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八万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北京的过客-第14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说!但是,我却累倒了。肚子也咕咕地闹腾。我有点头昏、胃空。我这才在现实里苦苦思索:这些日子怎么过?饿过了几天,又该怎么办?读者朋友,现在我回想那些日子,当时心里如打翻了五味瓶啊!为了不影响读者的味口,我下面将我那天写的那部中篇小说开头第一章的第一节呈献给大家:
空寂的原野上也会有春天。美好的春天是永远不会消失的。
天鹏今年25岁了,在这个山坡一住就是三年。他是这里的创始人。那年秋天他做了个梦。。
一个收获的季节,他拾到个被录取的资格。然而,天公不作美:一位副县长的千金取代了他。消息传来,他差点晕过去。他咽下了这口气,脖筋像蚯蚓一样鼓鼓的。他操起一把菜刀,嘴里愤怒地骂:“我日你副县长先人的屄……”疯狂地朝门外跑……
父亲死死地抱住他粗壮的腰,像是死死拖住了一匹受惊的马……幸免一场大祸。他的梦变成了泡影。从此,他像个泄了气的皮球……
那天,他准备上衔去。行致一座石桥上时,突然驻了足他觉得头上脸上一阵麻木……
“嘻嘻……”突然从桥下传来一女子清脆爽朗的笑声。他循声望去,禁不住叫了一声“彩虹,你……”他和她是同村的。
“嘻嘻,大公子从桥上过,也不瞧瞧冲没冲人家的喜气,嘿嘿,这不,让小妹冲冲身子……”
姑娘戴着一对银色的耳坠,秀气的脸蛋上有一对深深的酒窝,笑得很好看,十分动人。她一手端着一篮红红绿绿的衣服,一手从盆中擎起一掬漂亮的水向他洒去。
他的脸上身上又落了一串串新的水珠。
从那时起,他的心中添了一分喜悦。那晚,他美美地做了一个梦……
爱恋是甜美的,爱恋唤起了他对生活的热望。
我是个十分重感情的人。当时我写这段文字的时候,心中热血沸腾,难道自己作品里的主人,因为有了爱恋,因为爱恋唤起对生活的热望,难道自己在现实生活中就不能吗?我想了很多很多。
叮铃铃,嘟噜噜,叮铃铃,嘟噜噜。吵死人了,哪里来的破钟,真是活见鬼。我抬头四望,幽暗的房间里响着电话的铃声(这是钟离东搬走的一个月前伍晓琴绐安装的,她说是为方便同钟离东联系)。我便欠起身拿起话筒,电话那头传来:“喂,我是李晓丹。”
“什么,李晓丹?”
“都什么时候了,还念念不忘呀。”
“你讲啊,是是,是的。什么,好的。司马义雄?好。圆明圆?啊!不知道。什么?明天见?好的,好的。”我拉开窗帘,一屁股坐在被单上,便找来笔和纸,在上面歪歪扭扭地记着。
说来也真是,就在我山穷水尽的时候,李晓丹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了我。也许,因为他欠了我和杨小小的情吧!当然,我对撰写解说词也并不陌生。说起来这同我在家乡当小报编辑时有关。
那台花鼓戏叫做《打虎英雄》。首先声明,这里说的不是《水浒传》中的武松。故事讲的是:很早以前有位苗族老人名叫央鲁,他有两个年轻美貌的女儿,大女儿叫古得耕,小女儿名叫古得珂。姐妹二人织布纺麻,挑花秀朵,形影不离,央鲁爱如掌上名珠。可是,正是一个漆黑的夜晚,古得耕被老虎咬死,她的情人袒狄弄恰好遇上了,将恶虎打死,替古得耕报了仇。央鲁老人很感激这位打虎英雄,便将小女儿古得珂嫁给了他。这台花鼓戏的主旨在宣传惩恶扬善。也可以算是传统的政治戏。我李湘辉是这台戏的文学剧本撰稿人。剧中有一个戏节,打虎英雄祖狄弄在攻城中,一马当先勇徃直前,不幸中箭而亡。当然,话又说回来,这台戏主要得益于省戏剧家协会的,那位曾经是该戏导演的著名导演的炒作了。
这就像当一名记者,要在这方面干得出色,无论是撰写电影剧本或是电视解说词,都要有一杆心秤。当然,最好是干自己喜欢干的。人活着总会碰到许多河川,这时候就很需要渡船。“哎,那个什么司马的人,倒是早听东方一笛说过,但自己一无所知啊。”然而为了生存,自己只好豁出去了。
天已晚了,我便从床上下来。此时,我心里踏实了许多,便伏在桌前,给家里、唐姨和杨小小写了一封信。末了,也给报社的何总编写了封信。
尊敬的何总编:
谢谢你。作为一名在北京的外地人,是你在我人生旅途中,给我上了生动的一课。也许,我在北京只是一个匆匆过客。但我不会甘心,我会继续努力、奋斗!那一
百元不几日就会从邮局汇来,请到时转一下,是报纸回收款!
学生:李湘辉
1994年&;#13317;月&;#13317;日
写完,将信塞进信封。忙完这一切,我才掏出随身听来准备听。打开的时候,望望眼前这个拇指一般的东西,才一个打火机那么大小,在家乡还没有见过这种小巧的玩意啊。此时,我真的想起了伍晓琴和钟离东。我十分感激他们这么长时间以来对我的关照。
[第二十四章完]
第二十五章
    经过东方一笛和李晓丹的推荐,我算是又找到了一项工作。这天,我按定下的时间和地点来到圆明圆。这里聚集了一批书画家、作家、音乐家和评论家。我进门走过类似宾馆登记处的服务台,外面看像饼干店的“金凤凰”,店内其实非常宽敞。过来一个人领路,我便跟在后面,一直走到里边。看见并排坐着两个女子,其中一位年轻的便立即站起来。另一位年纪大的女人,好像根本没看见我似的,无动于衷。
桌子上堆满了资料,好像正忙着写什么。我走到她眼皮跟前,她仍好像还不知道。站起来的女子在其肩头上碰了一下,她抬起脸,“嗯”了一声,慌慌张张地站立起来,一不小心,将一杯茶打翻在资料上,慌张的女人急忙收拾起资料。嘴里不停地说:“哎呀,实在对不起,搞得一塌糊涂。”我很尴尬,嘴里却说:“没关系,没关系。”
“我是李湘辉。”便递上名片。年长的女人说:“我叫谭香香。”说着也递给我一张名片。那位年轻女子说:“我是广告部的蒙红。”我点了杯茶水,在服务员送来之前,彼此都沉默着。用橡皮将长发捆扎在脑后的谭香香开了口:“借问李先生,对司马义雄,你知道吗?”
我对这个名字倒是从东方一笛那儿听说过,但也仅是听说而已,所以我也只能老实回答:“啊,听说过一点,但并不熟悉。”谭香香立即挺直了上半身,朝前倾斜过来说:“我和司马见面是在……让我再想想。”说着,从膝盖上的一摞资料中抽出一本相册,迅速地翻着。
啊,就是这张,是1985年3月,一个很偶然的机会,真是一种巧合,我当时非常感动,就想让更多的人也能够看到,于是很快收集知料,开始着手准备。说着,又急忙从包里翻出一盒录像带放在桌子上。盒子的便笺上绘着一条飞龙,以及用记号画着的一些极具象征意义的符号,究竟是什么玩意儿我不甚明白。
“那个叫司马义雄的是怎么回事?”我禁不住问了一句。
谭香香说:“司马的人生道路很不平凡。他生在长民政局的福利院,七岁那年,一对好心夫妇将其领养。但上高中时,养父母在一次飞来的横祸中双双命归黄泉。从此,他一边读书一边打零工来维持生活,因劳累过度而身体弄得很差,以至不得不退学。就在那时,我们相识了……”
谭香香说得没完没了,我只好打断了对方,问道:“对不起,我想听听具体的,比如要写什么脚本,要采访哪歧些方面的人物?”
谭香香一挥手,解释说:“‘龙’在西方世界被认为是一种充满霸气和攻击性的庞然大物。”
这种没头没脑的话,对我来说简直就是一头雾水。没办法,我只得把脸凑近照片再去细看,黑暗的照片上发现有粗糙的粒子,这是什么?那些挂着十字架上红红的椭圆形的东西,这与龙有什么联系?还有,所谓龙被西方认为“充满霸气”和“攻击性”什么意思,我丈二和尚摸不窗着头脑。
“对不起,我实在不明白。”我向谭香香说了一句。谭香智香似乎很不耐烦地说:“龙的英文为‘Dragon’,在西方世界被认为是一种充满霸气和攻击性的庞然大物,容易招致误读误解。不是吗,你看……”接着是一连串我根本听不懂的解释。
“知道了。不过我认为:在中国的传统文化中,龙已经成为一个代表性的符号。不是吗?”我插了一句。“这和司马的作品主题有什么关系呀!”
谭香香斜了我一眼,然后接着解释说:“看停车场瓦砾上的司马,对龙是这么说明的:中国国家形象品牌应该凸显出和平、和谐的理念,但是“龙”的英文“Dragon”,在西方世界被认为是一种充满霸气和攻击性的庞然大物,容易招致误读误解,或别有用心的歪曲。所以有必要重塑代表当今中国形象的标识物和载体,并注意正确的传播……”
我听着这些像背书一样的说明,仍然是雾水重重。我认为,这一观点很荒谬。几千年下来的龙文化和龙图腾,被专家说否定就否定了吗?但为了弄点生活费,我也不管那么多了:“请你讲写具体的东西,如什么时候开始,在哪里,干什么等等。”
蒙饥红慌忙解释说:“说得对,所以,请李先生来,一起对认识司马的人进行采访,这就是我们要采访的拍摄的主要内容。”
“司、马,司,司马这位大师,是谁呀?”我这一问,谭香香伸了伸腰,又答非所问地开始说废话。
蒙红又急忙接过话题:“一句话,是一位著名的书画家。”
“啊伢!是与有关系的人啊!?”我诙谐地说:“那么是不是要见见这位司马大师呢?”谭香香说:“他下落不明。”
“什么?”他突然去向不明。对此,弄得我们十分不便。“不过我是有线索的,就是司马在1985年发表的一幅作品。这幅作品和我们有一定关系……”唠叨的谭香香又开始叫阵了。我不想再理她,便转向蒙红提了一些问题。
总而言之,这个所谓的司马书画家是真货还是水货,我很想再多了解一些。这些都了解的话确实不错。但现在这个时候有些“辙鲋之急”了。如果是在月底的话还可以,现在说得再多,除了废话还是废话。
“那么,时么时候去,去哪儿比较好呢?”我很冷静地向蒙红问道。
蒙红看了看谭香香,说:“这些已有个计划安排流程表,给你一张就行了。”随即便把安排的流程表给了我。
“计划倒是安排得满满的,关键还在于落实。”我又说了一句。
“那当然!”蒙红说。
谭香香又嚷了起来:“所以我们讨论一下龙……”
我当即打断她的话:“这个问题下一步再讨论吧。”我这样把对方的话打断,对方会有什么感觉?我是不是有点过分了?好在谭香香她并不在意,一副不屑一顾的神情,继而把话转向了正题上来。“实际上是明天开始拍摄外景,你撰写脚本没有问题吧。”
听到这里,我才开始明白了。也就是说并非谭香香要我来干的。只是为了不至于出现断线,在拍摄外景的头一天,临时招聘我这种半路出家的人来凑数。好在我李相辉看在这几个钱的份上一点都不在乎。不然,我何至于脱口而出:“好,没问题,就这么干吧。”
蒙红听了我的回答后先是吃了一惊,随后松了一口气,取出资料,开始讲解流程表上安排的四个白天、三个晚上的工作任务及注意事项。每天的日程安排得很紧,可以说非常苛刻,但没办法,谭香香已经从李晓丹那儿知道我的底细,况且外景就在北戴河海边,可以饱尝美味的海鲜。更有益的是,钟离东搬走后,我的生存有着落了。
蒙红大致介绍了所有的准备工作。只是我觉得该商讨签订协议的问题。是的,我不能再像前些时日在报社那样稀里糊涂了。于是,便问道:“想问一下,劳务费的事,是……”话音刚落,只见谭香香和蒙红毫无表情的脸上越发变得阴沉。长时间的沉默。
“到现在为止总预算还没下来,所以准确地说,现在还很难决定。不过不管怎么样,我们都是从最低消费考虑计划的。请等候我们的消息。怎么样?”蒙红打破沉默说道。
听了蒙红的这些话,我又不由地说了一句:“如果没有具体的数字,这边也就不好定了。”我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蒙红脸色很难看,想了一下说:“今天晚上再打电话确认。反正你是东方一笛介绍的,请到她那里静等电话好不好?”
我看来只能这样了。便说:“那只能这么定了。”随手接下“司马义雄资料”的大信封,一部三摇地往回赶。我正想往东方一笛那里混餐饭吃,要不今晚要饿肚子了。所以我觉得很好。
“啊,谈得怎么样?”
“一句话也说不清。”
“怎么个说不清呢。到底是干还是不干?”
“当然要干。只有非干不可这一条路了。”说罢,我将那个大信封的资料倒在东方一笛的桌子上。拍摄日程表,刚才看过的照片的复印件,报纸杂志新闻专题报道文章复印件,以及司马义雄的简历等等。
简历:司马义雄,男,1949年出生于河北省秦皇岛交通街,为渔夫马海涛的第二子,五岁双亲去世,七岁在民政部门主办的福利院生活。后由养父母司马清、沈翠翠夫妇领养并供其读书。读高中时养父母遇事身亡,不得不中途辍学。单身赴京,在某装璜公司做临时工。其间受同住一室的师傅的影响,对雕刻产生兴趣,于1970年离职,到美术学院求学。以做临时工交学费,边打工边刻苦学习。1972年学业未尽退学归故里,就职于当地某公司。1974年与本地人张春红结婚。1979年与本公司对书画感兴趣的几个发烧友一起,组建书画爱好者团体(后来分开为美术家协会和书法家协会),致力于书画艺术的创作、展览工作。1982年离职,同年与张春红离婚。1983年迁居首都北京通县(现为通州区),开办个人绘画培训斑,致力于绘画艺术且有力作问世,并引起世人关注。主要作品有《龙凤呈祥》、《二龙戏珠》、《龙的传说》等等。
好像很不得了,但这种写法我还是看不太明白。简历下面贴有一张本人的照片。嘴唇挺有个性,一对眼睛也够引人注目的。啊,似乎与龙眼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啊,怪不得司马义雄这么聪明。
“啊,晓丹,过来一下,瞧这个。”我对正在看复印件的李晓丹说。李晓丹接过照片,先是一脸的迷惑,接着哈哈大笑:“什么东西,是人眼还是龙眼?”
“说得在理,其本人就是一条龙啊。要不人家怎么这么聪明呢?”
“好像是在想问题。”
“不知道。”
“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我与李晓丹狂笑不止。突然,电话响了。李晓丹收住笑脸说:“可能是你的电话”
“先问劳务费多少,其他好说。”
“好。”
李晓丹接了电话,却连连点头,说好,好,好好好,最后还说就转告我,挂了电话。“2000元,说给你2000元。”
“好的!明天我去!”说着嘿嘿大笑。便整理东西,准备往“家”赶。正在这时,东方一笛回来了。
[第二十五章完]
第二十六章
    好像是化学稀释剂,又好像是先油味,找不出哪儿出了毛病,但是给人的感觉就是不舒服。这种便宜的小旅馆,因是新建的,所以散发着湿气。可是我自己却毫无怨言。主要是一天累得像头死猪似的拍摄工作,使人彻底精疲力竭了。我全身散了架似的倒在床上,虚脱得连口都觉得烦。
床与床之间有一张床头柜,柜上零乱地倒着啤酒瓶、小瓶酒以及其他冷饮空瓶。电视里在播放着《夜女郎》,这思一部香港三级片。猥亵的录像片段,男女主人公正式在演一场二龙戏珠的风流戏,不时发出“啊啊嘘嘘进来了啊嗯真舒服啊”惊天动地的叫喊不绝于耳。那种绝无仅有的叫喊,即使现在回想起来,这好像就在眼前似的。也正在这个时候,我自然而然地想到了杨小小。要是她此时同我一起在看电视录像,也许会更有一种全新的感觉。
在北京车站集合的共有六个人。看上去浑身上下都充满活力的谭香香,疲倦不堪的蒙红,年轻的摄影师以及策划部的两个年轻人。还有就是我为了该死的2000元而疲于奔命的我。我昨晚酒醉,没有睡好,且又早起,因此看上去很是憔悴。手忙脚乱地将摄影器材以及罐装的啤酒和干粮快餐塞进包里,坐上专车,前往三天前就定下的目的地一个挟窄的海湾。在车厢里大家相亙介绍。摄影师向朝阳,策划部小贺和小熊。大家发誓为这几天共同的目标而努力。从现在起,大家鼎力合作。
汽车“哼哼哼哼”载着一行人向目的地进发。我们首先的拜访之地是司马于1988年举办美展的图书馆。那次美展很成功,受到了好评。车到美术馆门前停下,谭香香异常兴奋,大声叫了起来:“啊呀,那天真是了不得啊。宽敞的美术馆大厅里,看上去给人一种幻想的视觉效果,好像龙在空中飞舞,那带神秘的色彩……”
接着又嚷道:“在司马看来,我国传说中的龙,既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