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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泰山去不成了,那就只有回京了,皇帝老在京外漂着也不是一回事呀,一众豪华加庞大的护送队伍出发了。随同一起回京的除了从京城来的那些官员外,还有赛飞一大群的“娘家人”。
“不要想了,回去就回去吧。封个禅你就超过三皇五帝了吗?”看着方正君心不甘情不愿地样子,赛飞有些不耐烦了,她真的搞不懂这些皇帝为什么就那么喜欢封山头。封不了还不高兴,自己劝了好几天了方正君还一副不甘心的样子。
“你不懂!”方正君拍拍赛飞的脑袋,一副对待小家孩的样子。
“你才不懂呢!找个山头封了,你的百姓就可以吃饱肚子了?有花那些冤枉钱的还不如开粥厂呢!”赛飞瘪瘪嘴嘟啷着,老不高兴方正君像对待小孩子一样对待自己。
“嗯,是节省不少钱。”方正君搙着赛飞的短发想了想觉得是那么回事。
“要不咱们就开粥厂吧!”像一个孩子样翻起身朝赛飞眨着眼说道。
“今年是有天灾呢?还是人祸?”赛飞噗滋一笑,真不明白这方正君到底是皇帝还是小孩!
“既无天灾又不人祸,你开什么粥厂呀!将钱粮存着吧,平时收捡及时用。”看着方正君愣愣地看着自己主言话,赛飞捞过他的一缕头发也跟他一样搙着。
“也是哦。”方正君想了想像个小狗似的乖乖躺下,由着赛飞拨拉着自己的青丝发。
第 2 章
“什么时候才能到京城?”赛飞被马车摇摇晃晃了近十天实在有些受不了,抓着方正君的头发问道。
“快了。”方正君闭着眼睛躺在榻上回答着,“今天晚上应该就可以进郑州城了,过了郑州再三五日就到开封府了。”
“哎,我都快散架了。”赛飞躺在方正君身边嘟着嘴叹息着。
“你不是挺生猛的吗?怎么这会儿就不行了?”方正君抓着自己的头发在赛飞的脸上逗弄着。
“不行了,咱们在郑州歇一天再启程行吗?”赛飞显然然的一副散架样。
“好,明天歇一天。”方君爽地答应着,转头拨开窗帘朝外面说:“告诉他们加快一些,尽量早些进城。”看着听令的人前去传令才放下窗帘。
“百多年前,这一遍就是金人地头,先祖当年可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夺回来的。”方正君又掠起另一车窗帘轻声叹道。
“给我讲讲我朝开业的故事吧!”赛飞搂着方正君的胳膊央求着。
“你怎么想听这些?”方正君有些好奇赛飞为什么对这种故事感兴趣,在他印象里女孩子不都喜欢听《西厢记》、《牡丹亭》之内的吗?
“我师傅以前就爱给我讲前朝的事,我也爱听,可讲到蒙古兵入侵南宋时他就不见了。”赛飞装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说得眼睛一闪一闪的。
“装可怜!”她的这套方正君早就摸熟了,不过见她向自己撒娇确也很受用。用指头点了下她的鼻子,轻轻地讲述起来……
原来这个大尧的历史跟中国历史大致一样,只是在蒙古攻突南宋后就起了转折。按照二十一世纪记载,蒙古攻下南宋,灭了金、夏、辽,以及西南的段氏大理后建了一个统一的国家元朝。而在这里却不一样,蒙古攻破南宋、大理后大肆屠杀非蒙族的其它族人,造成血流成河,十室九空,看着蒙古人种种行径中原、大理以及西北的吐番等国都群起而反之。百余年前中华大陆上义军突起,简直就跟元末的农民起义不相上下。众多的起义军队中就有江西洪都的方氏最为有力,方氏一族原本百年旺族,蒙军入侵后对其大肆抢夺和屠杀,原方氏近千族人斩杀不剩十数人,其中一个就是方正君的太爷爷,大尧开国皇帝方振。蒙军入侵前方家家主怕蒙军夺财伤命,就将家中财产多数藏匿了起来,果不其然蒙军一入城就干了三件那惊天动地三件事:抢女人,抢财产,杀男丁。一些小资家庭男的全部杀光,女的留着为军妓,知道大户都有匿财的习惯,就将女人绑走,将男人留下,一天一个、两个、三个不等的速度杀,慢慢地磨着他们的心理防线。
当时方振只有十六七岁,不知道用了什么方子从那些魔鬼手上逃了出来。出来后找着些自己家的家生子,组成一个小队起了义。方家虽然势大平素倒也不是欺压良善的主,若是遇到天灾之年还经常周济乡邻,临近洪州县不少受过他们家的恩惠人听说方家少爷领了兵起了义反鞑靼,都纷纷前来投靠。
反强扶正终是正义之师,短短几个月方振领导的义军就达到近万人。也不知道是在哪里将方家的财产挖出,一时间招兵买马迅速地壮大起来,不到一年的时候不仅夺回洪州、信州、潭州、鼎州一带七府共三十一县,还与背靠的吉州、衡州、邵州等七府形成互依之势。用了短短三年就平息了黄河以南的战事,第四年就兵分三路,一面率兵帮段氏收复大理,一面西进抵阻吐蕃进军,另一面由方振亲自率领的主力与蒙古主力对战。历进五年平定了黄河以北的蒙乱,不仅收复了南宋王廷丢失的黄河以北的所有土地,也将以前辽人的上京道的阿泰山以东,西京道长春州以西大片的土归纳为自己的版图下,硬生生地将昔日强大的辽国一分为二。蒙古兵也被他逼得分东、西、北三逃散形来,一路往西越过阿尔泰山山脉的粘八葛部西藏匿,一路往东逃入兴安岭、乌第河一带,还有一部部分算是主力直接北上硬生生地逃进斡朗改也就是现在的俄罗斯境内。
他如此大的功绩大家都以为他会登皇称帝,却不想他拥了一个南宋皇室后裔为主。虽说几后年那皇帝将皇位传给了他,他的这一举动也给世人留下恭谦礼让、忠君仁义的美名。待那皇帝将皇位传给他他一直不肯改国号和年号,一直留用大宋的国号和年号三年不改,以示对故国怀念,此举更加搏得世个的爱戴。据说还是那个禅了位的皇帝看不过去给改了国家为“尧”,意愚国家长久安定,方振看都这样了才改了年号。却对先朝皇室礼遇有佳,待禅位给他的那个南宋皇帝十分之好,一直以太上皇之尊待之。
赛飞听着咂舌不已,简直就是朱元璋跟李世民的合成版嘛。朱元璋抗元起义,功成之后杀了一大批功臣,留下了多疑乖张且残暴的骂名。李世民家世渊源根基深厚,功成之后用了一批能臣干将,将天下治理得前所未所有繁荣,留下了千古一帝的贤名。两个都是响当当的人物,而这个方振乖乖更不得了,既是顶着刀尖扶国于危难,又有渊源的家世,不仅是一个能征惯战的勇将,更是一个调度力揣度人心的高手中的高手。你想想能让一个皇帝心甘心愿的将皇位让给他,还对他感恩待德,先朝皇族无一人有异议不说还在此后的近百年间替他维持着皇权的平衡。要说前面说的都是针对的上层,可让百姓近百年没有一丝不满的人却是不易。几者都占了个全这人不仅是一个全才,还是一个圣人。
第 3 章
快马加鞭终于在崇德11年9月11日的中午抵达郑州城,进城时郑州大小所有官员都到城门口迎驾,方正君这次回鸾并未像去的时候住府衙,而进住了一个张姓的富户家,赛飞听方正君说过,此这张姓人是郑州首富家,去年山东蝗灾时他家捐了近万石的粮食给朝廷赈灾,方正君这次也算是给他们额外的褒奖吧。
到了首富家门前方正君下马车,众人齐跪高呼万岁,而赛飞刚晋封的皇妃当然是站在方正君的身侧,理所当然地接头受众人的叩拜。所谓理所当然都是在外人眼里,其实赛飞心里并不平静,在二十一世纪人权这词汇总不陌生,纵然赛飞有千般定力,可看着黑压压的一片头顶还是很不自在。许是方正君感到了她的一些不宁,轻轻地将赛飞的捏了捏。感受到他的关怀赛飞知道他是觉得自己紧张,却不想是因为自己不忍心,无法说明心里只得苦笑。围观的人很多,可都没有一个人说话,全都静静地跪在地上。
虽然已经是深秋,中午的太阳还是很毒,赛飞瞧着跪在地上的众人有些不忍,将身子稍稍往方正君身边移移,压低着声音对方正君说:“太阳挺大的,咱们进去吧。”
方正君点点头与赛飞手扣手地走进张家大宅,进得门后又是接受郑州大小官员及张家老少的叩拜。一拨接一拨地拜过不停,赛飞被他们拜得头晕脑胀,在她近乎崩溃的时候终于结束了。赛飞住的地方没有像往常一样跟方正君安排在一起,而是另外单独安排了一个院落。这些天赛飞实在给颠得够呛,加上她现在身上的衣服又厚又重,虽然漂亮可在这大热的天里穿着它确实也是一种受罪。刚进院落赛飞就说自己累了想歇息,随行的宫女马上帮她更衣,张家人想得还很周到,居然事先将热水都准备好了,赛飞洗了个澡就歪在榻上,原本只想歪歪却不想倒下就着了。待她睁开眼见自己躺在床上,四周是粉红的艳丽,床架上的雕花很是精致,侧过头居然看见方正君居躺在身侧。
估计方正君正在做着什么美梦,只见他双唇微翘,双眉微勾,睡得一副甜甜的样子,赛飞实在忍不住抓起他的一缕头发轻轻地扫着他的脸颊。
“懒猪,睡饱了就开始折腾人了?”方正君抓住赛飞捣乱的手,微睁着凤睁迷离的看着赛飞。
“我才不是懒猪呢,只是有些累,就睡一会儿。”赛飞也不知道为什么方正君在自己的面前与人前总是不同,刚才开赛飞还有些不习惯,后来慢慢地也就习惯了。
“你这一会儿到不短,整整一晚上。”方正君从赛飞的头上解救下自己的头发,笑着拨了拨赛飞的短发。
“一晚上?”听说自己睡了一晚上赛飞觉得太不可思意了,在自己的意识里,也只不过睡了一会儿罢了。嘿,还真应了小沈阳同志的那句话“眼睛一闭,一天就过去”。
“可不,睡得死死的,任谁叫都叫不醒,吓得我还宣了太医呢!”听着方正君的话赛飞有些不好意思,却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只得讪讪地笑笑。
方正君正说着一阵咕噜噜的声音从赛飞的肚子里传出来,惹得方正君又是将她一阵取笑。
“你怎么到这里来了?不是给你安排的有院子吗?”赛飞被他笑得没法拙劣地找着别的话题。
“什么叫给我安排!我住进来了就成了我的行辕,这里的屋子我爱住哪儿就住哪,还需要别人安排!”方正君拽拽地显摆着。
“呵呵……那你怎么不住到西北苑的那个翠苑去?据我听说那里可住了一位郑州城数一数二的大美人哟!”
昨天一进门赛飞就听身边的玉珠唠叨,说张府有一位小姐,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人美得可皆天仙。之可比天仙之美到底有多美谁人也不知道,不过据说在该小姐十二岁时去寺院上香有人窥得容貌,传为天人。从此以后无论是她去哪里就像现在的明星一个有众多的粉丝追逐着。曾因众人都来睹其容貌曾让进出寺院的数条道人满为患,道路堵时间长达三天,且多次发生踩踏事件,有一次特别地严重,尽踩踏死了近十人。从那以后那张小姐再也不敢出门了,乖乖地在家做着大小姐,这一呆就是近五年,如今年方十七正是像花儿一般的年纪,想着传闻中的描述,又是这般年纪肯定是极美的了。方正君为天下君王,天下珍奇都归他所有,如此极美的女子又怎么能不进他的后宫呢?
“尽胡说!”听着赛飞的调侃方正君想起昨夜月下起舞的娇人儿心里一骚痒,碍于赛飞在面前有些不自在。
“你为君王,天下之极都应归你,这是天经地义,并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方正君心里想的什么,赛飞从他的面上一扫就知道了,心里莫明的一黯,嘴上却不饶人地强撑着。
“呵呵……不说这些,咱们去用膳,去用膳。”方正君讪讪地结束这个话题。
赛飞下了床到屏风后面穿戴衣服,方正君抚抚额头。
他有些不明白自己与赛飞到底是怎么回事,有些时候明明已经很亲密了,心里却像隔着什么样,总是亲近不了。自从封她为妃以后自己与她像山上那种感觉就从来没有在心里出现过,就连多时的同床共枕也是一样,每次都是激情澎湃地开始,每每到了要进入正题的时候又一心阑珊,以至于这近十多日的夫妻相处却无真正的夫妻之实。更觉得奇怪的是她对张小姐的态度,女人不都是喜欢吃醋的吗?他是很喜欢大度的女人,可对她,自己刚才还希望她能对自己说不喜欢那个张小姐之类的话。
第 4 章
赛飞与方正君来到饭厅,饭菜已经摆放齐备,跟随方正君身边的身侍已经在试毒。方正君携着她来到桌前坐下,众人添饭夹菜默默侍候着,他二人也静静地吃着。古人讲:究食不言,寝不语;皇帝又讲究一个“仪态”,赛飞原以为这顿会与往常一样的安静着结束,却不想一个不速之客到访打破了古人的讲究与皇家的“仪态”。
“民女,张凤仙拜见陛下,娘娘。”一声娇柔得跟水一样的声音随清晨的凉风拂过。
赛飞用脚指头算算都知道来的是何人,抬眼看看方正君,他好似有些欢喜又有些顾虑。赛飞觉得很好笑,有什么好顾虑的呢?他们古时候有些银钱的平常男子三妻四妾不都是平常事么,何况他一个帝王,难道说是因为自己?
赛飞暗自自讽一番故做惊讶地叫道:“呀,这是哪里的仙女?”
那张凤仙虽然听惯了他们的赞美,可有谁会嫌赞美多呢,只作娇羞之态微微欠声说:“凤仙平庸之姿,娘娘赞誉了。”
“你来何事?”方正君见着赛飞眨巴的眼睛就知道她又要作怪,心疼美人难堪立即前来解围。
“张家为民间小户,陛下、娘娘为万乘万金之尊,家父恐有不周特遣凤仙前来侍候。”估计这张凤仙也是读过几本书的人言辞句句透着奉承之意,句句都说得不卑不亢。
方正君听着暗自喜欢,不经意得点着头。
赛飞却听着觉得好笑,笑她虚伪,笑她孤廉少耻,明明是想借君前侍奉达到飞上枝头做凤凰的目的,却要掩得紧紧密密装得纯洁似水。
赛飞想着想着就觉得害怕,不明了自己为何觉得她是孤廉少耻,不明白为何自己要以如此恶毒之言来形容她,试想平家女或富贵娇哪一个又不想飞上枝头做凤凰呢?
“皇上,妾身还有些困,请准臣妾下去歇息。”看着一个娇羞,一个倾慕,赛飞知趣地请退,她可不想瞪着两只二百五十瓦的眼睛当灯笼。
“睡了那久还没有睡够么?”听着赛飞请退方正君方回过神来好奇地问。
“嗯,头昏昏沉沉的,老觉着困得慌。”赛飞眨眨眼看上去有些没有睡醒的样子。
“莫要睡了,那是你睡过了头,头才昏。”看着赛飞迷你的眼神仿佛将他拉回绵山上的那些日子,心中一种莫明的情素由然而生,不自觉地伸手抚着赛飞额头怜惜地说道:“这张府原是前宋朝一大儒的府第,历经百年,很有一些韵味,咱们就由张小姐带路在这府里转转吧。莫要睡多了生出病来可就不好了。”
不等赛飞作答自顾搂着赛飞站起,只手环着赛飞并不纤细的腰肢走出饭厅。路过张凤仙旁边时赛飞明显地看着那美人娇小的脸蛋红黄青蓝紫交替着变化。许是感赛飞有些心不在焉搂着赛飞腰的突然紧了紧,赛飞再瞧了瞧张小凤的小蛮腰,赛飞一阵哀嚎,这方正君搞什么嘛,明明一个风吹扶柳的小蛮腰肢摆在那里他不搂,偏要搂她这个风扶树不动的腰。自己明明看着他对那美人有意,原想知情识趣地让他们过二人世界的好不好,这方正君可真不上道。转头看着若柳若花的美人郁郁寡欢地跟在后侧,赛飞简直觉得方正君应该被天打五雷轰,怎么能如此暴殓天物呢!
搂着赛飞的方正君现在心里却是美滋滋的,因为有绵山上赛飞给他的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他才会一心想要将赛飞纳入宫里,不知道为什么这许多日子那种感就再未涌现过,就连刚才也只是短暂的那一下下,虽然短暂可自己心里却感受明显,那种感觉真真地让他感觉到舒服,他要好好地回味一下,管他什么美不美哦。
三人各怀心事地在后园溜了一圈又回到赛飞住的那个小院,赛飞的大脑被张小姐一路哀怨地气场影响严重,以至一圈游下来连园子里那些东西的一点印象都没有。
方正君也好不了哪里去,一个多时辰都在回味饭后的那一瞬。就像吸上毒的瘾君子一样不停地逗弄着赛飞,想要再次体会那种感,也不知道赛飞不够在意还是自己不够努力,反正那种感觉就是没有再出现过,弄得他就跟犯了毒似的挠心挠肺地难受。
而张小姐估计是三人中最苦的那一位了,爹爹之所以在去会向朝廷捐那许多钱粮是因为早有将自己送出宫中的打算,试想哪一个女子不想成为那凤凰窝里一员,哪一个女子又不想成为龙子凤孙之母呢?自己当然也不例外,从有人识得自己美貌起家人和自己所有的努力都是朝着那个目标的。加上昨日一睹天颜,如此身份,如此相貌的男子估计是所有闺阁女子的梦中良人。相反的站在他身旁的女子,相貌平庸得根本就没有办法跟她比,就连受之父母的头发也奇异怪状,简直跟姑子庵里的姑子头似的。试问她有什么能吸引得帝王的心,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