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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月娘站在离她们远远的地。方,一脸担忧的看着她们,想靠近却又不敢靠近的。
芸娘听到她们两人的话,一把将她们都拥入怀里,“。是娘错了呀!”平乐几次三番的说着,可是她却一直都独自的固执着,这才会引导来了今天的事情,而且这事说来,她还真是错了,而且错的离谱。
……
另一边,离开了院子的平乐,径直的带着墨玉扳指,。去到了沈家在这里的几处药铺子。
到了那些药铺之后,她将手里的墨玉扳指,向掌。柜的一晃,那些人立即就将她请了内堂里,然后将她所需要的药材,全都找齐了。只是对于平乐所说的红花果一物,有些迟疑。
平乐看他们那。样的迟疑,心里到也有几分的明白,这类的药材,不是太好寻来,而且大多数的药农都中介采其花,而不知道那果有何用处的。
虽然她早就猜到了会有这样的结果,可是却发现如果药铺寻不到的话,那要她去那里寻这一味药材呢?
带着那半边浮肿的小脸,平乐在大街上,慢步轻摇着,不知道走了多久,耳边猛然传来一人的熟悉的轻响声,“平乐。”
木然的向那声音转过了头去,映入眼里的是李迪那吃惊,而有些紧张的眼神,然后一只手温柔的拉住了她的小手,“平乐你的脸,出了何事?”
平乐翻了个白眼,用那很不耐烦的声音轻吐出,“娘打的。”
“四娘打的?”李迪瞪大了眼睛,记忆中的四娘一直都是温柔如水的样子,那外表不要说是打人了,就是踩死只蚂蚁,也是不忍心的。
又仔细的看了看平乐那浮肿起来的脸颊,他不由得吸了一口冷气,这下手也太狠了些。
“到我家去。”不容分说,他将平乐向自家的店里牵去,放平乐这样的失魂落魄的在大街上行下疳,他可是一万个不放心的。
平乐本想甩开他的手,继续的向前走,可是想想那红花果油的事,于是也乖巧的跟着李迪回到了他家的店里。
一入了李迪家的店里,平乐立即就看到了李满那瞪大了的眼睛,接着是他那充满了紧张的声音,“平乐姑娘,您这是怎么了?”对于平乐,他一直是心存感激的,如今一见平乐这样,当下就吓得脑子里全是要不要报官的念头。
平乐伸手摸了摸自己那肿起来的半边脸颊,摆了摆头,“没有什么,用点药就好了。”
“这能没有什么吗?”李迪的声音带着浓浓的不满,虽然他不知道平乐因何事被四娘所打,可是他心里却明白,女子最重要的就是这脸了,如果这脸因此而被毁了的话,那将来都不知道她们去那里哭。
见李迪的语气中有些气愤的味道,平乐立即扬了扬自己手里的药包,“不用担心的,平乐抓了些药的。”现在这样的情况,完全是因为自己的故意激怒芸娘,才会变成这样的,虽然芸娘下手是狠了点,可是如果让芸娘被李迪所讨厌,那芸娘就有些太可怜了。
李迪看了眼平乐手里提着的药包,当下无语了起来,他轻轻的揉了揉平乐的头,“我去给你煎药好不?”
一听这话,平乐当下就感觉自己的眼眉抽搐,她不过是顺便的说了句,这李迪就急着要给自己煎药了,于是眼珠一转,那没有解决的事情,立即浮了上来,“李迪,女子最重要的就是脸了,如果只是煎药来喝,只怕这效果也不会太好吧!”
对于平乐的话,李迪微有些吃惊,“那平乐想用什么方法呢?”
平乐脸上浮起了笑,“不知道,李迪能否找到一些川红花的果子?”
李迪有些老实的点了点头,虽然他不是太清楚川红花的果子有何用处,可是如果是平乐担出想要的东西,他都会认真的帮她去寻。
见李迪点了头,平乐立即高兴的跳了起来,“太好了,李迪你真厉害。”她的声音中全是掩不住的兴奋,看来这事不是没有戏的。
而站在一边的李满看着自己孙子与平乐如果的亲密,不由得眯起了眼睛。
猛然这样的被平乐夸奖,李迪到有些不好意思的红了脸,“你坐着,我去给你寻些药来。”那可是脸呀!什么样的的药才能抹上去呢?看着平乐笑起来有些扭曲的脸蛋,顿感心里没有了底。
李满就在这个时候,轻拉了一下李迪的衣袖,示意他跟自己到后院去。
而正在为平乐的脸考虑的李迪,被自家阿翁这样的一拉,立即以为,阿翁想到了什么药可以,给现在这种情况下的平乐抹上,于是满心欢喜的看着平乐,“平乐你等等,我中阿翁去拿些药来。”
平乐高兴的点了点头,她的心里全是因为找到了那个药材的欢呼声,那里还注意到了李满那充满了沉思的表情。
见平乐点了头,李迪这才放心的跟着自家的阿翁,去了后院。
不想一入后院,李满就带着李迪,直奔向小院里的凉亭而去。
转动着眼睛四下的打量着,这个空空的亭子,最后确定此处无一藏物后,李迪有些不解的看着自家的阿翁,“阿翁,来这里作甚?”平乐还在等着抹药呢?而且这里哪些有那治脸伤的药呢?
李满却不说话,只是静看着凉亭外的青草,许久才缓缓说道,“迪儿,我们不是大户之家。”只能娶那小家小户的女子为妻,不然可养不起呀!
李迪听完了他的话,当下有些明白了他的意思,转头看向远处的店后门,“阿翁,孙儿自是明白您的意思,只是……”余下的话,他却没有说出口来,因为那店门口正晃动着平乐的身影,远远的他都能看到平乐那翘起的唇角,及一脸的盈盈笑意。
将那余下的话化为轻叹,“阿翁,可有何药,能为平乐抹上?”
李满没有想到李迪会问出这样的话来,轻摆了一下头,看来自己说的话,迪儿是一句也没有听得听去呀!心里有些丧气的感觉,可是嘴上还是回答了他的问题,“到有一些药酒可用,只是不知能否上脸?”
不知道能不能抹在脸上,那拿来又有何用处呢?李迪摆了摆头,“那还是就不用了吧!”
“这样也好。”李满点了点头,用手理了理自己的山羊美须,这才移步向前,可是当他走过了李迪的身侧的时候,却突然转身直视着已经快比自己要高出一些的李迪,“迪儿,阿翁的话,你可要深思呀!”
李迪点了点头,“孙儿已经明白了阿翁的话,只是孙儿所想,并非阿翁那样。”
听到李迪这样的回答自己,李满有些吃惊的瞪大了眼睛,心里满是‘那你所想是何样?’,可是这话也只是在心里转转,他却并没有问出了口来,因为知道,就算是问了出来,李迪也不一定会给他一个正面的回答,与其那样,不如不问。
摆了摆头,他慢悠悠的向着店里而去,留下李迪一人继续的院子里想着,可是为平乐抹上脸的伤药。
平乐坐在店里久不见李迪带着药回来,就有些好奇的站了起来,伸头向那后院张望着,不想一下子就看看到了李迪爷孙俩正在秘谈些什么,本想着这样的看着别人不太好,却不想李迪在这个时候却回过了头来,于是她立即露出了一个甜笑,以示歉意。
可是不想那李迪不但没有回应自己的笑,而且那李满也匆匆的对李迪说了些什么,就向自己走了过来。
平乐皱起了眉头,因为那爷孙俩的表情,看上去不像是说什么让人高兴的事情,微眯了一下眼睛,她开始猜测着,是不是因为李迪冒然答应帮自己寻红花果,而让李满不太高兴了?
于是等那李满一入的店里来,平乐立即急急的迎了上去,“李阿翁,平乐带有一些钱物,不知够不够寻药所需?”说完她将双手摊开来,那小小的手掌中,正静然的躺着一锭一寸见方的小金砖。
第二卷 小荷才露尖尖角 一一六、治疗开始
一一六、治疗开始
李满看了看那小小的金砖,当下就愣住了,以他的目测,这金砖少说也了十两之重,于是他忙摆了摆手,“平乐姑娘,老朽虽然不才,但是这么多年受到沈家的恩惠,办这点小事,如何能收姑娘的钱财呢?”但同时,他的心里打起了小鼓,这平乐小小的样子,那里来的小金砖?难道是老爷给的?
见李满不愿意收下,平乐露出一个浅笑,“李阿翁,这些钱财本不是为了给你所用,而是平乐用来买那些红花果所用,”说到这里她转身将那小小的金砖放在柜台上,“李阿翁与李迪常常为平乐的事情而奔波,这份情意,完全不是能用这些身外之物所能衡量的,所以李阿翁也不要为这点小小的金砖,而感到不安。”放好了金砖,转身看着身后的李满,“如果今日李阿翁不收此物,那到让平乐以后不敢再来造访了。”
李满有些吃惊的看着平乐,虽然一直对于平乐的事情,他都有些所耳闻,可是如此这般的当面交谈,却还是第一次。
看了平乐许久,他才回过了神来,弯腰行礼,“平乐姑娘如此这般细说,老朽如再不收下,那到有些不通人情了。”说远直起了身来,将那柜台上的小金砖收入袖中,“姑娘所需之物,老朽与孙儿自当竭力寻找,不知道姑娘几时要?”
“自是越快越好。”平乐扬起了小脸,带着满面的笑容,“只是此物难寻,李阿翁看三天可行?”
“三天足已。”李满说完,转头看。向正准备踏入屋里的李迪,“迪儿守店一会儿,阿翁去寻些人来,为姑娘寻药。”
李迪不知道他进来之前,阿翁与。平乐说了些什么,可是这时阿翁的反应,与刚才在院子里完全是判若两人,可是当着平乐的面,他却又不太好询问,于是只好点了点头,目送自家的阿翁离开。
等李满的身影,完全的隐于门。外之后,李迪这才凑近了平乐,小声的问着,“你与阿翁所聊何事?”
平乐挑唇轻笑,“只是一些小事,李迪不用记挂于心。”
只是一些小事?李迪有些狐疑的看着平乐,心里不。停的猜测着,可能发生的情况,可是没有一种,会出现这种差误。
于是叹了一口气,“虽然只是一些小事,李迪却也猜。不出来。现在不如平乐告知一二,让李迪可以快些寻到药来为你疗那脸伤吧?”
听了他的话,平乐抿了一下嘴,眼里的笑意更深。了,“不知李迪处可有冰?”
“冰?”李迪吃惊的。看着平乐,要知道现在虽然已经快要深秋了,可是离河水结冰之时,却还早得很,让他却那里寻呢?
看着李迪那吃惊恐的表情,平乐掩嘴轻笑了起来,“好了,这脸自己会好的。”说完她走向了店门口,“李阿翁让我三天后来取所需的药材,那平乐现在就先行告辞了。”
听到了平乐的话,李迪微愣了一下,这来与离开,也没有一个时辰之久,于是他急急的想要挽留住平乐,“你的脸还没有上药呢?”
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平乐浅笑着,“这点小伤没有事的。”说完行了个福礼,转身飘然的离开了李迪的店。
看着平乐离开的身影,李迪有些失落的感觉,最后他还是什么忙也没有帮上。
……
回了沈家的院子,平乐就去了沈老头让管家为她准备的小院子里,这里什么都齐全,而且没有外人来,想来是她煎药的一个好地方。
仔细的打开了药包,将那些药材分别切碎,然后分装在一个个的布袋里,用绳子系好。
然后才开始守着那炉火细细的煎药,让那药由浓变淡、又变浓,最后加入一些东西,让它成为膏状物,再小心的收入了一边的青瓷罐里。
掌灯的时分,会有一个小小的老婆子为她送些吃的来,她只是将饭菜放在桌上,然后退到一边看着平乐吃。
平乐对于被人这样的看着用餐,有些不太习惯,于是几次想与她攀谈,可是都没有成功,于是她可以断定,那沈老头为了掩盖自己的病情,给她请了一个哑老妈子。
叹了一口气,平乐开始想着自家院子里的芸娘与青儿、常儿起来了。
抬眼看着那站在自己面前的老妈子,平乐摆了摆头,收拾好自己的心情,快速的将那饭菜倒入自己的肚子里,然后看着那老妈子将碗筷收走,才开始自己的工作。
三天后,平乐如约的收到了红花果实,仔细的清洗、碾压,然后小心的将那些已经成了粉的红花果实,放入锅中细熬,最后得到了她想要的红花果油。
加上之前的药膏,一付完整的治疗脑血管病的良药出炉了。
抱着这些东西,平乐有些高兴的离开了小院子,她现在开始就要为沈老头治疗了,如果不出她的意外的话,那么一个月的时候也许能行。
可是当她才走出了院子,立即就呆了一下,那院门外站在芸娘。
芸娘看到平乐抱着一个小青瓷罐走了出来,当下伸了伸手,想要叫她,可是想到之前自己亲手打了平乐,却又不太敢叫她,于是呆站在那里,等平乐主动与自己打招呼。
打人者等着被打者主动与自己打招呼,这种事情怎么可能呢?
于是静站在院门口的平乐,看着芸娘那欲说不说的样子,侧着头等了一会儿,可是芸娘却犹犹豫豫的,半天不说话,于是她摆了摆头,抱着罐子转身就向着沈老头的大屋而去。
见平乐转身就离开了,芸娘这才急急的出了声,“平乐,脸还痛吗?”一早她就知道平乐住在这里,而且那老妈子天天送给平乐的饭菜也是她做的,可是一想到自己那天打了自己的孩子,她就不太敢出来见平乐,因为她的心里有些害怕,不是因为打了对方,会受到报复的害怕;而是可能会永远失去这个孩子的感觉,让她害怕。
可是这都过去了好几天了,平乐不但不回院子,而且更是没有离开过她现在居住的院子,这样的情况紧紧的揪着芸娘那做为母亲的心,于是她决定来看看平乐,说一些关切或是道歉的话。
听到了芸娘的话,平乐空出一只手来,摸了摸那已经消了肿的脸颊,“还行吧!”左边的脸,早就已经不肿了,恢复到了之前的样子。
但对于芸娘为什么现在来?她还有些吃惊的,难道一开始不知道她住在这里吗?可是其它?
于是转头看向芸娘,“常儿姐姐的事情如何了?”
芸娘一听这话,立即就低下了头来,半天才吐出一句,“常儿只是空相思。”
“空相思?”平乐感觉自己的嘴角抽搐,记得那日问常儿的时候,可是得到了肯定的回答的,那么现在这又是什么情况呢?“怎么回事?”心里有些关切,于是向着芸娘走近了一些。
叹了一口气,芸娘的语气有些沉重,“前日我去了天远寺,本想与静尘谈谈这常儿之事,不想他就这样的问答了我。”摆了摆头,“常儿姑娘只是空相思,贫僧只是一心向佛。”
平乐瞪大了眼睛,难道这真是常儿姐姐空相思了?本想问个仔细,可是一斜眼就看到手里抱着的药罐,“娘,您先回院子,平乐到阿翁处去去就回。”
芸娘点了点头,“这样也好。”如果平乐回了院子,说不定能帮着自己劝劝常儿,这几天那丫头都不吃东西,看着她这个当娘的,心痛无比呀!
听到了芸娘的话,平乐点了点头,转身向着沈老头的大屋而去。
……
见平乐进了屋里,沈老爷子立即向她招了招手,示意她过去。
抱着手里的青瓷药罐,平乐安静的走到了他的跟前,然后一弯腰行了个福礼,“阿翁,平乐已经将药都带来了。”
点了点头,沈老头殷切的看着平乐,等着她为自己治疗。
轻轻的放下了药罐,“阿翁,这些药材,要记得定时服用,还有平乐每天会为阿翁针灸一个时辰,已帮助筋脉的流通,这样加上药材,一个月大概可为阿翁将病压制住。”
听到了平乐的话,那沈老头有些欣喜了起来,于是他示意平乐将药现在就给他吃。
平乐轻轻的用小勺,勺起一点药膏,慢慢走近沈老头的跟前,“阿翁,这药有些苦,而且吃过后会有些口苦、乏力之感,还望您多多忍耐。”
沈老头点了点头,他的眼睛全都集中在了那小小的药勺之上,心里全是想要快些好起来的愿望。
见他这样,平乐立即将药喂入了他的嘴里,然后扶着他喝下一些水,这才取了银针,为沈老头针炙了起来。
先针刺血印堂、承浆、太阳等穴,然后轻拉提转,等针定位后,平乐才侧头看向沈老头,“阿翁,可有何感觉?”
沈老头摆了摆头,说起来,那半边的身子,好像已不是他的了,看着平乐银针刺入,可是却无半点的痛感,再听到了平乐的问话,心里有些怀疑,这平乐小小的样子,真能医好自己吗?
第二卷 小荷才露尖尖角 一一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