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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景田更是气愤填膺,扬言要带一个连,去踏平张家,让他们血债血还。而且自从何子键出头之后,方家的人就开始频频倒霉,这个何子键更是罪不可恕。
方美丽出了车祸,变成植物人。舒亚军*疯了,宋雨荷遇害,方义杰被捕,现在又是方晋鹏被国外被人打成重伤。
方家灾难一茬接一茬,难怪老头子坐不住了,决定拿出一个方案来,向张家讨还一个公道。俗话说,打狗还得看主人,他们张家也太过份了,连主人都打。
方义杰弄出来的那些事情,方景文也一直没想明白,这畜生好当当的市长不当,去非法拘禁胡雷干嘛?对付何子键也不是用这种蹩脚的招数吧?
不管方景文怎么*问,方义杰死也不说他非法拘禁胡雷的动机。对宋雨荷之死,他坚决不承认。非法拘禁,判不了他死罪,更要的是他后面还有一个这么大的方家。
其实方义杰很懂法律,只是自己一时大意,被宋雨荷录下了口供,无奈之下,选择了招供。尽管他推了谋杀宋雨荷之罪,与宋家的关系还是决裂了。
方义杰不想把这段耻辱的事情,告诉任何一个人。
老婆红杏出墙不是什么光彩的事,说出来只会让别人看不起。呆在牢里的方义杰想得很明白,大不了呆两年,出去之后他就摇身一变,转战商场,到时同样可以对付张家。
只是方家的倒霉的事情太多,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方晋鹏为什么会被人打断了双腿,留在霉国回不来,方义杰心里清楚。方晋鹏去霉国的时候,与他见过面了。
方晋鹏发誓,他说一定要何子键死在霉国,为大嫂报仇。方义杰明知道这事,他也没有阻止。看到何子键死,也是他最痛快的事。
谁知道何子键平安无事地回来了,方晋鹏反而留在那里,成了一个废人,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张家的人就有这么难对付吗?方义杰把这个消息告诉了方景文,但是方景文在老头子面前,他只字未提。
方青云的丈夫已经去霉国了,正与驻霉国大使馆的人在沟通。
大使馆的人虽然不属于方系,但与方景文关系很好,通过他们的交涉,与纽约警方与得联系。得出的结论是,方晋鹏出资三百美金,买凶杀人。
只可惜,事情败露,被三党的人介入,功亏一篑,偷鸡不成蚀把米,何子键没死,反而伤了他自己的身子。
对于自己买凶杀人的动机,方晋鹏同样没有坦白。这才导致了老头子迫不得已,要把自己家的几个儿子叫回来,跟张家的人拼个你死我活。
得到女婿从霉国发来的真实缘由,方家老头子气得连连砸碎了好几只杯子。畜生,畜生!闹出这么大的事情,叫老子怎么收拾!你们这种在害方家,致方家于死地!一群没有脑子的家伙。
被方老头子一骂,本来想带着人去张家闹事的方景田,变得沉默不语。
方晋鹏是他的儿子,知子莫若父,他心里自然清楚方晋鹏是什么玩艺。不要说买凶杀人,再恶劣的事情,他也干得出来。
这些年以来,方家为他摆平的事不知多少,而且这小子一向与李宗辉混在一起,在京城也算是臭名昭著。
现在纽约警方不仅有他们的口供,也有人证物证,就是他方家想引渡回国,都是件很麻烦的事。可恶的是,他居然在电话里对自己的过错,只字不提。
听到这个结果,方家老爷子突然大叫一声,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爸――”
“老爷子!老爷子――”
众人围上去,七手八脚将他扶起,平躺在床上。方老爷子老半天才缓过气来,指着方景文兄弟大骂道:“滚,滚――”
方景文兄弟全都退了出来,一个个一言不发,耷拉着头坐在那里。
何子键一家人回到双江市,当天晚上,小天宇不知为什么,突然又哭又闹,而且持续低烧
何子键也顾不上舟车劳顿,三个大人连夜带着小孩赶往市中心医院。
医院得知何子键一家三口带着小孩来了,急忙为他们开僻了专门通道。经儿科专家仔细检查和化验结果分晰,专家说是感冒引起的病毒感染,导致了这种现象。
然后一个晚上又是打针又是做检查,折腾了整整一个晚上。可是小天宇依然又哭又闹,体温时高时低,反反复复了好几次。
快天亮的时候,他终于累了,在董小飞的怀里睡去。何子键看着这小家伙,心里一阵无由地痛惜。小天宇平时挺乖,挺可受的,也不怎么感冒,好当当的突然就闹这毛病,害得大人也通宵未眠。
他现在才发现有句话说得很对,小孩就是一个家的神经枢纽,只要小孩不舒服,一家人都跟围着他转。
何子键在客厅里小睡一会,便匆匆上班去了。
十一长假,其中肯定积下了不少事情。回到办公室,果然秦川,叶亚萍等人纷纷而来。
董小飞今天没上班,呆在家里照顾小天宇。
老妈也累了,刚刚睡了一小会,又被小天宇的哭声给吵醒了。伸手摸了下他的额头,烫得有些吓人,“妈,妈!快准备东西去医院,小乖又热起来了。”
老妈正在做早餐,听到媳妇的叫喊,立刻放下手里的东西,拿了准备好的一个包裹,两个人又匆匆出了门。
医院里,依然人山人海。
还是昨天晚上那个值班的专家,刚刚回家不久,又被院长催起来了。换了平时,专家肯定漫不经心地推辞一番,但今天他听到何子键的小孩体温又高起来了,他二话不说,从床上弹起来,就飞速赶往医院。
来到医院的时候,连鞋带都没系,他自己也没发现。
本来昨天晚上,他当着何子键的面,夸下了海口,打了这些针之后,包准没事,药到病除。谁知道刚过了四五个小时,小孩的病又复发了。
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也许何子键不会怪自己,可也说明一个人的水平。而且昨天他有炫耀和买弄的味道,争取在何子键面前露露面,在领导面前也可以加点印象分。
没想到这牛皮吹爆了,等他赶到医院的时候,小孩的体温高烧到三十九度五。触手之处,烫得吓人。
专家没折了,又是吊盐水,又是搞外敷。费尽了心思,终于把小孩的体温降下去了。专家长长地吁了口气,护士小姐告诉他,背后的衣服都湿透了。
这件事,董小飞没有告诉老公,还是何子键在吃中饭的时候,给家里打了个电话,询问小天宇的情况。董小飞这才把事情说了出来。
老妈抢过电话,“老三,这样下去不行啊,要不赶快送省城医院,小天宇总是这样时高时低的,万一烧出个肺炎就不好了。”
为了小孩子的身体健康,何子键二话没说,“我叫司机过来,下午送你们去省城。”
正要叫司机,秦川走进来。“何子键,听说小天宇这两天突然不舒服?”
何子键道:“你倒是消息灵通!是不是在我家安了探子?”
秦川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几声,“哪里,是刘梅刚刚去了你家里,就给我打了个电话。”秦川可不敢隐瞒自己的消息来源,在何子键面前坦白了。
何子键叹了口气,“是啊,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半夜里就烧了起来,弄得几个大人一宿没睡。”秦川注意到,何子键的眼睛,到现在还是通红的,让一人看就知道是熬了夜。
于是他关心地道:“那你趁机会休息一下吧!”
走到门口的时候,秦川又停了一下,“何子键,小孩子这事情很难说的,有件事情,我不知道该不该讲,也许你听了会反对,但是我还是想提提。”
秦川的犹豫,让何子键颇有些不悦,“说吧!”
秦川道:“本来我也不信迷信的,以前我家小孩也发生过同样的事,在几家大医院怎么也治不好,后来请一个和尚拜拜神,在菩萨面前请了杯茶,喝下去马上就好了。”
何子键听后,果然笑了起来,“呵呵……堂堂一个秘书长,居然也信这玩艺,小心被人抓住辫子。”
秦川就知道他不会相信,还是多嘴说了几句。“这还不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为了小孩,什么方法都试一试不会有坏处。虽然说是迷信,可是做为父母,只要为小孩好的,干嘛不试试?再说,我国又没有法律明文禁止公民信仰自由。”
他看到何子键没什么反对的态度,他又说了几句,“我觉得你可以让苏姨带小孩去试一下,好了更好,万一没好,也不会有坏处,多种方法同时进行嘛!”
何子键笑了声,“无稽之谈!如果信迷信能好,要医院干嘛?”他挥了挥手,“我休息一下。”
秦川离开何子键办公室的时候,突然无语地笑了笑,自言自语道:我怎么变得婆婆妈妈了?明知道何子键不会信这个,偏偏还要提出来。
回到自己办公室,秦川想到何子键的小孩这病情,心里总有些忐忑不安。
秦川以前不信这玩艺的,他也是一个无神论者,认为世界上绝对没有什么神鬼,万事皆人为。可就在他遇上何子键之前,那时的沙县,他不过办公室一普通秘书。
同样是在晚上,自己的小孩无缘无故便发热了,送往市医院,结果总是无功而返。当时小孩的情况,与何子键现在碰到的几乎完全一样。
小孩总是在打完针这后,体温恢复正常,但是不到几个小时,他又复发。体温总是时高时低的,任他们想尽了办法,依然无济于事。
后来刘梅在邻居一个老婆婆建议下,到沙县一家寺庙里拜了拜菩萨。一个老和尚问她,要不要抽支签,顺便问问家人的前程。
刘梅想到反正都来了,抽就抽吧,而且她心里一直掂记着秦川,什么时候能出人投地。
她在老和尚的指点下,抽了一签。上面写着什么虎据平川,但等西风来之类的谒语。刘梅看不懂,请教老和尚解签。
老和尚看到这支签,便笑呵呵地跟她回答,这是上上签!你家那位是机关的吧?
刘梅顿时就愣住了,自己可是只许了个愿,给孩子求平安,什么都没说。这里又是头一次来,这老和尚怎么就知道自己老公是机关的呢?
而且秦川在机关并不出名,最普通的公务员而已。听到这里,刘梅心思一动,塞了五十块钱给老和尚,“麻烦大师帮我解解这支签!”
老和尚也不收钱,只是朝功德箱指指,如果我解得满意的话,你就往功德箱里意思意思一下吧!
刘梅便拖了椅子坐在老和尚对面,认真听起他怎么解签。
老和尚拿着这支签,脸上始终带着仁慈的微笑,“这是一支上上签,虎据平川,说的是你家那位,雄才大略,日后必成大器。只是一时局限,不得其时。后面一句但等西风来,就是说他必须遇到从西方而来的贵人,若有这贵人相助,你家那位便可以鱼跃龙门,从此官路享通!”
“西方的贵人?”刘梅不解,但是老和尚故作神秘地笑笑,说天机不可泄漏。
不管老和尚得说对不对,刘梅听得心里舒服,往功德箱里塞了一百块钱……
谁知道,没多久的时间,何子键从通城县空降而来,当上了沙县县长。而通城县正在沙县的正西方。后来何子键一眼就看中了秦川,刘梅这才想起老和尚说的话。
她把这事情跟秦川说过了,秦川当时也是淡然一笑,在他当上县长秘书之后,还是到寺庙里去拜了几次。
而且此后每年,秦川都要去拜一二次。
今天他把这事跟何子键提了提,没想到何子键不信,秦川却在心里忐忑不安。总觉得何子键还是带着孩子去问问神也好。
世界上这种灵异的事情,谁也说不清楚。但是偏偏由不得你不信。你说没有,它偏偏存在,你说有吧,它们又总是看不见,摸不着。
何子键来双江之后,发生了这么多事情,秦川也在心里想着,去问问神求个心里安慰,他就打了个电话给刘梅,要刘梅动员董小飞和苏姨,带小天宇去寺庙拜拜。
刘梅就猜出了他的心思,又来到市委大院何子键家里。苏秀卿和董小飞已经被折腾得快不行了,她们正准备上省城,听到刘梅这么一说,便有些心动。
董小飞拿出手机,“我打电话给子键。”
刘梅道:“别打,他肯定不会同意的。”
苏秀卿道:“老三不会答应这种事,我们先不告诉他。刘梅说得不错,只要对小孩有益的,干嘛不试试?”
在婆婆的支持下,董小飞准备好了东西,和刘梅一起去寺庙拜神去了。
双江市北郊二十里,有一座岳林峰,山腰上有一座寺庙,叫岳林禅寺
岳林禅寺里有一位老和尚,白眉花发,神目炯炯,脖子上常年挂着一串佛珠,让人看不出真实年龄据说这位老和尚在这里快有二十年了,见证了双江市的变迁
他看人看事很准,但是一般情况下,绝不多言,总有那种神秘兮兮的高深莫测感老和尚没有名字,来这里见烧香拜佛的人,都叫他老方丈
反正寺庙里,就三四个人,人家这样叫他,他也不纠正听说这座禅院,还是十几年前,老和尚出去化斋,无意中替一位高官解了牢狱之灾后来这位高官,便从省里拨下了一笔钱,重修了这座寺庙
刘梅本不信佛,自从在沙县遇到那个和尚,替她解了为秦川求来的一只签,而且很快就灵验了,她渐渐地对佛教就有了一种信仰
车子开到岳林峰下那片开阔处,董小飞抱着小天宇,婆婆提着刚刚从红白喜事店里买来的香纸,斋供等拜神必用之物,三人朝岳林峰上走去
看着密密麻麻,这么多级天阶,董小飞吐了吐舌头,好高啊
刘梅也是第一次来这里,发现这里除了这些台阶,就没有其他路可走不管来人是谁,要拜见菩萨,就得一步一步,走过这些台阶,方显虔诚记的前程如何?没事啦,就抽一支既然来了,问问
董小飞还没心动,苏秀卿倒有些心动了,毕竟是上了年纪的人,心里渐渐对这类事物有了一种信仰或许是,多的是寻求心里的安慰
她想问问何子键敬轩的仕途,何子键家的士气,父子三人的运承如何?
董小飞经不起刘梅的一番说词,便也同意抽个签问问何子键前程
老方丈见两人说要抽签,他微微抬头看了眼,道:“两位施主大富大贵之相,不抽也罢”
刘梅见状,马上推了董小飞一把,“这位大师挺灵的,替何书记抽一支”
苏秀卿听方丈这么说,不免有些奇怪,这方丈一不抽签,二不问卦,随随便便看一眼,就知道两人是大富大贵之命?
也不知道他是真神,还是随便捡句话来哄人而且大师说的是下下签,难道何子键会出事?
刘梅在旁边听了,也不禁着急,但她不敢插嘴苏秀卿和董小飞果然着急,“大师,麻烦您帮忙解解看?”
老方丈打量着两人,“此人不是富甲一方的巨商,也是为政一方的大员从签上来看,此人必定年少得志,只是锋芒太露难免招惹小人,谨之慎之”
“大师,是不是他最近有什么麻烦?”两个本来不信佛的人,听到大师对何子键几句评语,便有些紧张起来
老方丈分明就没见过何子键,也不知道自己三人的身份,如何得知何子键必是为政一方的大员?在没有透露任何信息的前提下,老方丈说得这么准,两人难免有些着急
而且老方丈说的,年少得志,锋芒太露,正是何子键这几年的表现连董小飞也觉得有些如此尽管何子键这几年没有主动攻击别人,但是他一路走来,却不断的将对手扳倒,也是锋芒毕露的一种表现
老方丈见两人着急,点了点头,“每个人命中注定都有一些劫数,能不能逃过去,冥冥中自有安排这次也算是他人生中一大劫数”
苏秀卿急急问道:“大师,到底是什么劫数,能不能说具体一点?”
老方丈摇摇头,手中的佛珠晃了晃,“天机不可漏泄”
“大师,那有什么方法可以破解?”苏秀卿当然不死心,既然问起了此事,对方又说得象模象样她从包里掏出一千块钱,“大师,求求你帮个忙,给个化解之法”
老方丈并不接钱,只是拿着佛珠,念念有词旁边一个小师傅恭恭敬敬站在那里,为大师解释道:“这位女施主,大师能说的一定会说,不能说的,你给再多钱也没用把钱收起来”
苏秀卿自然不会去收钱,而且将钱恭恭敬敬放在菩萨面前,俯身拜了几拜,对大师道:“大师,您刚才还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你就透露几句,这劫能不能解?”
老方丈微微皱眉,“是祸躲不过,我送他四个字,‘须防小人’”
苏秀卿见老方丈不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