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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临天下 作者:寂月皎皎(红袖添香一品红文vip2014-08-27完结)-第1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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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木槿绝不会认为她的五哥轻藐。
    于是许思颜便代她说出了后面的话,“你觉得这信函是伪造的?可是,木槿,后面的落款,却是萧以靖亲笔呢!你的字跟他学的吧?倒有七八分相似。”
    这话倒是酸得十里之外都能闻到了。
    他自己说完,亦觉醋意忒浓,遂咳了一声,抬手将烛台向木槿身边挪得近些,方垂头喝茶。
    可惜,那茶水半温半凉,似不足以浇灭他胸中腾起的怒火和醋意……
    木槿却在看到那落款时怔住了。
    然后,她举起信函,对着烛光细瞧,又转过来瞧信函反面。
    许思颜微诧,“咦,莫非还另有机关?”
    当日木槿得知《帝策》的下落,也便曾用某种特制的药水写信告诉先帝许知言,正是必须对着烛火查看的。那封信函虽然半路失踪,但许思颜已对此事印象深刻。
    木槿会的,萧以靖自然也会。
    他们朝夕相处十年,而木槿嫁来吴国才五年。若扣去三年彼此视同陌路的时光,才不过两年而已。
    这是不是说,他至少还得费上八年时间,才有可能胜过萧以靖在她心目中的地位?
    他凝望向木槿的目光不觉幽深起来。
    木槿恍若未觉,神色间已浮出止不住的担忧,“大郎,五哥他……他只怕伤势不轻!”
    许思颜一怔,“并未听说他受伤。”
    木槿道:“五哥若心中有所疑惑,自然不肯多说别的。但你看他的笔迹……”
    许思颜忙去看时,果见笔迹细弱,墨色虚浮,并无素常刚硬纵肆、力透纸背的劲气。
    形神都是属于萧以靖的那种独一无二,却没有萧以靖该有的力道。
    显然,他不曾亲笔写信,不过是因为他的伤势严重到无法自己提笔而已……
    ====





     错谁筑,青冢琵琶世路长(二)
    更新时间:2014…3…10 1:24:43 本章字数:3139

    许思颜皱紧眉,沉吟片刻方柔声道:“没事,他还能指责我,要求我们亲去见他,足见得伤势应该并无大碍。何况当年母后以医术闻名天下,蜀宫也因此对医者特别优待,神医颇多,有什么治不好的伤病?”
    木槿定了定神,思忖着说道:“五哥心思玲珑,断然没有刻意为难我们的道理。他应该……应该是在担忧我!”
    她看向许思颜,双眸晶亮,“无疑,吴国有狄人内线在,而且相当有能耐,才能先后让庆将军和五哥中伏。若我没猜错,他们更可能早已拿到了吴国的主要兵防图,对这边的防守了若指掌,方能势如破竹,一连攻下大吴多少城池,令大吴前所未有的接连溃败!”
    许思颜勉强弯了弯唇,不知是不是该为妻子的聪慧鼓掌叫好。
    因不想让她太担心,他只提到吴、蜀先后中伏,并未说起过大吴接连溃败的原因碛。
    木槿继续道:“五哥不是要皇上过去,他是希望把我接走。这吴都内有慕容氏,外有北狄,暗中还有那看不到的黑手……他担心事态的发展会脱离皇上掌控,所以想把我先接回蜀国暂避!”
    许思颜沉默,然后道:“庆南陌大败后,我一边调兵前往晋州,一边已令张珉语为钦差大臣,前往调查此事。是非黑白,我会给萧以靖一个交待。他担忧那幕后之人,原也没错。我会写信告诉他,完全不用为此事费心。”
    木槿眼睛一亮,“皇上知道是谁?侔”
    许思颜眸光瞬间幽沉,“原来只是疑心。如今……应该很快便能拿到确切的证据了吧?”
    他深深看着木槿,竟不肯再说下去。
    木槿猜着必涉及朝中大臣,于情于理都不该是她插手的,遂也不去追问,只沉吟道:“虽如此说,五哥大败和受伤都与大吴有关,必定存有心结。若我不去,五哥必定难以释怀,至少是绝对不肯再联合吴国共退狄兵了……如今这局势,拖得愈久伤亡愈大。我还是尽快去见五哥一面吧!要不,明天便起身?”
    盘算着问向许思颜时,却正见他俊颜冷凝,目光森冷得仿佛结了冰,令人不寒而栗。
    他冷冷道:“你想都别想!拖着七八个月的身子出门,难不成还准备把大吴的太子生蜀宫去?”
    “可是……”
    “没什么可是!便是他萧以靖不发一兵一卒,看我照样平叛驱敌,震我大吴雄威!”
    他站起身,寒声道:“这事没的商量!别说你睡书房去,便是睡狗窝去,也别想朕改变主意!”
    木槿气倒,“你……”
    二人正争执时,只闻外面忽有人禀道:“回皇上,李随李公公求见!”
    木槿不由一怔。
    李随侍奉过三代帝王,地位尊崇,行。事谨慎。算时辰,谁都知晓该是帝后入睡的时候了,他又怎会在此时求见?
    许思颜倒不意外,立时道:“传他在涵元殿候见。”
    他转头向木槿扬了扬唇角,柔和了声调低低说道:“内贼之事,应该已见分晓。回头我遣使臣将内贼首级带给萧以靖,他总该放心了吧?”
    他还待再说些什么先提点提点她,看着她似有几分懵懂的黑眼睛,又觉为难犹豫,只得皱一皱眉,匆匆披衣步出。
    却不知真的斩了内贼首级,木槿得知内情,又该何等遗憾伤心……
    而木槿见他欲言又止,全不见了方才盛气凌人的气势,更是满怀疑惑。
    “这头野狼,葫芦里卖什么药……”
    她嘀咕着,又拿了萧以靖寄来的信函翻来覆去细看,惟盼能从字里行间找出点蛛丝马迹,好证实她的五哥确实安然无恙……
    ---------------谁在害怕,真相的迫近----------------
    乾元殿。
    紧闭的殿门被打开,迎入许思颜后又无声阖上。
    王达亲自在殿门外守着,再不许一人接近。
    刚熏的龙涎香气味芳郁,袅袅轻烟卷在微凉的大殿里,久久不散。
    李随早已候着,见许思颜进来,忙要见礼时,许思颜早已挽住,轻笑道:“公公免礼!并无外人,咱们坐着说说话便好!”
    他也不去坐那高高在上的龙椅,只拉李随同在一旁的圈椅上坐了,待宫人奉了茶退开,才道:“瞧来李公公这一回并没有白费心,一切都已安排停当了吧?”
    李随忙道:“亏得皇上提醒,果然在吴国与北狄交界处的伏山查到了当年金氏族人隐匿之所!老奴听闻狄兵入侵,立时安排禁卫军秘密潜过去捕人。虽然费了一番手脚,但金氏族人终于一网成擒。算来这金家也着实了不得,听闻当时金柬兵败被蜀国国主萧寻所杀,他的政敌鹿和落井下石,趁机矫诏围剿,下令屠杀金氏满族,连曾经最得居峌王宠爱的金妃都被活活虐杀。可隔了十九年,这些本该四处逃散的金氏族人居然又聚在一起,且人才辈出,还出了楼小眠这样的人物,做到了大吴的丞相!”
    许思颜接过李随呈上的红漆雕花木匣,慢慢翻看着其中的证物,淡淡道:“逆境出英豪。何况当年北狄的金相父子,都是才智出众的谋臣,差点把我那岳父打得回不了家,血统着实不错。楼小眠是金柬唯一幸存的嫡孙吧?他本该姓金。有这样的人暗中引领,重振金家倒也不算白日做梦。”
    李随笑了笑,“如今……只能算是做梦了吧?替楼小眠办事的闵卫,一半出自金家,一半由金家控制,大多身手高明,但留在伏山的都已被擒或被杀。伏山生擒的三百余口中,十八岁以下的占了三分之一,他们该是未来继续复兴金家的所有希望吧?”
    许思颜又取过一封信函,扫了一眼,微觉讶异,“居峌王的信?”
    李随点头,“楼小眠行。事极谨慎,在宫中住了这么些日子,禁卫军暗中快把楼府挖地三尺,都不曾找到半点证据。好在他们认定伏山是他们自己的地盘,倒也没有太多防备。老奴一把老骨头,不敢跟着禁卫军动刀动剑,但禁卫军将金氏族人收押后,老奴特地亲身过去仔细搜查,果然搜出许多证物。大多是楼小眠传过去的各项令谕,也有楼小眠和居峌王及北狄大臣的来往书信。老奴边找人将北狄文字译作中原文字,边和那些族人求证,所以回京晚了两日。”
    许思颜先一封封看着译好的居峌王的来信,温言道:“李公公辛苦了!”
    李随年过花甲,早该是颐养天年的时候,却始终不肯歇息。
    只因先帝对楼小眠的一点疑心,他执着地追踪许久,此次得了确凿消息,不顾北方烽火连天亲身赶去,果然收获颇丰。
    所谓人逢喜事精神爽,这般长途奔波,他也不觉疲累,兀自笑道:“只要能找出楼小眠叛国的证据,老奴不辛苦,不辛苦!话说要治楼小眠的罪,还就得这些无可抵赖的证据才行呀!且不说他在朝中的威望,就说皇后娘娘,不仅和他要好,还蒙他舍身救了一回性命,这些日子可是费尽心机奔走着救治楼小眠呢!若无铁证如山,她断断不会让皇上动他!话说这楼小眠也奇了,既然知道北狄要出兵,他就该功成身退才是,为何又不要命地去帮皇后……”
    他有心指责楼小眠对皇后有非分之想,又恐损了皇后清誉,遂也不肯明说。
    许思颜连看了几封居峌王的信,掌心已渗出汗来。
    烛光明亮地跳跃着,他的容色在那浅黄的烛光中显得变幻莫测。
    他忽抬头问道:“居峌王似乎一直在托楼小眠找一名叫小今的女子?”
    李随忙道:“对!居峌王给他的每封信里都提到了,要他找他和金妃丢了的女儿。从来信看,他怀疑楼小眠应该有线索,却不肯告诉他。老奴特地审问了历过当年之事的金家老人,据说当年狄军谯明山大败,主战的金相等大臣被蜀太子萧寻所诛,居峌王也被迫休弃身怀六甲的金妃,以主和的鹿弘义为相,并以鹿家女儿为侧妃,——不过始终只被称作鹿夫人,正妃之位一直虚悬。”
    ===





     错谁筑,青冢琵琶世路长(三)
    更新时间:2014…3…13 0:46:54 本章字数:3110

    许思颜继续翻着那些信,声音听来有些寡淡遥远,“金妃……不是被他自己下旨诛杀了吗?”
    李随道:“听闻居峌王当时的旨意,是诛杀金家满门,却另有密旨让带回金妃和刚出世的小公主。但鹿家人传过去的旨意,却是诛其满族,连同金妃和小公主。当时金家几个有谋略的成年男子已经死得差不多了,金妃和两个嫂嫂拼死掩护几个小的离去,结果那两个嫂嫂被剜心而死,尸体被挂在树上风干,然后弃之山野。金妃更惨,被割去舌头和乳。房,挖掉眼睛,赤身吊在树上唤来饿狗撕咬凌辱,一群人围观嘲笑,整整折磨了两天两夜……”
    想象着那等惨烈景象,李随也不觉打了个寒噤,“据说是鹿夫人指使的……当年金家得势,鹿夫人嫉妒金妃,就曾暗害过金妃,但金妃察觉后不过一笑置之,并未深究,不想最后还是死在这女人手上。”
    “最惨的是,居峌王赶到时,金妃目盲舌断,下半段身子也被咬没了,浑身血肉模糊看不出人形来,却还强撑着最后一口气,还能认出居峌王来,蘸着血在地上写下女儿的乳名‘小今’,居峌王向她保证,会把小今找回来,她这才断了气。想来这居峌王心里面始终都有着金妃,当时虽然没发作,后来灭了闵东狄王,一统北狄众部,大权在握后,他第一个就拿鹿弘义开刀,随后诛杀鹿夫人,听闻也是割舌挖眼,砍去双。腿,然后丢在了野外……不过鹿夫人没金妃那样好的体质,据说半天就死了。”
    “唔……龛”
    许思颜忽将手边信函用力捏住,喉间滚动的声音,似在附和李随的话,更似在呻。吟。
    李随正说得兴起,此时抬起浑浊的眼珠仔细看向许思颜,才疑惑起来。
    “皇上……皇上怎么了?庆”
    许思颜无声地长吸了口气,唇角才勉强勾起一丝笑弧,慢慢道:“没什么,只觉太过野蛮。话说那位金妃居然能撑过两天两夜,体质果然非同一般。想来北方女子自幼习武,必定高大健壮,体能充沛,与中原女子截然不同吧?”
    中原女子大多像他的木槿,心思敏慧,娇小玲珑,纵然会武艺,身材也不会太高大。
    但李随却道:“老奴对这金妃很是好奇,倒也多问过几句。听说金妃母亲不是狄人,生得可娇小了,所以金妃个儿也不高,容貌也很平常,还不如她的哥哥们俊美。但她性情活泼,颖慧机警,学文可过目不忘,习武可上阵杀敌,居峌王才见了两面便爱到心坎上,十三岁时便被半强迫地带回王宫立为侧妃,再不看别的女人一眼。后来那正妃也不知是不是给气的,早早病死了,她便被立作正妃,盛宠七年……可惜最终下场却惨得不行。”
    烛光下,许思颜的唇色也已泛了白。他轻声问:“那个小今,当年是楼小眠带走的?”
    李随点头,“据说还有金家其他幼童,一路奔逃,一路被杀,最后便只剩下楼小眠抱着小今不知所踪。直到鹿家覆灭,他才又和北狄联系上,并聚集起金氏残余族人隐匿于伏山。而狄王对他的劫后余生表现得极为热烈,赏赐极丰,同时百般追问小今的下落。老奴多番讯问几个和楼小眠联系比较多的族人,基本可以确定,楼小眠在逃难途中被迫将小今遗弃,后来也曾苦苦寻找。但这两年忽然不找了,所以狄王和族人都猜着楼小眠应该已经找到了小今。狄王听说金妃当年曾口头答应过楼小眠和小今的婚约,甚至允诺过找回小公主后会成全他们,给他们比在大吴更尊贵的地位。可奇怪的是,楼小眠还是没有……”
    李随絮絮回禀时,忽觉心头一悸,冷嗖嗖如有数九时节的冰寒北风侵体而过。
    忙抬头时,正见许思颜冷冷地看着他,眸光竟是和其父愠怒时一模一样的如霜似雪。
    “皇……皇上……”
    他蓦地觉得自己是不是老糊涂了,又或者太过得意忘形,连年轻帝王什么时候变了脸色都不知晓。
    他慌忙站起身来,战战兢兢道:“是老奴多嘴了,说了这许多没用的事儿……伏山应该是楼小眠与北狄联系的中转处,北狄的所有信函可能都另用了更隐蔽的抄本转交给他,所以京城搜不出其他证据。但这些证据既有狄王亲笔,又有都泰、竺衡等北狄要臣的书信,足以定楼小眠通敌叛国之罪……”
    悄悄觑着许思颜的神色,李随不敢多说别的。
    在波诡云谲的大吴朝堂待了数十年,他的心思何等敏锐?立时便已察觉,某些事态可能已脱离了原来的方向……
    果然,许思颜沉默片刻,慢慢道:“知会。所有参与这次行动的禁卫军,伏山之事,只是反击北狄的一环,并非京中查案。所有与楼小眠有关的物证,一概封锁,不许再提。”
    李随悚然而惊,急忙应道:“是!”
    “这些信件还有什么人看到过?”
    “回皇上,兹事体大,老奴拿到后便亲自保存,除了两名译者,再无他人看过。”
    “译者秘密。处死,厚恤其家属。楼小眠京中所有近侍……一概处死!继续搜寻郑仓,无论如何不能再让他逃脱!”
    “是!老奴遵旨!”
    李随的尾音里拖着惊悸,再不敢多说多问一个字,抱着那叠信函,匆匆退出殿去。
    许思颜手下依然压着一封信,已被他揉。捏得皱起。
    他在那空阔的大殿里独自坐了许久,方又将那信笺举起。
    纵然满是褶皱,亦能看出译者直白的翻译:“予数次前往丹柘原,驻足木槿花下,遥想小今当年被弃情形,再念及其母,每每心如刀割,恨不得直赴中原,尽收天下同龄女子,一一检视右臂有无蝴蝶胎记。遥记当年初见,笑薇明知时势难违,一别又当许久难见,特以胎记示予:若日久形容改变,尚可凭此相认……”
    许思颜眸光愈发幽深,抬手将信笺送上烛火。
    火苗舔上那不知密密收藏了多久的信笺,立时得了生机般旺。盛起来。
    明明暗暗的火光里,许思颜似回到了两年前……
    两年前,三人同去江北。
    虽历了伏虎岗那场惊险,他依然不怎么待见木槿,木槿同样也不怎么待见他。
    他骑马一路留心民生疾苦,她则在马车里和楼小眠谈笑休养。
    他疑心木槿被贼人所辱,楼小眠状若无意地将茶水泼上木槿衣袖,让他看到她臂膀上的守宫砂。
    还有,一枚像木槿新绽、又像蝴蝶振翅的红色胎记……
    -----------无所畏惧,因你在我身畔;原来我已胆怯到不敢去想失去-----------
    木槿久候许思颜不归,一时困了,也便先行睡了。
    朦胧间听得旁边悉索,然后是熟悉的怀抱从后揽住自己。
    她含笑向后蹭了蹭,小小脑袋正顶在他的下颔处。
    他便低头,轻嗅她发际的清香。坚实的臂膀环住她浑。圆的腰,掌心在她的腹部小心地抚摩着。
    她觉得他的胸膛有些凉,手掌更是凉凉的。连胎儿都似觉出了那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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