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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凤无痕 by子木瑜 (穿越时空 女穿男 第一人称)-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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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琴张着嘴巴极力地想要说话,却硬是发不出任何一个音符。
“你说,如果当时我老老实实地接客,是不是主子与离昊抢人便是我,是不是我可以成为夜琴跟在他的身边?”
……
缓了好久,夜琴才艰难地发出了几个音符,指着明烟地胸口,“可你不是……你怎么……”
明烟接过夜琴的话,“可不我是男儿身吗?怎么如今却是女儿模样?你想问的,是这个?”









第111章 一百一十一章
夜琴呆立着,看着眼前那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带着说不出地嗔态的明烟,很难将他与男子联系在一起!
然而,记忆却骗不了他……

那是七年前……
玄夜肩膀上架着一个中年男人,蓝色地绸缎华服已经失去了昔日的华贵,一身和着血迹地暗黑甚至已经无法看出那华服原本地颜色。
男人脸上长满了胡茬,眼窝深深地陷了下去,一看便知……他已经很久未曾睡过一个好觉了,蓬乱地头发将男人英挺地面孔遮住了,反倒像极了街上地乞丐。
男人一边跑,一边回顾着身后,不时地对玄夜说道,“殿下,别管我了,你快走。”
玄夜坚定地摇了摇头,“不,南叔叔,我宁愿被他们抓到,也不要南叔叔离开我。”
男人叹了一口气,看着玄夜好一会儿后,浑浊地眼睛里竟淌出一行如冰雪初溶地清泪,“殿下,你若登基……必是木宇之福!”
玄夜摇了摇头,隔着衣服摸着自己地后背,“母妃从来不希望我继承大统,所以才会将帝姬莲后人地印迹抹掉……”说着,玄夜的目光中闪现出一抹浓的化不开地悲哀,“父王也是因此才会不顾亲情地追杀于我,还有太子,他也是因此才将我视为眼中钉,母妃更是为此而死,南叔叔,我不要你也因此……”下面地话,夜琴已经说不下去了,哽咽着红了眼眶。
男人宽大的手掌抚上夜琴的头顶,憔悴与疲惫无法掩饰男人欣赏与自豪地微笑,“果然是帝姬莲的后人!”这一刻,男人浑浊的眼睛里像是长出了宝石一般地绚丽夺目,“殿下,木宇的天下必是殿下地双手,臣下会一直看着。”
回与男人一个微笑,玄夜还想说些什么,然而身后数十高手接近地脚步声,将他所有想说的话都打断了。

霎时间,男人与玄夜都紧张了起来,相互对望了一眼,也顾不上身上的伤口是否还在流血,彼此搀扶着,匆匆往前跑去!
一个十岁的孩童和一个受了重伤地中年男人是无论如何都跑不快的,说是跑,其实也不过比走快了一点点而已。

没几分钟,玄夜与男人同时听到身后传来的惊呼声,“大人,这里有血!”
街道地拐弯处,几根废弃地木棍便是遮挡住玄夜与男人地的所有物体,从木棍地空隙中,能够毫不费力地让人看清楚他们地样貌。
男人捂住玄夜地嘴,仿佛怕他叫出来,又仿佛是想减轻自己心里地惊恐一般。

为首地头目蹲下身子,将地上那血往手上一抹,又用指头一碾,一丝轻松而又得意地笑意在那张极其势力地脸上绽开,“这血还是热的,他们定在这附近。”
其它几人一听,都面露喜色,发现血迹地那个男人更是啐了一口,“奶奶地,南玺也他妈地算个人物,这一路下来,硬是没丢下那小子,老子们百八十号人追到这里竟只剩下四十不到了,奶奶地,一想就来气!”
另一人接到,“可不是嘛!不过,料想这回他们已是插翅难飞了,回去可得问太子爷好好讨个赏,这一追,半把年都过去了,也是时候该结束了。”
……
“够了。”为首地头目斥责了一声,“有这么会闲聊地工夫,南玺已经带着那小子跑远了,还不快去追。”
脚步声越来越近,南玺捂住玄夜的手也越来越紧。

被发现是必然的,南玺意识到这事后,从腰间将长剑抽了出来,没等追兵走到身边,便已经从木棍后跳了出来。
一剑飞去,跑在最前面的两人还来不及惊叫,便已经盯着南玺直直地倒在了地上!
这一变故,让其余地追兵都惊了一跳,谁也想不到南玺会自己跑出来!
为宫廷办事的侍卫再差也差不到哪里去,呆立了一两秒,为首那个头目便大喜起来,对着其它人叫道,“想他当日一剑便能让十七个好汉穿胸而过,今日不过二人便已力竭……”
头目的意思不言而喻,追兵们想了一想,脸上都闪现出了无穷地欲望,太子爷可是明明白白地说过,谁能杀了南玺便能得到百万黄金外加御用待卫地头衔!眼前这蓬头垢面地男人,每一斤肉便是是一座座金山银山啊!

一剑而去,南玺已是力竭,知道力敌无疑是将自己往地狱里送,乘着这些待卫还没有从倒在地上的那两个同伴地尸体上回神的空当,南玺将全部地内力释放出来,快步跑到木棍前,将玄夜从里面抱了出来,蹭地一跳,用尽全身地轻功踏墙而去。

“追!”有人大喊了一声!
身后地追兵是无论如何都躲不了的,南玺望着下面到处是人地院落,一个闪身纵了下去,混到了杂乱地人群之中。


“你放开本少。”少年不停地挣扎着。
老鸨甩着被少年咬到的手臂,狠狠地瞪着少年,“进了我红袖招,管你曾是哪大户人家的少爷小姐,都得给我乖乖接客,否则地话……”老鸨冷笑了一声,对着拉住少年地那两个龟奴道,“给我打,往死里打,小兔崽子,老娘的玉手也敢咬。”说着,往少年头上一戳,“你给我小心点。”
少年仍在不停地挣扎着,被老鸨一戳,便停住了身止,看着老鸨,一字一顿道,“小心一点地、是你!”
被少年那怨毒地目光惊了一吓,老鸨连连退了好几步,别开头去,不再看少年地目光,磕磕碰碰地嘱咐龟奴道,“小、小心别,别、别弄伤了那块脸,一会还有几个富公子哥要来。”
“诶。”回了老鸨一声,几个龟奴下了狠劲地往少年身上踢打着。
以往地少年在这个时候,不是求饶便是哭闹,可是,这个少年反倒平静得很,不哭不闹也就罢了,反倒神色淡然地尖笑几声,慢条斯理地说道,“今日你们四个打本少一拳,明日少爷便用毒虫咬你们一口!便是真的入了这青楼,污了这身子,你们也最好祈祷本少遇不到有权有势的主,否则……”少年咬着牙齿恶狠狠地说道,“少爷必让你们死得连骨头都不剩!”
这青楼地事本就难料,接触到的达官贵人也多不胜数,捏捏手指就能毁了红袖招地也大有人在,龟奴们都是见过世面地,再看看少年俊美地脸,竟也都不敢再下手了。
“得得得,把他关在柴房吧,老板娘怎么说便怎么办。”

“进去。”龟奴们将少年推进房门后,便将大锁给关了起来。
少年面无表情地座在稻草边,目光虽无焦距,但脑子依然快速地转动着,此时,他依然没有放弃离开这里!
时间一分又一分地过去了,少年突然从稻草边站了起来,神情焦急地走来走去。
突然,脸上一热,少年用手一抹,一团红晕在手中化开……少年将手放到鼻间闻了一闻,眉头立刻皱了起来,慢慢将头往上抬去,却什么也看不到!
少年咯咯笑起,突然,语气骤变,“是谁,滚出来。”
等了一会,没有任何动静!
少年一笑,“阁下不便现身也就罢了!”

说着就做出想喊人地架势……果然,一阵风起,自己地嘴巴已经被身后地人捂住。
“我没有恶意,只是想借贵地躲藏片刻。”南玺匆忙地解释着。
少年的身子从始至终都没抖过一下,仿佛早已料定将要发生的事情一样。
那只手慢慢放下,少年一点点回过头去,将那一老一少地面貌全都看在了眼里!

“你能上屋,又在躲避仇家,必是武功高强之辈,此刻便是身受重伤,想来一把小小地锁也是难不倒你。”少年不慌不忙,口中之言,无可挑剔,“开锁!”这种语气还略有些威胁地意味。
南玺竖耳听了一会远处地动静,往门上一靠,少年便听见了一声金属落地的声音,知道那是锁坠地了!
少年扬唇一笑,握拳弯腰,对着南玺鞠了个躬!
南玺一边侧耳认真倾听,一边不耐烦地对着少年摆了摆手……

突然,在南玺毫无防备之际,少年从地上将那脱落地铁锁捡起,用力地往南玺头上一敲。
……
甚至连说话都来不及,南玺已昏倒在地。

一直没有说话地玄夜一边将南玺扶起,一边抬起头来看着少年,低声斥喝,“你干什?”
少年对着玄夜道了句,“抱歉。”又道,“你记着,老鸨为你取的名字是——夜琴!”
之后,玄夜眼前便是一黑!

待醒来的时候,南玺已经不见了,少年也离开了。
低头一看,自已身上,正是着了少年的衣服!
再后来地后来,玄夜替代了少年,成了红袖招的夜琴。
好在玄夜懂得琴韵音乐,好说歹说,这才求得老鸨让他做了个清倌。

昏迷之时发生了什么,玄夜不知道!
只是,从那之后,玄夜再也没有见过南玺,那群追兵也再未在青羽出现过!
再后来,红袖招里依然进进出出着不少娈童……

遇见水净地时候,那个少年正犹豫地握着瓦片,不知往何处割去,而那时,他向那一袭白衣地水净伸出了手……从此,相依为命,红袖招中地日子眨眼便是平淡无其地三年!
其间也不少次差点失身,但上苍垂怜,每次都让他好运地躲了过去,真到……遇见离昊与离珏的那一夜!

玄夜的名字被他完完全全忘记 ,多少与那些在红袖招度过的日子有关!

明烟咯咯地笑声将夜琴的思绪打乱!
记忆中的那个少年与此刻娇笑的女子慢慢重合,夜琴没问什么,只微微叹了一口气,道了一声,“谢谢。”
片刻之后,又道一声,“抱歉!”

明烟揉了揉太阳穴,嗔笑一句,“定是昨夜酒喝多了还没醒,我竟会将这事告诉你。”
说着,又是一笑,突然就揽着夜琴的腰,一转身便从树上飞回地上!

目送着那抹桃色远去,夜琴紧了紧紫色地外袍,看着自己的手心,喃喃道,“其实,你已经很幸运了,你得到的已经够多了,你不可以再贪心了!”







第112章 一百一十二章
待夜琴回过头来的时候,夜阑楼里便只剩自己一人了,安静地似乎能听到池塘中鱼儿地呼吸!
夜琴慢慢走到楼心,在莲池边坐了下来,目光呆滞地看着随风而过地莲叶,满池地莲花都已经凋谢了,莲子的香气却越发地淳厚了。
泥土全都沉在了池底……池水还很清澈,夜琴能清晰地看清自己地样子……
就那么坐了好一会,夜阑楼里第一次响起了琴声,正是用离珏送的那架夜琴所奏!

正在屋里与十仪商量事情地离珏猛地站了起来!

十仪从来没有那过离珏那种带着释然兴奋与爱恋地眼神,有些不安地问了一句,“你、你干什么?没事吧?”
“没事,没事,今天就说到这了,修罗队辛苦你跟顾寒了。”边说着,离珏便已经开始把十仪往门外推了出去。
“可、可是……”事情还没商量出个所以然,十仪是断不甘愿就这么离去的。
“别可是了,再见,不送!”那样的表情与急促的语气,不由地让十仪怀疑起他是否被鬼上身了!
十仪地手往前伸着,似乎想要抓住什么,可往前一看,他面前,明明什么也没有。
摇了摇头,十仪轻叹一口气,颇有些怨妇表情,“都帮你白干了,连饭都不留我吃。”

这几日,我亲手做了不少莲子,可是,听星儿说,夜琴是一口没吃。
这会儿听到琴声,我赶紧跑到厨房,想热一热那些莲子,却没想,星儿与水净比我更早,我刚一到,热腾腾地莲汤便已经放到我手里了,“快点去吧,他这样,我看着也难过,今个儿,难得。”
水净附也和道,“夜琴这几日里吃的所有东西,还没平时一顿多,真是……”
接过莲汤,我看了一眼一身素白的水净和满眼开心地星儿。
这两人,从原来一见面就吵架到如今这般……形影不离,实在,不容易啊!
更难得的是,他们竟然没仗着夜琴的喜爱给我脸色看!
说实话,想到这里,我自己都觉得,我这王爷当的窝囊。

满眼碧色莲叶,独他一人……紫衫绝立,素手乌琴,长发随风,琴音清冽。
我静静地看着,不敢惊了他。
可是我知,刚到时,他便已经发觉我了。

好一会,琴音骤停,我缓缓走到他的面前,淡唤一声,“夜琴。”
“珏。”
弯弯眯起的眉眼,让我错觉拥有了世间最美的景色。
这笑容,我多久没见了?再见时,我便知晓……我有多么珍视这份难得的笑意!

“好饿。”自我手中将莲汤端走,夜琴往莲池边一坐,大口大口地将莲子往嘴里送去。
白瓷一般的脸上尽是满足!

我一把将他抱住,也顾不上那洒了一地的莲汤,低头便吻上他尚带莲子清冽香气的唇瓣,发狠一般地肆意碾转。
夜琴吃痛,却不挣扎,轻轻地环住我的腰……踩住我的鞋面,慢慢垫起脚尖,温柔地回应着我几近占有一般地啃咬。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夜琴与我的呼吸都急促了起来,我方停住了吻,刚睁开眼睛便看见夜琴微微泛红的脸颊。
我生平头一次知道自己的心跳也可以如此剧烈。

腰上的手突然紧了起来,夜琴往我怀里一靠,刹时间,我似如临梦境般惶恐,竟开始恍惚起来,生怕一切只是幻象,整个人僵在那里,连手都找不到位置放!

“这不是你所期待的吗?这、就是你所期待的。”站在房头上的明烟安静地看着……
转身离开的那一刹,手心中七彩蜘蛛的背上,多了一粒如露珠般晶莹的东西!

“夜琴,夜琴……”缓过神时,我更紧地拥抱着他,一瞬间失去所有言语的能力,只懂得一遍一遍,机械般地唤着他的名字。
没有欲望,没有渴求,我只想单纯地抱着他,感受他的每一丝感觉,体谅他的每一次任性,温暖他的每一丝寒冷。

浅浅地呼吸打在我的胸口,“我累。”
夜琴淡淡地两字清晰地传到我的耳朵里,我赶忙将他横抱而起,自已坐到了莲池边那放着夜琴的地方,抬眼便可看见我曾经亲手一笔笔刻下的字迹。
——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我想着,也这样说了出来。
怀里的紫衣娃娃,连呼吸都顿了一拍,片刻后,他的唇角淡淡地扬起……

“累,就睡吧,我一直都在。”
也许一个时辰,也许三个时辰,可是……我感觉或许只有一分钟,不,也许只有一秒钟而已。
秋日的太阳很暖,偶有风过也并非刺骨。
慢慢地,夜琴地呼吸匀称了起来,不安分地动了动身体,找了个舒服地姿势,更深地往我怀里钻过去,唇边的笑意也一直没有淡下。
我小心地抱着他,一点一点地将身上地衣服挪下,平时几需几秒地脱衣,如今我硬是花了二十分钟。
没有吵醒夜琴,我将衣服小心地盖在他身上,而后,便一直静静地看着他,从眉毛到下巴,从发丝到纤腰……
一遍又一遍……直到太阳和月亮通通躲入云彩之时!
……
满池地莲香沁人心脾,怀里的他那么依恋地环着我,那浅浅打在我胸口的气息成了最醉人的佳酿,那如瓷娃娃般地脸上带着地满足与幸福,我终其一生也不能忘怀。
尔后地很多年,我时常想起今夜,碧池莲花,天地浩大……独独有我与他,相互拥有着彼此。尔后地很多日子中,我不仅一次为此伤神醉酒,心痛难忍。
直到最后我才知晓……其实,我这一生,追求地无非是此刻!

夜琴这一睡,便从黄昏睡到了次日朝阳升起!
我虽一夜未眠,精神却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好!

夜琴揉了揉眼睛,朦朦胧胧地打量着四周,迷迷糊糊地看着我,还没有进入完全地清醒状态。
那如猫儿一般地可爱模样是我极其少见的。
以往,每一次早朝时,大多时候是他比我先醒,做好了早点,准备好洗漱地温水,这才把我叫醒。偶有几次,我先他而醒,也是万万舍不得将他吵醒,他的睡眠本就极浅,难得能多睡会,我当然求之不得。
像如今这样,呆在他身边,看着他睡眼惺忪的模样,还是第一次!

“醒了?”我淡淡问道,心情如这初阳般灿烂,不觉间绽开了笑容。
直到此刻,夜琴方才忆起昨夜,眸中地朦胧渐渐散去,有些不可罢信地指着自己,“我真的睡着了?”
“你说呢?”看着这般模样的夜琴,我的第一想法便是……找照相机,然而,再看向那些处处透着古香古色地离王府时,我才又一次意识到,这是几千年前。
“现在几时了?”夜琴黑耀石般地眸子呆呆地看着还不灼热地日头。
“辰时。”

“辰时?”夜琴挪挪身子,猛地从我怀里站起,“那你岂非一夜未曾合眼?”
这一动作,让披在他身上衣服滑到了地上。
他蹲下身子慢慢将我的衣服捡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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