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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上黑道大哥?-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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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她再赏给那家伙一个警告的眼色。

    目送他们离开后,卸下武装的她,脸自动拉了下来。

    她甩不掉心中那片乌云。

    到底她又忘了什么呢?

    ***

    有时萸君还真恨自己野性的直觉。

    就是因为她在砚熙出门后胡思乱想,才会发生这种事。

    她愣愣地看着混乱的急诊室。

    虽然没有重大事故,但发生事故的人很重大,重大到一个人受伤有一群人挤在这里关心。

    间隔不到三个月.砚熙又躺着被送到这里来。

    这次的原因是被人恶意追撞。

    她就知道他的身边充满危险,若不看紧一点,说不定就天人永隔了。

    她这么难过,为什么他们还要烦她呢?

    砚熙的黑衣部下们慌张地到处拉人询问,不时凑过来问她的意见。她的白衣同事受不了骚扰,频频向她抗议。

    终于,她受不了地大吼:

    “你们够了没?”

    瞬间,所有嘈杂都停了下来,穿黑衣、穿白衣的都张着嘴望向她。

    她气势万千地明了黑衣部队一眼:“你们大哥只有外伤,治疗过后已经没事了,休养一个晚上应该可以出院。阿龙、阿虎留下帮忙照料,其他的解散。”

    在她撼人的魄力下众家弟兄不敢有异议,不到十秒就地解散完毕,效率之好比国庆阅兵还精彩。

    环胸看着清静不少的急诊室,萸君疲倦地转向医院同仁。

    “这样就不会妨碍到医院的运作与安宁了吧?”

    她朝同事微笑,白衣的小百姓们却是退了一大步。

    能吼掉一群恶人的人应该才是最可怕的吧?

    抱着同样的想法,善良的白衣天使们也很有效率地消失了。

    没费心去猜他们惊愕的表情是什么意思,萸君现在只想冲进去照顾砚熙。

    岂料脚跟才刚转开,一声催命符就急贴了过来——

    “儿啊!这么晚还到医院来加班,为娘的我体贴地送消夜来了。”柳母唱作俱佳地担进门,消夜往女儿的手里一塞,人却猛往里面探头探脑。

    萸君厌烦地转动眼珠。她妈肯定是在看大陆历史剧时;被她某个碰巧目睹到她跟男人扯上关系的姐妹淘告密通报过来的,不然不会满嘴拗口的京片子。

    依她娘脸上狂喜的表情看来,那个热心的姐妹海肯定是很翔实、很精彩地转播了急诊室的状况。

    “收到了,你可以回家看电视了。”她转回母亲的头,将她往外推。

    “不急,我已经吩咐你爸帮我录起来了。”柳妈硬是不走,赖在诊间外东张西望。“听说你是飞似的赶回医院,为的就是一个车祸的男人?老实招来吧,那人是不是我盼了二十多年百年难得一见的黄金女婿呢?”柳妈八婆地觑她。

    柳妈一露出不理性的眼神就表示她的婆妈指数升到最高值,若不想办法支开,她那天花乱坠的编剧功力恐怕又将掀起一场浩劫。

    萸君非常清楚她妈的破坏力,连忙堆出假笑。

    “妈呀,你打哪听来这种消息的?我们只是朋友罢了,你又不是不晓得我的朋友多,你女儿又重义气,朋友受伤了当然冲第一喽!”

    “是吗?你觉得你妈这么好骗吗?如果不从实招来,我自己进去弄个明白。”柳妈铁面无情地瞪了她一眼。

    女儿是她生的,有几两重她会不晓得吗?

    想骗她,连续剧多看几年再来吧!

    萸君说了,她知道她妈很罗嗦、很三八,没想到一“番”起也是超级经妈,难缠得要命。

    “人家都累了在休息,随便打扰不好吧?”她晓之以理。

    柳妈呼了一声问她:“你老实招来,他是不是你中意的人?”

    “是。”碍于情势,她认了。

    “做什么的?人长得怎么样?多大岁数?家里几个兄弟姐妹?有没有不良嗜好?喜不喜欢跟你妈一起看电视?”女儿一点头,做娘的立刻兴奋得忘了正经,捉着她的手叽哩外啦嚷出一串身家调查。

    萸君的头更大了!

    她终一想起来她落掉的那个关键了——她最该伤脑筋的是砚熙的身份。

    她要怎么告诉她妈,躺在里头的是黑道老大,长得很像大哥,有一群凶恶的兄弟,没有不良嗜好,只是职业很不良;不喜欢看电视,却爱画电影场景?

    有哪个长辈会喜欢自家女儿跟这种人扯上关系?就算是疯女婿疯到没理性的她妈应该也不会高兴吧?

    “妈,这以后再谈,先让人家把伤养好要紧。”她陪笑着,不露痕迹地将她妈慢慢往大门拖去。

    今天能知道女婿有着落,柳妈就心满意足了。

    在上计程车前她笑得很和蔼地说:“等他痊愈了记得带回家让妈替他补一补,顺便去去霉运啊。”

    “好,我尽量。”

    萸君随口应道,正准备关上车门,她娘又不悦地扯住她的手腕。

    “姑娘,你若是敢在人家未痊愈前就甩掉人家或是被人抛弃,你就别想再踏进家门一步。”言下之意就是她一定要把人带来。

    看她妈一脸狠劲,她岂能反对?猛点着脖子直到车影消失为止。

    收回视线她的脚步格外沉重。

    她真的很讨厌坏人。

    当坏人有什么好的?除了受伤还上不了台面,总是在阴影下生活,难怪叫“黑道”。

    唉!他这个黑道老大也不愿意当她的黑市情人吧?

    ***

    托着腮、斜着脸,萸君难得安静地对着窗户发呆。最后还忧郁地叹了口气,反常的样子让屋里其他人看得浑身发毛。

    “喂!妖女,你别装了。现在再怎么装柔弱也掩饰不了你粗鲁的天性。而且出外洽公的老大也看不到,只会惹我们恶心罢了!”睦平很不齿她虚弱的模样。

    萸君没瞧他,径自沉浸在烦恼里。

    “在想什么?”一股温暖朝萸君走近。

    温柔的嗓音加上一杯香醇的红茶,这样的关心就亲切多了。

    萸君望上棋攸平和的脸,窝心地接过茶杯。

    她们两个会一起聚在砚熙的办公室里都是拜皓天的疑心病所赐。

    不然她们本来应该是在灯光好、气氛佳的咖啡馆喝下午茶,而不是坐在这里被一只猴子嘲讽。

    更可恶的是,砚熙居然同意皓天对她们的禁足!因为他们不敢确定她们会不会又心情不好相约去飙车。

    虽然她的信用常破产,但她不希望连砚熙也不信任她。

    唉,这还不是最惨的,麻烦的是她妈那关呀。

    “真难得,你这次居然没跟着大哥,以前你不都是大哥去哪,你就跟屁到哪的吗?尤其是出事后,你更像个老妈子,天天把大哥当儿子带,今天是怎么了?”不习惯她的沉默,睦平用力挑衅。

    “因为有鄞皓天跟着……”她幽幽地膘了他一眼,有气无力地说。

    “二当家?这跟二当家有什么关系?”他一脸困惑。

    萸君收回失焦的视线,以一种朽木不可雕的眼神着他。

    “你没有感觉吗?你大哥每次出事时,鄞皓天都刚好不在,不然就是他故意失手。这代表什么你还不晓得吗?”

    “巧合啊!能有什么别的意思?”睦平理所当然地说。

    萸君绝望地闭上眼,决定放弃这个蠢才。

    “白痴,这表示你们二当家有意陷害砚熙,而你们居然一点危机意识都没有,是太愚蠢,还是早就串谋好了?”再睁开眼,闪的是怀疑的锐光。

    “你误会了,皓天不是那种人。”棋攸细声为高中同学辩护。

    萸君无可救药地看她。

    “你就是这么善良才会被他一直欺负,他那种性格若不算邪恶,那每个人都可以当天使了。”

    “可是”

    “哈哈哈……”

    棋攸微弱的声音被睦平不可抑止的大笑盖过,放肆的样子让萸君抡起拳头就要接过去。

    睦平马上举起手投降。

    “对不起,我太夸张了。”他道歉,但嘴角的笑痕显得很没诚意。

    萸君不领情地哼了一声,不想理他。

    睦平连忙辩解:“我们都知道二当家不安好心,这是从我们认清他之后就存有的共识。现在已经没人会这么认真地指责他狼心狗肺,所以刚看你这么激动才忍不住怀念地笑了出来。”

    “既然知道他是个危险人物,为什么还敢留在他身边?”她不懂这些黑道份子的想法。

    “理由很简单,他是头头,不跟着他哪有饭吃?”

    “砚熙呢?他为什么养虎为患?”她就不相信依砚熙的内致看不出鄞皓天的本质,为何还要重用他?

    “他们的关系就更复杂了,既是朋友又是合伙的关系,很难拆开噗!”睦平暖昧地觑她一眼。“你吃醋吗?”

    “我为什么要吃醋?”萸君凶恶地瞪了他一下,甩头又窝到窗前发呆。

    他们道上的事可以先搁着,她家的事才棘手咧!

    她娘最近密切发出夺命连环Call,不仅照三餐打,外加点心、下午茶跟消夜,甚至连倒垃圾的时间也不放过。

    她的开场白总是“回来吧,把人带回来吧”,过程就是不停地重复这一句,结尾比较精彩,会多加“嘿嘿”两声,冷冷地抛下同上的固定台词。

    几天下来她被吵得神经衰弱,差点冲去电信局放火。

    “想聊聊吗?”棋攸善体人意地替她倒上温热的新茶,温和的样子就像拍着翅膀的天使。

    可惜,这么好的一个人怎么会被魔鬼盯上呢?

    “你是不是很不想承认你跟柳皓天的关系?”萸君没头没回地问。

    棋攸倒茶的手僵了一下,手足无措地看她。

    “你在说什么呀?”

    “别不好意思了,有眼睛的都看得出来都皓天对你有多特别,只怕你是被他给吞了。”她婉惜地摇摇头。

    棋攸紧张地看向睦平,他也是一脸同情。

    可怜呀,一个好女孩被牺牲了。

    “你们……你们真的是误会了,我跟皓天真的不是你们想的那种关系。”棋攸一张嘴比不过四只遗憾的眼睛,她气馁得不知该说什么。

    “好啦好啦,你跟现皓天只是高中同学,其它的一点关系也没有,这样你满意了吗?”萸君随便安抚她,反正事实明显,当事人的说词就不太重要了。

    “我……”

    “好啦好啦,我刚问的是我的情形。现在你就假设鄞皓天是你的男朋友,你会不会不敢把他介绍给家人?”她没时间胡闹了,得赶快找到解决办法她才会安全,不然再任她妈轰炸下去,不发疯也会少十年寿命。

    “当然不行,谁敢带个恶魔回家啊?”睦平毫不考虑地接腔。

    “谁听你这个同志的意见了?我问的是棋攸。”萸君白他一眼。

    “你为什么不敢把戚大哥介绍给家人?”棋攸反问。

    “对啊,我大哥不但英明神武、仪表堂堂、气度恢宏,站出去没有人不多看一眼的。配你是糟蹋了,你没有资格嫌弃他。”睦平义愤填膺地说。

    他完美的大哥可是极品耶!她能接近大哥是她人辈子修来的好福气,真不知她不早晚三位香谢天保佑,还在不满什么?

    “唉……你们不懂我的痛苦!我当然知道砚熙的好,就是因为他太好了,我才烦恼啊。”她抱头呻吟。

    如果他不好,她就不会倾心于他,她就不会放不下他人就不会为了他的身份跟亲情拔河。

    如果她不爱他,她就不用费心伤神了。

    “可是我就是喜欢他嘛!”她闷闷的声音从指缝中透出来,诉尽了多日来的煎熬。

    “问题到底是出在哪呢?”棋攸推推眼镜,使出研究精神。

    “问题就出在他的身份,这么好的人为什么会在肮脏的黑社会生存呢?为什么要当帮派老大呢?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他不早点漂白成功呢?为什么我妈不晚点发现他的存在呢?至少也要等他摆脱黑道之后,我一定带他到处炫耀,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我柳萸君多么有眼光,找到的对象有多么优秀!”

    说完,她激动地抬起头,却看到两张呆愕的脸。

    “你们怎么了?”

    “你刚刚说了什么?”睦平眨眨眼睛,不可思议地问她。

    “你没听到吗?”萸君眯眼味他。亏她说得这么有感情,他居然敢当耳边风?

    “我不太确定我听到了什么。”睦平满脸震惊,吞了口水艰难地问:“你刚刚说大哥混黑道?你嘴里的那个大哥……是我们的大哥吗?”

    “废话!你们有第二个大哥吗?”她不耐烦地瞪了他一眼。“你们不用再瞒我了。虽然你们正在漂白中,不过仍一是道上的人,我不怕你们、也不鄙视你们,没什么好隐瞒的。”

    她拍胸脯保证,回报她的是一阵爆发出来的笑声。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说……我们是……黑道……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萸君被他激得想砍人。

    “我说的话有这么好笑吗?”

    “哈哈……不是……哈哈哈……只是你今天特别幽默……恰哈哈哈……”睦平擦掉眼泪,继续捧腹大笑。

    “棋攸,你也这么觉得吗?”她咬牙,问向公正的观众。

    “呃……萸君,我想这当中一定是出了某些问题。”客观的学者也不晓得该从何说起。

    “我当然知道有问题,不然我用得着烦恼这么久吗?我就是要你们告诉我解决的方法啊!”看他们不当一回事的样子,萸君火大了。

    “是误会。”

    就在她捉狂之际,皓天冷调的声音抖落了她的杀气。

    室内三人齐朝门口看去,只见门边的两人一个扬着欠揍的邪笑,一个脸色黑得惊人。

    没人知道他们什么时候回来、听了多少,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又将掀起一阵风暴。

    兴奋到不识相的睦平没有危机意识,兴匆匆地跑向边息着跟大哥分享今年最有创意的笑话。

    “你们有听到吗?刚刚她说咱们是混黑社会的耶!”说完他又失控地狂笑。

    砚熙听了脸色再暗上一层,面无表情地走到萸君面前。

    “你怎么会这么以为?”他问。

    “这是事实不是吗?”她讷讷地说。

    “不是。”

    砚熙过于用力的否决敲进她糊涂的脑中。

    她瞪大眼睛,扬高音调。

    “你们不是黑社会?那是什么?”

    “你来这里这么久,还没发现我们是做什么的吗?这里是视觉创意公司,无论是广告企划还是电脑动划,我们都接,就是不当流氓。”睦平调侃地说。

    “视觉创意公司?骗人!那只是你们欺骗世人的幌子吧?”萸君还是不信。

    他们哪一点像时尚光鲜的创意人了?

    “萸君,是真的。”

    棋攸给了她致命的一击,她愕然地摊倒在沙发上。

    天啊,老天爷跟她开了什么玩笑?

    砚熙在她面前坐下,语带无奈地问:“你怎么会觉得我们是黑道份子呢?”

    萸君木然地看他,嘴无意识地开合:

    “从一开始你们就明目张胆地到处张扬,那凶恶的长相、嚣张的样子,怎么看都像是道上兄弟时………”

    她声音平板,脑袋也是一片空白。

    他们不是黑道兄弟……

    她怎么会闹出这种笑话呢?

    这次又被卓伶的乌鸦嘴给说中了,她真的会被自以为是的冲动害得很惨,很惨。

    她失神的样子教人不忍苛责,也无从怪罪起。

    砚熙任重道远地深吸了口气,他早有准备的不是吗?

    爱上冲动善变的她,就随时要有处变不惊的能耐以及坚定不摇的心志。

    这些不是他当人家大哥早就具备的特质吗?现在只是再多磨练一些罢了。

    迅速完成心理建设,他轻拍萸君的肩安抚,深叹一回后和缓地开口:

    “误会澄清就算了,你别想太多。”

    “为什么这么像?”萸君无神地看他,声音干哑。

    她问得突兀,砚熙仍能明确地给她答案。

    “在医院你见到我们的时候,我们刚接了勇哥的案子,而他才真的是要漂白的黑道。他要我们为他的事业想出一个可以一地而红的广告企划,这是一个很有挑战性也很困难的案子,兄弟们……呃……同事们都很感兴趣。可是,始终没有绝佳的灵感,大伙陷入了僵局,于是皓天就建议我们为何不站在客户的立场,体验黑道漂白的历程,说不定能激发出新意。这提议全体一致通过,但实行不到两天,我受伤了,然后就是你看到的样子。”

    耳边听着砚熙的解释,她的心愈来愈沉重。

    “你未免也太迟钝了吧,出入公司这么多次怎么会没发现我们是做什么的呢?亏我还带你参观一圈,你都看到哪里去了?”睦平不解。虽然他们的招牌没有闪亮到刺眼,但也不该被忽视得这么彻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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