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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找了,我在你身后。”那人如是说。
………
乔浅浅还来不及笑话听到的声音,就觉得身后衣领一紧,就这么飞了起来?!
“不要啊!我晕车啊!”
白衣美人倒还体贴得很,在空中换了个姿势把她抱在怀里。对于这雪中送炭人贩子力量遇到好人的情况,乔浅浅感激涕零,伸手死死拽住美人衣襟。
美人身上不知道抹了什么香料,闻着让人云里雾里的,这么温柔的美人,乔浅浅能报答的唯有用力蹭了蹭深呼吸——抓紧,千万别掉下去给美人添麻烦!然而这份感激并没有持续多久,确切地说只持续到了美人落地。
砰——
不用怀疑,她又、被、砸、了。
于此乔浅浅想哀嚎,来了着世界半天,晕了两次,砸了三次,若是让她那群师弟知道了,她这大师姐的脸往哪里搁?
而这一切,全拜面罩男所赐。
“主子,你确定她可以胜任?”
乔浅浅用杀猪般眼神怒目面罩男的时候,白衣美人挑起了她的下巴细细打量。虽然被个女人这么调戏不是很说得通,冲着美人刚才还算温柔的份上乔浅浅朝她咧嘴笑,然后被她接下来的话气得翻了个白眼。
美人说:“怎么看怎么笨拙,可别被她搞砸了。”
……
这……这绝对是侮辱。
乔浅浅朝美人一挑眉,意思是老子不屑和你计较,猛一转身举起拳头就往面罩男身上招呼。
哼,她要让该死的面罩男看看,她也不是吃素的!从小师傅就说过她的反应神经比普通人灵敏许多,硬是把她从舞蹈班拉到了少林,这就证明她可是天生的练武料!(虽然后来他又补充了一句当初是瞎了眼才收了这个弟子——出自:乔筒子选择性遗忘附录1)
面罩男似乎没想到她会突然袭击,被她打得一个踉跄,眼底氲起寒流,露出的嘴角抿成了一条线,足见面具底下的脸僵成了什么模样。眼前这个举止粗鲁没头没脑的人真的是传闻中娴雅的七窍玲珑心的定北侯郡主?
乔浅浅没有给他思考的时间,拳打脚踢身撞通通用了个遍。
事实证明,越是没有章法的袭击对高手的伤害性越大,尤其是在高手怕一不小心一掌拍死敌人的时候;事实也证明,高手也有低手被激怒的时候,譬如现在。
在她打(?)得快脱力的时候,面罩男眼底的冰终于被直接点燃成了火,冷哼一声,铮的一声又将腕上的软丝剑抽了出来。
一瞬间,有什么气息让她汗毛林立,像是被什么猛兽盯着,随时可能被拆了吃下腹一般,甚至依稀可以闻到什么腥甜的血的气息。乔浅浅瞬间呆滞——这什么状况?
“傻瓜!”白衣美人忍不住低声斥了句,一把将乔浅浅拽开了几步,使劲按下她的肩膀,自己跟着屈膝行了个礼,对着面罩男急道:“宫主息怒!这个人您不是留着有用么,三思!”
如果之前面罩男还只是给人暴戾的感觉,那此刻的面罩男浑身散发的可不是区区暴戾可以形容。那是——纯粹的血腥。乔浅浅只觉得手脚动不了,麻麻的感觉从脚底开始向上蔓延,浑身止不住的颤动。她知道他是认真的,认真地想杀了她。
显然的,白衣美人的话起了作用。那个人寒意肆虐的眸里逐渐平息了浪潮,只是盯着乔浅浅的目光依旧像是利刃一般,让她不敢呼吸。
“你,过来。”他说。
乔浅浅想退后,却撞上个温热的身影。回过头才发现白衣美人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了她身后,挡住了她的去路。
“不想要命了么?”她压低嗓音轻声在她耳边道了句,“听话。”
美人的话很柔,带着说不清的安抚味道。乔浅浅晕晕乎乎停下了脚步,眼睁睁看着面罩男一步步朝自己走来,从怀里掏出个瓷瓶,然后一把抓住她的下巴,强迫她张开了嘴。
“不要……”不管瓶子里面是什么东西,总之不会是养颜长寿的,乔浅浅拼命挣扎,却被白衣美人束缚住了手脚,只能回眸看着她从喉咙底挤出几个字,“你……放过我……”我不是本尊啊……
她越是挣扎,被束缚的手脚越发疼痛。不知不觉眼里泛起了迷雾,隔着雾气见着身后的人神色微变,随后束缚的手脚松了些许。
“喝下去,才能活下去。”白衣美人放柔声音在她耳边呢喃。
乔浅浅微微发愣,她这算是在帮她么?
老天没有给她多余的时间思考,才出神,就有冰凉甜腻的液体顺着唇齿滑下喉咙,紧接着胸腹一阵火烧。突然身后的束缚消失了,等她无力地跌倒的时候,火烧已然转换成了冰凉,夹带着刺骨的疼痛,逼得她冷汗直冒。
痛、痛死了!
“若想续命,从今后就听秋水宫令。”面罩男蹲下身,挑起她的下巴冷笑,“我不管你是什么郡主,到了我秋水宫你最好学会唯令是从。”
天色已渐明,乔浅浅的视野却模糊得很,纵然死命睁着眼,看到的不过是那个人一身血染的红衣,像极了地狱罗刹。
朦胧间,似乎有人抱她进了个温暖的怀抱。乔浅浅迷迷糊糊想着,如果可以重新来过,她还会不会去踩那个该死的香蕉皮?上辈子毁在一只香蕉上,这辈子呢?毒药?面罩男?白衣美人?或是……一只桔子呢?
记得上辈子有个骗钱集团(作者按:CLAMP==|)喜欢说,命运的转盘开始转动。
原来那是只命运的香蕉。
“楚艺,这个人交给你了,三日后我来验收。”
验收?
验货?
乔浅浅忍不住嘴角抽搐。
验…………她被炮火了没么……
第一卷 秋水宫 5。色 诱?
乔浅浅是被痛醒的,那该死的面罩男到底给她灌了什么毒药,浑身痛得像是被刀割了层皮似的,还阵阵发寒。身下软绵绵的触感告诉她她现在是在床上,却怎么也睁不开眼。整个人像是飘在云里一般,不由抱着膝缩成了一团。
“哪有你这样子的郡主呢。”
朦朦胧胧中,她依稀听到有个男声在耳边响起,伴随着遏制不住轻笑。
乔浅浅认得那不是该死的面罩男的声音,那嗓音极其顺滑,像是上好的丝锦滑过指缝,虽是略略沙哑的男人声调,却带着说不出的温润柔倦。
郡主,哪有这样的郡主?我这是穿越来受罪的!
她不满地皱起眉头想反驳,却怎么也张不开眼,越是挣扎身体越是发寒,到最后只能将身体缩得更紧,却也遏制不住颤抖。
那人许是见她很是痛苦的模样不忍,轻轻叹了口气。
乔浅浅只觉得额头上有温热淡淡地蔓延开来,耳根有气息搞得她有些泛痒。紧接着有人的手抚过她的脖颈,胸口,腰腹。那手似乎是在帮她放松,力道始终,持续了没多久她的身子就渐渐放松了下来,原本的疼痛和寒意竟然减轻了不少。
“嗯……”好舒服啊……
乔浅浅迷迷糊糊地笑,满足得蹭了蹭——英雄救美果然是亘古不变的定律啊……
好暖和,谁、谁开空调了?
她晕晕乎乎想着,丝毫没有注意那手的按摩的手法越来越不对劲,只是舒服地蹭了蹭枕头转了个身——背上还冷,换地方。
“咦?怎么可能?”
那人发出声诧异的低叹,紧接着手稍稍撤离了几分。
这让巧浅浅很不满,她还是很冷啊,怎么可以关空调?太不人道了!毛爷爷说自力更生丰衣足食,乔浅浅一代武术废材的反应速度在这时候发挥到了极致,趁着那人的手还没有撤离,她伸手——用力一拽,将那温暖源整个儿拽了过来,抱紧,用力蹭了蹭。
唔……真暖和……
身上传来很轻很轻的笑声,还有微微凌乱的喘息声。
乔浅浅只觉得有什么软软的,滑腻腻的东西轻轻地舐过她的眼睑,滑到耳根,发出轻微的啧啧水声,继而有濡湿的感觉蔓延开来,原本在腰上的热源也忽然加大了力道,渐渐向胸口蔓延……
喘息声,忽然起来,像点燃的火,噼里啪啦燃烧起来。
“唔……”
原来不是空调,是电热毯啊……
她二话不说埋头进去,找到个舒服的位子,终于又睡了过去,自然没看到热源满脸的抽搐与无奈。
“你,真的睡着了?”
乔浅浅的脑海里的电热毯,厄……楚艺,此刻正浑身僵直地任由她像个树袋熊一般抱着,不可置信地眨眨眼。从来没有过的事,面对他的挑逗无动于衷也就算了,居然还把他当被子抱,这个人是道行高深呢,还是——迟钝?这个人,若不是主子亲自押回来的,他非怀疑是冒名顶替的定北候郡主不可。
真也好假也罢,此刻该如何是好呢?
楚艺艰难地动了动身子,深深吸了口气压下体内就要烧着的欲火——结果是被抱地更紧。
而罪魁祸首正睡地口水直流。
罢了,就当是昨夜劝主子留下她性命的责任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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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浅浅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夕阳满天了。
这说明她来这世界已经三天了,虽然百分之九十的时间在晕倒状态下渡过的。
一直以来,乔浅浅都知道所谓高手者,多半有些毛病,譬如洁癖,譬如从不让人近身,一旦近身一不小心就会咔嚓了那个人,譬如偶尔劫个贫济个富,杀个师傅灭个门等等依高手程度以及黑白而分。多么光辉的癖好啊,这才是杀手!高手中的高手!
乔浅浅虽然算不上高手,但好歹也算是打遍校园猥琐男,毛病么,也就不让生人近身而已。因此对于醒来发现自己抱着个美女睡了一下午这件事,乔浅浅同志不能理解。
嗷-嗷-嗷——
这这这绝对不是真的!这个蛇蝎美人昨天还把她从空中嗖——的砸到地上,抓着她的手方便面罩男灌毒药,她她她居然抱着她睡了一整天?幻觉,这绝对是幻觉!
“美女……你寂寞了……所以……跑来和我一起睡么……”乔浅浅想告诉她,面罩男更适合当她心灵的慰藉。
美女莞尔一笑,挑起乔浅浅的发丝在指尖绕了个弯儿:“是你刚才非抓着人家不放。”
言下之意是明明是你不肯放手,赖不得人。
……
幻灭。
这个绝对不是昨天晚上那个剑若流鸿的美人侠客,骗人……
小心翼翼地拉回自己的发丝,乔浅浅讨好地笑了笑,不动声色地向穿衣套鞋。
“你累了把,好好歇息,我去做饭,晚上一起看看日出赏赏月亮,顺便等昙花开了观昙花,然后顺道看日出好不好?”
“我不拦你,只是毒发的时候记得回来。”
楚艺轻笑,慢条斯理地理了理微微凌乱的衣衫,一句话让已然开溜到门口的乔浅浅僵在了原地。他说:“秋水宫的三日晴发作到猝死隔了半个时辰,你可得小心记着哪,可别,错过了时辰。”
乔浅浅僵直着回过头,怒目楚艺。这个蛇蝎美……女人!面罩男的爪牙!
“你说什么?”楚艺讥诮一笑,“谁是女人?”
乔浅浅一愣,下意识地捂住不争气的嘴巴。难道……刚才把心里想的一不小心说出来了?厄……前有豺狼后有毒药,怎么办?
“你们到底想干什么?我和你们有仇?”
她不明白,这个娇滴滴的纤弱郡主到底哪里有什么值得利用的,为什么非她不可?他们非要不会武的郡主去完成的到底是什么,甚至不惜给她灌毒药逼她不能违抗呢?
楚艺收敛了笑意,轻声道:“有个人,只有你定北候郡主可以接近,到时候你只要负责在必要的时候拿下他的命,就可以了。”
“杀人?”
乔浅浅呆呆地重复了一遍,把自己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抡起拳头对着楚艺一拳砸去,去它的怜香惜玉!
只可惜那拳头还没挨上楚艺的脸,就被截了下来,却正合她意,“你看,”她指指被扭成可笑幅度的手臂,冲着楚艺挑挑眉,“这样你让我去杀人?你还不如让面罩男去当个花魁挂牌接客更实际点。”同样是不可能的任务。
楚艺被她的话一愣,突然抿着嘴笑出声。
他松开她的手,笑得眼睫弯翘:“你呀,若是让宫主听到,小心你小命。”
“所以喽,美人姐姐,你就当积德,放过我嘛。我发誓,不会找你们麻烦的。”
老子才不找你们麻烦,老子要是安全出去,找人铲平了什么秋水秋冰宫!嗷嗷——
“所以——”楚艺笑得越发柔婉,轻声在她耳边呢喃了一句。
“噗……咳咳……”
乔浅浅听得一不小心岔了气,死命锤着胸口镇定:“色诱?!你干嘛不自己去!!”
论姿色论功夫论技巧(?)她哪点比得上眼前这个蛇蝎美人?更何况该死的面罩男配混球还害她破了相,让她去色诱,开什么玩笑。就算是个瞎子都而可以摸出身段好差啊。
“能接近他的只有你。”楚艺道。
“老子……人家破相了。”乔浅浅道。
“我帮你治。”
“你去更有效果。”
“……”
“你比我美。”
“……”
“如果那人断袖也可以让面罩男去。”
“……”
“就这么说定了啊,有空来我家做客,青山不改,绿水长……”
“你不想要解药了?”
“……怎、么、做?”
这世上,最麻烦的人有两种,类似男人的女人,类似女人的男人。如果乔浅浅正太刚好是个麻烦的话,楚艺同志绝对是个麻烦中的麻烦。
当然,这是很久以后的后话。此时此刻,乔浅浅只当楚艺是个蛇蝎女人,正如那时候面罩男还只是面罩男死男配,不是那个莫司情,也不是小言。那时候乔浅浅最需要烦恼的是如何逃出蛇蝎女的院子,如何揭了面罩男面罩,如何偷到解药搬来大军踏平秋水宫,简单得多幸福。一直,一直这么简单就好了。
答应了楚艺色诱的计划,接下来就是特训了。
第一卷 秋水宫 6。青楼?青楼!
羽衣霓裳,玲珑扣,那衣衫凌乱的纤丽女子,袖若浮云,金莲漫步,轻歌曼舞,倾了城池,醉了英雄。眉心一点愁,人间繁华落。那青丝三尺缠住了那个他,情思万丈儿女累,在这一刻如至烈的酒,醉了,沉了,他甘愿臣服……伸手,却只来得及抚过她的一摆衣袖……
——摘自乔浅浅《侧妃攻略》
“你能不能把爪子放柔些?你穿的明明是江南水袖,怎么偏偏喜好关外舞姿?”
咔嚓——
乔浅浅好不容易陶醉进去的神筋断了,毫不留情的。罪魁祸首时旁边端着茶姿态优雅的楚艺蛇蝎。瞧着他那副悠哉的模样,已经看了她跳一个时辰了,正当她以为他是陶醉在她的舞艺中的时候突然扔出一句,让她一时重心不稳直接砸到了地上。
什么叫爪子!什么叫关外舞姿!老子跳的是正宗的水袖舞!!
“老子……”乔浅浅踩开口,被楚艺一瞪,硬生生改了口,“人家跳得哪里不好了?!”
想当年,少林八百弟子,哪一个不说她乔浅浅大师姐一舞魂儿断,三千芙蓉掉朱颜?怎么到了楚艺这里叫做……关外舞姿!(师弟众:大师姐,你没说你威胁我们说难看就打断我们的X腿……——出自:乔筒子选择性遗忘附录2)
楚艺垂眸呷了口茶,拿眼角扫了扫跳着类似决斗舞的乔浅浅,翻了个白眼。
“就你这舞姿,放我这枕霞楼连个丫头都比不上。”
言下所指,就是方才斟茶的丫头小云儿。乔浅浅狠目朝们外瞪去,隔着两个院子三扇大门的小云儿生生打了个寒颤。天转凉了,加衣服去。
乔浅浅咬牙:“这个自然,谁比得过你枕霞楼呢?”
不为别的,单单就冲着枕霞楼是镇上最大的艺楼!艺楼是什么?说得白点就是青楼。当初被楚艺带到了枕霞楼的时候她下巴差点掉了下来,色(?)武双全的美人除了面罩男的属下,还有个副业,而那副业竟、竟、竟然是——老鸨!
如此,乔浅浅的人生观世界观彻底崩塌了,卿本佳人,专门做贼。这世界果然是……强大的。
不过她这震惊只持续了片刻,马上被狂喜替代了——青楼哎!传说中的穿越必经之地青楼哎!!都说不进青楼非好穿越女,这机会在辗转了好几天后,终于落到她头上了!!嗷嗷嗷——王爷皇帝盟主少主啊,你们通通都来吧!
“咳咳,青冉郡主,为了活命抓紧练习吧。”
楚艺自然是猜不到她脸上变幻不定的神色是为何,只是宫主亲检的时日不多了,在这么耗下去她就非死不可了。这么个没头没脑的丫头,他是想不明白当初为什么会背下这个责任,只是看她笨拙的模样不怎么希望看到她命丧当场而已。别的什么,他还来不及细想。
乔浅浅垂下了脑袋,叹气。青冉,没错,这具身子的名字,好挑不挑挑了个被绑架的郡主,命啊。离面罩男亲自检查已经只有两天时间,她必须学会舞姿和必要的刺杀手段,这根本是不可能的任务。可是不学就只能死。
“我……”看着楚艺难得认真的神色,她有一瞬间无措,鼻子一酸,拿袖子揉了揉眼,“我不会啊……”
虽说是捡来的性命,可是哪有人真的不惜命呢?她不过是——不去想罢了,稀里糊涂地来,稀里糊涂地去更好啊,何苦背负那么多呢。
死,谁不怕呢?
楚艺叹了口气,放下茶杯踱步到了她身后,伸手抓住她的腕。手下的女子从来咋咋呼呼,其实还是个普通女孩儿啊,稍微一吓,她此刻已然有些发抖。不知道为什么,见她这副模样,他竟有些心疼。
“冉,”他轻道,引着她的手举过头顶,帮她调整了几个动作,在她耳边喃喃细语,“男子其实是最容易挑起情动的,最爱的是女子