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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我是谁 2-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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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上电话响,李启明听了一下,手捂话筒小声说:“是盘局长。”我有些意外,接过话筒就说:“我不过是洒后开车而已,你要逮捕我吗?”盘新华笑道:“你闯祸了吧?开口就和我说这事,没有用的,我不会给你开后门,该罚多少就罚多少。喂!听说你已经开业,我介绍个客户给你,可能他们等下就去。” 
“你想从我这拿多少回扣?这种客户我不要。”我挺害怕有这种不良开端。他说:“得了!我和你拿回扣?我是怕那两个快出世的人挨饿,才可怜可怜你。话说回来,人家只是去和你聊聊,成不成我是不保证的。”这样才是我想要的大树,公司不愁没客户了。 
我把要去银行李启明和方姐叫住,说有客户要来。方姐说:“这不成‘早一轩’了吗?人来人往的。”李启明又露出担忧的神情,“要命的是,我们一个懂行的人都没有,人家如果问得细一点就露馅了。文哥,十二楼也有个广告公司,不如我去请他们来个人帮忙?” 
“笨蛋!”我骂道,不在乎地说:“你不怕别人抢饭碗?这年头广告公司和摆地摊的一样多,就是要做广告的少。” “在哪呀!连个招牌也没有,什么鬼公司?”门外有人说话,听脚步声来的人还不少。李启明岿然不动,紧张地望我,。我正想开骂,小云已跑出去迎接。 
来的人有七八个,我也动容,故作镇静地朝来客们笑。小云和方姐张罗着茶水请客人们坐下,李启明象做贼一样东躲西藏,老吴还是一如既往,笑容可掬地给男客递烟。 
“你们公司太简陋点了吧!”说话的是个女人,看清她长相后,竟挪不开视线。刚才只想着摆姿势,来了个美人也漏过。“你就是文经理?”女人在问我,我正算计着除了艳艳,我见过的女人中,还有谁比得上她? 
“喂!文哥,人家小姐和你说话。”李启明凑到我身边捅了我一把。我如梦方醒,低下头掩饰窘态,清清嗓说:“对不起,我在想,怎么回答你的问题才好?照这位小姐的意思,我们该搬到五星级宾馆去。呵,对!我是文革,小姐贵姓?” 
美人不接我的话,走到我办公桌前,优雅地从包中拿出一支纯白的香烟,我掏火机,她已抓起我桌上那个龙形火机,把玩了一会才打着。 
“第一个问题,请问文经理,你们公司怎么做广告?”美人靠着桌子,咄咄逼人地发问,俨然象个考官。我说:“我们其实不是广告公司,只不过讲广告公司一般人容易懂,普通广告我们不接的,看小姐你如何理解了。”李启明没听我讲完已羞容满面。 
一个胖得可以和高仕明媲美的男人说:“请问文经理,如果有一种商品已在市场上供大于求,你如何给它做广告?这不算普通广告吧?”我说:“你们找我是为此类广告的话,就找错人了,这种小广告我们不做的。” 
“口气不小呵!”美人连声冷笑,“那么我们公司两千万的广告,是不是也是小广告呢?”她直直地望我,一双眇目,要是不带凶光,不输于艳艳。我淡淡地说:“央视三亿做五秒广告,我看也是小儿科。” 
顿时,热闹非凡。来客们全站起来,高声议论,大多是嘲笑讥讽。从李启明的眼神看,他一定以为我疯了。我若无其事地把玩着龙形火机,不停地让龙嘴吐出火。 
美人在我眼前晃了好长时间,最后咯咯笑道:“大家先别吵,我们请文经理给我们上一课好不好?到底什么才是大广告,文经理教教我们这些无知的人好吗?”她那张冷艳的脸让我想起第一次见陶洁。 
我不紧不慢地说:“你们来前,也人问过这问题,我没说,主要是那人我讨厌。在坐的是好朋友介绍来的,我不说就不恭了。”象上课一样,等所有人安静,我缓缓道来,“很简单,各位看电视、看报纸有谁专看广告的?当然做广告的和爱看广告的小朋友例外。那么我们看电视、看报纸都看些什么呢?这可能是个弱智的问题。肯定是看主要内容啦,譬如新闻、电视剧。我们公司宗旨就是,以最低廉的代价帮客户打进主要内容去!” 
来客们又开始议论,不过已不是嘲笑。美人还在打量我,只是没有刚才那么冷了。 “文经理,你是等这位小姐,还是先和我们签协议?”胖男人对我嘻笑。我忙把视线从美人身上移开,有些狼狈地说:“那个……你们不是一起的?”胖男人说:“我要和这么漂亮的小姐共事,我老婆不杀了我才怪。没有人提过我们要来吗?”看来这人才是盘新华介绍的。那么美人又是谁介绍的?孙市长? 
我叫李启明和老吴带胖男人去隔壁办公室协商,吸着烟在琢磨着美人的来路。 “不管你是不是危言耸听。”美人盈盈靠近,“这是我们的产品资料,样品也会送过来,但愿你有地方装得下。”我不急看资料,扔到一边说:“我好像还不知道小姐的芳名,小庙开张才几天,没人引路的话,是不会有人来施舍的。”美人嘴角含笑说:“欧阳梅,陶洁以前是我的广告经理。” 
艳艳和岳母正在商量孩子们的名字。我一进门就嚷:“男的叫文龙,女的叫文凤,这样最省事。”艳艳白眼道:“去!庸俗。男的我已经想好,叫文明,和你一样又怪又顺口,女的麻……。”我慌了,已经有过一个文明,亏她想得出。 
“不行!不行!”我叫道。“名字要照家谱,排班辈他们是双名,不能起单名的。”艳艳说:“你着急什么?双名就双名,怕和你抢一样。”岳母也说:“我看也是,单名太多了,容易重复,还是起双名好。”我这才放心坐下。 
“哈!差点还忘了,你不把公司的事讲清楚,别说起名,连姓也不跟你。” 艳艳马上换脸。我翘起二郎腿,得意地把这几天的事告诉她。她沉默良久,表情变幻莫测,冷笑道:“我就看不惯你得意,‘早一轩’不也红火吗?才拿点订金就上了天,你这个外行老表,做亏了也难说。而且,给人家告的话,不是卖车就能了事的!” 
一瓢冷水从头淋到脚,心里不服又不敢争辩,只有闷声由她训。岳母说:“才开张,你就打击人家,说点吉利话行不行?”艳艳噘着嘴说:“他这人,不常说点就犯老毛病。倾家荡产我不怕,就怕他不长进,总犯同样的错,气死人。”教学生那套也拿出来训老公,真有她的。 
“启明呢?”艳艳见我不还口,训得无味,换了话题。“怎么不见他?想叫他去买点水果,这里剩下的都不新鲜。”她吃果最挑剔,留时间长点就要换。我说:“我去买,启明今天忙,可能晚点才来。” 
在医院大门碰上李启明和小云。帕蒂也来了,我不好再差使李启明,就说:“你们先上去,我去买点水果。”小云说:“我已经买了。”我说:“多买点,你知道艳艳是果子狸。”我仍想出去一下。 
不急买果,想一个人静静,艳艳的话虽然不服,也不全无道理。客户是有了,可是我从没做过大的生意,而且和客户讲的那番理论,心里也多少没底,一半是信口开河,要具体操作是件伤脑筋的事。我不信王一州说的,我只配做狗腿当师爷。 
来到以前‘早一轩’的酒吧。李启明当初给这个酒吧取名为叫“樱花”,我已经觉得太给日本人面子了。酒吧归劳剑后,改名叫“太郎”简直就是讨好鬼子。既然我来做广告,换掉名字是第一步。 
钞票扔给酒保时,心里有种滑稽的感觉。半年前,这里还属于我,而现在我却成了顾客。酒吧失去了往日的喧嚣,、看了附近几家和它如孪生兄弟一般,也就不觉得奇怪了。我数了一下,服务小姐比顾客还要多。酒保从我进来坐开始,就不厌其烦地向我介绍各种名酒,生意好的酒吧是不会有这种礼遇的。劳剑这家伙可能没想到,把我挤垮后自己也骑虎难下。而我也好不到哪去,为了此事差点丢掉性命。如此一平衡,对劳剑的怨恨少了许多。 
“好孤独呀!老板,我陪陪你好吗?”有个香气四溢的女人坐到我身边,离我很近,她的眉毛一根也没有,只是用眉笔在眼睛上淡淡地画上一撇。女人的长相还能入眼,我瞄了一下她领口里的乳沟,对她笑道:“什么价?” 
“这么直接呀!”女人也笑,“看你不常来,优惠价!全套一千。”我说:“好像多点了。”她低头望我的酒杯说:“一杯酒就两三百,还在乎这点,就当喝两杯酒一样。”我大笑,女人和酒比价钱,挺新鲜的。喝完杯中酒,我对酒保说:“再给我来半个女人。”说完又忍俊不禁。 
“文兄有什么开心事?”劳剑出现了,怀里搂着一个满脸稚气的女孩,那只假眼用黑眼罩挡住,连环画中的海盗就这模样,只是我没拿正眼看。 
和酒比价钱的女人想溜,我拉住说:“别急走,生意不成,我还是请你喝一杯,不赏脸吗?”女人看过劳剑的脸色才坐下。劳剑对酒保说:“算我的帐。”我和女人碰过杯,扭头说:“免了吧!我们没这个交情,只有交易。” 
劳剑笑笑,潇洒地摊手说:“也好,文老板是给兄弟捧场。你看我这生意,上个月房租水电也赚不回来,你老兄尽快帮我指条生路,我真的等不急了。”我说:“你如果听我的,明天就停业,把这里改装成足球酒吧。” 
劳剑一怔,铁青着脸说:“我扔五十万给你,你就给我出这么个主意?告诉你,这念头早八百年我都想过了,还用花钱请你教?”我说:“是你找我,不是我找你,最好明天你把钱拿走,趁具体合同还没签,我就是来和你说这事的。” 
“你‘‘你他‘‘你这不明摆着耍我吗?”这小子跳了起来,“老子早就知道你小子记仇,想报复,哼!谁怕谁?”我说:“和你讲道理是对牛弹琴,想耍你这种笨蛋,我会先和你招呼?不给你那个孙叔面子,老子还真想报复报复。酒保买单!”我丢钱走人。 
劳剑追出门外,拦住我的去路。我历声道:“想打架么?”他松开抓我的手,笑笑说:“算我什么话也没说,行了吧!你跟我说清楚点好不好?我听你的,明天把酒吧拆掉也由你。”我也不想闹僵,点上烟说:“别人开不得足球酒吧就你能开,你明白我的意思吗?这一片是开发区,各省人都有。你以前打球,哪个省的球队没交过手?你还不至于糟到一个朋友也没有吧?偶尔拉他们来坐坐,我怕你这里要警察来帮忙才行呢!” 
劳剑若有所思地点头,我又说:“还有最主要的,你想想,你那帮甲AB的队友和对手,谁不是腰缠万贯?谁不爱花天酒地?可是又怕给人看见,要想办法既让他们在传媒面前当乖孩子,又让他们有个放心享受的地方,你说说看……。”这小子已是眉花眼笑。 
上了车,我伸头出窗说:“别高兴太早,你劳剑这个名字,在公众眼里,简直可以和坏蛋划等号,哪个球星敢和你混一块?”我看他变成熊样才开车。 
驾驶证还被扣,看见交警心里紧张,有交警的路口我就绕开,兜来转去回到医院已是夜里十一点。 病房静悄悄的,灯还亮,推门进去却不见艳艳母女。有点不对头了!想找个护士问,值班室里一个人都没有。我慌了,要打电话问李启明,手机竟然没电。想了想,往楼下产房跑,预产期已有过一星期,八九不离十了! 
果然,产房外坐满人,连老曾、高仕明夫妇都在,真够热闹的。我顾不得和他们打招呼,直接冲进产房。 躺在手术台上的艳艳,面无血色。还好,白布没盖脸,我的心跳减速了。边上坐的岳母说:“你可来啦,她刚才吵着非要你不可,现在好了,从鬼门关回来了,她可能等下才醒。”我说:“孩子呢?孩子好吗?” 
一个戴口罩的女医生说:“真没良心!老婆的死活也不问一句就知道问孩子。”她走过我身又停下说:“一身酒气!真是没辙了,这时候还去喝酒?是不是才从小姐怀里出来呀!唉!可惜了美人,竟嫁个没心没肺的,还给这种人生一双儿女!” 
我他妈的和医生前世有仇,每次遇上都给一顿臭骂。反正也习惯了,大小平安,给骂一顿我也开心。 “大出血。”医生又说,“她的血型的库存少,你要快的话就自己去找人输血,听见吗?”我摸了一把艳艳冰冷的脸,点头哈腰地出去。 
外面的人抢着要去验血。我笑道:“让你们的血天天在我老婆身上,可不大对头。”卖血人多的是,我叫老吴和李启明去找,劝各人回去。 
高仕明说:“小李讲,你小子有一套做广告的歪理论,听起来还象那么回事。你得有一个懂专业的,改天我给你介绍。”我不置可否地点头。 
帕蒂塞给我一束鲜花,笑嘻嘻地说:“你的繁殖能力果然很强。”我听了大笑,她的前任男友为这句话差点没和我打起来。 
随着一瓶瓶鲜血在艳艳体内消失,她的脸渐渐红润。天快亮了,我撑着头在打盹,猛地给人抱住。 “我害怕,我一个人死……我怕……” 艳艳大哭。她的眼泪竟然把我的眼泪也带出来。我说:“别说死不死了,我不准你死你敢。来!介绍你认识两个人。” 我去抱来两个小人儿,昨晚我几乎看了他们一宿,越看越象是假的。艳艳挂满泪花的脸露出笑靥,她想抱。我怕她还没力气,就说:“别急麻!先做个自我介绍。”我一手抱一个,“你们俩听好啦,我是你们老子,赖床上哭鼻子的是你们老娘,为生你们她吃尽了苦头,差点还见不着你们。所以,你们以后不好好孝敬她,我就哼!哼!” 
“少胡说八道了。” 艳艳笑着打我一下,她坐起来靠在床头,“我要抱!”我慢吞吞地把不知是男孩还是女孩放她怀里。她又说:“不!我要一起抱。”见她神采奕奕,只好把另一个也给她。 
两个小人睡得很甜,似乎还不屑于看一眼这崭新的世界。艳艳一脸满足,左顾右盼,我怕她累,接过小人们放好。她兴奋地说:“快去买摄像机,我要把他们的每一天都记录下来。”我拿呼机看已是早上八点。 
为了看孙子孙女,不敢坐飞机的母亲,也不惜冒险。小人出世的第二天,她和父亲就赶来,那高兴劲难以形容。当然她每天也少不了要去看另一个孙子,我甚至觉得,她对文明比刚出生的小人更在意。 
我成了三个,应该说是四个孩子的父亲。每天跑两个家,加上才起步的公司,我有时东南西北也分不清,真怕露出马脚。 “我们要带明明回去。”母亲说。我刚从医院来到大儿子家,听她说完惊得瞠目结舌。母亲又说:“你和艳艳今年不方便回去过春节,小刘和明明和我们过也热闹。” 
半晌,我才说:“妈!离春节还有几个月呢!”母亲说:“我和明明住久一点你有意见呀?”我望刘卫红,她却说:“妈他们高兴,住多久都没关系。”也叫妈了,我怀疑她别有用心。 
“你们想怎么就怎么了。不要让全世界都知道我有两个家就行了。”近来公司事太多,没空想家务事,干脆由她们,两边家跑我也受不了。


               第十四章 
“今早你在哪?” “我不记得那么久以前的事。” “下午你去哪?” “我不去打算那么遥远的事。” 这是几句篡改过的旧电影台词,是我篡改的,因为我就是这样忙。 忙碌不是坏事,好象还很时髦,眼下正流行。谁都喜欢把“我很忙”挂在嘴边,那样有面子,是成功的一种暗示。记得我失业那两年,也曾大言不惭“我闲得很忙!”。 
国际局势有美国佬抢着去忙,虽然网络上人人咬牙砌齿,也只能干着急,咬断牙也没用:两岸关系有国家领导去忙,不管台湾谁当“领导人”,至少我们目前想当兵不是件容易的事:老百姓在忙下岗、忙消费、忙超生、忙骗人和被骗,各有所忙。虽然没几个说得清,除了忙找顿吃,还忙来干什么? 
我忙着和时间拼命,我讨厌时间,发明时间的人肯定是个疯子,没有谁想知道自己能活多久,可这家伙却找出了一种计算方法!可怜的是,我们为了知道明天发生什么,就拼了命的赶时间,其实不管你是打拼还是放纵,都一样是消耗生命。唉!怪不得有人说“难得糊涂”。真敬佩熊猫,它以好吃懒做为生活方式,却比人类在地球上呆的历史还要长。 
时间在折磨着我。以前是吃饭时间、上课时间、艳艳和刘卫红的落红时间等等。现在是合同时间、电视黄金时间、发薪时间,当然还有我那两个孩儿的满月、百天、半岁。为了这该死的时间,我经常省去许多睡眠,连每天上网骂人的习惯也没有了,甚至忘记去和除老头下棋。我非常感激老娘,她把刘卫红母子带回老家,实在是英明之举。 
又完成一次外出回到公司。公司已由两间办公室变成了半层楼,这是我和时间拼命得来的变化。李启明在指挥人往会议室里摆放客户的各种样品,我疲惫地靠在门边看。 
欧阳梅做的是家电,她送来的样品也充斥在会议室周围。那几幢房产模型是盘新华介绍来的胖男人的,虽说他合同订金给得爽快,却最让我头痛,那天心思全放在欧阳梅身上,不细看就签了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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