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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捂住了口鼻。
“这一下是为了表妹语瞳。”
焱昭面无表情。走到烙铁堆旁,又捡了一块烧得更红的烙铁。慢条斯理地走到了龙沉寻禹面前。看见龙沉寻禹的反应后,不由得称赞道:
“龙沉大人真是令人佩服。这种烙铁都烫死过小太监,没想到,你竟然连声都没发出一下。”
就在焱昭打算将第二块烙铁搁在龙沉寻禹胸膛的时候,监审室的房门被推开了。来的人不是子蝉穆青、不是鸿煊(此时的鸿煊还在龙床上昏睡)、亦不是靖显家来找龙沉寻禹落井下石的人……而是千夜皇。
无论谁来,龙沉寻禹都不会有任何觉得不好意思的地方;唯独千夜皇的到来,让龙沉寻禹开始惊慌失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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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嗒、咔嗒。”
是锃亮的过膝长筒军靴踏在黑石铺成的地面上的机械有序的声音。千夜皇身穿薄铠,腰佩御赐宝剑,脸色表情冷漠严厉。两年后的他,已经全然有了一副小大人的气派与气场。他的眼神愈发凌厉与傲慢,他的腰杆愈发坚挺,他的步伐愈发铿锵有力。
“千夜皇?”
焱昭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有些吃惊好奇。千夜皇明明此刻早已率领军队前往前线打仗,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大殿下,放了他。”
“这是父皇的意思。将他扣押起来,审讯让他说出他与昭仪娘娘的关系。”
千夜皇瞥了龙沉寻禹一眼。“他与昭仪娘娘并无关系。半夜与她私会于灵芸宫,也是奉了我的请求。”
“怎么回事?您的请求?”
“因为这次本将即将前往前线作战,行军途中经过比特摩尔斯。比特摩尔斯是昭仪娘娘的娘家,昭仪娘娘只是想让本将帮忙捎一点东西送回她的娘家。”
“哦?这么简单?”焱昭不信,笑了起来,“可是后宫,是不准私自偷运物品出宫的。”
“不是宫里的物品,只是一些平日里昭仪娘娘节省下来的一些银两珠宝。”
焱昭不再说话,看了千夜皇一眼,又看了龙沉寻禹一眼。
“大殿下,”千夜皇见焱昭不肯放人,竟然直接单膝跪在了地上,“军队缺医师,请大殿下恩准,让龙沉与本将同行,征战沙场,戴罪立功。”
“这并不是我说的算。”
“既然皇上把龙沉寻禹交给了你,说明对你是百分之百信任。让他征战沙场,必然要经历一些苦难与拼搏,就当是一次对他的惩戒。回来后,他定然会有所觉悟,日后,调教起来,自然方便许多。”
千夜皇的话,让还挂在木质架子上的龙沉寻禹脸上青一阵白一阵。
本来,千夜皇来救自己,已经让龙沉寻禹在面子上挂不住了。他并不需要担心什么,因为他迟早有一天会出去,只是没想到,急匆匆地赶来救自己的竟然是这位冰山美人千夜皇。
更重要的是……
他竟然无法相信,调教这种词,千夜皇竟然把它们用在了自己身上……
龙沉寻禹欲哭无泪。
焱昭想了很久,最终才同意了千夜皇的主意,“好,人你带走。我信你这一回。”
“大殿下信任之恩,千夜皇铭记于心。”
焱昭摆了摆手。作为一个旁观者,他多少看出了千夜皇对龙沉寻禹的一番别苦用心。龙沉寻禹来到贝弗利,压根没有什么家族的基底,仅仅凭借皇上的宠信与倚重上位,连被关押在天牢的时候,也没有几个人来探望他。然而,就在昨天,他的家门还尽是拜访之客,而如今,真是门可罗雀。
唯独来保他的人,竟然是千夜家族的长子千夜皇。
这件事可真是不好办。
之前千夜家族与龙沉家族相斗的时候,靖显家族就占了渔翁之利。如果现在鹬蚌联合在一起,他靖显家族可就占不了多少渔翁之利了。
焱昭与身边的靖显凌薇对视了一眼,两人的脸色一起黯淡了下来。
也许,现在到了该拉拢朝堂大臣的时候了。
龙沉寻禹没有出现的时候,靖显家族与千夜家族的势力是很平衡的,龙沉寻禹的出现,宛若一个秤砣,打破了这个平衡、打破了这个僵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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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钺宫
鸿煊穿上了鞋子,走下了龙床。又以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整理好衣着后,才走到了圣零鹭泽与母后依娜两人的旁边。
圣零鹭泽一见到鸿煊,怒火消了大半。伸手就要去搂鸿煊的纤腰,动作暧昧亲昵。
鸿煊顾忌着母后依娜,推开了圣零鹭泽的殷勤。
他后退一步,跪在了母后的身边。
“千错万错都怪儿臣平日里不注重饮食,导致病情复发。再加上今天早晨没吃早饭,扫了父皇的兴致,儿臣罪该万死。”
“儿臣请父皇不要责怪母后。”
“母后对儿臣的关怀无微不至……”
就在鸿煊断断续续的说话的时候,圣零鹭泽的脸色阴沉了下来。他猛然大喝,“够了,鸿煊!”
鸿煊一个哆嗦,声音戛然而止。
“从此以后,由御膳房亲自打点太子的膳食。”圣零鹭泽说,“小耳朵,安排下去。”
“是,奴才遵旨。”
鸿煊说,“父皇不必因为儿臣而大发雷霆。”
“鸿煊,你这句话是不是有点放肆。”
鸿煊不再说话,他抬起了头,看着圣零鹭泽。
“每当你用这种眼神看着朕的时候,朕都知道你有话想说。”圣零鹭泽俯身,弯腰,伸手挑起了鸿煊软软的下巴。
“父皇,儿臣无话可说。”
鸿煊格开了圣零鹭泽的手。两人独处的时候怎样都可以,但是,现在毕竟依娜还在这里,这么暧昧的举动、这么暧昧的话,鸿煊做不出来。圣零鹭泽猜出了鸿煊的心思。
“依娜,你先回去。”
第89章 朕送你回倾澜殿
就在淑媛刚刚离开后,圣零鹭泽也不顾身后的小太监小耳朵,一把将鸿煊搂入怀里。
“现在满意了?”
鸿煊将头贴在了圣零鹭泽的胸膛。“母后迟早有一天会知道你我二人之间的关系。”
圣零鹭泽听到这句话后,沉默了片刻,蓦地哈哈大笑起来。
鸿煊诧异地抬起了头,“笑什么?”
“朕在想之前龙沉寻禹对朕说过的一句话。”
“哦?什么话?”鸿煊问道。
“龙沉寻禹说,”圣零鹭泽复述两年前见到龙沉寻禹时,他说过的嘲讽,“‘现在是从一个小女孩手里抢他,尚有胜算;之后呢?之后从他发疯的母后手里抢他,从陪了他十年的兄长手里抢他,从女人手里抢他……你都有胜算……过不久,从男人手里抢他……你又有何胜算?’”
鸿煊想了很久,才明白过来这句话的意思。
龙沉寻禹话语里的小女孩应该是当时的志儿。他鸿煊从这名小女孩的手里接过了一朵小红花。想到这里,鸿煊先是啼笑皆非,后来逐渐变得愈发感慨。他长叹了一口气,惆怅道,“这些不过是龙沉寻禹无聊时候的说辞。什么抢不抢?争不争?……”
“有时候,他说的话不无道理。”
“父皇,整个天下都是你的,更何况儿臣?”
“朕要你的心。”非常非常温柔。
鸿煊笑了,“您始终是儿臣心目中最重要的那个。”
“是么?那么,告诉朕,鸿煊。我们是怎样相识?”
鸿煊呆住了。他真的忘记了,他眨着眼睛,张了张嘴,没有说话。圣零鹭泽直起了身子,背对着鸿煊。鸿煊的遗忘,让圣零鹭泽的脸上垂下一层阴霾。
更巧合的是,经过了许久的沉默。两人竟同时开了口。
鸿煊想说,怎样才能让我的心属于你。
圣零鹭泽想说,为什么早晨会毫无预兆地从马背上晕倒。
这次的巧合,让整个气氛再度缓和了下来。圣零鹭泽坐在了圆桌旁的椅子上,让鸿煊站过来。顺势将他揽入怀中。
“你先说。”圣零鹭泽轻轻用唇碰了碰鸿煊的耳垂。
鸿煊一个哆嗦,他知道圣零鹭泽这个动作的意思,刚刚的问题说什么也不敢问了。若继续问下去,指不定这个男人会做出什么破格的举动。
鸿煊摆了摆手,“还是父皇先说。”
“你怕了?”
“不。”
“为什么不肯接受朕?”圣零鹭泽意识到了鸿煊在刻意地排斥着自己。“几年前,你还不懂拒绝朕。几年前,朕在船里吻你,那时候的你,还非常乖巧。”
鸿煊垂下了眼睛,嘟哝着反驳了一句,“那时候的父皇,还是一个很相信儿臣的父皇。”
“现在朕依旧很信任你。”
“睁着眼睛说瞎话。”
“生气了?第一次见你生气。”
鸿煊侧过了脸去,不再说话。
圣零鹭泽温柔地调侃道,“人家都说,小孩子越长大越懂事。而你,鸿煊,你越长大,越让朕感到难以应付。”
“时间不同,每个人都会变。”
“这句话你说的颇有沧桑感。”
“你若经历被人误解,被人不信任,你便会明白里面的艰辛与痛苦。”
“是么?说来说去,还是朕不该误会你。”
“哪里哪里,要不是之前我说谎说多了,你也不会不相信我。”鸿煊扬了扬眉,语气里颇有戏谑,“尽管你是故意不相信我,但是是我错在先。”
圣零鹭泽问,“鸿煊,朕这次算欠你,你让朕如何补偿?”
鸿煊想了想,“只求父皇一件事。”
“什么事?”
“对母后好一些。”鸿煊垂下了眼睛。
圣零鹭泽听到这句话后,脸色突然阴沉了下来,“这就是你要求的?”
“嗯……她是我母后……”
“朕答应。”
“天色不早了,儿臣该回了。”
圣零鹭泽想挽留,“朕已经让人为你准备了晚膳。”
“父皇,儿臣不早点回去,母后会担心的。”
圣零鹭泽打算去叫人上晚膳的动作僵住了,半晌才作罢,“那朕送你回倾澜殿。”
这句话,但凡外人听了都会觉得别扭无比,但是鸿煊心里是知道的,圣零鹭泽的心意。整个后宫都是他圣零鹭泽的,真的没有想到,圣零鹭泽竟然会说出这种话。
“嗯。”鸿煊轻轻地点了点头。许是圣零鹭泽怕路上,鸿煊又出了意外。
“明天朕下了早朝,便会去看你。”
“是……是。”
“你是不是害怕骑马?否则不可能毫无预兆地晕了过去。”圣零鹭泽还在惦记着早晨发生的事情。
“不,没有的事情。”
“为什么会晕倒?你的低血糖在去年就已经好了。”
鸿煊没有直接回答,间接地问了一个问题,“父皇,你即将要去作战了?”
圣零鹭泽回答得颇为随意,“怎么突然提起这个?朕确实有此意。打算两个月后,前往西部疆域,那儿时刻遭受外族侵袭,使得民不聊生,贫瘠惨淡。最近西部的斐济都会遭受了大旱,没有粮食,即便国库尚有存粮,可远水解不了近渴,况且西部面积甚广,不解决根本问题,只怕状况会越来越恶化。”
“原来如此。儿臣还以为父皇又要像之前那样,命人开挖阿拜僵守护山的隧道,做一些有害而无益的事情。上午,之所以会晕倒,也是因为这个原因。现在想起来,真是杞人忧天。”
“是因为之前你对朕失望至极?”
“算是。有些失望,有些心酸,有些不敢说怨言。”
“可是你现在都给朕说了。鸿煊,有时候你的坦率真是很让朕感到难堪。”
“那是因为我错怪了你。”
“哈哈。”圣零鹭泽大笑起来,“看看,看看……朕以后做什么事情,还都得听鸿煊你的评价,看鸿煊你的脸色。”
就在两人说话谈笑的时候,鸿煊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他冥冥中总是感觉到了不太对劲。
直到现在,他才回忆起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龙沉寻禹口中的小女孩,应该指的是志儿。而匪我绍玉生下来的七公主的名字也叫痣儿。只是字不同……但是,无论如何,两件事都同龙沉寻禹有关系。
志儿……
痣儿……
就在鸿煊蹙眉深思,走在与圣零鹭泽一同回倾澜殿的路上的时候,从长长的仪仗队后面匆忙地跑来了一位侍从。他单膝跪在地上,“启禀皇上,启禀太子,龙沉大人求见。”
侍卫的脸色也是格外的纳罕,声音依旧恭谨,但是带着掩藏不住的窘迫。龙沉寻禹已经入狱,众人皆知的事情。而为什么又突然出现一位自称是龙沉寻禹的男人,并且两人的面貌竟然出奇地相似!侍卫不敢耽搁,更不敢轻举妄动,只能以最快的速度跑来向圣零鹭泽禀告一切。
谁都知道,皇上与太子呆在一起的时候,是最不喜欢有人来打扰的。
但是,谁都不知道还有一件事——
就是龙沉寻禹最喜欢出现在皇上与太子说话的时候。打断他们的温馨,几乎成了龙沉寻禹的‘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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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的天牢里,焱昭正在审讯着匪我绍玉。
既然皇上指明让自己和鸿煊一同监审匪我绍玉,可是焱昭已经按耐不住了。她匪我绍玉现在虽然在没有被定罪之前还是昭仪,但是,但凡经过他圣零焱昭审理的案子,犯人一定会认罪。即便是强迫画押,还是害怕于焱昭的手段,不打自招……无论过程如何,结果都是罪犯认罪,天下太平。
但凡焱昭认定的事情,谁都无法改变。
就像现在瑟瑟发抖的女子,瘫坐在地上,一点点地朝墙角退去。焱昭一步步地走了上来。
“怕什么,娘娘。”
“大、大殿下。”
“娘娘,您身手了得,为什么要装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
“没、没有。”
“您手上戴的是褐珍珠戒指。天下极品珍珠,几千年孕育出来,只有在深海才能找到的珍珠。但是这不是重点,能够戴上这枚戒指的人,可绝对不会简单。”
“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谁给你的?”焱昭见时候到了,脸色猛地一变。“既然你不知道,那就告诉我,这枚戒指是从哪儿来的?”
“捡、捡的。”
焱昭起身,朝身后的侍卫大吼了一声,“来啊,把娘娘给我吊起来。”
“不……不……”
女人吓得花容失色,连哭都哭不出来了,惊慌地尖叫着。她挣扎了几下,就被冲上来的几个野蛮的男人粗鲁地绑在了木质架子上。焱昭仿佛非常欣赏于这种事情,非常喜欢听她得叫声。焱昭的笑容,格外灿烂。
“把她得衣服给我脱咯。”
第90章 一幕惊喜
鸿煊、圣零鹭泽、龙沉寻禹三人一同站在了监审室的门外。当三人听到屋内传来女子喋喋哀求的时候,都顿时钉住了脚步。原来,刚刚龙沉寻禹前来打断鸿煊与圣零鹭泽谈话的原因并不是故意的,而是来找他们俩前来救被锁在牢狱中的匪我绍玉。
这个龙沉寻禹是来自比特摩尔斯,拥有着善良的品性。当他知道匪我绍玉入狱的消息后就已经坐不住了,而鸿煊昏倒的正是时候,所以便有了前来贝弗利的借口。他进宫的时候,没有先去见圣零鹭泽,而是来到天牢,私自会见了匪我绍玉。当他听说审讯匪我绍玉的人是圣零焱昭的时候,便知道大事不好——龙沉寻禹深知焱昭的脾气与喜好。所以,在焱昭宣布提审匪我绍玉的时候,龙沉寻禹才赶去见了圣零鹭泽。
误打误撞,恰巧又赶在了两人独处的时间。
“你们若这次救了匪我绍玉,我龙沉寻禹以后绝对无心插手你们两人之间的私事。”龙沉寻禹脸色严峻。
鸿煊没有明白龙沉寻禹的意思。但是圣零鹭泽明白。
“当真?”
“龙沉寻禹绝无欺君的心思。”
鸿煊的小脑袋依旧徘徊在龙沉寻禹为何能安全出狱,而且能够安全地在皇宫里到处乱逛还不会被当作罪犯给抓起来……而且更让鸿煊纳闷的是,为什么圣零鹭泽也并不惊讶。喂喂,龙沉寻禹他不是在牢狱中么?鸿煊很想插嘴两人的交谈。
“鸿煊,你觉得呢?”
圣零鹭泽已经养成了事事询问鸿煊看法的习惯。因为,只有多多了解鸿煊的看法,才会明白这个让人捉摸不透善变中的小鬼头在想些什么。
鸿煊孤疑地看了一脸严峻的龙沉寻禹一眼,没有出声。因为他此刻的思维还徘徊在——是谁将龙沉寻禹给放出来的方向。
“我的小祖宗。”龙沉寻禹拉长了脸,差点向鸿煊跪下了。他知道,如果鸿煊不肯同意去救匪我绍玉,那么,圣零鹭泽是绝对不会同意去救她得。之前鸿煊对自己都很配合,千万不要关键的时候掉链子。
“谁放你出来的?”
“哈?”龙沉寻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半晌才明白鸿煊的意思。经过一番解说了自己是一个并不地道的魔法师,以及灵魂分裂之后,鸿煊才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
鸿煊问,“匪我绍玉与你是什么关系?”
龙沉寻禹噤声。
“怎么,不回答我?如果再不快点,指不定哥会做出什么事情来。”鸿煊问。在没问清事情之前,鸿煊是绝对不会随意做决定,这已经成了鸿煊的习惯。在鸿煊的世界里,没有想与不想,只有该与不该。
“你早就知道焱昭会对她做这种肮脏下流的事情。”龙沉寻禹半眯起眼睛。
圣零鹭泽用手格开龙沉寻禹,将鸿煊护在怀里,冷冷威胁正处在发怒边缘的龙沉寻禹,“对煊儿的态度好点,否则小心你的脑袋。”圣零鹭泽从来都不会在意别人对他的不敬,但是他绝对绝对绝对在意别人对鸿煊的不敬。他可以斥责鸿煊,不信任鸿煊,但是绝对不允许有任何一个人说鸿煊一个不字,亦不允许有任何一个人表示对鸿煊的怀疑。
鸿煊是他一个人的。他圣零鹭泽花了两年时间,已经逐渐培养起鸿煊在诸臣心目中的太子形象,整个朝廷里的大臣也有部分开始逐渐了解这个锋芒温柔却冰雪聪明的十二岁的太子。能到这一步,光鸿煊做到明察秋毫,落叶知秋还不够,还需要一个背后对他所做的行为鼎力相助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