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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神岛-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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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老唐和陈叔走了进来,陈叔手里抓着一瓶二锅头,他笑着说道:
“好香的鸡!不错呀,老唐,今晚,我们要开怀地喝个痛快!嗯,来了个年轻仔——你是……”
陈叔的视线从餐桌上的白切鸡,移到了站在一边的成磊身上,微笑地打量着成磊,成磊看着他,有些腼腆,成月快步走过来,替弟弟回答:
“哦——他是我弟弟成磊,放暑假,刚回来!大家请入坐吧!”
成月一边说道,一边伸手扯住成磊的手臂,她不想让成磊和陈叔坐在一起,她自己也不想坐在陈叔的旁边,所以,看着陈叔坐下后,等老唐和陈耀分别坐在陈叔的左右边后,她和成磊才入坐。
成磊坐在陈耀的旁边,成月偷眼扫了他俩一眼,心里不由地暗暗担忧起来,成磊怎么越长越像陈耀?陈叔会不会发觉到这点呢?怎么办?
她眼睛盯在那瓶二锅头上,想到了一个办法,唯有把陈叔灌醉!对,只有这样,他醉醺醺的,糊里糊涂的,醉倒后,一觉睡到天亮,就算今晚他和成磊同在一个房间里休息,也没关系!
她站起,满脸笑容,举起了那瓶二锅头,走到了陈叔的身边,为他斟酒,没有酒杯,只有碗,所以,她把酒倒在他的碗里,满满的,几乎要溢出。她也为自己斟了小半碗,然后,举起碗,说:
“陈叔,您是岛上难得的贵客,我先敬您!”
“好!来,喝尽!”陈叔毫不犹豫地举起那碗酒,一口气喝完,就像喝白开水一样。喝下一碗酒,陈叔的脸色不变。
而成月硬着头皮,把那小半碗酒喝下,白酒辛辣的滋味呛得她喉咙难受,五脏六腑翻腾开了,全身发热,面红似桃花。
陈耀一直看着成月,她的一反常态让他觉得纳闷,她除了在冬天里偶尔喝点糯米甜酒暖暖身子外,平时很少喝酒,今天,她一上桌,就豪气冲天,向他父亲敬酒,她居然喝下了半碗白酒。他摇了摇头,起身为她舀了一碗汤:
“成月,你先喝碗鸡汤吧!”
成月没理会他,举起酒瓶,继续为陈叔斟酒,又是满满的一碗,她已经铁下心来,一定要把面前这个老混蛋灌醉才罢休!
“陈叔——我要敬您三碗!表示我的心意!您一定得喝!”
“好,我喝!”
陈叔笑着举起碗,痛快地喝下那碗酒。
既然是敬酒,成月也得喝完她碗中的酒。当她再次喝下半碗酒后,她感觉到头晕目眩,头重脚轻,好像踩在棉花上,这时,她才知道错了,论喝酒,她哪里是陈叔的对手!陈叔没有被她灌醉,她自己却醉了!
“陈叔——我……我还要…敬您…快…拿—酒—来!”成月觉得舌头不听使唤,陈耀走过来,想扶她坐下,她一把使劲推开陈耀:
“拿—酒—来—给……这个……老混蛋…酒……”
在座的人都清楚地听到成月居然把陈叔叫做老混蛋,个个愕然地看着成月,陈叔脸上的笑容僵住了,脸色有些发青和难看,低下了头,陈耀见了,急忙为成月开脱:
“爸,她喝醉了,在胡言乱语,您别往心上去!我扶她上楼休息,你们继续吃饭吧!”
“我……没有…醉!他……确实是……混蛋!人面兽心……混蛋!”
成月确实醉了,严重失态,泪流满面,嘴里断断续续地在骂,陈耀扶着她,她挣扎着不想离开。成磊起身,上前帮忙,两人分别架着成月的胳膊,一起将她扶上楼去。
陈叔默默地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沧桑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悲伤的表情,在心里,发出了一声沉重的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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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心怀叵测
    夜色迷朦,氤氲四起的雾气,弥漫在如镜的湖面,像是飘然的雾幔,给沉睡中的白月神岛披上了一层神秘诡异的面纱。
夜深人静的夜晚,在岛上那栋小楼里,仍然有个人无法安然入睡。这个人不是别人,就是陈叔!他睡在二楼的客房里,和成磊一起,他睡左侧的小木床,靠近窗口边,而成磊睡在右侧的另一张木床上,此时,成磊早已进入沉沉的梦乡,发出一阵均匀的鼾声。
陈叔辗转反侧,只要他一闭眼,脑海里走马灯似地晃过成月那张泪流满面的脸,耳边响起成月骂他的话:你是混蛋!人面兽心的混蛋!
为什么?为什么成月要这样无缘无故地骂他?真的是她酒醉后在胡言乱语吗?还是她酒醉后吐出的真言?难道说,她已经知道了他那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
怎么可能呢?除了他,就只有成母知道这件事,几年前,成母病逝,这件事就只有他知道了!成月怎么会知道呢?她骂他,可能不是因为这件事,或许还有别的原因?
成磊的鼾声时断时续地响起。听到鼾声,他不由地把头转向成磊的床,夜色中,他看不清成磊的面孔,可是,在晚饭的时候,当他第一眼看到成磊时,就已经有种似曾见过的感觉,并且,很快地,他察觉到了一点,成磊和陈耀长得很相象,他俩都长着一个相似的大鼻头,完全遗传了他的大鼻头。
这是他陈家最明显的长相特征,具有这个长相特征的人,想说不是陈家人,都很难让人相信!
虽然,此时此刻,他依然不想面对,也不愿意承认这个事实。这是他心头永远无法消除的痛。他只希望,总有一天,这个秘密和痛苦跟随他一起,被埋藏在地底下,永远也不要让人知道。
迷迷糊糊的,他似乎走进了一片白雾茫茫的地方,他惶恐不安,迷失了路,他跌跌撞撞地向前走。突然,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穿着一身白衣裤,从远处的雾中走出,迈着轻盈的碎步,向他迎面走来,越走越近,看清楚那女人有张苍白俊秀的脸,冲他微微一笑,嘴角边露出两个浅浅迷人的梨窝。
他大惊,举起双手拼命摆动:
“不要靠近我!不要过来!饶了我吧!”他向她哀求。
但是,那个女人只是一味地微笑着,不说话,一步步地走近他。
他惊恐万状,脚步向后退去,连连地,脚后跟踩到了身后的一块石头,他的身子向后摔倒。
一下子,他从床上坐起,惊魂未定,虚汗淋漓,他环视四周,发觉自己刚才是在梦境中,才长长地缓过一口气来。
他呆呆地坐着,听到一两声凄怨的声音,从窗外隐约传来。他的心提起,把头转向窗口,再静听,一个似鬼叫的声音,清楚地传进他的耳朵。
他疑似在梦中,狠狠地掐了一下自己的手臂,很痛,他确认自己不是在做梦。
猛然间,他记起陈耀曾经对他说过,成月父母的仙骨罐就埋在岛上,自从那场迁坟风波后,成月将她父母的坟从南坡地,迁到小楼附近的一块高坡地。
会不会是成月的母亲化成了女鬼,继续缠着他不放呢?这样想着,他脸色煞白,急忙爬起身,走到窗口边,把两扇玻璃窗关上。
他重新回到床上躺下,似乎没有再听到那鬼怪之声,但是,他两眼呆呆地盯着天花板,沉重的心事,扰得他彻夜未眠,他干脆起身,掏出一些纸张,在上面书写起来。写满了几张纸,写完后,他如卸下千斤重负,轻舒了一口气。
他决定,明天就离开这个鬼怪之地!他之所以提前离开,不仅仅因为听到那凄厉的鬼怪之声,也不仅仅因为成月对他的厌恶和痛骂,还因为他见到了成磊,心里认定成磊很可能就是他的儿子,他不愿意面对这个事实,也不愿意再看到成磊,这会勾起他埋藏在内心深处的那段伤悲。
第二天一大早,成磊从睡梦中醒来时,发现另一侧的那张木床空空的,不见了陈叔的影子。
他起床,走到隔壁的房间,看见房门敞开着,房间里没人,成月和陈耀早已起床,也许到鸡场或者果园里忙碌去了。
他走到楼下的院子里,在天台的一个洗手池边,开始洗脸刷牙。他低着头刷牙,满嘴的泡沫四处飞溅之际,突然,有个人悄无声息地走到他的身后,大力地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听到一个陌生女人的声音:
“嗨——原来你在这呀!”
成磊回过头看去,一个戴墨镜的女人,一头披肩的卷曲头发,染成金黄色,一身时尚的休闲装,正冲他嬉皮笑脸,成磊并不认识她,奇怪地问:
“你是……”
“呀——我认错人了!对不起!我还以为你是陈耀呢!别说,你和他长得还蛮相象!”
“陈耀是我的姐夫!”成磊急忙漱口,洗去嘴边的泡沫,用手背抹干嘴,才回答。
“哦?我还以为你是陈耀的什么堂弟呢!那你是……成月的弟弟成磊?”
“对呀!你知道我呀?那你是我姐姐的朋友?”
“是的,我叫阿美,我过去听说,成月有个弟弟,没想到已经长这么高,这么帅!”
阿美的眼睛一直在不停地上下打量着成磊,目光最后停留在他的脸上,几乎是肆无忌惮地盯着他看,这让成磊感觉很不自然,腼腆地笑着,把脸转向一边去了。
“好了,你继续洗漱吧!我走了,去找你姐夫他们,他们可能在果园里!”
阿美意识到自己有些无礼,忙为自己找个台阶,一边说,一边转身离开。她走出几步远,还扭过头,再看成磊一眼,心里在暗暗感叹,成月的弟弟怎么和陈耀这般相象呀!难怪陈耀会喜欢上成月,这就是眼缘,也就是一见倾心呀!
阿美这次上岛,事先没有告诉陈耀,她想来个突然“袭击”,因为她决定要见见成月,两人好久没有见面了,每次,成月一听说她要来岛上,就借故躲开她。
其实,阿美每次上岛,只是想见陈耀,并不是真想见到她的情敌,而这次,她倒想见成月,想看看她的情敌到底变成什么样了?
会不会变成一个乡下婆的样子?她甚至想象出成月现在的样子,一头凌乱的短发,因为没有时间打理而用一根橡皮筋胡乱地扎起,黑红的脸膛,一双粗糙手,健壮的胳膊,穿一身过时的衬衣,脚上要么是一双拖鞋,要么是一双耐穿的塑料凉鞋,上得了厅堂厨房,又下得了田园和果园。一到傍晚时分,就粗着嗓子,大声吆喝着满山坡的公鸡母鸡回鸡场……
想到这些,阿美就会禁不住哑然失笑,她得意地想,农庄里的繁重劳作,已经把昔日那个青春靓丽的女人,变成了让人不忍目睹的黑脸农妇!成月失去了和她争夺陈耀的资本,陈耀离开成月,恐怕只是时间的问题!
阿美嘴角挂着一丝志在必得的笑容,朝果园方向走去,半途中,在她前方不远处,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那人身上背着一个鼓鼓的行李包,好像要出门的样子。他没有发现阿美,低着头匆忙赶路,时不时地,向左右张望,然后鬼鬼祟祟地拐进另外一条僻静的小道去了。
“咦?那不是陈叔吗?他也在岛上,行踪这么怪异,他要去哪里?”
阿美感到好奇,便悄悄地跟踪上去,远远地,她看到陈叔走向一个高坡,最后,他停在了一个坟前,那是成月父母的坟墓,他呆站着,弯腰,深深地朝墓碑拜了三下。
阿美躲在一丛浓密的茅草丛后面,看着他究竟要做什么。只见他从行李包中,拿出了一些纸片,用火柴点燃,他的手抓着那些点燃的纸片,微微地颤抖,他默默地闭上了眼睛,嘴唇在动,嗫嚅着。
一阵风吹来,吹熄了他手中纸片幽幽的火苗,燃剩的半张纸片从他手中飞落。他抬起脚,用力地踩在那半张纸片上,把纸片上的火星踩熄,防止发生火灾。
他有些不安,朝身后左右张望,才转身,迈着蹒跚的步子离开。
阿美注视着他远去后,才从茅草丛后面走出来,她走到坟墓前,看到地面上遗留下来的半张燃剩的纸片,捡起,拍去上面的鞋印和灰尘,她看到了一行字,不禁倒抽一口气,睁大了眼睛,嘴张开着,半天合不拢!
她把那半张纸片小心翼翼地收起,放入了她的随身皮包中。她在心里冷笑了一声,轻蔑地扫了墓碑一眼,才匆匆忙忙地离去。本书由潇湘小说原创网首发,转载请保留!
第二十八章 惹起是非
    陈耀从鸡场回到小楼,径直上到二楼,推开客房的门,看到他父亲那张小木床上,被子已经收拾整齐,他的脸不由得拉长,闪过一丝愠色。
他气冲冲地来到客厅,客厅空无一人,他一屁股坐在客厅的一张椅子上,埋头抽起了闷烟。
成月从外头回来,她前脚刚跨进客厅,就听到陈耀闷闷不乐的声音:
“这下子,你满意了?”
“你说什么?我满意什么?”
成月看着低头抽烟的陈耀,虽然一脸的莫名其妙,但心里已感觉不妙,陈耀不常抽烟,每次他抽烟,都是在心情烦躁的时候。
“爸爸走了!他提前离开这里!不是你所希望的吗?”
“真的?他走了?”
成月想到昨晚在饭桌上,她喝醉了,依稀记得,她指着陈叔骂,至于骂了什么,她已经不记得,难道说是她的无礼,她酒后吐出的真言,让那个老东西无地自容,无脸见她,提前离开了?
“我真搞不懂,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这样讨厌我父亲?是不是他曾经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
“他……我可没说过讨厌你父亲!”成月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下去,她害怕不小心会泄露心中的那个秘密。
“还用你说吗?旁人都可以看出来,你的无礼,你的表现都表露一点,你恨我父亲!”
陈耀越来越肯定自己的判断,成月肯定有什么事一直瞒着他。他今天摆出一副誓要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样子。
“嗨,黑脸农民,你肯定肚子饿了,人肚子饿了,血糖低,会昏头晕脑,胡言乱语,心情不爽,脾气暴躁,我赶紧去煮点面条吧,你最爱吃的,醋排骨炒面……”
成月又使出那招屡试不爽的招数,来忽悠一下陈耀,借此蒙混过关。
“慢着,先别走,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你的问题?我倒成了你的学生了,要回答完老师的问题,才能下课吗?”
“别岔开话题,你说,为什么骂我父亲是混蛋?”
“哦?我骂他是老混蛋了吗?有吗?我不记得了,可能我喝醉了,在胡言乱语!”
“你是喝醉了,醉得很厉害,但是,面对在座的人,你怎么没有指着我骂,没有指着老唐骂,也没有指着成磊骂,为什么偏偏指着我父亲来骂呢?”
“呀,你什么时候从一个黑脸农民变成神奇的侦探家了?那么多为什么,快让我脑子转不过弯来,我现在肚子饿了,脑子空空的,回答不出你的问题,等我吃饱了,再说吧!
成月已经看出陈耀这回动真格了,心虚,只想着赶紧逃离。
“不行!你现在就得说!”陈耀把手中抽到一半的香烟狠狠地掐灭,扔到地上,抬起头,瞪着成月,脸犹如凝结冰冷的冻霜。
成月倔强的性格,向来是吃软不吃硬的,陈耀硬邦邦扔过来的话砸得她火气兴起,把脸一沉,还击道:
“我现在不说,你想怎样?难道把我生吃了?”
陈耀豁地从椅子上站起来,冲成月大声喊道:
“你……嘴硬是不是?好,好,好!你不想说就不说吧,让那该死的事情沤烂在你心里,你最好永远也不要说!”
他说完,头也不回,气冲冲地走出客厅的大门。
成月怔怔地站着,看着他的背影匆匆地消失在大门外,她心里涌起一股苦涩的滋味,陈耀呀,陈耀,你让我怎么说呢?说你父亲曾经对我母亲犯下的兽行?说我弟弟成磊是你同父异母的弟弟?罪孽呀!还是让这事情永远沤烂在心里好一些吧!
此时,阿美正站在客厅大门外的一侧,她去果园,没有找到陈耀和成月,只好回到小楼,恰巧,在门外听到陈耀和成月在争吵,她就静静地站在大门外的一侧,把他俩方才的争吵,全部偷听到心里去了。
她不禁暗自欢喜,没想到,陈耀这么快就讨厌成月,俗话说得好,苍蝇不叮无缝的蛋,现在这蛋已经裂开了一条缝,这可是个千载难逢的绝好机会,万不可错过。
阿美听着成月上楼的脚步声越来越小声,料她离开了客厅,便从门口的一侧闪身而出,急忙去追陈耀。
现在,在她手里掌握了一个秘密,这个秘密对陈耀来说,不亚于一颗即将爆炸的炸弹,可以炸毁陈耀和成月的婚姻,这正是她希望看到的结果。她有点迫不及待,只想快点把这个秘密告诉他,看到陈耀毅然决然地离开成月,成月痛哭流涕的痛苦绝望的样子,她就感到心情很爽,解了她心头大恨。
陈耀来到湖岸边,看到成根开着那艘大船徐徐地靠岸,他走过去,等成根把船停稳后,他跳上了船。向成根打了一个手势,问他有没有看到他父亲陈叔。
成根双手比划着回答,他刚刚把陈耀的父亲送走。陈耀明白,打了个手势,示意重新开船,送他到对岸去。
成根的船刚刚启动之际,阿美赶到,她不停地招手:
“等一等!”
成根看到了阿美,停下了船,陈耀站在船舷边,眯起眼睛,看向岸边那个招手的人,不由地惊诧:
“阿美?她怎么也在岛上?”
阿美气喘嘘嘘地走上船,来到陈耀的身边,上气不接下气,把一只手扶在了陈耀的肩头上喘气。
“还好,终于……赶上……你了!”
“阿美,你怎么来了?也不给我一个电话?”
“我……有件事要告诉你!”
“哦?什么事?”
阿美喘匀了气后,故意不说,吊他的胃口:
“一个爆炸性的秘密!不过,你要想知道,就得先请我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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