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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姆巴拉-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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络腮胡笑道:“你小子还不知道,你从冰窟窿里出来,一个仰八叉摔在冰面上,后脑勺撞在了冰块上,昏迷了一天一夜,要不是我们的席大医生,你呀,小命就没了。你可得好好感谢人家。”说着,朝我挤眉弄眼神秘地笑。

我被他这个怪样子弄得禁不住勉强一笑,这时才听珍姨说:“好了,你醒过来我就放心了。这次多亏有你,如果不是你,咱们这次下水的几个同志恐怕全得遭难,哎,是我考虑不周了。”我这才想起来和络腮胡带着几名战士下水探险的事情,终于明白故事的前半截是真的,后半截只是幻觉和梦境,可梦境中的东西居然那么真实,到现在依然历历可辨,真是让人大惑不解。

正在这时,帐篷外面突然有人说话:“报告领队,山下的同志突然失去联络,怎么也联系不上。”

珍姨急忙站起身来,问:“怎么回事?”

有人在外面说:“我们刚才和下山查找机车的同志进行无线电联络时,突然失去了全部信号,调整了好几个频道,都无济于事,怎么办?”

我在帐篷里听得清清楚楚,心一下子就提到嗓子眼,感觉浑身都在下沉,急忙问身边的胡教授:“教授,怎么回事,什么下山了,寻找什么机车?”

胡教授叹息了一声,说:“今天早晨就在你昏迷不醒的时候,有同志报告说用望远镜突然看不见我们放在山下的机车了,阿珍派了两名战士下去查看,一去就是三个多小时,到现在还没有回来,这不,又报告说失去联络了。”

珍姨进来,面带忧色,对胡教授说:“教授,我看这件事有蹊跷,要不然我带几个人下去看看?”

络腮胡说:“你别去了,留在这里掌握全局,我带几个战士下去看看就行了。”

我一听就急了,马上说:“不行,你们都不能下去!”

我这一嗓子几乎是喊出来的,声音特别大,帐篷里所有人都被吓懵了,大家吃惊地看着我,面面相觑,不知道我究竟怎么了。

我咳嗽了几声,喘息着对珍姨说:“不要,不要下去,千万不要下去。那两个战士回不来了,你们下去也回不来。”

珍姨的脸色一下子凝重起来,看着我说:“虎子,你没有事吧?”

我点了点头,努力地镇定着自己的情绪,对她和胡教授说:“请一定要相信我,不要再派人下山,下去多少失踪多少,一个也回不来。”

胡教授也感觉十分奇怪,问我:“虎子,你究竟想说什么?”

我苦笑一下,说:“我刚才做了个十分奇怪的梦,就是下去寻找机车,结果两批人都失踪了,消失在异度空间里,再也无法和大本营会合,我相信这个梦境是真的,你们千万要相信我,我们现在就处在一个异度空间里,这里和山下已经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世界,只要一下山,马上就会从这个世界彻底消失,再也不能回来,所以,下去多少人就失踪多少人,千万不能下去。”

络腮胡眼睛瞪得老大,惊奇地看着我,用那只结实的大手抚摸着我的额头,笑着说:“你小子没发高烧吧?怎么净说这些乱七八糟的胡话。”

我笑了笑,说:“毛大哥,我真的不是开玩笑,请一定要相信我,我刚才真的做了一个十分奇怪的梦,这些以后再慢慢告诉你,反正你们一定要相信我,这座山真的有些古怪,我们根本不可能再通过正常的方法回去了,要想回到原来的世界,来时的交通工具都用不到了。”

络腮胡不解地问:“那怎么回去?”

我笑笑:“我们是怎么从沙姆巴拉逃出来的,你问问教授就知道了。这里应该和那里一样,不是正常空间,根本不能通过正常的路径回去。”

胡教授点点头:“虎子说的有道理,也许他是对的,阿珍,暂时不要再派人下去了,反正只是机车,如果没事就一定还在,如果有事下去也是没用,咱们的当务之急是研究一下怎么进入雅利安城,至于机车的事,我看是不是暂时放一放?”

珍姨面带难色,说:“我倒不是担心那几台机车,我是放心不下那两名战士,如果我们不下去,那两人回不来怎么办?我们不能丢下他们不管啊。”

第四十七章  梦境重现(上)

第四十七章      梦境重现

帐篷里立刻陷入沉默,牵涉到革命战友的生命,的确是很难坐视不理的东西,如果就此撒手,其他人会不会有想法,作为领队,珍姨不能不考虑这个因素。

最后,珍姨决定,再派四名战士下山,并且给他们规定,无论找到找不到先前两名失踪的战士,一定要在五个小时内赶回来。这四名战士带上足够的武器弹药和食物装备,顺着登山绳一溜烟就下了山。

大家坐在帐篷里等消息,席苗还在忙里忙外地照顾我,我的身体迅速好转,已经能进行简单的活动了,但席苗却不让我做更多运动,说是身体刚恢复,需要慢慢调养。

两个小时过后,帐篷门口再次响起一位战士的声音:“报告领队,第二批下山的同志突然间失去全部联络信号,请指示。”

这一下所有人的脸全白了,珍姨的脸色更加苍白,瞬间好像失去全部血色,我看她身子一晃,好像站立不稳,过了好一阵才镇定下来,问:“什么时间的事?”

“大约五分钟前?”

“所有频率频道都试过了?”

“全都试过了。”

“备用电台呢?”

“也试过了,没有信号。”

“好了,你先下去。”

“是。”

珍姨重新进来,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教授和众人,说:“老胡,看来的确是出问题了。”

教授的眉头拧成个疙瘩,半晌才问我:“虎子,你先前说你做了一个梦,能给我详细说说吗?”

我于是就把自己昏迷后所发生的一切都跟大家详细说了一遍,众人静静地听着,一言不发,一直等我说到最后苏醒的一刻,帐篷里还是静默无声,所有人全都陷入深思。

最后,还是胡教授最先开口,他对珍姨说:“阿珍,你认为如何?”

珍姨显然有些沮丧,但还是很镇定,点了点头:“很有参考价值,值得我们以后注意。’

胡教授说:“虎子的前世是七星活佛,他是一位修为很高的佛教高僧,本身就有非同寻常的禀赋。我相信他在昏迷的时候大脑一刻也不曾停止工作,或许已经穿越了这里的异度时空,所以才能有先前的梦境。这个信息十分重要,我看咱们不能再莽撞了,必须审时度势,按照非常规的办法来。我也感觉这里的情况不对劲,先前我们来的时候这里不是这样子,一夜之间换了天地,这本来就不是正常时空所能造就的现象,现在的事情越发证明了这一点,我们或许真的已经迷失在雅利安城外围的时空陷阱中了,不能再分散人力了,必须保持一个拳头,行动要一致,不然人越来越少,任务就更加难以完成了。”

一直没有插话的席苗突然问:“教授,你说的时空陷阱究竟是怎么回事?”

教授说:“根据虎子所说的经历,我怀疑有人在这里布置了一个十分奇妙的错乱时空,也就是在雅利安城的外周用一种我们目前还不能理解的方法,布置了数个乃至无数个可能发生的世界,让来到这里的人不明就里,稀里糊涂就闯进其中的一个,误以为这就是自己要找的东西,从而在里面乱撞,然后不是将装备消耗干净困死,就是被各种杀人机关干掉。好比中国古代的连环翻板阵,一不小心掉进去,再也爬不出来,即使能从其中一个侥幸脱身,也会连续掉进第二个陷阱,总有一个能困死对手,只不过在这里他们把简单的翻板坑换成了天衣无缝的立体世界,让人们根本不能发现破绽。”

这一种说法十分奇怪,大家的好奇心立刻就被吊起来了,络腮胡问:“哎,我说老胡,我怎么觉得你说的有些玄乎,这青天白日朗朗乾坤,难道还能有假的不成?”

胡教授微微一笑:“那是你没去过沙姆巴拉,如果上次你也跟去了,就不会质疑这件事了。只有想不到的事,没有绝对不可能的事。希特勒的雅利安城或许根本不是我们想象的那样修建在茫茫冰原下面,我觉得那时候的第三帝国还没有这种异乎寻常的科技,他们要有这个本事,也就不至于在二战中落败了。除非他们借助了某种神力,或者说某种我们还不能理解的力量。”

络腮胡问:“照你这么说,我们岂不是被骗了?”

胡教授摇摇头:“不不不,我绝对相信在这块冰原的下面、内部或者某个角落,存在着某种我们迄今还不知道的重大秘密,但是,这个秘密的真相和我们先前的猜测和估计可能大相径庭。或许,根本就不是我们想象的那样,一切皆有可能,在这里发生了什么事都不奇怪。”

络腮胡说:“你说的也许有一定道理,不过关于空间的说法我还是不能接受,老毛只认唯物主义,不能被证实的猜想我总是不大放心。”

席苗说:“你这人就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死脑壳一个。”

络腮胡笑着说:“我就这样,相信唯物主义,怎么了,难道还有错。连毛主席都要我们相信唯物主义。“

第四十七章   梦境重现(下)

胡教授说:“毛主席还要我们讲究实事求是。一个理论,只要能解释一种现象,就可以假定它是正确的,然后再慢慢求证,这叫大胆假设,小心求证。综合目前掌握的一切资料,我认为,雅利安城有可能并不存在于我们那个空间,也有可能是德国人玩的一个障眼法,在没有最后到达之前,在没有得到最终结果之前,我们最好不要把结论下死了,不要把脑筋搞僵了,这样不利于我们得行动。”

珍姨说:“教授说得对,现在的情况一切皆有可能,咱们走一步看一步。”

席苗说:“那么下一步怎么办?还要再次潜水进去那道玻璃墙?”

珍姨迟疑了一会,说:“先等等,看几位下山的同志还能不能回来,然后再做打算。”

一直等到下午七点钟,太阳再次斜斜地挂在天际一角,那六个下山的战士一个也没有回来,电台也没再联系到任何信号,看来,这六个人是彻底消失了,说不定已经爬上来了,只不过,不是钻到了我们这个空间,不知道游荡到哪里去了。

珍姨最后不得不沮丧地宣布六人失踪,并决定不再派人下山,现在大家终于开始面对一个现实,那就是我们也许已经消失于正常的世界。

到了晚上,吃过晚饭,几个人聚集到胡教授的帐篷中,我的身体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

珍姨说:“老胡,你先谈谈吧,下一步怎么办?”

胡教授说:“我考虑了很久,感觉虎子的刺猬毛假设很有点道理,现在最关键的不是这些空间理论,而是所有的空间都有一个虫洞可以进入雅利安城,换言之,从雅利安城可以掌控一切进入此地探测的人们,也许我们就像玻璃瓶中的甲虫,一举一动早就被人观察得一清二楚,只是我们自己还不知道而已。现在必须找到进入雅利安城的虫洞,打进去,才能找到正确的道路。”

珍姨点点头,说:“好吧,既然如此,大家说说吧,下一步该怎么办?”

络腮胡说:“还能怎么办,只能下次潜水,再次下到那个玻璃墙前,看看能不能进去。”

我摇摇头,表示反对,说:“这个路子不大好,第一,我们的人没几个能潜到那么深的深度,如果还是单枪匹马地进去两三个人恐怕无济于事,第二,那些玻璃人已经注意上了我们,下面的警戒一定更加森严,所以,即使我们能进去,也会面临极大的危险,这个方法不大好。”

络腮胡说:“那你说该怎么办?”

我说:“既然这里的时空是变换的,我们何不寻找一个相对能增加保险,或者相对有利于我们攻击和防卫的地形?在冰下和水中可不是我们的专长。”

席苗说:“你的意思是?”

我苦笑:“没有好办法,如果这里确实寻找不到合适的下手地点,看来我们只能劳累一点,下山一趟,然后再爬上来,找一个比较适合进攻的环境才好。”

珍姨说:“哎呀,那样可就兴师动众了。”

我说:“没办法,欲速则不达,最笨的方法也许就是最有效的。不过,要走一块走,要留一块留,绝对不能再分散了,不然少个人就少一份力量,我们连对方的底牌都没看见,已经接二连三折了这么多人,要再不谨慎,力量可就大打折扣了,到时候完成任务的希望也更加渺茫。”

大家最后终于议定,明日假如真的找不到好的突破口,就只能下山辛苦一趟了。

我和络腮胡回到自己的帐篷,我仰面躺在睡袋上,感觉浑身酸疼,看来摔跤后遗症还没有完全过去,伸了一个长长的懒腰,这才感觉舒服一些。

络腮胡问:“哎,虎子,你那么相信你的梦境?”

我长长出了口气,半晌无语。是啊,络腮胡的问题也正是我在纠结的问题,我为什么那么相信自己的梦境,万一要是错了呢,万一那六名战士在下面出了什么其他的问题坐困愁城,眼巴巴等着我们去救,而我们却没有去,我岂不成了杀人凶手,这样一想,心里着实难以平静。

但是我又确实难以说服自己不去相信那个近乎真实的梦境,那里面的每一个细节都历历在目,好像自己刚刚经历过一样,一点也没有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淡化,反而有越来越强烈越来越清晰的意思,这实在让人难以解释。

我以前做过许多梦,刚醒过来的时候还能记个大概,很快就只剩下支离破碎的骨架,最后一点印象也没有了,而这次,我无论如何也不能忘记,好像那就是一次真实的事件,无论如何不能不给人留下极为深刻的印象,我甚至一度以为现在才是梦境,刚才和席苗、络腮胡领着九个战士在丛林中奔命才是真实的存在。

梦和现实有时候真的难以分辨,庄周梦蝶的故事就是这样,我的故事也是这样。

第四十八章   急速下降(上)

第四十八章      急速下降

络腮胡看我不做声,问:“喂,想什么呢,说话呀。”

我这才从遐想中回过神来,笑了笑:“啊,对不起,刚才太疲惫了,有些走神了。”

络腮胡点着一支香烟,说:“没什么,你先躺一会。我还是有些不理解,你为什么对自己一个梦就那么相信?梦有真实的么?”

我说:“有一个外国姑娘,我忘记是哪个国家的了,可能是英国的,她的男友参军打仗去了欧洲大陆,战争结束后,男友却失踪了,军方到处都找不到他的尸体,只能按照失踪阵亡人员处理,给男友家人一笔抚恤金了事。但这个女孩始终不相信男友会死,总认为他还活着,家人无论怎么安慰都不能排解她的这种情绪,大家以为肯定是姑娘思念男友情重,精神上一时不能自拔的缘故。可过了一段时间,这位女孩无缘无故做了个梦,梦见男友正被埋在一个黑暗的地下室里,身边堆满了各种瓶子,正在低低地啜泣,地下室上面覆盖了厚厚的瓦砾。女孩醒来后就给家人讲述自己的梦境,请求家人去救男友,但没有人相信她,都认为是她用情过深,思念过重的缘故。梦由心生,是她自己用情太深了,所以才会有这样的梦境。不料这个女孩接连几天做了好几次同样的梦,连细节都几乎一模一样,都是男友还活着,被埋在一个深深的地下室中,身边堆满了瓶子。最后,她实在忍不住了,不顾家人的强烈反对,只身来到欧洲大陆,到男友战斗过的战场搜寻和梦境相似的废墟,最后,她果然找到一处非常类似自己梦境中的废墟,雇人刨开这一大堆残砖破瓦,经过整整一周的挖掘,就在人们几乎快要绝望的时候,突然从下面传来微弱的求救声,大家精神为之一振,终于在深深的地下室将奄奄一息的男友救了出来。原来她的男友在搜索地下室的时候,上面的楼房突然中炮倒塌,被炸成了一堆废墟,将他深深地埋在里面。偏巧地下室是个葡萄酒窖,男友就是靠这些葡萄酒撑过了将近两个月。由于上面的废墟被横七竖八的横梁和支柱格挡,所以并没有压实,中间有许多空隙,还有些空气能流通进去,才不至于窒息,由于葡萄酒在三天前被喝完了,这个倒霉的男人只能在暗无天日的地下世界等死。如果不是有一个坚信梦境的女友,他也许只能被活活困死在里面,这个故事据说是真实的,就发生在上世纪的欧洲。”

络腮胡吃惊地说:“哦,还有这样的奇事,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笑了笑,说:“我爷爷是个精神学家,他研究了人类精神各种各样的复杂和诡异现象,这是他笔记中记载的一个事例。这个例子说明,人做梦并非全是胡思乱想,有时候也可能是由于神奇的脑电波感染所致。对做梦这种司空见惯的生理活动,人类直到现在都没有彻底揭开其实质,只是断章取义,破解了一部分原因。我祖父认为,做梦在某种情况下可以成为一种预言,也可以成为一种能量。”

络腮胡点点头,说:“这个说法有点意思,看来你小子某些方面是比我强啊,好吧,既然你也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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