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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临天下 作者:寂月皎皎(红袖添香一品红文vip2014-08-27完结)-第1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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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此时的许从悦着实让人恨得切齿,她当即怒道:“皇上赐你的人,你也打得杀得?你可别忘了自己身份,如今不过一介平民,敢动皇上赐的人,我倒是可打你杀你!”
    许从悦给呛得胸口闷疼,一双本该柔美的桃花眼似灼着幽幽烈焰,抿紧薄唇盯着她。
    木槿已懒得理他,柔声向花解语道:“别哭了,有什么事进屋去说,我自会为你做主。”
    花解语拭着泪应了,这才随她走向内院。见她们在从人拥护下进去,许从悦眼底的幽幽怒焰渐转作为层层水雾。
    他迟疑片刻,喉咙间滚动了两下,将满腹伤心生生咽了,再随手扯了块帕子,将流血的手掌胡乱缠住,也顾不得活动那肿。胀的右臂,匆匆跟随他们的步伐走了进去。
    ---------------说不得,说不得--------------
    一时屋里坐定,早有侍女上前,替满脸泪痕灰尘的花解语洗脸擦手,又奉上茶来。
    花解语已不见以往的媚婉风流,也不敢去接侍女的茶,却冲到木槿脚边,叫道:“娘娘,求娘娘救救楼相!”
    “什么?楼大哥怎么了?”
    木槿满腹狐疑。
    花解语虽是跑惯江湖见惯风浪,可到底是个柔弱女子,这样千里迢迢辛苦奔来向木槿求助,必定有大事发生。
    木槿也立时想到楼小眠,却怎么也想不通,此时该在京城养病的楼小眠能出什么事?
    便是真有事,不是还有皇上在么?
    正说问答之际,许从悦也走了进来。
    木槿皱了皱眉,倒也没有阻止。许从悦刚为她觅来邸报,关系刚刚有所缓和,忽然如此失态,或许也有他的理由?
    花解语双目红肿,向许从悦打量数眼,见他没有离开之意,木槿也没有赶逐之意,只得隐忍下来,转头向木槿道:“皇后娘娘应该还不知道……楼相被派往朔方城了吧?”
    “朔方城!皇上怎会把楼大哥派过去?什么时候的事?”
    木槿听说过那里。
    武成帝时所建的朔方城,城池坚固,易守难攻。如今北方陷入战火,朔方城四周都已沦陷。但如果朔方城守得好,可以如一柄尖刀插于敌方薄弱处,既可攻其不备,又可伺机驰援北乡、晋州等城。
    这样的兵家必争之地,自然得派大将严守。
    但楼小眠是文臣,只该在京中帮着许思颜决策千里之外,怎能拖着病躯亲赴前线?
    ==





     花解语,红消香断谁相怜(二)
    更新时间:2014…3…28 0:45:09 本章字数:4150

    可花解语偏生答道:“回娘娘,楼相出宫第二天,便接到了皇上让他前往朔方郡督战的旨意,并且……要求即刻动身!楼相连医药都未及收拾齐全,便被赶往北方了!”
    出宫第二天……
    可随后好些日子,木槿派人前去楼府打听消息,并未听说楼小眠前往朔方之事。
    当然,她派去的人的确未曾见到楼小眠……
    木槿满心疑惑,好一会儿才笑道:“解语,你是不是哪里误会了?朔方告急之事,我也听皇上提过。大约北方的确急需用人,楼大哥虽然不曾学武,倒也熟读兵法,皇上急着送他过去,或许已有什么计划,希望能借他的才识一举歼敌,摆脱江北困境?睃”
    花解语伏地痛哭失声,“计划……皇后娘娘,皇上的计划,就是把他留在朔方城,断粮断兵,断绝一切外援,好让他……死在那里!”
    木槿不禁站起身来,喝道:“你……你胡说什么!”
    花解语哆嗦着呜咽不已,却绝无改口之意鹁。
    木槿便看向许从悦。
    他立在墙边,冷淡地看着花解语,并无意外之色。
    他的衣衫上沾着灰尘和血迹,手上的伤处极深,此刻临时包扎的帕子飘落在地,鲜血染红了袖子,顺着袖口沥沥滴落,他竟恍若未觉。
    木槿的手便不自觉地也有些抖,忙重新坐回椅子上,端过茶盏来喝了两口茶,才镇静下来,缓缓道:“花解语,朝政大事,本非我们这些女子该问的。不过皇上与楼大哥多少年的挚交,怎会想着去害楼大哥?就是退一万步,皇上真想要楼大哥的命,所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犯得着这么大费周折?恐怕其中有些误会。”
    花解语哽咽道:“我也想着皇上是误会了。楼相与皇后娘娘虽然惺惺相惜,生死与共,可行。事光明正大,发乎情,止乎礼,素来清清白白,从无逾越啊!皇上怎会认为楼相与皇后有染?”
    “噗!”
    木槿一口茶喷出,“你说什么?”
    花解语进来后才不过说了几句话,却一句比一句令人震惊。
    但她最后一句说出,着实让木槿懵了。
    旋即,她的震惊已转作哭笑不得的荒谬感。
    她跟楼小眠虽然情分不浅,但许思颜对楼小眠的倚重和信任也已超过寻常的君臣之义了吧?
    纵然她和楼小眠走得近了些,一言一行俱在宫人眼底,并未遮遮掩掩。
    便是有人挑拨,许思颜又没得失心疯,怎会冒然相信?
    如果换了个人过来跟她这样说,她必定立刻断定对方脑子坏了,直接将其乱棍打出。
    可花解语虽然焦灼,却吐字清晰,眸光坚定,绝不像脑子坏了。
    她甚至继续分析道:“皇上若明着取楼相性命,以皇后娘娘对楼相的敬爱,必定全力阻止;皇上旁的不看,单看皇后娘娘腹中胎儿,也不敢明着下手。皇后娘娘请细想,楼相如今在朝中何等身份?遣往边疆又是何等大事?为何朝中秘而不宣,几乎是逼着押他立刻上路,把娘娘瞒得跟铁桶似的?楼相出宫时那一身的病,皇后也不是不知道,勉强到了朔方城……”
    花解语说不出去了,拿帕子掩着唇,大颗泪珠已从她氤氲的眼底泉。涌而出。
    木槿心中似被什么抓着,哪怕万般疑惑,也忍不住问道:“楼大哥现在怎样了?”
    花解语忍着悲声,勉强道:“楼相……未到朔方城便又病倒,奴婢仗着随身携带的药,好容易将他护理得好些,外边风声鹤唳,不时有狄军袭击。朔方城那样的兵家重地,竟只有两千兵马,其中还有五百老弱伤兵。到我出城为止,城中粮食顶多只能支撑十余日。只有敌人,没有外援,没有粮草……”
    她以头碰地,咚咚作响,失声哭叫道:“皇后娘娘!等兵尽粮绝,朔方城一介孤城,何以保全?楼相虽有经世之才,但并非沙场猛将,又如何拖着病躯从千军万马中逃出性命?”
    木槿端坐于圈椅上,冷锐地盯着她,却笑了起来,“花解语,本宫不知道你何故编了这么一大篇话来诳人,但你需知,本宫也不是那等听几句挑拨就软了耳根子的人。你当本宫是白。痴么?楼相没法从千军万马中逃出性命,那你小小弱女子,又是怎样横穿数百里,跑到这里来求救?且这兵荒马乱的,你又是怎么知道,我已经来了蜀国?”
    这事儿当然不可能在邸报上周知众人。
    花解语额头已磕得青肿,渗出粒粒血珠,却似浑然未觉,急急答道:“皇后明鉴,奴婢微贱之人,哪能打听到皇后下落?是楼相人缘尚好,有素日厚待的剑客闻得楼相遇险,特地从京中赶去相助,并向楼相说起了此事。至于那剑客从何处得知,奴婢就不知道了。”
    “至于我……”
    她垂头看看自己凌。乱衣衫,苦涩道,“狄人并未围城,我换了狄兵衣物潜出,原不困难。一路虽然被两拨探路的狄人撞到,但我在江北呆过,懂得些狄人语言,何况又是女子……只要依顺他们,还不至于要我性命。”
    她的脸色泛白,身子抖个不住,纤细的手指用力绞着袖子。
    扮作边境的寻常女子,以她的妖。媚妍丽和玲珑知趣,迷。惑住几个狄人自然不在话下。对这样的尤。物,不论狄兵还是吴兵,都不太可能痛下杀手。
    而她为此付出的代价无疑也是惨重的……
    木槿不敢想像这样花朵般娇柔的女子被几名野蛮的狄兵扑倒在地会是何等的凄惨。
    但更大的可能,这些悲惨只是存在于花解语的谎言里,就像她目前的失态只是一个圈套罢了。
    她寂然看着花解语痛不欲生、涕泗交流的模样,淡淡道:“花解语,若你说的一切属实,看到去年你与楼相的相助之德,我自然不会袖手旁观。但你怎么能证明,你说的是真的?”
    就凭,她一身的风尘仆仆,满面的悲伤绝望,她就该信了她最亲的夫婿对她最敬重的楼大哥的陷害?
    花解语惶惑,哑着嗓子道:“皇后……皇后娘娘不信么?可皇后怎能不信?蜀军先后在闵河河口附近与狄军激战两次,各有胜负,便是蜀国,也该知道现在谁在守着朔方城吧?”
    木槿待要驳斥,心头忽然一紧。
    她忽然发现,自从来到翼望山,她对吴国朝政和北方军情几乎已经完全隔绝。
    萧以靖书信,让她等她数日,但一晃已是半个多月,偶传讯来,还是让她再等数日。
    陪她的是对军政之事一窍不通的梁王萧以纶,每日都在跟她盘算着明天吃什么,玩什么,哪里可以远眺苍凉大漠,哪里可以见识风土民情,哪家酒楼新上了山间野味,谁家戏园多了个杂耍和舞剑。最近还撺掇她到山间住了两夜,自行打猎烧烤看日出,果然乐趣多多。
    想来便是她再在住上半个月,萧以纶都有法子让她乐不思归。
    成诠将她送到翼望山后辞去,说要退至吴国境内相候。木槿让他先行回京,他也并未多作推辞,这似乎也不合常理。难道他领到的圣旨,只是把她送到蜀国,而不需将她再接回去么?
    这是……萧以靖和许思颜达成了某种默契,要让她耳目闭塞,困在此地?
    再拖上几天,她若想回去,很可能会将孩子生在途中,她想走也走不了,便不得不在蜀国等候产子,然后坐月子……想让她在此地困上三五个月都不成问题。
    眼前似被层层迷雾深深笼住,木槿背脊上冒出了一层汗珠。她捏着圈椅扶手,沉声问道:“是楼相要你来找我求救的吗?”
    花解语摇头,泪眼婆娑,“楼相被逼前往朔方城时便说了,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虽万分不甘,也已打算俯首认命。何况他深知皇后身怀六甲,处境尴尬,怎会要我来找皇后……”
    木槿又有了种荒谬感。
    她向明姑姑等人笑道:“我处境尴尬么?为什么我没感觉?人道一孕笨三年,我这还没生呢,就迟钝成这样了?”
    明姑姑忙笑道:“娘娘快别多心了!皇上对娘娘怎样的,奴婢等都看在眼里;这边国主虽然没回来,只瞧着梁王爷那等殷勤,也不该多心。”
    木槿弯了弯唇角,“我不多心!”
    她转头看向花解语,“既然来了,先在这边住下吧!楼相那里,我会派人过去打探消息,先问明白此事因果再说。”
    “打探消息,问明因果……”
    花解语顿时面如死灰,眼睛瞬间抽空了神采,黑洞。洞地看向木槿,忽“咯”地笑出了声,“皇后说这话,其实是打算放弃楼相吧?他那边顶多只能再支持五六天,等皇后探明消息,去替他收尸么?”
    她的声音森冷尖厉,竟已转作质疑指责的口吻。
    木槿身畔从人不由变色。
    明姑姑怒道:“你这是什么话?难道就凭你一面之辞,便要皇后拖着八。九个月的身子,奔赴疆场营救楼相?”
    花解语一抹泪水,站起身向明姑姑抗声道:“奔赴疆场又如何?皇后娘娘既是大吴皇后,又是蜀国公主,哪拨人马都会尽心保护!便是他们碍于圣旨不肯出兵相援,皇后要求他们送几日粮草解去朔方城燃眉之急,应该不难吧?楼相若非因为舍命救护皇后娘娘,焉会被如此猜忌!他为了皇后遍体鳞伤,好容易挣扎下来,还免不了受那致命一刀!凭什么?凭什么?皇后为他走一趟,难道不应该吗?不应该吗?”
    木槿的心跳很激烈,却只冷眼看着她,不肯露出自己踌躇之色。
    许从悦却已耐不住,喝道:“花解语,你闹够了没有?凭什么?我倒还想问你凭什么!皇后凭什么信你?一忽儿跟慕容继贤情绵绵,一忽儿对我情深意重,泾阳侯府里如果皇上给了你机会,只怕还会对着皇上甜言蜜语吧?如今,又对楼小眠忠心耿耿,情深似海……一个朝三暮四人尽可夫的青楼妓。女,满嘴谎言的贱人,不知这样装腔作势演戏给谁看?”
    花解语抬眼看他,黑沉沉的眼睛如无底的深渊,“你不信我?”
    许从悦冷笑,“你扪心自问,从当年在上庸,到后来在京城,你两度成为我姬妾,那么长时间相处,你跟我说的话,可有半句真心?好吧,我说笑话了,你这种人哪里还有真心?连真话都没有吧?跟我说的那许多山盟海誓,一百句中有没有一句是真的?”
    除了木槿,屋中明姑姑、如烟,以及在门槛外静听的青桦、顾湃等,投向花解语的眼神都变了。
    原来还有些狐疑怜惜,此时却都已转作鄙夷不屑。
    ===





     花解语,红消香断谁相怜(三)
    更新时间:2014…3…30 1:31:17 本章字数:3265

    细论其人品,的确很是不堪。
    身为许从悦姬妾,到底曾和多少贵家公子暧昧不清,只怕连她自己都不知道。
    若不是曾经救过木槿,又与楼小眠交往密切,谁会把这样的女人看在眼里?连多说一句话,都是脏了自己。
    花解语环视四周,踉跄退了两步,喃喃道:“是哦!是我错了!我以为和楼相在一起,便能如他一般高洁……其实我从未匀到他的高洁,反而脏了他……”
    她看向木槿,通红着眼睛道:“可我对楼相的确是真心的,皇后信吗?我千方百计逃到这里,不是求自己的富贵平安,而是求楼相的一条命,皇后信吗?瞑”
    木槿不答。
    那泪痕满面的脸又转向了许从悦。
    花解语低低道:“雍王……其实你是信的,对吧?即便我说过千万句假话,你也知道我我今天说的是真话,对吧?其实……你就早知道!瑕”
    她握紧了拳,狠狠的瞪着他。
    许从悦不觉退了一步,然后敏锐地感觉到木槿倏地射来的锋锐目光。
    他咬紧牙,僵着身体再不敢动,也不敢再说一句话。
    花解语的神色转作怨毒。
    但她居然轻轻地笑了笑,如浅浅一抹月光清澈澄净,映得那泪水洗涤过的苍白面容异常的清丽动人。
    “我会证明给你看,我没有说谎。我什么都不要,只要能救下楼相……”
    颤着手指,她从袖中掏出一封信函,却看也不看,狠狠扯着,用力撕作两半,连里面的信笺都被扯破,一起掷到地上。
    木槿正要令人捡来看时,忽听花解语凄厉叫道:“公子!”
    人已飞身而出,如一枚紫色的蝴蝶,又如一片凄烈的霞光,狠狠地撞在了柱子上。
    众人惊呼声里,沉闷的“咚”的一声,那个颠倒众生的绝色姝丽已柔软地倒了下去。
    许从悦失声唤道:“解语!”
    人已冲上前去,将花解语抱起。
    木槿再顾不得斟酌沉吟,连忙奔过去看时,花解语满额鲜血,颅骨破裂,眼见是没得救了。
    许从悦不顾自己手上的伤,慌乱地拿丝帕堵她头上汹涌的血,哽咽道:“解语,解语,撑着点儿,这里有太医!我……我这就叫人来救你!”
    花解语的眼睛张开一线,氤氲的眼睛蒙着浓浓的雾气,似在看什么,又似什么都没在看。
    木槿身子笨重,已经蹲不下来,只得跪坐到地上,握住她的手,低低问道:“解语,你可还有什么要说的?”
    花解语直着嗓子喘气,泪水将面上的血迹冲得纵横狼藉,原先美得慑目惊心的脸庞反而奇怪地显出了处子般的清纯和娇弱。
    她道:“黄泉路上,我希望等到他。但我更希望……等不到他……”
    她全身痉。挛着,死死地拉紧木槿的手,像还要说些什么,但喉嗓间只发出了一阵含糊的呜咽。
    然后,那瘦骨伶丁的手猛然一松,身子已在许从悦的胳膊里沉了下去。
    再无声息。
    许从悦痛苦地呻吟一声,抬手替她阖上半睁的眼睛,顿被她眼眶里温热的泪水渍湿。
    木槿几欲落泪,转头看到了花解语自尽前撕碎的信函,起身便去拾捡。
    明姑姑知她弯腰不便,连忙道:“娘娘,慢着些!”
    如烟忙拾起,将里面撕破的信函在案上拼好,又将信封也拼凑作一处。
    木槿走过去只扫了一眼,便忙坐下身来,凝神细看。
    笔锋清秀飘逸,勾折处隐见锋芒,竟是楼小眠的亲笔。
    只是流转处气息不畅,如行人脚下虚浮,纵有绝世之姿,亦显出强弩之末般的无力。
    信函并不是给她的,而是给一个姓祝的隐士,要他念及往日情谊,代他照顾花解语。
    楼小眠并未过多提及他的境况,却已料定自己已无法照料花解语,方才道“余自知余日无多,而阿曼韶华正好,岂忍其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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