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圣零鹭泽笑了起来,翻身将鸿煊压在身下,将脸凑了上去,“是么?”
第二天。
鸿煊没有见到四皇子。
而是太后驾临了养心殿。
谁都没有想到太后会突然出现在龙钺宫,指明要见太子鸿煊。不知谁走漏了消息,将太子被软禁在养心殿的消息传到了太后她老人家的耳朵里。
当时是清晨。
天还没有全亮。
圣零鹭泽在金銮殿上早朝。鸿煊则赖在床上,浑身酸痛不已,睡懒觉进行休养生息。
除了圣零鹭泽的召见,谁都没有资格走进龙钺宫。
但是太后毕竟在后宫是个例外。
平日里,太后也没有跟圣零鹭泽有过冲突,谁都不敢得罪她,更不敢拦她的架。如今她的出现,让守卫难堪。一边飞奔到金銮殿向圣零鹭泽报信,一边将太后迎进了养心殿。
“太子殿下,太子殿下。”白徵小心地叫着碧纱帐里赖床的鸿煊。
鸿煊蒙蒙地睁开眼睛,轻声呢喃,“嗯?什么事?”
“太后来了。”
“唔……”鸿煊应了声,又重新钻进了被窝。过了片刻,才腾的从床上坐了起来。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一张红润的脸,陡然变色,“什么?!”
说罢,就掀开了碧纱帐下床,打算找个地方躲起来。
被太后抓住自己躺在龙床上睡觉,可不是一件开玩笑的事情。
“孙儿为何如此着急?”
太后雍容华贵的声音从高而下传进了鸿煊的耳朵里。
鸿煊还在穿鞋,听到声音后,脑海一片空白。他抬起了头,脸上挤出了笑容,“太、太后。”
一直呆在养心殿里,连宫里最基本的礼仪都忘记了。
因为圣零鹭泽从来都不计较这些,他舍不得鸿煊一天到晚向自己弯下柳腰。
太后的脸色变得非常迥异,难以置信地看着鸿煊。
第一百八十章 杀了焱昭给你自由
白徵跪在床脚,一边伸手悄悄地扯了扯鸿煊的裤腿,又冲鸿煊挤了挤眼睛。
鸿煊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多么地不合宫规。心里一乱,没有扶稳,外加腰酸背痛得要命,差点一头栽了下去。只听‘噗通’一声,鸿煊双膝重重地磕在了床边木槛上。
“皇孙鸿煊给皇祖母请安,皇祖母千岁千岁千千岁。”
鸿煊毕恭毕敬地给太后请安,而浑身上下到处都疼的要命,呲牙咧嘴,却不敢伸手揉。
太后紧皱眉头,在丫鬟们的簇拥搀扶下走到了鸿煊面前,弯腰端详着鸿煊半晌,“孙儿这是怎么了?受伤了?你们还不快扶太子起来?”
的确是受伤了。
但是受伤的是难以启齿的地方,鸿煊怎么可能当着太后的面喊痛?一边捂着腰,一边被白徵搀扶着站了起来。暗地里早已把圣零鹭泽骂的体无完肤。
昨天晚上明明自己要求见的是四皇子。
他不肯就不肯。
竟然把太后她老人家叫来养心殿……分明是跟自己过不去……哼哼……看来今晚注定要下泻药,让他痛苦的生不如死!
天不亮就让她太后老人家来。不考虑自己的睡眠,还要考虑太后的休息吧……
鸿煊一边翻着白眼,一边蹒跚着脚步坐在了丫鬟们精心布置的软椅上。
“哀家听说太子在养心殿里住了有一段时日了。”太后开口说明了来意。
鸿煊忙道,“劳烦皇祖母费心。”
“发生了什么事?”太后继续问道。
鸿煊浑身僵住了,狠狠打了个哆嗦。即使整个养心殿熏满了暖香,鸿煊也感到了脊背的发寒。他偷偷地咽了口唾沫,用眼睛瞟着身后的白徵。
该怎么回答?
该怎么面对对此毫不知情的太后?尽管太后不是圣零鹭泽生母,但是一直把圣零鹭泽当作她亲生儿子照顾。
圣零鹭泽也是特别孝顺。
母子二人之间的感情,应该是很坚固的吧。如果自己不小心说错了话,得罪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两个人。
“怎么了?”太后的目光急切,看着鸿煊。
鸿煊忙直起了腰,刚想开口的时候,只见白徵走了上来。跪在太后面前,毕恭毕敬道,“太子殿下身体有恙。遭受丧母之痛,身体日益衰弱。皇上看不下去,便命令太子殿下前来养心殿休养一段日子,待身体康复后再离开。”
“怪不得太医院的太医经常出入养心殿,哀家有段时日还以为是皇上的身体出了问题。”太后轻笑起来。
不仅仅是太后,连在场的众人都松了一口气。
鸿煊目瞪口呆地看着白徵,这个丫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巧舌如簧,随机应变。想来想去,圣零鹭泽的确是每天差遣太医来为自己看病……因为缠绵的时候,一不小心便会容易出血。
需要经常用药。
这件事情也让圣零鹭泽头大。
每次做爱的时候,总不敢尽兴。每次顶到了中途,鸿煊便喊疼,低头便能看到交合处,会流出嫣红的血。
鸿煊曾经嘲笑过,连两人的爱情,都是遭受诅咒、不被祝福的。
父子乱伦,难道还会被人祈祷?不被人唾弃就算万幸。
太后富态雍容,上下打量了一眼还在开小差的鸿煊,连神情动作都格外缓慢,“你们都退下吧。”
鸿煊看着整个养心殿的宫女太监都退下后,不由得紧张起来。
不知道太后要对自己说些什么私话。
等到整个养心殿的正厅只剩下鸿煊与太后两个人的时候,鸿煊突然有一种丑媳妇见公婆的感觉。
“太子,今日哀家找你来,只是谈一些家室。”太后起声说道。
鸿煊绷紧了神经。
如今家室已经变成了国事,焱昭造反,便是一个最好的证明。
冰雪聪明如鸿煊,“皇祖母可是来谈……焱昭的事情。”
“你果然聪明,也不枉皇上对你一见倾心。”
鸿煊突然觉得这是不是在梦里?
为什么太后竟然可以这么心平气和地说出这种话?难道她已经接受了自己与圣零鹭泽的恋情?
不不不……
为什么自己都无法释怀的感情,太后可以接受得这么快。
鸿煊已经完全忘记了两人谈论的话题,一个劲地偷偷在私底下掐着大腿,告诉自己,这不是梦。
太后看出了鸿煊的眼神与心中所想,雍容一笑,“哀家十年前已经知晓你们的关系,只是当着外人的面不便公开,在私底下,祖孙二人之间,有什么好隐瞒?”
“我……”鸿煊语无论次,“难道、道你就不诧异?难道就没有一点点的、的诧异?”
太后微笑,非常非常慈祥,很明理地说,“今日哀家来的目的,不是好奇你的私事。”
鸿煊这才作罢,不好意思地止住了嗓音。
“今日哀家来找太子,是想请太子帮哀家一个忙。”太后说。
鸿煊忙站起了身子,“无论什么忙,只要皇祖母开口,鸿煊定当鞠躬尽瘁,万死不辞。”
“是关于焱昭的事情。”太后的眼神凌厉起来,“你知道哀家对皇上的感情,哀家是看着皇上长大,他小时候无论是生病、还是惹祸,都是哀家在照顾打理。”
鸿煊惊愕,静静地听太后述说。
“哀家非常珍惜他,也很珍惜他的几个儿子。后宫秀女怀上龙种的多,可是中途半路夭折出意外的也不占少数。所以皇上也就几个皇儿,哀家也就你们几个皇孙。哪个都是哀家的心头肉,哪个出事,都会让哀家寝食难安。”
鸿煊垂下了头,阖上了眼帘,他已经了然。
鸿煊问,“皇祖母的意思,可是让我在皇上面前,为焱昭求情?”
“正有此意。”
“我理解的。”鸿煊站起了身子,眼神带着忧郁,“可关键是,如果皇上听我的劝,焱昭早就不用吃这么多苦。”
太后同样也站起了身子,走到了鸿煊面前,拉起了鸿煊的双手,布满鱼尾纹的眼睛紧紧地凝视着鸿煊,“可是,焱昭是你的兄弟。小时候,你和你兄弟的感情,这么好,为什么这次不可以帮帮他?鸿煊,你向来善良。”
鸿煊,你向来善良。
这句话,不仅是太后说过。
连焱昭和鹭泽都对自己说过。
只有鸿煊自己才知道,这句话的份量。
“好,我可以再试试。”鸿煊答应了下来。
鸿煊不是善良,而是心软。他不想看到别人忧伤,只要看到面前有人忧伤,总会想尽办法地去帮他。尽管这件事情,自己也不知该从何下手。
太后后脚走,皇上前脚赶来。
鸿煊还呆呆坐在椅子上发愣,见到圣零鹭泽一路风风火火赶来,忙迎了上去。
“鹭泽。”
圣零鹭泽将鸿煊搂在怀里,眉头皱的很深,“一大早,太后来这里干什么?”
“不是你让她来的?”
圣零鹭泽嘴角抽搐,伸手指弹了弹鸿煊眉心,淡淡地宠溺道,“亏你想得出来。”
“我以为太后是你找来陪我聊天的。”鸿煊缩了缩脖子,揉着被圣零鹭泽弹红的眉心,撅嘴低声说。
圣零鹭泽直接被鸿煊气的无语。
“鹭泽,现在怎么样,你才可以给我自由?”鸿煊开门见山,径自问道。
圣零鹭泽眉毛一横,“你是不肯告诉朕太后的来意?那好,朕亲自去永寿宫问她,一大早趁着朕早朝,来养心殿找你的目的。”
说完,圣零鹭泽转身便走。鸿煊急忙拉住他的袖子。
“她知道你将我软禁在养心殿,她也知道我们之间的事情,可是她什么都不追究,她只想要回她的宝贝皇孙,她只想要回焱昭。”鸿煊说,“我已经答应她。”
圣零鹭泽转过头去,眯起眼睛,半晌才沉声道,“鸿煊,你不是想要自由?”
鸿煊点头如捣蒜。
“杀了焱昭,朕给你自由。”圣零鹭泽一边说,一边用指尖勾起了鸿煊的下巴。嗓音温柔如水。
第一百八十一章 坐观龙虎斗
鸿煊莞尔,格开了圣零鹭泽的手指。“你是说真的?”
“君无戏言。”圣零鹭泽说。
鸿煊转身离开。
圣零鹭泽眼神深沉,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地看着鸿煊走回内殿。
鸿煊掀开了青纱帐,脱掉鞋子,重新躺回了被窝。
他需要睡一次回笼觉。
太后和皇上让他心烦意乱。
圣零鹭泽双手抱在胸前,没有跟上去。
因为圣零鹭泽知道,鸿煊刚刚虽然在笑,但是眼底里,充斥着冰冷与漠然。是的,鸿煊对自己刚刚提出的条件嗤之以鼻。
是什么时候,鸿煊的身体对自己的身体开始排斥?现在抱他,就像抱着一个冰冷冷的木偶。他浑身肌肉紧绷,通身上下黏湿湿的,流的不是热汗而是冷汗。
就连下身也变得越发不契合。每逢进入一半的时候,鸿煊的小穴就开始剧烈地收缩,全身肌肉僵硬无比,仿佛被冷冻了一般。无论润滑了多久,也无济于事。只要圣零鹭泽再往前刺深一点,就开始流血。
本以为这是鸿煊故意施展的伎俩,所以圣零鹭泽并没有说什么。毕竟将他抱在怀里,看他被欲望覆盖着的眼神,仅仅侧脸一点秀丽的线条,就仿佛过尽了整个春夜的绮丽。
虽然鸿煊比之前要对自己亲近地多,但是每当两人谈到焱昭的时候,总会不能避免地大吵一架。
焱昭这人不能留。至少圣零鹭泽是这么认为。但是也不能说杀就杀。毕竟焱昭背后有着紫龙衔花的图腾,他的身上才流着帝王之血。譬如一条猛虎额头长着一颗毒瘤。不能说剜就剜去,一不小心便会碰到脑膜,移除后,或许还会留下疤痕,严重损坏了猛虎额头的‘王’字。
杀了焱昭,易如反掌。但是如何向天下交代?如何向太后先祖交代?……如何向鸿煊交代?
这才是圣零鹭泽迟迟没有动手的原因。
深邃的鹰眸,明亮而锐利。圣零鹭泽直勾勾地盯着内殿里,青纱帐中鸿煊隐隐的身影:现在鸿煊对焱昭的话题,极其地敏感。他定然不会同意自己刚刚提出的‘杀了焱昭给你自由’这个荒谬的条件,否则也不会一言不发走回屋中。
也罢,给这个小家伙一点适应的时间,总有一天,他会放弃焱昭。
圣零鹭泽兀自笑了起来。
希望,这个时间,不要很久。否则,连他圣零鹭泽也会失去这个耐心。
就在这时,门外走进来一个身配金刀的侍卫,毕恭毕敬地向圣零鹭泽行礼后,禀告道,“启禀皇上,塞浦路斯传来急电—塞浦路斯三角洲地带水域中的水,全部变成了血。鱼类死亡、河水腥臭。”
侍卫汇报的声音浑厚有力,缩在被窝里的鸿煊还没睡着,好奇地侧耳偷听了到了。
鱼类死亡。河水腥臭……鸿煊倒抽一口冷气。三角洲的水源一直在供应着塞浦路斯的子民们用水,这下河水的质变,该让他们如何喝水?
只听圣零鹭泽的声音响起,“命令塞浦路斯驻军总督即刻撤退。撤退到距离塞浦路斯最近的都会里。”
“可是……”侍卫的声音带着三分迟疑,“塞浦路斯里有叛军在为非作歹,如果将驻军全部撤离,那么塞浦路斯将会被叛军一夜之间全部拿下。”
侍卫口中的‘叛军’应该指的就是焱昭他们。鸿煊一边偷偷下床,蹲在墙角想听得更仔细一点,一边心想:水变成了血?怎么可能,听上去如此荒谬的言论,圣零鹭泽竟然一点都不怀疑消息的准确性?
就在鸿煊纳罕的时候,突然发现面前出现了圣零鹭泽的一双龙靴。绣金枉龙张牙舞爪地出现在了自己视线中。
鸿煊抬起头,迎上了圣零鹭泽的目光。
圣零鹭泽质问的声音如期而至,“你在这里做什么?”
鸿煊缓缓起身,老老实实地回答,“我只是关心一下塞浦路斯。难道这也有错?”
“不困了?”圣零鹭泽温柔而殷勤。
鸿煊脸色微变,“如果想让我答应杀了焱昭,你需要等几百年的时间。”话语毫不客气,一点都没有商量的余地。
“不需要很久,你便会给朕一个满意的答复。因为仅仅几千万尺的养心殿,总有一天,你会过腻。到时候,杀一个人算什么?自由对你来说,才是永恒的需要。”圣零鹭泽说。
鸿煊苦笑,“小时候觉得在宫里不自由,向往着宫外的生活。直到出宫后才发现,原来宫外的生活,更不自由。”
“鸿煊,你的这句话可以当作至理名言。”圣零鹭泽恭维。
“一些感悟而已,你又何必笑话我?”鸿煊侧过脸去,走到床边坐下,又问道,“刚才那个汇报消息的侍卫呢?”
圣零鹭泽坐在鸿煊身边,“朕已经命他退下。”
这个世界上,也只有鸿煊敢向圣零鹭泽一而再再而三地提出问题,也只有鸿煊的问题,能让圣零鹭泽心平气和的回答。
“水变成血,这件事情难道不奇怪吗?”鸿煊问。
圣零鹭泽说,“血水灾。十大灾难之首,这是先祖要降罪于世人的征兆。”
鸿煊瞪圆了眼睛,“何时才能结束?”
“该结束的时候便会结束。”圣零鹭泽蹙眉。
“你为什么这么确定是先祖所为?”鸿煊的眼神闪动,晶莹剔透,“为什么不可以是焱昭的巫术所为?”
圣零鹭泽无动于衷,“无论是谁所为,都是百姓遭殃。”
神杀人、魔杀人,都是杀人。
鸿煊的眼神柔软起来,“鹭泽,你既然知道是百姓遭殃,为何不制止这项行为?为何下旨只让驻守塞浦路斯的督军离开?为什么不令那些百姓也转移?”
“鸿煊,你这个问题很露骨,让朕难以回答。”圣零鹭泽目光仅仅盯着鸿煊。仿佛鸿煊的脸是一块吸铁石,或者勾魂锁。“在你小的时候,威切尔也曾经出现过一次血水灾。发生血水灾的地方,正是比特摩尔斯。那个时候,水变成了血。整个天空都被倒映得通红。”
鸿煊惶然,“你这样一提,我倒真是想起来了。”
圣零鹭泽微笑。
片刻后,鸿煊仿佛突然想到了什么,诧异万分,“鹭泽,你的力量能对付血水灾,是么?比特摩尔斯的血水灾得以平息,正是因为你动用了你的神力。”
圣零鹭泽收起微笑,“鸿煊,你把任何事情都想的太过简单。”
鸿煊心脏一冷,“你不会打算这次袖手旁观吧?”
圣零鹭泽眼神变得锋利起来。起身,凝视着墙壁上一副精致的画轴。画面上正式比特摩尔斯的湖面与上面的酒亭。
三日后,鸿煊从千夜希口中得到消息:圣零鹭泽驻扎在塞浦路斯的军队全部撤退逃难。
七日后,鸿煊从千夜希口中得到消息:塞浦路斯边区的居民全部丧命,无一生存。焱昭的巫术军队驻扎进了边区,抢占边区珠宝首饰,金玉翡翠。三角洲地区的水域,在焱昭驻扎后,水源立刻变清。
听到消息的时候,圣零鹭泽与子蝉穆青也在场。
子蝉穆青面无表情,神情凝重,水源变清是好事,但是放在这个时候变清,真相立刻大白,谁都高兴不起来。
在焱昭驻扎进边区的时候变清,只有一个可以解释的理由:这场血水灾,是焱昭用巫术降下的。焱昭的巫术,已经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不仅能够熟练地操纵血水灾发源的地域,还能准确地控制血水灾影响的时间。
焱昭的巫术技能,令人堪忧。
只有一人暗自庆幸。
那就是鸿煊。
他惊叹于焱昭突飞猛进地变化之余,非常好奇地用眼神瞄向圣零鹭泽。
这下,他还打算袖手旁观?不不不……
他不是普通的帝王,他是圣零鹭泽。
焱昭这一步棋就像在老虎头上拔毛。已经升起了了向圣零鹭泽挑战的旗帜。
鸿煊想着想着,不由得笑了起来。
圣零鹭泽将视线移到了鸿煊脸上,“笑什么?”
“你还打算静观其变?”
鸿煊眨了眨亮晶晶的眸子,一副坐观龙虎斗的架势。又怕无法激起圣零鹭泽的挑战欲,故意添油加醋道,“这场灾难,是焱昭在向你示威,不是吗?”
第182章 做梦
圣零鹭泽向来泰山崩于前而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