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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姆巴拉-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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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得一头雾水,什么,这里面的东西是留给我的?他怎么可能会把这里面的东西留给我?他怎么知道我会来到这里,又怎么会认识我。

席苗说:“你别忘了祝先生是什么人,你别忘了你是什么人。”

我看她说得郑重其事,反问她:“你也相信祝先生说的那些前生今世的故事?”

席苗低下头,没有马上回答,良久才幽幽地说:“现在先不说这些,这趟西藏之行给了我许多震撼,有时间再慢慢理清吧。眼下咱们找找钥匙,看看能不能把这把石锁打开。”

我只好和她一起到处找钥匙。可是翻遍了整座房子,什么也没发现。房子里本来就没多少家具,被我俩前前后后翻来覆去看了许多遍,连个毛也没找出来,更别说针了。

我忽然有个绝望的想法:“难道祝先生走的时候带在身上了?”

席苗一惊,随即又摇摇头:“不可能,我猜这具双眼锁的钥匙应该是两根极细长的针,祝先生应该不会带在身上,一则没必要,二则不方便,另外,他要是想把这里面的东西留给你,就一定会给我们留下钥匙。”

我不禁有些好奇:“你凭什么认定祝先生一定会将这里面的东西留给我?”

席苗微微一笑:“直觉。”

我对她的这个解释显然不满意,但却挑不出什么太大的毛病。人的直觉有时候就是这样非理性而准确得可怕,不由你不相信冥冥中自有一股神奇的力量存在。如果相信席苗的前生就是那位圣女莲儿的话,我倒觉得她的直觉有九成以上的可信度。

既然如此,那就只能仔细找钥匙了。我又把这屋里的所有东西认真检查了一遍,确信没有钥匙。最后,我一摊手,对席苗摇摇头。

席苗也有些泄气,不过却没有放弃,她一遍又一遍审视这间奇怪的屋子,最后把目光落在了那块破烂的蒲团上。

那块蒲团被我刚才一脚踢到了一旁,我压根没再多看它一眼,因为那实在是一块脏得不能再脏破得不能再破的坐垫,如果不是在这间屋子里,一准会被人当做标准的垃圾弃置路旁。

席苗却走到那块破蒲团跟前,伸手捡起来,仔细地用手捏摸每一个角落。她一寸一寸地捏摸,生怕漏掉任何一点可疑。我看她那双白皙的手将那堆垃圾翻来覆去捏摸,不由佩服这女子的认真细心,换上另一个女子,怕是连眼睛也不屑多瞧一眼。

果然,没过几分钟,席苗的脸上慢慢浮出笑意,两根细长的针状物象变戏法一样出现在她的手中。她对我笑了笑,一副踌躇满志的得意。

我有些不服气,但不得不佩服她的细心,也不得不佩服她的智慧。只见席苗一手拿着一根针状物,对准阴阳鱼的两只鱼眼慢慢扎进去,两根长长的细针果然就一寸一寸探进了鱼眼之内。我俩趴在一边,四只眼睛紧紧盯在太极图上,期望出现那奇迹的一幕:鱼眼开了,太极图从中间裂开,露出里面藏着的宝贝……

然而,什么都没发生,太极图依然是太极图,什么动静也没有,我悬着的心一点一点放在地上,又一点一点坠落谷底,我知道,这回肯定是想错了。

席苗刚才还兴奋无比的表情转眼间变得凝重起来,双眸中流露出一种迷茫,一种疑惑。她又把两根细针交换了个,重新插进去,还是没有任何动静,无论她怎么试探,图案还是图案,纹丝不动,席苗捣鼓了半天,最后一脸沮丧,抬头看我无动于衷的样子,气得坐在一边,不再吭声。

我笑笑说:“怎么,泄气了?这有什么,不就一个锁吗,别着急,一定能打开的。我想,这个锁恐怕不是光用钥匙就成的,一定还需要别的什么东西。”

席苗抬起头,看着我:“你的意思是?”

我说:“你想啊,按照你的说法,这个锁里面的东西很可能是祝先生特意留给我的,那么,他一定知道我是什么人,而且他知道怎么样才能让别人打不开这把锁,即便知道这是一把双眼阴阳锁,即便找到所谓的钥匙,一样没用。只有我才能打开这把锁,只有我才有权利拥有里面的东西,其他人明白了也是白忙活,我猜的有没有道理?”

第五章   脱离困境

第五章  脱离困境

席苗的大眼睛瞬时就明亮起来,她显得有些兴奋:“对,很有道理,那关键一定就是你的手,你手上正好也有一红一黑两个眼睛状的印记,我想,这就是开启这把阴阳双眼锁的真正钥匙,你过来试试。”

我伸出双手,将手掌按住两只鱼眼,钢针扎到手掌上一阵刺痛,我一咧嘴,还是忍住了,不过下面的石头依然纹丝不动,我急忙抬起手掌来看,发现左右掌心分别有个小红点正向外冒血珠,原来是被钢针扎出血了,怪不得刚才疼得那么厉害。

席苗看我一眼,小声说:“怎么那么不小心,你再把双掌换一下位置看看。”

我只好呲牙咧嘴地把两只手换个位置,重新按在两只鱼眼上,这次刚一摁上去,眼前就突然一亮,只见一道刺眼的亮光沿着太极图外围的圆圈缓缓地亮了起来,接着里面的S形也开始亮起来,好像有光亮从下面透出来。

还没等我把张开的嘴巴合拢,只听得地下“轰轰隆隆”一阵闷响,眼前的太极阴阳鱼整个全亮起来,好像一块发光的透明玻璃。原本平滑的石面上依次出现了乾、兑、离、震、巽、坎、艮、坤等八个图案,接着乾震艮坎慢慢聚集在阳鱼一边,兑离巽坤聚集在阴鱼一边,稍候片刻,太极图从中间缓缓裂开,露出了一个沟槽,放着两件东西,上面是个紫红色的扁平瓷瓶,下面是个漆黑发亮的盒子,长约一尺三寸,宽约八寸,高约五寸,不知道什么材质。

我刚要伸手去拿,席苗一把拉住我:“别慌,这瓷瓶有问题,千万别打破了,你起来,我来弄。”说罢,就小心翼翼地将上面的瓷瓶拿出来,十分小心地放在一边的地面上,然后才去把下面的黑盒子端出来。

我接过黑盒子,感觉沉甸甸的,不知道装的什么东西,环视一圈,却发现整个盒子严丝合缝,居然没有任何可供开启的地方,好像就是一整块木头。

“这是什么东西?”我十分纳闷:“怎么没有口缝,从哪儿打开啊?”我便说边晃了晃盒子,感觉好像有东西在里面微微滑动,很有分量,不知道究竟是什么东西。

席苗急忙制止我:“别乱摇,小心毁坏了里面的东西。”我听她这么一说,吓得马上住了手,稳稳当当双手抱着盒子,再也不敢动手动脚。

我再次仔细琢磨这个黑盒子,冷冰冰沉甸甸,十分细腻光滑,肯定不是木头,像是钢铁一类的金属,但钢铁没见过这么细腻的,说是石头,却没见过这种黑色的石材,不明白究竟是不是纯钢打造,反正捧在手里挺有分量的。不过盒子六面光滑,处处严丝合缝,看不到拼接的痕迹,一时还真拿它没办法。

席苗看我着急,接过盒子看了看,又放在耳边轻轻摇了摇,说:“这盒子一时半会打不开,不着急,我们回去以后慢慢琢磨。东西到手了,现在可以走了。”

我跟着她站起来,一眼就看见了放在一边的那个扁平瓷瓶,不由好奇心再起,就问席苗:“这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

席苗一笑:“别乱碰,那东西能要人命。如果我猜得不错,里面应该是强酸或爆炸物一类的东西,放在盒子上作防御用的,一旦有人暴力破锁,瓷瓶就会碎裂,里面的东西要么会爆炸,要么会流出来将下面的盒子连同盒子里的东西腐蚀殆尽,让破锁人白忙活一场。”

我听她说得煞有介事,有些不以为然:“有那么神?不会猜错吧,万一要是什么宝贝呢?”

席苗看我不太相信,瞪了我一眼,把盒子递给我,重新小心地捡起那只瓷瓶,放在耳边慢慢倾斜并仔细倾听。过了半晌,我看她鬓角已然见了汗,好像非常紧张小心的样子,才觉得她刚才说得也许并不全是唬人。

过了一会,席苗示意我出去,我出了门,席苗跟了出来,走到门外一块巨石旁,她先让我躲在石头后面,然后右手一扬,瓷瓶划了个优美的弧形飞向巨石的后面,只听“咔嚓”一声脆响,接着传来一阵“嘶嘶”的怪声,我俩急忙闪身缩头,等了一会没发现异常,才起身来往巨石后面看,只见瓷瓶已经摔碎在后面的乱石堆上,碎瓶子周围正冒着滚滚青烟,一大片青石已经被瓶子里流出来的液体腐蚀成一个不小的黑洞,而且石头的边缘正在迅速扩散,就像有人朝雪堆上泼了盆开水。

我惊得目瞪口呆,不由得啧啧咋舌:“老天爷,这是什么鬼东西,怎么这么厉害?”

席苗也皱着眉,看着眼前的一幕,心有余悸:“应该是一种腐蚀性极强的强酸,你看连石头都抵挡不住,沾上就化了。如果刚才我们暴力破锁,不但得不到下面的盒子,弄不好还会受伤。”

我不由对她先前的判断十分佩服。看不出来,这个看上去文静漂亮的女子居然懂得那么多弯弯绕,看来绝非等闲之辈,以后我得留心着些。

看罢多时,青烟渐渐消失,石堆上只留下一个圆黑的深坑,我凑近看了看,足足有半米,这才相信席苗刚才所说的一切的确属实。

席苗说:“好了,这里应该没有什么东西了,咱们回去吧。”我点点头。我俩一前一后往宿营地走。刚出村子没多远,突然天空传来一阵轰鸣声,声音由远及近,那是直升飞机的声音。席苗一听,马上叫我:“抓紧时间,接咱们的人来了。”说罢,一路小跑,我只好跟在后面跌跌撞撞朝宿营地跑去。

跑到宿营地,来不及歇息,席苗马上叫我生起一堆篝火,接着她赶紧撇了许多湿漉漉的新鲜树枝,朝熊熊燃烧的火堆上一放,一股黄白的浓烟瞬间腾空而起,穿越了森林直升上天空。

巨大的轰鸣声由远及近,慢慢接近了宿营地。席苗叫我学她的样子趴在地上,不大会,一架草绿色的直…5缓缓降落在宿营地外四十米远的一处开阔地坪上。舱门一拉,两位高个子军人摸样的人走下飞机,径直朝我们走过来。

他们来到我和席苗面前,看了看我,没说话,接着冲席苗敬个礼,席苗还了个礼,然后三人小声说了几句话,两位军人模样的人走进帐篷,提走了两个早已经包扎好的大包裹。

我还在发愣,席苗招呼一声:“愣什么,还不带黑背上飞机?”我这才缓过神来,急忙从帐篷中抱起黑背,拿上我的一点简单行李,弓着腰小跑钻进直…5机舱,几个人坐好后,拉上舱门,飞机扶摇直上,渐渐将宿营地远远抛在身后,从群山中间的峡谷中向北飞去。

一路颠簸,一路无话。直…5飞机直接飞进八一兵站,我和席苗被人分别带走,我抱着黑背带着盒子住进一个单人房间,吃住有人专送,只是不能出门,只能在院子里来回走走。虽然生活不成问题,但总感觉不大对劲,好像被人软禁了似的。心中不禁有些窝火,本人一不偷,二不抢,三不反对共产党,为什么不让我到处走走,把我窝在这里。

我想去找席苗问问情况,但席苗踪迹皆无,向守门的战士打听,人家礼貌地拒绝,两句话,很干脆:“对不起,不知道。”

我在那个小院窝了三天,差点憋出毛病来。虽然伙食还可以,居然还能吃到荤腥,但心情乱糟糟的,好东西也没胃口。想起这次同进沙姆巴拉的几个人,几乎全军覆没,心里就不是滋味,现在只有我和席苗全身而退,上头当然怀疑,隔离审查几天也属正常,这样想着,心里多少好受一些。

第六章  香山美妇

第六章  香山美妇

就在我几乎要再次发作的时候,第四天的上午,席苗居然来了,她一身军装,显得英姿飒爽,见到我微微一笑,眼圈有些红。短短四天不见,她好像瘦了一些,皮肤也更白皙,眼圈蒙着一些血丝,显然是没有休息好的缘故。

她微微一笑:“等急了吧?”我不好意思地点点头:“有一点,不过还好。你这几天忙什么呢,好像没有休息好的样子,他们把你带到什么地方去了。”

席苗迟疑了一下,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只是继续说:“没什么,例行询问。这样,上级已经决定,让我们回北京修养一段时间,你收拾一下,今天下午就走。”

听说马上就能回去,而且是回北京,我兴奋得差点要跳起来,真是太好了。看我兴奋的样子,席苗笑了笑:“到北京我领你转转,看看天安门,看看毛主席,吃点好东西。”

我一听更来劲,恨不得马上就走。席苗说现在还不行,让我别着急,先收拾一下个人行李,下午随出藏的车队先到成都,在那里坐火车直达北京。

听说马上就可以回去,午饭都吃得索然无味。下午三点,我带上黑背,抱着盒子,和席苗一起随出藏的车队踏上漫漫征程。

又是一路颠簸,途径许多沟沟坎坎,我再一次领略进出西藏的困难,屁股都坐得生疼,颠得我七荤八素,好容易到了成都,我和席苗告别车队,进城休整一日,第二天一早坐上火车,朝北京方向而去。

北京,祖国的首都,其气势之雄伟是其他城市所不能比拟的。这是我第一次来北京,看什么都新鲜,毕竟是大地方啊。以前做梦都想到北京转转,没想到还真就来了。屯子里的乡亲经常听支书吹嘘他进京的经历,每次都艳羡不已,这次我总算也来到祖国的心脏了。

席苗领着我去了许多地方:天安门、故宫、天坛、颐和园、十三陵、北海公园等等,着实让我这个土包子大饱了一顿眼福,吃喝玩乐了一个多星期,不胜快乐。

就在我兴致勃勃还要再去其他地方转转时,席苗突然提出要带我去香山一趟,我起初不明白为什么要去那里,是不是香山那地方很好玩?

席苗淡淡地说:“香山公园很不错,我带你去看看。另外,我有个姨妈就住在香山,已经许多年没去了,这次想趁此机会看望一下。”

我心中纳闷,你看望姨妈自己去就得了呗,带上我干什么?但这话又不方便说出口,虽然觉得有些别扭,还是点头答应了。

出了市区,往西大约五十华里,香山就到了。虽然现在并不是深秋,看不到香山最美丽的红叶胜景,但一入香山,满眼的如画山色还是令人精神一振。在城市呆久了,重新来到大自然中,总给人一种心旷神怡的惬意。

不知道席苗从哪里弄来一辆军用吉普,她娴熟的驾驶技巧还是让我颇为羡慕。我们沿着环山公路左转右转,离开喧嚣的游人队伍越来越远。在一个岔路口,车子一打方向盘,朝一个僻静的方向驶去。

我不禁有些奇怪:“你这是去哪里?不是看望你姨妈吗,怎么,你姨妈就住在这里?”

席苗微微一笑:“是啊,很快就到了。”

吉普车开出大约二十分钟,在一处树木繁茂的小路旁,我隐隐约约看见一幢二层小楼矗立在森林中,如果不是走得近,还真不引人注意。

吉普车来到小楼附近,停住了。席苗说:“到了,下车吧。”

我不由好奇心大起,问席苗:“这就是你姨妈的家?”

席苗没有回答我的话,而是三步并作两步跃上几层石阶,来到一处院门前。二层小楼前面有一个小院子,大门紧闭。

席苗上去敲门,里面许久没有人答话,好像这家并没有人居住。

我问她:“你姨妈怕是不在家吧?”

席苗仍然没有理会,继续敲门。又过了会,院里传来一阵急促的高跟鞋的声音。“吱呀”一声,门开了,一位风姿卓越的中年妇人打扮得体,气质高贵大方,出现在眼前。

那妇人看到席苗,满面笑容:“苗儿啊,可把你等来了,快进快进。这位是?”

席苗急忙介绍:“这位就是我在电话里给你说的虎子。”

中年美妇一脸笑意:“哎呀,贵客,贵客,快请进来。”

这是一套别墅样的建筑,二层小楼,红砖绿瓦,底上共有十间房子,院子还种着一些不知名的花花草草,显得异常幽静素雅,给人世外桃源之感。

不过我却有些纳闷,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是谁在半山腰修建了这么一处如此优雅别致的院落,看样子不是一般人家。

到了屋内,家居摆设古色古香,看得出家境不错。那位中年妇人端上来茶水和水果,大家客气了一番,这才安稳落座。

席苗说:“珍姨,这就是我给你说的虎子,这次就是他陪我去西藏的。”

那位叫珍姨的女人上一眼下一眼地打量我,眼角眉梢全是笑意:“呵呵,好啊,小伙子有才气,有干劲,革命工作就需要这样的人才。哦,我听苗儿说你家是东北的?”

我这人向来胆大,长这么大也没觉得怕过什么,不过,这次却被珍姨上一眼下一眼给打量得够呛。我总觉得,这位中年美妇和善可亲的笑容后面,有一点点和其身份极不相称的锐利和深邃。虽然那种眼神一闪即逝,但还是被我捕捉到了。自从这些日子我天天练习大瑜伽的呼吸功,自我感觉各方面的功能都敏锐了许多,以往很难观察到的细微末节,现在就像被放大了千百倍一样尽收眼底。

我急忙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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