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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语看著镜中的自己,是很俏丽没错,可是……
「露太多了,我不习惯这……」
「没关系啦,一会儿就会习惯了。快走吧!」
怕她後悔,沐融急急地把心语拉出饭店,往学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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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旧晚会在学校的大礼堂里热热闹闹地进行著,不但有歌唱比赛,还有踩气球游戏,气球被踩光的人就要上台表演才艺,再来,就是用额头顶橘子的游戏,输的人一样得上台表演,而动作秀气斯文的心语,自然就是那个一直上台表演才艺的人。
「心语,你玩游戏不能这么斯文啦!」沐融努力在现场吵杂的欢乐声中,对心语大声叫道。
「对不起,我知道了……」心话道歉著,但她的轻声细语全让音乐声盖过去了。
「什么?大声一点!」沐融听不到。
心语一再重复,但沐融还是听不见,最後心语乾脆用手比,再配合嘴型,沐融才听懂了。
「走,我们去吃东西!」沐融又叫道。
这次心语乾脆用点头的,要她大吼大叫,她实在做不到。
过了一会儿,有歌手上台演唱,现场气氛顿时更high了,简直像场小型的演唱会。虽然下知道台上的男歌手是谁、在唱些什么,但心语被现场气氛感染得好开心。
「沐融。」她碰碰沐融。「我要去化妆室。」她用手势示意。
「要不要陪你去?」看心语连连摇手,沐融又吼道:「那你要小心点!」
「嗯。」心语笑著点头。
心语走出大礼堂,穿过操场,打算到其他栋大楼的化妆室,因为礼堂里的化妆室人龙排得很长。她慢慢走著,嘴里还哼著刚才的曲子,并没发现有个人从她离开礼堂的那刻起,就跟著她来到化妆室。
洗完手,她走出化妆室,低著头仍然笑著,走没几步,却忽然被一堵高大的人墙挡住。
「对不起,借过一下。」心语客气地说道,但那人却动也不动,而她也同时感受到一种头顶快要被烧出两个洞的怪异感觉,於是她抬起头。「对不起,借过——天寒!」
眼前站著的人竟是高天寒!心语吓了一大跳,顿时说不出话来。
高天寒不发一语,怒气冲冲地将她拉到大楼後的花圃里,然後一转身,狠狠地封住她的唇。
他的吻像饥渴狮子的掠夺,他将她抱得好紧,几乎快将她揉进身体内。
心语的嘴唇被吻得发肿,他的紧箍也令她无法呼吸,但连日来的相思折磨,令此时的她甘愿窒息在他怀里,一辈子也不要离开他。
激情渐渐平息,高天寒改以温柔的碎吻,吻著她的眼、她的眉、她的唇角,然後再把她的脸埋进他怀里。
良久良久,他紧紧地抱著她,一句话也不说。
心语环抱著他:心里又喜又忧。她很开心见到他,可是她也怕他又要送她回英国。
於是,高天寒不开口,她也不打算说话,就让她重温他片刻的温柔吧。
闻著心语的发香,高天寒连日来的焦急和恐惧才稍稍平息。
找了心语好几天都没消息,他急得几乎要发疯,而直到今天,他才想起之前沈沐融曾要心语参加她系上的送旧舞会。其实这几天再仔细想想,他根本下相信沈沐融的鬼话,因为心语除了她,真的没有其他朋友了。
如果真是沈沐融把心语藏起来,那么她一定会拉著心语来参加舞会。
於是,今晚舞会未开始,他就站在角落等著,果然不出所料,真让他等到了这两个小女人!鸡婆的沈沐融,回头看我怎么整你!
他本来想立刻上前把心语带走,可是见她玩得那么开心、那么投入,脸上的笑容也好灿烂,让他不忍心破坏她的奸心情,因此耐足了性子等她。
只是,他为她心急,她却无忧无虑地开心玩耍,他愈看愈无法平衡。
终於等到心语独自一人走出礼堂,他立刻跟了上去,见她上个厕所还开心地哼著歌,他不禁怒火中烧。
看来,离开他,她真的变得很快乐,她完全没把他放在心上,她根本不在乎!
这样一想,他更坚定了要送她回英国的念头。
她留在台湾,爸妈一定会逼他们结婚。他下要她勉强嫁他,不要她忍耐、痛苦一生,即使这些天来,他发现他的生命已经不能没有她,他也得放她自由!
「你真会躲。」他终於开口,声音却好乾涩。
「对不起。」心语贴著他的胸口,不想离开。
「走,我送你回家。」
「天寒,不要送我回英国,妤吗?」心语仰起小脸恳求。
「不行!」高天寒一口拒绝。
「为什么?」心语心急地追问道。
「你明白。走吧。」他拉著她走出花圃,往操场旁的停车场走去。
「我不明白!」
高天寒停下脚步,看著心语又急又慌的样子,他看不出她是真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
「天寒,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或者是有什么地方你不满意?你告诉我好不好?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改!」
「没必要。」他又往前走。
「天寒!」心语拉住他,不愿再往前多走一步。
高天寒再也承受不住心底的煎熬,忽然转身大吼——
「我不要你为了我爸妈当年愚蠢的话勉强嫁我,你有你的人生,我这是在放你自由,你不懂吗?」他激动地把心底的想法全说了出来。此时操场上有一些正在做活动的学生,也全都停下动作,好奇地看著他们。
「原来……」心语终於弄懂他们之间的误会了,她又哭又笑。「原来,你这么做,全都是为了我好,原来你是这么的在乎我、希望我快乐……」
原来,他的心里真的有她!
「别说了。」她明明不爱他,为什么要说出这些话?这更让他觉得难堪!「总之,明天我会立刻安排你出国。」
「为什么?」心语顿时从天堂被推落地狱。「难道你不知道我离不开你吗?」
高天寒冷哼l声。「是吗?这几天你不也一样快乐?」
「不是这样的,我……」
「走吧。」这次高天寒没再拉著她,迳自走在前头。
何必说什么离下开他?为了那份恩情,她竟可以说出这种违背心意的话?这几天没有他在身边,她明明是那么快乐!
他又气愤又伤心地向前走去。
「高天寒,我爱你!」
忽然,心语的大喊震住了他的脚步。他的心激动著、狂奏著,不禁全身发抖。他是听错了吧?心语怎么可能在大庭广众之下这样大声嚷嚷?
他还没来得及想清楚,却又听到心语带著哭声的呼喊——
「不要离开我!我爱你,不要赶我走……」
他猛地回头,看见她蹲下身子掩面而泣,立刻大步走过去,用力地将她拉起,极深情、极温柔地封住她的唇……
时间仿佛静止了,周围同学的欢呼声、口哨声再大声,也被他们排除在两人的世界之外。
「我不会再让你离开了。」高天寒好不容易停下吻,定定地望进她眼里,向她承诺。
心语点点头,泪又不争气地滑下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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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天寒的房里——
心语紧紧地倚偎在高天寒怀里,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幸福。
她抚著他激情後的乱发,满心爱意地看著他的睡容。
为了找她,向来嗜睡的他已经好多天没睡奸,再加上昨晚的激烈「运动」,他已经累得跌入深深的梦乡里。
不过,即使他沈睡著,他的手臂仍紧紧地环住她,深怕她消失似的。
心语既抱歉又心疼地用手指描著他脸庞的轮廓,抚著他的浓眉、他的嘴唇……她忍不住吻了他的下巴,才一离开,睡梦中的他立刻下意识地将她拉回,深深地吻著,手也开始不规矩地在她光裸细嫩的身体上游移著。
「天寒……」心语忍不住颤栗地弓起身子,她低吟著,体内的情欲又被挑起,而他的身体也开始起了变化……
忽地,他一个挺身进入了她,且开始了律动。
「呃……」心语紧抓著他的手臂,喘著气,跟著他的节奏摆动,一起攀上天堂。
激情方歇,心语不禁轻叹,她终於见识到高天寒的神奇天赋了,难怪他可以在半睡半醒间谈成一笔笔的生意。
不过,他怎么能和醒著的时候没两样?他不会是在装睡吧?
她盯著他的眼睛,看著他眼皮动也不动,又传来微微的鼾声,心语这才相信他是真的还在睡梦中。
「唉——你真是个奇人耶——」
「嗯……」高天寒含糊地咕哝一声,换个姿势,又睡著了。
哇!睡著的人还能回答耶!
心语虽然已经累得没半点力量,但仍忍不住想捉弄他——
「天寒,你最爱的人是谁?」
「ㄒ一……ㄅ……ㄩ……」
「什么?是谁?」
他的话全黏成一团,心语完全听不懂,又试了几次,还是一样的结果,心语只好放弃。
於是,她把头枕在他的胸口,伸手和他的手交握著,挪了个最舒服的姿势,不一会儿,也跟著睡著了。连宝妈来敲了好几次门都没听到……
「宝妈,别敲了。」高天临忍不住说道。从中午到现在,宝妈已经去敲高天寒的房门奸几次了。
「可是小姐全没动静的……」
「有二哥在,你放心。再说人家孤男寡女……」高天临没再说下去。「总之,让他们去吧。」
「可是都已经一天一夜了……」宝妈担心地看著房门。「二少爷常常一睡就是两、三天,已经饿习惯了,可是小姐不是呀,难道她不会饿呀?」
「哎呀,不用担心啦,饿了他们自然会出来,这是动物本能。」
「我看我还是随时热著饭菜,这样小姐一醒来就马上有饭吃了。」宝妈还是不放心,连忙下楼准备。
高天临受不了地摇摇头,也跟著下楼。
「怎么?心语还没醒?」高正琛见儿子下楼,立刻问道。
「嗯。」高天临坐下,拿起今天的报纸翻著。
「正琛,看来,下个月的婚礼可以开开心心地进行了。」全家最开心的就属任盈萦了。
前些日子,心语离家出走,她还以为这场婚礼办下成了,伤心难过了好久,幸奸天寒把心语带回家了。
「是啊,我看这回啊,我们的儿子肯定会心甘情愿进礼堂了。」高正琛忍不住呵呵笑。
「嗯……那我该开始把心语带进我们的社交圈里了。心语这个孩子的一举一动都非常端庄得体,知识也很丰富,有她陪著,我肯定不会无聊。否则要我只和那些爱八卦的贵夫人相处,我真的会吃不消。」
「啊,对了,」高天临突然问:「爸,二哥结婚了,那我和沐融的婚礼呢?」
「天寒是哥哥,先办完他的,等沐融毕业,再帮你们办啊!」
任盈萦笑得很开心。「对呀,你爸决定把後面「景德山庄」的三栋别墅留给你们兄弟三人,一人一栋,当成你们结婚的贺礼。」
「真的?!」高天临开心得差点跳起来。「景德山庄」是高任建设今年最热销的房子,也是他亲手设计规划的,他早就想拿自己的存款买一户了,没想到现在竞有免费的!
高兴了好一会儿,他又忽然想到一件事——
「咦?不对呀,大哥又没有结婚对象。」
「等你和天寒都结婚了,我想他应该也快了。」任盈萦乐观地笑著。她的儿子每个都这么优秀,一定都会娶到好女孩的。
第七章
高天寒和下属谈著严肃的公事,眼里却带著轻松的笑意。他从来下知道,原来只要静静地看著一个女孩,偶尔和她的眼神相遇,就能感到满足。
心语今天的打扮很轻便,穿著一件宽大的衬衫配上垮垮的牛仔五分裤,一丝不苟的长发梳成马尾,还在唇上点了淡粉橘色的唇蜜,整个人就像一份可口的点心,害他忍不住想咬一口。
她的一举一动渐渐地变得随兴自在,已经不像刚回国时那么的拘谨古板了。不过,唯一改变不了的,是她的轻声细语。害他和她根本都吵下起来,因为只要她的唇一抿、眉头一皱,他就全没辙了。
下属离开後,心语走过来,从背後环住他。「天寒,你要不要吃茶冻?我回家去拿。」
「不用了。你今天不是要和妈出席一场慈善晚会?等一下早点回家准备。」
「今天晚上你会去吗?」
「看看吧。」他还有一堆工作没忙完呢。
「天寒……」心语失望地看著他。
「好吧。」唉!真是没辙。「先让小李送你过去,晚上我自己搭计程车。」
「真的?」心语开心地在他颊上印下一吻。「你真好!」
其实高天寒最想要的是吻她的唇,可是又怕自己会欲罢不能,今天这些公事可是不能不处理的,他只好忍住把她搂进怀里的冲动。
「对了,」心语担心地看著他。「天寒,我们会拍婚纱照吗?」高天寒讨厌对著镜头儍笑,所以从来不愿意拍照。
「你想拍?」
心语用力地点头。
婚纱一辈子只能穿一次,如果不拍下来留作纪念,以後老了无法回忆自己的美丽,是很可惜的。
高天寒看著她,考虑了几秒,道:「好。」
心语眼睛一亮,随即又怯怯地问道:「会不会太勉强你了?」
他摇头。「我是讨厌对著镜头,但我喜欢对著你。」
「天寒,谢谢你。」心语幸福地笑了起来。
看她快乐的笑容,高天寒不禁也被她感染到喜悦的气息,开始觉得拍婚纱照也许会很好玩。
真是不敢相信,眼前这个充满阳光气息的小女人,真是他最初认识的那个古板小淑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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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家在商界有著崇高地位,深受社会敬重,想要巴结奉承他们的人,更是多如过江之鲫。在这间五星级饭店举办的慈善晚会上,任盈萦优雅的一举一动、客气有礼的态度和幽默、充满智慧的谈话,也照例成为媒体记者追逐的焦点。
与以往不同的是,今天她身边带著一位同样优雅美丽的女孩。现场镁光灯闪个不停,记者个个都在猜,这女孩到底是什么来历?为何从来只和丈夫高正琛出席晚会的任盈萦,会破例让这女孩跟在身边?这女孩对任盈萦而言,一定非常重要。如果能被这个对高家而言非常重要的女孩看上,铁定一步登天,别说少奋斗二十年,是一辈子都不用奋斗了。
於是,各家青年才俊争相邀约心语跳开场舞,但是心语全都笑著拒绝了,她的开场舞只留给高天寒,高天寒不来,她就下跳。
任盈萦看著心语被缠得不知如何是好,连忙出声介绍——
「谢谢各位对她的厚爱,我向各位介绍一下,她是我未来的二媳妇,名字叫夏心语,还希望各位能多多照顾她。」
现场顿时响起一片此起彼落的哀叹声,记者一听,更是挤上前来,争相发问——
「高夫人,传言二公子最讨厌女人,有喜欢同性的倾向,怎么今天会突然宣布结婚的稍息?」一名八卦周刊记者问道。
「没有的事,大家误会了。」任盈萦四两拨千斤地轻松回答道。
「高夫人,请问夏小姐是哪家的千金?怎么从来没在公开场合见过她?」
任盈萦笑而不答,记者眼见无法从她口中套出话来,遂把目标直接转向夏心语
「夏小姐,请问你是哪一所学校毕业?」
「夏小姐,请问你是怎么和高先生认识的?」
「夏小姐……」
一堆记者,一堆问题,缠得心语不知道该怎么办。
「好好好,餐会开始了,大家先用餐,待会儿再聊。」任盈萦笑著替心语把人引开。
人终於散了,心语吁了一口气。「阿姨,刚才好可怕喔……」
任盈萦宠溺地拍拍她的手。「慢慢来,习惯就好。走,我们去吃点东西。」她们走向长餐桌,任盈萦笑著对心语说:「想吃什么自己拿,这里不像英国那样拘束,其实台湾人很豪爽,很好相处的。」
这时,一名贵妇走了过来,笑咪咪地打了声招呼。」高夫人。」
「咦?是况夫人呀!」任盈萦见到老友很开心。「好久不见,你上哪儿去了?怎么都不和我连络……」
心语见阿姨和朋友聊得高兴,於是拿了一些喜欢的菜,走向餐桌。
「请问这里有人坐吗?」她客气地问著一位女孩。
女孩睨了她一眼。「有人!」
那位女孩看起来很年轻,应该只有十八、九岁,有著被宠坏的骄纵,说话也不怎么客气,但心语无所谓地耸耸肩,反正也下认识,没必要计较。於是她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