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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姆巴拉-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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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遍遍翻看这些笔记,直到慢慢长大,终于慢慢读懂一些,我惊出了一身冷汗。

天哪,这绝对是痴人说梦,不可能,完全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在心里一遍遍抗拒着自己的眼睛。

但事实又不容我不相信,笔记记载的时间跨度非常长,前后接近十三年,字迹也有很大不同,里面还有很多插图。虽然纸质有些发黄,仍然十分清晰。

当我越来越清晰整个故事原委的时候,震惊也就越来越大,但我什么也不敢说,除非我疯了。

我把笔记用油纸包好,装进坛子中,埋入深深的地下。

之所以用这么冗长的笔墨来重述整个故事,是因为我想表达当我听到张连长下意识说出“零号基地”时的震惊。

我没想到自己竟然会无意中接近了爷爷笔记中的那个巨大秘密。

像我这种身份的孩子本来这辈子也是毫无希望能接触到实情的。

如果张连长口中的“零号基地”果真是爷爷笔记里日本关东军在兴安岭原始森林中的“零号基地”,那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我敢说,目前全中国知道零号基地秘密的不会超过十个人。

以张连长的身份,根本没有资格知道这件事。

不要说他,就是那些开国将军们也不可能知道零号基地的存在。

那么这些人究竟在寻找什么东西。

难道日军的零号基地真的就建在附近?

想到这里,我感觉浑身的热血都开始沸腾。

我尽量压抑着情绪,不让这些人看出异样。

在他们眼里,我还是一个什么也不懂的孩子,也正因为如此,他们才放心我参与这次行动。

假如我能顺利参与行动,也许真有希望亲眼看看爷爷笔记中日军的零号基地究竟什么样子。

张连长看我不言语,就问我:“喂,小伙子,想什么呢?”

我一下子从回忆和沉思中被惊醒,笑了笑,表示没什么。

我说,我在想究竟走哪条路比较好。

张连长和赵科长对望一下,点点头。然后,他们招呼其他人下车,简单吃点东西再赶路,于是三辆车的人都陆续下来,拿出酒精炉和干粮,生火做饭。

席苗这时候最忙,队伍里就她一个女人,做饭弄什么的忙得团团转。我不知道队伍带着位姑娘什么意思?这不是很不方便吗?

很快,饭就弄好了,不外乎将压缩饼干一类的干粮泡软和,再打开一点罐头,就着吃。口感不是很好。我吃鲜肉吃惯了,对这种罐头食品一时上不来口味。

不过,我挑了两条鱼喂黑背,又给它喝了点水。

吃过饭,张连长将大家召集起来,开了个简短的小会,他说:“同志们,我和赵科长刚才商量过,又征求一下虎子的意见,我们今天就要进入原始森林,不知道大家现在有什么意见或建议,如果有,现在就提出来,等进了大森林,想起来也晚了。”

大家一听就七嘴八舌,表情都很激动,好像他们早就期盼着进入大森林。

大森林有什么好玩的,一个不小心就能要命,这些人都是外面的,好奇心比较重,还没有充分意识到摆在他们面前的究竟是什么困难。

大家叽叽喳喳说了一些,都是些无关紧要的。

赵科长将脸扭向我:“虎子,你还有什么想法,说说看。”大家的眼光一下子全落在我身上。

我清清鼻腔,冲大家笑了笑:“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不过有一点要提醒大家,车子估计往里走不了太远,原始森林里基本上没路,都是厚厚的落叶和松针,人踩在上面能没到腿肚子,车很难通过,再说,里面的树林实在太茂密,也很难找到一直能开车的缝隙,我们现在之所以还能开车,因为这里还不是真正的原始森林,这里只是森林的边缘地缘,真要去森林深处,大家要做好步行的准备。”

张连长点点头:“好,大家把这次任务的艰巨性考虑充分,我们一步步来,走到哪里算哪里,实在不行就步行。什么困难也挡不住无产阶级革命战士,大家说,有没有信心?”

“有。”三位小战士齐声应答,吓了我一跳,差点一屁股坐地上。

席苗在旁偷偷地笑,好像是笑我没见过世面。

自始至终那位教授模样的人都没说话,一句话也没说。

张连长和赵科长对他却极为尊敬,称呼他“教授”,没想到真是位教授。

生火做饭杂活什么的全不用他干,他就是坐在旁边一块石头上等吃。

其他人也不去打扰他,一个人在那里坐着,吸烟,发呆,想东西。

我们在讨论前进路线的时候他好像也没听,继续在沉思。

吃过饭,继续上路。

果然,车子又往里行了两三个小时,路越来越难走了,车速越来越慢,有几次,先导的车子陷进很深的泥泞里,费了很大劲才开出来。还有几次,因为林子太过茂密,车子差点撞在树上,看来吉普车的使命快到头了。

等到天黑的时候,我们已经进入茫茫丛林。四周一下子变得寂静下来,各个方向看上去都差不多,这正是原始森林最可怕的地方。即使是一片并不十分大的林子,不明就里的人也会被活活困死在里面,因为会找不到正确的方向而原地打转。

森林里的夜晚会提前到来,因光线很快就让行动变得很艰难,加上路况不好,张连长和赵科长商量了一下,决定就地扎营休息。

我们支起帐篷,生火做饭。席苗是女同志,自己一个人住一顶帐篷,教授也是一个人住一顶帐篷。剩下的六个人包括我分成三班,轮流守夜。

我和向导车司机小黄被分到第二班守夜,第一班是张连长和一个叫从峰的小战士,从峰兼任教授座车的司机。最后一班是赵科长和他的司机孙大壮。

因为半夜要值班,我和小黄吃过晚饭早早就钻进帐篷睡觉去了。

黑背就蹲在我头顶的地方,一声也不吭。几年下来,我俩形成了默契,只要晚上我睡觉,这只猴子就为我放哨。

猴子是一种比狗还机灵的动物,更重要的是,猴子的智力远比狗发达。所以,黑背在我身边,我很放心。虽然它个头不大,但乖巧伶俐,行动敏捷,最擅长一声不响地偷袭,从背后跳到猎物身上,用爪子一下就扣瞎敌人的眼睛,这是它最致命的一招。

半夜时分,我和小黄被张连长和从峰轻轻叫醒,轮到我们值班了。我带上黑背,和小黄一起出了帐篷,来到篝火旁。

东北的天气真的很冷,尤其在这种秋季。从暖和的睡袋中爬出来,被凉风一吹,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头脑也一下子清醒了很多。

我和小黄对面坐在火堆旁,小黄警惕地抱着枪,看着四周,我觉得有些好笑,但又不敢说什么。

周围的人们都睡熟了,有人甚至还打起了鼾声。

人的神经不可能老绷着,终于,小黄打了个哈欠,坐在火堆旁有些心不在焉。

过了一会儿,他看看我,我看看他,我们俩突然相视一笑,气氛立马友好了很多。

“虎子,你今年多大了?”小黄轻轻的问我。

“十八了,你呢?”

“我也是,咱俩同岁啊。”

感觉进一步升温,年轻人的心总是容易接近的。

他告诉了我参军的过程,又问我平时的生活,我简单介绍了一下。

正说着话,突然,我耳朵里听见“噗”的一声轻微响动。

第十一章      信鸽

第十一章      信鸽

那声音十分轻微,不注意听就会一闪而过,但我是猎人,跟随二爸爸走惯了森林和草原,对各种各样的声音都了如指掌。

一个优秀的猎手不仅要会用眼睛,还要会用耳朵和鼻子,必要时还要用到嘴巴,只有能把全身的感官功能都充分调动的猎手才是一流的猎手。

如果没有猜错,刚才的声音应该是一只鸟。

应该有一只鸟飞过我们头顶的天空。

可我抬头看了看漆黑的天空什么也没有。

这个时候有鸟飞过也并不是不可能的,毕竟,这是野外,我想了想并没多疑。

小黄看我一下子不做声了,他很警觉,立马抱紧了枪,四处张望,但什么也没看见,就问我:“你刚才怎么了,听到什么了?”

我做了个“嘘”的手势,让他不要说话,侧耳听了一阵,又趴在地上听了一阵,确信没有任何人或动物的脚步声,这才轻声告诉他:“我刚才好像听到有鸟飞过的声音。”

小黄见我说是鸟,神经一下子松弛下来,笑了笑,没说话。

我和他继续有一声没一声地说话,他问我怎么出门带个小猴子,我说这是我打猎的帮手,我出门家里没人照顾它,只好带着。

我问他可知道这趟公差的目的地,小黄轻声地说:“这是秘密,张连长让我们不要打听,只要跟着走就行了,到时候自然知道。”

看样子,他和那两个小战士也不知道究竟要到哪里去,既然人家已经说了是秘密,我就没有多问。

正说着话,突然,耳边再次响起“咕咕”的声音,这次声音比上次要清晰很多,很明显,这是一只鸟在叫,而且,好像是一只鸽子。

小黄也听到声音,他愣了一下,转头去看四周,但什么也没看见。

鸽子是一种体型很小的鸟,颜色也不鲜艳,在这种黑夜中,想找到它谈何容易。

黑背也听到了声音,它的耳朵一向很灵敏。

它抓住我的衣服,“噌噌”两下就蹲在了肩头上,机警的四下张望。

我突然觉得有了尿意,起身去到外面的树背后撒尿。

我走到三十米开外的一棵落叶松旁边,刚要撒尿,肩头的黑背“吱”了一声,我扭头一看,突然发现一只乳白色的鸽子就停在离我二十米远的地面上一动不动。

它的头朝向帐篷所在的方向,喉咙里偶尔发出“咕咕…………咕咕…………咕咕咕”的声音。

我的心一动,野鸽子一般是不接近人的,难道说这只鸽子看到了火光,才停下来的么?

不可能。

看着这只鸽子木雕泥塑一般就停在离帐篷不远的地面上,好像和人类很熟悉很亲近,我的心中不由得一激灵,妈的,这是一只家养的鸽子。

这种深山老林之中是不可能有家鸽飞进来的,这只鸽子绝对不是过路的。

这群人之中应该有它的主人,或者,有它的客人。

这是一只信鸽。

想到这里,我浑身打个冷战。

半夜三更用鸽子传递消息,这主意想得确实不错。

一般人很难往这方面怀疑,因为在野外看到一只飞鸟是再正常不过的。

我忽然对这支奇怪的搜索队有些惧怕起来。

就在我愣愣的当口,这只鸽子忽然又“咕咕”了两声,然后“扑啦啦”飞进了丛林,消失得无影无踪。

并不见有人出来接应,或者从鸽子身上取走什么东西,我又有些纳闷。

难道这真是一只过路的野鸽子,我是不是有些神经过敏了?

我突然有些怀疑自己刚才的判断。

回到营地,小黄已经坐在篝火旁了,我也满腹心事地坐下来,没说刚才的发现。

这种事在没有确定之前不好乱说,免得被人说我破坏团结。

我根本就闹不清这支奇怪队伍彼此之间的复杂关系,更不敢多嘴多舌。

况且,我连队伍的正规一员都不算,只是个临时找来的向导。

人家愿意用我就用我,不愿意用我随时可以赶走我,我不能自找麻烦。

现在最好还是保持什么都不懂的山娃子形象比较妥当。

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大早,吃过早饭,继续上路。

我凭着模糊的记忆,在森林中艰难地带路。

不过路况越来越差,常常走着走着就再也没路了。

其实也不是没路,单人可以徒步通过,开越野吉普车就很麻烦,你总得找到勉强能通过的缝隙才行。

在这种地方开车其实比步行快不了多少,许多时间还不如步行更快,也就是因为有大量辎重要带,单凭人力很难办到,不得不用吉普车当运送工具。

就这样又走了一天,到了傍晚的时候,我们已经离开屯子两天的路程,我估计,三百里应该有了。

这是一般猎人离开屯子所能到达的极限距离,再远就没人走过了。这里是大森林,不是大草原,再往里走就是漫无边际的兴安岭原始森林的中心地带,即便是最好的猎人也不敢轻易涉足。

现在已经是中秋,北方的气候会比南方提前两个月开始下雪,再晚一段时间,一场白毛雪下来,山就封了,那时候,就算你有通天的本事也出不去,只能在森林里蹲上六个月,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森林里的夜晚其实从下午就开始了,一过下午三点钟,光线就急剧变暗,很快就变得看不清路,趁天还很明朗的时候就得操办安营扎寨。

吃过午饭,我们没有休息继续跋涉,想趁天黑前多走几步路。

刚走了两个多小时,路况已经变得极其复杂,吉普车怒吼着就是加不上速度,有辆车甚至还一头撞到树上,差点报废。

除了驾驶员,大家都下车步行,连那位德高望重一脸严肃的教授同志也拄着半根木棍在森林里艰难跋涉。

光线已经开始黯淡,我们需要尽快找到一个合适的地点宿营。

突然,眼前的光线明亮起来,天空也明亮了许多,好像刚刚过去黑暗的黎明。

大家一阵激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急忙加快速度往前奔。

走出一百多米后,一片空旷出现在众人眼前。

这是一片苔藓地,地上厚厚的树叶和杂草也不知铺了多厚,到处一片矮矮的灌木,没有高大的树木。

人走在上面,脚下感觉很厚实,看来通行不成问题,最主要是光线很好,比在昏暗的森林中行走明亮多了。

这是条狭长型的空旷地带,宽约五六十米,长则看不到头尾,西北东南走向,我们是从半腰中斜插进来。

不知道这种狭长型地带是怎么形成的,看地势比旁边要低一些,很可能是条已经断流的河床。

大家在灰暗的森林里钻来钻去,早就觉得憋闷。现在突然到空旷地带,每个人心头都不由一亮。

特别三位司机,在树林中七扭八拐早就累得神经崩溃,现在突然看到这么宽阔的平地,更是高兴万分。

张连长感觉有些纳闷,就问我:“虎子,这里怎么会出现这么宽阔的地带?你以前来过这里吗?”

我摇摇头:“没有,我以前没到过这地方。不过,可以确信,这就是森林的腹地,我们已经接近了林子的中心地带。我以前和二爸爸打猎也进入过森林,但却没有到过这里,看样子像一条沟或者废弃的河床。”

张连长和赵科长又耳语了几句,回头招呼大家:“就地宿营,今天晚上我们在这里休息。”

我看着这片突然出现的空旷地带感觉有些奇怪,心中隐隐涌起了一阵不安,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害怕什么。

第十二章      灾变

第十二章      灾变

大家兴致很高,很快就把帐篷搭好。还按照昨夜的班次,我和小黄值第二班。

三位司机已经把吉普车停到苔藓草原上,一字儿排开,离帐篷不远。

吃过晚饭,大家围坐在篝火旁,没有倦意,相反都有些兴奋。

张连长说:“同志们,经过几天艰苦的努力,我们就快找到失踪的病人了。希望大家鼓起勇气,争取早日完成党交给我们的任务。”

这时候,不要说我,就是几位小战士也有些疑惑,什么人能失踪在这里?就这破地方,让来也不会来,这哪里是寻找失踪的病人,分明就是一次探险。

但谁都没吭声,大家都明白保密纪律,不该问的东西不要问,不该说的事情不要说,该让你知道的不想知道也不行。

我坐在一边没说话,静静地听张连长讲话,一会儿脑子竟有些走神,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黑背蹲在我的肩膀上,显得很兴奋,一会儿扭头看看这里,一会儿扭头看看那里。

突然,黑背“吱吱”一阵急促低声的叫,把我从沉思中惊醒过来。我顺着它注视的方向,发现不远处森林边缘的一棵树上,赫然落着一只乳白色的鸽子。

我的心一动,急忙揉揉眼睛,仔细再瞅。

没错,就是昨晚我看到的那只,绝对没错,就是那只。

看来,它一直在跟踪我们。

这是一只人工驯养的鸽子无疑,这下我终于敢肯定了。

队伍里一定有它要找的人,只是这么多人,它不敢靠前。

其他人还在烤火、说话,都没有注意这只鸽子的存在。

若不是黑背眼尖,我也不会注意到这只鸽子的存在。

就在这时,席苗站起身来,朝森林走去。

大伙看了一眼,没说什么。

一个女人,起身到森林里,谁都能猜出她要去干什么,所以,大家都没放在心上。

我的心则“咯噔”一下,脊背上“嗖嗖”直冒凉气,难道,难道席苗是这只鸽子的主人,或者是这只鸽子的客人?

她到底要干什么?她到底是谁?为什么要避开大伙用鸽子联络。

眼看席苗的身影消失在森林的树后,我偷眼一看,那只乳白色的鸽子赫然已经不见踪影。

冷汗一下子冒出来,我感觉身上汗津津的。

大伙还在围着篝火说笑,没人意识到有什么不正常。

过了大约一刻钟,席苗才从森林出来。依然英姿飒爽,精神抖擞,神情镇定,没有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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