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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走快走!”他的浓眉不免一紧,以极端不耐的手势赶人。
“是、是。”黄嬷嬷赶紧告退。
门扉“咿呀!”一声合上,“春宵”就此展开
“喂喂!你快醒醒、快醒醒。”一双如蒲扇般的大手掌不停的拍打着她的脸颊,那股轻微的刺痛感让她从昏沉中挣脱出来。
她张开沉重的双眼——
喝!哪来的一张大饼脸?!还乌漆抹黑得让人直想发笑。
“嘻嘻——”她忍不住笑出声。
她在笑什么?蓝涛觉得十分的不可思议,“你在发什么神经啊?”
“嘻嘻……”她的纤纤玉指往前摸上了他的胡子。“大熊!”
蓝涛被这么一句不合宜的称呼惹出了火气,“你这个女人——”
但他未完的话语却被她突然坐起身,且莫名的拥抱给切断了。
“大熊……好舒服喔!”她那如梦幻般的呢喃,诉说着词不达意的只字片语。
“你——”蓝涛只觉得一个光滑柔软的娇躯在他怀中“蠢蠢欲动”,惹得他几乎忘了他原本的好意。
真的,他原本真的只是想解救她,免得她落入那群好色老头的手中,如果他对她也动手动脚,那不是连他自己也……
“大熊……”水儿星眸微睁,嫣红的小脸微倾,水媚十足的凝视着他。
他原本真的只是想告诉她她安全了,可以放心的睡一觉,可是——
“热……好热……好热……”她全身因为蓝涛的欺近,生成一片滚烫,仿佛都快烧起来。
在晃动的烛焰下,一截酥胸露了出来,美得令人惊心动魄。
蓝涛又吞了一大口口水,燃着火的双眼盯着眼前雪白的胴体,着火的脑袋早已记不得他原本想做什么。
“嗯……”水儿全身热得难过,可不知为什么,一贴上他魁梧健硕的男性身体,她竟然就感到舒服多了。
一发现问题的解决之道,水儿欣喜万分地将身子动了动,想找个最舒服的姿势窝在他身上。
“别这样……”唉!满清十大酷刑也不过如此,尽管他的动机纯正,可是这种甜蜜的折磨哪是年轻气盛的小伙子捺得住的?他身上昂藏的部位早已先一步“突变”了。
蓝涛努力地不去感受她那两团丰润的嫩乳是怎样在自己的身上磨蹭,也努力地不去感受她含香的气息是怎样吹在自己的颈际,更努力地不去感觉她那双白嫩修长的大腿,是怎样主动的绕上他雄壮的腰际……
“够了!”他一骨碌将水儿从自己的身上“剥”下来。
“他娘娘的,真该死!”他不是不喜欢和热情的女人共度春宵,可这种不自然的状况……这丫头该不会是被人下药了吧?
蓝涛总算开了窍。
“快一点……好热……”光溜溜的水儿又回来投怀送抱了,她像只攀树的小猴儿般,双手双脚全都死死的巴着他不放。
“呜呜……”她不停的饮泣。“我好难过喔……呜呜……呜……”此刻,药效已经发挥到了极致。
“不许哭!”蓝涛缩了缩脖子,旋即吼叫出声。
他最怕——喔!不是,是最讨厌女人哭了。
“可是……”她边哭还边在他的身上磨蹭起来。“我好难过……怎么办……”
怎么办?!蓝涛如受重挫的咬紧牙关。
在这种他一点也不想侵占她的清白,又想要帮助她纾解春药威力的两难情况下,他该怎么办?
“不要动!”蓝涛一个反身将她放倒在床上,硬是假装没有发现自己已经翘到半天高的勃发男性。
他额上的汗涔涔,大掌坚定的为他分开她的双腿。
“啊——”啜泣声中夹杂着一丝快意的闷哼。
他那双生了薄茧的手掌磨蹭着她大腿内侧的柔嫩肌肤,他手下无比柔嫩的肘感令他不禁浑身震顶,全身的热血都沸腾了起来。
蓝涛猛地撤回手,难以相信地看了看自己的反应,又呆呆的望向她。
他不是没有寻欢作乐过,但是,从来没有哪个女人能带给他这种不可思议的亢奋。
他……究竟是怎么了?!
“呜……”春药的效果是立竿见影的,他的手一拿开,水儿便嘤咛起来,无法控制的发出嗳昧的哀鸣。
蓝涛皱皱鼻头,手又放回她的腿上。
“啊——”她又开始闷哼了。
嘿!真有意思,他又试探性的将手一收。
“呜……”她的哭声马上又响了起来。
“啊——呜……啊——呜……”的“曲调”并没有持续多久,因为,水儿应该是真的受不了这种反反覆覆的情况,她索性捉住他的手,强迫那只大手用力的压在自己的身体上,任凭蓝涛怎么使劲都抽不回来。
他突然坏心地眯紧了眼,任左手让她握着,右手则覆上她双腿间的童贞之地。
“啊——啊!”她突然痛得张开眼睛。
原来,他的手指竟硬插进她的下体,戳刺着她柔嫩的力道是如此强悍又霸道,令她忍不住发出疼痛的啜泣。
“好难过,我不要了……不要了……”水儿的螓首在枕上摇来摇丢,蒙眬的眼眸半睁半闭、殷红的唇半开半合的娇吟,那模样足以让所有的男人都为之疯狂。
蓝涛急切的俯下身,大嘴一口含住水儿的唇瓣。
他的胡子扎得她酥痒不已,小手不知不觉的抬高,圈住他强健的颈项,让自己更贴近他。
他一边热切地捕捉她的丁香粉舌,一边则不动声色的将长指再次凶猛的插入她的体内。
“痛!”她猛地一震,疼痛的呐喊全数落入他的口中。
粗长的手指安静了一会儿,之后便开始以一种缓慢的节奏深入浅出,仿佛想进到她体内的底处,饱满地占有她狭窄的花穴。
“噢……”水儿昏乱地扭动着娇躯。
他察觉到她干涩的花穴开始湿润起来,深入的手指突然钉住,拇指在她花穴前端的核心上绕圈似的揉弄起来。
“啊——啊——啊啊——”水儿的身子受不住这种刺激,激动的泪水滔滔而下,敏感的身子直痉挛着……
“呵——”高潮过后,她几乎是同时陷入睡眠状态。
蓝涛小心翼翼的抽出手,火速翻身下床,有些莫可奈何地别过头,不敢再看向床榻上的“春光”。
唉!他蓝涛何时变得这样的好心肠,硬是放过一顿“大餐”,而不痛快的“享用”?
自古以来,卖身为妓的好人家女儿都是有着不得已的苦衷,所以,他从来不肯碰触尚未开苞的姑娘,现在这项原则可是苦了自己!
不过,话说回来,这水儿真的是令他愈瞧愈眼熟,自上一回在“五味楼”初遇时,他对她便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熟稔感,似乎记忆就在他的脑海深处,只待他去挖掘出来……
“呜……”才睡不到一刻钟的水儿又发出呜咽声,全身仿佛又难过起来,渴切地在寻求清凉的降温方法。
“喂!”蓝涛压根没有想到居然还会有“后绩发展”!看来,她方才的浅眠只不过是“中场休息”。
“呜呜……我难过,好难过喔……”一见到又赶回床边的蓝涛,水儿当下“奋不顾身”的抱住他,不断嘤咛。
“喂!女人……喂!不要这样……”
她全身光溜溜的,竟还敢来抱他?莫非她真当他是柳下惠啊?
蓝涛在心底喃喃的咒骂,不停的试着将她那双粉嫩的藕臂掰下。
“不要!我好难过……”
但那双手臂坚决地盘在他的肩头,即便是吃痛也不肯让步,更要命的是,她可是紧紧的贴住他的下半身,那种恍若被蛛网缠身的亲密感让他颈后的毛发全都竖了起来!
“该死!”蓝涛喃喃的咒骂一声,再次托起她的粉臀,指尖再次插入她的体内。
“啊——”销魂的嗓音响起,水儿的配合度已高达满分的地步。
“他娘娘的……”注视她再次达到高潮,他胯下的重点部位也差点不受控制的要“自行解放”了!
“嗯……”水儿再次陷入满足的昏睡中。
“呼!”蓝涛满身大汗,身上冒出一阵阵的鸡皮疙瘩,并暗自祈祷,这是最后一次吧?
一刻钟后——
“呜……好难过……嗯——啊——啊啊——”
他娘娘的!
两刻钟后——
“呜呜……快一点哪——”
真是……他娘娘的!
半个时辰后——
“呜……啊——”
“我好难过喔……啊——”
这真是太……他娘娘的!
天哪!这根本就是“长期抗战”耶!他也要有“中场休息”啊!
“呜……”
他、他娘娘……娘的……
天际已泛起鱼肚白,漫漫“春宵”终于结束了。
第三章
相见欢
晨光旖旎地照入房内,旭日东升,一天又重新开始。
经过一夜的折腾,不管折腾人的或被人折腾的,全都睡得一塌糊涂。
他俩的姿势采女上男下,亲匿地依偎着彼此,仿佛天地间只剩下两个人。
“嗯……”
他条然睁开眼皮,他那还嵌在她体内的粗长手指反射性地又抽插起来,拇指紧按、搓揉、撩拨……
“嗯嗯……”水儿仍处在半睡倦、半清醒的状态,只能任凭快感没顶……
欲望再一次得到饱足后,她熟稔地躺回他的胸口,很快地准备再回到甜甜的梦乡。
但……不对!
她的水眸条地张开且圆睁
“啊!”尖叫声倏地响彻云霄。“啊啊啊啊——”
“什么事?什么事?”蓝涛被吓得连人带被的滚下床,很不雅观地跌了个四脚朝天。“究竟发坐了什么事?”
他的头被撞得痛毙了,蓝涛下意识的以手抚向后脑勺。
“呜……”水儿又慌又乱。又悲又气地连连往后倒退,浑然忘记自己赤裸的身躯,见蓝涛就要站起身,她赶快转身就想逃离现场。
突然,一颗豆大的红痣映入他的双眼。
“站住!”蓝涛瞪大布满血丝的眼睛,跳起来就想捉住她。
“不要!不要!”水儿满房间转着跑,吓得连眼泪也忘了继续掉,她满脑子只知道一件事,绝对不能被他逮着。
“你不要跑!”他命令道。
这房间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但若想要捉住一个全心想逃的的“亡命之徒”,似乎也稍稍困难了那么一点点。
“呜——”水儿从后头被蓝涛揽腰抱起,当下免除跟踉跄撞上桌椅的悲惨命运,但却这么光溜溜地在他怀中当个“白斩鸡”啦!
“喔哦!你干嘛又哭啦?”他刚刚又没对她凶!
水儿还来不及回答,一阵骚动便在外头响起——
“大爷,你们里面是怎么了?没事儿吧?”是黄嬷嬷的声音。
“没事,滚!”蓝涛情急之下怒吼一声,一把捉住她的肩膀,视线焦灼地扫过她赤裸的身躯,又一语不发的扳过她,盯住她的腰臀上那颗醒目的红痣。
“不要这样!放开我……不要这样!”
噩梦!逼肯定是一场最令她羞耻的噩梦!
她从来不曾想像过自己有朝一日会被一个男人如此细细的亲察,连她最隐密的地方也全都暴露无遗。
“你——这里居然有痣?”再度开口的男性嗓音极轻、极细,一扫他先前的粗野不驯,仿佛是怕……弄坏了什么细致易碎的东西一样。
天哪!她的后腰臂部上方,竟然有一颗豆大的红痣……
水儿却对他的话听得一头雾水。
痣?她身后的痣又怎么了?是碍到他了吗?
“喂!女人。”蓝涛又将她用力扳正,使她面对着自己。“你究竟叫什么名字?”
“我……我叫水儿……”她吓坏了,不明白为何在自己报出名字后,他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恐怖呢?
“不对!你不应该叫水儿!真他娘娘的……玉呢?你该不会正好该死的有一块随身带在身上的玉吧?”他边说还边摇晃着她。
被摇得头昏眼花的水儿根本说不出一句话来。
“快说啊!”蓝涛猛地放开她,又怒吼道。
“我……”因站不稳而跌坐在床上的水儿无力地点着头。
奇怪,他怎么会追问自己这种私人的问题?
“龙纹绿玉?!”蓝涛更加疾声厉色,迫不急待的切入正题。
她浑身一凛,诧异无比的问:“你怎么知道……”
蓝涛一语不发的瞪着她——他久违十二年的未婚妻,水亲亲。
“水姑娘是黄嬷嬷从江边渔家的手中买来的,据说,她是被江水冲到下游,被救起时因高烧昏迷.醒来时,就什么也记不得了。
“当时她身上穿了一套丝质红衣杉,额上挂着一块龙纹绿玉……”
风云以清朗的男性嗓音徐徐的念着手中探子送来的报告,在见到蓝涛益发阴沉的神悄后,才试趣地住了嘴。
他看看端坐在另一头,仿佛三堂会审而忐忑不安的水儿,便和颜悦色的招呼她。
“水姑娘,你没事吧?”
她用力的摇着头,整个人似乎根本坐不住,巴不得立刻拔腿就逃!
“请问……我可以走了吗?”她小小声的问。
“走?走去哪里?”蓝涛一句话就替她打回票。
在想到她竟然有逃开的意念,蓝涛的整个脾气都发作起来。
“我……我想要回去、回去——”她咕哝道。
“回去哪里?窑子吗?”才不过说了几句,蓝涛又发难了,“你的脑袋莫非有什么毛病不成?我好不容易将你给赎出来,你居然还想着要回去?”
“咚!”的一声,拳随话落,在他面前的一张上等紫檀木桌,整整齐齐的裂出一道痕。
她吓得紧捂住小嘴,大气也不敢再喘一下。
三天前,当她将随身佩挂的玉拿给这个大胡子看过后,他就开始变得阴阳怪气,先是二话不说地拉着她去找黄嬷嬷谈价,当场便将她赎出“花满楼”,接着就强行逼她做他的“跟屁虫”。
到现在,她都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而且,他们都说她应该叫做“水亲亲”,还是这个大胡子从小便订下的未婚妻?
太快了?水儿——不!应当是水亲亲,根本没有心理准备承受一桩接着一桩突然冒出来的“事实”,她听得都快昏倒了。
倘若他们所言为真——
那“她”曾经是一户水姓人家的掌上明珠,而不是一个被救上江岸、无亲无故的孤儿。
原来,“她”曾经也是一个穿绫罗绸缎、戴金银珠宝的千金大小姐,而不是一个为了下一顿饭而被辗转变卖的小奴婢。
原来、原来……世事的变化,谁人能预料?
“水姑娘,你为什想走呢?莫非是怕咱们在哄你?”风云什么优点都没有,安慰女人最有办法了。
“不不不!不是。”她赶紧摇头。“我只是觉得不太可能……你们……会不会是找错人了?”
“放屁!”蓝涛又吼道:“你敢说我蓝涛会错认自个儿家的传家之宝?”
龙纹绿玉上头所刻结的乃是蓝家的徽纹,独一无二,他绝不会看走眼的!
“可是,我还是觉得——”
“咚!”桌面上出现第二条裂缝。
“你这个女人是怎么回事?奇怪,当我的未婚妻会死人吗?!你居然敢拒绝我!”
在他的视念里,男人是天、女人是地,千古都是如此,他不懂,当一个女人,只要乖乖听话不就得了吗?他都已经认定她就是自己未过门的老婆了,这个女人还在喳呼些什么?甚至摆出一脸要哭的模样!
怎么,他蓝涛长得见不得人吗?
水亲亲的小嘴张了又合、阁了又张,忽地,她又垂下粉颈。
“呜……”半点预警也没有,她晶亮的泪珠儿便争先恐后地纷纷落下。
两个男人的屁股仿佛跳了起来似的。
“水姑娘——”
“女人!你哭什么哭?”
蓝涛抢先风云一步,用力抱住了她,还不忘一脚踢开“障碍物”。他心想,想抢他的女人?哼!连门都没有。
风云一笑置之,他偷偷地准备退场,经过蓝涛的身边时,还不忘拍拍他的肩,低声忠告道:“好好的安慰人家,小子,她可是你得疼惜一辈子的媳妇儿哩!”
“唔哼!”他还是用鼻孔喷出声,可是,蓝涛的脸色的确冷静了不少。
风云这才离去,将房间留给他们小俩口。
“呜呜……呜……”水亲亲的身子先是紧张的一僵后,便柔软下来地瘫在他的怀中,哭势丝毫未减。
“拜托!你哭个什么劲啦?”蓝涛觉得既厌倦又紧张,他真的很想揪起她的耳朵大吼。
但是,一对上她那张泪涟涟的小脸,所有的怒气就突然卡在喉头吐不出来。
“你——当真那么讨厌我?讨厌到……不想嫁给我啊?”没办法,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