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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不卿、我倾城-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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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力,我闭上眼,等待疼痛的到来。
等了好久,没有动静,慢慢睁开眼,却见二夫人一副楞楞的样子看着门口。
随后紧接着,她放开了揪住我头发的手。
吭瞪一声,我的头无力的跟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
唔,痛,这比被打更加的让人受不了。
“予……弦……”二夫人颤巍巍的声音飘散在这牢狱内。
脑袋晕乎乎的,听到二夫人的话,心咯噔一声,鼻头一酸,本就不曾停止过的泪水更加的泛滥。
终于,终于……让我等到了吗?
想要见,想要见,想要见他的心情泛滥着。可是无论我怎样努力,怎么使劲儿,身体却像是石化了般,一点都不曾随我的意识移动,有的只是越来越加的疲惫与昏厥感。
不,我不要再度昏睡,我怕,怕这一睡,醒来见到的不是我心心念念的人,而是二夫人。
又或者,在也醒不来了。
我,是真的怕了……
“……心……儿……”模糊间听到了予弦的声音,柔情的声音里带着悲痛与怜惜,轻颤的声音里有着些许的不敢置信,真的是他的声音,他,在为我心痛。
我不会听错,他真的来了,来带我离开这里?
努力的保留最后一口气,只为能坚持到予弦来接我。等真的来了, 那一声‘心儿’叫的我心碎。
努力抬起头寻找声音的来源,予弦正无力的靠在门口痛苦的看着我,他是在心痛吗?
心抽紧了一下,嘴角却不自觉的微微上扬,意识……开始消散。
来了————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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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柔的抚摸,不知是谁的手,总来回的穿梭过我的脸。
想要睁开眼睛,浑身的疼痛似乎还没有全好,连眼睛都疲乏的抗议着,不肯睁开。
予弦……是你吧。
嘴角勾起一抹满足的笑容,那手停了一下,随即,有个软软的东西贴上了我的额,又离开。
那是予弦的唇,我知道,长久以来的亲吻与接触,那微凉的触感我是不会忘记的。
安心的被他抚摸着,继续睡去。
我————是真的得救了。
看着心儿嘴角那抹始终未消去的笑容,予弦心如刀割,眼神迷离。
自心儿没回的那天,他的心绪就开始混乱,小时候记忆也随之侵袭着他的脑海。
已经失去过一次,他不想再次失去。
他知道,小时候母亲的死亡不是那么简单,只知道绝对是认识的人,还是家里的人。
所以自母亲发生事情后,他就禁止了任何人出入他的弦一阁,把原本在弦一阁的仆人全部遣到大总管那儿,让他给处理。
只除了从小一起长的太子巡天。
因为母亲疼爱巡天,就跟疼爱自己一样,母亲的爱一向无私。
连丫鬟也不要,幸子也是被自己在外面捡来的,对,他就是不信任任何人。
在他看来,任何一个人都有对她母亲下手的可能,所以除了不得已的情况下,他不和任何一个可能是仇人的人有所接触。
他怕他喜欢上仇人,如是那样,那么,到了真相水落石出的时候,他不想手软。
有一天,他在温泉洗浴时,水面突然浮现出一个赤裸裸的女人。
因为这个女人,他的世界,似乎开始转变了。
他————救了她、娶了她、给她做衣裳、给她画画、还教她弹琴,甚至因为她的一句要求,就将之前禁了的弦一阁对家人开放。
刚开始,他只是纯粹的认为这个女人不过是因为有些像自己的母亲,而且出现的地方也是母亲消逝的地方,他才会如此对她。
可是随着时间的流逝,予弦才发现,自己对心儿的注视越来越多,也越来越在意她。
当看到心儿本心如死灰般的脸,慢慢的变得有了生气,变的对世间也有了些感情。
予弦知道自己心里正慢慢的有股暖流流过,那是以前不曾有过的。
那时的他,还不知道他对心儿是什么样的感觉。
但是自心儿不见后,表面上虽还算如常,只是心里空洞洞的感觉,少了什么重要东西般,揪着。
依他的分析,心儿不可能离开,但是人已失踪,实在是不得不承认。
以为心儿是离开他了,在暗地里派找好些人出去找,只是一丝线索也没。
而后偶然在大哥的口中听说心儿失踪那天有见过她,他问清楚后找到了马夫家。
只是马夫家哪里有马夫的人影,家人说马夫还在工作期间,已经俩天没回家了。
予弦心底一沉,才知事情不妙。
天资聪慧的他,知道伤害心儿的人必是家里人,然而讨厌心儿的人,这个天水庄只有一个人。
予弦暗派了几个武功高强的人,监视着清音阁的一切。
只是二夫人从未出过府,让他心里有些纳闷。
随后神色一暗,他打算一早开始自己监视那女人的一切。
他看见那女人走进了后院的一个屋子,小心的跟在后面。
四处看了下,确定没人后,他用手指点着门前的窗纸,吹弹可破的窗纸,被予弦点的破出了一个小洞。
予弦顺着那窗口看了进去,却意外的看到二夫人正在扭动书架上的花瓶,随着她的扭动,另一边的书架自动移了位,随即出现了暗阁

这到没什么,有什么的是俩个壮汉恭敬的站在她的身边,随着她一起入了内。
他们一进暗阁内,予弦就走进屋内。
内心烦乱,他几乎可以肯定,他的心儿就在这暗阁内,心里异常的激动,翻滚着热流。
在他才走进,本想打开暗阁的开关,却听暗阁声再度想起,一闪身,予弦躲到一旁的书柜边。
出来的只有俩个壮汉,他们走像窗子边的桌上,坐了下去。
壮汉一,“那女人快死了。”
壮汉二,“夫人心眼忒狠,怪只怪她惹上咱夫人。”
壮汉一叹口气,一脸的淫色。“是啊,真是个美人儿,可惜了那脸蛋儿、那身材。”
壮汉二一脸垂沿的咽了口唾沫,说:“你那心思可别给夫人知道了,不然你也快了。”
壮汉一咽了咽口水,有些后怕的点头。
予弦越听,心底越寒,双眼开始慢慢眯起,自书架边走了出来。
那俩壮汉一见有动静就立刻起身,看向予弦,眼中有着震惊与怒火,即扑向了予弦。
只可惜,他们在壮、在强,也敌不过予弦。
不过几下,他们就他们就被打的昏厥过去。
予弦手伸进里衣,掏出一小瓶,拔出瓶盖,倒出俩粒小丸儿,蹲下,将之放入俩壮汉的口内。
起身去开暗门的开关,予弦嘴角微弯,回声般的虚无的声音飘荡在室间。“安息吧。”
如果不是为了在里头受苦的心儿,他是不会就这么简单的解决掉这俩人的。
暗门开起,予弦走了进去。
予弦一步步的走下梯,才走没几步就听二夫人用她那尖尖的特有的刺耳的声音在说。:“呵呵,知道她死了后,我把她放在了哪里么
?”
予弦不自觉的停下脚步,屏息着,似乎这句话对他来说很重要,他靠在一边的墙上,身体贴着凉凉的墙壁,却依旧感觉不到冷,有的
只是窒息感。
停格了些时间,只见二夫人继续说道:“放到你们弦一阁的温泉内。”
头像上台,深吸了口气,他的眼,模糊着。
二夫人其后的每句每话,他都清楚的听近耳里,而每听一句,他的心就冷一些。
直到二夫人说道要满足心儿的要求,他才稳定自己的情绪,走向她们的方向。
到了地方,看着屋内的一切,石地板上什么都有,冷饭,冷菜,在一边还有着几个红色虫虫,不知被谁砍成两半两半的,最重要的就
是心儿,她的双手双脚腕上的鲜红的血迹。
而且现在的二夫人正一手揪住心儿的发,一手高杨。
他的心都跟着心儿提了起来,他没想到心儿会被虐待成这个样子,突然觉得无力,椅向门口,看向二夫人。
二夫人似乎感受到了自己在被注视着,抬起的手停在半空,偏头。
在看到来人是予弦,她的心一沉,有些不敢置信,呆带着。
予弦那没有感情的眼神中散发着彻骨的冷与寒,似要撕裂某个东西般的眼神对着自己。
然而表情却是笑着的,对,他的嘴角微弯,要笑不笑,魅惑着人,就像魅魉,似要夺走她的性命。
她,在害怕。
手,无力的一松。
“吭瞪”一声,心儿本被二夫人抓住的头,直接碰向大地。
予弦的心随着那声音跌落着,脚却定格在门边,动弹不得。
“予……弦……”二夫人颤巍巍的声音飘散在这牢狱内。
没有理会二夫人的叫唤,他的眼神瞄向被石地砸到头的心儿。
尽量让自己镇定一点,以着柔声开口。“……心……儿……”
哪知这俩个字念出来竟是这么艰难,有些轻颤的声音里混杂着怜惜与心痛,自他口中说出。
心儿似乎听到了他轻声的呼唤,似乎费了全身的力气,头才得转向他,在看到他后,嘴角慢慢的、微微扬了起来,就连那泪眼迷糊的双眼似乎也在微笑着。
予弦的心更加的抽紧着,她那无害,不怪罪,反而开心的表情,让他更加的心痛。
心儿似乎是累了,维持着那表情,慢慢的合起了眼睛。
动了下脚,似乎是可以走动了。予弦走进心儿,怕弄疼她,将之轻柔的抱起,走到门口似又想到什么般回头。
“夫人可尽情期待您的处罚时间到来。”予弦的眼神换回了之前的阴冷。
二夫人早以蹲坐在地,一脸茫然害怕的样子,浑身颤抖着。
予弦嘴角弯起漂亮的弧度,:“不想被森林的野狼暴尸,就不要妄想离开这里,我会一起来算俩个人的帐的。”
话因一落,也不顾人家是何反应,迈步离开此处。
看着被自己抱着的心儿,到处是伤口,且消瘦不堪的脸和身体,予弦疾步走向弦一阁。
(忽忽,这么写不知道可不可以……眨眼……评评送来……来……来……来……)

奉还

思绪飘回,看着安然入睡的心儿,柔和、怜惜的表情始终如一。
起身,看着一旁站立待命的幸子,予弦开口。“好好照顾心儿。”言语虽如平常般看不出任何,眼中却满是心疼与挂心。
幸子看着床榻上的少夫人,眼泪婆娑。
公子带着夫人回来的时候,她被吓的瘫倒在地,眼泪如急雨般自她的脸额滑下,好一会儿都没有做出任何反应,就这么傻呆呆的流着绝提的泪水。
她不知道少夫人发生了什么事,不过肯定是受到了很深很深的伤害。
抚着心口,自那里传递着的除了痛还有一股喜悦在跳动。
少夫人还活着,而她以后还可以继续照顾少夫人的起居,少夫人没有跑,不过是被人捉住了,光是这些就已让她泪流满面无法自拔。
那时少爷说需要收拾下心儿的身体,她才恍恍惚惚一晃一晃的起身,慢慢的走向一身狼狈还有着伤口的少夫人,一抖一抖的手,她竟不忍心看着这样的夫人。
泪,始终没有停止过。
少爷看这样的自己,曾说他自己收拾就好,却被她一口回绝,说是要自己给夫人清洗、换装。
她想知道,不是,她要知道,要用亲眼知道少夫人的痛,有多少。她愿和夫人一起心痛,一起熬过。
熬过后,在在一起过少夫人想要的、喜欢的、平平淡淡、欢欢乐乐的日子。
夫人就像姐姐般,待她很好,从小就被少爷带来,受人呵护这种事儿她根本是想都不敢想的,然而少夫人自出现后,就一直待她很好,虽然她不知道夫人有没有发现,夫人一直是不自觉的善待着、宠溺着她,她可是一直都看在眼里,放在心里。
少爷待她也很好,不过却只是形式上的。
在少夫人出现前,她原以为少爷是没心的,因为少爷对谁都温柔,柔中又带着远离,所有人皆可靠近他,却一个人都接近不了他,对谁都是如此。
这就是她认识了十几年的少爷。
“是。”床榻上清瘦许多却安然睡着的少夫人,让她心疼。
得到回应,予弦不舍的又瞄了眼床榻上的人儿,迈出房门。
他,该去看看那个恶毒女人现在是否还享受着自己的美好生活,虽然这似乎有些不可能。
心儿,我会很快回来。
走出房门,予弦手一抬,一个黑影闪到他的身边。
予弦开口。“在自己的院子里?”
那穿着一身黑影的人,恭敬的跟在予弦的身后。“是,只是……”
“怎么?”
“她没有一点要逃跑或者离庄的想法,有些另人费解。”
予弦回头,给了那黑衣人一抹温柔的笑容,那笑容是温柔没错,只是有着森冷似骨、阴寒似冰、鬼魅般可怕的眼神。
黑衣人身体一颤,没有在追问下去,他想他大概是知道了。
任谁看到这样的表情,都不会想着要逃跑的,因为跑了的后果会更加的严重。
那位夫人,真是可怜。得罪谁不好,得罪上此世间最最不好惹的角儿。
一晃,黑衣人消失,只留予弦一人继续着自己的步伐。
走进清音阁,所有的丫环仆人都一一推开,给予弦让上一步。
今天的二少爷虽有着和以往一样的温柔笑容,但是却让他们身体不觉颤颤的,心脏跳动的厉害,心里又寒寒的。
予弦径直走进二夫人的房间,一进屋,看见抱住腿儿窝在床边的二夫人与在一旁皱眉看着她的水予清。
予清见到二哥来,什么都不知道的她,一脸欢喜。
刚想要二哥帮帮忙,不要让她娘在这样下去,她知道二哥聪明,什么事也难不倒他。
可是在看到二哥的眼神后,刚出口的话硬是让她吞回肚儿里。
二哥,在生气?
咽了口口水,她轻轻的开口。
“二哥,什么事儿?”
予弦开口。“清儿出去下。”
随着予弦的话,二夫人的手突然放开一直抱住自己双腿儿的手,转而死拉住清儿不放。
清儿一脸纳闷,眉头锁的更紧。
依稀觉得,她娘似乎是触怒了二哥。
予弦无所谓的走到一边的椅上坐下,说:“不想放开清儿?我倒是没所谓。”
予弦给自己拿了个茶杯,拿起茶壶给那杯子上慢慢的倒着茶水,声音淅淅沥沥的传来。
二夫人一抖,死抓住清儿的手劲儿越加的没力,最后放开了清儿。
清儿看着一脸沮丧,似丢了魂儿的母亲,一咬牙。
“哥……”
予弦没有回答,倒着茶的手停了下来,将茶壶放回原位。
清儿知道二哥无意在理自己,就她算现在说什么也没有用,担忧的看了眼又缩起来的母亲,走出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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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步门才刚被关,下一步二夫人这边儿就抖的更加厉害了。
予弦自怀中掏出三个小瓶,摆在桌上。
没有看床边缩着的人儿,予弦自顾自的看着桌上摆放好的三个小瓶。
“这三个瓶子里,每瓶子里都只有一个药丸儿,且每个药丸儿都有不一样的反应。”予弦柔和的声音飘荡着。
二夫人却是越听额头上的汗珠就越是多。
“夫人不选那就由我来给您选个最最好的吧。”声音虽柔,听进去的人可不是这么听进去的,况且予弦说最最的时候语气明显的加重了些。
二夫人一软,光着脚丫子下床,身体柳条儿般一晃一晃,却是那么的无力弱小。
她吃力的走到予弦坐的桌边,双手撑着桌沿,眼神空洞的看着那三个小瓶,身体还是止不住的颤抖。
不经意抬头看了眼予弦的脸,依旧是平常柔和的脸,眼神……可怕的让她再度缩回瓶身上。
艰难的拿起一个青色的小瓶,身体支撑不下她的体重,使得她跌坐在地。
颤抖着手,将青色的小瓶打开,一倒,一粒小小的药丸出现在她年华已去泛着白有些老去的手上。
想要求救,但是她不能让宝贝女儿也跟着她一起受苦,她已经失去过一个,如果现在唯一剩下的这个也失去,那她就真的什么也不剩了。
心一狠,她将那小小的药丸儿吞了下去。
之后痛苦的看着予弦,她本想问是不是这样就结束了,只是看到予弦微弯的笑容,她的心也沉的更厉害了。
是了,不会这么快就结束的,心儿被她折磨的这么惨,他定不会饶了她。何况还有前帐。
如果,当时她要是嘴巴在严实一点就好了,只是,现在在去回想,未免有些为时晚已。
她不过是一个普通的比别人多一点嫉妒心,狠一点心的女人,现今却就因这原因而被人复仇,这,或许是避免不了的命运。
唔,浑身开始剧烈的撕裂般的疼,本就瘫软在地的身子,就着那姿势直接躺了起来,还在左右的转来转去。
看着二夫人表现出这副模样,予弦开口。
“夫人选的是咬蚀丸,那个药丸儿的效果是,在食后的一个小时内浑身就像是被万千蚀虫啃食般。”
予弦说的很简单,二夫人听进了耳力,可是那被啃食,被咬蚀的痛,感觉自己正慢慢被侵蚀光光的感觉,连着存在感也在减少般,侵袭着她的整个大脑。
这一个小时,如同她经过的这三十几个年头般的漫长,或许比这更甚,意识清晰,疼痛越加加重,却越觉自己越加渺小的可怕。
似乎也是有股气,她不愿叫出声。
许是怕在门外的女儿听了后跑进来,那她也就是间接杀害自己唯一的所剩的珍惜的宝了,她不要。
就是这一股气势,让她硬生生的挺过了这一关,漫长的时间过去,她直觉看着什么东西都是颠倒的,意识也模糊起来,偏头,看见的是重叠了好几个的予弦,越加的模糊着、模糊着……
见二夫人挺有骨气的不叫一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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