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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是极品!-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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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脱衣服从来不是什么难事,何况危瞳也差不多算光了。
    皮带松开,西裤被某人蹭啊蹭的蹭掉……她依旧分腿跪坐他身上,树袋熊似得紧紧攀着他。他的肌肤微凉,正适合降温。她更高兴了,继续笑着蹭,完全没觉察身下人的变化。
    主动权再度被夺走,吻变成反吻,纯黑的眼瞳如同暗夜天空,深邃沉敛,安静无声的盯着被吻的女人。脸这么近,她媚笑的眉眼和颤动的睫毛都看得一清二楚。
    喘息变得浓烈,身体相贴,四肢相缠,这样女/上/男/下的姿势更令人难以抵挡。
    她长长的柔软发丝垂下,在他肩头摩挲,浅麦色的肌肤与白皙的肤色搭配刚刚好。他的手指自她脚踝一路上滑,纤细的小腿、紧绷的大腿、最后是……
    她低低叫了一声,离开他的唇,似有些不解的低下头。
    指尖又是一动,她身体直发软,有一股莫名的燥热自体内蔓延开。大约是觉察到不太对劲,她推着他肩膀想离开,然而这种时候他又怎么可能让她离开。
    黑夜的眼已沾染上世俗的欲/色,哪怕再清冷男子在情/动时也不可能冷静。理智终究去了三四分,他微微抬起她身体,找到位置,揽紧她的腰身按了下去……
    突兀的不适感让她挺直了脊背,发出断断续续的低呼,死死按着他的手臂,不让他再动自己的身体。
    圈着她腰身的修长手指微微有些发颤,不知是因为这一瞬间的强烈感觉,还是她强迫他停下后的痛苦煎熬。
    她动了动,再次想逃离,却让他的理智又一次褪去五分。
    已然温软的唇吻上她的下颚,随后是唇角,接着猛地一个深吻,同时将她牢牢的深深的占/有。
    她的低呼消失在男人的唇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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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有些深了,房间的落地玻璃前窗帘大开,因为是高层,根本不必担心偷窥的视线。
    月色皎白,床前地板上的投影耸动凌乱,房间里的低吟和粗重喘息如同不曾停止的原始曲调。男人的理智大约早已丢失,仍然是她在上面,可节奏完全由不得她。
    她的手臂无力的搭着他肩膀,他握着她的腰,送递的期间,将她吻了又吻。
    唇、鼻尖、眼帘、眉心、脸颊、耳垂、下颚、脖颈、锁骨、胸口……细碎的红色印记一路蔓延。像是要把上一次没有留下的记号全补回来,这样,她就不会再忘记。
    她是这么柔软轻盈,仿佛掠过指尖的羽毛,想要拥有,唯有收紧五指。
    她始终看着他,眼眸睁得大大的,眉紧紧蹙起,看起来似乎非常清醒。但真的仅仅只是似乎,他知道或许到了第二天早上醒来,她又会再度忘记这一切。
    所不同的是,这次他不会离开,这回……不仅仅只是一次就了结。
    这一晚,月光映照了多久,床前地板上的投影就耸动了多久。
    休息是短暂的,失去理智的男人有着无穷精力,他始终温柔,有着十足耐心,缠/绵的亲吻与无尽的抚摸,然后沉寂无声尝试推/进,最后坚决的深深占/有。
    这个动作是这样决然,每次起头她都会因不适而低呼,也会下意识的挣扎。
    他抱着她吻着她,像哄一个孩子般在她耳边呓语。
    她早就醉的什么都分辨不了了,他想他也一定是醉了,深深的死死的醉在她身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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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一次不够深刻,醒来会完全没有印象,那么一次又一次一直维持到天亮呢?
    在浅睡片刻又忽然惊醒的那一刻,危瞳按着跟五年前一样胀痛沉重的头,很快便回忆起了昨晚的一切。
    那个整夜抱着她的男人,那个跟她缠/绵了一整晚的男人,有着再清晰不过的清俊脸庞和优雅眉宇以及浓烈的墨黑瞳仁。瞳仁深处有一把火,每一次都像是在她身上燃烧……
    浅灰色卧室,明净的落地玻璃,俯视苍生的高度——没有错,这是凌泰的公寓!
    危瞳吓的直接从床上滚落,身体接触到发凉的地板才发现自己身上仍然一/丝/不/挂。幸亏房间只有她一个,她随手挂起地上凌乱的衣服,冲进了一旁浴室。
    满身的惨不忍睹……
    丫的死男人,当她是田地在种草莓吗!
    就算种草莓也不是这个种法,简直跟小时候出红疹一样!
    爬进浴缸冲淋浴时,不小心牵扯到了下/身,那股酸胀的肿痛比她丢失初夜那次还要更甚。
    该死的闷骚男!平时装斯文装正经,想不到一褪去假面具居然这么狠!正在咒骂,门外却传来脚步声。浴室门被敲响,非常礼貌的三下。
    她毛躁又尴尬的问他干嘛。
    “你的手机在响,要接吗?”男人的嗓音依旧优雅,只是似带着一抹轻软笑意。
    “我现在……不方便!”危瞳关了水笼头,“是谁打来的?”
    “没有名字,已经响了几次。”
    “那你帮我接吧。”她说罢,又扭开笼头冲淋浴。
    一个长长的淋浴结束,她也终于把昨晚所有的一切在脑中理顺。于是很悲催的发现,果真是她强/上了他……
    那么下来,她是不是又得和他谈谈负责任的问题?早知道自己喝挂后是那个德行,她怎么也不会带他去酒吧,结果好死不死碰见凌洛安……真是越想越郁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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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出浴室,房间没有人,床角放着干净的替换衣服。从外到里,甚至连内裤内衣都是适合她的尺码。危瞳脸上又是一热,快速穿戴整齐,来到客厅。
    餐厅和厨房和连着的,黑色大理石台面的长形吧台桌上搁着两份早餐。
    他穿着居家的松软长裤和棉长衫,正捧着笔记本浏览网站新闻,茶几旁的地毯上,搁着几个女装纸袋除了她身上穿的,里面还有数套。
    “陆路来过了?”能亲自将衣服送上楼的,也只有陆路而已。
    “嗯。”他低低应了声,听来并无异常,却似乎少了之前那份轻软。
    钟上时间已指向十点,她思量着该从哪句开场白起头,他已合上电脑,抬头看她。略微疏淡的视线,清俊脸庞因为逆光而显得有些模糊,“先吃早饭,我十一点有个会议,吃完一起去公司。”
    她哦了一声,和他一起在吧台桌两侧坐下。吐司、火腿片、鸡蛋以及咖啡,他吃的越安静,她的心就越闹腾的慌,“早餐是你做的?味道真不错,我还以为大公司老板不会自己做东西吃!呵呵!”
    笑完,危瞳觉得自己有点傻,又埋头吃了几口。
    他仍旧不出声,静静的喝咖啡,修长睫毛下的目光微微垂落,连看都没在看她。
    看这状态,估计是想逼她表态了?
    身体还酸痛着的女人毛躁了,说到底昨晚她只主动了第一次,后面可都是他什么什么的,而且这种事男女双方都一样,她又不是把刀架在他脖子上逼着他脱衣服!
    危瞳忍了半天,终于还是没忍住,将叉子重重朝盘里一搁,发话了,“想怎么样你倒是说句话啊!有你这么逼人表态的吗!你可是男人!”
    端咖啡的手顿住,他慢慢抬起了视线,淡凉的有些过分。在她身上匆匆一扫,便起身去收拾电脑。
    危瞳被气的够呛。什么人!这个性也太莫名其妙了吧!
    “凌总!”
    没有回应。
    “凌泰!”
    还是没回应。
    看着他冷漠的背影,她的心里就像钻进了一千只蚂蚁,在那里挠啊挠的。她憋了半天,憋出这么一句话来,“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我负责,负责任还不行吗!昨天是我错,五年前也是我错,我、我跟你去注册!”
    最后一句吼的很大声,吼完她有点傻了,心想真是见了鬼了!
    沙发前的男人终于停下动作,转过身来,那双原本淡漠的眼瞳在看清她的神情后逐渐染上厉色,他冷凉的开口,“不必了。我凌泰就算要结婚,也不会跟心不甘情不愿的女人。”
    他拎起收拾好的手提包,取过西服外套朝大门走,“会议很赶,我先回公司,你走的时候记得锁好门。”
    门砰一声关上,危瞳持续呆傻。
    这么说,她人生里第一次求婚遭到拒绝了?
    她长长出口气,抹了抹前额的冷汗,刚才真是见鬼了才说出那句话,幸亏他没有答应,否则这事她也不知道怎么收场!
    有点郁闷的吃完早餐,她开始收拾自己东西。从沙发上拿起手机时,她想到之前让凌泰帮她接的电话,点开一看,却发现那个号码有些眼熟。
    原来电话是凌静优打来的!
    除此之外,还有一条已被读取的新短消息:别以为不出声就算你厉害!我知道昨天发消息的人是你,你以为我和你一样,这么简单就会受打击?得了吧!我哥又不是今天才出去玩,明明是你自己嫉妒。奉劝你以后别这么三八,做再多我哥也不会要你了!
    危瞳无语了。
    这位凌家小姐果然非一般强悍,看来下次见面还是得用拳头好好“问候”她一下。
    将手机放好,她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
    莫非这个电话和短消息就是凌泰刚才态度异常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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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这种冷漠疏淡的关系维持了一个月后,危瞳想,她的雇主绝对是这世界上最小气最小气的男人!
    这一个月,他倒是进进出出自若公事,却辛苦了不得不跟随在旁的她。被当做透明人的滋味不怎么样,被一个明明有不/正/当关系的人假装上司下属正当关系的滋味更不怎么样!
    后来实在郁闷的慌,她单独跟邢丰丰说了这件事,对方听完,抱着星冰乐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就那么看怪兽的眼光直愣愣的看了她半天。
    “再看这顿你请客!”危瞳毛躁了。
    邢丰丰鄙夷的掀掀唇,“你丫还真行啊!这么劲爆的事居然瞒着我们两个这么久!”
    “少废话!告诉你是让你帮忙想的!你说这男人怎么就这么海底针!之前态度那么好,还跟我说喜欢什么想去哪里都可以,才一晚上就大变样!”
    “你真不知道他为什么变这样?”邢丰丰翻了翻白眼。

【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二十五】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大概是因为凌静优的电话和消息吧……但我之前就跟他说了啊,我说我会负责!”
    “负你个鬼!他是男人,要负责也是他负!以后出去混,别说认识我邢丰丰!”情场杀手恨铁不成钢,只差没把杯子飞上去,“不过凌洛安那家伙这么快就搞上别人真是让我对有钱人绝望!”
    她突然想到了什么,又问危瞳凌洛安在出轨前是不是知道了她和凌泰的事。
    “我还没来得及说。”她搅动星冰乐,怏怏。
    星巴克外就是步行街,午后的春阳明媚轻盈,不知不觉五月已经来临,凌泰这个月简直拿她当透明人,不知怎么回事,她心里居然隐隐有些不舒服。
    邢丰丰见她这个摸样,皱着眉头问,“瞳瞳,你该不会是……有了吧?”
    咯啦!塑料杯被她失手捏扁,“你才有了!我又不是小女孩,当然知道怎么做事后措施!”
    被邢丰丰这话一搅合,她也没心情继续研究下去,两人离开星巴克,又一起去吃了顿自助餐,之后各自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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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一上班,她发现那位冷冷淡淡的雇主干脆不见了。
    凌泰被她撞坏的宾利早就修好取回,但他一直都没提让她继续做司机的事,所以这一个月都是两人各自上班。
    偶尔他上午有事,便不回公司直接过去,但通常这种情况陆路都跟在身边。
    这天直到下午她也没见着凌泰人,倒是陆路一直在眼前晃着。后来她忍不住了,直接冲到陆路面前,问他凌泰的去向。
    怎么说她都是凌泰的私人保镖,哪有不做事干发愣的保镖,她危瞳不做这么不负责任的事!
    陆路一脸你居然不知道的神情,告诉她BOSS昨晚就去S城了啊!
    “出差怎么不告诉我!”她砰的一拍桌子,把陆路吓了一跳,他把脊背贴在椅子上,尽量平和着语气,“我怎么知道BOSS为什么不告诉你?我以为你知道啊!”
    “这么重要的事我不问你就该主动跟我说!我不在他又受伤怎么办!”
    “BOSS有带保安组的人过去。”陆路无奈,“危大姐啊,你以为我很空?要不是这里一堆事情没处理完我早去了!”
    “行。”危瞳懒得听他废话,问他要了凌泰的酒店地址,立马收东西下班。
    非常倒霉的是,她在电梯里碰见了凌洛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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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个月他在公司时间并不算多,凌氏几个大项目都开始运转,除了S城的南苑计划,还有香港的一块地也已启动。
    听陆路说,凌洛安时常在两地飞来飞去。
    香港可以算是他的天下,他在那里的人际关系远远超越凌泰,故此凌大BOSS将计划交给了他。
    在这事上,危瞳曾问过陆路,既然凌泰跟凌洛安不和,又为什么把这么重要的事交给他,像之前南苑计划一样压制不是更好?
    “你觉得BOSS是这样的人?”还是与上次拆迁事件一样的以问作答。
    陆路这一说她便没声音了。是的,无论凌泰有多么莫测深沉难以捉摸,她都直觉他不是这种人。
    他和凌洛安,他们是完全不同的两种人。
    这一月,公司职员们早看出她跟凌洛安的事,纷纷私下议论他们分手的原因。大部分人都猜测是凌少终于受不了“食人花”的粗鲁暴力,毫不犹豫的将人甩了。
    当然这些流言也仅只是流言,没人敢在危瞳面前乱说一个字。毕竟她身手如此了得,又是公司大BOSS的贴身保镖,得罪她不是明智的事。
    分手后,凌洛安比以前更加随心所欲,八卦杂志的女主角经常更换,不少人在上下班时看见他身边带着不同女人。
    危瞳自认不是情感细腻丰富的小女生,危老爹常说,做人就要拿得起放得下。
    他劈腿是不争的事实,她也从没想过某天可以复合。但一想到他那些虚伪的甜言蜜语,心里到底生气。
    一生气,手指就自动做了些事。
    她拍下他和那些女人亲密离开或者亲热吻别的照片以及视频,一条条全部都发给了凌静优。
    所谓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一开始凌静优还能忍住,某次一条激吻的视频发送后,对方开始狂打她手机,她一律不接,直接关机。
    之后再开机发现对方传了条咬牙切齿的短消息:你算什么女人!
    危瞳看完就删除了,她当然是女人,而且还是个有骨气的女人!
    她知道自己不是会装的人,偶尔在公司无法避免的碰到他,她一概无视。就像现在,电梯只有他们两个,她也只当没看见。
    “听说,你最近传了不少精彩画面给静优。”男人插着裤袋斜靠在电梯上,看着前方银色电梯门映出的她。
    危瞳瞥了眼电梯门,男子说话的神态依旧那么轻佻,以前某段时间她曾觉得他如此挑眉的神态很帅,但现在只觉得自己当时是眼瞎了。
    “静优被你激的不轻,跟我闹了好几回,现在连手机号码也换了。危危,你做的事永远这么出人意料。”他笑得眼波流转,不知是在赞扬,还是在讽刺。
    电梯快到一楼,她朝前走,却被他伸手拦住。他按下地下车库的钮,电梯门再度合上。
    “真难为你居然拍的这么认真,如果真这么记挂我,直接说就是了。”他慢慢朝她靠近,伸手将她困在手臂和电梯之间。
    他提起唇角,压低了头,“危危,是不是想我了?”
    她还是没说话,手指慢慢搭上他手臂,眼瞳如猫一般眯了起来,眸底竟有一丝笑意。
    凌洛安已经很久没这么近看她的脸,也已经很久没看到她露出这种表情,出神的片刻间只感觉手臂一紧,接着身体被一扭一甩,他整个人已被摔了出去。
    危瞳站在打开的电梯门口,将背包捡起,笑容明净,“你看我像是那种没头脑的贱骨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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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危瞳回家收拾了东西本想连夜赶去,结果因为买不到夜间车票只能订了第二天一早的。
    她不禁有些怀念凌大BOSS的座驾,同时也怀念陆路一手包办的车票机票……
    到达S城是上午九点多,她在路上随意买了个煎饼,边啃边坐车去了酒店。
    凌泰不在酒店,房间里只有打扫卫生的服务员。她只能再次打给陆路,对方说如果BOSS不在酒店,就一定在南苑那里。
    为期数月的拆迁工作一直进行的不太顺利,这次又冒出几个钉子户,整天带着横幅在自家门口静坐抗议,引来了不少媒体记者。
    这种工作本来不需要BOSS亲自过去,凌氏有的是人,随便派谁都可以。
    但因为那个人,他们清楚这并非单纯的抗议事件,而是有人在后面策划,BOSS才非得亲自解决。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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