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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我们好好相爱 作者:玉宇清澄-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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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而且我对妈妈发过誓的,每年 过年都回去。“怎么可以,我爸妈就我一个孩子,你总不忍心让我爸妈过年过得 冷冷清清的吧?”在这个问题上,刘柯寒也不肯将就。
雄说雌说,好像都有理。讨论来讨论去,刘柯寒生气了,说我不近人情,说我大 男子主义。据科学家研究表明,大男子主义是由雄性激素引起的一种综合症。雄 性激素的分泌,成就了男性,但如果分泌过多,成就的可能就是兽性了。我庆幸 自己有分泌,但没过多。
最终是我作出了让步,刚答应刘柯寒,我心里就难受,也许我这种难受会被很多 人所鄙视,但也是真情实感。我觉得对不住妈妈,我甚至有种卖身求婚的感觉。 我怕在乡下有人过年的时候看不到我,会取笑我妈妈,说她儿子找了老婆忘了娘 。刘柯寒看不到我这种矛盾。
如果有钱,也许问题就好解决得多了,我可以买一套属于自己的房子,把爸妈接 到城里来住。但按现在我拿的薪水和每个月可以存下来的钱,要实现这一点估计 还需要好几个五年计划。乡下孩子在城里混着真的不容易,卖命只一条,卖身没 体力。压力催人老,所以我无比相信像我们这代人会短命,很多人会在30岁之后 成为“weisheng”(草字头的wei,生不如死的生)。
回去的路上跟刘柯寒说到了挣钱的事。我说柯寒啊,你以后要努力挣钱,你一定 要支持我。她问怎么个支持法。我说:“具体方案以后再商量,不过最直接也最 简便的方法就是你多挣钱上交给我。”她笑着说,现在就开始争权夺势了?
只是玩笑罢了,我可没想过要一个女人来养自己。两个人,谈恋爱也好,结婚也 好,都不能要对方挣钱养自己。有个朋友,结婚的,老婆好吃懒做却很会花钱。 后来朋友忍无可忍,一气之下离了婚,还在我面前抱怨说:“这样的女人,跟妓 女有什么区别?”
我当时很惊讶,没想到他拿妓女作对比。我说问题没那么严重吧,谁朋友却振振 有词:“我给她钱,她让我睡,这跟卖有什么区别?无非就是她只卖给我一个, 而妓女是多角交易。”这理论绝了,所以,我是坚持不会让女人养的,男的让人 养和女的让人养,本质一致,只不过鸡鸭之别。(未完待续)



●我要我们好好地相爱(42)


高洁要去深圳,回公司总部。听高洁讲,无论是在总部那边,还是在分公司这边,领导对她都挺器重的,这对于一个刚步入社会、单单纯纯的女孩子来说,非常重要。但是,我希望那些领导器重是因为欣赏,而不是另有所图。
客观地说,或者是从美学角度来评价,高洁不算是个很惊艳的美女,她吸引人之处,是她不染纤尘的心,然后泛开在言行上。自从懂事起,我就在断断续续地思考过一个挺傻逼的问题,我想将来能让高洁动心的人,一定是个不俗的男子!
我说去送送她,她说不用了,跟分公司这边的几个领导一起过去。我最终还是去了,帮她提着行李,送她到站台上。她这样给她们同事介绍我:“这是我朝南哥,我们从小一块长大的。”她的同事朝我点点头,或者笑一笑,言行举止非常职业化。值得庆幸的是,高洁没被他们同化。
高洁准备在深圳开完会之后,直接从那边坐直达客车回去。我告诉她,我不能回去过年了,要她一定记得到我家坐坐,陪我爸妈说说话。“那你说我给你爸你妈买点什么好呢?”她眨着眼睛,认真地问我。我说不用了,人到心到就够了。最主要的是,你要做做我妈的思想工作,要她不要觉得儿子不能回去过年就是忘了娘。
我跟她就站在车门口说话,很多电影里有过这样的情景,但大都是应用于恋人之间的道别。我和高洁不是。虽然我也很多次想过跟她恋爱的情景,独独没有分别的场面,我把一切想成了整天整夜的厮守,想成了寸步不离的牵手,甚至连短暂的松懈都没有。
不过我从来没想过跟她谈恋爱,一种从小就有的心理。就拿语言来说吧,我一直认为两个人用方言谈恋爱很别扭,没感觉,说起情话来挺逗人。比如,我们乡下说喜欢是说“洗货”,说想你是说“想捏”,把“我喜欢你,我想你”这句话翻译出来,大概就是这样的:饿洗货捏,饿想捏!又饿又捏的,比较情色。
火车快开了,高洁上去,站在车窗前跟我挥手,我跟她说再见。再见用我们乡下的话说出来也是很有杀伤力的,如果我对一个不熟的男人说,很有可能遭扁。再见翻译成我们那的话就成了“仔贱”,叫别人“仔”还说别人“贱”,想必没几个男人经得起这样的污辱。
送走高洁,坐135路车回住所,脑袋里有高洁的影子晃来晃去。想起上初中时的一件事。初中我和高洁是在镇上读的,不在一个班。不住校,中餐是从家里带过去,在学校里统一蒸。每天早上很早就要起床,然后走八里路到学校。若是冬天,天还很黑就要出发。
有次我们出发的时候天就很亮了,那时大家都没表,于是就赶啊赶啊,还跑了很长一段,结果一到学校天就黑了。因为,月亮下山了。这是真事。高洁腾出两只手来,在我的头上一顿乱摸,说我太阳月亮都分不清。印象中,这是她对我的上半身侵害最严重的一次。比较划算的是,我一头就栽向她身上。
如果有摄相机把当时的场景拍下来,可能所有人都会认为我借机吃了次免费豆腐。但是事实不是这样的,见我一头向她身上扑,鬼丫头像躲色狼一样地躲开了,结果是我一头扎在了街边的旧木板房上。清醒后,我看见我头刚撞到的地方有一行字:生猪配种,五元每次!联系电话:××!
还有一次更恐怖,是冬天,还很黑。半路有个比较长的坡,坡的对面是一座石山,以前村里有几个人在那里采石被炸死了。一般,下这个坡的时候,高洁都会扯着我的衣角。可是这天不对劲了,我们刚开始下坡,就听见对面山上传来铁锤击石的声音。高洁已经紧紧攒住了我的胳膊,小声说:“朝南哥,听见了吗?”
我心里面正在打鼓,也很害怕,只是以为她听不见,所以没先说。我说听见了,小屁股,别怕!我揽了揽她的肩,停住脚步,这时候,击石声也不见了。我麻着胆子,牵着高洁继结往前走。又不能跑,跑起来高洁肯定跟不上。我吓得真的想叫妈了,因为我们再走的时候,每走一步,对面山上又会传来敲打石头的声音——哐当哐当。
高洁终于被吓哭了,扑在我胸前,浑身发抖。我抱着她,拍打着她的脊背说:“丫头,别怕别怕!”叫她别怕,其实我怕得要命,抖得比她还厉害。我们就那样抱着,闭着眼睛,直到天泛亮,听见后面有同村的学生跟上来。其实当时我根本就不可能还有趁机占便宜的心,但事后高洁却耿耿于怀了很长一段时间。
鬼谜底是出了山路后揭开的。我装饭用的是那种金属盒,调羹也是金属的,平常我都把调羹塞书包里,可那天跟饭盒放在了一块。于是下坡的时候,往前走一步,调羹就会撞击饭盒一下,跟敲石的声音极像。
几天后高洁偷偷往我书包里放了张纸条,上面写着:朝南哥,那天你是不是故意的?冤啊,可我给不了自己清白。我总不能告诉她,其实那天我坐在教室里抖了一天,不是因为心有余悸,而是冷啊。下身冷了一大块,刚好又是阴天,可就算有太阳也不敢拿出来晒啊……(未完待续)


●我要我们好好地相爱(43)

A
领了年终奖,灰溜溜地去刘柯寒家里过年。这个年过得快郁闷死掉,不说也罢,我感觉自己像个被捕获的狗腿子,背背叛了一方,在另一方也无法抬起头来做人。一点没说错,就是这感觉。
刘柯寒她妈把我当展览品,让家里亲戚上门参观,或者让我主动送上门给人参观。每每都讲解得很详细,包括工作,包括家庭,等等等等,搞得我恨不得裸体上阵,让他看个仔细看个够。不就一男人嘛,有什么好讲解的,我有的别的男人都有。
更让人捶胸顿足的是,这个年,成就了我终身的遗憾。直到现在,想起我去刘柯寒家里过年,他们一家欢天喜地的情景,再想起自己的父母在家的冷清,我常常痛不欲生。是的,是痛不欲生,恨不能扯着自己的头发往墙上撞的痛觉。
在刘柯寒家呆的那几天,婚事就基本上定了下来,先办手续,婚礼暂时不举行。刘柯寒的父母答应拿钱付个首付,买套房子让我们住。这对我来说,算是个诱惑。如果仔细去分析,就连我也会觉得自己很没骨气。
我当时的想法是,先这么着,有房子暂时住着,结个婚了却爸妈的心愿再说。他们为我操劳了大半辈子,我不希望在婚姻这事上还让他们一年又一年地担心下去。而靠我自己买了房结婚,至少也还要好几年吧,这个好几年,家里人真的等不来。
听爸爸说,自从我被大学里谈的那个女朋友抛弃之后,我妈就没睡过一天好觉,每天都在担心,甚至还常常自责,觉得自己没能耐,不能拿钱给我买房。记得过年那天我打电话回去,妈妈对我说:“朝伢,在别人家里一定要做得好点,咱家穷,别人能看上你已经很不容易了。”听了这话,我心里直冒酸泡,想哭!

B
正月初六,我和刘柯寒回到市里。晚上八点多,高洁也到了,她第二天还得上早班。我去火车站接她,她大包小包地给我提了好多东西过来,花生、辣椒粉、茶油之类的。她说是我妈一定要她带过来的,叫我给刘柯寒家里送过去。
高洁回去过了一个年,变胖了那么一点点,乡下的山水就是养人,没办法。由于她第二天还要上班,我先送她回公司宿舍。我准备叫的士,她说:“朝哥南,我们坐公车吧,还早呢。”我说东西这么多,会很麻烦的!“没事的,你知道我力气大的!”她很甜地笑着,把手臂往上翻,做了个斯瓦辛格展示肌肉的动作给我看,然后提着行李就往停车场走。
在车上,高洁跟我说起了我妈。她说过年的前一天她陪我妈聊了一上午,我妈虽然也还高兴,但总在叹气。“朝南哥,你快结婚吧,你妈妈好像真的很急,在家里她老问我你是不是真的今年就能结婚了!”高洁坐我后来一个位置,说这话的时候,站起来拍了拍我的肩膀。我回头看她,她正笑着,露出白的牙齿,还有个俏皮的表情。
由于并不算晚,车窗外还是人来人往,或匆匆,或悠闲。灯光闪烁,交织,把熙熙攘攘的城市生活编成一张网,乡下来的孩子,跟在别人的丰收后面,想着自己哪天也可以那样丰盛。我和高洁都把脸转向了车外,良久不说话。我看她的时候,她都没在看我!
我说丫头,想问你个问题。以前我叫你帮我介绍女朋友,你怎么会想到谢小珊的?高洁竖起食指,做了个“嘘”的动作,故意很小声地说:“朝南哥,这可是个秘密。不过现在可以告诉你了,我当时是为你妈妈着想,所以帮你找个会干活的。再说,小珊人真的很好!”聊到谢小珊,话题就展开了。
高洁告诉我,谢小珊和黄强过年都没回去,两个人留在长沙拿过年时间度蜜月。“可是,朝南哥,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黄强不可靠。每次看见他把头发甩啊甩的,我就讨厌。”这个问题我真不知道怎么去回答,只好转移话题。
我说:“小屁股,你好像也不小了,你妈催过你没?”“催催催,不过没你妈那么急。而且,我对我妈说我要考研,现在不适合谈恋爱!”高洁一脸的得意,“我妈很讨厌的,她说以后我找男朋友了,开始之前一定要带给你看看,把关嘛!”

C
车到站,我把高洁送上楼,在门口把我妈捎过来的东西分出来。跟高洁同居的两位同事都回来了,女孩子的天地,谁知道是不是只穿了内衣在屋里窜来窜去,所以高洁不让我进去了。其实我想说的是,我什么没看过!
在这方面,高洁就比我纯多了。从小到大都是我在谈恋爱,她倒像是我的恋爱经纪人。小学的时候,我给喜欢的女孩子写纸条,每次都是哄着她去送。到了初中,我暗恋她班上一个留长头发的女生,就要她天天跟那女生腻在一起,以便让我有机会接近。
高中我们也在同一个学校,我开始早恋,每次回家都要给她交待,要她替我保密,千万不能在我爸妈面前走露半点风声。有段时间我用饭票给早恋对象买零食,连白饭都吃不上了就缠着她打赌,她输了就给我饭票,我输了就赖皮,但好像我很少输。
大学就更不要提了,前两年她没来长沙,不知道情况,后两年她到是清楚了。她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去我们学校找我玩,而我每次带着去跟她一起吃饭的女孩子几乎都不同。寝室里的人笑我换女朋友比换内裤还换得勤。可内裤跟女朋友毕竟不同,内裤换下来洗洗下回还是自己穿,女朋友换下来那就穿在别人身上了。
可怜的高洁,如果按我室友的说法,那她就等于不断地看我换“内裤”!

D
我刚到自家楼下,刘柯寒给我打电话,问我接到没有。我说:“说了是八点多到,现在还不接到,你当火车也会在路边停下让大家吃了晚饭再进站啊?”她不再多说话,叫我早点回去,还告诉我陈伟生又发短信息给她了,说还要找她谈。
这是她第一次主动向我汇报此类情况。我备感欣慰,终于有了种做夫妻的感觉。也许是陈伟生的纠缠太过分了,新年大吉的也给别人添烦恼,我所关心的,好像不再是刘柯寒以前到底做过什么,而变成了怎么才能把陈伟生搞定。
最看不惯的就是他那趾高气扬的暴躁相,我曾想过一个好方法,把他送到动物园去,跟处在发情期的母老虎同居一段时间,如此一来也许可以灭灭他的嚣张气焰,同时也能让他明白自己那不明突出物的渺小。
不要说我恶毒,这叫以毒攻毒。遗憾的是,我以前开玩笑似的跟一个学兽医、现在在动物园工作的大学校友说起这事,他在狂笑之后,一本正经地告诉我:“我们园里有明文规定,严禁人兽同居。”(未完待续)

补充说明:晚上看到国奥队又丢国字脸,心情郁闷,实在写不出来。罪过罪过!!

●我要我们好好地相爱(44)


新年上班的第一天就出差,采访一起失踪案。一个22岁的小姑娘,我看到了照片,很漂亮,也是农村姑娘,有着跟高洁不相上下的纯朴。姑娘在深圳打工,腊月二十七回家,晚上到的,打摩的回村里,结果,人间蒸发,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小姑娘还会活着吗?我不太相信,我觉得悲剧应该已经发生了,但还是很认真地把采访做完。回去发个报道,或许能给她家人带来一些帮助。不管怎么样,在这种时候,保留一丝生的幻想总是好的。
从姑娘所在的村子返回市里,已是晚上10点多钟。乡下的路很黑,车开得很快,耳边是呼呼的风,像一场急速的告别,莫名其妙。我有种瞬间幻灭的感觉,好你人只有认同世界的无常,生命的无常,欲罢不能。黑的夜里,总那么适合故事,快乐的,不幸的!
找好宾馆住下来,心里依然虚虚的。刘柯寒给我打电话,说:“朝南,采访完了吗?”我说完了,你要早点睡。她跟我玩矫情:“快成你老婆了,要养家了,要学会担心你了!”“不错,继续发扬。”最后我还毫无来由地说了句,“记住好好活着!”
这天做完这个采访,我就好像中了邪,有点神里神经,脑子里忽而又冒出关于死亡的幻觉。我把房间里所有的灯都开了起来,明亮些,不那么害怕。我甚至想起了很多小时候的鬼故事,想起了生活中很多人突然而然的离开,比如我小学一个同桌在村子前面那个水库洗澡时淹死了,比如在我初二那年奶奶因病去世了……
我本是个信命的男人,可是这天晚上满脑子的胡思乱想,只是让我平添了一些害怕,我并没去想我的生活会发生迸裂般的震动。
我住的是个不错的宾馆,很干净,包括房间和房间里的设施,包括服务。晚上很清静,没有那种嗲声嗲气的电话打进来,也就是没有情色的女孩热情过度地来关心顾客的下半身需求。我洗了澡,关掉电视,用白得出奇的被子盖至颈部。
第二天醒来,天已经大亮。我是被手机铃声吵响的,从老家打过来的,接通,是弟弟的哭声:“哥哥,你快回来啊!”我慌了,很慌很乱,我大声地问:“怎么啦?到底怎么啦?快说啊!”可弟弟什么也不说,还是大声地哭,还是大声地说:“哥哥,你快回来啊!”然后叔叔接过了电话,说:“朝伢,我快回来哦,你妈妈她……”
我忍着泪水,迅速收拾好行李,跑着下一楼退了房。出了宾馆大门,站在马路边,我终于失声痛哭,迷迷糊糊地叫着妈妈。花几百块钱打车回长沙,一路都是眼泪。我给单位领导发短信请假,给刘柯寒发短信叫她在家等我,简单带些东西,准备跟我回老家。做这些的时候,我的手一直在发抖,打颤。
领导给我派了车,我叫刘柯寒拿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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