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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之初-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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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织初,你要我应家永远不要来打搅越将军。你的永远有多久?半日?还是半个时辰?”一个冷峻的声音从将军府内传出,话音未落,高大挺俊的应渝浚走了出来。他居高临下地站在石阶上,孤傲、冷绝地俯视她。四周兵士的火把将整条街照得如白昼一般,更让织初看清了他眼中的寒冰,“半日前,你告诉本王的话还记得吗?越织初,就在半个时辰以前,本王已遵照父命祭拜了越将军!”织初望着应渝浚,良久,她徐徐开口:“你既已完成皇命,为何还留在这里?”   
应渝浚恨透了她眼中的无畏,他阴冷道:“你辱莫圣上,不敬英王!你可知罪?!”   
织初淡漠地回应他:“今日,织初言语间确对圣上、英王不敬。但织初不认罪!”尚隆帝剥夺了爹爹视若生命的自由。那份逼得爹爹死不瞑目的圣谕!以及随后娘亲的重病不治!应家要爹娘的亡魂永生永世被囚禁!还有……与越家子孙永远无缘的自由……这些都是永远难以抹煞的事实,都是尚隆帝暴扈、冷酷的证据!是她永世难忘的宿世仇恨!   
应渝浚不明白织初为何如此固执、如此偏拗!她可知道,只要她稍稍给他一个松动的眼神,他便会义无反顾地放下所有英王的威严、冷硬和皇室的自尊、矜持,上前紧紧拥她入怀,给她一切她想要的任何东西!甚至——自由!他深深掩住心中的痛苦与无奈,面无表情地开口问她:“你可记得本王说过的话?!你难道不怕本王责罚?!”   
织初深吸口气,闭上双眸,再缓缓张开。她怎会不记得他的话!他要她知道他是颐州城的天!他可以让她生!可以让她死……更可以让她生不如死!   
生不如死吗?那究竟会是一种怎样的痛苦?无所谓!即便生不如死!她也真的无所谓!今日发生了太多她难以承受的变故。他给她的生不如死,对她来说也许是逃离这一切的惟一理由!想到此,她竟笑了。   
“英王,你打算如何让我生不如死?”她轻柔地开口问。   
她的笑带着绝望、凄然,美丽得让他心疼。她的问题不带一丝不敬与挑衅,他甚至可以听出她的乖顺与好奇。应渝浚紧紧盯着织初,想看透她的人、看透她的心!为什么,织初?为何要对他如此这般无情地步步相逼!让他无路可退,无处可躲!最终只能伤害她以及他自己!应渝浚转过身不忍看她,但他的语气却是不容置疑的威严、无情,“将越织初带回英王府并关入地牢!严加看管!”     
第25节:爱之初(25)     
“是!”众兵士大喝,用铁链锁住织初柔弱的双腕。   
“慢着!你们放开她!”越至衡突然冲了过来,试图阻止那沉重的铁链碰到织初柔嫩的肌肤。但他根本还未碰触到织初,便被那些精壮的兵卫牢牢地束缚住。“英王,初儿还是个孩子!她什么也不懂!你若怪罪就怪我,你要抓人也请抓我!请放了初儿,请你开恩放了她!”越至衡忍不住嘶声大喊。“哥!”织初听到兄长发自肺腑的喊声,转身看着他,一滴晶莹的泪从她的眼中缓缓滑落,“你要记住越家!记住爹娘!哥,好自为之……”织初若有所指地说道。她相信哥哥懂她的话的!她知道聪敏如他一定会明白她话中的意思!她要他记住他生在大尚、长在越家!她要他承诺永不背弃大尚天朝!永不背叛越家!   
应渝浚听闻织初的话,胸中顿时燃起难以抑制的熊熊怒火。在这个时候,他们兄妹还要彼此重提越家悲惨的命运!还要对方记住爹娘是如何惨死于应家的残虐不仁!好!那你们就好好记住!他倏地转过身形,喝道:“来人!将越公子请入将军府!从今后不得出府一步!”   
“遵命!”众兵士齐声抱拳领命。两位士兵立刻拖架着越至衡进入府中。   
“初儿!初儿!”越至衡不停地喊着织初的名字,挣扎着、反抗着,却还是身不由己地被带进府中深处。   
泉峥挥了挥手,众兵士规整地分散成两队,一队将将军府外牢牢包围,另一队随季成入内将府内严加守备起来。如此严密地看管防备,终于将卫国将军府变成名副其实的牢笼!   
应渝浚一步步走下石阶,走向织初。   
“越织初,你曾向我父皇要过清静、自由!”他走到她面前,伸出手抚上她清秀的下巴,抬起她的面容,“越家要自由,我不会令你如愿!至于清静,我此刻就赐给你们兄妹!”应渝浚说完这句阴郁冷绝的话,便放开她,骑上泉峥牵来的“悬风”绝尘而去,再也不看她一眼!   
既然她对应家的恨如此之深、如此之切!那么,他就让她恨下去吧!就让她心中怀有对他浓烈汹涌的恨……这样,至少他还知道,她心中……是有他的!   
04   
“越姑娘,这是燕窝参汤,养颜补身又美味。你就赏脸喝了它吧。”季成将温热的汤碗递到织初面前,低声下气地乞求。   
织初看也不看那汤碗,对碗中飘出的诱人香味也置之不理。   
“越姑娘,你这样不吃不喝已经三天了,何苦呢!我明白你跟三爷在较劲。可身子是自己的,肚子是自己的啊!我把汤放在这里了。你要喝喔!一定要喝喔!”说完,季成小心翼翼地将汤碗放在织初身边。   
做汤的赵师傅是京都宫里数一数二的御厨。因为三爷从小便专爱吃他的手艺,圣上疼儿心切,所以特赐赵师傅随三爷来了颐州。这赵大爷做的饭菜美味香绝、无可挑剔,人却傲得离谱!他只给三爷备饭,那手艺连季成与泉峥都难得品尝一回。     
第26节:爱之初(26)     
这三日,三爷命赵师傅专为越姑娘做一日三餐,原先这赵大爷听说做的是牢饭还老大的不乐意,直到每一餐都被原封不动地退了回来,反激起赵师傅的牛脾气。赵师傅想尽方法、变尽花样,就连祖上密传的食谱也翻了出来,硬是激不起越姑娘半点食欲!   
“越姑娘,三爷交代在下,不看你喝下这碗汤,我便得杵在这里不准离开。在下求你喝一点吧!你不怕我在这里累死,也要顾念做这汤的金牌御厨的威名啊!他老人家扬言,今日你再不沾他做的饭菜,他就抱着御赐金牌一头磕死算了!你真忍心看着一汤两命的惨事发生?”   
织初仍是不言不语,她抱膝坐在坚冷的木板床上,背靠阴冷的墙壁,愣愣地看着残旧木桌上油灯抖动的光亮。   
来到英王府的地牢,她才知道这里是如何坚不可摧、阴森可怖、曲径幽深。就这样将她关在这昏暗阴冷不见天日的地牢,便是他所说的“生不如死”吗?!   
阴暗的地牢回廊传来了脚步的回声,应渝浚终于忍不住前来看她了。他来到关押她的监房前。季成向他抱拳行礼,他挥了挥手,示意季成出去。季成走出牢房,看向他身后的泉峥,两人交换了无奈的眼神,走了出去。   
应渝浚走进监房,一眼看见他身旁纹丝不动的参汤,蹙起剑眉。   
她连续三日滴米未尽、滴水未沾,他便连着三天食不知味、坐卧难安!他看着她愣忡的表情,“越织初,本王命令你把汤喝下去。”   
但织初仍是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之中,一动不动。   
“越织初,我夺了你的自由!夺了你兄长的自由!你不恨我吗?”他厉声问她。   
织初的双眸忽而有了反应。她缓缓地转过头看他,眼中渐渐露出朦胧的恨意。应渝浚看着她,心中有着隐隐的扭痛。眼前的她憔悴、苍白,更显得无助、孤零、了无生趣,就连对他的恨意,也显得无力、空洞。   
“你要恨我就不要这般无力的恨!你要恨我就要像在将军府那般无礼、反抗!越织初,你的恨若不能强硬到击倒我这个应家人,那恨便毫无价值!你懂吗?”他如愿让她靠近“生不如死”,但却没有一丝一毫的喜悦与满足。   
织初别过头去,不再看应渝浚,继续迎视那抖动的一点昏暗的光亮。   
应渝浚上前捧起她的脸,逼她看向自己,“你到底是在折磨自己还是在惩罚谁?!”他突然放开她,然后抓起木桌上的油灯,猛力地砸在地上,摔得粉碎。   
灯油漫洒在地,引燃一片小小的火海。应渝浚看着仍毫无反应、毫无惧意的织初,怒火中烧地拂袖而去。   
响声与火光引来泉峥和季成。二人互望一眼,很有默契地一个留在地牢处理现场,叫来狱卒为织初换置一盏新油灯,另一人则跟随应渝浚出了地牢。   
第27节:爱之初(27)     
地牢外,夏意正浓。夏蝉不知疲倦地叫着,阳光有些刺目,应渝浚用手挡了下眼睛,问道:“季成,将军府那边如何?”   
“三爷,将军府的士兵回报,那越至衡……也已是三天未吃未喝了。”   
“好!好一对越氏兄妹!那就看谁能熬到最后!”越至衡的消息进一步激怒了应渝浚,他狠狠地说完,便快步离开。季成小跑着跟上。谁能熬到最后?!三爷啊!不是他说,恐怕最先熬不住的那个人是……您啊!   
季成果然没有猜错,仅两个时辰后,应渝浚便再次返回英王府地牢。身后的泉峥、季成手中各提着一个精美食盒。盒内一边放置了各色精致、美味的糕点,另一边则是香气四溢的饭菜汤食。   
应渝浚下定决心,这一回就算是她再如何倔强、执拗,他也不会拂袖而去,他定要她吃完这些才罢休!   
他走进织初的牢监,借着昏黄的灯光,看到她侧卧在木床内侧,身体紧紧蜷曲着,脸色蜡白如纸,没有一丝生气。他心中一震,快步上前,伸手探她额头,惊觉她的体温滚烫得厉害。他毫不犹豫地将她抱起,疾步向地牢外走去。   
众牢卒不明所以地看着他的背影,搞不懂他们英明神武的英王殿下为何如此心焦如焚地抱着那重囚。   
“越姑娘何时开始虚弱不支的?”泉峥盯视牢头,冷冷问道。   
牢卒们听了泉峥的语气,才发觉事态比他们能想到的还要复杂得多、严重得多!   
“小的……小的……没注意……”牢头眼睛都不敢抬一下,抖声回答。   
“哼!不知死活的东西!你们是嫌脖颈上那颗脑袋太重了是不是!”泉峥吼道。吓得众人魂飞魄散地跪了一片。   
泉峥不再说什么,快步出了地牢。   
“季大人,烦您替小的们说两句好话。”牢头跪到季成面前,磕头乞求,“小的琢磨着您和泉大人每日亲自送来饭菜汤食、好言相劝,不过是要那女犯软化乞降。小的以为那不过是个普通的重囚,只要小的忠于职守、严加看管便好了啊!那姑娘愣愣地坐在那里三日了,小的们真的以为她坐累了、想躺一躺,真的没想到她会不支病倒啊!”   
“一群蠢东西!”季成蹙眉低斥,“你们何时见过我与泉大人对重囚如此低声下气过?!”重囚?!那越姑娘哪里是什么关押在地牢的重囚!她分明是三爷遗落在此处的心!他懒得多看那些牢卒一眼,匆匆向外走去。   
“季大人、季大人啊……小的上有八十岁老……”牢头的眼泪一把鼻涕一把地跪爬着哀嚎。   
唉!他就是心地善良啊!不等牢头连哭带唱地介绍完家谱,季成边走边摆摆手,“你们啊!快去请个佛龛。对着他老人家磕九九八十一个响头,诚心祈祷越姑娘没事!”如若越姑娘真的没事,他们的小命还有望保一保。     
第28节:爱之初(28)     
“谢季大人!谢季大人!”众牢卒磕头如捣蒜地恭送季成。   
“小六子!”牢头焦心大喊道。   
“爷!何事?”小六子连滚带爬地凑近他。   
“何事?!”牢头气得一巴掌拍向他的愚木脑袋,“你活腻了?!还不快去请佛龛!”   
应渝浚抱着织初虚弱、发冷的身子径自走向自己的卧房,边走边向身后赶上来的泉峥吩咐:“把王御医找来!”   
“是!”泉峥领命,匆匆转身离去。   
当应渝浚低首看见织初渐渐发青的唇时,忽地乱了分寸,“泉峥!给我把跟来颐州的御医全部叫来!”   
“遵命!”泉峥愣了下,却没有止步,急奔英王府御医堂。   
几位御医为织初诊断后,来到应渝浚的书房内。御医堂总管王御医垂首道:“英王殿下,那位姑娘气郁攻心,加上受了些风寒,又几天不进饮食,导致体质虚……”   
“她到底有没有大碍?!”应渝浚此刻没有丝毫耐心去听御医的长篇大论,一拍案,他大吼道。几位御医吓得顿时垂首跪地。   
“英、英王息怒!请英王放心!我等已将特配丹丸喂与姑娘,她已无大碍了。”王御医悄悄拿出手帕擦了擦冷汗,慌张地回答。   
“你们退下吧。”   
“是……”几位御医心有余悸地起身,退出书房。   
应渝浚松了口气,他坐下来,吩咐道:“季成,传令下去,将牢头重责四十大板。其余关联人等重责二十。让他们好好记住,倘若今后再有疏散渎职的,本王定不轻饶!”   
“是!”季成领命退下。不知那帮子蠢东西头磕够数了没?佛祖保佑,越姑娘没事,三爷开恩——他们那几条小命算是捡回来了!   
应渝浚起身行至卧房。远远看见床榻上织初的面色稍有了些许血色,呼吸也平稳了下来。他一直悬提的心才安稳了下来。   
他走近她,坐在她身畔。她的身上盖着轻柔的薄丝被,睡容安适、恬静,一缕发丝悄然栖息在她脸畔,他不觉伸出手去将那青丝捋至她耳后。   
然后……就这样静静地、细细地看她。只有这时,她才会让他心平气和地面对她,才会让他如此泰然地看着她。   
她容貌清丽秀然,却算不上秀色可餐。比她美貌娟丽的女子他见过许多,但每一个都没有她这般让他牢记于心,难以忘怀。这张脸、这个人,仿佛有一种神秘的魔力将他紧紧吸附——从八年前的那次相遇开始,直到八年后的每一次相逢邂逅……他就这样掉入了这张无形的情网中,越是不甘地挣扎,这网便越是收得紧。   
他不知自己陷入的究竟是何种微妙的迷离,只知道她的每个淡然笑意,每个倔强眼神,每滴晶莹泪珠,每个生动表情,都会牵动他的喜、怒、哀、乐……   
第29节:爱之初(29)     
入夜已深,应渝浚处理完公文,便来到卧房内。两名婢女刚刚喂织初喝下药汁,昏迷中的织初倒还配合,甚至傍晚时还吃了些清粥。应渝浚挥挥手,令二人退下,他则坐在床榻旁的躺椅内,轻轻地翻看书卷。   
没过多久,门扇忽然被急切地扣响。应渝浚望了眼熟睡的织初,起身至卧房门前,打开门扇。   
应渝浚见门外的泉峥神色仓促,问道:“这么晚,何事?”   
泉峥单膝跪地,急道:“三爷!将军府失火了!”   
应渝浚连忙与泉峥策马赶到卫国将军府,先一步赶来的季成与奉命驻守将军府的侍卫长梁康已恭迎在府外。   
“三爷。”季成上前禀报,“火已扑灭,但……越公子他……”   
“如何?讲!”应渝浚端坐于马上,神情冰冷,眼中盛着隐匿的怒火。   
季成身旁的梁康立即单膝跪地,垂首接道:“英王殿下,属下该死!越公子他……他已葬身火海!”   
“混账!”应渝浚听到此消息震惊不已。他再无法抑制内心的狂怒,挥起手中的马鞭狠狠抽打在梁康身上。   
鞭子撩舔过梁康的背脊、肩臂——一道深深的血印即刻烙印在鞭过之处。那过猛的力道让梁康跌躺在地。他不顾刺骨的疼痛,翻身跪地,磕头道:“属下有辱王命!任殿下千刀万剐,属下甘愿受罚!”   
“你的确该死!”说完应渝浚翻身下马,走到梁康面前,“抬起头来!”   
梁康领命,将头抬起。只见他的脸被火熏灼得黝黑似炭,头顶一块伤口临时胡乱地裹着衣服上撕下的布,那布已被血浸透,血水顺着他的脸颊点滴滴落,他身上的衣甲也被烧得破败不堪,露出的肌肤多处烧伤严重。显然,他是尽了心力、拼上性命。   
应渝浚打量他一会,心中似有了另外评估。良久,他开口,但语气仍是阴郁得使人心颤,“这火是如何起的?!你们这群侍卫又是如何守的?!”   
梁康跪禀:“禀英王,晚饭时,越公子忽然说要饭菜酒食。属下正为他连续三日未曾进食、体弱身虚不知如何是好。听闻他要进食,便火速命人送了去。半个时辰后,有人来报,将军府的柴房忽然起火,属下忙与众侍卫一同赶去扑火,但那火势凶猛异常,狂肆蔓延的速度出人意料。属下尽心扑火的同时,对此火如此突如其来、且来势汹汹心生嫌疑。结果,属下后来发现了两个混入我侍卫队的叛奸!”   
“叛奸?”应渝浚眯起双眼,高深莫测地观望他,“你何出此言?!”   
梁康笃定地说:“当时,属下正竭尽全力灭火,忽然发现两名侍卫鬼祟异常,他们不尽心救火,反而趁混乱往地上倾倒什么东西。属下上前盘查,发现那二人原来是我侍卫打扮的陌生男子。他们倾倒的竟然是油!属下即刻命人将他二人拿下。此时,火已被那二人引至公子所在的后花园厢房,属下不及多想,与另一侍卫冲入厢房,欲带越公子离火场。不想,越公子见到我等,反向烈火处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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