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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宫之悠悠我心-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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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二毕竟年轻,所以这病来得快,去得也快,到了傍晚时分,出了一身汗,整个人就松了许多,眼睛里也恢复了神采,饶有兴趣地看着我在屋里转来转去,看到后来,不知道是不是觉得支使我是件很有意思的事情,便可怜兮兮地央着我一会儿喂他喝水,一会替他揉揉身子,一会又说头痛,让我给他唱曲……刚端了粥过来,他又嫌烫,让我先尝过再喂他,我瞪着十二一脸的贼笑,心里骂着这个一脸猪相的恶魔,正想发作,弘昆却刚从宫里下了学回来,一进屋,就径直冲到十二身边,爬上身去。

    我见状刚想把昆儿从十二的身上扒下来,十二却已经宠爱地搂着昆儿笑道:“昆儿,今儿你额娘可累坏了,快去给她捶捶!”我听十二这么一说,刚抬眼去瞪了他一眼,心想,你也知道累着了我?那你怎么花样还这么多?正跟他咬牙,昆儿闻言已经迅速从十二怀里滑了下来,冲过来一把抱住我的腰脸也埋进我小腹,闷闷的声音传来:“额娘累坏了,昆儿给你捶捶……”我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拉过昆儿的小手,往屋外走去,一面走,一面柔声问了起来:“今儿学了些什么……饿了吗……”

    终于昆儿在目睹了十二的恶行后,发出一声感慨:“额娘,昆儿也想生病!”我闻言大惊,想不到十二竟给儿子树立了这样的典范!我只得苦口婆心的对昆儿进行了一番思想教育,临了,昆儿似乎想了想,嘟着嘴在我脸上重重的亲了一下,抬起小脸来笑道:“阿玛生病了,今天晚上昆儿陪额娘睡!”我闻言挑眉看着十二一副大意失荆州的懊悔模样,‘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得意洋洋地牵着昆儿出了房门。

    第二日十二依旧早早就走了,我用了早膳,见天色尚早,叫来玉坠,跟她说我想上香山去走走,玉坠有些迟疑,我笑着吩咐她:“不用担心,这里是天子脚下,叫天玺带上侍卫,咱们一路轻车简从的去,早些回来就是了!”玉坠听我这么一说,方才下去叫天玺准备车、马、侍卫去了。

    和玉坠晃荡在马车里,一路往城外而去,我坐在马车里突然想起昆儿今天清晨赖在我怀里不肯起身的模样,眉宇间竟像极了十二,不知道将来他长大了,会不会也遇见一个让他心动的女孩,让他可以像他的阿玛一样扮猪吃老虎呢……想着想着,呵呵轻笑了起来,玉坠的声音传来方才让我回过神来:“福晋,咱们到了香山脚下了!”我见玉坠已经将马车的帘子掀起了一个角来,于是向外探出头去观望起来。

    香山秋色,瑰奇绚丽,松柏林中点缀些枫树栾树,红绿相间,色彩斑斓。遍布南山的黄栌圆叶,经霜变红,霜重色愈浓,眼下时临深秋季节,层林尽染,辉映云霞。此时的香山游人远不如现代那样摩肩接踵,正好趁了我游历一番的心境。天玺不知从哪儿找来了一只毛驴,让我骑着上山,我也觉得来了兴致,便骑了上去,天玺、玉坠一众人则不远不近地跟在身后,我呼吸着这山间的沁人的清新,折下一枝红叶,一面晃在驴背上,一面吟道:

    “数点青峰来眼底,满山红叶入衣襟。策驴游罢多余兴,一路清风细细吟。”

    不多时,来到碧云寺,今天不逢初一十五的,寺内香客不多,只廖廖几人。我让天玺在庙外守着,带玉坠进庙去进香。进了香又转到后院走了走,兴趣缺缺,总觉得还是不如山外的景致来得有趣得多。遂信步带着玉坠往香炉峰走去。香炉峰是这香山的最高处,峰上一‘踏云亭’,远远望去,缕缕云丝穿行亭内外,犹如踏云一般,竟有些如梦如幻之美。好容易站在踏云亭内,放眼望去,将山麓上的那渲染的红叶的尽收眼底,又远远看见紫禁城影影绰绰,这才有了‘初识香山真面目’的感慨。

    正想回头向玉坠招手,让她也过来瞧瞧这好景,突然脚下剧烈晃动起来,‘啊……’我和玉坠同时惊呼起来,只见我身处的踏云亭就像地震了似的,脚下的地面随着‘咔嚓!’的巨响顿时裂开一条大缝,整个踏云亭顿时向外倾斜了出去!我早已失了重心,随着那倾斜一个踉跄滑向了亭柱,这时只见天玺带着那几名侍卫已经闻声赶了过来,我刚想出声,只见这建在山起颠之处的踏云亭已经被活生生的裂成两半,面向绝壁的一侧已经倒了下去!我也随着这股无法抵挡的重力顺势向崖下滑了出去!(小说)

    “福晋!”在众人的惊呼中,我已经率先从倒塌的亭中滑向了云端里!在我还不及作任何思考或是反应的时候,突然感觉到自己坠入一张大网之中,并迅速随着这张接住我的大网荡向山崖下的一侧凹陷之处。在我的身子刚刚感觉到结实的山石的时候,耳边呼啸而过的是一股巨大的呼啸之声,像是什么巨物坠落的声音,我的心忍不住咚咚地剧烈跳了起来,在感觉到有人在为我解开紧兜住我的那张大网的时候,终于晕了过去。

    迷糊之中,闻到一种奇怪的香味,意识也似清醒似迷糊,眼睛怎么睁不开,感觉到似乎一会儿有人抱着我,一会儿有人背着我,一会儿我似乎颠簸在马背上,一会儿晃在车里,一会似乎又有人喂我喝水……就这样完全无意识地迷糊了不知道多久,终于安静了下来。眼皮仍然重得睁不开,意识不能集中,只是隐隐感觉到一阵寒冷,不禁瑟缩着发起抖来,稍许,身上一重,似乎有什么东西将我裹了起来,迅即却感到了一股温暖。

    耳边传来两个从未听过的声音,两人似乎在争执什么,好像还说了什么‘费了这么大的功夫……’一类的话,另外一些话也不知是听不清还是听不懂,总之最后争执的结果就是其中一人怒而离去,另一人则靠了过来,将我身上的那温暖之源又紧了紧,随之长长的叹了口气。那气息暖暖地拂过我的面颊,很痒,让我我很想动一动,却发觉全身一点力也没有,随之而来的,就是再次跌入那长长的无意识状态中……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再次在一阵颠簸中醒来,脑子里突然却异常清醒。眼睛也可以睁开了,四处一打量,发现自己正躺在一量马车之中。四周铺上了厚厚的毛皮毡子,软软暖暖的,而我也被紧紧裹上了厚厚的鹤氅,我试着动了动,身子虽软,但好歹翻个身还是可以的,于是我有些艰难的试着挪了挪身子,靠着车厢壁支起半个身子坐了起来。我长喘着气,集中意识开始估摸眼下的情况。

    想起香山、踏云亭、瞬间的坠落、网……我突然意识到这不是一场意外,而是一场有计划的劫持、绑架!可是,是谁,谁会花这么大的功夫来劫持我,一个皇子福晋?难道是为了钱财的绑匪?但平常的绑匪或是歹徒是没有这个胆量敢和皇家较量的,而且从我坠崖一事看来,也非一般的歹徒能办到的。头开始有些疼起来,心想一切如今虽然都是一个迷团,但一定不用多久,就会有个明显的结果,眼下唯一可以确定的是,我被迫离开了我的丈夫和儿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到他们的身边。

    马车突然停了下来,我刚一睁眼,一股寒风随着帘子的掀开扑面而至。随着马车帘子的掀开,一名削瘦的青年男子跳上车来。我动也不动地看着他,他的相貌应该说不是很英俊,却有着一种让人过目不忘的深刻,剑眉下的双眸深不可测,透着一股狡诘与智慧并存的光芒,高挺的鼻梁下薄薄的双唇紧抿着。此人一上车来,见到我靠坐在车厢壁,带着一丝疑问注视着我,随即像是又有些释然的放低了眼神,自顾自地坐了下来。

    “你好些了吗?”半晌的对视后,我听见他出声问道。我不知道他们用了什么法子,是迷香还是毒药,如今却来问我好些了吗?我闻言并不作声,不点头,也不摇头,仍然注视着他,我知道我眼中不可抑制的带着鄙视与忿恨,他见状,不怒反而轻笑了一下,薄薄的嘴唇勾出一道很好看的弧型,轻声道:“还有几日路程,等你养好精神再说!”几日路程?这究竟是一路往哪里而去?似乎一路渐行渐远,早已离了京城,而且似乎一行也没有受到多大的阻碍,难道因为他们的精心安排,京城的人都以为我坠崖而亡了吗?

    他见我并不答话,自己挑开帘子下了车,过了一会,马车又动了起来,再次往我未知的地方而去,我心中此刻想到的却是十二才病过一场,如今突闻这场变故,会不会再次急火攻心而病倒?昆儿呢,他年纪还这么小,会明白些什么?难道,我、十二、昆儿一家三口就从此失散了吗?
正文 出关    一路上,我一直处于一种混身软绵绵的状态,有时候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有时候我会突然想起以前在武侠小说上看到的什么‘软筋散’一类的毒药,难不成古人真的有这样的物品?虽然混身无力,每日进食都是由那日那名青年男子亲手喂入我口中,脑子却是一直都是清醒的,观察之下,发现除他之外,一行人中除那日和他争执的人外,应该还有几名随从,有车有马,人数虽不多,但训练有素,没有多余的一句闲话,只是赶路。(小说)

    这日马车又停了下来,正在疑惑之间,那男子已经拿着一个包袱挑了帘子跳上马车来,我见他今日的装束却与往日不同,一改往日的那身黑衣,却身着名贵的皮毛,乍看之下,俨然一副贵族公子的模样。我正惊讶,他却将手中包袱一放,上前来开始解我的衣衫!我大吃一惊,想要挣扎却是徒劳,他已是一把握住我的胳膊将我这几日一直裹在身上御寒的那件鹤氅扒了下来,并将我从那日坠崖就一直穿在身上的淡蓝色的袍子也径直脱了下来!

    我见他毫不迟疑的脱着我的衣服,眼见就只剩下了中衣,一股抵挡不住的寒意掠上心头,忍不住打了寒战,开口叫道:“你想干什么!”他却并不答话,将从我身上脱下的一干衣物拢在一旁,却从他带来的包袱里拿出几件簇新的衣物来替我换上,我细看之下,却发现这些衣物竟与他身上所穿的衣物如出一辄,等他替我穿好,我这才明白过来,他是故意将我换了衣装,与他扮作了夫妇!果然他将先前换下的那些衣物放入包袱中收好,然后在我身边坐好,将我搂入怀中,抬手轻叩车厢,马车便又立即动了起来。

    “要出关了吗?”我被迫无力地靠在他的肩上,出声问道。他一听这话,低头探究地看了我一眼,并不答话,却抬手将我的头发解了下来,戴上头巾,并从头巾里拉出面纱遮住了我的脸!见状我有些不奈烦的想抬手将那面纱扯下来,他却预见到似的轻易握住了我的双手,并放在他的袖笼中。我挣扎了几下,才发现他看似文弱,力道却大得很,纤长的手指整好将我的双手牢牢握住,他掌心里的那些粗茧似乎也在告诉我,挣扎是徒劳的。

    无奈,只得放弃身体上的挣扎,顺从的靠在他的肩头,心中却盘算着如何利用一会儿出关这最后的机会逃出生天,即使不成功,最好也能留下些线索,让十二知道我并未坠崖身亡,而是被人劫持出关了……出关时,果然不出所料,我与身旁的男子成了夫妇,我是他的病妻,他眼下正准备带我回家。我见到有士兵挑开了帘子向内察看,正欲开口,却发现开口无声,不由得大惊,想要挣扎,却演变成了因为娇羞而埋脸入怀的情形。等那查看的士兵无声的放下帘子退开的时候,我第一次真真切切地感到了一种绝望。

    顺利出关后,一行人马并没有放慢速度,他也一直拥着我坐在车内。我冲口而出:“已经出关了,戏还没演足吗!”话一出口,我这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竟恢复了我的声音!身后人闻言,微松了手,我从他的控制中挣扎了一下,‘骨碌’一声滚了出去,他见状,长叹了口气,将我扶起,却并不再拥我入怀,只是叹了口气,出声说道:“对不起,这些日子委屈你了!”我靠在一旁喘气,骂道:“你告诉策旺,他打错了主意!”此话一出,他犹如深潭一般的眼睛掀起一丝波澜,有些惊讶地望着我,但却并不答话,只是微一沉吟,自己挑开帘子下车而去。

    自从出关以后,不知道是不是他没有继续对我下药,我感觉身子里的力气也渐渐在恢复,吃东西也不再需要他来喂我,有时候,我甚至可以在休息的时候下车站一会儿。因此也渐渐看清我们一行人共有7人,一架马车、六匹马,统一着装,纪律严明,分工合作,反应迅速,堪称为一只训练有素的精兵强将,具有超凡的作战能力与应变能力,可与现代的特警部队比美,只是唯一不同的是,他们对我而言,无异与塔利班的恐怖分子。

    天气越来越冷,我的心也越来越冷。逐渐恢复的体力又开始一点一点的消退,我的头时时会痛一阵子,我心中估计应该是高原反应的表现。但这个时候我们不是应该往哈密方向去和策旺汇合吗?怎么会出现高原反应了呢?如果是真的,那我们就并不是往哈密方向在走,而是在往蒙古以北的方向而行。

    行进中的马车突然停了下来,像是遇到了什么紧急的情况,我有些诧异地挑开帘子向外望去,只见有一名黑衣侍卫正向两名领头人汇报什么,其中一名身材颇为魁梧的男子闻言后,深感事态紧急,连忙与那名一直骑马陪在我车旁的那名男子说道:“……想不到,还是没有绕开二王爷的人马,如果正面碰上,只怕……楚克,你说怎么办?”我侧眼望去,这时才知道那名与我假扮夫妻出观的男子叫楚克,是这只队伍的首领人物。

    听那人口中所说的二王爷不知道是谁,为何会叫他们如此忌惮,以致故意绕道而行,但仍然没有避开,而似乎他们又极不愿意与这个二王爷碰面。楚克正自沉吟,见我挑着帘子望着他,怔忡之间,些许像作了什么决定似的,冲那人挥手道:“咱们从日落谷走!”那男子一听楚克口中说出‘日落谷’几个字,脸色登时白了,急道:“日落谷!那是魔鬼谷啊……”楚克打断了他的话:“扎布,不用多嘴,立即吩咐下去,我们改道日落谷!”扎布似乎有些不甘心,挣扎道:“楚克……”

    楚克看着他的眼睛里带着一丝不容置疑:“难道你想让我们这两年的心血在这最后一刻白废了吗?”扎布一听这话,横眉瞪了我一眼,一咬牙,似乎认为楚克的话没有错,这才转身有些决决的离去。到队伍前方沉声吩咐下去。一众侍卫并无多议,只是服从与执行,队伍立即掉转方向快速而行。楚克这才又回头看着我,我看到他眼中的坚持与希望在燃烧,心中一紧,猛然放在帘子,坐回马车里,心内想到,两年?难道楚克他们一行人为了今天已经在京城里守候布置了两年了吗?(小说)

    紧随而至的剧烈的马车颠簸让我不能多想,抓牢不被扔出车厢去就已属不易了。从车外传来的风啸声犹如鬼哭狼嚎,剧烈而且震撼。终于在‘咔嚓’一声巨响后,我随着整个车厢翻了出去,车厢一落地便四分五裂,我也被扔了出去。翻滚中我看见楚克正策马向我疾驰而来,脸上的惊恐与焦虑是那么明显,他向我伸出了手,示意我快伸手过去拉住他,但那一刻,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将手伸了过去,他一把拉住了我的手,正要使力将我拉上马去,我突然侧头看见他身后的山岩上正滚下一块巨石,心中一急,双手齐上,先发了力,硬是将他拖下了马来,他猝不及防,身体向我扑来,但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仍然使力侧了身,没有将身体直接向我压过来,而是将我揽在怀中,就地滚了出去。

    急速的滚了出去,刚缓了身势,他带着一丝愤怒与不解看着我,突然‘轰’的一声巨响,我们两人同时回头望去,身后十几米远的地方,那巨大的山石已经落下,将刚才他的骑的那黑马压在石下,砸了个粉身碎骨!尘土扬起一片刺眼的烟雾,楚克见状愣了一下,一个激灵,猛地回头看着我,我从他怀里支起身来,淡淡地说道:“扯平了!”楚克听我这么一说,脸上扬起一丝有解,但随即又化作一丝了然。

    马蹄声近,扎布带着几名侍卫已经赶到,扎布将自己的马牵了过,自己则另骑了一句侍卫的马,另外两名侍卫又同骑一匹。没有异议,没有商量,一切都似乎天经地义似的。楚克将我抱上了马,自己也骑了上来,紧紧揽着我,像是怕我随时会掉下马去似的。我被他圈在怀里,有些透不过气来,想要拉开些距离也不行,只能侧了侧身,将头向外转去。楚克的心跳声从他胸腔里清晰的传来,很有节奏,听着这节奏的心跳,我竟渐渐昏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我们已经离开了那被称为魔鬼山谷的日落谷,在草原上的几块巨石围绕中升起了篝火,我睁开眼四处望了一下,只见众人脸上沉静中带着一丝疲惫,一种劫后余生的庆幸,一种兴奋。而我却仍然靠在楚克的怀里。见状,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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