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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捐助企业经理,私人捐助代表,报社领导记者和东泠七子,讲话的讲话,合影的合影。鞭炮声,歌唱声,欢笑声,搞得像过大年一样,打破了宁静的村子,好不热闹!
那是个火红的秋天,八百里沂蒙,层林尽染。合完影才发现,东泠七子里不见了沧浪客杨灵涵。宋歌说,前会儿,他问我上山的路,估计到山上玩去了。宋歌说的没错,当鞭炮声响起时杨灵涵已经沿着林间小道,攀上了红叶灿漫的山腰。他坐在一块大石头上,俯看整个大地,眺望连绵群山。他不停地按下像机的快门,山下地瓜田边是洁白的羊群,眼下坡林上挂满了粉红的柿子。风和日丽,秋高气爽。杨灵涵一下子想起了老家徂徕山,那里的景色应该要比这更加的迷人。心里想,要是此时此刻能与林漱雪共赏此景,夕死可矣。想到这他就禁不住掏了手机,与林漱雪发起短信来。
杨灵涵:亲爱的,你看。
林漱雪:看什么?
杨灵涵:秋叶似火,层林尽染!
林漱雪:这么美,你在山上么,什么时候回来?
杨灵涵:是啊,我正和你一起欣赏美景。
林漱雪:谁和你在一起!
杨灵涵:你啊,自从见到你的那一天起,心就再没离开过你。
林漱雪:说得人甜滋滋的。这样吧,我这个人最喜欢甜言蜜语,花言巧语,柔情细语。要不,你多说点给我听听?
杨灵涵:你这个人真贪得无厌,偷了我的心还要榨干我的心里话,我不干!
林漱雪:真的不干?
杨灵涵:不过,要是你一丝不挂,哼哼,看我干不干!
林漱雪:你敢!
杨灵涵:怎么不敢,没见过猪跑还没吃过猪肉?
林漱雪:你真坏!
杨灵涵:男人不坏,女人不爱,美女不露,色狼不诱,脸皮不厚,能力不够!
林漱雪:对了,我小时候有个梦想。
杨灵涵:花季雨季的小姑娘,一天做七八次梦是正常水平。
林漱雪:呵呵,你猜是什么?
杨灵涵:你们女人的梦,奇形怪状,千头万绪,旧根结蒂,千篇一律,不了了之!
林漱雪:是啊,我想将来在山里或海边,建一座木屋过一辈子,可梦想终究是梦想,是实现不了的,回想起来真是没法说啊!
杨灵涵:拷!你是第一百个和我这么说的女人。是啊我还记得,当初的时候,你是怎么告别那梦想的。
林漱雪:你知道什么啊?!
杨灵涵:有一天你在街上走,冷不丁冒出个毛头小子,手里拿着路遥的《人生》,说,让咱们并肩翻阅人生的每一页吧!从此你的梦就没了,那个男人就成了你惟一的梦。
林漱雪:什么呀,又贫嘴!不过你别说,那时候真都捧着“人生”读!可是现在想来,“人生”是永远读不懂的。
杨灵涵:浮生若梦,往者不可谏,来者犹可追。心还在,梦就在,天地之间,还有我对你的真爱。
林漱雪:碰到你以后,我才大梦初醒,原来世界依旧,是心境更替着它的晦暗与晴明,开心就好!真的,谢谢你!
杨灵涵:拷!把我当什么救世主了!我处心积虑做这一切可都有目的!
林漱雪:啊!什么目的?
杨灵涵:说了不怕你笑话,我的目的就是得到你,吻你,抱你,和你在一起,重复夏娃亚当干的那些蠢事,今生今世永不分离,够卑鄙吧!
林漱雪:告诉我,你真是这么想的吗?
杨灵涵:百分之百,是!
林漱雪捧着手机,眼睛都湿润了,自从碰见杨灵涵,她就跟生活在小说里一样,她有些不敢相信,但一切又是那么的真实。他的话语总是在嬉闹,嬉闹的背后又总是让她怦然心劝。她是个女人,至少在这一刻,她相信感觉。
这时杨灵涵的手机响了两声,那是用完电前的警号。他赶紧给林漱雪发了最后一条短信:手机无电,电都在我心里,回去再和你交流!!!
还没到站杨灵涵就借了同事的手机约见林漱雪。杨灵涵说,亲爱的,小别胜新欢嘛,快出来吧,我请你喝汤。
林漱雪:好啊,你回来了么?
杨灵涵说,马上下车,我在“春江花月夜”等你。杨灵涵一挂电话,林漱雪就赶紧梳装了一番。平时不太化装的她,也用心花了一个淡装。她先试了一件浅蓝色T恤,觉得不太好,就干脆换了身米色旗装。
杨灵涵一见林漱雪那一身素雅,顿时呆了。嘴里直言语起“蕙畹仙子”四个字来。
林漱雪知道杨灵涵又故意讨她欢心,就问,廉颇老矣,尚能饭否!
杨灵涵用扇子一比划,裂了嘴说,电量充沛,令人发指;一个眼神,火花四溅!
林漱雪说,怎么把我当成炼钢厂了!
杨灵涵说,你可别说,这每个女人都是一座炼钢厂,当温度上升到一千八百摄氏度,再强硬的男人都会流成一滩水。
林漱雪红了脸说,贫嘴!
进了包间,服务小姐上了菜谱和乐谱。林漱雪点了乐谱,要了一曲店里的主旋律,春江花月夜。杨灵涵点了一份套餐,就让小姐推荐起汤来。小姐说,这样吧,先生给小姐点一道“沉鱼落雁”,小姐给您来一个“暗送秋波”吧。杨灵涵一听,连连叫好。
听着江南丝竹,杨灵涵也不吃饭,只是看着林漱雪吃。
林漱雪说,看我干什么?
杨灵涵说,狗日的古人说,秀色可餐,看着你一身秀色我特想试试。
林漱雪说,那好,我让她给你撤掉汤算了。
杨灵涵才赶紧抓起了汤勺,说,我吃着碗里看着你的,双管齐下!
吃完饭,两个人就胡乱谈起来。音乐空灵,如它的名字,春江,夜香,碧月。林漱雪从身后几案上,随手摸起了一本杂志,指着上面的性感模特,说,瞧瞧,美不美!
杨灵涵笑嘻嘻地说,你甭试探我了,我吃不到葡萄绝对不会说它们甜,除了你之外,在我眼里一切美女都是它妈白骨一堆!说完了还是盯着林漱雪看。
林漱雪翻了几页杂志,一抬头,见杨灵涵盯着自己看,就微红着脸柔声说道,小心把眼睛看坏了。
杨灵涵感慨地说,人间词话里说,词以境界为最上,有境界则自成高格。我看这话放在女人身上最贴切,女人就如词。
林漱雪听他一说就来了兴趣,说,把女人比作词,说得蛮有意思!
杨灵涵得意地继续道,词有造境,有写境,有有我之境,有无我之境,女人也可以这样区分嘛。造境,好比是指矫揉造作的女子;写境即实境,好比是坦然大方的女子;有我之境,仿佛是自私自利的女子;无我之境,就像那善解人意的女子。
林素雪欣喜地问,那你们男人呢?
杨灵涵反问道,你说呢?
林漱雪说,女人如词,男人应该如诗,这样才对应嘛!
杨灵涵想了下,说,一点没错!一想,说,你可别说,男人还真如诗。
接着就伸了左手,敞开手指头数落起来,说,有抒情诗,温柔型的男人。有政治诗,肃穆型的男人;有哲理诗,睿智型的男人;有打油诗,滑头型的男人;有无言诗,憨厚型的男人;有欺言诗,骗子型的男人;有律诗,规矩型的男人;有古诗,文雅型的男人;有新诗,爽朗型的男人;还有后现代诗,另类型的男人。等等。怎么样?
林漱雪拍手说道,与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
杨灵涵欠了下身子接着说,最妙的是这一句话,说词之为体,要眇且修,能言诗之不能言,而不能尽诗之所能言。又说,诗之境阔,词之言长。这好比是说,男女要互补,男人应该胸怀坦荡,女人最好情挚意深。
林漱雪说,佩服佩服,简直五体投地拉!
杨灵涵听了,拍着胸口说,这里坦荡如大地,你干脆往这投就行了,还投什么地!
林漱雪红着脸说,臭美!
出了“春江花月夜”,两个人在大街上漫起步来。这时太阳刚落不久,华灯初上,各色门牌灯饰竟相绚丽。林漱雪问,你怎么从来没问过我离婚的事?
杨灵涵说,反正是伤心事,还提它干什么。
林漱雪说,你真会讨人欢心啊!
杨灵涵说,说不好听点,那叫油腔滑调,胸无大志!
林漱雪说,我可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一定有女孩喜欢你吧?
杨灵涵说,你都问过两遍了,人家喜不喜欢我跟你没关系,你只知道一点就行,我的心里只有你。
林漱雪说,我知道。
杨灵涵说,你怎么知道的?
林漱雪说,你都说了过千遍了,即使是谎言我也把它当真心话了!
杨灵涵说,那么你决定不惜上当受骗,也要将动心进行到底?
林漱雪说,是又怎么样?!
杨灵涵说,不后悔?
林漱雪借了电视广告词说,相信你,没错的!
杨灵涵一听,顿时身心感动热血沸腾,抱住林漱雪就是狂吻。
林漱雪挣脱了嘴说,大街上人挺多的。杨灵涵贴在林漱雪耳畔说,到我家去吧!林漱雪说,先陪我回家,我送你一样东西。随后两人打了车,行至林漱雪家,杨灵涵在车里等着,林漱雪上楼拿了东西,不一会就下来了。
进了桴溟斋,吴玲儿和丁乐乐都不在家,杨灵涵就抱了林漱雪,迫不及待地啃起来。
两人吻一会,抱一会,抱一会,又吻一会,好象偷了天大的禁果似的,心里都有些如梦如幻的感觉。吻了阵子,杨灵涵就抱起林漱雪进了卧室,就如胶似漆,滚作一团了。
滚了一会,林漱雪起了身,站在床边解了衣服。杨灵涵一下子看呆了,他惊叹林漱雪匀称的曲线,白晰的肌肤,丰莹的身段,真如一朵出水芙蓉,极具美感!
杨灵涵三二下扯下了衣服。他抚摸着林漱雪的腿,林漱雪的腿并得紧紧的,她太紧张了,这感觉比第一次还要历害。她的脖子摇滚在吻中,她上气不接下气的喘着。她的乳房被双手握住、绷紧,那高耸的峰巅在热唇下迅速融化。从她的脚到她的心,一阵无法形容感觉掠过。
杨灵涵早是心血沸腾,就抱着压上去了。一个是年轻气盛的烈火,一个是孤独漠落的干柴,这粘到一起,就难以分开了。恰似那明人笔下之兰花,或含或吐,或离或合,或高或下,或正或欹,或俯而如看,或仰而如承,或来而如就,或往而如奔,或相顾而如赧,或相背而如嗔,或掩抑而如羞,或偃蹇而如磋。白月摩山,碧光流树,又像前人所摩之奇弦,或细或发,或溜或溪,或鹤之唳松而涛急,或如莺之啭花而雨纷,丝肉交融,宫商错落,所谓丝不如竹,竹不如肉,到此无非自然耳!
事毕,两人死鱼一样在床上躺着,不知道想些什么。
穿好了衣服,嬉闹了一阵子,林漱雪看见了琴,就要给杨灵涵抚两下子。杨灵涵说,早想让你这音乐老师给我露一手拉!说着就摆好了琴。
林漱雪说,还记得那次在湛山寺吗?
杨灵涵说,第一次约你嘛,记得。
林漱雪说,离婚两年来,从那天起,我才感到了一种特别的孤独,我抱着一丝希望求老天爷,让他回到我身边,没想到老天爷把你送到了我身边,看来,我和他真的是没缘分了。接着感叹了句,人这一辈子,真琢磨不透!
又说道,对了那天回到家后,闲着没事,我就顺着感觉写了一首词,还让学校的何教授帮着谱了曲,叫“夏有风兮”,我唱给你听吧!
杨灵涵听着林漱雪的话,深情地看着她,沉默着。说着林漱雪便弹唱起来:夏有风兮,不知何时起,不知吹向何方,拂过我胸口,凉爽爽。我欲怀之,空荡荡;我欲追之,追不上;欲悲之,又拂过我伤;不知何时起,不知吹向何方,我的心凉苍苍。不知何时起,不知吹向何方,我的心凄茫茫。
一曲弹完,林漱雪已是泪如玉珠。杨灵涵抬手为她抹了眼泪,说,不要流泪,一切都过去了。林漱雪说,不,我今天是太高兴了,真的。老天爷对我太薄情,为什么不让你早点来到我身边!
杨灵涵拿了琴,楼着林漱雪,说,一点也不完!知道吗,我以为这辈子甭想碰到你了,看来老天爷还算有眼!说着,就与泪水未干的林漱雪吻起来,啃起来,竟又是一番云雨大作,自不再话下。
事毕,林漱雪也顾不得穿衣,光着身子从包里掏出了一块手表,递给杨灵涵说,送你的。
杨灵涵一看,是块名牌。就说道,我送你把普通雨伞,你却送我这么值钱的礼物!
林漱雪说,你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世俗了!
杨灵涵一听,笑着说,这是你的情义,那就是我生命里最重要的东西!说完,两个人又粘到一起了。
过了一会,林漱雪就要回家,杨灵涵把她送到了楼下。回来一进门,就见丁乐乐抱着双臂站在厅中,学着杨灵涵那天的口吻问道,好玩吧?
杨灵涵惊讶地问,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丁乐乐说,我早回来了,又不好意思打扰你们。怎么样,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杨灵涵坐到沙发上,边打开电视,边若无其事地说,她是我女朋友!
丁乐乐说,不会吧,她看起来比你大很多啊!
杨灵涵说,你再过几十年,你也是没人瞧的丑八怪,年龄算什么问题!
丁乐乐一边用勺匙拔罗着杯子里的冰糖,一边说,你太前卫了!怪不得玲儿姐说,广告人的思想最让人捉摸不透!
杨灵涵也不作声,看起电视来。丁乐乐刚走到卧室门口,又端着杯子小跑了回来,问杨灵涵,你说我要变老了,真的没人瞧吗?
杨灵涵若有所思地说,这个问题嘛,你得回去问你爸爸的妈妈。
丁乐乐一想,“哼”了一声,神经!就进房照镜子去了。
晚上杨灵涵正在卧室看书,吴玲儿敲了一下门就进来了。杨灵涵说,哎吆,好久不见了啊!
吴玲儿坐到椅子上,说,是啊,你现在可是大忙人啦,整天陪着女朋友上蹿下跳的,早把俺忘干净了吧!见杨灵涵笑着不语,又说,听乐乐说,你女朋友今天过来了,可惜让我错过了,没见着。
杨灵涵说,以后有的是机会。
吴玲儿说,乐乐说她比你大好多是吧。
杨灵涵说,是啊,她女儿好几岁了。
吴玲儿说,不会吧,你有问题啊!
杨灵涵笑着说,还真让你说对了,我还真有点问题,不会是“恋母情结”吧?!他说着话时很不屑的样子。
吴玲儿一听,又问道,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和她瞎混?!
杨灵涵说,就这么跟你说吧,有这么个词,叫“批判的武器”。可你知不知道,现在贩卖军火很猖狂很泛滥啊,很多时候,这神经病啊、恋母症啊等等,就是硬硬让这帮人给造就出来了的!他们自称是人类的医生,但说白了十有八九都是他妈江湖庸医!他们滔滔不绝,病人却无从抗辩,他们无限上纲,病人却无从解释,他们手中有武器嘛!最后就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君叫臣死,臣不得不死!说我瞎混,我就不得不瞎混,说我这是“恋母情结”,我就不得不恋母,说我神经病,我就不得不神经病,强权政治,自古以然!
吴玲儿一听,气急败坏地说,臭老九,现在滔滔不绝的是你,我都快让你逼成神经病了!我只不过来关心你,又怎么了?好心当驴肝肺!疑神疑鬼的,我看你现在问题还真不小!
杨灵涵仰着头,叹了一口气,说,批评的是,谢谢你关心。我现在是那惊弓之鸟,做人都做怕了!我再给你重复回吧,以后你干脆就把我当禽兽算了,我他妈根本不是人!
卷三:浮生·;幻〈22〉
上官恒又在办公室里表扬了一番杨灵涵,每次集团里表扬了他,他就会回来表扬杨灵涵。毕竟是MBA,逻辑思维很强,夸奖人也有特点,他说,自从你来了后,咱们实现了正比。广告与销售成正比,会议与表扬成正比,一句话,时间和金钱成正比。
上官恒会算计但却不是工于心计,这只是他的专业习惯。上官恒是个职业经理,年轻、有学历,友谊观比较纯洁,思想也能赶上潮流。至少有一点,他与他的上级或者其他众多老板不同,那就是在他眼里,一加一等于二是比较正常的。他能在会议桌上讲出许多的概念,他讲这些知识的姿态,是一本正经。他的学问,可以称作为“直率的知识”。
正是这样,他的上司或其他公司的上司,既器重这些人,又放心这些人。器重是迫于形势,现在是MBA的风头。放心,其实就是不服气,不屑一顾。之所有不屑一顾,是因这些人觉得,他们才是历史舞台的真正中心。与天斗与地斗与人斗,上山下乡,串连造反,经过了千锤百炼,他们早已是刀枪不入,八面玲珑。在他们眼里,什么MBA,嫩着呢!
比起土老板的“狰狞”来,新式经理还是蛮可爱的,所以杨灵涵曾与裴笑溟说,他厌恶某些老板的君臣观念,却愿做新式经理值得“信赖”的朋友。临下班时候,上官恒说,明天是我姨父的生日,一块去啊!他邀请的爽快,杨灵涵答应得也爽快。不过,他的爽快还得意于另外的惊喜,在上官恒邀请他之前,他和林漱雪已经约好了看电影的时间,电影是“仲夏夜之梦”。
上官恒的姨父叫高瓒,高瓒在市文化馆工作,刚退休不久。高瓒的六十大寿,本来想在家里就行了,可子女们不那么认为,在家里多不跟形式啊,都这么大年纪了还得烧菜做饭,不如到酒楼包它一间,吃喝玩乐都省心。高瓒拗不过子女,就连连感叹,家风日下,人心不古。高瓒虽是退休赋闲,但比没退休前还要忙,整天研究些玄之又玄的东西,什么阴阳八卦拉,奇门遁甲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