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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年春-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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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韩策盛来得迟也是因为五姨娘在家中闹别扭,只好留下来哄着她,更是为了让她舒心,特地将她带来京都。虽然这人是没进宰相府,可到底是亲家,章氏一进京的消息,一早就传到了孟家人的耳朵里。
方氏是腆着脸亲自去求了孟时骞莫要提起这件事情。为的就是让她这个本就心思多的女儿不要再操心。结果,这一头没出事,那一头便出事。方氏当真是想哭死了算了。
韩子俊却道:“母亲,您既然如此不平,为何不到孟夫人那里求个说法。”
方氏抬起头,左右狐疑似的看了一番,压着声音道:“荣瑾嫁过来时出了那样的事情,我哪有脸面去说这个。还求他们千万便查起那事。”
想起当日的事情,母子皆是沉默了一会儿。
半响,方氏也算是哭完了,起身整了整衣衫,对着韩子俊道:“俊儿,我这哭过了也就罢了。真正苦的是你妹妹,你有时间就多去瞧瞧她吧。”
韩子俊点点头,方氏又道:“这几日和时骞在一起,你可见了什么人?”
原来这方氏这次来,心里也是打好了算盘的。方氏娘家不是什么有权有势的人家,自然没有出路可循。可孟家不一样。方氏这次来本该是带上长子和次子一同来的。不过,方氏私心里自然不想让韩先傅来这种大场面,结识官场中人。自然是千万般推脱,非要将他留下看管盐号生意。方氏心里算盘打得响亮。有孟时骞的引荐,有韩家的财力,自己儿子也是学识渊博,定能拜入名师门下。
谈及这几日,韩子俊自然面上含笑,心中澎湃不已,“这几日,我和时骞妹夫见了许多朝中有名的大臣,也会见了甄夫子和孔夫子几位大师,受益匪浅。”
方氏忙问道:“可有拜入哪位大师门下?”
韩子俊的眼神暗了暗,避而不答道:“我和几位大臣相谈之后,只觉得顿时眼界开阔了许多。这次来京都,当真是来对了。”
方氏见韩子俊避开了话题,心里也明白了,便不在多问,只是神情黯淡了些许,不似方才一般开怀。
方氏送了韩子俊出去后,便打算去荣瑾那里看看。
可人一到门口,便得了紫鸢的口信,说是孟时骞正在房里衣不解带的照顾。方氏是过来人,新婚燕尔,自然不做打扰,便掉头往回走。
一回屋子,却发现顾氏正在收拾东西。那顾氏见了自己奶奶又返了回来,大抵以为又出了事情,小心给奉了茶。方氏吃了茶,看着屋子里送来的几张上好的狐皮和一只千年人参,随口便道:“这些个东西是从哪儿来的?”
顾氏陪着笑道:“这是方才孟夫人叫房里丫头送来的。说是亲家来了也没什么好东西做回礼,便随便挑了些,还望奶奶不要嫌弃。”
“将东西拿过来,我瞧瞧。”
顾氏将原先打算收起来的狐皮又给摊开来亮给方氏看。那狐皮说是随便挑的,可哪一块看起来都不是随便挑的。毛皮柔软,油亮顺滑,一瞧都是上等的好货。方氏到嘴边的笑,不知怎么的晦涩不堪,嘴角似有千斤重,怎么也提不起来。半响,方氏起身道:“叫轿子准备着,我去还得去谢礼。”
顾氏见惯了方氏气得哭哭啼啼,这会子受了这样的礼,她没事儿人一般,还周到的打算去还礼,这顾氏可就纳闷了?难不成几十年的脾气一下子转了?


五十三 等价交易(下)
更新时间2012…3…25 21:43:14  字数:3072

 五十三等价交易(下)
话说这方氏到了栖霞居,请了守园子的丫头去通禀。这时已是傍晚,昨夜下的一场雪被融了大半。余下的那些残雪和着地上泥浆枯叶,黑乎乎的。方氏站在门口,脸上神情复杂。
过了一会儿,从圆月门内走出一人,满脸堆笑,神色谄媚毫不掩饰。这人便是容妈妈。
容妈妈笑着将方氏迎了进去,一路上是好话不停,生怕怠慢了这位韩夫人。
等引进了门,方氏还未做礼,芳草早已搬来凳子请方氏坐下了。再看一旁,老太太虽神情依旧不变,可目光总是比平日柔和了许多,连说话也比平日里多了几分和气道:“韩夫人,真是见外。这样冷的天还来还礼。”
方氏明白,老太太是心中有愧,自然比平日里更加亲热于她。可荣瑾那惨白的嘴唇似乎还在她眼前出现,方氏一改往日飞亲善,冷冰冰道:“我自然得来还礼。这礼送得贵重,我韩家诚惶诚恐。”
方氏话里带刺,但凡有耳朵的都听得出来。
老太太似乎早料到这样的事情,当下便对着站在身旁的赵妈妈耳语几句。赵妈妈得了令,从房里后门退了出去。
不消片刻,便将人给带了进来。将巧果松了绑,赵妈妈便退到老太太身后。
方氏看着地上跪着的人道:“孟夫人这是做什么?”
老太太对着方氏忽而笑了一笑道:“我知道韩夫人心里有气。这奴才犯上,谋害主子,却是该罚。这人我没有动,不如就交由韩夫人处置。是杀是剐,我全然不过问。只要你能消气。”又指了自己身后的赵妈妈道:“我这里也有一把好手。你若是嫌自己动手麻烦,不如就吩咐她去做。”
赵妈妈低下头,对着方氏,姿态无比恭敬。
方氏只是个纸老虎,别说是行刑,就是观刑也不曾想过。可方氏就是怕,她也得咬着牙上。她嘴唇打着颤,罩在袖子里的两手死死握成拳,面上轻笑道:“孟夫人真是说笑。这孩子犯了什么罪,交到官府便是了。让我来教训,传出去,我不成了毒妇了?”
老太太转了面,对着跪在地上的巧果道:“可听见了?韩夫人嫌罚你脏了她的手。你说怎么办?”
巧果的脸顿时恐惧得扭曲成一团,发了疯一般不停的在地上“砰砰砰”的磕头,没一会儿,便磕得头破血流。那额头的血顺着脸颊,流了一脸,越发可怖。方氏吓得脸色都白了,巧果一遍磕头,一遍嘴里不住求饶道:“巧果求韩夫人责罚。求韩夫人责罚。”
老夫人忽而轻声道:“巧果,你没见着你将韩夫人给吓着了么?还不自行掌嘴?”
那个满头鲜血的圆球突然抬了起来,两只手左右开弓便开打起来。额头的鲜血随着巧果的手掌飞溅在了方氏的襦裙旁。方氏怔怔半响,只觉得喉咙干涩的难过,胸口闷得发慌。
老夫人的声音依旧和蔼,仿佛从远处传来,清晰又模糊。
“韩夫人,脸色这样不好?怕是要休息了?还是请人送你回去吧。”
不,不能。她还未帮子俊谋一个好师傅呢。方氏迷糊着想,心中只有这个信念。荣瑾的苦不能白受,她要拿回补偿?
“孟夫人,这话说得便不对了。我,我才刚来你便要我走。莫。。不是心中有鬼,看见我不舒服?”方氏虽然被吓得不清,可脑子里却再没了旁的念头,一心只想着韩子俊拜师的事情。
老夫人脸上隐约有了怒容,大抵未曾想到方氏这样的人也会对她这般冷嘲热讽,半响说不上话来。
方氏点了点地上双颊青紫却依旧不停在扇耳光的巧果,放大了胆子,直视着孟老夫人道:“这个丫头不过是个替罪羊。老夫人使的这点伎俩,骗骗荣瑾和时骞还绰绰有余。想要蒙过我的眼,只怕不能。”
“你,”孟老夫人未开口,便听得方氏又接着道:“老夫人若是不信,我便说几个我的想法来听听。若是高兴,您便允了我,若是不高兴,您就当我胡言乱语。”方氏说着,微微低头,忽而又笑着压低的声音道,“可我这嘴保不准儿什么时候就说给瑾哥儿和时骞听了。”
孟老夫人一双凤目霎时凌厉的转向方氏,方氏虽怕,但借着方才的劲儿楞是没有退却道:“您也别生气,我这人虽然生得不中用,可这张嘴里说出来的话,应是没一个人不信的。我呀就只有一个心愿。你说这一命抵一命,是不错。可地上这个粗鄙丫鬟的命哪里能和我们荣瑾的命相比呢!”
室内无人回应,只剩巧果响亮的巴掌声。啪啪啪的,让人心底生寒。
老夫人的目光如猎豹紧紧盯着进入自己狩猎领域的方氏,目光矍铄里隐约带着刀锋一样的肃杀,方氏撑着笑,心里却生了退意。若是老夫人一不做二不休,查了荣瑾嫁过来之前的过往,那该如何?又或者老夫人一句话将京都官盐交给别家办,又该如何?
方氏这时心里怕极了,顿时悔不当初。
半响,那尖锐的目光慢慢移开,老夫人脸上带了笑道:“既然已经是亲家,韩夫人有什么心愿,孟家自然都得帮衬着。你想要什么,尽管开口。”
方氏松一口气,心中放下一块大石,赔笑着道:“府里出了这样的事情,说到底还是瑾哥儿立威不足,那下人才敢犯上。可老夫人也知道,我们府上就是做小买卖的人。官字地下两个嘴,就是再贫再贱,也比我们这种只懂做生意的买卖人厉害。韩家先代祖上庇荫,也曾是朝中大员,如今家里几个孩子教得也是孔孟之道。不说别人,我这俊哥儿,你也是看在眼里的。人品才学一点不差,我只想着能入了大师门下,过几年在朝中荐个好职位,也算是为家门争光。再者,荣瑾在京城好歹有个依靠。那些个下人也不至于太放肆。”
老夫人微笑颔首,忽而皱眉道:“只是。。。。”这只是后面又没了下文,方氏刚放下的一颗心又悬在了半空中。似是故意吊着方氏一般,老夫人顿了许久,才略有为难道:“韩夫人,拜师这事儿是不难,可就算是入了师门,没有个路子,京官儿难做啊。子俊,在京都只有我孟家一个亲眷。就算是出了事情,恐怕也不能明目张胆的帮着。”
方氏想了想,也觉得老夫人说得有道理,可心里还是不想放过这个大好的机会,翻过来想了想,顿时有了主意,两眼笑得眯成了一条缝道:“老夫人,你看我们瑾哥儿生得可好?”
老夫人点点头,赞道:“模样端庄,礼教贤淑,自然是上佳。”
方氏心想既然你满意这就好办,便王婆卖瓜般自夸道:“您别说,我们韩府别的倒是少,就是姑娘生得多。但是府上未出嫁的姑娘还有五六个,且旁系里也有几个模样生得好的。您若是不嫌弃,我一回去便让人给送过来。您给做主,都许了。省得外边总说,妹妹都出嫁了,姐姐还留在家里。”
老夫人面露难色道:“这怕是不大好吧。”
方氏笑成一朵花道:“您千万放心,有孟夫人这样好的媒人,她们笑都来不及。您就放心的看,看得上眼的就给许个四家名门,若是看不上眼的,哪怕是蓬门小户,她们也自然是愿意的。您瞧着可好?”
方氏热情,老夫人为难的沉默了一阵,以商讨的语气道:“都是韩姓的女儿,一味的叫孟府来做媒,恐人说闲话。非说府上没有人,不如您看这般。过了年,开春里就是四家会,过了四家会,朝中人事调动,到时候我便让老爷给子俊安个职位在京都。再者三月里有个百花会,里面公子哥也多,朝中大臣皆来参加。几位姑娘等过了年,便来,四家会和百花会都是几个大家物色媳妇的大会事。几个小姐既然有孟府的依靠,想必也能有个好亲事。您看如何?”
方氏自然满口答应,心里得意洋洋。全凭了她,府上几个丫头才能有天大的福气,进孟府教养,还能去百花会四家会选夫婿。这回回去,她就是要好好挑一挑,挑几个样貌端正,又性子好的丫头,握在手里头,以后就算是出去了,也能时刻记着她的好。到时候她在家中的地位也稳固了。
方氏得了好处,大冬天却是满面春色,连连说了老夫人一番好话,将老夫人赞得是天上地下的,就差没拿尊莲花座把她给供起来了。
送走了方氏,老夫人低头看了看尚跪在地上,掴掌的巧果,一张脸早已肿得不成样子,只是微微低声说了句什么。巧果听了,身子剧烈一颤,旋即双拳握紧。张妈妈将巧果给带了下去,不过半个时辰,张妈妈又回来了,低声在老夫人身边耳语几句。
老夫人睁开凤目,开口顿了半响最后才道:“去房里取二十两银子来,一并给她的家里送去吧。其他的按她的话办吧,也算是不亏待了她。”
今天双更,补上昨天的那一章


五十四 带病过年
更新时间2012…3…25 23:03:30  字数:2110

 瑞雪兆丰年,京都十二月里又下了一场大雪,一下就是好几日。沁春居的主卧里放了三个地笼,点上银炭,烧得整个屋子暖融融的。荣瑾久病的脸上也被热得多了些红润。
韩府一家人早已经回去了。方氏在老太太那里讨好处的事儿,院子里早就已经传开了。大抵过了年,就会把家里的几个姐姐给送过来。这等事情荣瑾原本就不上心,现在病了更是无心再去听。韩府的事情也好,孟府的事情也好,她都只不过是从中的一颗棋子。自己尚且自保不齐,还哪顾得上别人的事情。所以,家中的那些密信,她一盖烧了,眼不见为净。
紫鸢也乐得开心。原本她就对家里的几个小姐不喜欢。她们成日里趾高气昂的,可没少给小姐苦头吃。这会子倒来求小姐,一个个的活该叫她们着急上火!
这期间,孟时骞来过几回,大多都是坐一坐就走。她知道他们两之间总有一堵墙在。也许是几个世纪观念的差距,也许是他的前妻,也许是横在她和他两个人之间的家族利益,又或者是,他对她根本没有一点那样的真心。
荣瑾一向认为自己是个随遇而安的人。她是老式家庭出身的,以前在部队里当兵后来从政的爷爷总是教导她。家中孩子少,她是最受疼爱的一个。这些疼爱,在以前,她会以为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可是现在,她回忆起来点点滴滴尤为珍贵。自己的母亲尚且拿自己的一条命去做筹码,试问这偌大的家里到底还有几分真心,几分假意呢?
窗外又飘起了雪花,像是柳絮一般,纷纷扬扬的。
紫鸢嘟囔着抱怨:“又下雪了,真是的。每日都下雪,出去拿东西都冻着了。”
荣瑾笑一笑,紫鸢是江南土生土长的,小时候是半点雪都没见过。第一次见到下雪时,还和房里的丫头玩了半宿才睡得觉。现在连下了好几日的雪,紫鸢早没了新鲜劲,便开始抱怨这抱怨那。
胭脂正在晒衣服,忽的从耳房里探出头来道:“就你那猴儿样,一开始见着雪的时候,不知道多开心。跟猴儿见了桃子似的,结果没几日就成日里叹气的。奶奶还病着呢,你这不是不让奶奶好过么?”这几日虽然换洗了衣服,可天都不放晴,愣是将这些衣服都捂出霉味儿了。胭脂想了个主意,在耳房里搭了个架子,把衣服放在这里烘干。
紫鸢扁了嘴,嘟嘟囔囔道:“还不是成日里闷在屋子里,没得出去,我犯困。”
胭脂叹气一声刚要开口,就听见百花帘外边传来一阵男声道:“真是孩子一般。不服侍主子,整日里都想着玩儿了。”
紫鸢听了这话,忙站起身,整顿好衣服,低下头,一副犯了大错的样子,低声道:“二爷好,给爷请安了。”
在里面晾晒东西的胭脂,赶紧擦了擦手上的水渍,从耳房里出来,做了个半蹲道:“二爷好,给爷请安了。”
荣瑾强支起害病的身子,在床上鬼孟时骞行了一个礼。孟时骞见了,眼眸暗了暗,旋即又带笑道:“一个个的见了我来,跟见了阎王一样。倒是我来错了,扰了你们主仆三人清净。”
荣瑾谢罪道:“荣瑾不敢。”
紫鸢小声道:“平日里总不见笑,日等夜等,人一来,反倒拘谨了,真是不懂奶奶在想什么?”
紫鸢说话声小,荣瑾尚在病中,听得不清楚。可孟时骞却听得一清二楚,心里原本压着的一块石头,似乎微微挪开了点,霎时舒服了许多。
胭脂本想责怪紫鸢嘴巴大,可见了孟时骞的表情,似乎带着笑,面庞微微有些泛红,这样子倒,倒像是在害羞。
过了半响,孟时骞似是掩饰一般清了清嗓子道:“昨日里上朝,我去了钦天监那里问了日子。今晚就会放晴,吩咐了小厮多多打扫着,今晚干脆去阁楼里看烟火去。”
紫鸢一听有烟火,两只眼都要放光了,欢喜道:“奴婢谢谢爷。”
胭脂楞了半响,也做福道:“奴婢谢爷恩典。”
荣瑾没有说话,只是恹恹的躺在床上,背过了身子。孟时骞看了,略皱了皱眉,接着又抬起头来打量了四周问道:“房里怎么只有这么几个人?”
紫鸢无奈回话道:“原先因为宝儿少爷也住在院子里,连带着管教的婆子和贴身的丫鬟自然看着就人多。自奶奶病了之后,怕将病气过到宝儿少爷身上,将宝儿少爷送到庆姥姥那里。院子里的人就走了大半。再者,您也知道房里出了那么大的事情,人自然也少了。”
孟时骞也知道因为红玉和巧果的事情,荣瑾心里不痛快,自然也避忌着,不提她们的名字,只问道:“缺了什么,这掌事丁婶难道没有补上来么?好歹是个奶奶,房里人少,也不算个样子。”
紫鸢又是气又是怨回道:“爷,您也不是不知道。奶奶的性子淡,丁婶也说了要从府外的庄子里选几个好的进来,可是奶奶也不要,只道房里人少清净。”
孟时骞瞥了一眼躺在床上日渐消瘦的身影,那头微微的低着,露出一副温顺里带着倔强的神情。他顿时觉得心里像是塌了一块,微微动了动,愈发的觉得酸涩。
“既然你们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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