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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枕黄粱梦圆(晋江)-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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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功?”赛飞颤着声地问,最后看到那个牛三的手头握着一个柄手,那柄手联着一根细细长长的线时失望地叹了口气,“原来是从屋顶吊下来的!郁闷!”
牛三无视赛飞郁闷的神情,摆起架式与方正君对打起来。赛飞看不懂什么套路,但从看了N年的武侠片得出来的知识可以判断出,他使的招数可以用“快”、“狠”、“准”来形容易。赛飞就纳闷了,这牛三还真敢跟方正君使真招?就不怕惹得方正君不高兴把他咔嚓了?当然,赛飞是知道方正君一般是不乱杀人的,就是要杀人也不是让她知道的,就如同张凤仙娘家人一般,若不是赛飞好奇也不会看到他们的下场。
两人越打越起劲,方正君扫腿攻牛三的下盘,牛三就高跃起攻方正君的上首;方正君伸去抓,牛三就仰头去闪,同时还伸腿去踢方正君的下盘;方正君转身闪过,捏紧双拳一前一后地直向牛三招呼,牛三向左一侧,手形虎爪左右分开就去抓方正君的前臂。方正君反手隔开后跳一步,牛三又一个近前以同样狠准的招式招呼着方正君的面门。就这样两人你来我往手头的招数越快越狠,看得赛飞几次惊呼,最后实在担心得不行了,只得装头晕才结束这场恶战。
“好了,我不跟他打就是了,你别装了。”方正君抱着赛飞上了二楼,嘴凑在赛飞的耳边轻笑着说。
“我是真头晕!”赛飞眨眨眼嘟着嘴说,很奇怪两人足足打了一个多小时,方正君怎么还那么好的精神呢?
“他不会伤着我的!”方正君用汗渍渍的脸颊碰碰赛飞微凉的脸蛋,发觉赛飞脸有些凉不由得心疼,“怎么这么凉,冷了怎么不加个衣服!”
“刚才看见你们打得惊险,吓了些冷汗出来。”赛飞搂着方正君的脖子,低声说着。下午近一个小时的巨烈运行,加上刚才自己也打了几套拳,还受了那一场惊吓,赛飞感觉是有些困困的。
看出赛飞眼中的困意,方正君轻笑着说:“困了就尽管睡吧,一会儿我替你洗澡就是了。”
赛飞觉得实在太困,半眯着眼说:“只准洗澡,不许不规矩。”
“是,遵命我的夫人!”方正君哈哈一笑,轻快地抱着赛飞进了后面的浴室。
当然,方正君这个精力过于旺盛的人怎么可能安安份份地给赛飞洗澡完事?难道的一次二人世界,方正君很懂得把握,反正第二天是五月三十他不用上早朝,就是睡到日晒三杆也没有人指着赛飞和他的鼻子骂。所以他很放心大胆地将赛飞折腾了个过,心满意足地抱着赛飞都快瘫了的身子美美地睡去。
第二早起来,赛飞精神就不大好了,总是昏昏沉沉地不想睁眼。方正君自知理亏小心翼翼地在一旁好生的伺候着,吃罢了午饭赛飞死活不愿意在这个院子呆了,害怕一不小心精虫又进了方正君的脑,受苦受累的还是自己,焉搭搭地爬上马车呼呼地接着睡觉。
回到宫里连着几天赛飞精神都不好,一开始大家都认为她是累着了,后来钱海见都过了好几天了还不见好,想起两年前的那一事,钱海吓了身冷汗,连忙请卢太医他们过来诊断。果不其然,赛飞又中招了,幸亏发现的及时,那金蛔虫还没有开始大面积的繁殖,卢太医他们开了药将其打出来,不到两天赛飞精神就明显好起来。
“查了没有?是谁干的?”方正君坐在龙椅上沉着脸问,整个皇仪殿因他的盛而低压得严重。
“按照娘娘排出来的成虫来看,这虫苗已经进入娘娘体内有近半月了。”卢太医低着头痛苦地回答。
“那么长的时间?你们每隔十天就给诊一次脉,都没有发现?干什么吃的?!”方正君一听火气超大,伸手将御案上的书啊、折子啊扫了一地。
“回皇上,这金蛔虫若不成年,跟人体内的蛔虫没有过大的区别,在它成年前我们就是诊脉也诊不出来啊!”卢太医感到很委屈,虽说帝后谐和是好事,可这个皇后若老出事就不是什么好事了,一不小心他们的脑袋瓜子就得搬家。
“查,一定查出来,这次你们都把嘴闭紧点,我倒要看看是谁那么大的胆子!”方正君咬着牙对在座的人说。
“是!”众皆冒着冷汗领命。

第 12 章

众人领命退下,方正君拉了一下御案上的一根细线,不一会儿从龙椅背后的屏风内走出一个青罩面的男子。那男子单膝跪地,沉声向方正君见礼:“影一见过皇上。”
方正君站起身来,一边捡地上散落的书跟奏折,一边沉着声音对他说:“你带着影五、影六、还有影七这段时间就守在昭阳宫,密切关注皇后的膳食!一有异动马上汇报,不得有误!”
“是!”影一点头领命!
“下去吧!”方正君挥挥手让其离去,自己重新坐回龙椅上继续批改着奏折。想着赛飞连着两次中了金蛔虫,头次还险些要了她的命。这二月间的孩子也是莫明其妙就掉了,虽说是她身体不好,可为什么会这般不好?难道真是月子里没有调养?据卢太医所说可不那么简单,这个宫里的女人估计谁都恨她,只是这么多的人当中究竟是谁呢?想来想去也想不明白,那奏折中奏的事在他眼里样样不像话,大笔一挥唰唰的几个大字,几个倒霉的孩子又丢官卸职,丢小命了!
影一带着几个兄弟一直守在昭阳宫,一直守了近两月,直到中秋快到时他们才发现昭阳宫人的异动。影一让其他几人继续守着,自己飞快去报皇帝。
“查到情况了?”方正君瞟见罩青的身影,有些不高兴地问。
“是。”影一跪下答道,同时奉上一面方巾给方正君。
方正君看看那面方巾,瞥着眉问:“是在哪里发现的?”
“影七,在娘娘梳妆台上。”影一低着头回答。
“把话一次性讲完!”方正君拿过一面干净的方巾擦了手,往他身上一扔,恶狠狠地骂道。
“影七,见玉蕉姑娘,往毛巾上撒着东西!”影一吞吞吐吐地把话讲完。
“玉蕉?”对于这个答案方正君相当吃惊!
“是,玉珠姑娘也做过同样的事!据臣所要,不仅娘娘的手巾上有,就是平时喝水的杯子也有问题。还有床铺上的枕头等,只要娘娘能单独接触到的差不多都有问题。”影一感觉后脊梁有些发凉,越说越发难受起来。
“查清楚她们为什么那么干了没有?”方正君怎么也不相信害赛飞的人居然是玉珠、玉蕉两人。
“目前还没有,现在只是她们两个嫌疑最大,其他人也不能马上排除掉,那么大面积的施药毕竟不是一两个人就能完成的。”虽然害怕,但是影一还是决定把实情告诉皇帝。
“知道了,继续去查,务必尽快查出来。”方正君感觉很头疼,玉珠他们怎么会害赛飞?赛飞对他们那么好,而且还在一起那么长的时间了,为什么会害她?
方正君想了半天还是没有明白,最后叫来李德海:“你去把昭阳宫所有人的关系都理一遍,记住要秘密进行。”
李德海得令下去办差,独自留下方正君一个人焦急地等着消息。最后他决定,在事情没有查清之前他一定要尽可能地陪着赛飞,影一不是说了吗?只有赛飞单独接触的东西才有问题。就是赛飞用的枕头,被褥都一样,想自己一个月三十天,至少有二十五天都跟赛飞宿在一起,那意思就是说赛飞平时午觉小眠时用的才有问题。方正君想到做到,立马派人将赛飞接到皇仪殿来,美其名曰中秋快到各方使节就要进京,帝后要同商国事。
这样的日子过得很慢,方正君觉得等待加提心吊胆的日子很难熬,所幸的是赛飞仍旧没心没肺地忙活着。中秋的前三天,也就是崇德十五年八月十二这天,回纥的国使到了汴京了,因为他们刚跟大尧结了仇,所以只有住在‘客来’没有驿馆住,赛飞想想决定还是将‘客来’征来,专门给他们做为暂时的驿馆。他们来的第二天,方宏代表方正君与赛飞去会见他们,方宏跟赛飞来过一次‘客来’,那个‘客来’的老板见过看到方宏立马就想起了赛飞,欢喜得就跟做了神仙似的。他们的店招待过皇后娘娘啊!他们的店招待过太子殿下啊!他们的店进过皇子呢!
“回纥国使伊利亚拜见大尧太子殿下。”回纥国使学着汉礼向方宏叩拜,看他的动作像是刚学的,不是很熟练动作有些生涩。
“免礼。”方宏虽然只有十四岁,但是打小就以君王来教育的他从骨子里就透着一种霸气,只要他不笑那种淡淡的语气总是透着一股子的气势。
“谢殿下!”伊利亚不是很利索地起身,伸手将方宏让到主位上。
“国使大人你也请坐。”方宏坐于上首,抬手示意伊利亚坐下。
“我国国主久仰大尧太子殿下,准备有薄礼献于殿下!”那个伊利亚身边的山羊胡小伙用着流利的汉语笑着对方宏说。
方宏面上笑得温和,但心头却是在冷笑,整个大尧都知道,他还未及弱冠,这回纥人送礼不先送他的父亲却先送他,可谓用心不良啊。心头百辗转辙,面上却笑得一脸春光:“贵国国主真是费心了。只是,本殿下还未及弱冠,虽然已经上朝理事,但是按我们大尧的规矩是不能私下收授礼品的。”
“有这事?”那个山羊胡的小秋不相信地问道。
“阿卖提,大尧确实有这个规矩,不及弱冠不能成婚,不及弱冠也不受礼。只是回纥堂堂国使不远万里前来,却让太子这个不及弱冠的您来……是不是大尧有些看不起我们!”那个伊利亚冷着声音地回答。
“哪里!回纥虽然战败,倒也动了我父皇亲征。父皇深知回纥礼重,专门派礼部侍朗曾大人前来,本太子只是来看看热闹而已。”别人笑他是一个黄口小儿,方宏不以为意就当自己是个孩子好了,仍旧笑得春风得意地回答。
“哈……太子真是一点也不幽默,本使也就是跟太子殿下开个玩笑而已。”伊利亚没有想到方宏就这么顺杆爬,哈哈一笑自我解着难堪。
方宏也是见坡下驴,并不与他们在这方面过多计较,微微一笑对他们说:“父皇、母后定在大后天,也就是八月十五这天在延庆殿设大宴,宴请诸使,几位到时候务必参加。”
站在伊利亚身边的山羊胡见方宏说完就要走的意思,连忙站过来笑着问方宏:“太子殿下,咱们不远万里而来,您看,能不能在大宴之前让我们见一下贵国的皇上、皇后。我等有重礼献上。”说着就从旁边的侍从那里接过一个锦盒递给方宏,见方宏只瞟不接,连忙将锦盒的盖子打开,心头是白得透光的羊脂玉雕,方宏一看就知道是极品中的极品。
“你们有什么事可以先写好呈折递交给礼的官员,他们会转呈我父皇、母后,若我父皇、母后觉得有必要会召见你们的。”方宏示意随从接过锦盒,朝那个山羊胡点点头回答。
“呵呵,如此甚好,还请太子殿下多多在贵国皇帝、皇后面前美言几句。”那个伊利亚见方宏收了礼,连忙又从随从那里拿出一个锦盒打开递给方宏。
方宏一看,是一串拇指大的珍珠链,想着赛飞说过珍珠养颜,他想了想笑着对伊利亚说:“国使如此盛情本殿下就却之不恭了,各位放心该说的本殿下一定会说。诸位好生歇息,若有什么需要只管向曾大人提,他会按诸位的意愿照办,本殿下还有政务就不打扰诸位先回宫了。”
伊利亚嘿嘿一笑:“太子政务繁忙我们也不多耽搁,来,这点小意思不成敬意,还请太子殿下带上。”
方宏尴尬笑着点头,斜眼盯了一下随从,那个被盯之人立马过来接过锦盒,方宏再与他们打打拱道别。转过脸方宏的脸色就变了,出了门向跟在自己身边的那对张家孪生子叮嘱了两句,上了马急急地回宫了。
等方宏一走礼部的曾大人连忙朝他们告辞,伊利亚朝向方正君写了一个奏折让曾大人转交上去,意思是希望能够上朝与帝君面谈。
方正君接到奏折看了转递给赛飞:“你看什么时候见他们比较合适?”
“他们也没有说什么实质性的东西嘛!”赛飞看了看奏折,觉得那里面尽是一些干瘪瘪问候之言,也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内容,不由得有些失望。
“你的意思是不见?”方正君颦着眉问道。
“看你,不是没两天就大宴了吗?着什么急!”赛飞无所谓地耸耸肩,埋头继续画着她的大公鸡!
方正君站在赛飞背后,看了看笑着对赛飞说:“人家都是雄鸡报晓,你怎么是雄鸡啄虫?”
赛飞转头嫣然一笑,在方正君的脸颊上亲了一口,笑着说:“雄鸡是一家之主嘛,他不啄虫怎么养老婆?怎么养孩子?”
方正君知道赛飞说的那个雄鸡是自己,回味地揉着赛飞亲到的地方,空着的那手捉过笔来,唰唰几笔下去,一只肥大的母鸡就跟在了大公鸡后面。放下笔边擦手边笑着对赛飞说:“没有母鸡跟在后面,大公鸡吸虫也没有什么动力不是!”
“讨厌!我有那么肥吗?”赛飞将笔往桌上一扔,撅着嘴气鼓鼓地瞪着方正君。
“肥了不好?抱着多舒服呀!”方正君煞有其是地看了看画,转头又将赛飞上下打量了一番,笑着说:“你现在就是太瘦了,若是跟……再长点肉就好了。”
见方正君生生地刹车改口,赛飞气得都鼓起来了,嘟着哟就那么瞪着他。方正君嘿嘿一笑,很宝贝地将画收好,递给李德海:“你去找人把这画裱起来,小心着点,弄坏了要你脑袋!”李德海点头哈腰地捧着画儿下去。
李德海将画收走,几个太监连忙端起水盘过来,赛飞边洗手边问方正君:“嗯,刚才宏儿说的话你还记得吗?”
“你是说那个伊利亚?”方正君放下茶碗问道。
“嗯。就是他,我的直觉告诉我,那个人有问题。咱们可以让礼部的人传话,让他们上一下明天的大朝吧!”赛飞擦着手笑着回答。
“好,咱们可以先观察一下他。”方正君将赛飞手中的毛巾接过,递给身边的太监。继而揽着赛飞坐在旁边的椅子上,拿过几份谍报与赛飞分着看。
“我困了……”赛飞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揉着眼睛对方正君说。
“你啊!都给你说了多少次了不能老用手揉!”方正君将赛飞的手从眼睛上夺下来,按在她的腰侧无奈地说道。
“你自己看吧,我去睡觉了。”赛飞再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嘟浪着。
一看赛飞困得不行,方正君有些惊恐地问道:“莫又是哪个不要命的给你吃了什么东西?”
赛飞一把拉住要去召太医的方正君,吱吱唔唔地说:“哪有,咱们两人这段时间都是同吃同住,谁有那么大的本事?”
“你知道什么?还是让太医来瞧瞧!”方正君很不放心,坚持着要让卢太医他们过来。
“别,我,我是累着了。”赛飞说完脸红得都跟煮熟的小龙虾了。
“哦?哦……”方正君听完恍然大悟,拖长声地长叫一声,害得赛飞脸上的红霞飞得更欢。

第 13 章

赛飞见方正君又在扯远,连忙将桌上的一堆奏折推到他的面前,笑着说:“快干活吧,要不然又没时间吃中午饭了。”
方正君叹了口气坐下,看了两本折子,突然想起一件事,抬头跟赛飞:“一会儿孙广城他们来说北疆的事,你去听听吧,我还有点别的事。”
“不行!我要睡觉!”赛飞想都没有想就拒绝。
“就听一次,好不好?”方正君皱着眉头求着。
“不好!看这些我已经是很让步了,你还让我跟他们议事?门儿都没有!”赛飞将手头的折子往桌上一扔,拍拍手转身就走人。
“不去就不去,你也别走啊,还有这许多,我哪能一时半会儿看完?”方正君急哈哈地在后面喊,见赛飞头都不回,气呼呼地说:“这也是你的事好不好?”
赛飞转过头眯着眼笑着说:“我好像记得祖制上没有写皇后必须理政吧?只说大朝时要临朝!”方正君一语顿塞,赛飞扬长而去。
赛飞离了皇仪殿外出去了御膳房,亲手给方正君备了几个小菜,看着时间差不多了亲自端自托盘往皇仪殿走。
“哎呀!你怎么自己动去了?不是累了么?让他们做吧。”方正君见赛飞端着托盘进来,那脸笑得跟一朵花似地,满脸透着红光就迎了上来。
赛飞笑着娇嗔他一眼,由着他从自己手头接过托盘。早有太监摆好了桌子,方正君将托盘放在桌上,立马有人将托盘里的东西摆放在桌上。赛飞盛了一碗汤递给方正君,方正君美美地喝了一口,直赞好喝。
“那是范文广做的。”赛飞笑着提醒。
“啊?我说怎么缺点什么东西呢!原来不是你做的。”方正君哑然,连忙改口。夹了块红烧豆腐放进嘴里,那个味道就是赛飞常做的味道,咧着嘴笑着说:“这个就是你做的,一吃就出来了。”
“快吃吧。”赛飞夹了筷子木耳进他的碗里,自己也在一边坐下吃起来。
徐广城从外面进来,方正君早就有招呼,说是他来了让他直接进来就是,所以他进来正瞧见赛飞与方正君围着桌子用饭。看着桌上的四菜一汤,徐广城眼睛都湿了,颤着声音向方正君与赛飞见礼。
“来了?先到那边坐儿,那个司徒秀他们还没有来呢!”方正君咽下口中食物,指着一处跟他说,然后埋着头继续吃饭。
“是。”徐广城再看了眼那四菜一汤,拭拭眼角退到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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