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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件一:一曲商女恨,魂牵英雄心
皇宫里么,最最少不得就是吟诗颂词赋歌清雅,所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也。这天天气正好,春光融融花开满园。于是乎这么个良辰美景,太后叫齐了几个皇帝经常走动的妃子外加一个乔浅浅,在花园里摆开了宴席,说是要赏花饮酒度春光。
这赏花,自然少不得弄弄风雅。又于是乎,每个妃子其实早就准备好了该吟的该诵的,说是临时起意诗兴大发,其实基本上都是底下的“御用文人”当的枪手。翰林院里几位大官年年红包拿得手软,听说各路妃子是大手,公平买卖,合算着呢。
“浅浅,我只是识了些字,这宴席我就不去了……”
“不行!这可是你表现的好机会啊!”
乔浅浅正努力拉着墨妃花园赶,暗自庆幸自己没有直接跟太后一起去了花园,而是拐了个弯去了染墨宫,正好可以把缩头缩脑的墨妃押去花园勾引皇帝用。
“浅浅……”
“我不是给了你一首诗么?照着背啊!”
“可是……”
“可是什么啊,走啦!”
于是乎,不情不愿的墨妃就这么被乔浅浅拉到了宴席当场。席上的妃子们见墨妃被最得宠的青冉郡主拉着手亲密得很,脸色都稍稍有些挂不住。这其中就有太后寿宴那日陷害墨妃的淑妃。
青映也不管,只是一个人自得其乐地斟着酒,身边的云妃膝上放着个七弦琴,三三两两拨弄着琴弦。
墨妃是对的,这里根本不会有人拿她当一回事,这是在以前,如今可是乔浅浅陪着她,想不热闹也难。
“呀,墨妹妹来了!”淑妃故作惊讶。
乔浅浅有先见地一把拽住想要本能后退的墨妃,翻了个白眼,又向着淑妃扯开一抹笑学着她的口气说:“呀,淑妃姐姐才看到啊。”
淑妃脸上一僵,半天没有反应。知道乔浅浅拉着墨妃坐到青映身边,她的脸色又开始泛青。
“陛下赐名墨妃,想必墨妹妹一定是文采出众呢,”她说,“刚才云姐姐一曲琴曲差点让大家丢了魂儿,只可惜有谱无词,不然墨妹妹来填个词?”
宫里的人都知道,墨妃出身贫寒,书念得原本就不多,让她填词在明是不知者不罪,在暗其实是想她出洋相。
于此,乔浅浅只想大笑。天才如她,果真是料事如神啊哈哈哈!多好的机会啊,从此墨香一词闻名,在青映的心中留下了不可磨灭的清丽形象……然后墨香当皇后,她当侧妃,晃晃悠悠过日子,想偷的偷,想看的看,爱偷看就偷看……
“我……”墨妃踌躇。
被乔浅浅悄悄踢了一脚,才期期艾艾地开口。
梧桐半叶夜半盏。泪眼砚,尽红颜。青史成灰,无缘填香冢。杯酒邀月影伶俜,眉如黛,月如勾。
罗绮念情卿念衰。胭脂墨,残风华。花落人亡,归去有谁怜?纵使潇湘玉陨时,一抹情,万般债!
云妃的琴原本是闲闲散散拨弄着,不知何事已然给墨妃配起了音。宴席之上绿了一张脸,就是淑妃。一曲罢,余音袅袅,绕梁三日。
青映手里的酒杯顿了顿,脸上扬起一抹笑:“好一个一抹情,万般债啊,墨妃,我都不知道你靠自学已经有这般才华了。”
墨妃又缩回了乔浅浅身边:“不……不是,这是浅浅……啊!”
嗓音戛然而止,原因是乔浅浅很少隐蔽的——一脚。
青映垂眸一笑,盯着乔浅浅玩味地看:“怎么,表妹也想试一试?”
“是啊,”乔浅浅笑,“有何不敢呢?”
“那表兄可要洗耳恭听了。”
“那是!”
“表妹请。”
“咳咳!”
乔浅浅酝酿片刻,云妃的琴音断断续续地又响了起来,天色青青,烟雨欲来,如此美景,不由让她诗兴大发。
“大头大头,下雨不愁,人家有伞,我有大头。
皇帝皇帝,砍头不怕,人家有刀,我有圣旨。”
一时间,默哀一片,无人有反应。
只有皇帝的闷笑声隐隐约约,然后所有人都跟着笑,小心谨慎地笑……
“呵呵……青冉郡主真是风趣呢……”
“是啊,太后有福。”
轰隆隆——雨下来了。
这场雨来得忽然,所有人都手忙脚乱地往屋子里走,一时间花园里就只剩下了还赖在原地的青映和乔浅浅两人。
青映的发丝带了点水,滴落脸庞,乔浅浅看得手痒,想伸手去接,却忽然醒悟过来又缩了回去。青映脸上表情变了变。
“喂,你怎么还不进去?”乔浅浅问。
“你呢?”青映笑。
“你不进去我不放心。”
“不放心什么?”
“不放心你会不会干什么缺德的事陷害我!”好让她自己翘开!
“呵呵呵……”
“……”
“表妹啊,你就这么想捧墨妃,怎么不试试自己呢?”
自己?乔浅浅嗤之以鼻,你会给我机会么?不会,免谈!
“走着瞧!”
她就不信邪了!
事件二:自古红颜多薄命,英雄折花为惜花
一场大雨,来得快去得更快,不一会儿就阳光普照,万物和煦了。不得不说,乔浅浅的嘴,的确很乌鸦。
骤雨初晴赏落花,乔浅浅不得不佩服整天待在宫廷里的人无聊程度。传说中古时候有人可以盯着黄河长江看上一整天,就看那沙滚浪啊浪淘沙,现在看来,和皇宫里一帮女人相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弹琴,吟诗,这种东西玩玩可以,拿来当饭吃就要人命了。
乔浅浅百无聊赖地戳着筷子,眼前不远处是碧悠悠的湖水波光粼粼。
波光粼粼啊波光粼粼,看着看着,乔浅浅的眼里开始发光,发闪,最近抑制不住地奸笑。嘿嘿……
“墨香,过来过来,”乔浅浅笑得狡黠。
“什么事?”墨香毫无防备地靠近姓乔的一头狼。
“没事。”乔浅浅笑眯眯地,伸手一推。
“啊——”
墨妃一声惊叫,一不小心滑进了莲池里。
太阳很大,不会着凉,这个乔浅浅早就考虑过,接下来就等着皇帝出手救落水芙蓉啦!
“哇~墨香!你不要淹死啊!!”乔姓一头狼惊叫,颤抖地向青映求救,“表哥,快!快去救墨香啊!”
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英雄救美简直是天性嘛,哪里有不救的道理?只是不巧的是乔浅浅碰上的刚好是个异数。
“小绿,通知侍卫,顺便帮我去把我寝宫的一品香拿来。”英雄说。
“喂!”乔浅浅怒斥。
“还不快去?”英雄说。
“你!混蛋!!”
他的妃子诶!在挣扎要死了诶!
“你不救老子救!”
眼见着墨妃在水里扑腾,青映却还没有半分救人的自觉,乔浅浅想不了那么多,不顾三七二十一噗通一声跳下了水。
青映的表情僵在了脸上。
第二卷 一朝为凤 21。凤凰滚爬史(下)
于是乎,乔浅浅就这么噗通,跳进了水里,义无反顾地朝着墨妃进发。身后火辣辣的,如果她回头,就可以看到青映盯着她目不转睛,脸上的表情丰富得很。
“浅浅!你不要……”墨妃急道。
“不要怕!”
乔浅浅努力调整方向,咬咬牙前进。在此之间,她忽然想起了三件事,一,她乔浅浅是只旱鸭子;二,墨妃怎么可以坚持那么久不沉下去;三,她脚下踩的是什么?
厄?
“浅浅,我刚想叫你不要过来,这莲花池的水其实不深的……”墨妃如是说。
乔浅浅眨眨眼,活动活动筋骨,站起身,水刚好到……厄,好吧,还是有点深度的,刚好到大腿。
“那你扑腾什么!!”乔浅浅怒了。
对上墨妃一脸无辜:“我……不小心忘了,还以为会淹死……”
“……”
“哈哈哈……”
一阵笑声传来,似乎是压抑了许久爆发出来,笑得乔浅浅牙齿咯咯地响。猛然回头,就看到青映靠在他那锦缎铺垫的椅子上,笑得瘫在了椅子里。见他回头,青冉马上止住笑声正色面对她,却只持续了片刻,马上又被她的模样逗弄地眉开眼笑。
“哈哈哈,表妹,朕记得母后以前有个小猫,也是跌进了这莲花池,后来那个猫上来时和你现在的神情真是出奇的像呢。”
“你!”
“来,爪子给朕。”
青映从位子上站起身,眯着眼走到莲花池边上,咬着唇止住笑,把手伸到池里。阳光照得他一身黄锦儿熠熠生辉,脸上的浅笑和他出口的话是天壤之别,眼睫弯翘,让人想到了冬日里晒太阳的狐狸。
爪子……
乔浅浅嘴角抽搐,翻了青映一个白眼,自力更生,她爬!
青映也不阻止,乐哉乐哉地抱着手看着她爬,眼底是掩盖不住的笑意。狼狈成这样的郡主,还真是可爱的紧,让他忍俊不禁。
事件三:红颜烧尽为英雄,英雄垂泪殉红颜
“浅浅,你不要乱来!”
“没关系的,嘿嘿。”
“不行,这太危险了!”
“不会伤到你的啦,你看,这个是伸缩的,嘿嘿。”
“我是说你会有危险的!”
“没关系,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
时间是晚膳之后,地点是墨妃寝宫中,乔浅浅正在对颤悠悠的墨妃灌输必备知识。向来是女追男隔层纱,有时候红颜的牺牲恰恰是英雄的死角。譬如那个啥啥,女主为了男主远走他乡,于是男主幡然醒悟了;譬如那个啥啥,女主被女配陷害了,于是男主悔不当初了,又譬如……
“那你也不用扮刺客呀……”墨妃皱眉,“太危险了,万一不小心被侍卫抓到……”
“不会的啦,青映又不会武,随便拿把刀往他脖子上一架,嘿嘿。”
乔浅浅得意地笑,忙着里里外外收拾夜行衣。先假扮刺客刺杀皇帝,然后关键时候柔弱的红颜墨妃冲出去替皇帝挡下一刀,然后墨妃梨花带雨一口美人血,然后皇帝大叫“御医!快救她!救不活朕要了你们的命!”于是乎从此墨妃就青云直上,登上皇后之位,然后她乔浅浅就可以安安分分地傍着大树当侧妃,爱偷啥偷啥……
她乔浅浅是谁?少林俗家第一大弟子是也~
正好赶上晚上青映百年难得一遇地来墨妃宫里,这机会哪有不好哈利用的道理?对付青映一个文弱书生,这不和掐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么。
于是就在青映在墨妃房里坐定的时候,乔浅浅一身夜袭衣闪亮亮地出场了!青映在看到她的刹那眼底流过一缕光芒,似乎是戏谑一般,然后就再也没有了其他反应,该干什么照样干什么。
“我要你的命。”她说。
青映没什么反应,悠哉得很。
“我要杀了你!”乔浅浅说。
青映抬眼朝她笑。
太……太不配合了!乔浅浅一咬牙,举起剑就刺!气势如虹,剑如风,只可惜只有短短一瞬间。
叮当——
剑落了地,是被主人自己丢下的。乔浅浅痛苦地捂住了胸口,重重地喘息,支撑不住一般,蹲到了地上。
三日晴么……痛…痛死了……她急急朝口袋摸去,才发现换了夜袭衣,解药根本不在身上啊……该死的……
“啊,浅浅!”
墨妃被这突然其来的变故吓到了,顾不得计划也忘了她还是“刺客”身份,跌跌撞撞上前扶住乔浅浅。
“浅浅!你怎么样?!”
乔浅浅听不到,只是觉得意识越来越模糊,什么东西都在打转儿……
“喂——你怎么了?”青映这才觉察不对劲,急急上前扶起已然躺在地上的乔浅浅,只觉得她浑身冰凉,像是从冰窖里出来一般。这个人,搞什么鬼!
他试着扶起一些,乔浅浅却将整个重心压在了他手上,显然是已经快失去意识。
“青冉,醒醒……”
第一次,他觉得眼前的这个人他一点都不了解。不知道来路,不知道底细,除了一声浅浅,不知道任何事情,他能怎么办?
“墨妃,叫御医!”他抱起乔浅浅朝墨妃房间走,“带好所有要用的药,特别是——”他扫了一眼怀里瑟瑟发抖的乔浅浅,“解毒的药。”
“好……”
墨妃急急忙忙冲了出去,青映抱着乔浅浅,轻轻地把她放到了床上。
一沾到被子,乔浅浅本能地伸手抱过,却已然止不住身上的战栗。
青映脸色阴沉得厉害,半晌才拉下她的面罩。果然底下的脸和他想象中的一样苍白,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这让他很愤懑。这个唯恐天下不乱的疯女人到底想干什么?扮刺客就算了,他陪她玩,怎么还没动手就自己倒下了?这样的身体……她还想玩出什么花样?
而他,青映想到方才的举动,脸色一沉,又凭什么出手相助呢?
“陛下。”
御医总算到了,青映倏的把面罩又重新给乔浅浅带了上去,舒了一口气。
他说:“不准掀开面罩,给朕查出什么病,要用什么药尽管用,不计代价。”
乔浅浅一直是迷迷糊糊的,被御医研究了半天,浑浑噩噩间浮过脑海的念头是:怎么最后成了她被御医救呢?
第二卷 一朝为凤 22。猎场突击(上)
一场大病,乔浅浅学乖了不少,干脆将三天的药缩到了两天半,这样就避免了三日晴毒发时候的痛苦。所幸那次御医并没有检查出三日晴的药性,只是说是长年受寒引起的病发,只要好好调养就可以安然。只是这样一来,不知道为什么,青映拨了比之前多了一倍的仆从照顾她,说是照顾,其实是监视吧,或者两者都有?
照顾的人多了,走动也格外不方便,这让乔浅浅很是不爽。天朗气清,却要闷在一个地方,怎么熬得下去?更何况,还有青映时不时的“关怀慰问”上门。
“冉儿见过皇帝表哥,您好,您打算什么时候动身走人?”
接连半个月,那皇帝几乎是天天到凤华宫报到,外面是传得母慈子孝,只有乔浅浅明白,那昏君简直是来——找、茬、的!
“浅浅,这么着急赶朕走?”青映依旧笑眯眯,根本不把她当回事。
“皇帝表哥有国家大事要处理呢,可别为了冉儿耽搁了。”
“浅浅,你真的不想朕来看你?”
“怎么可能嘛,冉儿最喜欢皇帝表哥了~喜欢得卯足了劲留下来呢,皇帝表哥不是要赶冉儿走么?”
“浅浅,留着你不等于留着把刀在枕头里么,朕比较喜欢给它找个刀鞘。”
“你……”
乔浅浅干笑着转身走人,说不过难道她还躲不过不成?青映不是喜欢狡辩的人,只是他狡辩起来不是人!
“喂,浅浅,”青映拿着扇子摇啊摇,笑得云淡风轻,“隔壁岭询国送了个妖物来为明天的天祭净刀,本来朕以为你会有兴趣去看看,哎……”说罢转身走人,看都不看乔浅浅一眼。
“等等!你说什么?”
乔浅浅眼里一亮,天祭?妖物?有妖怪可以看?
青映会过头,刚好瞥见乔浅浅眼里的光芒闪啊闪,很清楚她脑袋瓜里在兴奋些什么,他不由嘴角上扬,然后一字一句告诉她:“没、什、么,朕刚才说错了。”
“你!”
不管如何,最终青映还是带着乔浅浅去了猎场。到了那儿乔浅浅才发现,在场的只有一个云妃是女人,其余全部都是些官员。
乔浅浅原本是和青映肩并肩到场的,云妃一见青映,笑得妩媚得很,姗姗来到他面前,一手挽起了青映的胳膊,硬生生插到了两人中间,看也不看乔浅浅一眼。
“陛下,您怎么才来啊,人家都等急了。”云妃娇嗔。
青映眼睛一眯,凑到她耳边说了几句。云妃笑得越发花枝乱颤,又凑到青映耳边说了些什么,青映神色一滞,不置可否地哼了一声,转头看向乔浅浅。云妃也顺着青映的目光瞧向乔浅浅,眼里烟波闪闪,数不尽的风韵。
乔浅浅顿时有种被蛇盯上的田鼠一般的感觉,浑身毛骨悚然。
这这这……算不算当着她的面挑拨离间呢?可是……她拧着眉毛看了看青映,他和她原本就是水火不容,哪里来的间可以挑拨的?这皇宫里的人怎么一个比一个奇怪呢?
正当乔浅浅在原地徘徊该不该上前提醒下云妃她和皇帝的现状的时候,忽然听到人群中开始纷纷攘攘起来。“妖物来了!”
妖物?她终于想起了此行的原始目的,回过头就看见了关在笼子里的,传说中的“妖物”,一见到,眼睛就再也移不开视线了。
那是一只很小的动物,只有一般猫儿大小,根本不是她起先想象中的庞然大物。浑身雪白雪白,此刻正瑟瑟发抖地缩在笼子里,无暇的皮毛上染了些许鲜血,嫣红嫣红的。
那是……
乔浅浅只觉得有些眼熟,又一下子看不出什么,鬼使神差地缓步往前走。
“浅浅!”青映急急呵斥。
“郡主请勿靠近!”各路官员也纷纷劝阻。
乔浅浅不闻不问,快步走到笼子面前,这才看清笼子里的“妖物”的真实模样。
雪白的毛,红豆似的眼里充满了恐惧,一双耳朵耷拉着,身上是斑斑点点的血迹。虽然样子很狼狈,但是这个……分明是只狐狸嘛,哪里算什么妖物啊。
“喂——”她正想开口,却被青映一把拽了回去,不由恼怒,“干什么啊?”
青映皱着眉头说:“危险。”
乔浅浅笑出声:“哈哈,这个只是只狐狸啊,你们打算怎么处理它?”真的要杀掉?
“先乱箭射死,然后火焚祭天。”
什么?乔浅浅一愣:“先射死再烧死?”哇靠,哪有那么残忍的事情!
“祭天,当然得杀。”
“那……我可不可以先看看它?打开笼子?”无奈,乔浅浅退了一步。
青映的眉头又皱了起来,盯着乔浅浅一脸难得的认真,又看看笼子里的妖物已然是奄奄一息,疑惑地把钥匙交到了她手上。“小心。”他说。
乔浅浅已经听不见了,她正兴奋地打开笼子。笼子里的狐狸见生人靠近,颤抖的越发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