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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榕]非逻辑恋爱-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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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问,他只是慌张地张望着四周。 

商柘却像看出了他心思说道: 

“狄健人刚刚走了。” 

那个混帐!又摆了他一道!就知道不能信任他! 

没有空闲去骂那个临门给他一脚的狄健人,宫介行更关心目前的危机。随着震惊而来的,就是无边的恐慌。 

而商柘就像故意增加他的羞恼般,径自问道: 

“刚才你说的都是真的吗?” 

这句相当于证明他从刚才就一直在这附近的话令宫介行的脸一下刷白。 

“虽然我也问了狄健人,但他说最好是我亲自证明,所以我就一直站在门口,直到听到你说……” 

接下来的话被一个响亮的耳光打断。 

“下流!” 

终于哑着嗓子挤出这句话,他无法忍受商柘若无其事地说着这种事。 

虽然被打,商柘却没有摸,只冷静地看着他,那表情比起在医院时有了些亲近,但却不能熄灭宫介行胸中的怒火。而对方的冷静,更让他觉得仿佛遭受嘲弄般。 

“听那意思,你好像从高中就开始喜欢我了?什么时候呢?” 

似乎毫不介意方才的耳光,商柘以平和到令人感到恐怖的声音说着。 

“就连高中快毕业的时候,你还突然闹起别扭不理我,难道说,那个时候你就已经对我……” 

啪! 

说到一半的话再度被截断。 

这是第二个耳光。 

宫介行浑身都在发抖。巨大的耻辱如同波涛般层层涌来,甩了两次耳光的手也痛得发麻。 

这次,商柘没有开口了,空气中像炸弹引爆前的沉寂。 

那种平直的眼神,那种漠然的表情,还有那种平淡无波的声音…… 

无一不在嘲笑他! 

如果不逃,下一刻他一定会哭出来! 

然而,就在宫介行忍无可忍地站起身时,一直端坐在地上的商柘突然伸出手拽住他,以足以拧断人胳膊的力气将他拉了回来。 





第九章 

“你干什么!” 

他怒叫着,预备甩出第三个巴掌的手被用力向后压去,痛得他差一点就叫了出来。 

眼前,是一双黑亮深邃的眼眸,波平如镜的瞳孔仿佛有一股隐隐的狂暴,不经意地窥见,心底骇然一惊。 

“放、放手!” 

惶恐地挣扎着,却被推压在狭小的床上,商柘的目光紧紧盯着他。 

“我知道了,对你不能用正常的方式。” 

什么? 

没等弄清商柘的意思,宫介行的睡衣就被一把扯了开来,吓得他惊叫起来。商柘却不顾他的尖叫与挣扎,撕了他的衣服后整个儿覆盖上去,烙铁一般的吻随即印在那因病而略嫌苍白的皮肤上。宫介行的背脊顿时敏感地抽搐起来,一种不知是舒服还是难受的快感登时如同电流般,一条条自他体内掠过。就算是傻瓜也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他还是不敢相信。眼看着商柘黑色的头颅愈吻愈下,就要来到那最要命的地方,他抓住了那短短的头发。 

“啊……” 

声音刚出来,他就慌得捂住了嘴。 

简直……简直就像无耻的荡妇在呻吟! 

商柘却像得到了鼓励般,加重了吻的力道,同时双手不忘在他身体的各个部位进行挑逗。 

到今天为止,他都不知道这家伙对这种事竟如此老练。 

可想到这种事也在别的人身上做过,他就忍受不下去。 

“混、混蛋!住手……” 

浓热的气息紊乱了他的意识,连喊出来的声音都变了调似的。 

气愤自己居然有这么强烈的反应,而始作俑者却以一副怡然自得的样子不紧不慢地进行着,宫介行的快感顿时变成了耻辱,他忍住眼中的泪,狠狠地捶打着商柘来到他腰间的脑袋。 

“变态……!放开我!” 

“变态就该这么做吧?” 

商柘总算是抬起了头,黑眸却闪烁着令人不寒而栗的情欲之光。 

“你!” 

宫介行气得扬起了手,却因他下面的话而硬生生停了下来。 

“如果你真的讨厌,就搧我耳光好了。” 

商柘镇静自若地说。 

“因为我接下来要做的事绝对比你想象的要变态一百倍!因为我在意,这也是你招惹来的,只有这样,我才能取得证明。不过,只要你再给我一个耳光,我马上会停下,并且保证从今以后不会再靠近你。” 

宫介行的血液因他的话降了下来。 

苍白的唇,愤怒的眼,却不晓得要说什么。全身都因那番话而迅速发冷。 

商柘深深看了他一眼,又伏下头来。 

“唔……啊嗯……” 

宫介行想大叫不要,不料口中溢出的却是丢脸至极的声音,他一手捂住嘴,一手不断地捶打着覆在身上的男人。 

腿间油然而起的凉意令他知道衣物被卸了下来,想到最隐秘最羞耻的地方竟然就这样赤裸裸地曝露在对方面前,他就无法忍受。 

快感如同海浪般扑来,当他感觉到一个湿热的容器包裹住他早已昂奋的欲望时,差点就尖叫出声。腰部深深痉挛起来,偏偏那容器还不停分各种角度活动着,几乎要将他的欲望逼向颠峰。而另有灵活而顽皮的手指也不断戏逗着他的欲望根部,似乎非要将他的声音逼出来不可。他可以感觉到热热的鼻息呼在欲望上,那滚烫的舌,一遍又一遍,噬舔着他即将崩溃的中心。 

越来越烫…… 

越来越热…… 

越来越火…… 

“不要!” 

在喊出这一声时,腰部猛烈地抽动了几下,他在对方的口中解放了自己。 

不知何时溅出了眼泪,宫介行从没哪一次宁愿自己马上就死去。 

极度的羞耻令他不顾一切地捶打着男人的头部和肩膀,揪扯着男人的头发。他为自己感到耻辱,为在商柘手中丑态毕露的自己感到恶心! 

虽然这种情形在梦中模拟过无数次,但却不一样!现在的商柘,根本就是要羞辱他! 

这种侮辱……他宁愿死!宁愿死! 

商柘拭了拭唇边的白浊液体,看着他。 

“舒服吗?” 

宫介行的泪光中迸射出憎恨。 

商柘无表情地道: 

“瞪我和打我都没有,想要停止,就搧我第三个耳光吧,如果你真的讨厌的话,但在这之前,我是不会停止的。” 

说罢便伏下啃咬他裸露的胸部。 

小小的||||乳尖被恶意玩弄着,宫介行在痛感与快感中沉浮。商柘的大手,仿佛带电般,一步一步将他带入更奇幻更淫迷的奇境。就在那粗长的手指即将插入他体内时,他终于挥出了那记耳光。 

响亮的一声,所有的动作都停了下来。 

就像按下开关一样,商柘原本攻势颇猛的双手也停止了。含着泪水,宫介行恐慌地看着伏在自己身上又被搧了一个耳光的男人。在商柘下一步有了动作以前,他缩紧了身子,原因是那一瞬间,他仿佛看到了商柘眼底的狂暴。哆嗦着,挥出去的巴掌是那样不真实,可商柘脸上的红印却骗不了人。他几乎以为商柘要揍回来。那一定很痛,那手掌,宽阔得足以一手包起一个篮球。 

然而商柘只是坐直了身子,从他身上起来,眼神平静而灰暗。 

他看着被泪水湿了脸而不自知的宫介行,那上身衣衫不整下身寸缕未着的模样让人恨不得压倒在床。但他眼中的神色复杂地变化了一番,只淡淡地道: 

“我知道了,对不起。” 

他低下了头,捡起落在地上的外套,默默地走了出去。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反令宫介行愣了神,呆呆地看着商柘离开他,走出去,带上了门。 

一切又归于平静。 

呆楞了好一阵子,直到凉意袭来,看到赤裸的下身,他才慌忙以被单覆住身子。 

回想着几分钟前发生过的事情,肩膀不断地发抖,眼泪也哗地一下全流了出来。连呼出来的气都是冷的。 

完蛋了……真的完蛋了! 

商柘临走时的表情……令他联想到蜥蜴的目光。还有想要呕吐又吐不出来的味道,堵在喉咙慌得紧的那种。 

*** 

“你不是病好了吗?干嘛还要死不活的?” 

当狄健人再次大刺刺地进入这间小房间时,宫介行正愣愣地望着窗外的云彩。 

无精打采地回头看了一眼,宫介行灰败的面容并不比生病的时候好多少。照平常,他一定会先把来人骂上一顿,现在却反常地没有一点力气。 

今天刚好满逃课一星期,下星期就要考试了,再逃下去一定会被当,可他就是怎么也提不起劲,更怕上学会看到那张脸。 

狄健人在他身边坐下,打量着他。 

“怎么?没搞定?” 

宫介行没有回答,目光又放回窗外。 

狄健人连续问了几个问题,他都像个死人似的毫无反应。最后狄健人忍不住伸手在他眼前挥了挥。 

“喂!还活着吗?” 

他的眼珠子总算是转了一下,有气无力地道: 

“干嘛?” 

“听到就回答一声啊,看你一动不动,连眼睛都不眨,我还当你睁着眼睡着了呢。” 

狄健人责怪道,叹了一口气又说: 

“我看到商柘了,他样子怪怪的,见了面也什么都不说。” 

说着瞅瞅他。 

“我知道不该擅自把商柘叫来,可谁想到你们会演变成这种样子?我还以为你会趁这个时候跟商柘告白……” 

“他是个魔鬼!” 

宫介行突然打断道。 

“什么?” 

“他是个下流的魔鬼!” 

嘴里深恶痛绝地咒骂着,眼眶却快速发红。 

为还在牵挂着魔鬼的自己。 

“我最最讨厌他了!” 

像要发泄般,当夜,到了“梦中人”酒吧。 

不顾大病初愈的身体,他直接要最烈的酒。几杯下肚后,他晃晃空掉的酒瓶。 

“我还要!” 

“你想自杀?” 

跟来的狄健人以诧异的目光看着他。 

觉得莫名其妙吧? 

前一刻他还跟个活死人似的,现在却大口大口灌酒。 

宫介行扯着嘴皮嘿嘿干笑了两声,把杯子咚地搁在吧台上。 

“再来!” 

他冲着酒保喊。 

狄健人却阻止道: 

“江夜,别给他喝了。” 

他皱眉示意走过来的酒保。 

带着一贯的微笑,酒保道: 

“没关系,就来这一杯好了。” 

说话间,在他手中的杯子出现了一种橙红色的液体。亮丽得好似会发光。 

“给,这一杯,‘勇气’。” 

宫介行压根没听他们说了些什么,抓过就跟灌伏特加一样喝起来。 

比较奇怪的是,前边不管怎么喝都没什么感觉,这一杯喝空了之后,身体倒有些飘浮飘浮起来。不管,继续喝。 

等走出店门时,脚步虽然不至于站立不稳,身体却越来越烫,好似有一把火在燃烧。 

“不准跟来!不准多管闲事!” 

走之前他摇摇晃晃地对狄健人警告。 

好心当成驴肝肺,狄健人当下刚伸过去想扶他的手立刻收了回来,看着那身影踉跄着走出去,只差没朝他竖起中指。 

“你刚给他喝了什么?” 

转过来气呼呼地问。 

酒保江夜微笑着。 

“一杯叫‘勇气’的酒啊。” 

“勇气个头!你没看那小子什么样!不识好歹!躺回去睡一辈子好了!” 

最讨厌人家把他的好心放到脚下踩的狄健人骂道。 

江夜迷人的唇角弯了弯。 

“有一种动物,浑身长满了刺,一遇到敌人就会竖起刺来,有了什么事也只管缩起身子,他的刺就是最好的武器,不管对敌人还是对朋友,甚至对爱人,不过,一旦遇到天敌,他也只能平躺在地上,任人宰割……” 

看着狄健人越听越迷糊的样子,他好心地补充了一句。 

“这种动物就是刺猬。” 

狄健人听完后道: 

“哦?可以吃吗?” 

*** 

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走回这个地方,宫介行看着那一个星期没有回过的寝室,肚子里就一窝火。 

也许真的醉了,走路也深一脚浅一脚,但头脑却清醒得很。不过,摇晃了半天既然走到了这里,掉头就走也没什么意思。刚才在楼下看到屋里没有灯光,想必商柘已经入睡。想到他或许还会带着那个小男朋友,宫介行浑身的酒精都燃烧起来。 

好在他还带有寝室的钥匙,咬牙切齿地打开来,进了门后啪地把灯一下子全部打开,紧跟着碰地摔上门——不顾这样做会不会惊醒到隔壁房间。 

很好,没有别的男人。不过光是那睡在床上被忽来的响声惊动的迷迷糊糊的男人也就够了。 

右手上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尽管还包着绷带,不过不影响他的力气。宫介行把拳头摩挲得卡卡直响,他大步走过去。 

被突来的光线射入眼中,还没来得及完全睁开眼睛,商柘就发现自己被一把拖下了床,咚地一声和地板碰撞的声音,惊得他赶紧张开了眼。 

呈现在面前的是宫介行愤怒的脸。 

“介行?” 

话才出口,半边脸就挨了一个又狠又响的耳光,同时肚子也被重重地踹了一脚。 





第十章 

不等商柘发话,宫介行就劈头盖脸地打了下去,下手又重又狠,丝毫没有保留的余地。 

王八蛋!敢羞辱他就该下地狱!就算自杀也要先砍上一万刀! 

想到那天所遭受的耻辱,下手就更狠了。 

商柘还搞不清怎么回事,就被大力踹倒在地上,头顶上的拳头纷纷砸来。 

“流氓!变态!无耻!去死!” 

一边打一边恶狠狠地骂着,宫介行只觉得全身的热源都在扩散,力量像要爆发出来似的令他无法停下来。 

“介行!” 

“敢那样对我,我杀了你!” 

咆哮着,宫介行扑了上去,死命地勒住商柘的颈脖。 

就在商柘忙着掰开他钢爪一般的手时,身上的睡衣又被扯了开来。吓了一跳,胸膛上就传来一阵疼痛,低头一看,宫介行居然在用力咬他。 

他到底是要杀他还是要强Jian他? 

像是报复上次的对待,宫介行又是踢又是踹又是打又是咬,把所有中华民族打架的精髓都使了出来。商柘就好像一个玩具一样,被他百般凌虐。 

“下流龌龊大变态!要你死!” 

商柘被连续几个耳光打得耳朵嗡嗡直响,眼看着一巴掌又要打下来,为保住自己的听力,他忙一把抓住。同时,也因为看到那白色的绷带上已经渗出了点点血迹。 

“够了!” 

大吼一声,他翻身将宫介行反压在身下,制止住像只狂暴的小豹子一样的他。 

宫介行大口喘着气,眼睛亮得出奇,仿佛要喷出火焰来,较之平常似乎也更为湿润,脸涨得通红。虽然处于狂暴中,这个样子的他看起来却有一种异样的妩媚。 

商柘刚冒上来的火在窥见那微张的嘴唇里鲜红色的小舌后一下熄灭,他一眨不眨地盯着他。宫介行却不知道这些,虽然被压制,他的双手仍不忘抓扯着对方的头发,但很快又被扭至头顶。 

“死王八!恶心的猪!我要炖了你!你……唔!” 

正破口大骂,嘴唇突然被一个热热的东西封住了。宫介行不由得张大了眼。 

他又被吻了! 

这个吻很快结束,商柘支起上身,被扯破的衣服下露出结实的胸膛。正想骂人的宫介行吞了吞口水,那看上去竟有一种情Se的味道,尤其商柘又再次露出了那种冷静得可怕的眼神。 

“如果你打算诱惑我,至少要这么做。” 

盯着他,商柘一字一句地说。 

他说什么! 

正欲反抗,衣服就被整个剥掉,连长裤都被一下抽走,丢了出去。 

商柘的力气大得惊人,令他丝毫没有反抗的余地。 

“上次放过了你,但这次是你自己来的,所以就得负责到底!如果你再打我,我就吻你!” 

吓得叫不出声,双手拼命抵抗着,还是轻而易举被男人脱光了全身的衣物,随即那精壮的身体覆盖上来。顿时被灼烫的热度席卷,发现自己的下半身比大脑更快地在第一时间起了反应,宫介行羞得忍不住阖起双腿,但马上又被男人毫不留情地撑开。没有来得及品味遭受目光凌迟的屈辱,宫介行就惊叫起来。原因是他感觉到了一种更庞大更灼热的东西挨近了他的身体。 

身体立刻战栗起来,与其说害怕,更像一种兴奋的期盼。 

持续了十分钟左右的撕抓扯打,渐渐他的手不知什么时候也搂上了商柘的脖子,更不知道什么时候主动吻了上去。唇舌的交缠似乎还不够,当商柘离开他的唇吻向下时,他不自觉地发出了不满的声音。身体仿佛比任何时候都要敏感,单是轻轻一碰,都让他酥痒难耐。情不自禁地抓住商柘伏在他腹间的头颅,随着那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哼叫出来。情欲像绷紧的弦,随时都可能爆发。 

突然腰部一个大幅度的弹起,他大叫出来,同时拉起商柘的头,疯狂地送上自己的唇。 

这种时候已经想不起耻辱不耻辱的事情,也忘了来这里是为了痛揍某人一顿,在商柘进入的时候,除了起初有一点点抵抗,他几乎是主动地迎合着。比疼痛更剧烈的,是一种令人发狂的躁动。身体被大力摇晃着,膝盖近乎麻痹,到了最后,全身上下除了交合的地方,都失去了知觉。连同意识也模糊起来。 

任凭一种让人昏眩的迷乱的快感所贯穿。 

不知道在地板上做了几次,等宫介行苏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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