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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打架。牛魔王一旁摇头,说你们两个大男生的,怎么像个女生一样唧唧喳喳的啊,头都被你们吵晕了。我微微一笑,说没有办法啊,我属麻雀的。西哥马上接口道,唉,谁让我属八哥呢。牛魔王被我和西哥逗的一乐,顺势用小手把眼镜习惯性往上推了推。这个推眼镜的姿势好淑女,真是迷死人啊,我悄悄对西哥说。西哥鄙夷的看着我,吐掉嘴里的香烟头,说老子今天戴墨镜推了好几次了,你咋就不说我有英雄气概呢?我呵呵一笑,说西哥你这个人啊,天生长得就如同一个阳物,有一种与生俱来的英雄气概,戴墨镜只是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
到了森林公园里面,没有了钢筋混凝土的毫无生气,放眼望去,一片片生机勃勃的绿色,让人心旷神怡,流连忘返。我们一起骑马,射箭,划船……玩的不亦乐乎,不禁心底感叹,要是一辈子都可以这样无拘无束的自由玩耍该多好啊。这个愿望从我幼儿园开始就有了,可是一直到大学,一直没有真正实现。直到后来我参加工作了,才又有了新的愿望,那就是如果可以工资照发,又不用上班,该多好啊。本来我想和牛魔王一条船,但牛魔王红着小脸死活不同意,周围都是同班同学,我没法施展淫威,实在没办法,只好和西哥一条船。西哥幸灾乐祸朝我笑笑,你说这老牛是不是不喜欢你这球样的?我白了他一眼,说难道牛魔王就喜欢你这种高大英俊,风流低档,欲海奇男子兼性开放先锋不成?西哥摇摇头,笑嘻嘻的说,你看你看,又嫉妒我,又嫉妒我了。
公园里面有一个河上秋千,蛮惊险刺激的。一条大约宽5米左右的小河,河上面架了一个大的支架,套了一根夯粗的麻绳,抓住这条麻绳,就可以从河的一边荡到另外一边。西哥是体育健将,自然轻松的很,脚一蹬,唰的一下就荡过去了。然后大家一个接着一个过去,最后只剩下我和牛魔王两个人没有过去。牛魔王胆小,怕中途抓不住绳子,一下掉到河里又不会游泳,那就丢人丢大了。无论河对面的姐妹怎么劝说,牛魔王抓着绳子就是不敢荡。西哥在对面用铜锣一样的嗓子喊道,老牛,你唱啊,用四川方言唱,么妹子要过河,哪个来推我嘛。我不等牛魔王说话,就用四川方言吆喝道,我来推你。河对面的人笑的前俯后仰,牛魔王在一边气的直跺脚。我趁她不注意,左手一把抱着她,右手将麻绳迅速绕了几个圈之后再狠狠抓住,呼的一下,朝河对面荡了过去。啊~~~~~一声惊呼,牛魔王闭着眼睛拼命的抱住我。当时,严重的个人英雄主义冲昏了我的头脑,我还真把自己当成大片里面的男主角了,加上河对面西哥带着剩下的人在那里鼓掌尖叫,我稍微一分神,刚荡到河中心(应该是离心力最大的地方吧),顿时感觉右手实在无法承受之重,只听扑通一声,我和牛魔王两人双双跌入河中,溅起不少调皮的浪花。牛魔王不会游泳,两只手拼命的乱抓,脚也跟着乱蹬,不是我机灵,肯定被她蹬成了太监。这种情况,我也不管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一把拦腰抱住她,将她拖上了岸,平放在草地上,然后抹了抹头上的水,问她,要不要做人工呼吸?牛魔王吐了好几口水,连连摆手说不必了不必了。西哥带着大伙在一边都跟着起哄,要,要,一定要。我像个落汤鸡似的,落魄的要命,回头看着起劲的他们,说你们谁要,过来,我给你们做。顿时,鸦雀无声。
我和牛魔王的衣服都湿透了。我是男生,无所谓,但是牛魔王就有点尴尬了,可能才发育成熟不久,湿透的衣服紧紧粘在身上,刹那间,玲珑曲线,尽收眼底。西哥走到我身边,喃喃一句道,我就喜欢这种胸狠的女人,说的时候还特意把那个胸字拖的老长老长。我也有点始料不及,没有想到牛魔王居然如此深藏不露,于是跟着道,胸狠的女人,我更喜欢。天色已晚,我提议大家进租借的木房子休息,正好我和牛魔王先换换衣服,大家一致赞同。
我和一个日本女生(46)
46.
我们租了一个小木屋,正好够八个人住。想想大学时代真的是够纯,居然可以四男四女同居一室。八个人当中,其中有一个长得小帅小帅的男生,秀气的不得了,有一点像温兆伦。我和西哥给他起了一个名字,叫涛伯。因为他单名一个涛字,但是为什么叫他伯呢,是因为他做事情天塌下来都不着急,有点像大伯伯,所以哪怕他是我们里面最小的,还是把伯的尊称送给了他。涛伯是个很有特点的男生,他生活非常有规律,尤其是在蹲坑方面。每天早晨他必须比我们早起15分钟,这是他雷打不动的蹲坑时间。他蹲坑的时候会戴一副小孔按摩眼镜,就是当时很流行的黑色塑料镜片,上面打了很多小孔的那种,据说可以治疗近视。但是直到大四毕业,也没有看涛伯什么时候视力好过,最后被西哥鉴定,涛伯是被广告忽悠了。由于涛伯的这个造型,看上去有点像佐罗,所以每次西哥起床第一泡尿后回来都会说,佐罗又蹲坑了,差点把老子熏晕在厕所里面。久而久之,涛伯对蹲坑有了感情,从一天一次变成了一天两次,而且爱屋及乌,把坑当作了他独用的生活空间。以至于有一次西哥和他打赌只要他一边蹲坑一边吃一个苹果,西哥就买一张郑钧上海演唱会的票给他。结果,西哥输的很惨,因为涛伯蹲坑的当儿连续吃了两个红富士,最后擦了擦嘴巴说,龟儿子,这苹果贼JB甜。
说到涛伯,不得不说他的单纯。进了大学两年,不知道什么叫手淫,更别提如何实施了。后来还是我和西哥手把手的教会了他,害的我用肥皂洗了一个星期的手,还是觉得有股骚味儿。工夫不负有心人,终于有一天早上,涛伯神秘兮兮的爬到我床上,悄悄告诉我,说他终于用手帮自己解决了一把,那个兴奋的鸟样好比是中了六合彩。没有手淫的男人,不是一个完整的男人,自然也不会有初恋,于是我和西哥很快就帮他制定了一个破处计划。首先报名让他参加了一个学校的舞会,由于我和西哥在旁边监督,他迫不得已脸红的猴子屁股一样邀请了一个舞伴。我和西哥跟着瞎激动了半天,结果灯光一亮,发现是个牙箍妹,牙齿上箍着的钢丝在灯光下闪着寒光,让我和西哥不寒而栗。跳了几次舞后,终于了解了牙箍妹所在的系,宿舍,电话等等个人信息。但是很不幸,过了几个月了,一直没有进展,我和西哥都替涛伯急,关键是花费了那么多心血有点不甘心。所以,我和西哥整天在涛伯面前煽风点火,让他主动出击。
涛伯终于答应按照我和西哥给他指定的计划去做,在我们的帮助下,涛伯很快便找到了牙箍妹的自修教室。其实牙箍妹长得还可以,就是皮肤有点黑,这点我不满意。但是西哥一再鼓励涛伯,说黑点好,一来健康,二来以后两个人在黑漆漆的自修教室偷情不容易被发现。我拿出一张电影票给涛伯,朝牙箍妹指了指,说,知道该怎么做吧,快去,我和西哥在这儿精神支持你。涛伯紧张的发抖,接过我手里的电影票,战战兢兢的走进了自修教室。我和西哥就在外面透过教室窗户盯着他的一举一动,只见他走到牙箍妹旁边,一句话不说,把电影票放在牙箍妹书桌上,转身就走。
涛伯一走出自修教室,老子实在气不过,啪的一巴掌扇在他脑门上,对他说,你他妈在干什么鸟啊,要不是牙箍妹和你跳过几次舞认识你,还以为你是票贩子。西哥一旁打岔道,我说吧,还是我有先见之明,还好用了一张过期的电影票,不然转手被牙箍妹扔厕所,又他妈浪费了。涛伯说牙箍妹不喜欢他,还是回宿舍。西哥说回你个大头鬼,你他妈再进去,直接叫她出来和她认真聊一聊,不然回宿舍老子先奸了你。在我的西哥的淫威下,他只好硬着头皮又进去了。看来牙箍妹还是喜欢直截了当的表白,还真的跟着涛伯出来了。我和西哥赶快闪到一边,装作陌生人一样在他们两个附近抽烟。牙箍妹出来之后靠栏杆站好,涛伯和她面对面。晚上刮了点小风,有点冷,不知道涛伯是冷呢还是紧张,双手插在裤袋里面,个屁股还一前一后的来回动。我和西哥两个你看我我看你,这他妈做爱的动作都出来了,牙箍妹肯定以为涛伯是意淫狂,还追个球啊。沉默了半天,还是牙箍妹先开口。她问涛伯,谈什么呢。涛伯说最近学习忙不忙。牙箍妹说还好。涛伯又问,身体好不好。牙箍妹不痛不痒的回答,还可以。涛伯接着问,那饿不饿。牙箍妹面无表情的回答,刚吃饭不久,当然不饿。我和西哥那个急啊,恨不得冲上去直接把他拉到一边,啪啪啪,扇他个晕头转向。牙箍妹又问,还有什么事情吗。涛伯那个屁股还在晃伐晃伐,说没有了。牙箍妹又说外面好像有点冷。这是一个最好的暗示了,直接请牙箍妹到学校咖啡厅,不就暖和了吗。涛伯却说,是有点冷。牙箍妹不说话了,隔了一会儿,牙箍妹说要进去学习了,就直接进了教室,留下屁股还在晃的涛伯一个人。西哥弯下腰,在地上找啊找。我问西哥你干吗呢?西哥说,老子找个砖头,一砖拍死他个傻鸟。
就这样,涛伯和牙箍妹的爱情故事还没有开始,就这么结束了。我也气死了,大骂涛伯,孺子不可教也,一辈子用手的命。涛伯呵呵一笑,说人家不喜欢我啊,我也没有办法。
我们进了小木屋,按照一男一女交替的顺序分配了一字排开的八个床位。西哥说这样晚上有个照应,毕竟只是个木头房子,而且还是在森林里面,太不安全。在大家的照顾下,我和牛魔王的床位自然就靠在了一起。晚上在营地的空地上一起烧烤,唱歌,一直闹腾到12点,大家有了困意,才想到该睡觉了。女生要脱衣服,自然不能开灯,黑暗中只听见稀稀疏疏的宽衣解带声,我和西哥只恨自己不是属猫头鹰的,大好春光,居然就在眼皮底下悄然而逝,真是罪过罪过。
过了一个多小时,大家都没有翻来覆去的声音了,估计都睡着了。我心里想着睡在身旁的牛魔王,眼睛怎么也合不上,一直拼命瞪着屋顶,可惜什么也看不见,连横梁也没的数。我真的好想牵一下牛魔王的小手,确实只是想拉拉她的手而已,真的是没有一丝杂念。我身体向牛魔王挪了挪,似乎听到了她均匀的呼吸声,应该是睡着了。于是,我深深吸了一口气,定定神,壮起胆子,向牛魔王伸出了我颤抖的右手。
我和一个日本女生(47)
47.
我摸啊摸,摸了半天,也没有摸到牛魔王的小手。于是我将身体再往牛魔王那边靠了靠,指尖一下就有了感觉,好温暖啊,让我顿时兴奋不已。我不敢再进一步,只是用几个手指头慢慢抚摸,立刻意识到这肯定不是牛魔王的小手,心头一惊,天啊,摸错地方了,摸到了牛魔王的大腿。我特别紧张,想缩回来,但是又很舍不得指尖那种触电的感觉。心里暗自安慰自己,只是用手指头这样轻轻的划几下,她应该不会知觉的。我又不敢再靠过去,不然我整个手掌都可以摸到牛魔王光滑的大腿了,不过即使是手指头这样撩撩,已经让我兴奋不已了。我明显感到她的体温,好像一杯温开水,让我觉得有种恰到好处的舒服。正当我亢奋的时候,不知道谁咳嗽了一声,吓得我小心儿差点从胸口蹦出来,闪电一般把手缩回了我的被窝。
晚上我做了一个美梦,梦见了牛魔王和我一起,她还故意露出大腿让我抚摸。早上我最早醒来,发现一件特别糗的事情,裤裆湿了一大片。心里郁闷的要死,这高中时代的事情怎么到了大学还会发生呢,难道我还有继续发育的空间?我转过头看了一眼身旁的牛魔王,更加让我大吃一惊。她只睡了床垫的一半,整个人离我至少有两个手臂的距离!她的床垫靠近我的这边边缘,有一个很大的圆柱形水杯,就是她上自修一直带着的那个,里面还盛满了水,就倒放在垫子上。原来我他妈昨晚就是为了这个水杯,瞎激动了半天,还重演了一次从男孩到男人的青春躁动。
后来回到了学校,我便对自修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当时学校只有三个教学楼,分别成为上院,中院,下院。牛魔王一直都是在下院自修,因为下院熄灯是最晚的。所以我每次提着塑料袋总是把下院所有的教室逛一遍,直到找到牛魔王自修的教室,才轻手轻脚的走进去,坐在距离她不远的地方,开始心不在焉的看书。她当然不是木头,自然也发觉我是在追她,偶尔会朝我瞪瞪眼,偶尔也会朝我回眸一笑,让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道她究竟是什么意思。我也并不着急明白她的心思,因为我更加喜欢这种若有若无的感觉,正是这种感觉,让我大学那段日子过得充充实实。
遗憾的是,我和牛魔王的感情最终没有任何结果,就和涛伯和牙箍妹的爱情一样。唯一不同的是我毕竟有个懵懂的开始,而涛伯只能说是无头无尾。也正因为这样,涛伯经过一段消沉之后,转而在学业上发粪涂墙,终成正果。从那以后,我没有继续追求牛魔王,因为像我这样的人介入她的大学生活,最终只会让她留下遗憾。我把心中的这份美好感觉一直保留到大四,直到她拿到了飞往美利坚的机票,依然无法释怀。
西哥说,你还愣着干啥,聚会到底去还是不去?我回过神来,说去就去呗。再次见到牛魔王,我差点没有认出来。西哥也说,这女大十八变,还真有这么回事。我想,可能是受文化的影响吧,无论从穿着还是谈吐,她已经不是大学时代的那个牛魔王了。牛魔王穿了一件火红色的T恤衫,配一条浅蓝色的牛仔裤,看上去很阳光。西哥说,昔日牛魔王,如今好像变成斗牛士了。我点点头说,英雄所见略同。饭桌上聊起当初大学时代的事情,仿佛历历在目。我喝的有点多,所谓酒后吐真言,自然就说出了当初喜欢她的那份情怀。牛魔王没有了当年的羞涩,笑嘻嘻的问我,那当初为什么不坚持追她呢。我喝了一口酒,说老牛啊,你就是马后炮,你现在鼓励我可是太晚了。西哥塞了一块肥肉到嘴里,含糊的说,你们两个干吗呢干吗呢,当众打情骂俏是吧,真要是后悔当年没有骚够,今晚还可以搞个一夜情,直接到我窝里头去,宾馆费都省了。牛魔王呵呵一笑,说没有问题啊。我刚夹的一块猪蹄差点掉到地上,抬头看着她,激动的问,真的假的啊?牛魔王笑得花枝乱颤,说当然是假的,看把你美的。西哥凑到我耳边,压低嗓门说,看她那个胸部抖得来,我下面都反应了。难怪老美那么粗壮,果然吃牛肉喝牛奶对刺激荷尔蒙分泌效果奇佳啊。牛魔王开始用筷子把碗敲的叮当响,干吗呢,两个大男人一起说悄悄话,肯定没好事儿。我说哪里哪里,西哥是在说你比原来胸狠了。牛魔王当然听不懂,笑笑说,我有凶狠吗,以前好像也没有吧?这令西哥忍俊不禁,直接跑到包房外面狂笑不已。牛魔王一脸疑惑看着我,我只好扬起头,朝她挺了挺胸。她脸唰的一下红了,一双筷子径直朝我扔了过来,幸亏我躲闪及时,不然没准就射到我鼻孔了。
我和西哥回到他的淫窝,已经是午夜。突然收到了牛魔王的消息,要来我住的酒店吗,我怕再见不到你会后悔。西哥一把抢过我手中的手机,把消息念了一遍,然后把手机直接扔在沙发上,叹了一口气道,看来老牛在美国别的没学会,倒是学会性开放了。诱惑啊,绝对是诱惑。我有点犹豫,问西哥,要不要去。西哥说,你要是不去,我帮你这个忙吧。我笑笑说,那还是算了,还是我自己去吧。我风尘仆仆赶到牛魔王所住的酒店,推开她虚掩的房门,悠扬的爵士乐随即飘进了我早已寂寞的耳朵。
我和一个日本女生(48)
48.
走进房间,我看到牛魔王正斜躺在床上看电视,这和我心中所幻想的情景有点不一致。按照电影情节来说,她应该是穿着性感的睡衣,两腿交叠微微蜷缩安静的躺在床上,用妩媚的眼神迎接我的到来。牛魔王看到我来了,显得很高兴,立刻起身给我泡茶。我对她说,不用费那事儿,我农民出身,白开水喝惯了。我满怀期待的问牛魔王,叫我来是不是有什么故事。牛魔王笑笑说,当然有,不过是你先讲,把这些年你的事情说给我听。我装作一副色眯眯的样子问,那说的好是不是有什么奖励呢。牛魔王故作神秘,回答道,那当然,如果说的完整无缺而且真实可信,我就给你一个惊喜。我微微一笑,喝了一口水,便开始给她讲述了我和叶子,小珍,萧然,以及洋子之间的故事。没有任何的掩饰和夸张,我就很平静的把所有已经发生的一切一股脑儿倒给了她。三杯水喝完,故事也讲完了。牛魔王有点黯然伤神,一直用那种半信半疑的眼神看着我。我问她怎么啦,是不是困了。牛魔王摇摇头,说身体不累,但是感觉心好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