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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情殇-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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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儿又是马可的,心头的欲火越烧越旺。他不是不想找个人发泄,只是对眼前的马可抱有一丝幻想。按一般道理,再小的店,老板娘也是不接客的,一是自己已经当了老板娘,用不着接客了,再说她总不能同自己养的小姐抢生意吧。但文昭总感觉今晚同马可有戏,其他的小姐他不是没看上,总觉得差点儿成熟女人的味道。他始终认为找女人如同喝陈年老酒,年份不够,再怎么名贵喝起来都不是那个味儿。
“嗨,这是事实,哪里还用不着学。给你讲个笑话吧,小弟弟提出辞职的7大理由:1、总是干重体力劳动;2、总是在最深处工作;3、必须把脑袋伸进去;4、一年365天都没有节假日;5、工作环境潮湿黑暗;6、戴塑料面具呼吸困难;7、总是要被迫干到吐为止。哈哈……”
马可边放纵地笑了起来,笑声淫荡而饥渴,边朝文昭身边靠了靠,很老练地将手伸到了他的大腿上,拉了拉他的手。文昭对这样的笑话并没多大的兴趣,觉得缺乏真正的幽默感和智慧,但这个笑话无疑催生了更多的肉欲,特别是从一名成熟的少妇口中肆无忌惮地讲了出来,整个房间就剩下他们两人的情况下。
文昭的脑门一热,伸手从后面抱住了马可,试探性地捏了捏那对硕大的乳房,马可不但没有反抗,还用滚烫的脸蹭了蹭文昭的鼻子,放在文昭大腿上的手朝上面移动了几公分,微微地使劲捏了一把。入手的柔软和下体的肿胀让文昭彻底地举械投降,做了欲望的俘虏,虽明显觉得是一种堕落,但两人还是显得有些急不可待地朝后院走去……
13
“兄弟,你是不是得什么病了?‘尖沙嘴’的小姐就没一个你看得上的?不管怎么讲,也不会比皮肤粗糙的‘北妹’差吧。”孙永有限的几根头发湿嗒嗒地粘连在脑门上,疲倦的面色丝毫也掩饰不住体力透支后强弩之末的意犹未尽,经过小姐的折腾,这家伙的酒已经醒了大半。结帐的时候,他才知道文昭并没有找小姐,感到很奇怪。
“你才有病,小心得爱滋。看来那位小妹妹把你肚子里的那点脏水挤得挺干净的嘛。”文昭从马可的肚皮上下的时候,直接从裤袋里掏了200块钱丢给了她,马可也没有拒绝,不咸不淡地说了声“谢谢”后就揣进了口袋,还主动将那条滑湿而经验老道的舌头伸进文昭的口中搅动了一阵子。记得刚毕业分配到报社工作的时候,负责带文昭的新闻部老记曾对他讲过,大凡小姐,一般都是不愿意同客人接吻的,除非对客人很有好感。陪人上床只是一种不带任何感情色彩的现代经济贸易活动,而接吻就变成了带有强烈情感色彩的情感支出了。但遇到强烈要求接吻的客人,一般小姐会先拒绝,实在不行了就象征性地张开嘴,舌头却龟缩在口腔深处不肯出来。一旦客人完事结清小费,她们就会无限厌恶地吧唧吧唧地吐上好一阵子口水,以表示刚才的恶心和厌恶。
其实按照这里的标准,100块钱小费就够了,文昭不知处于怎样的心理,不但不想让孙永给他买单,还多给了100块,所以孙永认为文昭并没有找小姐。
文昭一边给钱一边却琢磨起了一句话:男人有钱就变坏,女人变坏就有钱。不久前还挣扎在饥饿边沿,连一笼小龙包子都吃不上,而此刻却一出手就是200块。发泄完后,文昭的心里才开始后悔,才觉得这样的做法不值。这大概是男人的通病,心里的念头一兴起,十头马也拉不回,一旦挤出了身体里那点坏水,所有的理智又通通恢复了。不同的是有人对自己的行径充满无尽回味;有人为自己的行径感到无尽的追悔,但都无济于事。
“看见没有,老板娘长得挺有意思的吧。”孙永完事后,坚持要请文昭吃宵夜。在来广营这条小街上,只要有客人,有些小店会一直开到凌晨三四点钟。孙永叫了两三样小菜,不顾文昭的反对,叫服务员开了两瓶燕京啤酒。
北京情殇(11)
    “你是不是对她有意思?干嘛刚才不上?你不是说只对小女孩感兴趣吗?先说好,我最多只喝一杯,其他的你自己解决。”文昭实在是不想喝酒了,但又抵不住孙永的死皮赖脸。
“嗨,马可这样的成熟女人才叫味道,先前马可在餐厅当服务员的时候,我们好几个兄弟就想泡她,人家根本看不上,也不是那种随便的女人,我也没戏,最多趁她不注意占点小便宜而已。现在她都当小老板了,就更没希望了,再说哪个女人会去喜欢一个当着她的面找小姐的男人?除非她有病。”
“那是你没找到法门,现在哪里还有三贞九烈的女人,特别是像马可这样欲望正旺盛的少妇。她老公干什么的?”
“一个老实巴交的农民,在房山一工地上做工。”
“你那里不是缺人手吗?干吗不帮她将她老公弄到工地上做工,这样他们夫妻不就可以生活在一起了吗?”
“嗨,马可从来就没有喜欢过她的老公,两人这么多年连个小孩都没有,避还来不及,怎么会把他弄到身边来?到时不怪死我才怪。听说她还曾因十分厌恶自己老公的那副德行,不愿意同他上床,曾找过手下的姐妹帮她解决掉老公的兽欲。可怜的男人, 自认为是老婆大人疼他,对马可更是千依百顺了。”
“哦,真是林子大了,什么样的鸟儿都有。来,喝完这杯我就回去了,再喝下去我怕连血都得吐出来。”想起刚才给马可钱的情景,人与人之间真是很微妙,你苦苦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不费吹灰之力就拥有了,还不值一屑。
“那怎么行,咱兄弟俩喝的是交情,又不是喝酒量,我没有多喝的道理。这样吧,我们将各自面前的酒解决掉就走。”看孙永一副不止不休的样子,文昭实在不想继续纠缠下去,几下就将面前的一瓶啤酒喝了下去,两人分手时,走路都有些摇晃了。
院里老太太每晚11点准时锁大门,文昭只能从院墙翻过去了。平时轻易就能翻过去的矮墙,今天却费了好大一阵子时间,最后总算是翻了过去,却在跳进院里的时候发出了嘶啦的一声脆响。妈的!好端端的一条裤管被墙头的翘角划破了一道长长的口子,气得文昭狠狠地骂了声娘。
14
下午6点半,墨轩依然是往日那般的安静,浓密的绿色植物中稀疏地分布着的十几张桌椅,只有两桌客人。文昭比约定时间提早了半个小时,此刻他正坐在东头最靠里的一张桌子上,面前是一杯冒着热气的茶,碧绿的毛尖正根根竖立地悬浮在杯中。
墨轩是一家酒吧的名字,位于花家地的机场高速路旁,老板文海是文昭的一位朋友,又是本家。文昭很喜欢这里的布置和氛围,最主要的是这里的消费并不高,尽管布置如此的高档,比高级私人会所也毫不逊色,文昭有一张可打五折的贵宾卡。
文昭对墨轩的情有独钟的真正原因只有两个人最清楚,一个是他自己,另一个是铅儿。因为这里是他们两人初次相识的地方。记得有天文海对文昭说,他一朋友的妹妹大学毕业了一直没找到工作,学的是企划专业,看他有什么办法没有。
文昭当时已经是方舟文化传播公司的策划总监,因公司业务发展正需要一位助手,但必须是有经验的,看在朋友的面子上,文昭决定先见面谈谈,如果确实能胜任的话,也是可以适当破例的,大不了自己多费点儿心。
文海介绍的人就是铅儿,两人第一次见面就是在这里。记得铅儿那天穿的是一套紫色的长裙,很有质感的那种面料,将玲珑的身材和清秀的面孔展露无遗。看上去一副清纯十足的小女孩模样,但她那双已经被风情侵蚀了的眼睛出卖了她的内心世界,文昭并没有怎么上心。
如果是在其他场合认识这样一位漂亮风情的女孩,他或许会有所想法,但对于朋友介绍的人,而且还是到自己公司上班的人,他潜意识里就会产生回避心理,在自己公司乱搞的人迟早会惹火上身,这也是他工作多年来的经验,他很信奉那句“兔子不吃窝边草”,尽管现在的人已经将它改成了“傻子才不吃窝边草”。再说当时的文昭正同苏红处于热恋中。
文昭问了些关于策划的常识性的东西,铅儿的回答基本上是那么一回事情,所以他答应让她先到公司试用三个月。然后文昭因要出席一个业内朋友的酒会,就起身告辞了,两人的见面很平淡。这样平淡的一幕照说不会留下深刻而美好的记忆,但因这样的初次相逢有了故事延续,这样的源头竟成了最刻骨铭心的记忆。
方舟文化传播公司是方山和文昭一同创立的,由于所有的投资都是方山拿出来的,文昭是出力没出钱,其实事情大都是文昭在做,关系也是他在日报时建立起来的,但文昭只挂了个副总,实质是做策划总监,狗屁不通的方山却做了正总,就算方山只是在口头上答应给他20%的股份时,文昭也没有说什么。
当时两人是好得可以穿一条裤子的朋友,方山经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就是“我的就是你的”,加上文昭本身就是个不爱计较的人,几年下来,两人倒也相安无事。苏红曾为此无数次地提醒过文昭,亲兄弟也要明算帐,这个社会往往让你吃亏的大多数都是朋友,但文昭从来没有把这种提醒放在心上,次数多了后,甚至认为苏红是在有意破坏他同方山的哥们情谊。
在京城不计其数的文化公司中,方舟文化传播只能勉强经营下去,所以文昭对每月分到的2000来块零花钱也觉得过得去了,其他的利润方山坚持要到年底才结算。苏红是一家杂志社的编辑,属于老北京,地道的胡同串里长大的姑娘,冲破了层层阻碍才让家人接受了文昭这样一个外地人,可文昭似乎并没有把这一切放到心上,对两人的未来更是毫无设计。文昭在婚姻爱情方面的不作为,最终让苏红心灰意懒地离他而去。
“为了你我已经改变了许多,你到底需要我怎样才能回到我身边?”
“是,现在的你是我曾经渴望的样子,但我不确定你会在什么时候又恢复从前的样子,我害怕我和我们的爱情成为你可有可无的生活点缀。”
“你还爱我吗?”文昭将苏红的头紧紧地拥入怀中,试图吻住她。
“我心已死,别这样。”苏红反抗地昂了昂头,向外轻轻地推了推文昭,这动作很轻,却让文昭的心如遭重锤,他无力地松开了作环绕状的双手,满眼的不甘不忍不舍,但苏红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了。
这是苏红同文昭最后一次对话的内容。两人随后又经历了一个反复纠缠的阶段,文昭试图通过自己的转变换回苏红的心,但他忘了一点,女人轻易不下决心,一旦心中有了主意,就不会太多地去计较前面是刀山还是火海了。用“一马平川”孙永的话来说就是,从人类历史长河来看,任何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背后都有一个举足轻重的女人支撑着,英雄的背后总站着几个泪流满面凄婉可人的女人。但也由此可以证明,女人一旦有了决定,是十匹马也拉不回的,她们既然具有支撑男人脊梁的能量,同样也具备抽掉男人神髓的功力。苏红最终还是毫不留恋地飘然远去了。
人总是在失去后才知道珍惜,文昭也一样,当苏红提出分手并离开他后,他才发现自己对苏红已经爱入骨髓。他的一切努力最终没有换回苏红的爱,苏红很快就嫁给了一名医生。文昭的生活覆盖上了一层悲痛的色彩,他成天借酒浇愁,失恋的痛苦如同一只食人兽,成天有事没事地跑出来撕咬着他的心。从他当时所作的一首名叫《无力挽回》的小诗就能体会到他的内心世界是怎样悲怆的感受:
总是希望
奇迹会出现在下一个瞬间
为此
设计亿万个理由
只为骗得  一次见面
不甘的心固执地认为
无论见面的时间是多么短暂
只要一个湿热的吻
就算得到的方式
近似于强奸
刻骨的缠绵
能将你拉回我身边
一次次勉强见面
一次次不欢而散
真爱幻化成
恶性循环的纠缠
自认为是恩爱倍添
谁知事实却恰恰相反
曾经的爱

一次次一点点
消失于婆娑的泪眼
最后只剩下
反目成仇的白眼
连那句“无份有缘”
也随风飘散
北京情殇(12)
    15
苏红离开文昭的确切时间,是在铅儿到方舟文化传播公司正式上班两个月后。铅儿到方舟公司原定的三个月试用期,因表现出色被缩短为两个月,这是方山主动提出来的。文昭对铅儿的表现也很满意,但因是他介绍进来的人,要不是方山主动提出来的话,他是不能搞特殊缩短铅儿的试用期的。
方舟公司的办公室位于东直门,铅儿此前租住的房子远在房山区,为了准时上班,她必须得在靠近市区找间房子。
在北京租房子,对有钱人而言,是件太简单不过的事情了,看看报纸或随便找家房屋中介公司,问题马上就会得到解决;但对于月薪只有一两千元的所谓白领而言,就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了,市区的房价,三环内随便一间一居室月租金也会超过1000元,两居月租金得1800元左右,无论前者还是后者,对铅儿来说,都是件负担不轻的事情。
在北京住两居的房子,一般都得找个人合租,别说一时间很难找到合适的合租伙伴,对一女孩子来说,找到同性合租还罢了,现在京城流行异性合租,一不小心同一色狼同住一屋,后果就不堪设想了。再说单就一下子想在东直门附近的繁华街区找到两居室,就不是件容易事。
尽管如此,当文海将铅儿的困境告诉文昭时,文昭并没有怎么上心,这是一件很普通很普遍的事情,对于成天沉溺在苏红离去的痛苦中的文昭而言,就算是天塌下来也没关系,更何况别人租房子的事情。
“你现在不是一个人住着两居室吗?要不先让铅儿暂时住在你那里?”
“住我那里?我喜欢一个人清净,再说住个女孩子,而且还是属下,你觉得合适吗?”
“嗨,就算是帮兄弟一把吧,铅儿的哥哥是我从小到大的死毛儿兄弟,在人生地不熟的京城,我有义务照顾他妹妹,我的情况你是清楚的,双方父母都同我住在一起,住房很紧。”
“既然话说到这个份上,你自己决定吧,反正我那里挺乱的,只要她习惯,就搬进去吧。”
“你放心,我想铅儿不会给你带去什么麻烦的,我从小看她长大的,很乖的。再说我会让她付一半的房租给你,苏红走了,你也需要一个合租伙伴,要不每月1600的房租可不是个小数。”
“……”
铅儿到方舟上班三个月后,搬进了文昭租住的房子,位于花家地小区的两居室。铅儿搬进去的那天,正是苏红搬离那里整整一个月的时间。尽管铅儿对每一个角落都进行了革命似的彻底的清洗,但苏红留下的味道还在满屋子飘荡。
铅儿在整理房间的时候,顺便拿了几本文昭以前出的文集和发表有文昭东西的杂志,每天下班无事可做时就开始读那些文章,读着读着再见文昭时,眼神里就多了些内容。
尽管铅儿搬了进来,文昭每天照样借酒浇愁,时不时吐得满屋子都是,铅儿总是耐心地收拾着那些令她作呕的秽物。连她自己都很奇怪,此前一见这些呕吐物就会呕吐的她,自从搬进来文昭合住后,居然不觉得怎么恶心了,打扫的时候也从不觉得反胃,就算是留下的持久的酒腥味儿,她也不再急于用空气清醒剂将它们稀释或赶走。为了怕他夜半醒来口渴,总是不忘在他的床头柜上放上一杯柠檬茶,金黄的色泽晶莹剔透,然后将夜灯调到刚好能看清东西又不至于刺眼的亮度。
文昭有个致命的毛病,现代都市社会出现在越来越多的文化男人身上的毛病,一个有损文人形象的毛病,喝醉酒后四处打电话,特别是打给那些最关心自己和伤害自己最深的人,泪流满面,声音永远带着哭腔。对那些真正关心他死活的人进行抱怨;对那些伤害他的情人进行怨妇似的哭诉,二者的相同之处都是想要告诉对方全世界都欠他的。结果是真正关心他死活的人被一次次地伤害和成天为他牵肠挂肚,而那些伤害过他的人对他更加不屑。酒醒后又为此前的作为深感后悔,甚至是痛不欲生,一旦嘴酒却又照干不误。这样的习惯被清醒时的文昭比喻为“情感快餐时代的感情回嚼”,再次消化后才能将感情以伤痛的形式沉入记忆深处。
“苏红,你她妈的真狠心,我到底什么地方对不起你了?你要嫁给那个看性病的。”
“神经病!又喝醉了吧?迟早有一天你会醉死在酒里。”
“我爱你,回来吧,回到我身边,我什么都听你的。我完全变成了你要求的样子,你却狠心离开我。”
“但我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又变成以前的样子。再说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意思呢?我有什么对不起你吗?”
“没有。”
“那你就别再打扰我的生活了,再见。”
“喂?喂,我……”
话筒里传来阵阵盲音。文昭今晚又喝醉了,回到住处就给苏红打电话,重复着此前的话题。文昭总是隐隐地感觉到苏红是关心他的,甚至认为她还一直爱着自己,他相信,只要他们再见一面,只要他吻住苏红的嘴唇,她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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