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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孕帝宠:疯女皇妃正文完结-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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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前只剩下了慕容司泉,他回眸看了看屏风后面的身影,慢慢地坐在床前——

“她不是天生的疯子,玄卿说,她受了刺激才会变成这样。”

“是!”秦杨一口答道。

他多想让龙沫回到以前——不知道这算不算贪心和奢望?

慕容司泉弯下身子,他察看龙沫右臂上的古怪东西,“她手上的……这是什么?”

秦杨侧身看了看,“是天外神石打造的……

“从明日起,把这东西卸掉。”慕容司泉毫不客气地下了第一道治愈药方。

把公主的凤尾卸掉?

“不行,公主的手……”公主因为有这东西才能恢复右手的知觉!万一拿掉了……

慕容司泉不敢下重手碰醒睡梦里的少女,理智告诉她,这丫头惹不得,自己不过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药师,触碰沉睡的雄狮,后果他担不起。

“听我的话,最好等一下就把这个东西卸掉。”

秦杨困惑了:“难道……凤尾是公主的病源?”

“这东西是把双刃剑——”慕容司漠皱眉,他不见得这是一个好物件,“这东西确实可以重续她的病脉,看似和义肢差不多。只是……她无法控制自己的猛力,云洲一役,她不受控制的砍杀,用的都是这只手吧?”

屏风后面的人,无声地一点头。

慕容司泉说:“用力过猛,臂中有瘀血,长此以往,这手就真的废了——”

他一扬手,招呼玄卿在一旁的桌上备下笔墨,让玄卿执笔写下第一副方子。

“采足晨露做药引,无需煎熬,取个罐子将上头的药材合着晨露泡上半个月,等晨露变为绿色,每日给她服用半盏,去她臂上的瘀血,减轻她的疼痛。”

疼?

“你是说……云洲之战之后,公主的手一直有伤?”

无情无欲,泪水被压抑(1)

秦杨觉得不可能,“云宫的御医也不是泛泛之辈,李御医给公主诊治时,没说起她的手上有伤。”

有人质疑他的医术。

慕容司泉波澜不惊,看在小师弟的份上,他不计较这种侮辱——

如实道来:“这几个月里,她用力过度,可有此事?”

秦杨懵了。

有……公主几乎每天在练武打发时间,这段时间……她的手就在发痛?

不断的练武,不断地用病痛折磨她自己,她不喊痛,她什么也不说!

“我知道了!我不会再让她练武,我会想办法解下她的凤尾——”

“可是……公主习惯了戴着凤尾,她不想拿下来……怎么办?”梅朵担心地问。

慕容司泉抬手摸着自己唇上的胡须,这也能解决:“戴着就戴着,尽可能避免她的右手用猛力。”

察看龙沫的面色,慕容司泉又问:“你们平日给她服什么药?”

“云宫御医开的药方……有什么不对?”

“没有,照样给她服用,我再给你们一副凝神安睡的汤药,临睡前让她服下,可以让她睡得更安稳。”

给过两帖方子,慕容司泉小心翼翼地退离床边。

他出来了,秦杨他们围了上来:

“神医,只有这些药吗?公主能不能好?”

“还需要什么药材,你告诉我!”

左一句右一句的关心,慕容司泉没有恼。

他面色凝重地说:“云洲一战,是她发疯的伊始,云宫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在她疯之前,她做过什么,你们又做过什么,希望你们一五一十的都说出来——在下好对症下药。”

那一夜……混乱的一夜。

筱夫人回忆道:“那时候,皇后娘娘和萱妃娘娘陪着公主,公主不说话,不理人,后来……国丈大人支走了我们,留下公主一个人睡,等我们看到她的时候……公主穿着国丈大人送她的战甲站在中宫,她不认皇后娘娘,她只给皇上行礼。”

无情无欲,泪水被压抑(2)

“一眨眼的功夫,公主用轻功飞檐走壁,直接往城楼那边去,我们来不及追。”

皇后娘娘的哭喊,公主半点都听不进去……她一心只想救人。

“她什么时候不说话的?”

“我带她回中宫之后,萱妃说她坐着,不说也不闹。”想到某个细节,秦杨咂嘴,“哦,还有——那时候,花清羽在哭,龙沫的寝宫里能听到花清羽的哭声,等我再见她,清羽死了,龙沫握着她破开的手腕,她在血泊里!”

“花清羽是谁?”慕容司泉追问,“很重要的人?”

小师弟总说起云宫的这些人,唯独少了“花清羽”这个角色。

“她是……和太子……”

那是龙涎的一段孽缘,说来话长。

“不,不是!”梅朵经秦杨这一说,她想到了更重要的,“神医,公主她不曾哭过!”所有人都曾流泪,只有公主没有泪水!

慕容司泉的脸色微变,他不敢相信:“没有……哭?”

“是!皇后和萱妃都说,公主自从听闻太子的噩耗,她没有掉泪。像是太子临终前吩咐她的‘不能哭,不能做傻事’,因为这句承诺,公主真的没有半滴眼泪。神医,你说……公主是不是被她心里的苦憋坏了?”

人有七情六欲,泪水被压抑,眼见自己身边最亲的人一个接一个的死去,她得不到发泄。

“想办法让她哭出来。”

慕容司泉给的“药方”,特为难他们——

公主不是屁大的小孩子,不能抓着她打到她掉眼泪,以前的龙沫最爱笑了,自己过得多苦,她都是笑着面对的,让她掉眼泪,谈何容易。

慕容司泉回身,他问起白玄卿:“小师弟和你说了什么?”

玄卿点头,他在药王谷的几天,有人告诉他怎么医治龙沫。

“他说龙沫把自己当成了龙涎,既然是一番错位,就要想办法把她从错位中换出来,重演往事,从往事中找寻破绽,借此……把龙沫喊醒。”

无情无欲,泪水被压抑(3)

“重演往事?”秦杨听了,他苦笑,这一点,他私下里和梅朵也谈过,“龙涎死了,飞翼死了,烈焰死了……花清羽死了,雪鸢皇后也死了,她的哥哥,她的朋友,她的母后——这些属于她记忆的一部分都没有了,怎么重演?”

“越是棘手的,越是能带回她的神智。汤药只能安抚她的情绪,不一定能将她治愈,她在那番痛苦中疯狂,就想办法让她再经历一次,最重要的——该哭的时候让她哭!若不然……”

突如其来的一个转折,吓到了他们!

“不然……怎么样?”玄卿无力地轻声问起。

“不然……她再遭受一次这样的经历,说不定……”司泉嘴角微动,不像哭,不像笑的,他说出此计最糟糕的,“会疯得彻底,或者无法承受自寻短见。”

“那……能不能不试了?”听着很可怕!梅朵握起自己的双手,她在抖,“不要了……我只要公主好好的活下去,再把公主逼疯一次,别说是公主受不了,我们也受不了!”

生死离别,还是至亲的亲人和挚友,谁经得起这样的重创?

慕容司泉道:“医不医,你们说了算。”他回头与白玄卿对望,他是相信小师弟的,“玄卿,这是小师弟告诉你的办法,他没有十全的把握不会教你这个法子,可以的话,你就找着他说的来,也许你们的公主会有一点点的起色。”

他相信白玄卿这个人——懂什么是分寸,什么时候该放什么时候该收——

“我……明白了。”

“药方收好——记得,晨露要采寅时最初的三分露,她手上的伤痛不宜托太久。”说完了,他几步走出去,背起他的药箱,瞥眼之际,看到面前同样凝重的轩辕夜晓。

不得不说,这东郡的王爷真是一表人才,除了名声不怎么好,其他的……都比他的小师弟优秀。

武公主配此等的武将才,这才是郎才女貌,不是吗?

无情无欲,泪水被压抑(4)

慕容司泉带上他的药箱,走去文杰面前:“南院将军,劳驾请再带一回路——”

“你要走了?!”少年大叫起来,“不是吧,这么快就走?你才刚刚给我皇嫂看病,你怎么就要走了?”

慕容司泉耸耸肩,“将军应该是误会了,在下不是特地来给公主看病的,我这是‘顺路’,出药王谷一趟,是别处的老朋友花重金来药王谷请医的。”

在他的理念里,说一是一,他在本职之外再来一趟东郡王府,已经很给小师弟面子了!

“你要多少钱。”轩辕夜晓问的,这霸道的口吻,是铁铮铮的留人架势。

慕容司泉不怕,药王谷的从不怕威逼利诱。

“王爷这是想留在下帮忙医你的王妃?”

“你能医好她,便留下,本王给你双倍的诊金。”

“这就不好意思了。”中年男人的指尖抚摸着唇上的胡须,“药王谷有规矩,先来后到,谁想请药王谷的神医,高价礼金不可少,低声下气不可少,最主要的……还要看药王谷的药师愿不愿意出诊。”慕容司泉含笑瞅他,淡淡地讽刺,“看王爷这架势……‘少’了很多很多。”想用权势吓唬他?药王谷的人不会怕。

狗屁的“不可少”,轩辕夜晓冷嗤一声,不再多话。

药王谷好多的规矩,文杰忽然“啊”了一声,他抓上慕容司泉的手,他和药王谷的某位曾有约定的!

“这位神医大哥!我认识慕容司漠!他说过我可以随时去药王谷求医,他还说给我诊金减半,我能不能用这个机会,求你这次多留一会儿?”

“慕容……司漠?既然是小师弟答应你的,你应该去药王谷请他出诊,不该来找我。”

这人好拽啊!

文杰不怕:“那好,我送你离开王府,我马上去你们药王谷请慕容司漠过来。”





【PS:今日更完,明日继续-4月6日,再容我折腾死个人,咱们就开始让沫沫慢慢恢复……】

男宠?给本王滚(1)

慕容司泉眉头轻佻,他的笑容里有几分邪气,头一低,他盯着文杰天真的模样,邪恶道:

“恐怕南院将军不知道,药王谷家规很严厉,药王谷的嫡系弟子不经允许擅自出谷,除了打烂屁股,还要被罚面壁三年。司漠不得允许,带着小童私自去神祈山,几位长老大怒,落在他屁股上的板子血淋淋的……啧啧啧……”

几声的哀叹,像是也带着鲜血淋漓。

慕容司泉反手指着里面那位:“白玄卿前来药王谷,请的也是小师弟,跪得去了半条命,几位长老才许他和司漠见一见面。司漠是药王谷最出色的药师,可惜他在面壁思过,不能出来,只能在下代劳走了这一趟。”

原来……是这么回事……

“他面壁……要三年?”

三年……什么概念啊!

好残酷的家规,在神祈山等石壁的变回,三天换来禁足的三年——慕容司漠不知道这么严酷的家规吗?如果知道,他还愿意来这一趟,毅力可嘉!

“王爷和南院将军在门口应该也听到了。龙沫公主的病不是不能治,就看你们怎么医她,有些病……就算是神医也是束手无策的,只有至亲的人好好照料才管用。”

慕容司泉说这话,像是在鼓励轩辕夜晓好好努力的意思,“王爷身强体壮,寅时准点起来才晨露不是难事吧?想医云洲公主的大病——先从点滴开始。”

不能说太多——说多了这话要变味的。

趁着小师弟面壁思过的三年,轩辕王爷您好好努力生米煮成熟饭,让小师弟对云洲公主死心,也算是为药王谷出了一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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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杰送走了慕容司泉,轩辕夜晓没走,秦杨端着药方匆匆出来,一抬眼,看到他还在。

软话他不会说。

这心意……他想付出:“王府里的人手不多,你再去告诉卫鸢风,让他们丞相府也帮着采晨露。”

男宠?给本王滚(2)

光有卫明远还不够,“文杰那里,他应该很乐意帮忙,他的前锋营一大帮子兄弟,不够的话,本王麾下的兵让文杰也带去帮忙——”

秦杨呆了片刻。

露珠很小的,要蓄满盖过这些药材的露珠,他们几个人根本来不及在一天里办到,人多好办事,早一天蓄满了晨露,就能早一天酿成他们要的药汁!

没想到轩辕夜晓想得周到,秦杨微微一笑,算是谢他。

屋里屋外散了一半,轩辕夜晓负手进去,他是冲着某人过去的——

“王爷?”

筱夫人惊讶他的出现,每次都是这样,有了动静,轩辕夜晓才会想到水云居的她们。

这会儿轩辕夜晓直接走近了白玄卿。

“你怎么不走?”变味的逐客。

慕容司泉说这个男人为了龙沫去药王谷跪了几天几夜,耍什么情圣的调调,这里是他的王府他的地盘!

白玄卿抬眼看他,强健又高挺的男人,逼得他无路可走。

“公主需要我。”

夜晓冷笑,他旋身过去坐在床沿,轻柔地握上龙沫的手,挑衅道:“她在睡,她没有说她需要你。”

“王爷?”听出男人不雅的口吻,梅朵急着喊住他们!

他不想吵醒龙沫!

但是——白玄卿在他眼皮底下,很碍眼,留着一个男人混在他的王府和龙沫朝夕相对,他没有这种宽大胸襟!

“本王的王府不收来历不明的人。再说了——水云居太小,没有屋子再留给你!”他压低声音,意思很明了,这是在赶人!

筱夫人和梅朵停下手里的活儿,她们犯难地看着!

不敢插嘴,吵起来了,又要闹出什么事儿。

“王爷,玄卿公子照顾太子殿下的饮食起居,玄卿公子也是真心对公主好的——”筱夫人过来解围,可惜她的话没有说服力,还被轩辕夜晓反讥,“龙沫现在是本王的王妃,你放任一个野男人和本王的女人厮混在一起?”

男宠?给本王滚(3)

“不……这……”

夜晓起身,他绕着白玄卿打量,他想起来了……卫明远老头儿说过这位是谁。

“原来是你……白玄卿,白氏一族的后裔,是你和卫明远合谋害死了龙涎,龙涎的死和你有关,你觉得龙沫会原谅你吗?你照顾龙涎的饮食起居?可你们的国丈大人告诉本王……你,是龙涎的男宠,龙沫当她自己是龙涎,你在龙沫身边又算什么?”

“我……”他是男宠,他是害了龙涎的罪魁祸首,他愿意赎罪。

云洲后宫教会他苟延残喘的生存之道,什么屈辱,他都能挺过来——

在这里,轩辕夜晓是主子,他的一句话等同圣旨,而玄卿求得并不多。

“求王爷开恩,留玄卿在王府。”他单膝跪下,不在乎自己的尊严。

“本王没有理由留你!”

留着白玄卿——只会养虎为患,直觉告诉他,白玄卿对龙沫的关心,不同于秦杨和龙沫的感情,那不是纯粹的友情,这里面有一些不为人知的故事!

他不稀罕知道,更不希望龙沫对白玄卿再有什么牵绊。

“公主……”梅朵和筱夫人不约而同地低呼,他们的吵闹,弄醒了午睡的她!

“龙沫……”她醒了!

玄卿想过去,却被轩辕夜晓挡着。

轩辕夜晓的目光恨不得撕裂他——龙沫一点点的动静,白玄卿能在一瞬间激动,他看在眼里,心里冒出酸溜溜的滋味!真恶心!

她醒了,独独坐着,握着她的玉佩,不说不动,也不愿意察看屋里多了的谁。

这还是龙沫吗?最爱笑最爱说话的她变成了今天这副样子!

他心痛!

在轩辕夜晓发怒之前,玄卿担保说:“请王爷给我几天时间,公主的病若是没有半点起色,不用王爷赶人,玄卿会自己离开,永不来打扰公主。如果我能让公主恢复一点意识,就请王爷高抬贵手,留下白玄卿!”

如此信誓旦旦——

男宠?给本王滚(4)

夜晓挑眉看他。

玄卿忙不迭再作保证:“王爷放心,玄卿的确是太子的男宠,我和太子之间清清白白,没有违背伦常之事,玄卿会珍重公主的选择,不会让王爷为难!”

话说到这份上,他再赶人,似乎太说不过去。

“好!本王给你三天时间!三天里龙沫没有半点好转,你就给本王滚蛋!”

三天!

眨眼即逝的短暂时间,三天能做什么啊?

“王爷——”筱夫人欲再求情,被轩辕夜晓挡起一手:“本王决定了,少废话!”

这是他能容忍的最大限度,他希望龙沫清醒,但不希望白玄卿留下,如果白玄卿留下会和龙沫旧情复燃,他宁可他的王妃疯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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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秦杨回来得知此事,他的反应和梅朵一样过激,不怪玄卿,只骂罪魁祸首,“这个轩辕夜晓,唯恐天下不乱,又想赶玄卿走?”

“其实……是我来得太冒昧了。”他突然出现,吓到了他们,也没能给轩辕夜晓备案。

试想,谁家的男人愿意忍受曾和自己妻子相爱的另一个男人同住一个屋檐下。

轩辕夜晓下逐客令,也是情有可原的。

秦杨气得一拳头砸在桌案上:“三天,三天能干什么?”

“你别气了!当心惊了公主,实在不行,就让玄卿去住丞相府,丞相大人应该愿意收留玄卿的。”梅朵说着,递过去一碗茶,秦杨在外面抓药,累了大半天。一回来又因为玄卿和轩辕夜晓的僵局烦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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