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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临天下 作者:寂月皎皎(红袖添香一品红文vip2014-08-27完结)-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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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伯母?
    听说过新皇登基后母后掌权的,几时听说过由皇伯母掌权的?
    何况,关于皇伯母,前朝有过惨痛教训。
    孝宗皇帝是史上罕见的未立妃嫔、与皇后张氏相守一世的帝王。二人独子继位为帝不久夭折,张太后便作主迎立一位皇侄为帝,结果她成了皇伯母,后半世受尽新帝嫡母排挤,最后娘家得罪,脱簪苦求都没能救下胞弟一命,喧赫半生却含恨而逝。
    慕容皇后熟读史书,极富才智,当然权衡得出利弊得失。
    不过一家人忍不住去计较什么得弊得失……
    许思颜默默低头翻着案卷,却已一个字也看不进去。
    转头看向屋内时,才发现原先一直跟在自己身畔说话嗑瓜子的木槿,似乎好一会儿没见踪影了。
    他侧头问道:“太子妃呢?”
    周少锋正在去查问时,沈南霜已上前替他斟茶,唇边笑意温柔沉静,“太子妃还是小孩心性,哪里呆得住?大约又找楼大人玩去了吧?”
    “小眠?”许思颜端起的茶盏又放下,“他那边是玩的地方吗?”
    楼小眠那边的酷刑本是他授意,那手段他自然再了解不过了。什么妙弹琵琶、藕断丝连,以木槿之强悍,看完后虽不至于如寻常女子般惊吓哭叫,但估计今天晚饭不用吃了。
    沈南霜早解其意,笑道:“太子放心。楼大人向来和太子妃要好,哪会舍得让太子妃去那样血腥的地方?早就郑仓在外拦住,案子也不审了,换了衣服便陪太子妃出去玩了!”
    “玩?”
    “大约……还在府衙后的那个亭子里吧?听说昨儿傍晚太子去找庆将军议事,他们也在那边玩着,听说在弹琴吹笛子,笑声传得老远呢!”
    “哦,他们这一向总在一处,难得小眠这性情,还能和木槿合得来……”
    许思颜沉吟片刻,瞧许从悦在下首端然凝坐,神色有些僵硬,猜他也因近日之事烦忧不已,遂道:“从悦,我们也去瞧瞧吧!若能听小眠奏上一曲,也是人间乐事。”
    许从悦忙立起身来,桃花明眸染了春意,“好啊!不独楼大人,上回偶听太子妃弹奏,亦是此道高手呢!”
    许思颜心中欢悦,兀自不屑道:“长得就那样,总得多会些别的,才能服众吧?依我看,她那点本领,距小眠还相差颇远,颇远。”
    ------------半竿斜照,一抹疏林,朱柱青瓦的亭子静静伫立,却因亭内的欢笑和亭边潺湲流过的溪水而显得热闹。
    青桦、顾湃等正在附近轮值着,以防外人看到自家公主如今着实不太雅观的模样。
    其实本来的确是打算一起品香茗谈音律的,乐器和小茶炉也的确早已备好。劳碌了这许多日子,血雨腥风见得多了,木槿非常愿意和敬慕的楼大哥找个安静地方聊上片刻。楼大哥素衣翩然,风姿雅好,正好洗洗眼睛。
    谁也不料织布在旁随侍,无意间向溪水看了一眼,叫了一句:“好多鱼!”
    楼小眠低眉瞧见,居然也扶了栏杆往向下欣赏,甚至轻笑道:“这些野河里的鱼,比别处的美味得多呢!现捞了烤来吃或炖汤吃,滋味都极上乘。”
    既然一切已是定数,且是预料之内的定数,木槿这两日心胸渐渐放开,听得一个“吃”字已是兴奋,再瞧着水流潺潺,清澈见底,水草悠悠摇曳间,果有成群的鱼儿不时游过,悠闲自在,看着不仅十分之有趣,并且——十分之好吃。
    她的兴致立时由高雅绝俗的琴艺,一下子转到了俗不可耐的口腹之欲上。
    兵乱那夜,青桦等人为救援许思颜,后来未曾跟在木槿身畔,等得到萧以靖令人传出的消息,才引了楼小眠去寻她。他们也不清楚那之前发生了什么事,却知道萧以靖来过,再看到木槿后来惨淡模样,亦是猜疑不定。
    而木槿不提,他们也不好追问,只是看着木槿这两日笑容少了许多,心中好生着急。如今见她难得的好兴致,倒在一旁怂恿的多。
    织布早在旁边拣那隔年的老竹子斫了两株,削去枝叶,将根部那端削作尖利鱼叉状递给木槿。
    “公主,叉些鱼上来,咱们晚饭可以加一样新鲜鱼汤!”
    青桦也道:“公主,现叉的鱼,的确格外好吃!”
    =====================





     弄清溪,谁道往事逐孤鸿(四)
    更新时间:2013…7…20 5:31:54 本章字数:3380

    而一向温雅的楼小眠居然第一个按捺不住,提过竹制鱼叉,看准目标掷了下去。咣玒児晓
    水花四溅,木槿惊叫退了两步,却又看着楼小眠提上来的花鲤欢喜得笑出声来。
    楼小眠瞧着两人身上的水渍,咳了一声,将宽大的袍角塞到衣带里,露出衬里的中裤,又将阔大的袖子卷了拧起,塞到了袖口内,顿时换作一身短打装束,看着多了几分俏皮,连眉眼都有了几分少年人的活泼利落。
    他的从人也不知哪里去了,遂令顾湃替他将鱼取下,又去寻找别的目标。
    木槿见状哪里耐得住,早已有样学样将裙角撩起压到衣带下,卷好袖子,持了竹竿寻那逃逸开的鱼儿琨。
    楼小眠道:“木槿,你会用暗器,下手自然比我准,记得别挑刚我那种花鲤。虽然个儿大,那肉粗,其实炖汤不好吃。”
    木槿笑道:“好。看我叉几条大大的鲫鱼给楼大哥炖汤。”
    她想了想,又道:“大狼近日也挺辛苦,正好也给他补补。牯”
    说话间,她已瞅准其中一条,扎了下去。
    水花飞溅里,楼小眠的眉心不自觉地跳了一下,清寂眸光飞快从她面庞一扫,似有幽深漩涡淡淡旋过。
    木槿浑然不觉,够着因太过用力而掷得稍远的竹竿,拔出,带起一串污浊淤泥,迅速泛了满溪的浊黄。
    而提起的竹竿上,却空空如也。
    木槿怔了怔,嘀咕道:“明明应该扎中的!”
    楼小眠见状,正走近她时,木槿已道:“楼大哥往那边去吧!看我这边水弄浊了,别累得楼大哥也抓不着鱼。”
    楼小眠失笑,“放心,我不跟你抢鱼!”
    话未了,木槿又出手,长长竹竿飞快扎了下去。
    手上感觉,分明已经扎中。
    她不觉得意笑道:“这回总扎着了吧!”
    哗哗水声里,竹竿提起,果然扎了一个极大的物事。
    赫然是只朽烂得不成样子的破靴子。
    木槿傻眼。
    楼小眠击掌笑道:“好鱼!好鱼!好大一条鱼!”
    青桦等怕木槿着恼,原隐忍着不肯笑出声来,闻言也不觉大笑。
    木槿涨得满脸通红。
    可惜她的楼大哥清雅无双,说什么都该是对的,她想恼也恼不起来。
    正有些丧气时,只见楼小眠手中竹竿一闪,还未看清鱼在那里,便见竹叉顶部扎着一条活蹦乱跳的大鲫鱼。
    织布已匆匆寻了个鱼篓子过来,见状连忙上前,将那大鲫鱼取下,笑道:“一碗鱼汤有了!”
    楼小眠携了木槿沿着岸边走动,轻笑着指点她道:“木槿,叉鱼不能沿着你看见的方向去叉,而得对着鱼的下方叉才能叉中。”
    “下方?”
    “因为水会给你幻觉。譬如你用筷子放入盛满清水的碗里,那筷子便是弯曲的。你所看到的筷子在水中的位置,会比实际的位置高。所以你要记住,要破开迷惑你的幻觉,透过对手给你看的目标,找准实际目标所在的位置,扎下去!”
    “啪!”
    水声响过,木槿手中竹叉扎下,利落提起,一尾大鲤鱼赫然在竹叉上拍着尾鳍。
    “果然……不难!”
    木槿扬唇,这圆圆脸儿上一对酒涡盛如夏花,说不出的灿烂灵动。
    织布等一齐喝采。
    楼小眠亦击掌而赞:“孺子可教也!”
    木槿做了个鬼脸,继续寻找目标时,只听楼小眠在后继续道:“不仅水里的物事会看起来比实际的位置高,连水位都会看起来比实际的浅。看着浅浅一汪,深不过数尺,一旦陷入,可能是没顶之灾。木槿,不要小看任何人,任何事。”
    木槿一凛,回头看向楼小眠,只见他笑意清浅,黑眸清亮,正温和地凝视着她。
    她便又是一笑,一双大眼睛弯作了月牙形状,“谢谢楼大哥提醒!”
    可她到底还是疑惑,“楼大哥怎会对这水和鱼这么了解?你的兵书史书里没这个记载吧?”
    楼小眠静默片刻,答道:“小时候我曾被仇家追杀,无衣无食,就想过用叉子叉鱼吃。不过那时力气小,眼力差,老半天才能扎到一条,随便生个火半生不熟吃了,便觉得是天底下最美味的食物。叉得多了,便琢磨出一些规律来。”
    木槿只听他说过自己是孤儿,闻言不觉顿了身,问道:“你仇家是谁?怎样的仇恨,连个小孩子也不放过呢?”
    楼小眠轻笑道:“很久远的事了,其实我也记不大清了!”
    连叉鱼的细节都记得,又怎会不记得自己仇家是谁?
    木槿瞅楼小眠一眼,见他唇角含笑,眸中却有显而易见的苍凉如雪,一时竟不敢再问。
    转头再去叉鱼时,水流哗哗声中,却听楼小眠恍如梦呓:“我曾在数九寒冬藏于水下避敌,再上岸爬行于雪地……虽勉强活了下来,但身体……却彻底毁了……”
    木槿手一颤,居然又叉了个空。
    回头看时,楼小眠正笑得若无其事。
    有水珠恰闪在他浓密的眼睫,亮晶晶的宛如泪珠。
    “楼大哥,你没事吧?”
    她小心地问。
    “若我有事,还能好端端站在这里?”楼小眠淡然而笑,指着水面道:“看你,鱼又跑了!”
    木槿忙转过头,全神贯注继续抓鱼。
    而楼小眠依然笑得亮晶晶的,沉静地看着她忙碌。
    潜于水底静候仇人脚步声过去时,刺骨寒意如千万道钢刺直扎骨髓。
    他想他多半是活不了了。
    他会沉到水底;他的身体会腐朽于水中,成为他曾当作美食的鱼儿们的美食。
    可他又想起了木槿花下,他遗弃的小今。
    水碧色的襁褓里,她咯吱咯吱地笑着,咿咿呀呀地唱着谁也听不懂的歌谣,对他扬着白胖的小胳膊。
    那样的乖巧而听话,听话地等待他接她离开,就像听话地任由他将她遗弃一般。
    她应该还在等他。
    即便不在丹柘原,不在木槿花下,也可能在别的什么地方,等着他依诺去接她。
    便是已经化作了花肥,也该会化作一朵盛开的木槿花,在日复一日朝开暮落的轮回里,静候那最后的亲人最后一句承诺:“小今,你在这边等着我……”
    又有水珠顽皮地扑到面颊,楼小眠模糊的眼前尽是亮汪汪的水。他轻轻一抹,满手的水迹,微咸。
    而他唇边的笑意愈发明朗。
    他赌赢了。
    她没有化作木槿花下的上好花肥,他也没在成为流落异乡的孤魂野鬼。
    他找到了他的小今。
    有着圆圆的脸,笑起来月牙儿般弯起的眼睛。
    “公子!公子!”
    郑仓运起轻功,疾奔而来。
    “什么事?”
    楼小眠顿身,以丝帕不急不缓地擦着脸上的水珠。
    郑仓道:“太子和雍王往这边来了!”
    楼小眠微一蹙眉,问道:“准备好了?”
    郑仓点头,“差不多了!”
    木槿一时没听明白他们在说什么,但重点抓得十分之准确。
    许思颜来了,许从悦来了,而且以这两位的身份,以及如今身处的地域,他们绝不会单单只两个人过来。
    低头瞧瞧自己,她的脸黑了黑,竹竿掉落在地。
    裙角高撩,跟乡野村夫似的塞在衣带里,露出了里面的中裤;裤腿虽未湿透,却也溅了许多水珠;袖子高卷,露出雪藕似的臂腕,兀自滴着泥水……
    而且还和同样装束的外臣楼小眠在一起,毫无皇家雍容高贵的风范……
    虽说许思颜未必计较,可当着许多人的面,着实有些不妥。
    她从小熟知宫中礼仪,背地里虽是爱打爱闹的性子,人前却从不肯失礼,便觉如此见他们太过尴尬。正待唤青桦另觅离开的路悄悄回避了事时,楼小眠已轻笑道:“不妨!”
    木槿不解。
    楼小眠便拉她到河边平坦处,洗净手和脸,擦干了,再将她裙角放开,袖子取出,抖了两抖,便见那衣料慢慢地舒展开来。
    楼小眠也解开自己的袍角和袖子,轻笑道:“大约混得过去了!横竖不会太留意咱们,走!”
    木槿纳闷,“去……去哪里?”
    =============





     枕双鸳,月斜烟重清欢共【13000】
    更新时间:2013…7…21 0:57:12 本章字数:13641

    他们沿着溪水一路行走,已离府衙稍远。咣玒児晓
    转角处溪水汇入大河,河边尚有一条船近岸泊着。
    船不大,式样典雅,颜色古朴,像已历了许多年的风雨,连船舱边的两串红灯笼也褪了色,泛着沉沉的灰白。
    原来置于那边亭子里的小茶炉和琴具都已被搬上了船。但此刻所有人都被船头上一名弹着箜篌的美人吸引了视线,再也顾不得欣赏独幽琴怎样的名贵,小茶炉怎样的精巧,小僮正烹着的茶又是怎样的清香扑鼻。
    楼小眠携木槿上了船,却是仿古人跪坐在船舷边的茵席上,湿污了的裤角立时被垂下的袍角和宽大的袖子挡住。既然身在水上,便是别处还有些水迹,也不以为奇了琨。
    那边小僮刚刚奉茶上来,便听人回禀道:“太子殿下、雍王殿下到了!”
    楼小眠便站起身来,笑道:“太子这是好长的鼻子,敢情蹭咱们的好茶、听咱们的好曲来了!”
    许思颜远远见了那弹箜篌的美人,眸光已是一闪,似笑非笑地望向许从悦窳。
    近来一直事多,预备给他的礼物到现在没来得及奉上,倒是楼小眠听他提了一次,居然放心上了。
    许从悦也已瞧见了那美人。
    黛紫的衣裙,低低的堕马髻,鬓间一朵殷紫的绢制牡丹,加上肤腻柔脂,眸转月辉,玉心弱骨,我见犹怜,生生地映亮了陈旧古朴的船只。
    这样的美人,想不瞧见也难。
    他的脚下便顿了顿。
    楼小眠微笑道:“太子妃嫌闷,微臣正好也乏了,便叫了这位解语姑娘过来切磋切磋乐理。不想太子和雍王居然也有此雅兴。”
    许思颜已自走到木槿身畔,和她同一张茵席并肩坐了,笑道:“你们闷了乏了便自个儿偷着乐,我活该守着那些案卷愁白了头?解语姑娘,有好听的,尽管择一首弹来听听。”
    楼小眠欠身将许从悦引至自己上首,待他坐了,自己才跪坐到他旁边,轻笑道:“雍王,这女子似乎一直在看着你呢!”
    花解语自许从悦出现,果然始终向他含情凝睇,连许思颜的吩咐都似未曾听到。忽听得楼小眠说话,这才腮晕潮红,含羞低下头去。
    许思颜本不喜她,但见她这副模样,倒看得顺眼了些,笑道:“敢情这眼里只有雍王,没有我呢!是不是非要雍王说了要弹哪支曲儿,才肯为咱们弹上一曲?”
    花解语这才垂眸,柔柔的声音如水光轻盈荡开:“太子有命,贱妾岂敢不从?”
    黛紫薄衫轻轻一掠,如浅紫的云朵舒缓飘落,她整个人便似裹在了轻云浅雾中,如梨花带月,如海棠含雨,令人目眩神驰,就这样优优雅雅将箜篌往怀中一抱,已有千样缱绻、万种风情悠悠溢出。
    至于那箜篌弹得怎样,反倒没人留心了。
    木槿虽是女人,如今看这风姿,也禁不住赞道:“果然是美人啊,美人!若我是男人,无论如何也得把她收入囊中才好。”
    许思颜斜眼睨之,“不过是个弹箜篌的女人!”
    木槿已听说了花解语来历,悄声笑道:“若不是雍王喜欢的女人,便是太子殿下心中的人间绝色了吧?”
    许思颜将她腰身一揽,凑她耳边懒懒笑道:“木槿,你这是吃醋了?”
    大庭广众之下,木槿有些忸捏,瞪他一眼,再瞪他一眼……
    许思颜泰然自若,丝毫不以为意,甚至一边揽紧他,一边跟楼小眠说话。
    或许本意是想和许从悦说话的,但许从悦正微冷了桃花媚眼瞅着花解语,那模样再看不出是见了前世的恋人还是今世的冤家,神情堪可回味。
    楼小眠依然是一贯的恬淡如水,静静品茗听曲,见许思颜和他说话才转过头来,眸光在许思颜扣于木槿腰间的手上暧昧一扫,唇角已弯出清雅笑意。
    木槿向来觉得楼小眠无论何时何地都优雅出众,却觉此时他那笑容越清雅越显猥琐,忍不住转移目标瞪向了他。
    许思颜便轻笑道:“小眠,有没有给瞪得心虚?”
    楼小眠微笑,“臣心中十分坦荡,并没有什么好心虚的。太子见多识广,连眼前这位美人都不放心上,也大可不必将小眠放在心上。”
    这话听着暧昧,倒更似在撇清自己,让太子妃别将他计算进太子那些莺莺燕燕里……
    木槿愤愤道:“放在心上也不妨。我正缺个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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