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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关了手机,断绝了和外界的一切联系,细细品尝老家的每一样土特产。老妈看着我狼吞虎咽的样子,一脸幸福的笑容道,又没人和你抢,好像一辈子没吃过一样,是不是在上海生活很不习惯?要是那样,我看你还是回来就在本地找个工作算了。我笑笑对老妈道,芝芝姐,你说得容易,我回来和你一样当乡村教师是吧,一年收入还比不上我一个月,就是天天吃腊肉也有厌的时候,偶尔还是需要吃牛排喝红酒的。我老妈的名字当中有个芝字,所以我喜欢叫她芝芝姐,这样听着显得老妈年轻很多。老妈开始总是哭笑不得对我道,没大没小的,让人听见了好笑话是吧。可一旁的姐姐倒是蛮支持我叫老妈芝芝姐的,后来也跟着我一起叫老妈芝芝姐,罚不责众嘛,久而久之老妈也默许了。从那以后,我叫姐姐的称呼也改了,开始叫她老婆子,姐夫听了举起大拇指夸我道,读了大学的人就是不一样,这个称呼给你姐是太贴切了。
春节要是和暑假一样长就好了,那样就不用急急忙忙的赶来赶去。七大姑八大姨的亲戚之类我是懒得跑的,还不如蹲在家里一边烤火一边啃甘蔗,至少还有些甜头。祭祖总归还是要去一次的,给祖先磕了三个响头,顺便让他们保佑我满足我三个小小的愿望。一是所有家人和朋友平平安安;二是找个长得漂亮,富可敌县,而且还忒喜欢我的女人做老婆;三是让我中一次只有梦中才得以所见的双色球一等奖,这个愿望最好是在我同样的号码买五注的时候显灵。拜了这些年,也叩了不少头,除了第一个愿望基本满足外,另外两个愿望先人们可能都还在审核中,不然我怎么连打擦边球的事情也没遇到过。
从虹桥机场出来,我才打开手机,一下弹出好多消息,都是朋友和同事问好的信息。西哥的最多,但是每条内容都一样,关机的人烂鸡鸡。我打了个电话给西哥,告诉他我回上海了,刚下飞机。西哥让我到他那里去,说洋子回日本了,估计还有些天才回来。我笑着问西哥那这些天是怎么熬过来的,毕竟那些小妹也要回家过年的。西哥说你来了就知道了。
我赶到西哥家的时候,是阿丽给我开的门,这让我有些意外。趁阿丽在厨房忙活的时候,我问西哥是怎么回事。西哥说春节他就三十晚上到家里吃了个团圆饭,然后就再没回去过,途中还和老头子为了逼自己结婚的事情吵了两次。正在心烦的时候,阿丽说要过来,我想过来也好,至少有个人陪我说说话,于是就让她过来了。我替西哥抱不平道,你老头子也是的,干嘛逼着你结婚啊,人生大事,岂能儿戏,万一不合再分开,到时候再找对象时候身份可就是离异了。西哥叹气道,唉,老头子可能是看我整天没正经的,想着我结婚了之后会不会收收心。我对西哥道,阿丽这几天一直住你这儿?西哥朝我点了点头,说其实阿丽也不容易,只不过在感情方面可能自私了点。我摇摇头对西哥道,你广泛播种,不搞出点事情来你是不甘心。西哥突然问我道,如果有个喜欢你的女人有上百万的存款,让你和她一起远走高飞,你会怎么办?我心里咯噔一下,问西哥道,你不会说是阿丽吧?西哥望着我,没有否认。我问道,她怎么会突然有那么多钱,按理说把她家那个小房子卖了,也顶多就几十万。西哥说,这个你不用管,我就问你,你怎么办?我犹豫片刻,对西哥道,说真的,我没碰到这种事情,所以马上就回答不愿意,可能有些违心,毕竟一百多万不是小数目。西哥语气凝重道,存折就在我卧室的床板下面压着,一共是一百四十多万,户主是阿丽,密码是我的生日。我顿时目瞪口呆,指着西哥小声骂道,你他妈不厚道,告诉我这些干嘛,害得老子今晚都睡不着了。西哥道,我没心思和你开玩笑,这些天我也没睡好过,心里很乱,你帮我参谋参谋,有了答案立马电话给我。我点点头,对西哥道,嗯,我理解你的难处,毕竟这么多现金,一捆一捆砸你,也可以把你砸成重伤。对于我们这些拿工资的人来说,确实是个不小的诱惑,而且还附送一个喜欢自己的女人,唾手可得的财色兼收,说不心动那肯定是假的。
在西哥家里吃完晚饭,我匆忙告辞,说要赶回萧然那里。西哥点燃叼在嘴里的香烟,眯着眼睛道,操,春节憋坏了是吧,这么急着走,快点滚,恕不远送。我朝西哥和阿丽笑笑,从包里拿出一块腊肉放在厨房,然后拉开房门,走了出去。浩浩跟疯子回老家了,要后天才回来。如果浩浩没有骗我,萧然应该是昨天就到了上海,我为了给萧然一个惊喜,还特意对她们说和疯子同一天回上海。
我提着一个大包,轻手轻脚的走到门口,小心翼翼的插进钥匙,轻轻推开房门,一股热浪迎面扑来,空调开得也太大了点。看着萧然的房门虚掩,里面还放着我最喜欢的那首《DON’TCRY》。我把提包轻轻的放在茶几上,然后缓缓走到萧然房门口,面带笑容恶作剧般猛的推开房门,大叫一声,嗨!随着一男一女的尖叫,反而把我自己吓了一大跳。
我和一个日本女生 (105)
105.
眼前的景象让我有一种说不出的怪感觉,虽然萧然是他的女儿,但是萧然穿着睡衣坐在他腿上撒娇的样子还是让我有些难以接受。萧然和她父亲对我的突然破门而入大惊失色,但是一看到是我,萧然父亲的脸色立刻缓和了很多。萧然脸腾的一下红的像秋天的苹果,然后站起身来一副责备的语气道,怎么提前来也不打个招呼?我并没有给萧然任何解释。萧然父亲倒是温和笑笑对我道,你看看,你一来,女儿就冷落老爸了。说完他拍拍我的肩膀道,走,我们去客厅抽雪茄,我也要让女儿尝尝被冷落的滋味。我牵强的笑笑道,嗯,说真的,好久没有抽过了,都快忘了什么味。萧然推着她老爸的肩膀继续撒娇道,爸,你老欺负人家,再这样不理你了。看到萧然这样,我心里一阵莫明的醋意,但随即又觉得自己太无聊,自己过年回家还不是一样像小屁孩一样和老妈撒娇,想到这些,我心里稍微舒坦了些。
我抽着雪茄,问萧伯父道,准备在上海呆几天。萧伯父道,还有点事情,办完了就走,可能也就两三天的样子。对了,你有没有考虑自己以后的发展?我疑惑的看着他,问道,你是指哪方面?萧伯父笑笑道,比如说出国深造什么的。我谦虚笑笑,答道,暂时没有这个考虑,朽木不可雕也,还是在国内混混算了。萧伯父道,男儿志在四方,目光要放远一些,满足于现状怎么能成大事呢?至于资金方面的问题,我或许可以帮上些小忙。听他这么说,我心里很是感激,但是还是婉言谢绝道,暂时确实没有考虑这么多,要不等哪天有这个想法的时候再告诉你吧。
聊了一会儿,萧伯父说要回酒店,问我要不要和他一起走,顺便送我。我说不用了,我再呆会儿,等下自己打车回去就可以了。我送他到门口,他回头拍拍我的肩膀,语重心长的对我道,有句话我当长辈的应该和你说一说,男人还是应该把更多的欲望放在事业上,你是聪明人,应该知道我在说什么。我朝萧伯父点了点头道,明白,我会有分寸的。萧伯父用赞许的目光看了看我道,嗯,我看你应该可以,记住我的忠告对你会有好处。我微微一笑道,放心吧,我一定会铭记在心。
萧然父亲刚走,我迫不及待的抱住身旁的萧然,在她耳边磨蹭道,想死我了,快告诉我,有没有想我?萧然面带羞涩,轻声道,当然想啊,不过你今天突然出现差点把我吓死了,以后再这样,我可要生气了。我亲亲萧然的额头,温柔的说,保证以后不会再犯。萧然故作生气的样子,对我道,那我今天要惩罚你,你回你自己的住处去,我想一个人安静的呆一个晚上。听她这么说,我有些诧异,很是不情愿,问道,为什么啊,都快两个礼拜没见了,人家都说小别胜新婚啊,怎么才见面就下逐客令啦?萧然挣脱我的怀抱,噘着小嘴用手指着我问道,你是不是又不听话,以后做错了事就要挨罚,不然我真的生气了,你也不想我不开心吧?我心里想想,就是留在这里,也就是《萧然的手》多一篇更新,小女人嘛,就算哄她开心好了。于是,我面带微笑道,好,好,就依你好了,小乖乖,这下行了吧?不过让我先洗个澡。萧然像只快乐的小鸟,说帮我去放水。我懒洋洋的泡在浴缸里面,感觉周身的疲惫都被不断更新的热水给带走了,一阵阵惬意掠过我的心头。萧然就背对着我,正在将我换下来的衣服往洗衣机里扔。
我侧过头,看到萧然的背部,在她偶尔弯腰的时候,可以清楚看到她内衣勒紧身体所凸现出来的轮廓,清晰得让我忘乎所以。有时候直白并不一定是最好的,反而是那些让人有想象空间的东西才是最诱惑人的。这就好比三级片和A片一样,A片看多了,那种场面和我到客户工厂里面看到冲床冲压零件的场景其实没有多大区别,男主角换个姿势,也就和操作工人把冲压头换个方向一样,没有任何差异。但是三级片就不一样了,它只所以可以隶属情色片成为一种电影文化,升华为一种情色艺术,固然有它和A片不同的地方。因为它可以用很艺术很含蓄的镜头,去挖掘人内心深处潜意识存在的想象空间,这个时候,观众自己就是导演,同时,自己也是男主角,任何细分的情节发展和延伸你都可以自由发挥,根据你个人的喜好,按照你固有或者创新的思路,去尽善尽美的演绎一部完全属于自己的作品。当然,我所说的三级片,并不包括那些粗制滥造的不存在任何美感的垃圾片。
萧然回过头看我出神入化的盯着她,一脸奇怪的问我道,怎么啦,看什么呢,傻了一样。我双手抹了抹脸上的水珠,自我解嘲道,哦,没什么,突然想到一部电影。萧然嘿嘿一笑,朝我那里指了指。我不用看也知道,一柱擎天了。萧然蹲下来,把手伸进热水中,对我道,快点洗,早点回去休息。我闭上眼睛,细细品味萧然的手,实在觉察不出与往日有任何差异,于是对她道,还是算了,每次都一样。萧然扑哧一笑道,是吗,但是这次我换了另外一只手哦。我愠怒道,还不是半斤八两,同时心里暗忖道,正文更新还没有完,还先来续集了。
出了小区,我感到有些饿,于是走进了小区马路对面不远处的一家好德便利店,买了一碗方便面。趁阿姨给我泡面的时候,我拿了一本汽车杂志随手翻了翻,没想到这期内容出奇的精彩,介绍了历来世界上所有超级跑车的历史,还单独出了一本图片集锦。我一碗面吃了二十多分钟,杂志也差不多翻了一大半,想了想,还是掏钱买了下来。本来是不准备买的,可阿姨看着我翻霸王杂志一句罗嗦话也没说,我自己反而觉得不好意思了。不过话又说回来,阿姨要是罗嗦一下,说不买就不要看之类的话,那我是赖着看完了也肯定不会买的。
我正准备推开便利店门出去拦车,突然嘎的一声刺耳的刹车声传过来,大灯贼亮贼亮,甚至有些发蓝,让我根本看不清是什么车。我朝小区门口望了一眼,一个让我感到不可思议的身影拉开了车门,然后猫腰钻了进去,迅即消失在我的视线,这个变故让我刚刚强烈的尿意也顿时化为无形。
我和一个日本女生 (106)
106.
随着发动机低沉的咆哮,车子风一样从我眼前掠过,凭借我平时对车的研究,从车的大致外形初步判断,应该是一辆本田GT系列的跑车。这么晚了,萧然还出去干嘛呢,这个开跑车的人又是谁?我从来没有听萧然说起她有一个开本田跑车的朋友。等我回过神来,想拦车去追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就算立马能拦到车,估计也追不上,毕竟桑塔纳和GT不是一个重量级。我本想打电话给萧然,但是又怕打草惊蛇,现在想起刚才在房间时候,她执意让我回家,看来是早有预谋的,因为她知道有人会来接她。
我回到自己家里,一个人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看来自己是越来越不了解萧然了,很多事情她都好像对我有所隐瞒。这个时候,我脑子里突然出现了小珍的身影,回想起和小珍一起的日子,真的简单多了。我在想,如果小珍不去香港的话,那么我和小珍肯定就像疯子和浩浩一样过着简单快乐的生活,可惜这只是如果,不是事实。还有最后一个学期,小珍也要毕业了,我估计她是不会回来了。也许她现在正在香港的某个公司里面实习,毕业后再在香港找一份工作,这样就很自然的留在了香港,因为我这边实在找不出什么理由值得她回来。我成为了小珍感情生命中的过客,不但没有给她任何希望,却还留下了几道残忍的伤痕。慢慢的,我进入了梦乡,梦见小珍穿着我买给她的那条短裙在我身边朝我甜甜的笑,我伸手去抓,却怎么也抓不住她,总是差那么一点点。
上班后,我打铭的电话,电话无法接通,整整一个上午都是这样,看来有些事情还是自己亲历亲为的好,不能太多的依靠别人。下午,我约了一个客户谈事情,出乎意料的顺利,所以结束后我就直接去了那家房产中介,问薛家的那个房子手续办的如何了。接待我的是另外一个小伙子,因为年前我认识的那个已经跳槽走了。这个小伙子是小赵,因为是新手,所以很热情,也没有问我的身份,就直接拿了一叠资料看了看,然后抬头对我道,这套房子年前就交易了,是一次性付清全部房款,所以省去了很多麻烦,新的房产证昨天刚刚被现在的房东薛婷婷领走了。我出离愤怒了,铭那个龟儿子还说办手续的时候电话给我的,妈的,房子都交易完了也没通知我一声,狗日的真不是个好东西。如果薛婷婷自己住这个房子还好,要是她也出租给别人,那以后想要见她一面还真的不容易了。
我没有抱任何希望,不由自主的向叶子原来所住的小区迈开了脚步,走上楼梯口,心中一阵窃喜,因为听到房子里面传出隐约的音乐声,说明房子里面很可能有人。我伸手按了按门铃,开门的是一个年轻女生,皮肤较白,男式头,单眼皮,右耳背上三个银质耳环,左手腕上戴着大约一二十串很细的银镯子,看上去很前卫的样子。至于长相,眉清目秀,说到个子,就让我自惭形秽了,差不多和我一样高,而且我悄悄瞟了她一眼脚底下,就穿着一双平底拖鞋。她上身穿了一件滚石乐队的文化衫,下身一条深绿色的休闲裤,恕我直言,第一眼看到她,很难一下分辨出是男是女。根据原来邻居对看房的那位年轻女生的描述,我断定我面前的这个女生就是薛婷婷。
你是谁?她淡淡的问我。我没有直接问答,反问她道,你是薛婷婷?她有一丝惊讶,然后点了点头。我汲取上次电话的经验,这次肯定不会说自己是小和尚了,不然门砰的一下关上,以后就再也敲不开了,当务之急是先进门再说。于是我对薛婷婷道,我有个朋友叫叶子,在这里住了快两年,但是现在和她分开了,我经常想起她,所以来看看,介意我进去坐坐吗?如果打扰的话就算了。薛婷婷嘴角一笑,问道,怀恋老情人是吧,无所谓,进来吧,看你这个头想坏也坏不到哪里去。对了,要喝水自己饮水机倒,我刚搬进来,房间有些乱,还没收拾完呢。
我跨进房门,又进入了这个曾经熟悉的屋子,此时此刻,想到和叶子的点点滴滴,差点难过的落下泪来。薛婷婷看到我这个样子,皱眉道,我可是刚搬进来,你不就是和女朋友分手吗,你可别把坏情绪带进来。听她这么说,我反而觉得不好意思,关于叶子的事情我也不准备对她说了。我装作毫不在意的样子随口问道,你买这个房子准备常住吗,听小区里面的黄婆婆说你以前就是住这里的?薛婷婷靠着电视柜,微笑着问我,你也认识黄婆婆?她老人家心肠可好了。是啊,以前这个房子就是我家,但是爸爸过世后,我姐姐要出国,缺钱,所以就卖了。毕竟是自己生活了快二十年的地方,还真有些舍不得,所以这次我又把房子买了回来。
我看着薛婷婷道,有句话不知道该问不该问。薛婷婷道,你问好了,罗嗦什么。我微微一笑道,房子应该是一个萧先生帮你买的吧,能告诉我你和他是什么关系吗?薛婷婷愣了一下,看着我道,你好像知道蛮多的,房子的确是萧先生买的,他是我父亲的故友。我继续追问道,是薛老先生的故友吗?薛婷婷道,当然啊,有什么问题吗。我得寸进尺道,薛老先生真的是你的亲生父亲吗?既然你父亲的故友能帮你买这个房子,那么当初你姐姐出国就不用卖这个房子了。听到我这么问,薛婷婷脸色大变,警惕的问我道,你怎么会这么问?从薛婷婷表情的惊变,我感觉自己的预感是对的,薛老先生肯定只是她的养父。我连忙轻声对薛婷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