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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姆巴拉-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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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招呼一声,几个人急忙围拢过来。

我们用手推在小门上,刚开始没有任何动静,张连长抬起脚狠狠踹了一下。

“咣”一声,巨大的声音在洞穴中来回反射,震得人耳膜发疼。

小门居然被踹开一条缝,有门,张连长、我、小黄、赵科长同时用肩膀去扛。

“咯咯咯”,一阵难听的噪音过后,小门果然被挤开一条较宽的缝隙,虽然不是很大,但挤进去一个人勉强还可以。

张连长掏出手枪,在前面开路,按照进来的顺序,大家拧亮手电,次序侧身挤进小门。

四周一片漆黑,黑得连手电的光都照不出五米远,光线就会被黑暗吞没。

我最后一个挤进去,进去后,用手电往门后一照,发现小门是被一块横卧在地面上的青条石挡着的,那块石头少说也得五百斤,难怪刚才那么费劲。

我反手轻轻掩上小门,门后面还是山洞,和外面几乎没什么两样,不知道这里立一道铁门有什么用。

又往前走了大约一百米,洞的容积越来越大,长宽高都在急剧增加,简直就像南方喀斯特地貌中的溶洞大厅。

这显然不是人力所能及,在东北兴安岭的山中居然隐藏有这种地下巨洞实在让人出乎意料。

正在疑惑的时候,众人的手电赫然照到一幢模模糊糊的城堡式建筑,大家的呼吸开始急促,脚步不由得加快。

走到近前,用手电慢慢扫射,这果然是一幢巨大的城堡,不像东方的风格,倒很像西欧的建筑风格。

建筑很大,我们只能看到面临的一面,不知道后面还有多长,但仅仅这一面建筑已经让人骇然。

这桩城堡的下部几乎全是用巨大的青石堆砌而成,坚不可摧,整体大约三十米高,手电筒的光芒已经照不清最上面的情形,模糊中好像能看见有铁丝网的东西围在上面。

没有窗户,墙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小孔,有方有圆,能容下一个拳头,不知是射击孔还是换气孔。

这幢建筑鬼气森森地矗立在众人的面前,每个人身上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这样的建筑不要说走进去,就连看一眼都觉得脊背发凉。

即便在旷野中看见这样一幢建筑都觉得有些可怕,更何况是在这一百多米的地下。

我的心忍不住剧烈地跳,甚至有拔腿回去的冲动了。

第十七章      栅栏

第十七章      栅栏

城堡正对着我们的这面墙有扇门,门不是很大,和外面那扇比起来简直不值一提,只有普通房门大小。当然,这样封闭森严的建筑也不需要一扇吓人的大门。

墙壁上模糊残留标语式的字体,其中夹杂着一些日文,但我还是能辨认出其中的“严禁”和“重地”等字样。

毫无疑问,这是日军当年的一处秘密地下建筑,但究竟是不是零号基地还不好说。

四周漆黑一片,静得吓人。几盏小小的手电筒扫来扫去就像黑夜里几个萤火中在飞,看不清眼前的全貌,只能连看带蒙得猜个大概。

建筑大得惊人,当然,仅仅是一种片面的印象,我们没有立体的感觉,立体的感觉需要立体的空间,这里只有一个面,已经震撼人心。

张连长和赵科长低声商量一下,回头招呼我们过去,大家聚拢在墙下,开了个简短的会议。

张连长说:“同志们,看来我们已经到了要找的地方。这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区域,里面会有什么谁也不知道。估计我们要找的人可能就藏在里面。大家一定要提高警惕,任何情况下都不能擅离队伍,共同对付可能出现的任何危险。”

赵科长补充道:“这里黑灯瞎火的,要注意自己的前后左右上下各个方位的任何异常,发现不正常及时报告,不准擅自行动,明白吗?”

大家都点点头。

教授年纪最大,张连长叫我和小黄特别注意保护他的安全,我们点头答应。

简单说了注意要点,大家这才开始寻找城堡的门。

门是铁门,黑色的铁门,和青石的墙壁颜色很不一样,找到并不困难。

一开始我以为这扇门一定也是从里面紧紧反锁的。没想到,张连长使劲一推,铁门竟然“吱呀”一声被打开,好像里面根本不曾上锁,这倒让我们大为惊奇。

张连长一手拿着手电,一手举着枪,慢慢在前面开路,接着是赵科长,接着是小黄,接着是席苗,教授走在倒数第二的位置,我尾随在最后。

我将军用背包用皮带紧紧捆在腰间,伸手摸摸怀中的吹箭,心中安稳了些。

这是一条走廊,走廊两旁全是一个个对开的房门,房门全都上锁紧闭。

锁已经锈蚀,显然很多年没人来过这里了,估计也打不开了。

整幢建筑静得可怕,连心跳的声音仿佛都能听见。

我一边走,一边不停扭头用手电往后照,不知怎么的,我总感觉到后面好像有人在跟着,但灯光所及,什么也没有。

往前走了二十多米,大约过了五六个门的样子,走廊两方的墙壁出现一道凹槽,地面上也有,好像放栅栏的格子,但栅栏却不知去向。

张连长停住脚步,用手电往上照了照,看不到有机关的样子,上方的楼板也有一道缝隙,用手电照上去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清。

走廊依然没有变化,除了这道凹槽,没有什么不同。

大家犹豫了一阵,不知该进还是该退。又仔细去看周围的门和墙壁,没有异常。

墙上的白粉已经脱落,变得斑驳陆离。两旁的门都被锁得死死的,铁锁的钢筋都有手指粗细,上面锈迹斑斑。

停了一会,大家决定还是往前走,按照先前的次序,鱼贯跨过这道凹槽。

我的心微微觉得有些不妙,但周围什么也没发生。

走出去十几步远,一切照旧,什么都没发生,不由长长出了口气,看来考虑太多,自己吓唬自己了。

就在刚刚想放松一下精神时,突然,前面传来“咔吧”的一声,声音很轻,但很清晰,特别在这个寂静的走廊里这一声显得异常刺耳。

我打个寒战,灯光不由自主往前照,却发现走在最前面的张连长的身子突然矮了一截,急忙朝他脚下一看,才发现他的一条腿已经陷入地面以下,快到小腿骨的位置,原来他踩塌了一块青砖。

张连长脸色青白,扭头看看我们,摆手让我们不要距离他太近,以免发生意外,但什么事情也没发生,周围一切依然静得可怕。

我们往后倒退了两步,大家全看着张连长,好像他踩中的不是一块青砖,而是一枚地雷。大家不由自主全蹲在墙角下,等着突然降临的灾难。

张连长猛的一抽小腿,就从陷坑中抬起来,接着一个侧滚,也滚到走廊靠墙角的位置。

塌陷的青砖突然反弹回来,好像下面装着什么弹簧机关。

然而什么也没发生,周围依然是一片寂静,大家不由得面面相觑。

张连长也长出一口气,再次慢慢爬到那块青砖附近,用手去压,这次却纹丝不动,好像下面已经被填实了。

有人不由得笑了,就在笑声刚要发出还没有发出的时候,突然头顶一阵“咯咯”作响,大家的神经再次绷紧,急忙用手电往上照。

上面什么也没有,只是一层白色的楼板。

“咯咯”声越来越大,张连长突然脸色大变,招呼我们:“不好,快退,快退。”

还没等大家反应过来,只听得“咣当”一声巨响,一道铁栅栏已经从天而降,将后面那道墙壁上的凹槽塞得结结实实。

声响震得人耳膜生疼,大家全都呆在原地,没想到这扇栅栏的机关居然在远离凹槽十几米远的地上。

等反应过来,大伙全冲到栅栏跟前,只见粗大的铁棍快撵上小孩子的胳膊,整个栅栏恐怕有上千斤,上面并看不到顶,顶端已经深深嵌入上一层的地板之中。

张连长、赵科长、小黄和我一起上前抓住栅栏,使出浑身的力气,仅仅抬起不到半指宽的缝隙,就再也支撑不住,栅栏“咣当”一声又落回凹槽,看来这次我们别想再从原路返回了。

黑背也被吓一跳,它“吱吱”地叫着,爬上铁栅栏,努力地想将身子缩进去,可是栅栏的网格很小,就连它的小脑袋都挤不过去。

人人脸上一片苍白,退路已然被堵死,前方不知又会遇到什么东西。

妈的,小日本真恶毒,我在心里狠狠诅咒。

没有办法,只好强打精神继续往前搜索,没有了退路,心反倒放开了,脚步也加快了许多。

又走了大约三十米,眼前赫然出现一个十字形交叉走廊。走廊的边上还有一道通向上层楼房的楼梯。

张连长说,大伙绝不能分散,一定要走在一起,无论到哪儿,都不能落单,同进同退,这样互相有个照应。

大伙点点头,商议了一下,赵科长提议先到楼上搜索一下,说不定能找到出去的通道。

依然按照先前的顺序,张连长打头阵,我殿后,队伍慢慢朝楼上行进。

二楼和一楼几乎同样的建筑布局,不同的有些房屋的门居然没锁。

张连长慢慢打开一扇门,一股霉潮的气味扑面而来,显然已经很久没有进人了。

大家鱼贯进入房屋,这是走廊靠右的一间房屋。在地下转悠了很久,已经弄不清楚方向。

张连长掏出指南针,对了一下,发现是南面的屋子。

屋里没什么东西,只有一张医院常见的医疗床,前端翘起来,好像是手术台。屋子靠墙角有个木柜,柜子的门全被卸掉,全都大敞着,里面有几个玻璃罐子,罐子里什么也没有。

地上乱七八糟,木屑、碎纸屑、碎布头等东西撒得到处都是。

其他没什么发现,大家陆续退了出来。

又进去两间没上锁的屋子,情况差不多,大家看了一眼就退了回来。

第十八章      僵尸餐厅

第十八章      僵尸餐厅

走回二楼十字走廊的时候,张连长用手电筒朝西边一照,突然就照见西边走廊靠南边第一间屋子的墙上有块锈迹斑斑的牌子,可以模糊地看见“餐厅”的字样,看样子这间屋子是就餐的地方。

大家小心翼翼朝西边走,小黄腿快,率先走近餐厅门前,用手一拨门,门竟然裂开一条缝,手电筒的灯光顺着缝隙朝里面照。

突然,小黄大叫一声:“啊,日本鬼子”,“哗啦”一声拉开枪栓,张连长也发现有变化,“喀嚓”推子弹上膛,两人分左右靠墙警戒。

我和教授、席苗等人发现不对头,迅速躲进十字走廊的拐角。赵科长则在前方掏枪警戒。

等了一会,餐厅并没有任何声响,张连长小心翼翼探出头,用手电往里面照,过了一阵,他完全打开房门,和小黄两人迅速探头,又迅速缩回来,没发现异常,这才大着胆子慢慢进去。

看他俩没事,我们也一个个壮着胆子跟进去。

进到屋子,用手电一照,所有人不禁都吓得一激灵,急忙用手掩住了自己的嘴巴。

黑背也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迅速窜上我脊背的背包,紧紧抱住。

我保证,这是我长这么大第一次见到这么奇怪和恐怖的场景。

这是间餐厅,面积很大,大约相当于我们刚才搜索房间的五六倍大,靠墙摆了两溜餐桌,每张桌子上都坐着数目不等的日本兵,总计大约不下上百人。

这些显然正在大吃海喝的日本兵好像突然中邪一样,全都僵住了。

有人拿着玻璃杯凑近嘴边正准备喝酒,有人站起身子举着酒杯好像在说话,有人嘴里正噙着一块鸡大腿,有人在笑,有人在说,有人在沉思,千奇百怪,不一而足。

整幅场景就好像一副照片,又像进入了一间蜡像馆,时间仿佛突然凝滞在当年的某一刻。

如果你看见过真正的蜡像,你就能理解我所说的这一切。可是这间屋子堆满了这种“蜡像”,足足有上百个,姿态各异,栩栩如生,这是任何能工巧匠也难以企及的。

所有这些日本兵的脸色都变成苍灰色,好像多年未经打扫的墙壁。他们身上的衣服早已朽烂,用手一扯,几乎半截身子的衣服就被轻轻扯下来,化成一阵灰尘。

这是一个绝对封闭的环境,否则,有风进来的话这些人也许早成了裸体。

这些人早已经没了呼吸,也没任何生命的迹象,身体梆硬,却不见一点腐烂的迹象,就像一具具干尸,但却比干尸保存完好上百倍。

这些人除了面色灰暗,肌肉稍显干瘪外,其他和生人无异。而干尸往往早已皮包骨头,或者躯体到处破破烂烂。

我从没见过这种怪异而可怖的场景,我相信没有人见过,包括张连长等人也不曾见过,因为他们也全大张着嘴巴,一个个目瞪口呆,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显然,这是一场被定格的狂欢。

显然,这群正在就餐的日本兵突然被一种莫名的力量全部固定,成了永恒时间的一部分。

没有人说话,一个都没有,因为大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听到周围一阵粗重的呼吸声。

当现实超越了理解能力,剩下的好像只有喘息了。

手电的光束来回扫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历史的气息,我仿佛能嗅到和看到当年那场狂欢,那些嘈嘈杂杂的话语,那些肆无忌惮的狂笑,那些盛在杯中的美酒,和那些漂浮在空气里的香味。

一切就像刚刚过去,或者还在隔壁,然而,眼前的景象分明告诉我们,这一切已经过去几十年。

历史已经成为历史,而这里,时间却已经凝滞。

大家慢慢穿行在餐桌间的过道上,过道上还有几位正端盘送菜的服务兵,盘子里的肉早就只剩下骨头,汤水全不见。

他们有的固定成跑步的姿势,有的显然正弯腰往餐桌上摆菜,而一切,就在瞬间被定格成永恒。

我突然对眼前的这些日本兵有了种异样的感觉。

到了我们这代,对日本鬼子的感觉几乎全是从电影和连环画上得来的。

虽然大家对日本鬼子没什么好感,但要说多切腹的痛恨好像也谈不上,毕竟年龄够不上有切腹的体会。

看着这些离奇死亡的日本兵,与其说大快人心,不如说满腹疑惑更确切些。

过了好一会,大家渐渐冷静下来,纷纷猜测着眼前的这一幕。

张连长想起了教授,走到他跟前,轻声地问:“教授,你看,这究竟怎么回事?”

教授正仔细审视一具干尸,听到张连长问他,这才直起腰,思索了片刻:“哦,我感觉,这群日本兵好像被人下了毒。”

大家频频点头,目前的情况好像也只有下毒的解释才勉强说得过去。

可他们是怎么样服毒的呢?难道是一个个喝药中毒的?

看这群人千奇百怪的死状,临死前的一刹那显然并没意识到自己的生命就要终结。

如果是集体服毒,不应该出现这样丰富多彩的临终场景,特别那些跑步端菜的服务兵更难以解释,要说服了毒再去端盘子侍候人无论怎么也说不过去。

大家一时不知道怎么理解眼前这一幕,教授也有些为难,他眉头紧皱,好像也对眼前的景象很不理解。

我突然灵光一闪,脱口而道:“这些人好像是被空气毒死的。”

所有人都把脸扭向我,好像完全意料不到我会有这样的结论。

席苗首先打破沉闷的空气,她问我:“虎子,你有什么证据?”

我说:“很简单,这些人死得千奇百怪,看场景完全就是在一刹那集体中毒。如果是有意识服毒,绝不会出现这样自然的说笑场景,所以我猜他们一定在是完全不知情的情况被人下毒。”

席苗点点头:“不错,很有道理,接着说下去。”

我清了清嗓子,继续说:“能在刹那间让一百多号人全部中毒,靠嘴巴服毒显然做不到。如果是那样,肯定会出现有人先死有人后死的场景,这样整个就餐的气氛肯定不会这样自然。后死的人会被先死的人惊吓,而现场并没出现这样的场景,可以推测,这些人几乎是同一时间集体中毒,能做到这一点,只有通过空气,让空气瞬间充满毒药的成分,才可能造成这种场景。不过这究竟是种什么毒我却猜不到,绝对是我们想不到的,能让一个正跑着送菜的人瞬间死去,并且被定住身形,我还没听说这样烈性的毒药。”

所有人都静静地听着,席苗的眼睛突然变得明亮起来,而一旁没说话的教授则用一种十分怪异的眼神看着我。

过了一会,张连长轻声笑道:“呵呵,好你个虎子,没想到你小子还真有两下子,不错,说的不错,这的确是种十分完美的解释。”说着,他扭头看赵科长:“怎么样,老赵,我说这小子肯定有出息,没走眼吧?”

赵科长“吭吭哧哧”干笑了两声,有些不好意思。

我一听就知道此人可能原先并不看好我,估计和张连长争论过是否要吸纳我参加队伍的话题,不然张连长不会这样问他。

赵科长笑笑:“不错,虎子的分析的确很有道理,这些人死状奇特,好像都是在瞬间死亡的,只有空气传播毒素能解释得通,不过,这么厉害的毒素实在没有听说过,教授,你的意见呢?”

教授这才缓缓开口:“哦,我也看不出究竟是种什么毒药。”

大家都没说话,虽然对这群已经死去三十多年的日本人不再惧怕,但心头还是感觉毛毛的,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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