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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依公主也不反对,伸出香舌轻舔,跪伏在李小民身下,用力含吮,直吸得李小民呼吸粗重,将青依公主按倒在床上,便将她的小衣扯下来。
出现在李小民面前的娇躯,美得令人惊叹。虽然很是纤瘦,皮肤却是柔嫩滑腻,白里透红,小巧玲珑的身子,并不丰满,却有一种青涩的少女美感,让李小民两眼放光,便即趴了上去。
齐妃在一旁颤声道:“大人,她还小,还是让我来服侍大人,求大人恩准!”
李小民瞪了她一眼,当真改变方向,骑到齐妃身上,狠干了她几下,凑在她耳边微笑道:“对啊,她太小了,还是你的女儿发育得好,让她来陪你一同承欢,你说好不好?”
齐妃脸色发白,不敢再说,看着李小民从她体内离开,再度趴上了青依公主娇嫩的身子。
青依公主的年龄,其实与两位公主相差不多,只是营养不好,发育迟缓。李小民分开她的一双修长玉腿,伸手抚摸着她,直到她情动,才缓缓进入了她的娇躯玉体。
青依公主颤声呻吟,泪水从美目中流出,却不大声哭泣,只是低低地啜泣着。
丝丝鲜血自雪白大腿的内侧缓缓流下,李小民温柔地享受着她,转头对两个公主叹息道:“来吧,看看你们的姐妹第一次时的样子,以后和我做的时候,也好有个心理准备。”
两位美貌皇妃满面羞红,还是拉着女儿前来观看,接受当朝第一大臣的实战教育。
李小民温柔地与青依公主交欢,直到温柔地泄身在她体内,才爬起来,让两位看得发呆的公主替他舔吮清理,抚摸着她们的头发,柔声道:“看看吧,这是你们姊妹的鲜血,为了你们,她献出了自己的身子!”
公主鲜血的味道,在公主口中蔓延,纯洁的泪水,自公主美目中,缓缓流落,闪亮晶莹。
※※※
等到两位皇妃、三位公主回到座位上的时候,宴会已经到了尾声。
在众多皇妃公主敬酒之下,秦贵妃已经被灌得东倒西歪,神智不清;就连她的爱女长平公主,也因为替她挡了不少酒,现在也正处在迷迷糊糊的状态。
天色已晚,现在都到了深夜,周皇后也喝了不少,不由困倦,就站起来,微笑着宣布宴会结束。
众皇妃带着自己的女儿,三三两两地从殿门出去,心中暗自庆幸。这一次的宴会比起上一次周皇后寿宴还要好一些,虽然当中出了西平公主的事,到底没有象上次那样,平白无故地死了两位皇妃和一个公主。
只是西平公主和命运将会如何,会不会跟她的母亲一同被杀人灭口,众皇妃就爱莫能助了。有些妃子还暗中希望她们母女一起被暗中处决,免得自己与总管中书令的奸情败露,那时死的恐怕就是自己了。
出殿之时,至少有两位皇妃娇躯酸软,三名公主脚步蹒跚。其中最为严重的一个,当然是身子瘦弱又真历风雨的青依公主了。
当她走出殿时,突然脚步一个踉跄,差点跌倒在地。幸好中书令大人不知道从哪里钻了出来,一把抱住青依公主的腰肢,将她揽在怀中,才没有摔得她头破血流。
中书令大人倒也知礼,只抱了一下,扶着青依公主站稳,慌忙松手,将她交给一边的小桃红,并在她耳边低语一句,随后就悄悄地消失了。
由于没出什么声响,除了近处的几个皇妃看到了以外,前面和后面出殿的皇妃公主们,都没有看到此事。
小桃红面泛桃红,扶着身子娇弱的青依公主,由柳绿打着灯笼,向旁边的岔路行去。那条路,明显不是走向偏远青依公主的住所的路,反而要靠总管大人的居所更近一些。
跟在后面的几位皇妃暗暗点头,心里已经明白了大半,其中有女儿的,暗自庆幸自己明白事理,整夜将女儿拴在身边,方才未曾出事。虽然很喜欢中书令到自己宫中住宿,可是若因此而让女儿嫁不出去,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青依公主没有母亲,众皇妃看到她这般景象,不由叹息,却也有一丝微微的羡慕,在孤寂芳心中隐隐泛起。
※※※
华美的宫殿中,秦贵妃躺在卧室的床上,沉沉地睡着。因过多饮酒而导致的大醉,让她美丽的面庞布满红霞,看上去娇艳欲滴。身上盖着薄薄的一床锦被,酥胸半露,现出了她优美的身材。
门帘一挑,一个俊秀少年走了进来,身上穿着普通太监的服饰,却是神采飞扬,气质非俗。
他手中提着一壶美酒,缓缓走到床边,看着床上成熟性感的美女,脸上露出了温柔的笑容。
将酒放在桌边,少年毫不客气地开始脱起了衣服,不一会就脱光了爬到床上,又开始不客气地脱起了床上性感美女的衣衫。
他和秦贵妃早已是轻车熟路,三下两下扒光了她的衣衫,爬上她花蕊般娇艳的身子,熟练地和她云雨起来。
秦贵妃在梦中咿咿呀呀,半晌微微醒觉,睁开眼睛,看到是他,带醉笑道:“小民子,你好能干啊,这样都行……”
说罢,又是一阵昏昏欲睡。
李小民笑着抱起秦贵妃,帮她换了个姿势,从后面侵入她的玉体,扳着她的脸颊,和她长吻着,兴动时,索性用力将秦贵妃抱起来坐在自己怀中,拿了床边桌上的葡萄美酒,倒在杯中,伸手举杯喂到秦贵妃樱唇内,让她一边饮酒,一边与自己交欢。
秦贵妃酒后无力,不堪承欢,不多时就向他讨饶,扑倒在床上,又睡了过去。
李小民本来是想和她单独庆祝生日的,可是却见她如此,不由有些沮丧,眉头一皱,忽然想起她女儿长平公主也醉了,现在不知道是不是和她醉得一个模样。
这位姐姐,平素里待李小民极好,李小民想起她来,慌忙拿着酒跑出去,也不穿衣服,反正他知道秦贵妃宫中的宫女都已经睡着了,就算没睡着,看到了多半也不敢吱一声。
跑进长平公主的房间,却见美丽的少女,趴在床上沉沉睡着,就象她母亲现在一样,显然今夜也喝了不少的酒。
李小民刚才和秦贵妃做得不够尽兴,现在看到长平公主睡中美丽娇俏的模样,不由微笑起来,抱着她上榻,迅速扒光她的衣衫,让她坐在自己怀中,与她肆意交合。
云雨之间,长平公主睁开惺松睡眼,感觉到体内的充实感觉,娇慵笑道:“小民子,你个坏东西,又来扰人清梦了!”
李小民抱着怀中少女,手握在她的纤腰上,扶着她娇躯上下活动,微笑道:“好姐姐,小弟打扰的,恐怕是春梦吧?”
长平公主醉笑着伸手在他腿上轻轻捏了一把,醉中已经没有力气,李小民一点都不觉疼痛,笑着举起酒杯,将葡萄酒含到自己口中,扳过长平公主的玉颜,双唇相接,缓缓将葡萄酒度了过去。
长平公主本来已经喝了好多酒,再被他几个皮杯一灌,沉沉睡去,便是李小民再激烈冲刺,她也只是在睡梦中闭目轻吟,那沉沉春梦,再也惊不醒她。
李小民干了一阵,只觉干着醉美人,别有一番风味,和在她母亲身上销魂蚀骨的滋味,又微微有些不同。
突然,他灵机一动,拿起葡萄酒含在口中,硬灌了长平公主几个皮杯,弄得她烂醉如泥,再弄不醒;然后抱起她纤细苗条的娇躯,将她翻过来,让她玉腿盘在自己腰上,一边走一边云雨交欢,抱着她,慢慢地走到秦贵妃的卧室之内。
在床上,秦贵妃仍在沉睡,只是微微地昵喃几声。李小民笑着放下长平公主,让她和秦贵妃并排躺在床上,自己拿起葡萄酒,含在口中,嘴唇凑到秦贵妃樱唇之上,捏开玉颊,斜抱起她的身子,将口中美酒,缓缓度了进去。
秦贵妃醉中无知,感觉到有美酒度入口中,正好干渴,便一口口地喝下,连同少年的唾液混在里面,反觉美味至极,直到美酒喝干,还觉不足,用力吸吮着,将李小民的舌头吸到口中,缠绵交结,深吻许久,才又沉沉睡去。
李小民被这成熟美女吻得神魂飘荡,下体早已忍不住进入了她的玉体,一边温柔地干着她,一边拿葡萄酒含到口中喂给她喝,弄得母女二人,俱都醉倒,丝毫不能知道自己最亲近的人,正一丝不挂地躺在自己身边,受着同一个男人的宠幸。
李小民将长平公主叠放在秦贵妃身上,让两个美人面面相对,樱唇也碰触在一起。而李小民就放心大胆地骑了上去,从后面进入了长平公主的娇躯。
长平公主在梦中娇声哼着,娇躯被撞得一下下地耸动,与秦贵妃的裸体肌肤相接,腻在一起。干到情动处,她也忍不住亲吻着自己母亲,与她激烈接吻,却是闭着眼睛,浑然不知道自己吻着的,并不是小民子,而是与自己血脉相连的人。
和她相同,秦贵妃不时地也要经受李小民的冲击,痛苦与快乐,一同在她心中浮现,颤抖呻吟着,深吻着面前的人,却不知道,吻着自己和干着自己的,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
这一夜,李小民与她们母女肆意交欢,直到天色将明,才将身软如绵的长平公主抱回屋去,拥着她的娇躯,沉沉入眠。
今天,愿所有人,都能做一个好梦。
※※※
清晨,当秦贵妃从梦中醒来时,只觉娇躯酸软,头部也有些疼痛,知道是昨夜喝多了酒。而身上酸软的原因,却是因为昨夜小民子跑到自己床上来,狠狠搞了自己一夜,才导致现在的情况。
她娇慵无力地从床上爬起来,勉强穿好衣服,低头看看自己,本来是一个英武非凡的女将,现在却是这般娇慵模样,不由羞惭,暗自低语道:“小冤家,真是害死人了!”
她懒洋洋地从屋里走出来,却不见身边的宫女前来服侍,知道她们是有意避开,生怕撞破自己与小民子的私情,不由微微有些羞意,想到昨天西平公主已经把事情都说了出去,不由又有些头痛起来。
不过,既然周皇后已经把这事压下去了,秦贵妃也就不再为这事烦心。忽听一阵脚步声传来,抬起头,看到前方自己的女儿长平公主打着哈欠走了过来,也是满面娇慵,衣服穿得也不甚整齐。
秦贵妃走过去,伸手轻抚长平公主的头发,微笑道:“怎么,昨天也喝多了酒了吧?唉,她们敬起酒来就没个完,你替我挡了不当,倒是苦了你了。”
长平公主微笑道:“母亲说哪里话来,这些事,是女儿份所就为的。”脸上却微微有些泛红,因为她身上的娇慵,并不是喝酒所致,而是小民子深夜爬到她的床上来,接二连三地与她交欢,让她整夜劳累过度才这样的。
这母女二人,本来打算生日过后就离开去山中寻找李煦的,可是因为现在都是娇躯酸软无力,只好先休息几天,再做打算。可是李小民还是不让她们歇着,经常跑去找她们,免得她们走后要很久才能相见。
几天后,当长平公主躺在李小民的床上,娇喘吁吁地与他做着临别时的快乐运动时,意乱情迷,伸出手来抚摸着他的脸,娇声道:“小民子,你知道不知道,你和小煦长得很象哦!”
李小民一怔,倒是有些惊讶。他自转生以来,因修习仙法,相貌是一天比一天俊美,倒也没注意别的男人长什么样子。而李煦也是他从来都未曾见过的,前些日子本来有机会见到了,可是李煦又跑到深山里面去修习武功,还是没有见到。现在听长平公主一说,倒是出乎意外。
他转念一想,忽然笑道:“姐姐,原来你是把我当成庐陵王了?是不是每次你和我做的时候,都在想着我是你的亲弟弟,所以做起来会更刺激一些?”
长平公主满面羞红,使劲地拧着他的耳朵,娇嗔道:“不许胡说!小煦跟我是真正的姐弟之情,而且他只喜欢练武,每天只是练武,别的什么坏事都不肯做的,哪象你这个小坏蛋,弄得人家……”
羞恼之间,玉手上用力更大,直拧得李小民连声告饶,两只耳朵都被长平公主揪得红了,长平公主才肯放手。后来李小民还是带着一对红通通的耳朵前去上朝,让朝臣们忍不住地偷笑,想着中书令大人一定是娶了一位很厉害的夫人,上次自己的眷属前去宫中,曾经见过他的夫人,果然是年轻美貌,神采飞扬,好像还练过武的样子,怪不得能如此降伏中书令大人。
第二天,李小民恭送秦贵妃与长平公主出城,对待这两名美女,都是恭敬有加,让那些一同出城送行的兵将们看了,都齐声称颂中书令大人恭谨守礼,有国家大臣之风,却不知道,不守礼的事,昨夜中书令与这两位尊贵的美女都已经干得够了。
看着两名美女带着大批随从,骑着快马绝尘而去,李小民举目远眺,看着她们远去的背影,忽然心生悔意:“这样不好吧?人都道帝王家尽多乱伦事,谁知道长平公主和我在床上的时候,是不是把我当成她的亲弟弟了?她也说李煦长得很象我,要是这一次去山中,勾动天雷地火,再闹出点什么乱子来,老子不是亏大了?”
转念一想,他又安慰自己道:“不怕,不怕!这次出城进山,我派去的鬼比人还多。出城去的每个人身边都跟着一两个鬼魂,而秦贵妃母女更是重中之重,若真有什么事,不说鬼魂宫女会详细报知我,就是在事情发生前,她们也一定会尽力阻止,绝不会让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
紧接着,他又使用传心术,派了几个鬼魂追了上去,传自己口谕,一定要细心照料秦贵妃和长平公主,并要保留皇家的体面,绝不能出什么奇怪的事情。
第十三集 第三章 鬼王袭城
“遥望汴梁城,河水逆流萦。前见子杀父,后见弟杀兄!”
当李小民微笑着念出这首诗的时候,他正在周皇后的凤榻之上,与这高贵威严的美女裸身拥抱在一起,温柔地肆意交欢云雨,一边说些悄悄话,在窃窃私语声中,就把南唐的许多政务大事决定了。
周皇后美丽的容颜上,布满红霞,抱紧趴在自己身上激烈动作的小坏蛋,昵声道:“这话是什么意思?”
李小民微笑道:“来娘娘宫中之前,微臣刚收到前方探子送来的急报:北赵梁王赵光,杀兄纂位,现在已经承继大宝,做了北赵的皇帝!”
周皇后玉容现出惊色,玉臂一撑身子,想要坐起来,却禁不住身上重负,被少年压得又躺了下来,在他激烈的动作下,呻吟半晌,喃喃道:“怪不得!从前的北赵文帝赵义隆,当年就是被他的长子、现在的北赵国君赵子业所杀,所以赵子业才能纂位做上北赵皇帝。这些年,他励精图治,把北赵治理得国富兵强,国势日盛。谁想多年后,其弟梁王赵光又杀兄纂位,果然是『前见子杀父,后见弟杀兄』!”
李小民笑道:“这还不算,现在北赵群情汹涌,都道赵光杀兄行为不端,须得严加惩治才行。已经有几路太守发布檄文,声讨赵光杀兄兽行,要拥戴其幼弟峦陵王赵骏为帝,斩杀赵光,以为赵子业报仇雪恨!”
周皇后蹙眉沉思,按住李小民的臀部不让他乱动,幽幽地道:“我记得赵骏这个人。他本来是北赵国赵文帝的幼子,从五岁就被封到峦陵郡为王,现在也二十多岁了,北赵峦陵郡经他这些年治理,也算富庶,我也常听人说他有不臣之心。现在赵光杀兄纂位,倒是给他一个机会了。”
李小民笑道:“谁说不是呢!那赵骏现在已经举兵反叛,声讨赵光,并召集了北赵好些郡的太守望风景从。看这架势,只怕赵光情势不妙!”
周皇后轻轻呻吟,配合着李小民的动作,与他温柔地交合着,柔声道:“只是赵光也不是平庸之辈,这一次龙争虎斗,胜负在谁手,还未可知。而且我大唐的军力,也未足以横扫北赵,据本后看,我们还是观望好了。”
李小民心里也正是这个意思。地下封印着的几个女神的事还没有处理完,自己怎么能随便率兵去攻打北赵?就算北赵现在已经乱成一团,可是自己国内的事也不少,若是自己率兵离开,东山那个家伙再突然杀过来,保不准会出什么事。
想到东山鬼王,李小民就忍不住暗自叹息。这个家伙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来路,若是象猴妖说的那样,真的有那么大的本领,只怕自己绝不是他的对手。而几位女神现在被困住,封印得无法动弹,也帮不到自己。难道真的要等到自己被东山鬼王杀害,女神们才能出来战斗吗?
幸好,这么久以来,闪电天女与他多次交合,经过长时间的努力,差不多就要聚集足够的能量,将要能打破第四道封印,带着李小民进去了。只望东山鬼王一直闭关不出按兵不动,自己才有希望等到女神出现,打败这个家伙。
他转念一想,忽然又笑了起来:“还有一件有趣的事。赵骏发出檄文,声讨赵光杀兄大逆;赵光又写檄文回骂,称赵骏与其母路氏有染,本是禽兽之类,又有何资格说别人?”
周皇后面现惊色,失声道:“真有此事?我只听说路氏本是北赵文帝所封的淑媛,原名好像是叫路惠男,当年的事,已经记不清楚了。”
李小民笑着,细细解说道:“这些事,微臣倒是去查了一下,原来是这样的:元嘉十二年,五岁的赵骏循着北赵旧例,被北赵文帝册封为外郡的峦陵王。路淑媛不忍心儿子小小年纪一个人在外面,就请求文帝让她陪儿子一起去峦陵郡。因为淑媛路惠男已经失宠,在不在宫廷里也没有多大的意义,于是北赵文帝同意了她的请求。这一年她二十四岁,从此以后,赵骏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