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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厉川已经走进房间里,不知是听不到她的话还是不想回答,正要关门,许若欣一个箭步冲过去,挡在门口:“你怎么了,脸色看起来不大好?”他看起来精神不济,连声音都懒得发出一声,刚才的他不过是强打着精神和她开玩笑,现在看来,是她疏忽了,“你要不要吃点东西再休息,不然胃会不舒服的。”
“很晚了,别白忙活了,早点去休息。”他含糊的应了句,声音有点沙哑,“男人不需要女人来照顾,况且我还没那么弱。”
“你不逞强会死吗?”许若欣一下子来了气,眼睛里在喷火,逮着他怒道:“女人是人,男人就不是人了吗?是人都会有软弱的一面,你何必时时刻刻伪装自己,这里是你的房子,不是公司,你需要别人照顾就不要否认,你知道我看着这样的你有多累吗?现在我们不是上下级关系,起码能算得上是朋友,你连我都不信任吗?”
一向淡定的秦厉川难得震惊了,望着这样生气的她居然连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许若欣的胸口仿佛有一团火在熊熊燃烧,逞强干嘛,对她来说统统是屁话,把自己关在房间里难过,借酒浇愁,这就是英雄吗?她是吃错药了才会去理他。
“你要继续把自己关起来借酒浇愁可以,但从现在开始,我宁愿不再认识你。”许若欣转身就走,手臂却在下一刻被人抓住,她听到身后那人说:“我没有借酒浇愁,这点事还打击不了我,去酒吧不是因为难过,而是我突然很想一个人,我相信她一定会去。”
“谁?”许若欣小声问,问完又不想知道答案,她忽的便不想知道他等的那个人是谁了。秦厉川没有回答的意思,他的声音是疲惫的,连呼吸也是疲惫的:“你能帮我熬一碗粥吗?肚子有点饿了。”
“帮你熬粥我有什么好处?”许若欣闷闷的说:“我可不是你的佣人,你的保姆。”
“嗯。”秦厉川当真托着下巴认真思考起来,“留你在这里多住两天怎么样?管吃管住,还管旅游。”
“这算什么?”许若欣甩开他的手:“谁爱住你这,怎么算都是我吃亏,你是想把我留下来当你保姆,替你做家务伺候你这个大少爷吧。”
秦厉川慢慢的笑了,比以往笑得都要开心,捏着她的鼻子说道:“真聪明,看来我没白□□你。”
许若欣拍掉他的爪子,露出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少来,我不会白白帮你干活的,总有一天我会连本带利叫你还回来,现在,你先去房间里休息,我去帮你熬粥。”
粥熬好了,他却睡着了,房门没关,许若欣轻轻一推,一下子就开了,秦厉川和衣躺在床上,很随意的一个姿势,连被子都没盖。
把粥先放在桌上,许若欣走到床边喊他:“醒醒,先起来吃点东西垫垫胃再睡。”
秦厉川醒来的时候尽管有些模糊,但很快恢复正常,一碗粥很快就见底,许若欣收拾了碗筷要出去,顺便对他说:“累的话马上就休息,不要强撑着。”转头发现他正用一种很奇怪的目光看她:“干嘛这么看着我,我脸上有东西,还是粥不好喝?”
秦厉川说:“今晚的你真像个贤妻良母。”
谁知许若欣竟反过来问他:“我平时不像吗?”她摇头:“你的眼睛真不好使,不然你也不会老是欺负我针对我。”
秦厉川毫不拘谨的坐着,随意靠在床头,说:“是你的脑袋不好使,只记得我对你的坏,不记得我对你的好,要说欠,是你欠我的多。”
“小气,记得那么清楚,我只记得我欠你一个承诺,帮了你这一次,咱们就两步相欠了。”许若欣说,端着碗准备跨出去。
“谁说我需要你帮。”秦厉川的话成功止住了她想要跨出去的步伐,“这次的事我心里有数,你欠我的依旧欠我的。”他没有笑,却让许若欣觉得他好狂妄好睥睨。
许若欣走回来,把碗搁在书桌上,“说吧,你的计划,也许我可以帮你参谋参谋。”她正襟危坐,难掩目光中的兴奋。
秦厉川眼中有点点笑意,如同一只狡诈的狐狸,别人只是他的猎物:“这个……”他在许若欣兴奋的目光中慢慢说:“……是秘密。”
许若欣的笑容僵了,表情僵了,嘴角抽了抽,抿紧嘴唇,“你对别人始终有一层防范,很好。”她这样说着,眼睛死死的盯着他,想把他的脸盯出一个窟窿来:“计划你不想说,那你总该告诉我你和宋磊直接的矛盾吧,我不相信你们之间没有什么,而他会故意针对你。”
秦厉川很悠哉在坐着,目光落在窗外的夜色,她不知道他到底在看什么,其实窗外除了漫无边际的夜色外什么都没有,他的目光很远,像落在窗外,又像落在虚空处:“这个你不需要知道,知道太多对你没好处。”
“哼”她就知道,白操心了,他根本没打算告诉她:“知道了。”许若欣起身:“我会按照秦总的吩咐,不该知道的不问那么多。”
走到门边,手抓在扶手处,身后传来秦厉川隐含关切的声音:“别离他太近,他不是个简单的人物。”
许若欣只露出个侧脸给他,从秦厉川的角度看去,可以看到她嘴角牵起嘲讽的弧度:“秦总,像你们这样处在高位的人物,哪一个简单过,简单的话还能坐上这个位置?”所有人的一举一动都不单纯,她就不相信,秦厉川对她的举动没有目的,看似是好心,谁知是不是在把她往火坑里推,宋磊把她提拔到代理组长的位置,看似看重她,谁能确定那个位置好坐,她在接受别人羡慕嫉妒的目光时,稍不留神就会粉身碎骨。
将门掩上,许若欣走到对面的房间,关上门,睡觉。不该多想的她不想去想,折腾了一晚上她都快累死了,他们高层人员的斗争就让他们自己去斗,关她一个小职员什么事。
秦厉川在房门被关上的那一刹,故作轻松的表情瞬间崩塌,神色间满是疲惫,醉意上涌,灵台不复清明,他苦笑了下,事实上他没想过把许若欣推出去,他不屑用那种卑劣的手段,而她,对他的误会蛮大的,可他从来不是一个需要向别人解释的人,懂他的自然会明白,不懂他的人多说也无益。
关上灯,秦厉川侧身躺下,睡觉,至此,一夜无话。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
许若欣:“另一个房间是用来干什么的?是不是想金屋藏娇?”
秦厉川:“你怎么知道?”
许若欣(怒):“我就知道,金屋藏谁?”
秦厉川:“……你”
正文 第 14 章
有什么事比一大早想回而回不了只能呆在木屋里更让人抓狂的。
“你不舒服?”一大早秦厉川的情况就有点不好,喝酒吹风容易伤身,加上昨晚临晨几点才睡的,现在不可能送她回去,而这里比较偏远,打车不可能,开他的车回去更加不可能,照他的话来说就是她必须留在木屋多待一天,“情况不大好,你继续在床上躺着,别乱动。”许若欣难得自告奋勇起来做早餐,她还得照顾病人的说。
好在厨房里还有食材,她动手煎了两个荷包蛋,烤了几片面包,熬了白粥,不丰盛,却很有营养。餐桌上,两人默契的不提昨晚的事。
“这荷包蛋煎的有点糊了。”秦厉川边吃边评价:“面包烤得有点过了,你难道没有煎过荷包蛋和烤过面包?”
许若欣看他一眼,知道他又开始毒舌了,她不能硬接,这时,她应该……“看你说话条理清楚,精神不错,想必身体大有好转,那么待会吃完早餐后开车送我回去。”
秦厉川吃了口粥,这下点头了:“这粥熬的不错,看来你只适合熬粥,昨晚我说错了,贤妻良母这个职位不大适合你,不知道你煮饭煮的怎么样,冰箱里有蔬菜,池塘里有鱼,中午来顿丰盛的午餐如何?”
他自顾自的说,不动声色地为中午的午餐安排好一切,全然不顾脸黑了一半的许若欣:“秦厉川,我不是你的保姆。”
秦厉川终于把她想回去的话题转过来,面上很正经的说:“我是在教你如何成为一个贤妻良母,你应该感谢我。”
“不要。”许若欣不领情:“将来我又不会嫁给你,能不能成为贤妻良母和你有什么关系,还有,中午的午餐由你来搞定,我没空,你不干没关系,大不了一起饿死。”
她无所谓的样子有点逗笑了秦厉川,他问:“你这招无赖是和谁学的?”
“不就是你吗?怎么,你连你自己的秉性如何都忘了?”她说的若有其事,惹得秦厉川真的以为自己是这样的人,“原来你一直在偷偷的关注我,这点挺出乎我的意料的。”
许若欣看向天花板,她还是不要理会这个人比较好。宋磊的电话在两人吃早餐的过程中打过来,许若欣看了一眼,瞄了一眼对面坐着的秦厉川,偷偷跑出去接起电话:“宋总,早上好。”
“早上好。”宋磊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暗哑,好像是刚起床一般,带着还不完全醒的朦胧:“周末这么早醒。”
他说话的口气和在问一个老朋友没啥区别,许若欣怔了怔,他们两什么时候热络起来了:“呃,习惯早起。”
“现在在做什么?”他问。
“在吃早餐。”她刻意压低声音,不敢让里面的人听到,电话里静默了一下,然后才听到宋磊懒洋洋的说:“今天有没有空,中午一起出来吃顿饭。”
许若欣立刻受宠若惊的说:“总裁,不用麻烦了,我今天没空,很抱歉,周末我回了一趟家,现在在家里。”她边说边盯着大门的方向,唯恐秦厉川突然冲出来,虽然她并没有说他的坏话,却没由来的心虚。
宋磊没有继续追究:“那太可惜了,改天有空,我再约你。”
许若欣连忙摇头表示感谢,然后婉拒:“总裁,真的不用麻烦了,耽搁您的时间不好。”
宋磊似乎在电话那头轻笑了一下:“周末不用上班,约在周末,不耽搁时间吧,许若欣,你再推脱,就是你不给我面子。”
呃,话说到这个地步再拒绝就是她不识抬举了,她只好硬着头皮答应:“好。”
宋磊说:“那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许若欣:“好。”心想我不愉快我不愉快,我真的不愉快。
门突然被打开,秦厉川慢条斯理的走出来,看了她一眼,再看了一眼她的电话,高大的身影迅速将她整个人完全笼罩,许若欣拿着电话愣愣的忘记了反应,难道从刚才到现在,他一直站在门边,都听进去了?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她不清楚在害怕什么,有种被抓J的感觉。
“许若欣,你怎么了?”宋磊那边听不到她的声音,还以为她出了什么事。
“呃,没呢,刚才看到日出,很激动。”许若欣硬着头皮继续瞎编,抬眼看到太阳已经升得老高了,心虚的放低声音:“今天先到这儿,我还有事,先挂了。”
“嗯”宋磊淡淡的应了声,也没道破她:“日出很美,我也很喜欢,你慢慢欣赏,祝你愉快。”
许若欣挂了电话,小心翼翼的抬头,偷偷的看了秦厉川一眼,一颗心还悬在半空中,心扑通扑通跳的厉害,深吸几口气,慢慢平稳了情绪,秦厉川还保持着刚才的姿势,看着她,眼神复杂难辨。
“你怎么了?干嘛这么看着我?”由于心虚的厉害,她的声音很低,话一说完,她就疑惑自己为什么要心虚,她没做过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怕他做什么,于是,她的胆子便壮起来。
“许若欣,你忘了我昨晚说过的话了吗?离他远一点。”秦厉川的情绪里夹杂着暗云汹涌,是怒,也是火。
许若欣壮着胆子,不怕死的反问:“是他自己打给我的,不是我主动打给他的,难道上司打过来的电话我可以不接?那么你以后打电话给我,我不想接也可以不接?”
“我的电话你就那么不想接?”秦厉川像是在隐忍着。
许若欣看他一眼,她没这个意思,只是顺着那话说下去,而他现在正处于暴风雨来临的前夕,她识相的不去激怒他,默默的想走开,等他平复了心情再和他解释也不迟。
她的默然在秦厉川看来是默认了他的话,嘴角紧紧抿着,像是在压抑着什么,在与许若欣擦肩而过的瞬间突然抓住她的手,许若欣震惊的侧过头,在他面前,她第一次感到害怕,手在他大力捏紧下迅速充血,“你捏得我好痛,快放手。”女人的力气方面天生小于男人很多,任她怎么甩都纹丝不动,许若欣急了,却也不敢对他大叫;“你到底怎么了,有什么事我们坐下来慢慢说。”她决定,以后离这个危险的男人远一点。
秦厉川紧紧抿着唇,看着她,许久才说道:“我的电话你就那么不想接?”
许若欣无奈的闭上眼睛,再睁眼,眼睛已经变得清明,“我根本没那个意思。”然后看了眼自己被抓着的手,又说:“麻烦你先放开我的手,麻了,快断了。”
秦厉川这才放开她的手,许若欣赶紧揉几下发红的地方,瞪着他,眼神无声的控诉他粗暴的行为,秦厉川看着他刚才捏到的地方,心莫名一疼,连带气也消了大半,抓住她另一只手往里走。
“别抓我,我自己能走。”许若欣唯恐他又发什么疯,发拉着他不肯再走。
秦厉川见她死活不肯走,又好气又好笑,注视了她半响后大步走到她旁边,趁她没反应过来,把她横抱而起,快速向屋内走去。
许若欣被他的突然袭击打的措手不及,等反应过来,人已经在他怀里,心下一慌,满脑都是被他扔到床上,然后……急忙挣扎,“你想带我去哪?放我下来。”
“别动。”秦厉川冷冷的声音成功的叫住她挣扎的动作,“否则我有的是办法叫你乖乖闭嘴,不相信你大可一试。”
许若欣微抬下巴,瞪大双眼,不服输的叫道:“你这个混蛋,伪君子,真小人,赶紧放我下来,你还是不是男人,是的话……”然后,她的眼睛越瞪越大。
秦厉川直接用唇封住她滔滔不绝说出口的话,舌尖游鱼般的闯入她的私人领域,在她呆呆忘记了反应之时加大掠夺,第一次尝到甜头让他迷恋着不肯放弃,许若欣的大脑空白了两分钟,随即反应过来大力推开他,推不动,直接用咬的,嘴唇被咬破,两人尝到了血腥的滋味。
秦厉川悻悻的放开她,有些事,浅昌辄就就够了,何苦吓到她,“真是一只会咬人的猫。”又好心情的问一句:“感觉怎么样?”
许若欣面无表情的睇着他,说:“跟我曾经养过的小黄差不多。”秦厉川的脸黑了。
说完这句话后,许若欣感觉很快意,一个吻而已,当是被猫咬了,唯一不爽的是,她的初吻,她充满希望的初吻就这样没了。
秦厉川黑着脸,咬着牙:“好,很好,你很不错。”许若欣同样很挑衅的说:“我当然很好,不好的是你,啊,你的唇破了,疼不疼,赶紧上药去。”
话一说完,秦厉川再一次俯下身,阴影迅速笼罩了许若欣的脸,许若欣死死的盯着他,大有“你再敢来一次我就咬死你”的架势,秦厉川勾着唇,在离她仅有一厘米的地方突然移向耳朵,温醇如水的嗓音带着笑意:“你真有气死人不偿命的本事,牙齿也够利。”
他特地找准她最敏感的地带,每说一句话伴随着一个温热的气体喷洒在她耳坠上,她可以在他的吻下不为所动,可毕竟是未经人事的少女,面对他一次次的挑逗,心里不想,身体却忠实的出卖了她,潜藏已久的欲望似乎要冲破思想的禁锢破体而出,耳根禁不住红了,连带烧到了脸上。
秦厉川很满意的欣赏自己的杰作,他甚至可以感受到她紧绷的身体,微抿的嘴唇以及她的手在他衣襟上紧紧抓着,如同一根紧绷的弦。够了,美味的食物尝一次就够了,留下来慢慢享受才好。
眼前一亮,秦厉川满意的离开,许若欣悄悄松了一口气,脸仍然火辣辣的烫,刚才对她的充饥太大了,她需要一点时间慢慢平复,同时庆幸此处僻静无人问津,否则她真的要丢死人了,此时她心里虽恨透了秦厉川,但却不敢再发作,唯恐下次他不会变本加厉,把她直接吃干抹净了。
耽搁了不少时间,秦厉川不再浪费一分一秒直接把她抱进客厅,让她坐在沙发上,开始进去找药,许若欣赶紧争取时间捂住脸颊,脸红彤彤的丢死人了。秦厉川拿着药刚一进去,就见到她捂着脸懊恼的样子,不由失笑,忍不住添一句:“其实你脸红的样子挺美的。”
正文 第 15 章
许若欣认为不理他不惹他就是自己最好的报复,为了忘记那一刻的悸动,她嘴里一直默念着“他是太监他是太监他是太监。”
走近,秦厉川才注意到她闭着眼睛,嘴里念念有词,“你在默念着什么?念咒,还是骂人?”
许若欣睁开眼睛,看他,问:“你听到了?”在秦厉川“我听到了还用得着问你”的眼神中缓缓的说:“哦,我忘了。”
秦厉川不和她计较那么多,用棉签沾上药水,抹在她的手臂上,他皱眉的看着那道五指红印,有的已经渗出一点血迹,可见他当时力道之重,很难想象她当时是怎么忍住的,更加奇怪的是,她现在连哼都没哼一声,抬头一见,才知道她一直在紧咬着下唇隐忍着。
“对不起,是不是很痛。”这个道歉,他晚了二十分钟,也欠了二十分钟。
“我接受你的道歉,放心,我不会很痛。”她不愿在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