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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俩正在向我家的方向走去?她怎么会知道去我家的路?也许她和我住在同一个小区,只是我还不知道。到了我家门口,我诧异着她真的知道我家?!可是她却认错了门,开启隔壁的房门。
“这个才是我家。”
“但这个是我家。”
“……”我惊讶的半晌说不出话来,她似乎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很镇定。看来她早已经知道我住在她隔壁,只是我才在刚刚知晓,还在惊奇着。
“你不是在找吹风机吗?”
“……对。”
“进来吧。”说话的那一瞬间,她的脸上挂有笑容。她或许在笑我的傻,我也觉得自己挺傻的,隔壁住着一个大美女,竟然从来都不知道?
这是我第一次看见她的笑脸,昙花一现都比不上她的美,并且清晰的在我脑海里久久久久。
尾随在她身后,我些许亢奋的走到客厅。
“你要不要先去洗个澡?”她突然一句我平时做爱前的话,会让我误以为她是个放荡的女子,感觉很不舒服。
“……不用了,你帮我拿个干毛巾就行。”
话罢,她把在超市买的一袋东西,放到临近的桌子上。就走进了浴室,她并没有很快的出来,而且我听到了锁门声响,接着是莲蓬头的水声。她竟然带了个陌生男人回家,并且自己先洗了个澡?我甚是高兴,很显然要不我在她眼里不具有杀伤性,要不就是她对我有意思,而这俩者无论任何都是对我有利的。
趁着空闲,我便在她家里的客厅四处看看。墙面上有很多的画,每一幅似乎都很相似。走近观察其中的一幅,画上并没有镜框。其余的也都没有,不过到是显得格外的生动。
画上没有太多的色彩,也没有太多的勾勒。简单的几笔重彩,就形成了一幅画。画的本身不具有任何物质形态,却有着意识形态,而且很强烈。冲击着一种感觉,很熟悉却难以表达。不自觉的我就看向了另一幅,同样的几笔重彩只是异样的色调。剩下的几幅也是异曲同工,看着看着,我就快要抓到画的意念了,可是总差那么一丁点想象力。可能这是我学历的空白区,真正理解画的含义,还需要画此画的人来点拨。
“给你毛巾,等很久了吧?”她穿着吊带丝质连衣裙突然的出现,我回头正好贴近她白皙的脸庞。她的眼睛很动人,至少她现在一个妩媚的眼神,我会在瞬间崩溃。我的眼睛失控的用余光扫向她玉洁肩膀和胳膊,我其实还想看看其他,只是现在情况不允许。
“……没有,这画是谁画的?”我抑制着情绪,从她手中接过毛巾。她湿漉漉的秀发蓬乱搭拉着,甚是有清水出芙蓉的感觉。倚着灯光的她,隐约的令我能看见她玲珑的曲线和内衣,她穿的是围胸,更是让我兴奋。要不是被雨水刚刚淋过,我想今天我会出格。
“我男朋友。”
郁闷死,她有男朋友!?不对,像她这么漂亮的女生,要是没有男朋友才是离奇。不过,她有没有男朋友对我都够不成威胁,只要还没有结婚我绝对不会死心。
“画很美。”我本来是不想提级她男朋友的画,可是我的房子里确实需要几幅漂亮的画作装饰,听到我的赞美,说不定她会送上我几幅。
“……谢谢,我帮你去拿吹风机。”她在说话前稍稍犹豫,也许抽象画很少有人像我这样用美来形容吧。
“恩。”
等了片刻,干毛巾也被我擦成了湿毛巾。我正要走去浴室把毛巾弄干,她便拿着吹风机先到了。
“你不用先把自己的头发吹干吗?”
“不用,我比较喜欢自然风干,这样感觉会很舒服。”
“毛巾放哪?”
“给我吧,给你吹风机。”
“我晚些把吹风机给你送过来。”
“不用着急的,吹风机我很少用到。”
“……那我就先走了。”
“恩,拜拜。”
舍不得离开的我,却找不到任何的理由留下,她的话语也没有挽留,一道冰冷的门就这样把我俩短暂的搁开。我突然想起我还不知道她的芳名,她应该也不知道我的名字。我看了看手中的吹风机,嘴角露出那浅浅的笑,来日方长。
回到家中,我匆忙的走到被雨水淋透的电脑前,正准备进行烘干。这时我忽然感觉床上好象坐着一个人,并没有打开灯的房间里很昏暗,我走到床边原来是木子。
“木子,下这么大的雨你怎么来了?”
“我不来的话,你能主动的去找我吗?”
“对不起。”我歉意的扶到木子的腿上,又一次的觉得很对不起她,因为我还没主动的去找过她一次,这几天手机也一直关机和她失去联系,她肯定特别的焦急,为我担心。
“走开。”木子一把推开了我,由于太过突然我瞬时坐到了地上。
“木子,你去哪?”
“不用你问。”
“外面还在下雨那。”我快速的爬起来,跑到木子的前面,拦住她的去路。
“你干吗?走开。”
“对不起,我知道错了。这几天我心情烦乱,所以把自己反锁在家里了。”
“那我算什么?你心情烦乱就不能和我沟通吗?我只是你泄欲的女人吗?”
“不是。木子,你听我解释,就是因为我不想把你当成我泄欲的女人,所以这几天我才在考虑,你和我在一起,我除了给你带来伤痛之外,能有多少快乐?”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木子突然的冷静下来,天空又突然喀嚓一道闪电。雷闪的那一瞬间,我看到木子的眼中布满着血丝,好象是由人变成吸血鬼的前兆,我顿时胆战心惊起来。
“……没……没什么意思,我只是在考虑着怎样能对你更好一点,怎样做才不会让你伤心。”
“文丰……”木子听到我因为害怕而说出的谎言非常感动,且顺势钻进了我怀里,把我抱的好紧好紧,“以后不许你再这样做,也允许你这样犯傻。其实我并需要你对我做出多么感动的事,因为我得到你爱我的心就已经足够。”
木子这么单纯的误以为,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也不知道该怎么说。确切的讲,从开始到现在,我根本就没有爱过木子,和木子的关系也只是维持在性爱上。我曾想尝试着去爱她,可是我真的做不到,因为我心里早已经有了别人,并且扎根在我的心里挥之不去。而我现在对木子除了愧疚,就只剩下安慰。
又一次的我和木子一同洗了澡,她仍是那般的美丽。看着她动人的玉体,我还是想入非非。男人见到的女人,本能的会联想到性,尤其漂亮的女人,更是让男人无法控制。而我正处于荷尔蒙分泌的过盛生理期,性欲的念头则分布在我每一条神经线上,指挥着组成我的亿万个细胞,进行着行尸走肉般的行为。我并不知道木子有没有得到安慰,只是照常的发泄着我的欲火。和一个女人经常的做爱,性爱会越做越持久。这也说明着,对这个女人越来越没了兴趣。
为了更快些的达到高潮,我幻想着木子是她,那个我爱的女生。结果很奏效,我在一阵快感中得到了高潮。
休息了一会儿,我便把闭上眼睛躺在我怀里的木子给晃悠醒了。
“怎么了老公?你还想做啊?”木子有气无力说着,转过身趴在了我的怀里。
“不是,我是想问你,你刚刚觉得满足吗?”我在木子的耳边细语,可能是我的嘴巴太贴近她的耳垂,木子突然的抱我很紧。
“老公,每次和你结合后我都是最幸福的人。”
听到木子这样的说,我总算是松了口气。愧疚的心得到了畏忌,木子也得到了安慰。假如分手的话,木子失去的是曾经爱的人,至少表明她爱过。而我失去的只是性爱,和一个未曾爱的人,相对来说很悲哀。木子要是体谅我的话,我相信她不会责怪我的。
有时候我会在想,性爱分开来看就是有了性后才会爱。如果我爱上一个女人,在得到她以后,我最想做的一件事情,确实是性爱,雅致点说是爱抚。照这样说,我的爱情是建立在性上的。那假设我要是爱上了一个不喜欢做爱,只谈感情的女人,事情会这样呢?我也不知道。
结合是件很疲惫的运动,木子和我洗完澡后,就去床上睡觉了。其实我也感觉很累,只是电脑淋雨要及时弄干,不然就真的要再买一台了。拆开电脑装备的所有外壳后,感觉房间很闷热。
外面的雨小了很多,我打开窗户前还误以为雨停了。雨天的空气干净,清爽,比起往昔虽然少了份清新,但是我想要的只是一份沉静,而这一份小小的祈求,上天仍然会眷顾那些善良的人们,只是没人能预测恩赐还会有多久。
天空依旧很昏暗,乍看分不清黑夜白昼。为了不影响木子睡觉,我没敢开灯。可是吹风机的噪音很大,最后我只好把电脑抱到了外面走廊里。撤好电源线,我便开始用吹风机给电脑去水。
主机箱很好拆,也很好吹干。可是显示屏很难拆开,只能从显示屏后面的散热口往里面吹,吹没吹的干也很难把握。无奈之下,我只好拿着吹风机,对着显示屏散热口的一个位置,苦苦等待着,大约估算着显示屏有没有吹干。
大概对着显示屏吹了有一个多小时,显示屏的散热口的塑料摸着特别的发烫,我就停了下来,从又吹向主机箱等设备。
吹着吹着,我就感觉吹风机的噪音真的很大,越吹我越是觉得心烦意乱。不得已我就把吹风机丢到了一旁,自己则随处的坐下,靠在走廊的墙上休息。休息了片刻,隔壁的房门突然有动静,我期待的观察着……在我的注视下她真的出来了,我窃喜。
“你的电脑怎么了?”她一边说着,一边关着房门。
“下雨时我忘了关窗户,所以被雨水临湿了。”我看着关好房门的她,她化妆了,没上次我在玻璃屋咖啡挺见到的浓,淡妆的她还算很清纯,符合我的心意。也许她很在乎我上次在玻璃屋的话“我不喜欢你化妆时的样子”,所以她才化的淡妆。
“用吹风机吹,电脑就不会坏吗?”
“试试才知道,你是要去上班吗?”
“恩,快迟到了,有空再聊,拜拜。”
“……拜拜。”
话罢,她快步的离开,看着她迅速离去的迷人背影,我竟情不自禁的追了出去,目送着她逐渐的消失在远方。好象要久别似的,我的心情特别的复杂。
外面仍飘着雨,浪漫的蒙蒙细雨。天空很作美,此情此景只是缺把伞。是的,匆忙的她忘记拿伞,如果我晚上要是带着伞去接她,她是否会出乎意料的感动呢?期待着吧。
站在雨中的我为我的想法而高兴着,一时白痴的我竟伸出手想要抓住雨滴。雨滴凝聚在我的手心,变成了水。透心凉的感觉传遍全身,顿时我有种想飞起来的欲望……
回到家里,组装好电脑。木子仍在睡觉,木子酣睡的样子很可爱,想到分手的画面,我还是有些不忍。“对不起!木子”,我在心理默念,给了她最后的深情一吻,希望一切会平淡的结束,也希望木子不会因此而伤心太久。
插好电源线,我准备试着启动电脑。在即将开动电脑时,我深吸了一口气,祈望着电脑一定不要坏。显示屏亮了以后,我算安心了。接着试音响等设备,结果还是很令人满意,只有键盘的俩数字按键坏掉,损失几乎为零。为了使电脑以后都不会有后患,我决定把电脑这样开着一夜。不知道理论上成立吗?最起码以后要是电脑坏掉,自己是尽了力的不后悔。
摆弄好电脑,我特意的换了身衣服。对着试衣镜,我左右的看了看,自己还蛮有形,虽然称不上很帅,但形象上佳,对于一个漂亮女人而言,已经足够了。
拿着伞我就奔着玻璃屋咖啡厅去了,时间尚早,在那里吃个饭,喝杯咖啡,她应该就能下班了。
到了玻璃屋咖啡厅,人并不是很多。可是我坐过的那个靠窗位置,有个女人在坐着。事情真的很麻烦,我现在需要那个位置。
我硬着头皮走到靠窗的那个位置,在坐这个位置的女人对面坐下。陌生女人看了我一眼,然后扫向玻璃屋咖啡厅。她纳闷的回过头,看着我,“有那么多空闲的位置,你为什么不坐,而坐在我的对面?”她一定在想着这个问题。
“对不起,我很想坐这个位置,你不会介意吧?”我想不出任何的谎言,也许这个时候实话最动听。
“对不起,我朋友一会儿就到。”
听到她的话,我很失望,同时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所以我并没有离开的意思。
“不过,在那之前你可以坐一会儿。”她很仁慈,也很善解人意。但那起不到任何作用。我需要这个位置,需要我爱的女生为我服务。对于这点我显得特别的任性,而且没理由的这样做。我来的目的主要是为她撑伞,结伴而归。这一点点的意外惊喜,我不坐这个位置也影响不了什么。
“先生,您需要点什么?”她在我焦急的时候走了过来,我得以暂时的忘记刚才。自如的坐在这个位置,如同对面那人不存在。
“我饿了。”我突然像个小孩子似的,对她坦然。
“……还吃麻薯love绿茶吗?”
“恩,再加一杯苦茶。”
“好的,您稍等。”
坐在对面的陌生女人,更是纳闷了。对于玻璃屋咖啡厅的食物,很少有人知道,更没人会点,而我也许是第一人了。
“你刚才叫的东西是玻璃屋咖啡厅的吗?”
“是的。我喜欢那食物,麻薯love绿茶相当的美味,你可以点一份尝尝。”
“哦,我吃过饭了,下次我会品尝的。”陌生女人听到美味二字,就本能的小心的吞了口口水,并用着咖啡抵抗着食欲。刚放下咖啡杯子的她,手机就响了。电话简短,可能是她的同伴不能来了。我猜的很对,陌生女人挂掉电话就离开了。
踩着陌生女人的脚跟,她就端着美味的食物来了。
“你朋友怎么走了?”
“那不是我朋友,我只是很喜欢这个位置,所以才坐过来的。”
“你这个人很奇怪。”
“奇怪?或许吧。”
如果一个男人爱上了一个女人,就会做出很多让这个女人感到奇怪的事。那只是男人一种表达爱意的独特方式,而女人很少能猜透。只有等到男人用嘴真正说出爱她的话,种种奇怪的事情女人才会理解,才会觉得很感动。这种男人虽然看起来很傻,但总能在爱情中追寻到自己的最佳伴侣。
“你的女朋友怎么没来?”
“她……我和她分手了。”
“对不起……”
“交往后才知道我俩不是那么合得来,我和她并没有相恋很久,(其实是根本没有相恋,只是木子的一相情愿)。所以我没有感觉到伤心,过去了就过去了。”
“哦……”她听到我这样说,没有过多的反应,谎言所起到的作用,只表明着我现在是个单身。
用过晚餐,我头一回在玻璃屋咖啡厅点了杯咖啡。她细心的告诉我说,“在喝咖啡前先喝杯清水,这样才能品味到咖啡的纯正。”
喝完整杯清水,我错愕的抢先体会到的是尿意。可笑的我在她的指引下去了Toilet,从Toilet回到原来的位置。她便向我走来,神情好象有事似的。
“你的前女朋友刚刚来过,好象在找人的样子。”
“她……现在人呢?”
“走掉了,她是在找你吗?”
“……不知道。”
她并没有理由告诉我这些,我感到很纳闷。看着她坦然的面容,我最终猜测,也许她是出于一片好心。
“谢谢你。”
“不用。”她露出浅浅的笑颜,然后就忙着玻璃屋咖啡厅别的事去了。
爱情的缘分,看来我和木子已经走到了尽头。可能爱情的缘分我和木子从来没有过,我和木子的爱情我确定只是一种错爱。“其实我和木子根本没有相恋,只是木子的一相情愿。”我刚刚会这样想,基于我对爱情的理解。
有人说爱情很爱捉弄人,其实不然。如果真的爱上一个人,不用言语表达,不告诉被爱的人,不管她或他恋爱,结婚,死去,你都会深爱着他(她),能做到这样的人,才是真正懂得爱的人,懂得爱情的人。那么爱情又怎么会捉弄人呢?这只是一种分手的借口。
一段爱情的开始,也就是把自己对他(她)的爱全部表达出来,得到了对方同等的爱恋。这段感情持续的长久,取决于自己对对方爱的多少,对方就付出等量或更多的爱。其实追求自己爱的人,多数心里是想被自己爱的人所爱。当自己不被爱的时候,也就表明着自己早已经不在爱对方。但这这绝对不是真正的爱,爱是纯净的一个人的不求所爱,只希望他(她)幸福永久的。
而感情是建立在这份爱上的,不需要表达,不需要言语,一个眼神或一个动作,都能渗透出彼此的爱恋。爱情中俩颗心永恒的相容,是不需要约束的。不管俩个相爱的人,是否活着,还是死去,一个生活在天堂,另一个生活在地狱,只要知道彼此过的幸福,给予最大的祈福,对于真正相爱的人来说,都已经足够了。
夜悄然的黑的彻底,灯火的微弱,让我透过玻璃屋咖啡厅看不到远方。雨水流淌过的街道上,偶尔的有辆车经过。不免感叹时间的流逝,总是在不经意间。我将最后一口咖啡喝到嘴里,慢慢的品味着回味着,同时玻璃屋咖啡厅的一盏盏灯开始熄灭。
走出玻璃屋咖啡厅,我站在玻璃屋咖啡厅门口,撑开伞等待着她。片刻,出来了一些人,有的打着伞,有的没有。从一张张陌生的脸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