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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承受之"亲"-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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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耀辉看齐海蓝不说话,只是呆呆地看着自己,更愤怒得控制不住自己:“我知道了。原来,你确实是对芳菲不怀好意。因为你希望和我在一起,对不对?所以你故意不说,故意让我找不到芳菲。现在才告诉我,现在已经晚了,芳菲要出事也早就出事了。你其实是希望芳菲出事的,对不对?”



终于知道了底细(2)
齐海蓝张大了嘴,她生平第一次有那种感觉,觉得自己的脊椎骨都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了。她只想软绵绵地倒下去。她使劲睁大眼睛,使劲想要看清楚,面前的这个人是不是周耀辉,是不是她爱的那个男人。她已经没有眼泪了,眼睛异常的干燥,可还是看不清。
齐海蓝终于说话了,声音异乎寻常地冷静:“其实,我在纽约求学时,遇到过一个男人。”
“哦?”周耀辉冷静了下来。
“他对我很好,车接车送,帮我干一切女孩子不适宜干的活儿,每天送玫瑰只是寻常的表达。那个时候,每个星期我的门口都会放着一个新鲜的奶油蛋糕,上面写着:祝蓝蓝永远美丽!”
周耀辉弄不清齐海蓝的用意,只听她接着说:“后来,我和他交往过一段时间后,我才知道,他是结过婚的。他太太是陪读夫人,在美国没有绿卡,没有工作,没有身份,只有他……后来,他太太来找过我,怒气冲冲地来,泪水涟涟地走……我原来以为爱只是爱,是激情燃烧的刹那。可是,后来我才知道,由于爱而可能要背负的罪恶和痛苦,有时远远会超过爱的本身。”
齐海蓝耸耸肩,对周耀辉说:“这就是我要对你说的话。我对你,从来就没有过什么妄想。我之所以不告诉你芳菲姐去了哪儿,是因为芳菲不让说,她是在用生命捍卫她在你心目中的纯洁,你懂吗?我承认,我没有她那么爱你。我走了,耀辉哥,再见。”
齐海蓝拿起手袋,走了。
周耀辉站在客厅里,重重地用拳头砸了一下自己的头,他拿起了家里的电话,给深圳警方打去。



峰回路转(1)
齐海蓝走出周耀辉家。其实,她很奇怪自己竟然还能走出来。看周耀辉的神情,他好像要用眼神来杀了自己,她无比地难过。
她走到街边,不顾仪表地坐在了路边的台阶上。她的眼泪像泉水似的涌出,天哪,他竟然这么说她,他说她对任芳菲不怀好意!
齐海蓝感到羞耻、孤独、绝望、无助。
北京,齐海蓝想,北京不属于自己。在这里,她丢掉了一份好工作,而且,她掏出心来对待的那个人,最后竟然会怀疑她对他的妻子不怀好意。
也许,是时候该离开北京这个地方了。越快越好。明天就去找房东,退掉房子,把自己的随身物品收拾好,走人。
去哪里无所谓,只要,不留在北京。
第二天,齐海蓝麻利地办好了一切,并且买了一张去上海的火车票。她最后一次回到了自己在北京租的小屋里。
小屋里的东西都已经被打包了,光光的床板,房东提供的。齐海蓝从自己的包里拿出来一张床单、一床薄被,简单地把这些东西铺在床上。齐海蓝依偎在那张硬邦邦的,勉强可以称作“床”的东西上,想让自己睡一会儿。因为她急着离开,所以她买的是硬座票,要坐12个小时,所以,她非得睡一会儿不可。
不知迷糊了多久,突然听到惊天动地的敲门声。
她迟疑了一下。是找她的吗?听错了吧?北京哪儿还会有人找她啊。杨欣然走了,即使不走也不会再找她了。林青当然更不会来自讨没趣。她那些同学都不知道这个住处。周耀辉?他早就恨透她了。
齐海蓝用薄被捂住头,试图把这讨厌的敲门声赶出耳朵。可是,敲门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急了。而且,齐海蓝还听见了叫她名字的声音。
齐海蓝“呼”地一下掀开捂在头上的薄被,周耀辉的声音。没错,是周耀辉的声音。
门上有猫眼,可是齐海蓝看不清楚,她“咣当”一声把门大大打开,大铁门上沾着的灰尘全都跌落在空气里。
周耀辉显然是一路跑上楼的,跑得太急,他上气不接下气:“海蓝,告诉你。有……有新情况了。”
“新情况?”齐海蓝狐疑地问,难道周耀辉不是来道歉的吗?
“对啊,是在你们公司任职的一位行政秘书,听说我曾经到公司里去取证,于是主动找到了我,说她愿意和你一起起诉杨欣强,因为她也被杨欣强骚扰过。而且,她有比较充足的证人和证据。”
“哦。”齐海蓝漫不经心地答应着,她转过身走进房间里,坐到自己的“床”上。
“那很好,你可以为她做代理人,替她讨回公道。至于我,”齐海蓝拿出钱夹,掏出火车票,“我已经决定离开北京了。”
周耀辉一把夺过火车票:“对不起,海蓝。是我不好……”
齐海蓝摇摇头,让他不要再说下去。
可是周耀辉坚持地说:“我得承认,我有私心,假如我不是做你的代理,那么,我对代理这种胜算不大的官司根本没有兴趣。人总是自私的,对吧?所以海蓝,我想你应该明白……”周耀辉顿了顿,柔和地说,“我喜欢你。”
齐海蓝睁大了眼睛。片刻,她摇摇头:“不,我知道你喜欢的是芳菲姐。”
“是的,我爱芳菲。”周耀辉说,“我第一次看见她那次,她因为不懂税务政策,被税务局停业,她楚楚可怜地出现在我面前向我请教时,我就爱上了她。”
齐海蓝屏息静气,靠在床头上看着周耀辉。他接着说:“芳菲是这样一个女人,你只要和她在一起,就会觉得对她有无尽的责任,因为她总是让你感觉她无法自立,虽然实际上并不是这样。而这一点你和她完全不同,你每次出现在我面前时,我都觉得你是一个懂得和善于照顾自己的女性。但实际上,你并不像外表上看上去那么坚强。”
齐海蓝的喉咙动了动,眼泪在眼眶里滚动着。
周耀辉说:“芳菲给我的感觉是:婚前纯洁、无助,婚后贤惠、温柔,虽然她没读过什么书,但是她很讲道理,而且非常善良。但是无论如何,芳菲不该欺骗我,她把我这个做丈夫的当作是什么呢?”
“也许,这不是芳菲姐的本意……” 齐海蓝又不禁为任芳菲说起话来。
周耀辉接着说:“和你在一起时,我的感觉完全不同。你自信、聪明、有头脑,是非常值得我欣赏的女性,有时候你甚至会让我感到在你面前的不自信。你的直爽、坚持让我动心,同时又让我望而却步。我明白你一直以来对我的信任,但是很抱歉,你看错了我。其他男人有的缺点我都有,所以我不敢和你再走一步。因为我知道只要再走一步,接下去我就会犹豫彷徨,甚至会辜负,辜负你或是辜负任芳菲。”
齐海蓝低下头,眼泪流到了嘴唇边:“耀辉哥,你说我是不是只有等?是不是只能等着命运的裁决呢?”
周耀辉带着苦笑的表情看着齐海蓝:“我很想给你一个答复,可我不能。”
忽然之间,齐海蓝绽开了如花的笑靥。她向床的里边挪了挪,靠在床头上,同时又拍拍她身边腾出来的一大块空位,让周耀辉也坐过去:“我明白了,耀辉哥……哎,对了,你不是说你是来跟我说案子的吗?你刚才不是说有了新的证人和证据吗?那个证人是谁啊?”



峰回路转(2)
“她和你的情况相仿,在公司任职期间杨欣强有骚扰她的行为,她很激烈地反抗过,有一次还被公司做清扫工作的阿姨看到过。她丈夫知道此事后,去和杨欣强理论,因为她丈夫有口吃的毛病,结果被杨欣强嘲笑了一番,说她丈夫根本不配她。她丈夫在杨欣强那里吃了亏,回来就把气撒在妻子身上,经常打她,所以,她也是一个深受其害者。”
“哼,这算什么老公啊。”齐海蓝不满地说。
“我已经向她取了证,放在文件夹里,等我拿给你看。”说着,周耀辉打开了公文包。
齐海蓝打断了他,一滑身体溜进了床上的被子里,很享受地闭上眼睛:“急什么,在文件夹里又飞不了,我困了,等明天再拿吧。”
周耀辉极轻极轻地摸了一下齐海蓝的脸,轻轻说:“那,我先走了?”
齐海蓝闭上眼睛,手扯着周耀辉的手,说:“不能陪我一会儿吗?”
“好,陪你一会儿。”周耀辉轻轻说。那一夜,他就坐在齐海蓝那张硬硬的床边,稍微眯了一小会儿。可是,由于身边躺着齐海蓝,他觉得那夜特别安宁,特别温馨。
第二天一早,周耀辉先去事务所里查点儿资料,让齐海蓝在家里把她的家当重新摆好,再找房东续租房子后,就去事务所里找他。随后,周耀辉将带齐海蓝去和那个同意与齐海蓝一起起诉杨欣强的秘书小姐见面。



芳菲归来(1)
齐海蓝正在家里忙活着,手机响了。她想肯定是周耀辉,拿起手机,愉快地“喂”了一声。
可电话里传过来的竟然是个女声,是消失了多日的任芳菲:“海蓝,是我呀!”
齐海蓝呆呆地站住,像被电击中一般:“芳菲姐……你在哪儿?在哪儿?”
“我现还在深圳呢,”任芳菲的声音,还像往昔一样温柔,“在深圳机场,一个小时后登机,3小时后到达北京。海蓝,你能来机场接我吗?带着欣然一起来。”
“欣然出国了……芳菲姐,你还好吧?没事吧?”
“我挺好的,这边的事我回去后再跟你说。哎,才多久不见杨欣然就出国去了?变化这么大啊,见面可得好好跟我讲讲。海蓝呀,既然欣然出国了,那你可一定要来机场接我,要不,我会找不到回家的路的。”任芳菲笑语盈盈。可是,齐海蓝听得出来,任芳菲是故意让语气欢快一点儿,仿佛透着无限的兴致,而实际上,她早已经疲惫不堪了。
齐海蓝问:“要叫上耀辉……哥一起去吗?”
任芳菲像一个突然被针扎了一下的气球一样:“不!我先不要他来……我得想一想……海蓝,你说我该怎么向他解释我这么多天的失踪呢?”
“芳菲姐,你还不对耀辉哥说实话吗?你到底想瞒他瞒到什么时候?”齐海蓝眼里包着两汪泪水,她一直很替周耀辉委屈。而现在的她更有一种感觉,仿佛周耀辉的委屈,也就完全是她的委屈了。
任芳菲声音转软,央求地说:“海蓝,我也想跟他说,可他毕竟是个男人,我必须要照顾他男性的自尊心呀。”
齐海蓝很气:“难道你不辞而别去深圳见另一个男人——咱们且不说是为了什么,你这样就是照顾到了耀辉哥的自尊心了吗?难道你一去这么久没有消息,他急得跟什么似的,还专门飞到深圳去找了一回你,这样就是照顾到了他男性的自尊心了吗?”
“什么?你说他,他来深圳找过我?”
“没错。耀辉哥很爱你,你明白吗?你为什么一点儿也不,一点儿也不珍惜他呢?”
“海蓝,”任芳菲说,“也许我珍惜一个人和你的方式不一样,可是如果我不爱他,不珍惜他,不珍惜我们来之不易的这个家,我会冒这么大的险,跑到深圳来独自处理问题吗?”
任芳菲叹了口气,接着说:“正因为我爱耀辉。如果我不爱他,我完全可以从一开始就把问题全都推给他,我可以对他说,我的过去就是这样的,你爱我,就要连我的缺点也爱进去。可是我不能,我不能让他心头上永远扎着一根刺,我不能让他觉得他娶了一个让他丢脸的妻子。我更不能让宝宝长大了以后,觉得他有一个不如别人的妈妈。”
“可是……”齐海蓝有点儿心虚,埋怨似的,“那你为什么不随时和我们保持联系呀,看给耀辉哥急的。”
“我……我被那个浑蛋软禁起来了,一直没有办法跟你们联系。不过,现在一切问题已经解决了,什么后患都没有了,怎么解决的,等回去见面了我再跟你细说吧。”
齐海蓝打了个寒战:“芳菲姐,你没有做傻事吧……”
“臭丫头,你不信你芳菲姐吗?”任芳菲嗔怪地说,“你姐在社会上这么多年可不是白混的啊。”话虽这么说,可任芳菲的语气,听起来有明显的不轻松,“耀辉来过深圳,他一定已经知道得不少了……不知道这一回耀辉肯不肯原谅我……”
“一定会原谅你的。”齐海蓝说,“其实,你们之间的一切问题都已经被你们共同解决掉了,是你们共同解决的。从今以后,你将是令耀辉哥最满意的妻子。”
“那可不一定。”任芳菲又有点儿迟疑,“作为男人,遇到这种事心里不可能不结疙瘩的。不过,我倒是挺有信心用我今后所能够付出的所有的爱,去感化他,去解开他心里的那个疙瘩。你说我行吗,海蓝?”
“一定可以。”齐海蓝说。
任芳菲叫道:“哎,该登机了,海蓝,要去机场接我哦,我要好好看看你,好好和你聊聊。你要把我走之后所有的情况都告诉我。海蓝,机场见。”
挂了任芳菲的电话,齐海蓝不再收拾自己的东西,她只简单地向手袋里装了些随身物品,就走出门口,准备去机场接任芳菲。
按照任芳菲的要求,齐海蓝没有告诉周耀辉,她是一个人去的。当然,如果周耀辉去,她肯定就不去了。甚至,即使周耀辉不去,齐海蓝也不知道自己去这趟,究竟应不应该。她现在还去干什么呢?目睹任芳菲和周耀辉的喜相逢?目睹他们尽释前嫌再续前缘?她似乎并没有那么高尚,没那么不在乎。
那么,夹在他们中间,告诉任芳菲,在她不在的那些日子里,周耀辉已经心属于自己了。且不说这样做是否太自负,周耀辉答不答应,就是在齐海蓝自己的心理上,也无法对任芳菲说出这句话来。
她对任芳菲并没有恶意,也一直希望任芳菲能尽快地、平安地归来。但是现在,任芳菲平安地归来了,她的心里又是这般说不出的滋味。
齐海蓝到机场的时间早了,任芳菲那一班机还没有进港。她站在机场,看着人流,看着红色的、密密麻麻的、不停跳跃的机场大指示牌,心里也乱成了一团。有好几次,齐海蓝都想要逃走,可是她又没有理由逃走。一切是迟早要面对的,除非,除非她在任芳菲到来之前,首先地、自觉地放弃。



芳菲归来(2)
“叮咚”一声,一个温柔的女声在机场大厅里回荡:深圳到北京的飞机进港了。
又过了一会儿,大队人流涌出来,依照时间推算,正是任芳菲乘坐的那一班。齐海蓝更加不安了。她的心里,有一个声音轻轻地在说:走吧,走吧。你还在这里干什么呢?接下来的事情你已经能够预料了,不是伤害自己,就是伤害他人。问题是,无论是你自己还是他人,都是你不愿意伤害的。既然这样,你何必非要等到那最残酷的一刻呢?
这么想着,齐海蓝不由自主地从自己手袋里掏出了那张还没来得及退的火车票。她把它握在手里,用力地握住;握得票都开始打皱了。齐海蓝的手指颤抖,额角上冒出细密的汗珠。她的身体里分明有两个人在争斗,一个催她快速离去,趁着还没有见到任芳菲,另一个让她留下,坚持守住自己的爱情。那后一个,也许是她自己的贪心吧。
也许,她想,也许这票不用退了,还用得上。这样想着,齐海蓝向后退了几步,把自己“藏”进了茫茫的人海中……



破釜沉舟
任芳菲这时候已经走下了飞机,她费了好大的力气,才独自拖着沉重的行李走出来。行李里装满了她给周耀辉和宝宝买的礼物,还有一些是带给杨欣然、齐海蓝和林青3位好朋友的。和走的时候相比,任芳菲瘦了一点儿,漂亮温柔的脸上透出掩饰不住的憔悴神色。
这次她能顺利回到北京,其实并不像她对齐海蓝形容的那样轻松。她不想告诉齐海蓝,她有所忌讳,她冒的险、她的辛苦和泪水只有她自己知道。
任芳菲这次去深圳,是带着要和那个恶魔同归于尽的决心的。她先找到了柳柳,这么多年以来任芳菲和柳柳已经不大联系了,但她一直保留着柳柳的电话号码,潜意识中她知道这个电话号码还会有用。柳柳显然不是一个单纯的女人,但在任芳菲看来,有些事情就必须要用不那么单纯的方式来解决。
任芳菲一下飞机,就打电话约柳柳,在一个麦当劳里等柳柳前来和她见面。3个小时的飞行,两个小时的等待,任芳菲把可乐的杯子握得“吱吱”地响,却滴水未进。事实上,她的一颗心早就紧张和焦灼得快干涸了。
两个小时以后柳柳出现了。从她俩偶尔的电话联系中,任芳菲知道柳柳这么多年几乎一直在重复着她过去的生活,没有嫁人,但和一个“黑道”上的“大佬”长期同居着。可能那位“大佬”不止她一个情人吧,柳柳过着时而富裕时而拮据的日子。
柳柳一看到高贵典雅,显然生活得安逸富足的任芳菲,酸水直往上冒,她上来寒暄的语气很不自然。任芳菲也没什么心情和她叙旧,她过去对柳柳没有好感,现在依然如是。她干脆地把一个厚牛皮纸信封按在手里,从桌上推到柳柳面前。
等柳柳看清楚了信封里装满的百元大钞,先是一惊,随后立即眉开眼笑,笑完了还要故作姿态地问任芳菲:“芳菲,你这是干吗?有什么事我能帮你?”
任芳菲扶住桌子,她感觉自己的皮肤和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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