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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慎把书装进背包里之後才跟何桓说,“买的书尾巴上那几个印章。”
何桓嘴角抽了抽,彻底的没语言了。他也知道,有些爱书的人,非得要赶这个热闹,要来这些所谓的文学家故居走一圈,带点纪念品回去。
没走几步,本来这回走到前面的於慎又停了下来,在看一个老头子卖的书。何桓跟著站在一边看了看,问了一句,“老师,这是你自己写的?”
老头子眯著眼最林叼著旱烟点头,“自己写的,要不买本坐车的时候打发时间?”
何桓拿起来翻了几眼,觉得没多大兴趣就放下了。不过於慎倒是多翻了几页,最後还是买了一本下来。
反正不用自己背,何桓也没说什麽,径直的走了。
古城里小吃多,何桓买来吃了两样,觉得味道重了些,只吃了一半就丢了。
於慎从袋子里拿了小包猕猴桃片给何桓,“辣了?吃点这个,是甜的。”
何桓随手拿了过来,打开口子,自己给自己吃了起来。
等走到一个杂货摊上的时候,这回不止於慎,连何桓也跟著蹲了下来。
摊子上摆的一些旧书,还有一些有点历史的铜钱跟铜器。於慎认真的翻著那一叠泛旧的杂志,何桓在旁边高举著铜钱仰著头看,看是哪个朝代的。
於慎把整叠杂志翻了个遍,然後挑了三本出来,看见何桓在看铜钱就问,“喜欢?”
看了半天没看出个所以然的何桓摇头,把铜钱丢回了摊子上。万一买到个假的,丢死个人,他又不是什麽专家。
於慎拿起来看了看,又扒开那堆铜钱看了看,最後挑了三枚,然後问卖家多少钱。
跟於慎看起来年纪差不多的女人说了一个数,於慎摇头跟著她杀价。
等杀到了一定地步,卖家不肯了,於慎也只能提起手里的东西要走。何桓知道於慎这是假走,所以也假装站了起来。
果然,於慎没走两步,那女人就把人叫住了,嘴里劈里啪啦说了一通,没人听懂,但那意思还是明显,於慎出的价她卖了。
於慎要了个塑料袋子,把基本杂志放了进去,又把铜钱给何桓让他压在钱包最里层。
等两个人走了老远,於慎才跟何桓说,“你看那个铜钱,是雍正时期的,不是假货,看得出来。”
何桓只是哦了一声,跟於慎问,“那客栈在哪?”
於慎看了看,想了想在网络上查到的线路跟自己这一路走过来的一对比,“还在前面一点,等把包放著了,一起出来吃饭。”
到了地方,条件还是那麽个样,何桓跟於慎都不是没吃过苦的人,而且还是临江的,环境算起来还是不错。
何况还是有网线,可以随意上网。
於慎把背包一放,跟开著窗户往外看的何桓说,“走去吃饭了,吃鱼还是怎麽的?”
何桓这才把脑袋收回来,关了窗户,“随便,下去看看。”
於慎临走前还是在房间四处看了看,觉得没大的问题之後才跟著何桓出了门。
两个人挑的是一家人还比较多的鱼庄,跟著隔壁两桌点的水煮鱼,然後又点了两个素菜。
等鱼上来了,何桓闻了闻味道,跟於慎说,“这味道有些不对,怎麽有股淤泥味?难不成没洗干净?”
何桓的话才说完,旁边那桌早上了几分锺的那桌姑娘也低声在嘀咕,“这鱼不是就在外面那河里养的吧?好大一股怪味,吃得还是吃不得哦?那些人都在那河里洗床单洗衣服,污染好严重嘛。”
何桓嘴角抽了抽,准备抬眼去看於慎,结果又听另外桌的在说,“这鱼是要有味才对嘛,河里的鱼,又不是淡水鱼。”
何桓彻底无言了,只能伸筷子去试。於慎也跟著伸筷子去夹了点肉,等舌头一尝味,脸立马就变得诡异了。
何桓跟於慎出了鱼庄之後,咋舌,“那些人怎麽吃得下去的?”
於慎摇头,表示不知道。那鱼还真的有股子鱼塘里那种淤泥的味道,光闻著就觉得吃不下去了。到最後,两个饿了一天的人只能将就著那两样素菜给吃了半碗饭。
“饿不饿?”於慎问何桓。
何桓点头,实在是觉得有点被坑爹,想投诉又觉得人家都说好吃他们这要闹也闹不出个什麽来。不过那鱼给人的感觉,还真是不好说。
於慎左右看了看,跟何桓说,“那去吃点烧烤?”
卖烧烤的地方人多,也吵,於慎跟何桓点了几样荤菜加素菜,又各自点了一碗醪糟小汤圆。
等烤好之後,於慎跟何桓干脆让老板把东西包了起来回客栈去吃。客栈里再怎麽也比这里安静一点,这吵得实在是有些头疼。
等回了客栈,於慎跟何桓就坐在窗边吃烧烤,吃著吃著何桓就跟於慎讲,“明天就走?”
於慎本来计划的是三天,听何桓这麽一说就问,“怎麽?”
何桓一脸便秘,“我总觉得嘴里有股淤泥的味道,有点像有强迫症了。”
於慎本来就忘了那事了,何桓这麽一说他也有了点那感觉。
等把烧烤吃完,於慎就拿出了笔记本上网,在网上查了查说,“还有一个古镇,离这只有几个小时的车程。没这边名气大,不过照片上看著还不错,去不去?”
何桓已经吃完了自己碗里的汤圆,这会儿正在夹於慎碗里的,也没空管於慎的,就说,“随便。”
於慎看著悄悄在夹自己碗里汤圆的何桓,突然就无声的笑了起来。
作家的话:
听说今天六一儿童节,一向自以为自己从来都只有十二岁的某人路过求票票了……礼物就不要了,不然还真是天山童姥二代……
七年之後Ⅱ 24
第二天早上八点,於慎跟何桓就起了床。两个人睡的一间,但里面的床有两张。
等退了房,於慎跟何桓才往古城外走,走到半路看见卖炒饭的,想著肚子有点饿了就一人点了一份。
等炒饭上了上来,何桓吃了一口就喷了。
於慎点的是河粉,见何桓喷了就问,“要不你试试我这个,还不错?”
何桓是受过苦,但在吃上面绝对没受过一点。这才一天呢,就完全抗不住了。
等吃了点於慎的炒河粉,何桓就开始後悔怎麽不跟他点一样的了。
也就那麽吃著吃著,何桓就嘀咕了一句,“你怎麽不跟我说你这个好吃一点。”
於慎把盘子弄在了桌子中间,方便两个人可以吃,听何桓这一嘀咕就笑著说,“我也不知道,随便点的。”
等一盘吃完了,何桓这才问於慎,“要不再点一份?”
於慎已经开始掏钱出来了,“等会到了下一站,那地方的东西更好吃。”
何桓又拿了瓶饮料,喝了一口之後才跟於慎说,“要几个小时?”
於慎收回钱包,重新把背包背了起来跟何桓讲,“汽车转火车,可能三四个小时就可以了。”
何桓没再说话了,依然背著相机溜达溜达的在前面走,像足了少爷。
於慎在後面手里提了一包,背上还背了一大包,十足的佣人。
於慎说那地方风景还一般,准确的说是太一般了,不过那鱼是真好吃。
何桓吃得肚子饱饱的,然後才跟於慎说,“你说同样是河里长的,怎麽这边的就没那股子泥潭子味了?要不我们买点这鱼回去,挺好吃的。”
於慎看著吃得嘴角留油的何桓,本来想说好但想了想这时间问题还是说了,“这天气这麽热,还没回去就臭了。”
何桓想了想是这麽回事,虽然心里有点不甘心也只能作罢。
“今天先休息一晚上,明天早上可以去另一个风景区看看。”於慎在何桓吃完之後说。
何桓脑子一转,跟於慎打商量,“我们不玩了,就买几斤鱼,让老板弄个氧气袋子装著回去行不行?”
於慎一下子沈默了下来,不是不说话而是整个人都沈默了。
何桓跟著沈默的於慎往街边走,然後拦了车进城。
因为是坐的最後一排,何桓还有些念念不舍的往汽车後窗朝後面去看。
於慎看何桓频频回头那模样,也不闷气了,跟何桓说,“上飞机不好上,坐火车也太远了。”
何桓嗯了一声,打开相机开始看相机里储存的照片,换成他一声不吭起来。
於慎看了看何桓,声音软了半分,有点像哄孩子似得说,“那个湖的夕阳跟朝阳景观很不错,也产鱼,还能潜水。”
何桓听了这才看了眼於慎,於慎把笔记本打开,把自己查到的资料给他看,“你看,没骗你。”
何桓看了看别人拍的照片,心情这才好了点,“那现在去还是明天去?”
於慎想了想说,“回去了又转车去,今天天气好,可以顺便拍到夕阳,在那留一宿,再拍朝阳。”
何桓跟於慎到那个地方的时候才下午六点,天气不错所以要等太阳落下可能要等到七点左右。
两个人先找了住的地方,然後何桓才一身轻松的背著个相机,让於慎提著包往山上走。
等走到山顶的时候,风景正好,何桓赶紧定好位,卡擦卡擦的拍了起来。没拍两张,又要换一个角度拍,为了找个好点的角度又折腾了半会儿。
等拍够了,何桓才跟於慎讲,“这湖挺漂亮的,基本上没什麽污染。”
於慎点头,“这个城有一半的自来水源是这个湖,环境保护做得一直不错。”
拍了几张好看的照片的何桓也彻底没了气,把照片调出来给於慎看,“你看,是不是不错。就看夕阳洒在湖面上的感觉,我比他们拍得好看。”
於慎看了看,是觉得比那些人拍得好看得多,“明天还可以换个山头拍,有地震遗址,拍不拍?”
何桓收了相机,看了看夕阳已经落山却还没天黑的湖面,点头点得很利索,“这边的污染比凤凰那边少得多。”
於慎嗯声,“宣传力度不够,也没沈从文之流的文学家,没那边出名也正常。人一少,污染自然就少了。”
等回到住的地方,何桓一下子就摊在了床上,折腾了这两天够累的。不是坐车就是在走路,还好有点收获。
何桓先进浴室洗了澡,出来的时候就只围了条浴巾。於慎也假装没看见,自己拿著东西进了浴室。
有人想回到小的时候,於慎也拿他没办法,总比亲近不了的好。事情总要一步一步的来,只要何桓是个GAY,他就有机会。
何桓倒是真没想那麽多,但还是忌讳了那麽一点。等著於慎进了浴室,才扯开浴巾换了内裤,再然後才换了带来的睡袍。
何桓是真的累,但也真的睡不著。压力一轻,脑子一空,加上这两天的精神一直处於兴奋状态,那睡眠迟迟的找不上他。
等於慎出来的时候,何桓已经把竹筒里装的酒开封了,还跟於慎讲,“提著重,喝点也不错,喝不完可以找老板要只蜡烛弄点蜡油来重新封著就是。”
何桓的身体这一年已经好了很多,至少有了点肉,再加上偶尔有锻炼把身体调养得很好,於慎倒不介意喝点酒。
两个人就找老板要了杯子,一杯一杯的喝著。
何桓酒量好,於慎也不是一般,两个人七七八八的就喝了一半。
本来就是喝著玩,谁也没发现自己喝得多了。等於慎去摇那竹筒的时候才发现,只剩了一半。也就是说,两个人一人喝了半斤白酒。
这酒後劲足,於慎这会儿脑子开始晕了,跟何桓讲,“喝多了,本来只想喝个二三两的。”
何桓也点头,“後劲大了点,头开始晕忽忽的。”
两只醉鬼知道自己不能再喝了,就点著蜡烛要去封竹筒。等蜡烛都燃了一半,两个人才觉得把竹筒上的眼给封好了。
白酒的後劲越来越强,强到何桓钻到了於慎的怀里,笑著叫於慎,“哥。”
於慎懒懒的应了一声,把怀里的人抱紧了。
何桓还是笑,又叫了声哥。
等於慎又应了一声,何桓才说,“别又丢下我了。”
於慎把薄被子拉了上来,把怀里的人盖住了才说,“不丢了。”
何桓笑了两声,在於慎怀里蹭了蹭又说,“我妈不要我,你也把我丢了。那时候我一个人,他们都欺负我。”
於慎哼了一声,回手捏何桓的脸,“胡说,爸说的每次都是你先动手。打完之後都是他给你擦屁股,还不敢告诉你。”
“哼哼,我後来学聪明了,不打架了。”何桓对於慎的话不屑一顾。
两个人就这麽一言一语的说著,到最後连灯都没关,就那麽给睡著了。
等到第二天十点,何桓醒了,哎呀大叫了一声,“朝阳呢!太阳都晒屁股了。”
於慎被吵醒了,眯著眼睛就看见何桓睡衣胸前大开,一路向下还能看见白色的内裤。就那麽站在他面前,一脸恼怒好像生气得不得了。
“喝多了。”於慎揉了揉头,半起身提站在床前的何桓系好了睡衣的带子。
何桓看了看被於慎系成蝴蝶结的腰带没说话,转身去浴室里洗漱。
於慎昏著头起了床,先换了衣服,等何桓出来了才进去。
等於慎出来的时候,何桓问了一句,“你昨天怎麽不说一声,喝了那麽多?”
於慎点头,“忘了,下次注意。”
结果两个人去看竹筒封没封好的时候,集体的抽了抽嘴角。那竹筒被封得太好了,直接用蜡烛那油给竹筒淋了一整个圈。
两个人齐刷刷的想,到底昨天晚上喝得有多傻逼才干出了这种事情。
何桓看於慎,那脸更不好看了。
於慎赶紧说,“先弄回去,用热水一泡,那一层蜡就没了。”
朝阳是看不见了,不过风景照还是可以拍很多。
何桓为了重新找了好几个角度拍,爬上爬下的好几座山。好在那山也不高才两三百米左右,也不难爬。
等著拍够了,两个人才全身汗淋淋的回了住的地方洗澡。换的衣服不可能一洗就干,还是单独装在了一个袋子里跟不脏的衣服隔开放著。
退了房,何桓跟於慎说,“现在可以回去了?”
两个人都只有三天假,是该回去的时候。於慎打了电话订了机票,然後跟何桓说,“这边有个机场,今天刚好有一班,三个小时之後起飞。”
离开风景区一进城里,何桓又去找了点当地的特产,不过在看到街上有人提著前天吃那鱼的时候又淡定无能了,“买了吧,反正一个多小时的时间,也不会发臭。拿回去就直接放冰箱里,然後加了佐料一填,肯定能在冰箱里保存一两天。”
於慎看著那人用细竹条穿著提在手里的鱼,看起来估计有好几斤。用鼻子闻了闻,还是新鲜的,於慎才问卖的人,“这一共多少钱?”
那人比了三根指头,於慎见何桓是真喜欢得很,也不管是不是被敲了连价都懒得还,直接给钱拿东西。
这东西光提著也不好,大街上容易沾灰,於慎只好又在旁边的一店里买了个袋子装好才提著了。
这会儿何桓才算是对於慎满意了,背著他那相机跟於慎笑著说,“回去了我弄给你吃,我还从来没弄过这种鱼。”
背上背著,双手提著的於慎点了点头,两个人打了车往机场走。
作家的话:
嘿嘿,早晨起来放声一吼:求票票勒~吼吼更健康!
七年之後Ⅱ 25
何桓回去就先去接了幼儿园的汤乐跟何曦,两个孩子太久没看见何桓了,一下子就扑了上来。旁边已经变成郎臣跟汤文浩的司机跟何桓笑,“回来了,玩得怎麽样?”
何桓把两个孩子放进车子里之後才跟司机说,“还不错,买了些礼物,到时候给你送过来。”
司机笑,“就你客气。”
何桓倒没在意,跟司机说,“就是些吃的,可以给你女儿吃,也不是什麽值钱的东西。”
司机笑了笑,摆了摆手又回了自己的车上。
何桓这才坐上了车,让小柯开车。
一听说何桓跟於慎出去弄了点少见的鱼回来,王鑫那吃货又扯著沈长峰到了於家。
何桓带著孩子回家一看这两人就有些无语,那鱼才几斤哪够王鑫那吃货吃。
两个孩子看见於慎也笑著扑了过去,一人亲了於慎一下又甜甜的叫了声大伯。於慎严肃著脸,一个孩子一个吻的还回去。
何桓跟王鑫和沈长峰打了声招呼就进了厨房,也没管客厅里坐的人。
於慎想了想,还是给汤文浩打了个电话,让他带著郎臣过来吃饭。
两个孩子只给大人打了声招呼,又蹦达著去外面的沙土里玩。
沈长峰见於慎神情不错就问,“你们这是?和好了,还是在一起了?”
於慎回答得有些迟缓,大半天了才说,“可能算是算和好,我觉得他想跟我回到小时候那种状态。”
於慎跟何桓小时候相处是个什麽样的模式,沈长峰还是知晓一二的。听於慎这一说,倒有些无谋可出了,“他这是算退了一步还是把你给逼死了一步?”
可能是这几天休息得不错,於慎精神状态挺好,有些不在意的说,“只要人在身边就不忙,慢慢来。他也不是不知道我对他的心思,还肯留在这,也不是全然没有机会。”
王鑫在旁边哼了一声,沈长峰笑了笑,跟他说,“你要觉得无聊,就去陪何曦跟汤乐玩?”
等王鑫出去了,沈长峰才跟於慎说,“他这是怕你再利用他,你可是把他给利用个透,把他给唬住了。”
於慎没说话,王鑫脑子单纯偏生又八卦,被人当枪使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没他,也会有别人,还不会是一个两个。
好在现在有了个城府不一般的沈长峰照看著,真能欺负到王鑫的也估计没那麽两个。
沈长峰跟於慎讲,“就你家那何桓,能做到这一步估计是极致,我觉得要他真爱上你,可能真的没戏。他把你跟他的关系早就在小的时候定了性,他又固执,大概是一辈子不会改变。”
於慎没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