比她迷人,她和张楚还 有一层亲密的关系。
她回到家就上了床,她丈夫还没有回来,他晚上回来都很迟,还经常不 回来。她婆婆过来问她怎么了?有没有吃饭?她推说头疼,不想吃饭,只想 睡觉。她躺在床上,头脑里想的还是张楚,想她自己怎样才能拴住张楚的一 点心。她需要他,肉体和心灵都需要他。她的生活中不能没有他,他的爱, 他的阳具。
她心头突然一亮,她为什么不给他生个小孩?一个男人与一个女人有了 小孩,他们的关系就永远联系在一起来了。那个人是他的复制品,有他的精 血,他怎么可以舍弃他自己呢?
有了他,张楚一辈子就和她有生生不息的关系,肉体的,情感的,她要 维系住这一切,她爱他。
第二天上班,遇到空闲,她仍然一如既往地和张楚聊些话。到了下午, 她约张楚,什么时候在哪儿呆一呆。张楚有些为难,他和小许在一起的那个 晚上,诗茗已经说了不少话了,他不能对诗茗总是撒谎下去。他对诗茗每撒 一次谎,心理上就会增加一次负担。他爱诗茗,他不能失去她的信任。陈女 仕见张楚犹豫着,心里已明白张楚的担心。她假装不知,对张楚说,明天中 午十二点半,你在院大门左边路口等我,不占用你晚上时间。
张楚晚上回去和诗茗呆在一起时,由于头脑里存在一个预备犯错误的念 头,因而和诗茗说话时,就更加甜言蜜语地讨好诗茗。诗茗被说得兴起,从 墙上取下吉它,对张楚说,我们去乌龙潭公园,你坐在肥月亭上,给我弹一 支吉它好不好?张楚立即反对说,这么热的天,去乌龙潭公园受热,你发神 经了。诗茗却缠住张楚说,我一定要去,我还没坐在湖中心听你弹过曲呢。 你以前说给姐姐弹过,我也要。
张楚拗不过诗茗,只好背上吉它,和她一起下楼打的去乌龙潭公园。张 楚上了车后,倒也对乌龙潭公园向往起来。乌龙潭位于清凉山脚下,得名于 东晋时期,传说潭中出现过乌龙,故而名之。潭四周有许多楼台花阁,寺、 祠、庵、堂一座连着一座,曲水仰山处,亭、桥、舫、石争着比景。潭中心 有一肥月亭,花木扶疏,莲荷映水,月夜里,人若坐在亭中抚曲,很有人间 天上之境。古人谓乌龙潭“有武陵之致”,是南京人闲心适意的好地方。车 子开了一会儿就到了。
张楚和诗茗在乌龙潭公园门前下车后,诗茗搂住张楚的腰刚要往里走, 张楚心里突然一沉,隐隐的象是有个什么预兆在心头跳起,然后就有个重感 压迫着心,把张楚的内心一下子逼向了一个阴暗处。张楚停住步,长长地吁 了一口气,象是想吁掉心头的阴压感。诗茗立即问张楚怎么了?张楚说,是 不是那边太幽暗的缘故?诗茗顺着张楚的眼光向东边汉中门望过去,那边是 一座古城堡,古城堡上面有些灯不很明亮,幽幽的象是一页掩在灰尘里的历 史现在才被人揭开来似的。诗茗有些害怕张楚这种心境,他的心情一旦走入 某种烟障里,就很难把自己解放出来。诗茗立即伸手揉揉张楚的脖子,笑着 说,我们去琼楼天阁,听你弹一曲高调,看能不能惊风吓水一回?张楚摸摸 诗茗的脸,象是有些恋恋不舍似的,但眷眷的心情仍然带着莫名的郁闷。他 们走进公园后,依偎在一起沿潭水边往肥月亭走。走了几步路,张楚忽然念 了一句,“鸳魂冷入菰蒲水,鸿影虚掠菡萏风”。诗茗气得立即转过身来, 对张楚大声喊道,你讨厌!张楚不禁又吁了一口气,望望肥月亭,月明星疏, 树影绰绰,风细水静,亭台寂寂,恍然若有隔世之感。
他们上了肥月亭,亭里坐着几对情侣,都在忙着搂抱接吻,谁也不出声。 张楚在水边一块石头上坐下来,把吉它抱在怀里,问诗茗想听什么曲?诗茗 只顾忙着给张楚身上涂点驱蚊油,等涂好了才说,你自己想弹什么就弹什么 吧。本来人家是想要你一个好心情,可来了,却发现你象哪儿有些不开心。 张楚轻轻地拔了一下弦,说,不知怎的,象掉了一样东西似的,心口疼。然 后抓住诗茗的手,问诗茗,你会离开我吗?
诗茗拿走张楚的吉它,放到地上,把头埋到张楚的怀里,说,诗茗早就 把心放在你手心里了,大概是前世欠下的债,这辈子赖不掉了。
张楚搂搂诗茗,怔怔地望着白亮的湖面。肥月亭四周飘飞着许多幽幽的 影子,像是从水里蒸腾上来的。不知不觉,张楚眼里竟流下了两行热泪……
第二天中午,张楚准时站在院大门左边路口拐角处,等陈女仕。不一会 儿,一辆红色出租车在他身边停了下来,陈女仕在里面推开车门,叫张楚上 车。张楚上去后,问陈女仕去哪儿。陈女仕说,去浦口。张楚就没有再追问 下去。车子过了长江大桥,沿公路向西开,穿过一条公路,就到了浦口镇。 陈女仕让司机开到浦口宾馆去。下车后,陈女仕带张楚进去开了一个房间。 张楚心里这才明白,按南京市公安局规定,持本市市区居民身份证,是不可 以在市里任何一家宾馆开房间的。
张楚和陈女仕进了房间后,张楚笑着对陈女仕说,真有你的。陈女仕笑 着搂住张楚的腰,说,有什么办法,想你,你又不带我回家,我就什么也不 顾了。只要能讨得你欢心,我就开心了。
张楚揪揪陈女仕的嘴,说,我有什么好的,值得你这样。
陈女仕把张楚推倒在床上,一边给张楚脱衣服,一边说,好不好我心里 知道,只是你不知道我好。
张楚听了,赶紧坐起来,伸手摸住陈女仕的奶子,用劲捏。陈女仕立即 拿手打了一下张楚的手,说,你按什么心?还要虐待我奶子,它是你的,你 也不心疼它。
张楚笑了一下,然后帮陈女仕脱衣服。陈女仕衣服掉脱后,张楚伸手抓 了一下陈女仕下面的毛,说,真柔亮。陈女仕就摸了摸张楚的阳具,说,它 真象个小神仙。张楚有些奇怪陈女仕的话,问,你又不知道神仙的样子,说 它象个小神仙是什么意思?陈女仕说,神仙让人向往呗。张楚说,那就让它 进去一下。不,陈女仕接过话说,我今天要你干干净净要我。然后就拉张楚 起来,进洗手间冲澡。张楚进去后,陈女仕试了一下水温,然后给张楚洗身 子。
张楚摸着陈女仕的奶子,突然说,跟你在一起,我心里一直有些害怕, 你家里人知道了会对我不客气,你也会糟糕的。陈女仕听了,立即说,没人 会动你,你放心好了。张楚很想对陈女仕说,以后我们别这样了,但还是把 话咽了回去,说,你奶子真大,这么鼓胀,摸在手上真舒服。陈女仕说,那 你以后上班,天天来偷摸一下,你摸了我也舒服。张楚说,我在我爱人身边 睡觉,就喜欢摸她奶子,晚上坐在一起看电视,我都是摸住她的奶子看电视。 有时白天两人出门有事久了,我爱人就会上来问我,要不要摸一下奶子?然 后找个僻静的地方坐下来,让我摸一会儿奶子。我爱人在家时,我下班一回 到家,第一件事情,就是先摸一下我爱人的奶子,我爱人说我有奶痴。陈女 仕听了,笑着说,那你爱人真幸福了,找个奶痴的人,有人摸,女人心里舒 服。然后把张楚推到水龙头下面,两手抓住张楚的阳具,细细地给它洗洗。 陈女仕给张楚洗阳具时,张楚感到有些软酥酥的昏心,很涤魂。陈女仕从张 楚身子软靡的样子中,看出张楚很舒服,就更加轻轻地、温柔地给张楚洗。 张楚身子依在陈女仕的胸前,摇摇的都象快要倒下去了。过了一会儿,陈女 仕停住手,给张楚冲水,然后给张楚擦干身子,叫张楚躺到床上歇会儿,她 自己冲一下身子。
一会儿,陈女仕就冲好出来了。她爬上床坐到张楚身边,两手伸在张楚 身上到处抚摸,最后,抓住张楚的阳具,轻轻地揉弄。张楚的阳具,很快就 竖挺在陈女仕的手上。陈女仕一边抚摩它,一边说,第一次在无锡摸过它, 就常想摸摸它,有时躺在床上胡思乱想,找个什么东西把它复制下来就好了, 放在自己的手袋里,什么时候都可以摸一下,温温的,软软硬硬的握在手里, 心里会有许多愉快。晚上还可以抓住它睡觉,想了,就放进自己的身体里。
这时候,我会告诉我自己,是你在我的身体里,是我的小张楚在弄我, 高潮一定来得也很愉快。有一次,我走到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