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原来这白sè的‘幽灵’正是杨义等八十血骑。杨义见北门竟然有城门,当时真想给赵雷来一脚,但是杨义知道目标已经暴露,必须马上作出退和攻的抉择,否则就来不及了。杨义本想退去但赵雷和八十骑却铁了心要攻打平城,最后杨义见军心可用,马鞭一指,大手一挥,兵锋直指城南。
杨义奔到南门时,发现城里已经开始sāo乱起来,眼见南城既没城门也没有吊桥,只有几个惊慌的士兵在瑟瑟发抖,杨义哪里会放过这等机会,低沉嘶哑的发了一声喊:“杀~!”就一马当先冲了出去。
八十血骑与杨义早就心意相通,悄无声息的摸进城南。其实杨义是歪打正着,若不是赵雷的情报有点失误,杨义今夜少不了一场血战,那样胜负还在两说了。也因为浑身的伪装帮了杨义大忙,匈奴人本来在马蹄声起时就有了准备,可马蹄声犹在耳边,敌人的身影却四处茫茫皆不见,派出的探马也多数一去不回,即使有回来的也是摇头说百里内没有大队人马,只有大队马蹄跑过的痕迹,不见人踪。雪下的太大,马蹄印子很快就被盖住了,根本无从查起。
匈奴的小头领收到这个消息相当震惊,这个头领还特别相信萨满神师,开始暗自琢磨这是不是神明的惩罚,或是预示什么?
天时、地利、人和全被杨义占了,他想不胜都难。正因为这些再加上城里的混乱,还有匈奴人自己的恐惧,所以当杨义、赵雷率领‘八十血骑’冲击城门时,匈奴人不但一点阻挡没有,还被这一身雪白,两眼赤红的血骑突如其来的打击吓了个半死,完全忘记了抵抗招架,口中呼喊着‘魔鬼’‘幽灵’转身四处逃避,这么好的机会杨义当然不肯错过,传话下去不要高声喊杀,结果他们就被匈奴人当成了只懂噬人喝血的‘饿鬼’。
也正因为这样匈奴人突然的反击给杨义和八十血骑造成了不小的损失。最后造成了一半的人重伤,二十人阵亡的代价。当八十血骑自身遭受袭击时,他们真的愤怒了,因为他们恨,他们恨这群该死的羔羊竟然敢咬伤野狼,这是佛祖都不能饶恕的事情。所以他们真的疯了,象真正的饿狼一样,战刀卷刃了就用嘴咬断敌人的喉咙,撕下敌人的肉,然后再咬下一个。挡在面前的不论是人还是畜生,只有一个字,杀!直有被敌人的钢刀分尸才能制止他们的疯狂,这种意志一直持续到敌人崩溃,战斗结束,可惜很多人再也看不见了。
杨义看着惨烈的战况,又一次忧心起来,他扪心自问自己到底是对是错?可是杨义找不到答案,因为敌人根本不给自己这个时间。难道这真就是个用拳头说话的年代么?杨义紧咬牙关虎目含泪,眼睁睁看着一个个熟悉的笑脸倒在钢刀下。他也疯狂了,杨义也不知道自己杀了多少人,只知道自己浑身白衣已经血红。经过一个多时辰的杀戮,他们已经把平城变为了地狱。最后杨义挥手命令活着的人带着战死的同伴离开了平城,因为他们根本无力占据这个城池。
杨义等人一夜奔行足有五百里才停下脚步,只听一片扑通之声,活着的、死了的全部摔下马背,雪地上立时出现一片刺眼的猩红sè。他们真的太累了,直到此刻他们的眼里还是一片殷红的颜sè,到后来,他们已是机械地挥动着手里的战刀,根本无心也没有时间和jing力去注意自己杀了谁,杀人的数字更是没有人会去计算。
杨义在地上仅仅躺了一下,又强挺着翻身而起高声喝道:“壮怀激烈,吾yu乘风踏破贺兰山,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壮哉,壮哉!今天我们做到了!将士们,起身把战友的尸骸火化,我们带他们回家!八十血骑,天下去得!”
“八十血骑,天下去得!~!”声音响彻云霄,下了一天一夜的大雪此时终于停了。阳光照shè在众人身上,暖洋洋的十分舒服!
“将士们,记住今天这个ri子,今天我们血骑军正式成立。你们记住了,有血骑的地方就没有敌人生存的空间,只有血骑可以胜敌,没有敌人能够战胜血骑。无论任何时候你们都要记住,你们是血骑的一员,这个是最值得我乃至你们每一个人骄傲的!没有哪一个军队能靠八十二人‘绞杀’一个城镇,没有那一只军队敢说八十二人可以横行漠北。但是我们血骑能,我们血骑行!血行天下,扬我汉威!血骑出,敌胆丧!”
“血行天下,扬我汉威!血骑出,敌胆丧!”众人附和着。
杨义知道,现在他的血骑终于拥有了军魂,从此今天开始在这个时代也许将没有敌手。战后统计,血骑阵亡二十五人,重伤六人,轻伤全部,战马剩余两百匹,杀敌数字不详。箭矢余不足一千两百支。
杨义知道这个数字后也是心情一沉,但杨义马上又振作起来,高声道:“将军百战死,壮士十年归!我们有何好感伤的,他们死得其所,相信我们会永远记住他们,血骑军中将永远有他们的名字!火化后带上他们我们回家。”
杨义把箭矢平分给大家,草草的火化战死的将士,然后由伤势轻的每人带一个灰包。休息了半天飞身上马,打马扬鞭直奔yin馆。
杨义心底始终有一股说不上来的感觉,可就是不知道问题出现在那里,开始以为平城会有埋伏,可是如今平城已经完事,这种感觉为什么还没有消失,却反而越来越烈呢?究竟是为什么呢?自己难道掉进了什么圈套?杨义在马背上忧心重重……
“大哥~!你怎么了?”
“恩~!有什么不对么?”
“我都叫你三声了,你才应我啊?”
“哦儿~!是么?”
“是的!什么事情叫大哥如此忧虑,说来听听看小弟能不能为您解忧!”
杨义不得已把自己的感觉说了一边给赵雷听。赵雷眉头一皱道:“不瞒大哥,我也是感觉不好想找大哥聊聊,没想到大哥也有这种感觉!”
杨义见赵雷也有这种感觉,更是把眉头锁成一团。
“主上怕什么?您说过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们血骑直到今天害怕过什么?”
杨义看着浑身是伤的李童,微笑着调侃道:“就你还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呢?瞧你现在包的跟木乃伊似的,先好好想想怎么照顾好自己再说吧!”
“主上这木乃伊又是什么啊?”
噗杨义笑了出来,暗道自己怎么又吐噜嘴说错话了,说粽子多好,干吗要说木乃伊呢?以前因为杨义嘴上不小心没少给自己惹麻烦,什么导弹的,飞机了,大炮的等等被这些人可都知道了个清楚,幸好杨义能扯。什么飞机就是会飞的鸡了,大炮就是很会做泡菜的人了。最后杨义解释不了就耍赖,两眼一瞪开始训练。后来人们也学乖了,慢慢问,三天两头问。有时杨义自己都觉得自己解释的可笑,但有什么办法呢。
今天这一不留神又弄出个木乃伊,杨义话一出口就后悔了,但为时也晚了。结果杨义的解释是这样的:“木乃伊呢,就是姓木的nǎi姨,因为他们家乡有个习惯,凡是姓木的nǎi姨出嫁要用布条一圈一圈的缠起来,包裹严实再出门。”
“哦儿~!”李童表示明白了,转身离去。
杨义暗自擦了擦冷汗不禁佩服起自己来,哈哈~!木乃伊竟然被我说成姓木的nǎi姨,我太有才了。但杨义嬉笑时并没有忘记感知的危险,因为这是一个兵独有的感觉,是别人学不来的!杨义真的想不通到底是怎么了,眼看着五十人的小队渐渐的出了方山,再往前就是一些多丘陵的地带。杨义不祥的感觉越来越浓烈。
就在杨义等人出了方山的第二天,就要正式步入多丘陵地带,进入了那里这些人就安全了,丘陵多沟壑这一票人怎么都好隐藏。就在这时杨义等人同时勒住奔驰的战马,因为血骑将士都感觉到了,感觉到那股来自大地的颤动从胯下的战马传递上来,那股危险越来越近了。没有五千之数绝不可能有此声势,大家都知道这群人的目标就是自己。
眼看就要走出漠北人的领地,是谁在此设伏呢?杨义十分不解,几息间遥远的地平线上出现一片红云,如cháo水般涌来。杨义知道这才是自己感知的危机,谁能如此准确的算出自己的路线,又是谁如此狠毒在此设伏算计自己。
此时杨义已没有太多的时间考虑,因为前面滚滚的洪流越来越近,翻腾者卷向自己而来。杨义硬着头皮高喊:“只有战死的血骑,没有投降的懦夫。血行天下,扬我汉威!血骑出,敌胆丧!”
“血行天下,扬我汉威!血骑出,敌胆丧!”五十人整齐划一的喊着,刷刷刷~!纷纷拔出自己的战刃准备战斗,眼睛一瞬间被血冲的赤红。
这会终于看清了来敌,果然是他出卖了自己。今天除非我死,不然有朝一ri我定血洗赤坷部落,杨义狠狠的暗自发誓。
“保护好伤员,掉转战马飞shè杀敌!”
杨义喊完话第一个拨转了马头,五十人自觉的把伤员夹在中间,眼见此景伤员激愤的疯了,凡是能动一点的,全部牙关一咬猛拨战马,迎着滚滚而来的洪流冲去,可是能有什么用呢?他们就象扔进大海里的一粒沙子,没有激起任何波浪就被淹没了,尸体也被后来的战马踏成肉泥。杨义默念了一句好兄弟,等着我,只要我不死一定给你报仇雪恨,若是死了我们那边再相聚,杨义知道这些人是不愿意给自己增加累赘。
“大哥他们……”赵雷再也说不下去了。
众人见了此情此景目眦yu裂,更加癫狂,弓箭开的更急了,好几人因为用力过度而拉折了马弓,便二话不说甩箭壶给身边的战友,就要复身杀回。
“跟着大队片刻后一起冲杀!”杨义急叫道。
由于是鲜卑人追,杨义回身shè箭占了一点便宜,但即使这样待血骑shè完手里的箭矢时,还是伤亡了七八人。众人终于奔弛到一小高地上,马弓纷纷折断扔在地上,再一次举起手里的屠刀。
第十七节 什么叫无敌 吕布才是神话
*************新人不易!大大们收个藏,投个票!深感谢意!****************
***************************************************
将近五千的鲜卑骑兵把小山团团围住,简直就是风雨不透。红sè的长龙围着土山翻腾而行,但没有一个人敢主动靠前,因为他们不敢相信上边站立的是人,那上面的分明是来自地狱的恶魔,浑身干涸的血迹,还有那双比狼还狠;比鬼更可怖的眼睛,虽然众人没有见过鬼,但他们有感觉,只要被那种眼神锁定就会不自觉得浑身发寒心底发慌,那是一双只有魔鬼才会有的眼睛,那是一双会把人吃了的眼睛。
那些个人端坐在马群中间如同饿狼一般,虽只有三十多人但却带了一百多匹战马。鲜卑骑兵终于停止了绕行,同时取下马弓开始向山上不停的飞shè箭矢,足足一柱香的时间箭矢无情的往山顶倾泻着,小小山头已经被箭矢铺了一层又一层,这已经是不知道第几层了,可是鲜卑人依然没有停止的意思,还在继续的倾泻着发泄着。
他们觉得耻辱,莫大的耻辱,五千人竟然被几十人吓的不敢靠前,什么时候鲜卑的勇士竟然如此畏死了,什么时候鲜卑的脊梁竟然被人压折了,他们愤恨的发泄,终于山顶上在没有一个站里的生物。才有一个头领式的人物出手制止,鲜卑士兵这才停止了自己的疯狂举措。
这位头领祈祷着;喃喃自语着,只有当你贴近他唇边仔细的聆听,才能听的清楚,原来他正是杨义派走的独孤寒,他此时正在念叨:“不是我独孤寒不仁,实在是你杨义不能留着,平城我们已经重新夺回,但你要是活着无论是我鲜卑族还是羌族;亦或是匈奴都没人是你的敌手,你放心的去吧,从今天开始,漠北人将视上古村为圣地,没有人会去侵犯。他们可以安心安稳的生活了,杨义我只能对你说对不起了!愿天神保佑你,‘弹汗山’上也会有你的神位!”
就在独孤寒默默祈祷,鲜卑士兵走上山头时,异变突起,原本死在地上的战马被狠狠揭翻飞起砸在人头之上,许多没有明白怎么回事的士兵被砸断脖子死于非命。对于突起的变故,鲜卑士兵一时间手足无措。
原来山上之人在箭雨落下之时就已经躲在了马腹之下。箭雨袭来的那一刻,战马还没来得及蹿蹦就已被shè成刺猬死于非命,一百多匹战马严严实实的盖住三十几人,使他们幸运的没有被变成箭猪。
他们的幸运却是敌人的不幸,在箭雨停下时那群人并没有急着推开马尸,而是在等待,等待敌人弃马上来查看,这样众人就有机会和敌人绞缠在一起,这样敌人的箭对他们也就失去了作用,众人不敢说能逃出升天,但多杀几人赚个够本那是肯定的。
果不其然鲜卑人真的上来搜索,这群人用心感应着大地传给他们的信息,慢慢的搬开一条缝隙,见敌人身到眼前,猛然发力将马尸翻起近俩人高飞砸在后边的敌人头上,当时就砸死好几个人,紧接着嗷的一声,摸起兵刃一阵猛砍猛剁,直冲下山头。
他们已经忘记了疼痛,他们的目标就是和敌人绞的深绞的乱,这样他们才能更多的杀死敌人,而不被乱箭加身。
三十几人如虎入羊群般,尾随着敌人冲下山梁,绞进敌人的大队,有道是一人舍命万人难敌,何况这些百战jing锐呢?这三十几人瞪着血红的双眼,憋着一口气,牙齿咬的咯嘣嘣只响,不喊不叫,不抵挡也不躲闪,以命搏命,以血还血,三十几人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就是碰上空马也不骑上逃命,头也不回继续杀向下一个敌人。
杨义的征袍上早已经被染红,也不知是他自己的血,还是迸溅的敌人的血。双龙破虎刺一分,左手虎刺可斩可扎,右手双龙可点可砸,杨义双手挥舞着武器在敌人中间来回穿梭,左手边跟着手提卧虎盘龙的赵雷,右手边是暂时拿着骷髅雄狮的‘木乃伊’李童,这二人也是一身的血红,闷头杀敌不作一声,身后则尾随着众位紧咬牙关的血骑军将士。
现在他们只能机械的砍杀,不管是人还是鬼,凭着一股子人挡杀人佛挡杀佛的气势闷头向前冲,但毕竟敌人太多,三十比四千这是个什么概念啊,血骑军稍有一点怠慢就会被数十个敌人斩杀肢解。仅仅半柱香时间不到,血骑营的三十多人就减员十几人。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时,鲜卑士兵身后飞来九骑,为首一人身高九尺,头顶赤金冠,眼角眉梢杀气腾腾,手里倒提一杆画戟,上身穿狮王玉虎甲,脚踏豹头战靴,胯下一匹血红的战马,此宝马浑身上下没有一根杂毛,鲜红似锦,真可谓‘奔腾千里荡尘埃,渡水登山紫雾开。掣断丝缰摇玉辔,火龙飞下九天来。’身上自有一种任何马见了都不免低首的气势。
身后八人看来也非同小可,四刀四槊,紧紧跟随,九人直冲鲜卑军杀来,就见手提画戟之人手中兵刃一挥,鲜卑军无不血肉横飞,哀嚎四起。那人仿佛战神临世一般,手下没有一合之将。身后的八人也是了得,八把武器施展开来,也是立刻爆开八团血雾。
鲜卑人感觉身后一片混乱,待转身看时,发现这九人不禁个个脸sè大变,因为他们知道这九个人是谁。四刀四槊乃是西域有名的‘八马破血刺’。那个手提画戟的更非凡人,乃漠北公认的集瘟神、杀神、战神于一身的吕布吕奉先。最使鲜卑将士不解的是这西域‘八马破血刺’怎么会和吕布搅和到一起,更不解这漠北三族公认的神驹赤兔,又怎么会骑在吕布的胯下,不是说赤兔神驹已经奔赴西域了么?怎么会出现在这瘟神的手里,那吕布没有神驹时尚且无人能敌,如今有了神驹,战力提升数倍,与他为敌那是一种什么后果……
原来杨义的到来,使历史又一次发生了微小的偏差,吕布跟随丁原不久虽然认了他当义父,但一直没有合适的坐骑,这成了他最大的苦恼,后来多方打听才知道漠北神马赤兔已经奔走西域,吕布再也等不及便辞别丁原,只身远赴西域寻找赤兔,功夫不负有心人,赤兔马在天山脚下被吕布堵个正着,吕布欣喜若狂和赤兔马斗了三天三宿,最后赤兔终于被吕布驯服,但是无巧不成书的是,西域‘八马破血刺’也接了一个贵人的任务抓赤兔,结果和已经赤兔到手的吕布不期而遇。八马刺哪肯轻易放手,九人大打出手,结果九人大战俩天三夜,最后八人一招败北,输的心服口服,西域也不能混了,最后八人决定今生跟随吕布。吕布宝马到手当然要回并州,找寻在并州挂衔的义父丁原。所以八马刺与赤兔才会出现在这里,但是鲜卑人不知道啊。(以上这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