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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的手。」她瞄了一眼向理风放在她肩上的手。
「怎麽了?」向理风纳闷的拾起手,手心手背翻转著,「没流血呀!也没破皮呀!」
「我哪一张嘴巴说你的手流血了?又哪一张嘴巴说你的手破皮了?」
「我看看喔!」向理风强忍著笑意,认真的靠近她的脸庞仔细的观察起来。
朱曼妮看著他一张帅得令人窒息的脸孔距离她只有零点一公分,他吹出来的气息热呼呼的抚过她的脸颊,黑得深不可测的两颗眼珠直直的盯著她,盯得她全身像是著了火般开始燥热起来。
她硬生生的推开他,结巴的说:「你……你看够……够了没?」
「看够了。」向理风嘴角一扬,「照我的观察结果看来,你的嘴巴只有一张,所以我的手『怎麽了』就是从你这仅有的一张嘴说出来的。」
朱曼妮听了他的话险些昏倒,她在和他说正经话,而他却在挑她的语病。
「你的脑袋是不是被水泥给凝固了?这是我的说话习惯,不要净是挑我的语病。」
「那我的手到底是怎麽了?」他真正关心的是自己的手,而不是她的说话习惯。
「你的手没有怎麽了……咦?不对,是有怎麽了!不对,是没有怎麽了……哎呀!都是你啦!弄得我说话部说得乱七八槽了。」
「又是我的错?」向理风苦笑著,这小女孩还真是懂得推卸责任。
「对呀!无缘演故靠我那麽近,害我全身像著了火似的,再清楚的神智也会被这股无名火给烧成灰,所以我说你长得火辣辣嘛!」朱曼妮边走边说著。
「又关我的长相什麽事了!小姐,可不可以请教你一下,何谓长得『火辣辣』?」他头一次虚心领教,可以说是破天荒。
「笨!你长得这麽帅,只要你一靠近女孩子,铁定那些女孩会为你疯狂、热情无比,其著火的盛况可是一百辆消防车都消灭不了,这不叫『火辣辣』那叫什麽?不相信的话你可以去试试看。」
向理风听了她的解释又笑了起来,「不用试,这种状况我碰过很多次了。哈!火辣辣?真是贴切的形容词,小姐,你真是聪明。」
「是吗?嘻嘻,真是不好意恩。不过我也有同感,我老觉得自己的智商比别人高,实在有点对不起大家,没办法嘛!天生丽质难自弃,我也控制不了。」朱曼妮非常「不好意思」的笑著。
向理风听了她的话,笑得更大声了,这女孩儿到底知不知道「厚脸皮」这三个字怎麽写?
「咦?我们怎麽突然讲到这儿?理风,我们刚刚是在讲什麽,怎麽会聊到我很聪明这件事上?」朱曼妮突然止住笑,感到莫名其妙。
「我们讲到我的手。」他淡淡的说,竟然有人把刚刚才说过的话马上忘记,真是太健忘了吧!
「对啦!讲到你的手。」她这才记起,「理风,你现在既然是我的书僮,那我有些习惯你要遵守。」
「什麽习惯?」
「第一,不能随便碰到我,包括我的手、头、身体,只要是属于我身体的一部分都不能碰……」
「如果碰到了怎麽办?」向理风好奇的截断朱曼妮的话。
「罚钱呀!碰一次手一百、碰一次肩膀两百、碰一次头五百,看你碰哪里来罚钱。」
哇!这跟电影「胭脂扣」里的女主角有哈不同?向理风好笑的说:「小姐,你不觉得你这样很像一种行业里的人?」
「什麽行业?」朱曼妮天真的反问。
「你是真的不知道还是假装不知道?」
「真的。」
「那你当我没说过这话好了,我对这行业并不是很清楚。」向理风敷衍的说,假如让她知道了他的想法,不知道他还能不能活过今天中午。
「喂!到底是什麽行业?」朱曼妮扯著他的衣服叫道,她最厌恶人家说话说一半了。
「不知道,我忘了。」向理风看著她娇小的身材拉扯著他的袖口,便说道:「小姐,你这样拉著我,我要不要给你钱?」
「不用。」她松开手,「你真的不说?好!不说就算了,我不希罕。」她自顾自的继续向前走。
「嘿!你生气啦!」他伸长脚,轻而易举就追上她,手自然的就搭上她的肩。
「两百块,加上刚刚的,你现在欠我四百块。」朱曼妮面无表情的说著,「数到三,你再不把手挪开,我就继续算钱,一、二、三,你又欠我两百块。」
向理风其实并不在意这几百块钱,但是如果依照她的方式继续算下去,他绝对不出三个小时就会倾家荡产,于是便识时务的收回手。
「你生气啦!曼妮?」他又再问一次。
「谁生气了,我才没有!」她嘴硬的说,其实心里是气得快要爆炸了。
「真的?」向理风才不信,她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明显的在告诉他——她很生气。
「煮的。你很烦吔!我有没有生气你那麽关心做什麽,走你的路啦!」朱曼妮低著头不愿看他的面孔。
「那你笑一个给我看。」他自问为什麽那麽关心她有没有生气,但是却找不到答案.只知道他喜欢看她笑。
「不——要。无缘无故傻笑,实在很像白痴。」朱曼妮仍然是面无表情。
「你不笑那就表示你在生气。」
「我没有。」她气得牙痒痒的,仍然嘴硬著。
「那就笑呀!」
朱曼妮盯著向理风,强忍著怒气,面对比她还要「番」的人,最明智的作法就是照著他的要求——笑!
朱曼妮缓和著怒气,直认为自己将要做一件全世界最白痴的事情,但她又不得不去做,这真是一项奇耻大辱。
她抬高头,豁出去了!给了向理风一个极度炫目的笑容,笑得四周的空气顿时凝结,时间为之暂停。
「这样你满意了吧!」如果他敢在她笑得像个花痴一般之后还说「不满意」,她一定会送他几拳,打得他满地找牙。
「满意,当然满意。」向理风见到她的笑容,整个人顿时舒服愉快起来,嘴角也跟著上扬。
朱曼妮抬高下巴,斜眼看著他,心里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觉油然而生,哎哟喂!我不会大清早就撞上神经病了吧!自己一个人无缘无故的傻笑著,怪恐怖的!
「喂!你发神经呀!无缘无故笑什麽笑?」朱曼妮使出吃奶的力气才稍稍微推动他一下,试图引起他的注意。
向理风低头看了她一眼,投以笑容,然后用手在她的头顶上轻揉著,「没事,我们走吧!」
「喂!你又欠我一千块钱……」
「算在帐上吧!」他满不在乎,继续揉著。
「当然。喂!你又欠我一千啰!」朱曼妮瞄了他一眼。
「算在帐上吧!」向理风仍然是这句话。
「喂!我不是在和你说著玩的吔!我是真的会记在帐上的,喂!你到底有没有听进耳朵里?」见他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朱曼妮叫道。
「有呀!小姐,我刚刚不是回答你说算在帐上了吗?」
「那你干麽还拚命揉我的头发?你现在又欠我一千了吔!」她边说边不忘还算帐。
「我说过没关系了,这一点钱我付得起。」
「四千六。」朱曼妮用力推开他大叫,这个人还真的有点神经失常,竟然无缘无故损失四千六百元还不在乎,他当自己是印钞机呀!朱曼妮天真的以为全世界的人都像她一样爱钱。
「你不要揉我的头发,都被你揉得乱七八糟了。」
「曼妮,你的头发好柔喔!不知道味道如何……」向理风说著。
废话两字差那麽一点点就自朱曼妮的嘴巴脱口而出,但是她的话被向理风突如其来的举动给硬塞了回去。
向理风情不自禁的弯下腰,将她拥入怀中,将鼻子轻靠在她的发上,吸取她发上的味道.清清淡淡的。
一股燥热自朱曼妮心中窜出,直窜耳根,她满脸通红,心脏急促的跳著,太可恶了!竟然没经过我的许可就抱我……有也不可以!这算……五千块,他现在欠我九干六百块钱!
朱曼妮心中暗暗盘算著他欠她的钱,其余该做的事她全部没有做,只是呆站著,任他拥著、心里狂喜著……
九干六,天!我的银行户头又多了九干六百块钱,噢!空气是多麽新鲜、世界是多麽美好、人生是多麽幸福、未来是多麽光明……
第四章
「真的?果然不出我所料,我老觉得她的名字耳熟,没想到竟然是……太好了!那我们就照原计书进行,我妈咪那边我会向她说明,你先去办,吼儿她起来了,我不和你说了,就这样,再联络。」原剑泽匆匆忙忙的挂上电话,方才坐正,向吼儿就推门而入。
「剑泽.你在做什麽?一大早就在书房里读书啊!」向吼儿走近他身边,整个人坐进他的怀里.用著充满睡意的语气说。
「那你呢?这麽早不睡觉,爬起来做什麽?」他避不回答,反问。
「看你在做什麽呀!剑泽,你在做什麽?」向吼儿询问的道。
「我……」
「你什麽你!死老公,你是不是又把公事抱回家里来做了啊?你忘了你答应我什麽了,不要……」
「在家里谈公司的事是不是?好老婆,对不起麻!刚刚有一通国际电话,非得要我亲自处理。我保证,绝对没有下次了,你别生气啦!」原剑泽低声下气,心中心虚的想,好加在,没穿帮!
「这还差不多,啊——」向吼儿说著说著,打了一个大呵欠,不知不觉地伸了个懒腰。
「老婆,你要不要回去补个美容觉?我陪你。」他给她一个建议。
「等一会,剑泽,这几天我一直很忙,忙得都忘了问你那天理风来的时候,你是用什麽法子把他拐到市郊那栋房子去住的?」
「简单。我告诉他说在这附近有一栋房子非常的清静,很适合他画设计图,比他们在台北市买的房子好上太多了,于是他就去住啦!」原剑泽笑道。
「那你没有跟他提到曼妮住在地下室吗?」
「有!而且我还特别警告他说不能到地下室去打扰她,否则曼妮会把他大卸十八块再对切、对切、对对切;总之我把曼妮形容得非常古怪、不懂人情事故、尖酸刻溥,一百年过后也不会笑的女人。对了,我还告诉理风,曼妮被男人抛弃了九十九次。」
早在原剑泽开始讲述时,向吼儿已经笑倒在他怀中全身开始虚脱了,等到他再讲到「一百年过后也不会笑的女人」、「被男人抛弃了九十九次」时,她更是笑得人仰马翻,笑不成声了。
「天啊!剑泽,瞧你把曼妮形容成这样……」
「这样才会勾起理风对曼妮的兴趣呀!这不正合你意。」
「是呀!你真俸、你第一,老公,你就不怕理风因此而吓到.连地下室的门部不敢敲了?」向吼儿提出心中的疑问。
「不会的,吼儿,相信我。」
「是.相信你!啊——」她又打了个呵欠。
「吼儿,回去睡吧!有什麽问题等睡饱了再问。」原剑泽心疼的拍拍她,硬拉著她离开书房,回到卧房补眠去了。
「理风——」
朱曼妮睁开双眼,感觉整个身体非常沉重,她纳闷的用眼珠子探视自己的身体,就看到自己脚上有一颗头,一颗向理风的头,她生气的拉长声音叫著。
该死的家伙!躺了她的脚一个晚上,看她收他多少钱!朱曼妮心中盘算著。
躺在她脚上的人仍然不为所动,依然在和周公下棋。
朱曼妮用力的搬动著脚,想甩开躺在她脚上的头,她几乎使尽了力气,但那颗头仍然是屹立不摇,她只好放弃的将全身瘫在床上,欲哭无泪。
这超级巨人,怎麽连头都那麽重,死人头、死人头!睡得像头死猪!昨晚是谁准他睡在这儿的?那个人真是世界大白痴……呜……她怎麽会这麽白痴?
昨晚她和向理风雨人在家中聊天聊到忘了时间,等到她累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时已经是凌晨一点了,于是便大方的邀他住下,在地上打地铺睡觉,谁知……这家伙的地板竟然是她的脚!她现在实在是后悔到大西洋了。
她愈想愈后悔、愈想愈委屈,最后竟然「哗」的一声哭了起来。
沉睡中的向理风被突如其来的哭声给惊醒,他抬起头伸了个懒腰,抓了抓头,纳闷的自语著,「怎麽一大早就打雷呀!台风来了吗?」
朱曼妮听了他的话,想也不想的就给他一记「莲足拳」,竟然说她的哭声像打雷,实在是罪不可赦,「飑你的头啦!是本大小姐在哭。」
向理风反射性的捉住迎面而来的莲足,惊讶的喊:「曼妮,你怎麽在我家?」
天!朱曼妮听了他的话险些吐血身亡,她另一只没被他捉住的脚又踢了过去。
「向理风先生,请你搞清楚,这——里——是——我——家,我家!你懂吗?」
「你家?」向理风又捉住她的另一只脚,「我怎麽会在你家?」
「你是有健……」朱曼妮话才说到一半,忽然念头一转,想要整他一整,以报他将她当地板之仇。
于是她面容一整,变得极为严肃、生气,嚷著:「我才准备要问你,你倒先反过来问我,说!你一大清早跑来我家做什麽?」
「大概是来找你聊天吧!」向理风抓抓头猜测著。
「聊—一天?你也够厉害了,聊天聊到我的腿上来,而且你还是闭著眼睛聊天的嘛!」朱曼妮极力忍住笑意,她用力的收回被他捉住的两只脚,跳下床往厕所走去、以掩饰她的笑意。
哇塞!还真的有人健忘成这个地步,太过于离谱了吧!这种人也真够危险了,随便栽赃给他,他也可能会真的相信是自己做的。
「可能是聊得太累了,所以忍不住睡著了。」
正在漱口的朱曼妮听了他的话,一个岔气,硬生生的把口里的漱口水给喷了出来,整个人趴在洗手台上猛咳著。
这是什麽歪理?有人能聊天聊到睡著?找理由脱罪也不能这样找。
「算了,我不跟你计较,不过你又欠我五千块了。」朱曼妮打算不再整向理风了,否则倒楣的是她自己。
「随便吧!算在帐上。」向理风仍然是轻描淡写的一笔带过,对于这档子事他是没有多在意。
他站了起来,往床角的冰箱走去,想趁她在刷牙洗脸时她一罐牛奶喝喝,当作是早餐来打发,于是弯下腰打开冰箱门,但打开冰箱的那一刹那,他整个人顿时呆立住了,这是哪门子的冰箱?里头摆的竟然是——衣服?!
衣服何时需要冷藏了,这是哪一国的收藏方式?他瞪著一件件折叠得整整齐齐的衣服,苦笑著想。
向理风关上冰箱转过身正待问朱曼妮她家的「冰箱」在哪儿时,猛然发现在他的视线之内竟然有六、七个冰箱,他惊讶的甩甩头,以为自己眼花了,但是当他甩完头,六、七个冰箱仍然伫立在原地,没有消失不见。
他开始怀疑这屋子里的冰箱是不是在厕所里的丫头昨晚连夜去偷搬回来的,否则昨天他怎麽会连一个冰箱也没发现?他开始自觉自个儿的观察力不如从前了!
向理风步向另一个离他最近的冰箱,他想总不可能这一个冰箱也摆了衣服吧!他笑著摇摇头,暗叫不可能。
冰箱的门再一次被打开,向理风的笑容顿时冻结在脸上,天!这会儿冰箱反倒变成「书柜」来了,而且还是整整齐齐的立著,露出一本本的书名,简直比真的书柜还要方便了。
向理风用力的关上冰箱,又走到在厕所门外的另一个冰箱,深深吸了口气,鼓足了勇气才将冰箱打开,心里仍保有一丝丝的希望,希望里头摆的是食物,而不是别的东西。
冰箱的门又被打了开来,他的希望还是破灭了,里头摆的是一卷卷的保鲜膜,除了保鲜膜外没有其他的东西了。
向理风全身无力的关上冰箱,整个人的重心全靠在冰箱上头,摇著头,看来他是遇上了一个稀奇古怪的女孩子了,竟然将冰箱视为「衣柜」、「书柜」、「五斗柜」来用,哈!全天下也只有她了!
「喂!你在做什麽:玩开冰箱游戏吗?」朱曼妮伫立在厕所门口有好一阵子了,她就站在那儿莫名其妙的看他开完了一个冰箱又一个的,忍不住出声问他。
该不会是吃药的时间过了,开始发病了吧!她心中暗暗猜测著,至今仍然认为他的精神有些许的异常。
「你家里的冰箱可真多。」向理风看了她一眼,指著一屋子的冰箱说著。
「还好啦!不会太多也不会太少,那些全是我从垃圾堆里捡回来的,很好用呢!」朱曼妮笑著说,对于这一屋子的冰箱她可是喜欢得紧,既不花钱又方便使用,她还想再去多搬几个回来,只可惜垃圾场里没有了。
还好?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