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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妳太寂寞-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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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做的?给我出来!」

「哪个小王八蛋敢袭击少主?给我出来!」

「有种就出来!」

一句句怒吼咆哮不绝于耳,但向来骂得比别人还凶的燕其迈却连吭都不吭半声。

因为只有他看到了那个正慢慢从外头走进来的女人,眼中带着可以冻死人的寒意。

那种眼神只要看过一次就不会忘记,因为上一次他看到这种眼神的时候,他让他老子教训到躺在床上半个月还起不了床。

而这次……他有小命休矣的感觉!

一群围在屋子里大吼大叫的彪形大汉在看到逐渐走近他们的小女孩后,就像被冰冻了一样,纷纷闭上嘴,恭敬的让她走过。

原本吵闹纷乱的屋子突然安静得令人害怕,而这都只因为贤雨西优雅的从众人面前走过而已。

「石头是我丢的,有意见吗?」贤雨西轻轻柔柔的开口,但是那柔意却没到达眼里,反而让原本舒服的躺在座椅上的燕其迈寒毛直竖,差点滚下椅子。

「没……没意见。」他怎么敢有意见。

「没意见的话,我倒是有点小小的意见。」从上睥睨着他,一想到昨天的事情,她的口气又冷了几分。

「请……请说,老师。」

没错!老师!虽然她只高他不过一个年级,但是他确实是她的家教学生,而且他能上得了这间学校,除了他老子找人关心学校以外,她也出了几分力气。

想当初他还不过是个国中的毛头小子,但为了培养未来黑街老大的实力,他老是不知死活的四处找人干架。

虽然赢了不少场,可总也有几次技不如人被扁得跟垃圾一样,被遗弃在巷子里等死。

不知道怎的,他每次躺在巷子里总是会遇到她,她不是刚好去倒垃圾,就是掉了东西走进去捡。

不过他自从第一次被她捡到之后,他就知道这个只比他大没多少岁的女人根本是个没心没肝的冷血人,即使看到他身负重伤躺在哪里,她也只是做完自己该做的事情便打算走人,连看他一眼的同情心都没有,更别提打算替他疗伤了。

那时候,他撑着最后一口气骂完三字经后,忍不住问她,「妳这个女人没有良心啊?看到人受重伤,不会好心的帮我疗伤还是叫救护车吗?」

结果她只是转过头,淡淡的问了一句,「我为什么要?」

那句话差点气得他脑中风,也终于了解到跟这个女人耍硬是绝对行不通,所以他转而用讲条件的方式与她沟通。

「我爸是青竹帮帮主,只要妳救了我,我就答应妳一个条件,看妳要什么都行!」

「什么都行?」他敢发誓他说这句话的时候,那个女人的脸就像电灯泡被打开开关一样亮了一下。

「什么都行!」

「我救。」

当然这只是他们认识的开始,后来被她救久了,连他老子都知道这回事,甚至最后在他老子要将他送入清枫学院的时候,替他找家教老师,也是第一个就想到她,让他不得不从被救者沦落到受教者的身分。

她有了他老子相挺之下,他连发飙的权利都没有,而他唯一一次不怕死的反抗她的命令,她也不动怒,只是将他的恶行恶状报告给她的老板、他的老子知道,让他接下来半个月都只能躺在床上认命的写讲义听课,再也不敢造次。

原以为上了学校之后,两人再也没有半分牵扯了,谁知道她这时候竟然又摆出那种脸色找上门来……

「燕其迈,你还记得当初你答应我的条件吗?」也是她第一次救他后所提出的条件。

他冷汗涔涔,连眼睛都不敢乱瞄,「记得,我还记得。」

「重复一遍给我听。」

他是被整了吗?否则她脸色冷得跟冰一样,只是为了要听他重复当年的一句话?

「呃……妳的公寓方圆一百公尺内,不准有人闹事?」应该没错吧?

她淡淡的露出一抹笑容,让原本还不太确定的燕其迈也跟着露出笑容。

呼!幸好他没讲错。

「既然你还记得,那昨天那两个该死的家伙又是怎么来的?」

冬日寒冰都不足以形容她此刻脸上的表情。

「等等……我什么都不知道……也没收到消息……妳要不要先冷静一点再说?」

「冷静?」她低哼,斜眼看他,「我够冷静了,否则我不会来这里只砸了你一块窗户,我会直接告诉你爸,让他知道他儿子是个多么言而无信的卑鄙小人,当然我也不会忘了顺便告诉他,你成天不务正业,进学校就只会来这里打混摸鱼的消息。」

一提到他老子,燕其迈身上的冷汗更是流个不停,「等等,有话好说!妳把昨天发生的事重说一遍,我一定会给妳一个交代。」

贤雨西也知道一味的怪罪找不到真正的凶手,遂将昨天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顺便还将昨天那两个烂人的外观特征大略的描述了一遍。

「真的有这种事?」敢在他家的地盘上动人,真是两个王八蛋!「王叔有办法逮到那两个人吗?」他侧过头问着。

一直站在他身边不说话的壮年男子终于应了声,「可以,等等就能够给贤小姐一个交代。」

「很好,王叔,一抓到那两个王八蛋,马上送来这里,我要亲手教训!」燕其迈摩拳擦掌的露出残虐的笑容。

谁不好动,敢动到他家地盘上的人,而且还是他最怕的一个女人头上,摆明了就是要给他难看不好过嘛!

要是一逮到人,看他怎么好好的将那两个不识相的家伙修理得「金光闪闪」。

「燕其迈,逮到人先留点底,我有一天或许会需要。」而她相信那一天很快就会到来。

「老师开口当然没问题。」他拍了拍胸脯,一脸的豪迈。

臭小子真是好狗命!本来打算将他们打完就送进台湾海峡当人柱,算是惊吓到本大爷的代价,现在算是保住他们的狗命了!

「总之人先留在你那里保管,有需要的时候,我会再打电话找你。」目的已达到,贤雨西自然恢复了平常的语气,口气也不再冷若冰霜。

「那……」他可以免于再度躺在床上十天半个月的惩罚了吧?

「我会当作什么都不知道,什么也没发生过的,只是……」她突然拉高音量,让他的心也跟着上悬。

「以后应该不会有这种事情发生了吧?」如果再有一次,她想,她可能会发狂。

「不会!不会!绝对不会再发生了!」就算要在她家附近立下告示牌还是拉出警戒线,他都不会让此等蠢事再发生了。

他可没办法三天两头的让她这样用砖块砸人兼用脸色吓人。

「希望你说到做到。」说完,她不留恋的转身离开。现在最重要的是她该回医院去,因为迟海平还在等着她。

「老师慢走。」燕其迈松了口气,大声的喊着。

呼!逃过一劫!

◆春?色?满?园◆※◆春?色?满?园◆

迟海平再次醒来,已是接近晌午时分,挂在一旁的点滴早已被护士换上新的,整间病房空荡荡的,没有丝毫声响。

她去了哪里?

啊!她刚刚好象有说要帮他请假,然后要回家一趟,应该是还没回来吧!他趴伏在病床上,脑子混沌的想着。

等等!她一个人回去的话,万一昨天那两个人又去而复返该怎么办?要是她出了什么事该怎么办?

混沌的思绪被一些杂七杂八的事越搅越清晰,也让他担心的不顾背上的伤势就想起身下床。

可惜他起身的动作才打算付诸实行,病房的门就被打了开来,露出贤雨西担心的小脸。

「你才刚换完点滴不好好的躺着,你现在又要做什么了?」仔细检查点滴没有问题,又看向他的伤口,确认他没有因为刚刚粗鲁的举动让昨天包扎好的伤口裂开后,她才安下心来。

「我担心妳。」被强制趴在床上的迟海平还是不安分的硬要挪到离她最近的床角来。

「没什么好担心的,以后不会再有这样的事情了。」露出今天的第一个笑容,她拿起桌上的苹果慢慢的削着。

她若无其事的表情早已没了昨晚的惊慌,迟海平知道在他昏睡的这段期间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情,不过他没说什么,只是用着专注的眼神望着她,深邃的眼里有着难以捉摸的情绪。

停下手中削苹果的动作,她没有半分不自在的问着,「怎么了?怎么这样看着我?」

「没什么。」他的目光不曾瞬移,眼神的焦点始终放在她的身上,「妳平安回来就好。」

真的!他什么都不问,只要她平安的回到他身边就好。

但不问她解决的方式不代表他不过问事情发生的原因,总有一天他会找出麻烦的来源。

「说什么傻话啊!难不成昨天这伤到脑子了?」她轻笑着,佯装不懂他在说些什么。

她既然无意讨论下去,他也露出浅笑,顺着这个话尾接下去,「或许吧!谁教我难得能够睡这么久,连脑袋都不是很清楚了。」

「傻瓜!」她放下手中的苹果,俯下头轻柔的吻上他侧过脸的颊上。

他真的是傻瓜呵!不过她想她也是个傻瓜吧!

因为她跟他一样都染上了一种叫做爱情的病毒,宁愿让这种病毒吞噬脑子里所有理智,也不愿一个人太过理智清醒。

而这或许也是爱情带给人最甜蜜的后遗症也说不定。

◆春?色?满?园◆※◆春?色?满?园◆

不过迟海平连找出麻烦的原因都省了,因为在他出院后第一天,贤雨西因为请假太多天,不得不回学校上课的时候,两个一脸跋扈的中年人就来按电铃了。

贤尚英和刘毕忠在知道只剩下迟海平一个人在家,马上就杀了过来,一进门,就像之前一般使唤来使唤去的。

迟海平打从他们一进屋,就只是待在沙发上冷冷的看着,丝毫不打算理会他们的任何要求,并将工作上那一套面无表情完全搬了出来。

这股沉默诡异的气息立刻让刘毕忠拉住还在不停尖叫的贤尚英,并以度量的眼神看着那名穿著实在不怎么样的男人。

「两位有什么事吗?」打从他们进门后,迟海平的第一句话马上导入正题,根本不想浪费时间。

「看来你似乎不是一个简单的男人。」刘毕忠肯定的说着。

都是因为那时候只凭相片上的破旧穿著和脸上无害的表情,让他们不再请人深入调查这个男人的身分,现在看来,是他多年的经验看走眼了。

不过一向骄纵高傲的贤尚英可没有丈夫看人的精准,还以为丈夫是在用暗讽法暗示他会找大鱼钓。

「是啊!是不简单!还懂得钓上我们贤家的女儿,也不想想看自己的身分。」贤尚英嘲笑的瞥了眼他身上的穿著,完全无法忍受怎么会有人身上连一件名牌都没有。

「妳先──」刘毕忠皱着眉想打断她没大脑的发言,却让她抢先一步,她将包包里的支票拿了出来。

「支票在这里,拿了快走。」贤尚英急迫的说着。赶快把这件事处理完,她可是还要赶着回她那佛罗伦斯的别墅呢!因为这件事让她耗在这里够久的时间了!

「支票?」拿起贤尚英甩枉桌上的支票,迟海平看了看面额后又放回桌上。

三千万,够小看他的了!

「三千万的支票够让你这个穷人赚上一辈子了!」不!说不定是三辈子!贤尚英鄙弃的想着。

「够了!妳不能先闭上妳的嘴巴吗?」刘毕忠一直隐忍的情绪终于抵达他能够忍耐蠢话的极限。

她没看到这个小子跟一般吃软饭的不一样吗?就不能等间清楚之后再来开支票吗?真是没耐性的蠢女人!

「为什么我要?」要发飙是吧?她也忍很久了,「我们今天来的目的不就是要他收下支票,然后识相点离开那个不把我们放在眼底的丫头,最后用最快的速度把她嫁到打算跟我们签约的林家吗?」

为了这件事,她还特地从国外飞回贤家那座老宅子,忍了那么久,好不容易事情快解决了,他敢叫她闭嘴?

看着对面的夫妻已经开始起了内哄,迟海平也干脆趁这个机会将刚刚得到的讯息重新整理一遍。

简单来说,他这个不常露面的中城银行总经理被当成是吃软饭的男人,然后有钱人家的父母打算用一张区区面额三千万的支票打发他离开,好让她可以嫁给他们安排的对象?

应该是这样没错吧?

那么为了打发掉他这个绊脚石,前几天晚上发生的那件事的幕后指使人,大概就是眼前这两人或者是其中一人做的了。

前几天用威吓的,现在又改用利诱,可见这些上流豪门还真是玩不出新把戏来了。

不管怎么样,还是先打断眼前这出闹剧吧!他已经觉得厌烦了。

「支票请拿回去。」他不疾不徐的说着,在两人的怒骂声中显得突兀,顿时吸引了他们的注意力。

「假清高!说吧!你要加多少价码?」贤尚英看到迟海平退回的动作,便将之解释成不餍足的招数。

「妳就不能闭嘴吗?」刘毕忠这次真的火了,连脸上冷静的表情都挂不住。他转头看向还是一脸面无表情的迟海平,问道:「要什么东西你才肯离开?」

「我只要她。」意思是什么东西他部不换。

要钱嘛!他已经够多了,就算下半辈子只靠利息过活,因为他和小雨两人都不是贪恋物质生活的人,所以照样还是可以过日子。

要权要势的话他也不缺,因此不管拿什么东西来换,也都换不到他放在手中疼爱的珍宝重要。

「就算你知道她已经签下财产分割书也一样?」是这个男人真的认为爱情比面包重要,还是他只是不知道内情?

迟海平敛眉半晌,然后抬头缓缓给了他答案。

「一样。」自始至终,他的答案只会有一个。

「你可能不是很清楚贤家拥有多少家产,光是目前在全世界拥有的不动产,就可以跑满好几一页影印纸,更不用说还有独体公司和其它各式各样的投资项目……以上这些你就算攀着她,也完全不可能有机会分到半点,还不如拿走现在这里的三千万对你比较有利。」刘毕忠理智的分析着,就是想说服他。

老实说,迟海平是真的不清楚贤家还有多少财产,但是身为银行业的管理者,他倒是知道贤家这几年已经败掉了大约多少的家产。

光是在台湾的不动产,可能就已经去掉了快一半,更不用说其它的营运公司重新整理或者是已经退场的有多少了。

不过这些他不认为有说出来的必要,毕竟他与那些一点关系都没有。

「你们现在在做什么?」

一个突然闯入的女声打断了三人间攻防的战局。

◆春?色?满?园◆※◆春?色?满?园◆

打一出门,贤雨西就很不放心让迟海平一个人带着伤留在家里,好不容易在学校熬过了三节课,她就忍不住快速签了假条,急急忙忙的跑回家里来。

可是现在她看到的是什么?

她的父母竟然拿着钱要带着伤的他离开!

「妳怎么提早回来了?」原本面无表情的迟海平一见到她,马上换上温柔的神色,因为现在的他只要有她在身边,便不会硬戴上自己的另一张面具。

「还好我回来了!要不然不知道他们又要背着我怎么耍手段了。」她声量不大,但是在最后几个字加重语气有着暗示的意味。

「贤雨西,这是妳应该说的话吗?」刘毕忠冷斥一声。

「刘先生,那这又是你应该做的事吗?」她拿出从燕其迈那里拿到的相片和口供丢到他们面前。

相片里面的两人被打得跟猪头一样,差点看不出是个人,但是旁边还很贴心的先附上了两人被打成这样的原貌,让刘毕忠看了脸色顿时沉了一半。

「还真是好个名流……还有贵妇。」斜眼睨着他们,她只觉得作恶。

「那又如何?凭这些就想威胁我?」刘毕忠冷哼。

「就是!就是!」贤尚英连忙附和。

刚刚还吵得快翻脸的夫妻现在倒是懂得发挥团队力量,有志一同的同个鼻孔出气。

「我没打算用那些来威胁你们。」因为她还不屑耍这种手段,怕脏了自己的手,「我只是要你们知道,我也不是会让人乖乖打压的。」

以前或许是,但是现在……绝不可能!

「妳说什么?」夫妻俩同时大喊。

「我说什么你们应该听得很清楚,我说我不会乖乖让你们打压,如果真的把我逼狠了,我甚至可以直接跟你们断绝关系。」贤雨西这次真的被激怒了,口不择言的撙下狠话来。

迟海平没有开口阻止她,只是站到她身边搂着她,平缓她太过激动的情绪。

「妳以为我一定非要妳不可吗?」虽然贤雨西是贤家一代中拥有最佳容貌的女孩,但是这不代表没有能够取代她的人,「就算妳已经签下了财产分割书可以保有这栋公寓,但我还是可以剥夺妳所有的权利,包括现在这栋破公寓,这样妳还敢说要断绝跟贤家的所有关系吗?」

就算再怎么倔强,她也不过是用钱养出来的富家女,脱离了层层保护作为后盾,她还能保有那身傲骨吗?

「她可以。」一直不作声的迟海平沉声说着,「只要她愿意,没什么不可以的。」

「年轻人,你要不要好好确定一下?失去了这栋公寓,她可是等于什么都没有了,到时候你们可能只能去睡公园。」刘毕忠重新提醒正式决裂后的后果。

「我就算什么都没有了,他还是一样会陪着我。」贤雨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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