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八万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倾风楼下-第9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身後二人同时皱眉。
风析深吸了口气,那抹刚才就隐在林间的香味在这客栈倒是越发深显了。他若有所思的勾了勾嘴角,对著客栈老板强调了一次,“对,老板,给我们一间上房。”
“一间?”三个大男人就要一间房?那店老板匪夷所思的揣摩著,眼看这三人一身衣服虽不特别华丽也至少不是贫寒人家,而且看上去都是一副斯文的摸样,尤其眼前这个穿白衣服的,他还从来没见过这麽漂亮的人。
“是的,就一间。”风析递上一小锭银子。老板立刻疑惑也没了,眉开眼笑,於是又说道:“我和我朋友一天赶路,麻烦老板上一些热菜,钱不用在意,尽管上,但是味道要好,行吗?”
“当然当然。”老板收了银子立刻招呼店小二,“阿其!来,过来招呼客人!”
此刻大堂里吃饭的人并不多,一直闲在一边的小二立刻风风火火地跑来,“三位客官,来来来,这边坐。”
风析往二楼瞧了瞧,就问,“我们想上二楼。”
小二一听忙不停的道歉,“哎呀客官真不好意思,二楼所有的位子都让官府的人给包拉!”
清明也朝上望了望,“官府的人?”这可真希奇了,官府的人居然官家地不住官家的饭不吃,到这麽个偏僻荒远的地方食宿?
他与小满对看一眼,两人心下立刻明清如镜。
“既然如此,也不好强求。”风析扫了扫大堂所有空著的位子,挑了个不显眼的角落,指了指,道:“我们坐那边吧。小二哥不用招呼我们,忙你的吧。”
“哎!谢谢客官,客官要不要来壶茶?”
“好,麻烦小二哥了。”风析对他客气笑笑,笑得小二看傻了眼,回过神来风析已和清明小满二人坐在那处了。
小二摇摇头,心想,娘哟这人长的也太俊了点,不是见鬼了吧!
三人分南西北三处坐下,不约而同地将东面的位置空了出来,以便可以在最隐秘的这个角落观察整个大堂所有人的一举一动。
“闻到了?”风析屈指一下下敲著桌子,姿态很悠闲。
“是寒露大哥的‘风讯’味道。”清明点头,凝神又闻了一次,确信不疑。
“倾风楼”的“风讯”只所以天下闻名不单单靠著它随风飘散,千里留芳。最重要的是,它不因风而迷散开,那香是与每个人的内息紧紧相连的,只要守住内力调理内息,三日之内,只要“倾风楼”的人马在方圆白里之内,定能寻到,而且那香味独特,也只有“倾风楼”的人才能分辨得出。
不过但也有不利之处,它绽放如烟花,只要是个人,都能看得见,所以无疑在求助的同事也暴露了自己的行踪。
小满已是一脸高兴,挑眉道:“我就知道寒露大哥不会死。”不过随之又神色黯然了,因为想到了当时的情况。
只怕那时寒露大哥已是走投无路了,才会宁可暴露身份也要发放“死讯”只为让风楼主知道。
他咬了咬牙,脸色阴郁地从嘴里逼出几个字,“该死!到底发生了什麽?”
而这句话的答案,风析和清明比他更想知道。
一阵短暂的无语後,店小二端著个大大的盘子朝他们快步走过来,上面放著一叠叠精致的小菜。
三人收起了神思,清明起身接过了小二刚要放在桌上的菜。
“小二哥,我来吧。”
“好类!”小二将毛巾往肩上一搭,“我去给三位沏上壶好茶!”说著自是跑去忙活了。
风析看著一桌子的菜,哑然失笑,“这也太多了。”
“多什麽?我正饿著呢!”小满迫不及待地从桌上的瓷罐里抽出双筷子来,夹了口菜往嘴里送,嚼了两口,“恩,不错,没想到这地方还能吃到这样的手艺。”
风析扫了眼,却没有动筷。一方面他并不饿,另一方面,桌上尽是大鱼大肉,风析一身的伤还没有尽好,再加上他的武功内力所限,他不能碰荤。见小满吃得狼吞虎咽,微微一笑,终於拿起了筷子替他夹了口菜放在他的碗里。
“楼主你不吃吗?”清明在一旁看著,也没有动筷。
“我并不饿,也没有胃口。”这两年来静心调理,虽然一身内力已逐渐开始补回,全也需要十年的工夫才能恢复到十成。而且身体也因内力的过度流失而有些不太好,他朝清明摇头,示意不碍事,“清明你也吃吧。你们一路赶路辛苦了,倒是我让忘了,让你们这一番奔波。”
二十四杀对风析而言如同朋友如同亲人,他将他们放在心里最深的一个地方。
谁也不允许伤害他们,风析不允许。
“楼主……”清明低叹了一声,却不知该说什麽。
风析却已经同样夹了菜放进他的碗,对他温和劝道:“多吃点,之後会更辛苦,何况……”他若有所思地抿起了笑,清明会意,於是拿起筷子吃了起来。
这时店小二的茶已经沏好,手里拎著壶茶,正经过大堂门口却被一声高呵喊住,“小二的,兄弟们都渴了,赶紧上壶茶。”
“哎!”小二一看是这几位包下二楼的官爷,心里暗叹不好伺候,想著快点把茶送到那三位客人手里,於是小跑步跑向风析那一桌,满脸歉意,“客官慢用,小的还要招呼。”
风析点头,他看著门口,那十几人已大大咧咧走了进来,在最门边上的桌子分坐开,本来略显空旷的大堂立刻人声鼎沸了起来。
“小二,快点!老子的兄弟们快渴死了!”
“来咯!”小二一声吆喝,飞也似的倒了一大壶白水,然後一一将桌上的茶杯倒满了,一个圈转下来,已是过了五桌。 
“他奶奶的!”那个带头的将杯里的水一仰而尽,骂著粗口,“这两张像把老子给害惨了!不过总算抓了一个,至於还有一个,实在找不到,兄弟们,咱们只好换个地儿了!”
“是啊是啊……都找了三天了,就找到一个。”旁边一个也被搞的一肚子火气,“光是抓住那个人就费了咱们好大的力气,老大,我还真没见过功夫这麽好的人,那画上俩人,咱们找到一个,上头也不好太怪罪咱们不是?”
“对!”那带头的一拍桌子,粗声粗气的吼著,“为抓他伤了多少兄弟?!哼!”只是立刻他又得意的大笑起来,“功夫顶个屁用!老子穿了他的琵琶骨,他还有用武之地!?”
“他们著些江湖人还真是难对付啊!幸亏老大你高明,知道还有这一招,不然咱们可都完了!”人总是这样,该拍马屁的时候就该立刻拍上,虚情假意,谁又分得清。
於是四周的人纷纷笑起来,附和著,“是啊是啊……还是老大你有法子,穿了他的琵琶骨,就不行他还飞得起来哈哈!!”
“小二!上菜,给兄弟们上最好的!!”带头的回头吆喝著。
“哎!”店小二抹了把汗,想劝他们声音小些,有客人已经睡了,却又不敢得罪,为难的不知道怎麽开口。而那群仗著自己是官府的人,却是一点顾及都无,继续高声交谈。
大堂内一阵笑声,震得整个客栈几乎摇了一摇。
而在客栈那个最不起眼的角落,两道骇人的杀气已是隐隐弥散了开来,只是那群肆意狂笑的人,却还浑然不觉。
小满身形一动,杀气已是尽出到忍不住就要出手的地步,一旁的清明眼明手快的按住他要动的手,低声道,“住手!”
小满一双眼睛杀气腾腾,“放手!”他用力想要挣脱却被清明死死按在桌子上。
“你没听见那帮畜生在说什麽?”小满怒目盯著清明,“一定是寒露,他们该死的穿了他的琵琶骨!”还用多说什麽?这里有寒露的“风讯”,有抓他的官兵,寒露一定被关在这里。
“那你现在想做什麽?把他们全杀了麽?”清明完全理解他的心情,他自己都快忍不住了,可是理智告诉他现在确实不宜动手,何况,他看著风析,风楼主一声未吭,他们不能贸然行事。
与官府为敌不是小事,决不能因他们忍不住怒气而给“倾风楼”惹出麻烦。
风析仿佛没有看见两人的争执也没有听到两人说的话,只是一瞬不瞬地看著他们,一直看到这帮官兵转移朝他们包下的二楼走去,紧接著就是一阵笑闹,吵人不已。
客堂一楼一下子空了不少,那喧哗的声音似乎就被停留在了上方。
这时客堂其他一些客官都摇了摇头,付了钱离开或者就是回自己的房间,都对这群大爷心有不满但也不敢出声。
就这麽一时半会的,一楼客堂内,就剩下了风析三人。
风析闭上眼睛,仔细推敲著刚才听到的那段话,总觉得有什麽可疑之处而自己感觉就要抓住了却又没有抓住。
这群人一眼看去就知道功夫身手很一般,以寒露的武功,这些人就算是再来个一倍恐怕也不至於到了失手被擒的地步……风析边想边皱眉,何况即使真是如此,那为什麽两天前他没有闻到“风讯”的味道,而知道今天才出现?
“风讯”与内力息息相关,只要尚有一口内息,就能催发,就算被穿了琵琶骨,也不会到内力全失的地步。
寒露啊寒露,你为何不一早就催发,这样我们也能早日救你出来。
他忽然睁开了眼,一双眼睛清澈透亮。 
难道你竟是故意被抓?
不对,如果是这样,你又为什麽要发出“风讯”?
风析越想越糊涂,不知道在寒露身上究竟出了什麽事。
他叹气,心想,只怕不见到寒露不把他救出来是不会知道真相了。 
“小满……”风析端著茶杯喝了口,“这里是客栈,一旦动手就要累及无辜,何况这群官兵感觉也不是好惹的,知道寒露在这里就够了,明天趁他们搜人防备降低时,我们再救人。”现在已经夜深了,一切还是要等到明天。
风析淡淡一句,小满立刻闭嘴,之前就要克制不住杀人的手也松了力,清明摇了摇头,心道能制住他只怕也就风楼主了。
三人将刚才听到的看到全部忽略,清明安静的吃菜,小满拼命的扒饭,只有风析,从头到尾都没有进食,只一口没一口地喝著茶水,楼上吵闹,楼下寂静,象被两个隔开了的境地,看的店老板一楞一楞。


☆、第五章 我心斐然

第五章 我心斐然
【 人生自是有情痴,此恨不关风与月。】
次日。
大半夜的粗口喧哗吵得所有留宿的客官不得安宁,楼挽风身在一个又破又烂的柴房里,更是顶著俩熊猫眼悲愤地爬起来。
吃不好,穿不好,连睡都睡不好……这还让不让人活了!他坐在床上瞥了眼仍旧在角落里打坐的陆寒,佩服他的定力。
陆寒在楼挽风起身一刻就醒了过来,他只是在调理内息。
快三日了,“风讯”只怕要撑不住了,就算楼挽风今天不动手,陆寒自己的耐力也经不起拖了。
楼挽风并不知道陆寒的打算,他打了个哈欠就开始折腾自己,扒开自己的衣服在光洁的胸前背後一阵抓挠。
楼挽风有点洁癖,可是这麽些日子下来,要啥没啥,和之前过的日子完全不同,指甲也长了出来,楼挽风看著自己的手就觉得挺恶心。算了,他安慰自己,这样正好能整出个效果。
一番自虐後,胸前背後已是处处一小块一小块的红痕,於是他满意了,哼了哼後就把自己按原样的眼睛蒙好,手脚绑好,当然那绳子已经全部打上了活结而且绑的也很松散,只微微用下力就可以挣脱开来。
待一切完毕後,楼挽风笃定地甚至期待地坐在床上,就当什麽事都没发生过那样,一本正经地端坐著,全身心的盼望著送饭的人赶紧进来。
陆寒看著他一番莫名其妙的举动,先是一阵不解,直到最後他那滑稽的模样後,终於忍不住地勾了勾嘴角。
“你在做什麽?”
楼挽风蹲坐著,听他这麽一问就把口里的布吐在膝盖上,“我在为逃难做准备啊!”
陆寒当然知道他要逃,只不过他刚才的行为似乎和逃没有关系。
“你昨夜和我说的办法,需要这麽做?”
他非常疑惑,却看到楼挽风朝自己哼了哼,道:“反正和我跟你说的办法有关就是了,你一个大男人问这麽多干什麽?”
楼挽风眼珠子转了又转,心里边却忍不住在笑。
他不说自有不说的道理,他就怕一说那家夥不肯配合。
“那个,一会儿不管我说什麽做什麽你都要配合我,不准说任何话做任何事影响我,否则我逃不了也拉著你一块逃不了。”
这可不是警告,而是威胁。
楼挽风看不到陆寒的表情,继续说下去,“还有,你双後後面的绳子就让他散在那,别自己又绑回去了,不然我计划就失败了。现在咱们俩是一跟绳上的蚂蚱,要麽一起活要麽一起死,哥们,你现在要做的就是相信我。Understand?”
楼挽风对自己的计划充满了信心,为了活下去做点牺牲都是值得的。於是无比自信的他在看不见东西的状态下,朝陆寒笑了那麽一笑,既是肯定自己,更是希望对方能够信任自己。
陆寒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他当然听不懂楼挽风最後那句怪话,不过也还是忍下了疑问还有被随意安排的不郁。
因为他知道,既然楼挽风已经这麽说这麽做了,那麽肯定有他的打算,至於配合……他觉得似乎没有什麽配合是他暂时做不到的。
这麽想的陆寒於是深吸了口气,然後静静等待。
不过可怜的陆寒并不知道楼挽风心底真正的算计,而当他知道时,也就是从那一刻开始,陆寒便看清了楼挽风这个人的真正面目。
於是往後一次次叹息,此人原来是如此的狡猾卑鄙,且不要脸到了极点。
一切看上去都很平静。
陆寒、楼挽风两人自是没有了对话,一个坐在床上一个坐在地上,半个时辰一过,两人听到了门外开锁的声音。
那是楼挽风听了很多次的“哢嗒”,平淡无奇,但是今天听来却格外动听。
因为那意味著一场逃难的开始。
进来的人叫庄子明,是这夥官兵里头最年轻的一个。他刚入衙门不久,是个新人,一直负责看守这间客栈後院的柴房。他本性有些唯唯诺诺加上武艺不太好,靠著爹娘给衙门里塞了些钱才弄了这麽个职位。虽说偶尔被大夥嘲笑嘲笑讽刺讽刺说他不够爷们,但为了那每个月的奉银,他还是忍了。
爹娘一直都告戒他,做人要忍,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都有记在心里头,加上自己学艺不精,就算强出头也就只有送命的份。
於是他很安份地做著自己的差事,也就是看守犯人。
他端著碗稀薄但也清香的粥,看著坐在床上的人,又看看地上闭眼默不做声的人,摇了摇头。
其实床上那人并不是他们头儿抓来的,而是宫里近卫军的头头抓了交给他们的。庄子明有点不理解的是,既然皇上亲自派出了近卫军,为什麽不直接把人带走,留在这儿干什麽?
万一出了什麽差错,谁担待的起?
他不禁又瞧了瞧床上的人,琢磨著大概也就二十上下,长得白白净净的又一副很乖巧的样子,有点象自己的弟弟。
这麽个孩子能犯多大的事?庄子明猜不透也不想猜。不过每次喂他吃东西他都一声不吭的,倒让他好奇。
难道是心知死路一条所以认命了?
庄子明叹气,心想这事儿吧,也不是他这个小人物能想的通的,於是端著饭碗走到床前,就要伸手把那孩子嘴里的布拿出来时,就看见那孩子突然剧烈摇头,然後拼命挣扎。
他一惊之下想要去拉,却惹得对方一个劲儿地退缩著缩到了床里头,一番纠缠下,庄子明手里的碗被打翻了,那滚烫的粥就淋在了那孩子的腿上,一会儿就泛出通红的烫印。 
庄子明看著他剧烈的挣扎和反抗,心下疑惑,於是取了他口里的东西,结果就听到那孩子一阵尖利的呼喊声。
“不要过来不要过来,你不要碰我!”
此时正大喊大叫著的“那孩子”自然不是别人,就是已等待来人多时的楼挽风。
见对方被自己喊的一楞,楼挽风心下自是大喜过望,於是更加努力做戏。
“别、别过来,我求求你……”他尽力装出一副可怜的、备受摧残的模样,眼睛用力睁到最大憋著不眨眼,於是很快眼泪就出来了,也为他这一苦情戏更添了份逼真。
他闪著自己那副泪眼朦胧的大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庄子,一副惹人怜惜又凄惨不已的神情让在他对面的庄子明心里抽了那麽一下。
“你、你怎麽了?”这是楼挽风被关来,庄子明第一次开口和他说话,因为楼挽风之前也根本没搭理过他。
那口气很小心,也很吃惊,楼挽风一听,心底笑了。
“别过来……求求你……”他渐渐进入状态了,哭得跟真的似的。
当然,那眼泪其实也不能完全说是假的,一想到这几日来莫名其妙的遭遇,加上大然又被人给带走了,自己以後也不知道怎麽办,他突然从一个大少爷变成了个身无分文的穷光蛋,那心理落差和累积了好几天的委屈此刻正好统统一起发泄了出来,爽快得很。
不过他爽快了,庄子明就费解了。
这孩子可是一直都不说话的,怎麽一开口就又哭又闹。庄子明眼睛无意扫了一眼,忽然看见他的衣服前襟被大大的扯开,胸前颈项间的红痕处处可见。
又哭又怕、又悲戚又挣扎,他直觉上猜到了什麽,立刻出声问道,“出什麽事了?”
楼挽风只是瞪著他那一双无神的眼睛,哭得好可怜,眼神空洞,好象他在回忆什麽又突然回忆的他伤心欲绝,竟一头栽向了庄子。
庄子明大吃一惊,赶忙扶过他,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