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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姻就是这么痒痒-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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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力说,那是。
同事说,男人真的累。
田力说,男人累了,女人还不理解。
同事说,这一天二十四小时,时间不够用。
田力说了。你用一用华罗庚的优选法。
同事有点孤陋寡闻,竟然不知道华罗庚是谁。田力就告诉了,数学家,伟大的数学家。他能够让你把二十四小时变成四十八小时。举个例子。淘好了米,放进电饭煲,插上电源插头,这就煮饭了。接上一壶水,烧着,这就烧水了。衣服放进洗衣机,打开了,叫它帮你洗了。拿上拖把,这就拖地了。在忙中舒缓一下心情,打开音响,听听音乐。想学几个单词,也行。你看,这同一的时间里,做了多少事。煮饭、烧水、洗衣服、拖地,同时,听了音乐,或者学了单词。这就叫优选法。
同事正要掏香烟。田力赶忙拿了香烟给同事了,并说,到我家来,怎能要你拿烟。
同事一支香烟没有抽完,想起还有件事要办,就拿了书走了。
同事走了后,田力赶紧把手里的烟揿灭了。田力每一天抽的香烟是有计划的。老婆每天给他派发。头一天晚上,睡觉前,小花发第二天的香烟。
早先,小花早上起来发。后来的实践证明,不行。早上要赶着去上班,忙得同打仗似的,来不及,往往误事。小花这一点很好,不能误事了。田力遇上难办的事,难解的问题,是要靠香烟找灵感的。
本是可以放开抽烟的。一是钱上的问题,二是身体健康问题。小花抓住了这两个关键的问题,动之以情,晓知以理。田力只能说,就是,就是。
一天的计划就这么点,抽完了,就没有了。田力很能克制自己。所以,在来人走了后,他赶紧把剩下的小半截揿灭了,而且这么自言自语。别看这一小截,瘾上来了,可以抵挡一阵子呢。
田力这时竟然笑了。他想到了一个问题。男人干嘛都要抽香烟。说是考虑问题。女人就不考虑问题了吗。女人少有抽香烟的。听说,东北三大怪,有一个说法是,大姑娘有根大烟袋。那可能是早先的事了。何况,这里不是东北。再说,大姑娘抽上烟了,那嘴里会不会有异味呢。田力这时候,意念中色了一回。
男人好这么一口,有时,就因为这,挺窝囊的。小花每天给田力派发香烟。田力在一旁看着小花的举动,心里觉得自己有点窝囊。这怎么同讨饭似的呢。这样时间久了,大男人也会变得气短,成小男人了。不过呢,想到那天看见的一景,他家里这景,是小巫见大巫。
这话怎么说呢?
当然是有来头了。
那一天,田力牵着儿子在小区里玩呢。听见一帮孩子闹哄哄地跑过来。在孩子们的前面,有一个男人在奔跑。这个男人的后面是个女人。后面的这个女人,手上倒拿了根鸡毛掸子。这帮孩子跟在后面跑着。准确地说,是和这个女人并排跑着。有的孩子嘴里还在叫着,加油,加、加油。女人被东西绊了一下,摔倒了。田力赶紧过去,把这个女人扶起来。
田力当然是要问了。大嫂,你这是干嘛呢?
这个女人也不想跑了,她跑不动了。站着,喘气。她说了。我家这头货,偷我的钱。
田力知道了,这是一对夫妻。既然是一家人,不好说偷,怪难听的。田力这么想,没有这么说。田力说,偷你钱,干嘛呢?去赌钱?
不是。他偷钱去、买烟抽。抽死他,才好。这个女人说这番话时,还有点气喘喘地。
这会,田力在家里拖地,想起了这件事。觉得好笑,就笑了。笑过后,又觉得挺不是滋味。
田力甚至觉得那个男人有点笨。女人好哄的哟。田力也遇上香烟不够抽的时候。田力就哄小花,多给几支。说这一天有什么事和什么事,要应酬。
老婆说,你们男人呢,就不知道,这香烟不是好东西。
田力就说,老婆英明。
其实,小花这句话,说得并不英明。
这就是人的弱点了。少有人不喜欢被拍马屁。嘴上可能说,不要这样。其实心里挺舒服的,身子飘飘的,走路时腿劲儿也足了。田力懂得这个理,所以不管小花说得在不在理,都要说上一句,老婆英明。这么说了,绝对没错。
小花呢,也就能多给出两支。只多给两支,这是极限。有这两支,田力也就心满意足了。
第二十六章 妇女同志会
    小花告诉田力一件事,她今天去喝茶了。
田力想,老婆最近的表现相当不错,早请示,晚汇报了。可是,喝茶的事,就不必汇报了。小花既然说到这事了,田力也就随口问了,怎么想起来去喝茶。哪几个人。
小花报出名字。
田力自己正在喝茶,一口茶喷了出来。
你怎么和她们几个搅到一起去了?田力可是眼睛睁大了说这话的。
小花说,怎么了?你瞧你这眼睛,睁得有驴蛋大了。
田力想了,既然老婆把喝茶的事当件事来说,可能不仅仅是喝茶这么简单了,就又问了,谈到什么了吗?
小花告诉了。成立了一个组织,妇女同志会。只是大家心里知道就行了,不对外宣传。
田力说,还好意思宣传啊,这属于地下组织。
小花觉得田力的样子怪怪的,有点大惊小怪的样子。小花问了,怎么了?
田力说,你知不知道,同志这个词,有个新说法。那是同性恋的一个别称。当然,这个说法,还属于地下的。
小花第一次听说。因为,在她的知识层次上,同志,一直是革命同志。怎么可能被挪用到这上面来了。于是,她就说了,这是不可能的事。地下说,归地下说,辞典上可没有这么解释。
田力说,辞典上的解释,一般要等一个词性稳定了,才能重新加注。再说了,专家学者们也在静观其变,看看这个新同志,能不能变回去。
小花有点不信田力的说法,认为田力在吓唬她,是胡说。于是说,你别蒙我了。词,多少年的说法,不能随便改的。你别以为,你比我多读了些书,就蒙我。
田力说,好,咱先不说这。你跟我说过,现在的女孩子,怕听到有人叫她小姐。你知道,早先,穷人家的女孩子,想小姐这个叫法,想巴了眼。小姐,可是地主老财、资本家里的女孩子。她们才配叫小姐。千斤大小姐一说,是说身份不同一般。小姐总是跟太太在一起的。现在呢,小姐是做那个的,那个,你知道吗?
小花说,好了吧,你不要剖开来说了,我知道的。不就是鸡嘛。
田力把话说到这,该说的说了,就又来了一句幽默,老婆英明。
小花说,你说的我心里有数了。我只是和她们说说话,听她们说说事。我不会和她们成同志的。这个,你放心。
田力说,那里的,有两个人。一个叫王小妮吧,头发长长,很飘柔的那个。一个叫什么小平的,她的姓怪怪的难记,理的短发,打扮成假男人的。两个人都没有结婚。住在一起,有年头了吧。你就不想想是怎么回事。
小花听了可是不高兴了。她是在想了,我交什么样的人,你也要干涉。我还有没有自由。同志会的人说得也是啊。现在的男人,太婆婆妈妈的了,恨不能把自家的女人用根绳子拴在裤腰上。
其实,田力说这些时心时也是不高兴的。他在说这番话时,心里是有疙瘩的。他想呢,一个女人结了婚后,变化日见大了。婚前婚后,两重天。
婚前婚后两重天,不仅是女人,男人也是。结婚前,男人择偶时,首先要求女孩看上去爽眼。如果女孩的小脸儿再笑笑可人,双方肯定就来电了。结婚前,女孩择偶时,首先要求男孩帅气。如果男孩不仅帅气,手上还有银子,两人就有可能立马上床。不管是来电了,还是上床了,都只有一个想法,赶紧把生米煮成熟饭。不然,生米就有可能跑到别人的锅里去了。这里说的是年龄在二十五六岁以前的男女,这个年龄之后的,由于社会阅历的不一般,心中所持有的框框和条例,升级上新版本了。
田力和小花组建的这一个家庭,应该说是版本升级前牵手的。急急忙忙地,慌慌张张地,成了这个小家,有不少的东西没有跟上,不仅物质上的,还有精神上的。家的日子,就显出了手脚的乱和心里的痒。是在这种杂乱无章的日子里,拨开一条路,拨一截,走一截。
眼下,小花不太愿意拨开这条路上的枝条,有了些心烦和懒散,田力也想躲开这条路上荆棘,不仅仅是怕扎手,有了些无望后的懒惰。
如果两个人都生出懒来,路可就难走下去了。
第二十七章 到底想要什么
    自从有了一个开心的去处后,小花三天两头去喝茶。小花对田力描述那里的氛围时,可以用眉飞色舞来形容。田力听着,可是牙咬着痛。这个女人怎么这样了?这个家,竟然不如她参加的那个狗屁组织。
田力问了。小花,你,现在,到底想要什么?
小花说,我也不知道。
田力说,你也不在家里润色大作品了。
小花说,儿子上幼儿园了。
田力问,你是不是烦我了。你要是真的烦了,说一声。
小花说,我也不是烦你。我有这么一种感觉,老吃一样的饭菜,没了胃口。
田力说,还说不是烦我。这不就是烦我吗。
这时,小花看着田力,起了恻隐之心。她听出田力的声音中,或者说是话中,有那种无助又无奈的情绪。这是小花的一闪念。小花在这一闪念后,又觉得田力有点烦人,有些啰嗦。
田力自己也意识到,在对这个家上,对老婆和儿子的一些事上,越来越婆婆妈妈的了。不少的时候,都是一些小得不能再小的事,田力也要认真地说了一遍后又重复了说。田力也曾下意识地提醒自己,要纠正这个毛病。他认为这是毛病了。
其实。一个家庭里,有啰嗦的声音,是好事情。
妻子对丈夫啰嗦,少喝酒,多吃菜,出去前把头发梳一梳,走路把腰板挺起来……诸如此类的看似废话,实则是一种爱的表现,是情爱在岁月里的流动。同理了,丈夫跟在妻子后面的啰嗦,是把这个女人放在心上,啰嗦,是一种变相了的呵护。丈夫呵护妻子,到头来,什么也不图,只要妻子明白一点,明白这是一种爱的感觉。
怕的就是,双方,都怕自己的心事不能被对方理解。
这时,田力说,你,有换个男人的想法?
听了田力的话,小花起先是盯去了一眼,过去了的目光却又软了,退回来了。她说,真的没有?要有,我到同志会去干嘛,那里全是同志。
田力笑了,说,我明白了,你也想找一个同志。
扯蛋。小花甩了两个字出来,起身,不想这么和田力面对面坐着了。
田力看小花真的生气了,声音跟着小花说,我逗你玩呢。别生气啊。嗷,为你熬的莲子羹,在锅里温着呢。
小花应声后,又转身进来了。她说,最近,心里有些烦。我也不知道,是烦什么。老没劲似的。早先,我以为,生孩子是从胳肢窝里生出来的。觉得女人生孩子,挺有意思的。结了婚,生了儿子。我这一生,也算办成了一件大事。以后呢?
田力说,以后,教育儿子。任重道远。
小花说,这应该是你们男人的事了。
田力说,不对吧。不能这么说吧。
小花振振有辞。嗷。怀孕,生孩子,那么痛苦的事,是我们女人做了。你们男人做什么了?有句话,你应该记得的,子不教,父之过。这就是说,教育孩子是男人的事。
田力愣住了,默默地盯着老婆的脸看。田力觉察老婆的心态有不小的变化。这个家,难以笼住她的心思了。老婆自从进了那个组织,有了不小的变化,大变化了。
第二十八章 多事之秋之一
    田力和小花组建的这个家庭,也没能逃过感情上的痒痒期。这个痒痒期,按时下的说法,有这么几个数字挺惹眼。一是三,二是七。三,这个数,好理解,是个大数,可以生出万物的大数。这个七,什么意思,田力不明白。
所谓的三年之痒,那是还没有生孩子。如果有孩子,如同小花一般想法,生了孩子要进行大作品润色,发生不了三年之痒,也痒痒不起来。
七年之痒,一般来说,孩子有五六岁了,也不一定,也许,肚子先大了,后报的户口,孩子可能上小学一年级了。这时候的痒痒,是因为问题多了成堆。问题多,扯皮的事就多。不要以为公事才会扯皮。私事照样能扯皮。
譬如,双方父母的年纪,到了多病的年龄段上。往哪家多去一回,往哪家多买些东西。买的东西多了,还是少了,时不时要把两处比较了。有比较,就会有口角之争。
再譬如,一家三口,住的问题突出。夫妻间有体贴的想法,要有自己的空间。房子小了不行,孩子看在眼里,会有麻烦。那属于言传身教,后果很严重。
日子过到这一步了,小花就实践出真知了,或者说是,错误和挫折教训了他们。自从儿子进了幼儿园,小花有了絮絮叨叨的时间。
这天,刚刚入秋后的一天。小花又说了。田力,你得用心了。我说的是,房子。
田力有时会装佯,打呵呵。房子,怎么了。是窗户,还是门的问题。
小花说,你就给我装吧。我说的是买房子。
田力好像才反应过来似的。买房子。对,我在考虑这个事了。
小花问,考虑的时间,不短了吧。
田力说,是的,是的。
小花说,你不要老是说,是的,是的。要行动。
田力说,我在等那笔钱呢。
小花的眼睛亮了。她不知道是什么钱。听这口气,好像是一笔不小的钱。于是问了,什么钱?哪来的?
田力告诉,那个发明,听说得了大奖,有五千元呢。
小花双手一拍,高兴啊。她扑到田力的怀里,如同小鸡啄米似的,亲着对方的脸。
田力却觉得脸上很不舒服,粘粘地。他用手抹脸上,问,你这唾沫子,怎么这样子。
小花赶紧用手给田力脸上揩了,说,忘了,刚才吃冰激凌,是奶油的。对不起。我这就去洗脸,待会,重新给你两个吻。
田力说,省了吧,先存了吧。今天,够多的了。
小花洗了脸,过来问,那钱,什么时候发?
田力说,不知道啊。我这不是在等着吗。钱一到手,我们就去看房子。按揭,首付,肯定不够。再找家里人借点。
小花说,你不知道,我们女人在外面,做人。女人们,没有大事好谈。无非就是孩子啦,老公的地位啦。还有,房子啦。都是要面子的人。
这是大实话。
田力能够理解,理解地点了头。
第二十九章 先画饼充饥
    女孩子,和有了家的女人,想法时,大不一样。这个面子,也就由男孩的帅气变成了男人的本事。这时候的面子,到了发生质的变化的时候。因为这时候,思想成熟了,红颜渐退,这个霜,那个妆,留不下脸上的光彩。找替补,心理上的,精神上的,于是特别地讲究面子。
本是里子的,打个翻。心理上的那个面子,翻到脸上来了。他家的大房子,他家买了车,他家娶媳妇几十辆车,他家的这个那个。比吧,有的比呢。只要想比,甚至可以比他家的坐便器是玛瑙的呢。
小花说,你不要怪我呀。我也是没有办法。她们家都有自己的房子,而且是大房子。有的,还有门面房呢。我不想好多房子,也不想门面房。我只想有一套自己住着的。
田力很郑重地点头。老婆的要求并不过分。身为男人,得给老婆一个属于自己的,能够遮风挡雨的住处,才是。
点了头,表示理解后,田力说,房子会有的。只是,我们不能买那么大。
小花问,你打算买多大的?
田力说,九十个平方、以下吧。
小花说,再大一点,不好吗。买一百二十多点的。
田力说,何必呢,还贷的压力太大了。
小花有点极不情愿地说,那好吧,将就着住吧。
这时候,田力反倒有了愧疚,觉得对不住老婆。老婆的这个愿望,不过分的呀。身为一个大男人,不能满足老婆这么点,起码的欲望,实在是有那么点窝囊。
田力说,我尽量争取。但是呢,我们现在考虑问题,先把心思落在九十平方上。我画了一个平面布置图,你可以看看。
小花的眼睛死死地盯在田力的脸上看。
田力被老婆这么看着了,不解,不明白怎么回事,一边用手有脸上摸了,一边问,我的脸上,有什么吗?
小花说,行啊,田力,原来,你早就在做这方面考虑,硬生生瞒着我呢。
田力说,我这不就是闲了时,心里也觉得有些憋气时,在画饼充饥呵。
小花说,这就好,这就好。不管怎么地说,能够想到一块了,这后边的事,劲呢,就能往一块使了。
这回轮到田力把眼睛死死地盯在老婆的脸上了。
小花给田力这么看着,问了,怎么了,我的妆,没有化好吗?
不是。我是觉得,或者说是,你可以当领导了。田力这么笑笑说了。
小花说,扯蛋。
田力说,真的,你刚才那口气,是领导做群众工作时,才用的。
小花不解了说,就我,刚才的口气?扯蛋。凭口气就能当领导。这领导也太不值钱了吧。
田力捏着嗓子,学着老婆刚才说话的口气。这就好,这就好。不管怎么说,能够想到一块了,这后边的事,劲呢,就能往一块使了。
也许是田力学得微妙微肖,也许是田力学得走了调,小花可是笑弯了腰,眼泪水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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